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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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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晓峰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彻底的浇灭了他的企图,不过他并不是完全死心,慢慢的转身,举起双手装作十分无辜的说道:“这位同志,这绝对是借误会,我绝不会对列宁同志不利的,作为一个布尔什维克,我将列宁同志视为父亲一般,我怎么可能去伤害我的父亲呢……”

就是那一刹,维什尼亚克果断的拔出了腰里的手枪,可他的手才刚刚抬起来,一只碗口大的拳头已经轰在了他的眼眶上……

320纠结

维什尼亚克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结结实实捆成了粽子,大拇指粗细的绳子勒得他喘不上气来,别说挣扎了,连动一动都为难。这货使劲眨巴着乌黑的熊猫眼,估计是疼得够呛。

“说吧,你到底是为谁服务的?”坐在他对面的列宁冷冷的发问了。

维什尼亚克却装作没听见,闭上眼企图以装死的方式蒙混过关。只能说这货太不明白眼下的处境了,暴脾气的李晓峰可不会对他客气。李晓峰上前两步,抬手就是两个嘴巴抽了过去。

啪啪两声脆响之后,维什尼亚克再也不敢装晕了,怒目圆瞪望着李晓峰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仿佛是一头即将要发狂的野兽。

李晓峰是什么人?专治各种不服啊!登时又是两个嘴巴甩了过去,抽得那货脸蛋都肿了,红扑扑的像苹果一样。

维什尼亚克怒视着李晓峰,肺都要气炸了,他可从来没挨过打,哪怕就是打入布尔什维克的这段时间,不管是党员还是泥腿子们都对他客客气气的,眼下的这几个嘴巴让他觉得尊严很受伤。

“哟呵!嘴挺硬啊!”李晓峰瞪了不服气的维什尼亚克一眼,抬手就准备继续抽脸,眼看着大二帖子又要刮过来,维什尼亚克顿时就清醒了——尼玛,好汉不吃眼前亏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能保住小命,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哼哼,小子,老子记住你了,你给老子等着。

维什尼亚克心里虽然是极度的愤恨,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和颜悦色的说道:“同志,你这是在干什么?都是自己的同志,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

李晓峰没好气的白了这货一眼,转头跟列宁说道:“列宁同志,我还真是没见过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您说吧,要怎么收拾这个叛徒!”

列宁还没说话,维什尼亚克没脸没皮的叫起了撞天屈,“列宁同志,这都是误会啊!我怎么成了叛徒?这绝对是污蔑和无耻的诽谤啊!”

李晓峰转身又抽了这货一嘴巴,呸道:“误会?还尼玛污蔑?我屮艸芔茻,你个叛徒还敢得瑟。不是叛徒你为什么试图逃跑,不是叛徒你拔枪干什么?”

维什尼亚克眼珠子咕噜一转,叫屈道:“天大的误会啊!同志,你突然冒出来,我知道你是谁,我看你把枪掏出来了,还以为你要对列宁同志不利,我这也是为了保护列宁同志的安全啊!”

李晓峰被气笑了,一点这货的额头,骂道:“这么说你还有道理了?错的还是我喽!”

维什尼亚克毫无节操的回答道:“这也不能全怪您,误会嘛!同志,赶紧给我放开吧!我的眼睛这个疼啊……恩呀呀,疼!”

“疼就对了!”李晓峰冷笑了一声,“像你这种无耻的狗叛徒,留着这双狗眼也没用,弄瞎了也算是对革命做贡献了!”

李晓峰二话不说论起拳头就要给这货的左眼也来一下,不过他的搞法列宁也看不下去了,“安德烈,不要胡闹了,赶紧进入正题!”

维什尼亚克还以为自己的左眼也要在劫难逃,列宁的出手相救不仅让他松了口气,更是让这货以为自己还有周旋的可能,登时大哭着喊冤:“列宁同志,你都看见了吧!我兢兢业业一心为了革命,但是仅仅因为一些莫须有的污蔑,就对我严刑拷打,企图屈打成招。这跟沙皇的狗腿子们有什么区别,我强烈的抗议这种惨无人道的人身迫害!”

维什尼亚克打的算盘很简单,他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不可能让列宁重新信任他,一旦被列宁认为是叛徒,那么不可避免的就会被上手段,皮肉之苦什么的他身娇肉贵承受不来,可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又非他所愿,所以他就打算用一些话挤兑列宁。

他虽然不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但是很清楚布尔什维克的想法,革命者们虽然不全都有道德洁癖,但是无疑他们都要标榜自己跟旧政权的不同,不管是事实上还是形式上都要体现出这种不同。

维什尼亚克的想法很简单,你们布尔什维克不是唾弃沙皇的铁血手段吗?那我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给你们挂上联系,如果你们真有道德洁癖或者要顾全脸面,那么自然而然就不能对我动刑,不动刑,哥还怕个屁啊!

