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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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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找个人伺候阿蕙,不如说找个人作伴。巧儿跟阿蕙,并不是那么严格的主仆关系。她们像朋友似的。

后来……

巧儿越长越美,两个甜甜的梨涡,看着令人心动。她温柔可人,又曼妙纤柔,被二哥看中,非要娶她做姨太太。

阿蕙不同意,跟二哥打了起来。她当时从厨房找了根烧火的木棍,照着二哥头劈了下去,把二哥打得头破血流。

巧儿却因为这事和阿蕙生分起来。

她开始时常发呆。

后来她有了身孕,是二哥的孩子。

阿蕙的二哥是个绝对的人渣,纨绔子弟。他喜欢巧儿,不过是图个新鲜。巧儿却被他迷住了。

不得不说,阿蕙兄弟姊妹几人,二哥在容貌上最出色。他的身材、相貌堪称完美。不管他出现在何处,总能吸引全场目光。因为这个资本,他不知弄了多少女人。

巧儿的新鲜劲过了,也就不再去她房里。

巧儿怀着孩子,又被二哥冷落,抑郁成疾,渐渐病倒了。孩子也因此而落了,落下一个男婴,赵家众人皆是惋惜。从此后她就渐渐瘦了下去,变得干枯苍白,没过半年就香消玉殒。

对于巧儿,阿蕙不觉得自责,毕竟她前世就为巧儿争取过。可她仍是觉得难过。

巧儿不过是少女情窦初开,被二哥的花言巧语和外貌迷惑,泥足深陷,最后导致身死。阿蕙觉得很遗憾,家里除了三哥,就是巧儿和阿蕙最亲,哪怕巧儿有错,阿蕙也偏袒她,惋惜她这朵凋零的年轻生命。

看着现在傻气活泼的巧儿,阿蕙叹了口气。

她重生后,能不能改变巧儿的命运?这一世,她还会死在二哥之手么?

前世,阿蕙就为巧儿做了很多,她没有把握这辈子能为巧儿做更多。毕竟巧儿最后的结局,是巧儿自己的选择。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个微小的改变,可能就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阿蕙愿意为巧儿努力。

正在沉思往事,巧儿就抱着埃米从洗手间出来。埃米浑身湿漉漉的,巧儿寻了毛巾替它擦拭。可能是弄疼了,埃米突然伸出利爪,抓在巧儿手背,顿现血痕。

巧儿吃痛,倒吸数口凉气。她正欲呼痛,却见阿蕙坐在一旁,连忙屏住。她知道阿蕙此刻很烦埃米。倘若只是埃米伤人,只怕会更加恼怒。

阿蕙却看在眼里。

她的确很恼怒,毫不犹豫起身,接过巧儿手里的毛巾,把巧儿拉到一边,毛巾就往埃米身上摔!

埃米被打中,尖叫着一下子跳到了柜子顶上,嗷呜着咆哮着,向阿蕙示威。

莲台小台灯一下子被它撞翻,在地上跌破了,满地的粉色琉璃,泛着旖旎的光。巧儿瞧着,又是急又是担心,拉阿蕙的胳膊:“四**,我没事,你别和埃米生气!”

看着巧儿,阿蕙忍了再忍,才把对埃米的怨气压下去。

现在的阿蕙,真的不喜欢埃米。它挑食、爱破坏、脾气暴躁,像个骄傲的公主!

长得好看了不起么?再怎么好看也是个杂种!

拉起巧儿血痕累累的手,阿蕙亲自寻了药箱出来,替巧儿上药。

巧儿见阿蕙情绪平静下来,就笑着柔声问她:“四**,怎么今日这样看不惯埃米?是不是想起了某人?”

她口中的某人,就是送埃米给阿蕙的人,阿蕙现在的男朋友,远在德国的他。

阿蕙笑笑没接话。

巧儿见她神态还好,就继续道:“是不是没有收到某人的信,心里急了?”

“没有。”阿蕙淡淡说。

巧儿笑起来:“骗人,你就是恼了,还牵连了埃米。”

阿蕙不再接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小小年纪,学得满口胡言乱语!什么某人某人的,不就是孟少帅么?”

