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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痛倒是有点痒的感觉。卓一航又道:“两位大人请用手指轻按头颈后脊骨上部的第七节看看如何?”这时两个钦差就如同孩子一般听从卓一航的摆布各以手指轻按对方头颈后脊骨上部的第七节只这么轻轻一按两人都痛得叫出声来。急忙问道:“这是什么道理?世兄如何知道?”
卓一航叹口气道:“两位大人都受了暗算了这是江湖上最阴毒的阴风毒砂掌。刚才李大人伸手拉我我才瞧出想来这些红疹是刚刚作出来的所以大人还未知道。受了阴风毒砂掌的暗算作后十二个时辰之内若不救治恐有性命之忧所以晚生也顾不得失礼要对大人直言了。”须知在封建皇朝钦差代表皇帝若然死在卓家那么菲但卓家有抄家灭族之祸地方官吏也要受牵连。关系如此重大卓一航虽在重孝之中也不能不管了。
两个钦差面如土色急忙说道:“那么就请世兄救治。”卓一航把管家叫进叫他另辟静室除至亲好友外暂不报丧。在静室中取出金针在两位钦差的“脊心穴”.“凤尾穴”、“精促穴”上各刺了一针两位钦差顿觉心胃酸胀吐了一摊黄水不久周身热。卓一航道:“我这是促它的毒性早。两位大人先躺一阵今晚还要继续治疗。”收起金针忽然问道:“保护两位人人的卫士是谁!人可靠吗?”
李钦差道:“此次出京皇上派锦衣卫的秦指挥随行此人是世袭指挥皇上亲信而且为人正直断无暗算我们之理。”卓一航道:“晚生斗胆想请他进来一谈。”李钦差道:“但凭吩咐。”卓一航叫管家的请秦指挥人来这人中等身材面貌也还善良但一看就知不是怎么机灵的人。卓一航道:“久仰指挥大名咱们交交。”伸手一握秦指挥跳了起来手腕麻又见两个钦差面似火热额上淌汗躺在床上不禁大吃一惊喝道:“你敢暗算钦差!”反手一掌直劈过来卓一航地跳开两位钦差齐声喝止。卓一航道:“得罪得罪我是替指挥洗脱嫌疑。钦差大人是受人暗算了但暗算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我正想与指挥大人谈谈。”秦指挥呆若木鸡待卓一航说完这才猛然省悟说道:“原来你刚才是校考我了?”卓一航道:“不敢我只想知道秦指挥会不会阴风毒砂掌。现在知道秦指挥武功高却没练过那种阴毒的掌法。”秦指挥惊道:“什么阴风毒砂掌!”卓一航道:“两位人人就是受阴风毒砂掌的暗算。”带秦指挥到病榻前细看将中阴风毒砂掌的征象一一说了。秦指挥武功虽非极高但也见闻颇广知道卓一航所说不虚吓出一身冷汗急忙道谢。
卓一航道:“阴风毒砂掌的厉害在于它并不是伤人立死而是慢慢作。看这征象钦差大人是在三日之前所受的暗算。请指挥大人细想三日前可碰过什么形迹可疑的人。”秦指挥暗暗叫声“惭傀”低头思索。李钦差忽道:“难道与那送茶的老汉有关?”秦指挥也想了起来说道:“当时我也觉得有点可疑但看他年纪老迈更不像身怀绝技的人一时大意就放过了。”卓一航忙问那送荼的老汉如何李钦差道:“三日前我们在路旁树荫乘凉颇觉口渴忽然有一个老汉挑着一大担凉茶也在树荫下歇息问起来他说是给田里的家人送荼水去的他跟我们闲聊起来听说我们要到贵府他说是你们的佃户还替我们指点道路呢。是他请我们喝了两碗荼秦指挥没有喝。他把茶碗递过来时手指曹在我的掌心轻轻碰了一下当时我也不留意。”周钦差道:“他递荼给我喝时也轻轻碰了我一下。”卓一航道:“这就是了。他知不知道你们是钦差?”秦指挥道:“川陕道上盗匪如毛我们在路上行走时那里敢挂出官衔。”
