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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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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阿蕙就每天抽出三个小时辅导他们。

第一天给明芜两个小时的英语,第二天就教兆禹两个小时的钢琴。

又不是考学,原本就不需要苛刻,阿蕙只是引导孩子扬长避短。

一个月之后,明芜就能跟阿蕙用简短的英语对话,兆禹也能弹一支很简短的曲子。

阿蕙很有成就感。

到了十月,又有宴会。

南京官员众多,关系错综复杂,阿蕙不想牵扯其中,她很少参加宴会。

可是推辞多了也不好,于是她去了。

她遇到了沈阅,孟子楠的妻子。

阿蕙挪开了眼,沈阅却向她走来。

她对阿蕙说:“我记得你,你是子楠哥的朋友。”

她的笑容有了几分爽朗。

阿蕙想起第一次在茂城遇到她,她口直心快问阿蕙是不是孟子楠的同学。那时候。她是个简单又开朗的女子。

看着她的笑容,阿蕙也淡笑:“我和孟子楠认识。”

“我知道!”沈阅笑着说,“子楠哥和我结婚的那天,他跟我说了你的名字。你叫阿蕙是不是?”

阿蕙眼底就有了寒色。

她不太明白沈阅的用意。

看到阿蕙的戒备,沈阅忙道:“你莫要误会,我不介意的。子楠哥对我很好。他说从前的事他都忘记了……”

阿蕙听不出她话里的真假。

她不想和沈阅谈孟子楠。

阿蕙借口要走。

沈阅有点失落。她说:“我能去你家里玩吗?我的勤儿和你的孩子一般大呢。我在南京谁也不认识……”

她语气里的娇憨,真不像是装的。

阿蕙笑笑,道:“家里事物繁杂,不好请你过去坐。他日有空,咱们再约吧。”

她仍是拒绝了沈阅。

对于不明敌友的人。阿蕙不想贸然接触。至少,她应该知道沈阅的真实态度。

沈阅知道阿蕙是孟子楠的初恋,那么。她对阿蕙真的没有戒备之心?阿蕙是不信的。

她回了自己家。

沈阅很无趣。

宴会散席时,有好几位夫人邀请沈阅,她都拒绝了。

她回了家。

儿子孟勤吃了奶已经睡下,沈阅坐在床边,手指不由轻轻拂过儿子的面颊。孟勤长得很像孟子楠。

她还记得孟勤出生的时候,孟子楠守在她身边,紧紧攥住了她的手。他比自己还要紧张。

看到了儿子,孟子楠却愣住了。

知道孩子哇的一声哭。他才笑起来。

沈阅从未见过他那样笑,眼中有泪,却笑得开怀。好似得到了至宝。他当时吻着沈阅的额头,大笑着说:“阅儿,我的儿子。我有儿子了!”

那种开心,沈阅至今都记得。

有个赵嘉蕙又能如何?孟子楠不会再回头了,

沈阅有这个信心。

他不会放弃自己和孩子的。

可是沈阅想认识赵嘉蕙。她没有恶意,她只是想知道孟子楠的过往。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什么样的生活,沈阅都不知道。

孟夫人也死了,孟子楠又不愿意提起,关于孟子楠的点滴,大概只有阿蕙知晓了。

沈阅觉得无聊,而且她始终忍受不了好奇。她想认识赵嘉蕙,除了知道孟子楠的事,也很想知道阿蕙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孟子楠会喜欢她。