用某人来暧昧代替孟少帅三个字,是阿蕙的三哥赵嘉林发明的。阿蕙总是和赵嘉林混在一起,巧儿又总是跟着阿蕙,自然就学到了。

孟少帅,就是阿蕙现在的男友。他是茂城督军孟宇轩的独子。

他这个人,给阿蕙的感觉很复杂。

第七节御下

阿蕙给巧儿的手上药后,巧儿又开始找埃米。

埃米这一路跑,把阿蕙的柜子、梳妆台、沙发甚至被子弄得都是水渍,巧儿就紧张兮兮抱着埃米,背对着阿蕙小声跟埃米念念碎:“四**平日里最喜欢埃米了……埃米今天要听话,别惹四**生气。”

把埃米当成孩子一样。

阿蕙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接过巧儿手里巾帕,道:“我来。你去吩咐一声,叫于婶进来把房间收拾干净……”

巧儿犹豫一瞬,尽管眼底满是不信任,还是把埃米给了阿蕙。她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几眼,生怕阿蕙再次折磨埃米。见阿蕙轻轻替埃米擦拭,埃米嗷呜着躺在她怀里,这才放心下去喊女佣。

巧儿有时不得不承认:哪怕四**对埃米再不好,埃米还是最喜欢四**,喜欢往她身上蹭,弄得她一身毛。

有时还偷偷钻进四**的被窝。

四**心情好的时候,就抱着它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直接把它从阳台上丢出去。

可埃米一见到四**,就不要巧儿抱它,非要钻到四**怀里。

巧儿觉得她不仅仅是四**的丫鬟,也是埃米的丫鬟。

刚刚埃米替它擦水,它非要去四**那里。巧儿想着刚刚四**还发火呢,就按住了埃米。

结果埃米就用爪子抓破了巧儿的手。

巧儿心里叹气,去喊了女佣于婶。于婶没有留意到巧儿手上的伤痕,问巧儿四**那里是什么活儿。

巧儿照实说了。

于婶顿时不太高兴:“我说姑娘,你才是正经伺候四**的,我不过是替这院子里打扫打扫的。如今世道不同了,要是往前二十年,**房里哪是我们这些粗人进得去的?还不都是你收拾!如今姑娘托大,指派起我来,姑娘自己落得清闲!”

说的巧儿脸上红一阵紫一阵。

她又不好把手举给于婶看。

估计就算于婶看到了,也会说这点小伤口不碍事。

可四**却不会同意让巧儿带着伤口去碰水收拾房间。四**总是说,破了皮就不要碰水,否则伤口很难好。

巧儿了解四**的脾气,也没有和四**推脱,就听了四**的话乖乖下楼找于婶。

哪里知道吃了于婶这一顿排揎。

巧儿羞愤难当,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姑娘落得清闲,有什么问题么?”二楼楼梯蜿蜒处,传来清脆又带着几分清冷的女声。

于婶和巧儿抬头,就看到穿着月白色绣血色玉簪花奈良稠旗袍的四**,乌黑青丝披在肩头,抱着雪白的埃米站在那里,静静看着楼下。

她的头发直直的,直达腰际,放下来的时候,似青稠披肩般落在肩头,十分妩媚。她从前爱时髦的洋装、靴子,却不会烫头发。

如今谁不烫头发?

偏偏四**不爱。

她站在那里,看着巧儿和于婶,于婶不由心底暗叫不好。她刚刚进府的时候,就听家里一些嘴碎的女佣说过:这个家里的主子都很和善,唯独四**脾气最坏。一句话不中意,她就要撵了下人。

于婶到四**身边不过半年,除了对埃米不满之外,于婶还没有见过四**发火。那时四**生病,不怎么说话,瞧着也和气。于婶渐渐把家里老女佣叮嘱的话放在脑后。她总想着,一个年轻**,能有多厉害?