应该说维什尼亚克的想法很有点小聪明,可小聪明就是小聪明,它永远也无法成为大智慧。他的小聪明就永远也无法解释列宁是个怎样的人,对于导师大人来说,道德洁癖有那么一点,但是这点洁癖和政治利益比起来完全就可以忽略不计。

他老人家的信条是什么——如果目的和结果是伟大的,那么达成这种目的或者结果的手段,那就可以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甚至手段极其卑鄙的也无所谓。

别意外,列宁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直接的人,在政治上他最擅长将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对于他来人家来说结果是至关重要的,至于中间环节,必要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

李晓峰曾经就在网上看到过一个笑话,发帖子的哥么说,美国的辛普森杀妻案如果交给导师大人去办,才不需要折腾几年,也不需要浪费纳税人无数的金钱,更不会让有重大嫌疑的辛普森逃过法律的制裁。他老人家的办法很简单也很直接,查一查辛普森的财产,哦!资产阶级,不用审了,拖出去毙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笑话,但导师大人在关键的原则性问题上,取舍就是如此的简单明了,明了得让维什尼亚克绝望。

列宁很冷漠的看了一眼维什尼亚克,根本就无视了他的小聪明,直接对李晓峰吩咐道:“安德烈同志,半个钟头之内,我要得到结果!”说完,导师大人飘然而去,让前一刻还有些暗自得意维什尼亚克如坠冰窟。

李晓峰看了一眼已经完全傻掉的维什尼亚克,心中为这个傻蛋暗自默哀,你丫企图用道德洁癖绑架导师大人,那啥,纯属于找抽。

既然导师大人已经下了死命令,李晓峰自然不会对维什尼亚克客气,他虽然对刑名之道不是特别精通,但是看过《红岩》,对其中军统发明的各种很有创意的刑罚算是记忆犹新,依葫芦画瓢还是会的。

仅仅是老虎凳这一招,维什尼亚克就没有顶下来,才放到第三块转头,这个货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认栽了,完完全全老老实实一点一滴的交代了自己所有的犯罪事实。

看着维什尼亚克痛不欲生的样子,柯热米亚卡很忐忑的问道:“安德烈同志,这种极其残忍的手段是不是……”

李晓峰自然知道这小子想说什么,心道:你小子就不是混政坛的料,心慈手软对敌人还讲妇人之仁,这就等于是养虎为患啊!

叹了口气,李晓峰反问道:“柯热米亚卡同志,你觉得用普通的手段这个叛徒会招供吗?”

柯热米亚卡想了想,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过他还是强调道:“不过我还是觉得这种手段太残忍,太不人道。我们应该用更温和的方法让他……”

李晓峰又叹了口气,继续反问道:“等你用温和的手段让他招供了,敌人的阴谋就已经完全实现了。那时候我们将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将要流多少血?将要牺牲多少同志?”

说到这,他耐心的教育道:“柯热米亚卡同志,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同志的残忍,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

柯热米亚卡还是很纠结,他争辩道:“可是……这么做跟敌人不是一样吗?”

李晓峰的耐心完全耗尽了,“你这个死脑筋啊!用敌人的手段打击敌人是天经地义的,你为什么要在乎敌人的死活?他们关心你的死活吗?就是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一报还一报不应该吗?”

应该吗?不应该吗?

柯热米亚卡满脑子都是这两个问题,作为一个刚刚觉醒的士兵,他脑子里理想主义的东西还占据上风,而革命的斗争永远都是不理想的,很傻很天真的结果只有一个——被革命的大潮所淘汰。

“列宁同志,情况已经初步搞清楚了,维什尼亚克是为黑色百人团服务的!”

列宁一开始也担心某人会犯跟柯热米亚卡一样的,很傻很天真的错误。可事实却告诉他,某人不光不傻不天真,还很黄很暴力,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超额完成了任务,这让导师大人相当的惊奇。

“你恐怕是动用了肉刑吧?”列宁问道。

李晓峰好不抵触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没错,动用了肉刑,这个叛徒意志薄弱立刻就招供了!”

列宁好奇了,“你对此就没有一点抵触?不觉得这种做法不妥?”

李晓峰理所当然的反问道:“为什么会不妥?对敌人还讲仁义道德,那不是傻缺吗?”