她有点小嫉妒,但是她会控制好。

可是阿蕙不愿意和她来往。

沈阅叹了口气。

她的目光,又回到了熟睡的儿子身上。这么小的孩子,粉嫩喜人,长得像极了孟子楠。

沈阅就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她想到了自己的一生。

她想到了姐姐。

母亲是父亲的继室,姐姐是先夫人生的。

从小,沈阅就不太明白姐姐。她不爱说话,有时候枯坐一整日。在父亲面前,姐姐总是那么温柔懂事,在母亲和她面前,姐姐又冷漠寡言。有时候母亲跟姐姐说话,姐姐爱答不理。

她从来没有给过自己好脸。

沈阅知道,姐姐不喜欢她和母亲。

可是沈阅喜欢姐姐。姐姐很好,对父亲和身边的佣人都很好。

沈欢比沈阅漂亮,笑起来很甜美,虽然她很少笑。沈阅总觉得姐姐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她跟着姐姐,姐姐有时候躲避她,有时候无视她,却从来没给过她一个笑脸。

直到孟子楠出现,姐姐脸上的笑才渐渐多起来。

那时候,沈阅真的很感谢孟子楠。

只是后来呢?

后来,那种感谢就变得莫名其妙。

沈阅听到了母亲跟父亲说,要把自己嫁给孟子楠的时候,她心里突突的跳,脸一下子就火烧火燎的。

然后她又听到父亲说,应该把姐姐嫁给孟子楠,沈阅的心一下子就凉。

她想了一夜,姐姐应该嫁给孟子楠。姐姐比她大,应该先嫁人。

她没关系的。

她借故去了朋友家。住了三天。

从那时候起,沈阅就不太喜欢看到姐姐。

她也不太想看到孟子楠。

再后来,她听到了孟子楠和姐姐吵架。

冷静下来之后,沈阅也发现孟子楠不喜欢看到她,对她的态度很差,对姐姐就很好。

她彻底寒了心。

可最后。父亲还是把她嫁给了孟子楠,而不是姐姐。

他们结婚的时候,姐姐去了美国。

父亲没有挽留姐姐,孟子楠也没有。

沈阅甚至听到孟子楠说,他不喜欢姐姐。姐姐能去美国是最好的。

姐姐哭得很伤心。

后来,就没有变故,她嫁给了孟子楠。成亲之初。孟子楠的眼神都是冷冷的,叫她害怕。

新婚之夜,他一个人坐到了后半夜。

沈阅也坐着不敢动,她的手指紧紧搅着:孟子楠在想谁?他是不是在想,新娘如果是姐姐会更好?

行了礼,孟子楠仍是对她冷淡。

直到后来,他把母亲接到了淮南。

孟夫人到了淮南的时候,身体很差。病得瘦骨嶙峋。

沈阅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她服侍孟夫人,比佣人还有尽心尽力。那时候想法也不是那么单纯。她很想孟子楠看她一眼。

渐渐的,孟子楠看她的眼神就不那么冷了。

沈阅天生走路脚步轻,所以她经常能听到旁人说话而不引起注意。

她给孟夫人端药。走到门口听到了孟夫人和孟子楠说话。

孟夫人说赵嘉蕙。

沈阅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她知道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当年我嫁给他,他不过是个穷酸秀才,家里有几亩薄田。我陪嫁那么丰厚,给他置办家业,最后他成了那个庄子最大的地主,他老娘却嫌弃我的出身。说我出身草莽,她儿子是个读书人,非要他休妻。”孟夫人声音软软,没什么力气,“休妻凭什么?我一口气就回了娘家,把家产都带了回来。没过两月就遇到了你爸爸。那时候我根本就看不上孟宇轩,是你外祖父非要做主将我嫁给他。我一眼就觉得,孟宇轩不是个好人。后来,他就不停娶妾来气我,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帮他的!你看,妈一生总是遇人不淑,只有你。只有你没有让妈失望。可是你偏偏看上了赵嘉蕙。她有什么好?她将来会对你妈好?你不要想。妈第一眼就觉得她不好,不会是我们家的儿媳妇。如今,你娶了阅儿,能不能好好对她,给妈生个孙儿?能不能答应妈,别再想赵嘉蕙,毁了自己的前途。”

沈阅那时候只觉得心紧紧攥着。

然后,她听到了孟子楠说:“能!”