想着,于婶舔了笑脸:“四**,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怕自己粗手粗脚,弄坏了您房里的东西。您房里都是精巧东西……”

阿蕙不说话,眼睛看着于婶。

她怀里的埃米一只蓝眼睛,一只黑的渗人的黑眼睛,也静静看着于婶。

于婶就觉得后背有了寒意。

“既然粗手粗脚,我明日和老太太说一声,让你回家去吧。”阿蕙慢慢走下楼梯,轻轻抚着埃米的头,纤柔手指在埃米雪色毛发间穿梭,“一家人甚至才十三岁的五**,房里的女佣都是能干的,偏偏派给我的就是愚笨的。我倒是要问问老太太,是个怎样的意思!”

虽然阿蕙兄妹还是喊姜氏做太太,可自从赵先生去世,家里的佣人就改了口:把姜氏称为老太太,阿蕙的大嫂、二嫂从奶奶升为了太太。

老太太,只是个尊敬的称呼罢了。姜氏可只有三十岁出头,很是年轻漂亮。

阿蕙虽然说了一家人,却单独提了五**。

五**是老太太姜氏生的,四**是先前老太太生的。这话不就是说,老太太是做后母的,刻薄四**么?

这还不得被打死啊?

于婶吓得背后都凉了,忙跪下磕头:“四**,我错了,您别跟老太太说!我该死,我想着偷懒,又跟巧儿姑娘扯平,才说了些混话!您大人大量,饶了我这回,我再也不敢了!”

巧儿也偷偷拉阿蕙的袖子。

于婶虽然有些脾气,做事却是能干。最主要的时候,她以前服侍的那家人也种花,她学了一手好手艺,把阿蕙的花圃伺候得花木繁茂。

阿蕙才舍不得辞了她。辞了她,再找个女佣容易,再找个花匠却不太方便了。

只是于婶并非从乡下来的。她很早就开始在大户人家做工,半年前她做工的那户人家出国了,她才在赵公馆重新谋个差事。她是个老油条了,能偷懒的时候就偷懒,阿蕙不过是要磨磨她的性子。

“你偷懒,又跟我身边的姑娘扯平,我是个没用的,也调治不了你。”阿蕙叹气,“还是交给老太太处理吧。巧儿,你去和老太太身边的荷香说一声,叫她来领了于婶去!”

若说刚刚于婶还存了一分敷衍之心,这回才是真的吓住了!

感情是来真的啊!

这四**,果然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她忙抱住巧儿的腿,哭了起来:“姑娘别去,姑娘别去!四**,我都知道错了,您再给个机会。倘若以后再犯,您再把我撵了出去!”

如今的世道,做工也不容易。

像赵公馆这样的好人家,给的工钱多,活又少,就更加难找了!于婶还有好几个孩子要养活,她哪里敢真的和**叫板?

若是**懦弱,能把**捏在手里,就能获得更多好处。于婶从前就是那么干的。她从前服侍的那户人家**,被她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又哄得**对她真心不已。**既喜欢她,又怕她,就什么都听她的。

**房里值钱的好东西,于婶就偷偷卖了,赚了不少呢。

于婶自从进了赵公馆,上下花了不少钱,才被派到四**房里。

她对四**的心思,跟从前服侍的**们无异,所以她才敢先挑衅巧儿,看看四**的反应。

结果,貌似过犹不及了!

“闹什么?”于婶正抱着巧儿的腿哭,就听到有人从门口进来,厉声喝道。

她抬头,看到一个穿着条纹咖啡色西服的公子哥,同色马甲上的怀表链子金光熠熠,长得挺拔英俊,正蹙眉看着她们。

于婶忙放了手。

第八节米公主

来人是阿蕙的三哥赵嘉林。他虽然不及阿蕙的二哥赵嘉俊那般妖孽,却也是雍容倜傥,风流俊逸。

他看着阿蕙抱着雪色猫儿立在一旁,丫鬟巧儿被女佣于婶抱住腿,几个人僵持不下,顿时就明白过来:家里的女佣仗着年长,欺负**也是有的。

他就看向于婶,目光犀利:“在四**房里,闹成一团,成何体统?”