卓一航沉思不语越想越惊这老汉分明是想移祸东吴让钦差到了我家之后毒身亡那时虽倾黄河之水也洗不清关系了正在思量忽然家人跑来叫道:“少爷少爷!”卓一航推开房门喝道:“什么事?”家人道:“外面有一个年轻汉子面目青肿好像刚和人打过一场架似的他闯进来要找少爷我们说家有丧事少爷不见客他理也不理硬闯进来我们伸手拦阻他振臂一格拦阻的都跌倒了。我们正想把他轰出去他忽然又赔起罪来说是急着要见少爷不是诚心打我们的。”卓一航诧道:“有这样的事!”向钦差告了个罪掩上房门走出中堂只见阶下立着一人大声叫道:“卓兄急死我了。”卓一航一看原来却是孟灿的弟子白敏。卓一航在北京和他只见过一面话也没有谈上两旬根本说不上有什么交情不知他何故千里迢迢前来寻访。
白敏一揖到地说道:“卓兄救我。”卓一航道:“白兄犯了何事?”白敏道:“不是犯事是受莫名其妙的人打了一顿临走时还中了阴风毒砂掌的暗算。”卓一航吃了一惊心道:又是阴风毒砂掌。急忙将他请进内室细问根由。
原来孟灿重伤死后白敏得讯回来知道了王照希就是师妹的未婚夫婿虽然对师父死于非命十分悲悼但眼见王照希如此英雄欣幸师妹终身有托悲伤中也觉快慰。但料不到第二日王照希就不辞而行孟秋霞哭得泪人似的白敏再三安慰师妹却不言不语不理不睬白敏说到这里傻虎虎的道:“卓兄你和王照希也是朋友你说他行为怎么这样怪诞千里迢迢的来迎亲又恰逢岳丈身亡:怎么说他也该以半子之礼主持丧事他却伸腿一跑就完了老婆也不要了。还有我的师妹也怪王照希跑掉跟我有什么相干她却不睬我好像是我把他气走似的。”卓一航细一琢磨已明就里暗里说道:“可不正是你把他气走了的。”当下安慰他道:“这些小事将来我替你向王兄说去。不相干的。”白敏诧道:“向他说什么呀。我没得罪他他也没得罪我用不着和他说呀。对他说反叫他笑话我们师兄妹吵架其实我也没有和师妹吵架嘛。师妹后来也说不关你事你去睡吧。我听她的话回去睡了一觉睡到天明不想她也跑了。”卓一航皱眉道:“怎么她也跑了?”白敏道:“是呀师父刚刚下葬她也不在家守孝就跑去找丈夫了。”卓一航道:“你怎么知道她是找王照希?”白敏道:“她留有信给我嘛她还叫我留在家中替她守灵不要到处乱跑惹事。”卓一航若非居丧守孝几乎给他惹得笑了出来。想不到这人如此傻里傻气给人误会了自己一点也不知道。
白敏歇了一歇又道:“我担心师妹孤身独行她叫我不要乱跑我也要跑出来了。”说罢忽然举起双手!
掌心上红疹触目卓一航道:“你也是三日之前受人暗算的?”白敏道:“是呀。我到了西也不知王照希是那里人氏。倒是你老哥的地址容易打听我一说起做过总督的那个卓家许多人都知道。我心想找到了你就易办了你总该知道他的地址。”卓一航道:“我也不知道。”白敏道:“早知如此我不找你还好。我到了延安府后就现有人缀在我的后面。”卓一航道:“你倒还细心。”白敏道:“这一点江湖上的伎俩我还知道。大前天我经过蟠龙山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忽然两骑马在后面追来问我是不是要到高桥镇的卓家我说是那两个家伙突然跳下马来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乱打一顿。”卓一航道:“嗯你打输了?”白敏道:“那两个家伙是硬点子我起初还能和他们打个平手后来越打越不行了。那两个家伙的后面还有一个老汉他也不动手尽在后面叫:要活的不要死的。把我气得要死拳法更乱。”卓一航道:“那你后来怎么逃得出来?”白敏道:“今年初我曾到天桥看相看相的说我今年虽然流年不利但却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卓一航忍不住道:“我问你怎么脱险你却说去天桥看相这和看相有什么相干?”白敏道:“那看相的还真有点道理呢!这回我不是危险之极了么。看看就要给他们打倒了忽然蟠龙山上有人冷笑笑得非常刺耳那押阵的老汉叫道:“快退!”笑声叫声余音犹在山顶上已疾如流星飞箭般的冲下一人一照面就把和我动手的那两个家伙扔了出去!那押阵的老人跃了上来闪电般的疾两掌我刚刚出掌相抵耳边有人叫道:“走开!”随即听得那老者大叫一声倒纵出去挟起两个同伙便跑我这时才看清楚救我的人竟然是个美貌女子!”