他就对沈阅好了很多。

沈阅怀孕之后,孟子楠才算是彻底对她亲热起来。他会嘘寒问暖,对她和孩子都很关心。

他甚至会笑,会说些趣事给她听。

然后,他母亲去世了,他难过了好一阵子。

他又开始冷落沈阅。

直到孩子出世,他对沈阅才像个丈夫。

回想起这些,沈阅又突然没了信心。孟子楠心里,会不会还有赵嘉蕙?那个孟夫人临死就念叨的女人?

有儿子呢!

沈阅又这样安慰自己。

晚上,她把儿子抱到床上,母子俩一块儿入睡。

睡到半夜,沈阅突然感觉有什么动静。

她朦朦胧胧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影。

她一下子就吓清醒了。

官邸又侍卫的,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她正要喊,那人却快步紧紧捂住了她的嘴。沈阅挣扎着,可是痛刺入了她的胸膛。

冰凉的刀子,让她那么清晰感觉到了。

她的手紧紧攥着儿子的襁褓。

可是视线,渐渐模糊了……

******************************

阿蕙睡觉一向很轻,所以有人撬她房门的时候,她就醒了。

她后背顿时凉了。

轻轻起身,一把匕首藏在袖底。

隐约的,阿蕙还听到了另外的脚步声。

她头皮发麻。

这是元帅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怎么会有人进来?

这些人要做什么?这府里除了阿蕙,还有四个孩子呢。

想着,阿蕙就镇定了下来。

等那人撬开房门进入的时候,阿蕙从背后紧紧箍住了他的脖子。确定了不是熟悉的人,阿蕙一刀捅进了他的脖子里。

待到他死透了,阿蕙才松手。

她没有穿鞋,悄悄走了出去。

她先去了兆年的房子。

乳娘和孩子睡得安稳。

阿蕙把乳娘喊了起来,让她躲到柜子里,又去了兆慎、兆禹和明芜的房子。

孩子们都没事。

那么,刚刚听到那些脚步声,应该是往哨楼去了。

只怕府里的副官们都有遭殃。

阿蕙已经顾不到。

她把三个孩子喊起来,让他们都偷偷藏到屋子后面的树丛或者假山里,千万别出声。

兆慎不怕事,问阿蕙到底怎么了。

阿蕙没有回答她。

她回屋,给警备厅打了电话。

同时,她鸣枪示警。

哨楼那边就打了起来。

枪炮声里,阿蕙找到了孩子们,把他们全部带到了地窖。

等到警备厅的人赶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哨楼的副官死伤八人,捕获杀手一名,枪杀杀手三名。加上阿蕙杀的那位,一共五名杀手落网。

而副官那边,还有二十多副官幸存。

阿蕙让他们把自己和孩子们都保护起来,直到天亮。

天亮的时候,警备厅厅长来了。

他告诉阿蕙,昨晚捕获的那名杀手咬舌自尽了。

他还告诉阿蕙:孟子楠的官邸被洗劫,他的夫人和孩子皆被杀。

孟子楠的妻子和孩子死了……

阿蕙只觉得后背发凉。

孟子楠没有一件事逃脱前世的宿命。

而阿蕙呢?

她想到了廖士尧。

不知道为何,这一刻阿蕙的心紧紧揪住了的疼,她仿佛一口气透不出来。

过了两天,这桩惨案才有了初步嫌疑人。

嫌疑人是北方政府的。

警备厅又给廖府增加了兵力。

阿蕙和孩子们哪里都不敢去,整日躲在家里。

廖士尧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

第202章第一夫人

孟府惨案,震惊朝野。

孟子楠妻儿被杀,却查不到凶手。

可是前线开战,军令如山,不可能让孟子楠临时回来。

关于这点,高层决断不一:有人觉得应该让孟子楠回来,军法无外乎人情;有人觉得令行禁止,既然下了行军令,就断乎没有更改的道理。

一旦孟子楠回来,士气必然受挫,那时就是将千万将士的性命送到敌人枪口之下。

孰轻孰重,应该有个定论。

最后,仅仅是通知了孟子楠,还让他继续执行军令。

南京政府则替孟子楠安葬妻儿。

葬礼那天,灵堂满满当当的人。

阿蕙站在人群里,她眼睛酸得厉害。

直到这一刻,她才想:假如当初委屈一点,嫁给了孟子楠,能不能改变他的悲剧?