比起养在闺阁的阿蕙,于婶很怕爷们。爷们在外头见多识广,她们做女佣的小心思,一眼就能看穿。她依旧跪着不敢起身,哆嗦道:“……是我不懂规矩,冲撞了四**。以后再也不敢了,三少爷。”

阿蕙原本不想轻易饶恕于婶,免得她觉得阿蕙是个银样镴枪头,瞧着那么凶狠,实则没什么用。

可三哥闯了进来,正好是个契机。阿蕙总不能当着哥哥的面处理自己院子里的人,就道:“今日是你不对。自己去和大管家说,罚你半个月的薪水!”

于婶不敢不应,忙磕头谢罪。虽然半个月薪水让她心疼不已,但是能保住她的饭碗,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去把楼上的房间收拾好。”见于婶要退出去,阿蕙吩咐道。

于婶忙不迭上楼去了。

巧儿瞧着于婶那狼狈模样,心里暗爽。

赵嘉林见于婶俯首帖耳的样子,就知道阿蕙能镇得住场面,也不再插手。

阿蕙则让三哥坐,自己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赵嘉林伸手摸了摸埃米的头,见它没精打采的,就笑着问阿蕙:“又欺负埃米了?”

阿蕙不由失笑:“我欺负它?你瞧瞧巧儿的手,再瞧瞧我楼上的房间,我们俩都不够它欺负的!”

赵嘉林哈哈大笑。

埃米脾气很刁,赵嘉林是知道的。它倘若不如意,就会把阿蕙的房间折腾得乌烟瘴气。阿蕙为此没少和它生气。

巧儿端了茶进来,赵嘉林就看到了她手上的血痕,又摸了摸埃米的头:“真是个任性的!”

“哪里只有任性?”阿蕙也摸了摸它的脑袋。埃米不知是不是累了,此刻难得安静躺在阿蕙怀里,任由他们摸来摸去的。这样的埃米,倒挺惹人喜欢的。

只是想起它平日高贵又冷艳又刁蛮的样子,阿蕙突然道,“它真像个公主!”

“以后叫它米公主!”赵嘉林拊掌应道。

巧儿立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这样说话,不由急了,跺脚道:“三少爷,四**,你们又说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被人听到……”

前朝皇帝宣布退位才几年,巧儿对皇家的奴性根深蒂固。把一只猫叫公主,倘若在前朝,的确是犯了大忌。

可阿蕙和赵嘉林都不在乎。

俩人瞧着巧儿紧张的模样,都大笑起来。

“米公主?”赵嘉林喊埃米。

埃米嗷呜一声,算是回应了他。

巧儿满脸担忧。

赵嘉林就笑道:“皇帝都被赶到东北去了,什么公主、王爷,现在都是阶下囚!巧儿别怕,被人听到也无妨。以后咱们家埃米就叫米公主!”

巧儿很泄气。她怕的要死,可两位主子根本不放在心上。巧儿也无法,只得任由他们。

“吃了饭出去玩?”赵嘉林问阿蕙。

阿蕙想起方才答应小五赵嘉瑜,要教她跳舞,道:“不去了。答应了小五,等会儿教她舞步……”

赵嘉林正在喝茶,听到这话,一口茶喷了出来:“教小五跳舞?小四,你打什么鬼主意?”

阿蕙和她的三个哥哥都不喜欢小五赵嘉瑜,赵嘉林心里非常清楚。小五赵嘉瑜是姜锦妍生的。姜锦妍比赵老先生年轻二十岁,嫁到赵家来,谁知道她暗地里打什么主意?

赵嘉林对姜锦妍很是戒备。听到阿蕙说要教小五跳舞,他脑海里有两个念头:第一,阿蕙要捉弄小五;第二,阿蕙被姜锦妍的妖言蛊惑,开始跟姜锦妍母女亲热起来。

若是第一个,赵嘉林可以看看热闹;若是第二个,那么他应该和大哥、二哥提前他们对付姜锦妍的计划了。

父亲已经去世,姜锦妍的伪善面具可能要揭开。她想要瓦解赵氏兄妹,可能会先从心地善良、涉世不深的阿蕙开始。

“什么鬼主意?”阿蕙知道赵嘉林心中所想,忍不住叹气。

虽然她不知道前世姜锦妍的真实面目是什么,可直到阿蕙出事,她都是一个温柔贤良的女子。她没有夺过赵家的家产,没有害过阿蕙的哥哥们。

也许并不是天下所有的继母都是副蛇蝎心肠吧?