虽然列宁对某人的刚毅和果断很满意,但这份刚毅和果断太过了的时候,他还是要提出警告:“安德烈同志,你这种想法是不妥的,对敌人固然要像冬天般寒冷,但是也必须有一个度,超过了这个度,就是犯罪!”

李晓峰点点头,“是的,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这一点我明白!如果不是因为情况紧急,我也不会采用这么急躁的手段。”

列宁看了看十分淡定的某人,他真是愈发的搞不清楚某人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了,明明才十七八的年纪,可行事手段比四五十岁的人还要果断,那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半点不带犹豫的。他虽然很欣慰某人的成熟,但总觉得这份成熟太超脱于年龄了。如果不是某人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做一些很无厘头的事情,对于这种过于老成的年轻人他也不敢大用。

列宁叹了口气,也懒得纠结这一点了,比起这一点点瑕疵来说,更关键的是某人获取的口供,“黑色百人团的目的是什么?”列宁直指问题的核心。

“维什尼亚克交代,舒丽金指使他煽动士兵的情绪,准备炮制一场由我们布尔什维克发动武装叛乱的假象……”

后面的话李晓峰就不用说了,因为导师大人已经说出来了:“然后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镇压我们的叛乱,再光明正大的扼杀革命,对不对!”

李晓峰点了点头,事实却是如此,甚至比导师大人说的还要恶劣,舒丽金一干人不光是要扼杀俄国的革命,更是要让俄国回到沙皇独裁集权的老路上去。

“参与这场阴谋的绝对不止维什尼亚克一个人!”列宁断然说道,“光靠第一机枪团,声势太小,达不到他们想要的结果……我们的革命队伍当中肯定还潜伏着无数的维什尼亚克,他们处心积虑的要破坏革命大局,不清除他们,革命的前景将无比的黑暗!”

李晓峰觉得导师大人这就是小题大做了,党内有敌人潜伏的特务是肯定的,但是这些人还没有那么大能耐,他们顶多也就是螳臂拦车。

“我们必须立刻赶回克舍辛斯卡娅宫,必须立刻召集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来讨论这件事!”列宁一边往外走,一边喃喃的说道,此时的他觉得形势非常不妙,如果按照预定的设想发动起义,那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列宁可以甩手就走,可李晓峰却不得不提醒他老人家:“列宁同志,维什尼亚克怎么处理?”

列宁张口就道;“将他关起来就行了,等事情结束之后慢慢的处置他……”

说到这,列宁反应过来了,某人想问的不是怎么处置维什尼亚克,而是怎么向第一机枪团交代。说实话,这相当的棘手,虽然维什尼亚克是个叛徒,但是他以往的形象是很能迷惑人的,如果对第一机枪团的士兵宣布真相,恐怕有相当多的人是无法接受的,而且不排除第一机枪团还有敌人潜伏的特务,这时候扇阴风点鬼火,弄不好就要整出大乱子。

“把他带走,就说中央让他参加军事会议……让斯大林同志暂时主持第一机枪团的领导工作!”列宁立刻就做出了指示。

说完,列宁拔腿就往外走,不过刚走到门口,他又停下了,郑重的对李晓峰交代道:“告诉斯大林同志,努力的做好士兵同志们的说服工作,让他们暂时忍耐,不要急于开展斗争……”

从列宁最后的交代中,李晓峰可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对于是否立刻开展武装斗争的问题,导师大人的态度跟上午比起来已经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上午的导师大人有那么些刚愎自用,对敌人的力量和图谋严重的估计不足,太过于乐观了。

而经过了下午的这一幕,导师大人恐怕是明白了,敌人比他想象的要强大要阴险,如果不管不顾的发动武装起义,恐怕是中了他们的意。最后不光不能取得胜利,反而要把裤衩都赔进去。所以此时的他马上就转变了,虽然话没说死,但能听出他并不看好立刻发动武装斗争的前景。

“列宁同志真的这么说了?”斯大林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十分的惊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了,“不能因为一个叛徒就怀疑整个大局吧?”

李晓峰苦笑了一声,“如果不止有一个维什尼亚克呢?”

斯大林不做声了,良久他才说道:“就算不止有一个维什尼亚克,也不应该立刻就停止武装斗争的准备!”

斯大林的发言让李晓峰是比较惊奇的,他不理解钢铁为什么会这么说,问道:“既然已经知道是陷阱,难道还要傻乎乎的跳进去?”