只可惜,当年太过于傲气,太过于自私!

不想这些还好,一想这些就想哭。

她提早离开了。

廖府也是戒备森严。

回到家里,阿蕙装作若无其事。

背后抱着兆年,看到孩子黑眸盈盈,阿蕙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簌簌落下来。她心里一直堵着什么。

她也开始认真思考她和廖士尧的婚姻。这次的婚姻,她无疑是受益者,她不应该有其他念头。

一直以来,她也是这样做的,她用了全力去尊重她的婚姻和廖士尧。

可是心里某个角落,堆满了尘埃。剥开层层叠叠,阿蕙看到了孟子楠,那么无赖冲着她笑。她那单纯又美好的初恋,原来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她很难受。

前线战事,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

日子就到了十月。

廖府再也没有发生大事,而政府也没有告诉阿蕙,到底那晚的杀手是谁。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杀害她和孟子楠的家人,政府打算如何处理。

她去问了一次,被客客气气的推搡回来。

日子就到了十月底。

阿蕙在家里,除了报纸之外,什么内幕都打听不到。

可是她被孟家惨案吓住了。万一再有人偷袭。怎么办?她就暗中找了靖帮的人,让他们给自己做守卫。

倒也没什么大事。

兆慎的武馆去不了了,整日在家跟着阿蕙念书写字。

阿蕙拿了廖士尧书架上的军事入门,开始教兆慎一些军事基本常识。这个兆慎倒感兴趣,学得兴致盎然。

转眼就到了年关。

居然局势动荡。阿蕙不敢带着孩子去茂城,她留在南京过年。

沈阅和孟勤的五七,阿蕙去了他们坟前烧纸。

回到家。又是心情起伏。

到了腊月初八,阿蕙吩咐家里佣人做了腊八粥,几个孩子吃得开心。管家却来告诉阿蕙,大少爷回来了。

阿蕙带着孩子们,亲自迎到了门口。

才两年未见,兆寅长高了很多,已经有了成熟男子的体魄,更像阿蕙前世认识的人。

他冲着他们笑。笑容里添了几分魅惑。

阿蕙请他进来之后,吩咐佣人去收拾房间,让兆寅住下来。

等安顿好了。阿蕙问他:“应该没有毕业吧?怎么提前回来了?”

兆寅有点沉默。

他没说,只是笑着道:“想家了。我二叔呢?”

阿蕙把廖士尧行军之事,告诉了他。

兆寅点点头。

而后。他什么也没说。

阿蕙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就坐下来,问他:“在英国惹事了吗?”

兆寅白了她一眼,自己起身去收拾箱子,漫不经心道:“惹了事就躲回来,是你们女人家干的事。你别瞎猜了。”

阿蕙又问她:“见到徐夫人了吗?”

兆寅不悦,闷声道:“不知道你说什么!”他果然是不认徐夫人的。

阿蕙就没有再啰嗦,走了出去,留他自己收拾东西。

到了第二天,兆寅发现家里气氛不对,到处都是卫兵。他问阿蕙:“发生了什么事?这哪里像家?跟军营差不多。你很害怕吗?”

阿蕙点头,把上次的事和孟家的惨案告诉了他。

兆寅没有说话。

“二叔会知道你很好的!”兆寅道。

阿蕙就笑。难道她所作所为,都是想让廖士尧觉得她很好?

兆寅回来之后,阿蕙问他将来有什么打算,是跟着他二叔去军营,还是自己找份差事?