对于三哥,阿蕙并不想缓和他和继母的关系。她要更重要的事为三哥去做,而不是和睦内宅。

“三哥,我又不是小孩子。”阿蕙道,“我喜欢小五,她像个娃娃。可不代表我要和姜氏亲近。我和小五要好,倘若将来姜氏拿小五当枪,咱们也可以利用小五……”

这并不是她的心里话,却是三哥想听的。

赵嘉林果然露出欣慰表情。

“离舞会不是还有五天功夫?明日咱们再教她。你跟我出去玩吧今晚,十里坞来了两条新的花船。有个清倌,有一手好弹唱,咱们听听去……”赵嘉林起身要拉阿蕙。

十里坞是条支流,在茂城西郊。那里是有名的烟柳之地,积聚了很多画舫。

入了夜,霓虹颓靡妖艳,勾人魂魄。

当然,也有清倌,弹唱很出色,比起大舞厅的歌星厉害百倍。阿蕙和赵嘉林偶然去坐坐。

重生后的阿蕙,更加喜欢这些古色古香的音乐。

她心动了,把米公主放在地上,起身整了整衣襟。

巧儿正好听到,只差哭起来:“我告诉老太太去!三少,您不能带着四**去十里坞,老太太若是知道,您最多挨顿骂,可我就惨了,老太太定要叫大管家把我卖出去!”

“不会,你能值几个钱啊?最多也是打断你的腿……”赵嘉林捏捏巧儿的小脸,逗她玩。巧儿总是小心翼翼不肯僭越半步,让赵嘉林颇有逗她的兴趣。

巧儿气得跺脚。

阿蕙直笑。她从衣帽架上拿了条绯色条纹羊绒披肩,拦在肩头,对巧儿道:“去跟老太太说声,我和三少去朋友家做客,晚些回来……”

巧儿眼泪汪汪看着阿蕙,祈求道:“四**……”

“还告诉五**一声,我明日再教她跳舞……”阿蕙又道。

“四**!”巧儿轻轻攥了阿蕙的衣角,被阿蕙目光一扫,她又很没有骨气的放开了。

阿蕙就像摸埃米的头一样,摸了摸巧儿的脑袋。

巧儿只得放了手,任由阿蕙跟着赵嘉林出去了。半晌后,她不由看了眼自己的腿,无可奈何去了赵老太太姜锦妍的院子。

阿蕙和赵嘉林刚刚出了赵公馆的大门,就见一辆人力车停在赵公馆门口。车子上下来一个人,昏黄灯光下看不清楚面容,只觉得身量颀长。他穿着大氅,带着宽檐帽,手里拎了只小小皮箱。

阿蕙和赵嘉林都看向他。

他也注意到了阿蕙兄妹。他在暗处,阿蕙和赵嘉林在明处,他更能看清他们。看到是认识的人,他就将小皮箱搁在地上,摘了帽子,上前几步。

等阿蕙和赵嘉林看清他的面容时,两人同时露出惊容。

第九节归来

赵嘉林的惊讶里,带着七分惊喜。他忙迎了上去,高声喊着“文清”,就上前和来客拥抱。

阿蕙则后退半步。

她的惊讶里,带着九分的疑惑:怎么可能?今天才四月初五啊!

前世的时候,孟文清是这一年的五月初五回来的。

阿蕙记得特别清楚,是因为那日是端阳节。她准备和三哥出门去十里坞看夜龙舟,就在大门口看到私自回国的孟文清。

此情此景,恰如昨夕,只是提前了整整一个月!

阿蕙的目光没有落在来客身上,而是落在赵嘉林身上。

既然孟文清提前一个月回国,那么赵嘉林会不会……

那边,赵嘉林和已经和孟文清拥抱过了,两人看着赵嘉蕙愣在当地,都笑起来。

孟文清拍了拍赵嘉林的肩膀,就越过他朝赵嘉蕙走来。

他站在阿蕙面前,赵公馆门前的大红色电灯笼就在他身上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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