斯大林嘴唇上的大胡子动了动,很是无奈的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知道得太晚了,这个时候想收手恐怕是不太可能的……而且就算我们想收手,敌人也不会放过我们……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提前发动,说不定还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斯大林的意见李晓峰不能完全接受,但是不可否认钢铁的意见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就像他说的,如果已经太晚了,如果布尔什维克已经是罗网里的鱼,想要死中求活的话,最好的办法不是停止抵抗等待奇迹,而是奋起反抗争取破网逃生。

李晓峰将斯大林的意见反映给了列宁,此时的导师大人比下午时还要焦躁,烟一根接着一根不断的点着,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蒂,听完了李晓峰的汇报,他靠在椅背上喷出了一大口烟雾。

“不少同志也持有和斯大林同志一样的想法,雅科夫同志去苏维埃跟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沟通也很不顺畅,策列铁里他们仿佛是在拖延时间……临时政府到没有什么特别的动向,安静得让人不安……部队的同志们情绪倒是十分的激动,迫切的要求开展斗争……”

李晓峰知道列宁说这些,并不是在寻求他的意见,而是导师大人内心当中的焦虑在作怪,任何一个拿不定主意的人都会有这种表现,只不过导师大人出现这种现象的时候更少,持续时间也更短,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的革命导师,他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321各种意外

七月三日下午四时,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召开了紧急扩大会议,商讨当前局势的对策问题。一开始与会的彼得格勒委员会代表认为发动武装起义推翻临时政府的时机还不成熟。认为敌我力量过于悬殊,反对过早的开始武装斗争,号召应该尽量做群众的说服工作。

但是当军事委员会将基层士兵的呼声反应给他们之后,尤其是听取了列宁做的特别报告之后,委员立刻转变了态度,一致认为必须立刻、马上、迅速的开展武装斗争,绝对不能再等了。

按照会议的精神,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立刻全体动员,积极的行动,号召彼得格勒的工人、士兵走上街头在“全部政权归苏维埃”的口号下开展和平示威游行。

七月四日清晨,彼得格勒又一次被游行的群众挤得满满当当,几十万群众先是汇集到了克舍辛斯卡娅宫,其中甚至有数千名从喀琅施塔得要塞赶来的水兵。列宁在阳台上慷慨激昂的发表了演说:“不论历史的道路多么曲折,全部政权应当而且一定要转归苏维埃……要想取得革命的胜利,同志们必须保持足够的警惕和坚毅的精神!”

听了激动人心的演讲之后,雄赳气昂昂的示威队伍包围了塔夫里彻宫,要求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立刻夺取政权。可是把持着苏维埃中央执委的孟什维克以及社会革命党早就已经跟罗将柯达成了一致,对于群众的呼声根本是聪耳不闻。甚至在第一时间就做出禁止游行示威,并责成临时政府立刻从前线调集军队平息所谓的“骚乱”。

“将军阁下,请您立刻调集军队,看守内阁总理克伦斯基先生要求您用一切手段恢复首都的秩序!”

阿列克谢。阿列克谢耶维奇。布鲁西洛夫望着一脸激愤之色的总理特使,对他所传达的最高指示,心中犹豫不决。作为一个军人,他对继续坚持战争的临时政府怀有好感。1917年5月4日,正是前总理李沃夫的提拔,他得以升任俄国陆军最高统帅。布鲁西洛夫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但是如果让他用镇压人民的方式回馈临时政府的“知遇之恩”,他真心做不到。

从本质上讲,布鲁西洛夫对沙皇没有多少好感,二月革命爆发之后,当时还是骑兵上将和布鲁西洛夫攻势作战大英雄的他就毅然决然的通电尼古拉二世,希望这位陛下立即退位。

说心里话,二月革命之后俄国的走向,让这位最高统帅异常的纠结,作为一个军人他渴望保卫自己的祖国,但作为一个同情人民还有良知的人,他又不想沾染上太多俄罗斯的鲜血,左右摇摆不定的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实际上这一个星期以来,布鲁西洛夫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六月十八号开始的由他亲自指挥的科伦茨基大反攻就像一片乌云,狠狠的压在他的心头,惨烈的失败让他这个几个月前还是英雄的军人一时间是千夫所指,身上背负着极大的压力,各方面有不少势力要求他立刻引咎辞职。

说实话,一开始布鲁西洛夫是极不看好这场反攻行动的,仓促的准备工作和低落的士气一开始就注定了这场反攻行动不会有太好的结局。如果不是来自政府的强大压力,他是断然不会发动这种儿戏一般的反攻的。

结果跟他预料一样糟糕,几万条鲜活的生命瞬间就消失了,虽然老话说了慈不掌兵,而且在他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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