他说:“我想做点生意,准备去香港,想先跟二叔说一声。”

前世,他就是自称香港富少的。

也许他的人生轨迹,也不会改变。

“那等你二叔回来!”阿蕙倒也不反对。

每个人有选择自己生存的权力。阿蕙当初没有选择,她要承担起家庭。而现在,她更加希望孩子们没有负担。

兆寅说好。

阿蕙又跟他提起徐夫人。

潜意识里,阿蕙很同情徐夫人。

兆寅却让她打住:“你有母亲,不知道没有母亲的滋味!当年我那么小都熬过来了,现在还挺不过去?不管是谁,做一个选择,就应该坚持下去。我最恨中途改变立场的人。她当年不要我,如今就不该回来找我!”

“当年……”阿蕙想说当年徐夫人也是逼不得已。

可想着,又觉得有点牵强。

当年徐夫人把兆寅送回去,除了替兆寅着想,难道不是用他来报复廖士奇夫妻?

母亲能狠心和自己的孩子分离,徐夫人也的确有大过错。

打那之后,阿蕙就没有再提过那件事。

转眼就过了年。

过年的时候,沈永文上门拜年。

他若无其事和阿蕙寒暄着,说着各地过年的风俗。

他还说:“你还记得戚海久和欧阳吗?有机会,咱们去看看他们吧?”

他邀请阿蕙出去。

阿蕙委婉道:“人事太多,我有点记不住了……”

沈永文就笑。

等沈永文告辞之后,兆寅问阿蕙:“他是谁啊?”

阿蕙解释了一遍。

“他看着不讨喜!”兆寅翻了个白眼说。

他很不喜欢沈永文。

阿蕙笑笑没说话。

过了年之后,兆寅总是出去打听廖士尧什么时候回来。

阿蕙觉得他有点奇怪,就逼问他在英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兆寅道:“我梦到二叔不在了!”

一句话。让阿蕙后背一层冷汗。

她失措望着兆寅,紧紧攥住了他的手。

兆寅也被她吓了一跳,问:“你也是这样梦到的?”

***********************

到了二月,突然听闻北平又有变故,原本去攻打山海关的大将倒戈,攻入北平。北洋政府被毁。

廖士尧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传了过来。

阿蕙和兆寅都大喜。

到了二月中旬,又听说回师的路上,又有日本特务埋了炸药,准备炸死廖士尧。

车子爆炸,廖士尧的车厢被炸得粉碎。

接到消息的阿蕙。瘫软在地上。

廖士尧就这样没了吗?

日本人寻仇,是不是当年阿蕙造下的孽?

她愣愣的,不知道哭。

南京政府却没有仔细查。很快就确定了廖士尧的死,给他办了个隆重的葬礼,连总统和夫人也亲自出席。

兆寅主持一切。

阿蕙躺着,滴水难进。

她只觉得,命运不会让生活改变。她对以后的生活,没了半点期待。

她根本不想再和沈永文结合。

就是葬礼过后的第二天,大总统病了。

到了第三天,大总统病逝。廖士尧接任新总统。

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兆寅和阿蕙总感觉像是一场梦。他们都不知道,到底现在是梦里还是生活。

两人迎到门口。却没有说话。

直到廖士尧一把抱住了阿蕙,才让她如梦初醒。

她狠狠锤着廖士尧,哭道:“我参加了你的葬礼。我成了你的未亡人。你却回来了!”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廖士尧抱得更紧,没有说话。

孩子们欢喜簇拥着廖士尧。

失而复得,让廖府欢声笑语。

两个人的时候,阿蕙问他:“列车被炸,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士尧神色一黯。

“孟子楠死了!”他道。

阿蕙只觉得脑袋里直响,仿佛有重物狠狠砸向了她,让脑袋嗡嗡作响。

她听不到廖士尧的话,只感觉他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他在说什么。视线里的一切都模糊了。

阿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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