卓一航心灵一震叫出声道:“玉罗刹!”白敏道:“什么玉罗刹?”卓一航道:“这女的叫玉罗刹是南剧盗你不知道么?”白敏道:“原来你是认得她的怪不得她叫我找你了。再说那日的情形那老汉跑了她也不追只是在后面笑道你的阴风毒砂掌不坏啊几时咱们再斗一斗。那老者已去远了。她突然捏着我的手掌翻来覆去的看我说:“喂你也要给我看相么!”她说:“傻小子谁给你看相你中了那老贼的毒掌啦!”随即摸出一粒药丸叫我吞下又道:“我只能给你保着元气使你的武功不致因此减损阴风毒砂掌的伤我可不会医。你赶快找卓一航去他是武当派紫阳道人的嫡传紫阳这老道最拿手医治邪毒去快去!”
卓一航道:“怪不得你的伤势不重原来是玉罗刹用药给你保住元气。”医治邪毒暗伤是武当派紫阳道人的专长卓一航在师门一十二年也曾得传秘技。当下取了金针给他刺穴解毒然后替他推血过宫。忙了一阵手术做完白敏已呼呼熟睡。
卓一航再去探望钦差钦差也在熟睡之中。卓一航邀陪伴钦差来的秦指挥到屋后花园行走说道:“若有什么事情生你可以带钦差大人从西角侧门走出外面有僻径直通山上。”又带他在屋前屋后走了一遍让他熟悉道路然后回转家中吩咐家人在火房烧起十大锅热水将白敏和两位钦差抬人火房叫秦指挥和一个老家人食了极凉的药剂之后入内服侍他们把他们衣服脱光利用水蒸汽的热力将他们体内的毒迫出来。过了两个时辰打开房门老家人已热得几乎晕倒卓一航和秦指挥替三人穿好衣服抬了出来又把熬好了的上好人参汁灌给他们服下然后再替他们按摩了一会看着他们熟睡之后然后离开。.卓一航忙了一天这时已交午夜老管家报道:“延安知府曾派过人来问讯当时以少爷事忙所以没有禀知。”卓一航道:“明天拿一张谢帖去吧。到开丧时再寄卧闻。”对这些小事卓一航也不放在心上自去睡了。
第二日两位钦差和白敏都已精神清爽可进薄粥到了黄昏白敏除了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之外一切已如常人。卓一航和他在书房闲话见他心地纯厚说得颇为没机。正说话闲忽然门外人马喧腾老家人进来禀道:“府里的王兵备带领人马来到说要拜见少爷。”卓一航皴了眉头心道:爷爷又不是现职官员他何必这样巴结!说声:“请”步出大厅王兵备已带了二三十名兵勇大踏步走上厅来。卓一航颊为奇怪心想这官儿何以如此无礼。他还以为王兵备是带兵来替他守门执役那料王兵备忽然喝道:“卓一航你知罪么!”卓一航道:“我有何罪?”王兵备道:“你窝藏叛徒犯了大罪。”卓一航怒道:“我家世代为官你敢胡说八道。”王兵备冷笑说道:“你还敢仗势欺人搜!”兵丁向内堂涌入卓一航喝道:“你敢惊动钦差!”王兵备道:“我奉有朝廷之命正想来见钦差。”书房里乒乒乓乓打了起来卓一航叫道:“白贤弟不要动武咱们和他到延安府讲理去!”王兵备又叫人绑他卓一航怒极冷笑双手在紫檀木造的八仙台上一按桌子顿时倒塌。卓一航喝道:“你好说便罢你若动粗我就把你打了再到京城请罪。”王兵备身边的两名军官挟了挟眼。王兵备会意道:“好姑念你是大臣之后给你留一点面子。”卓一航抢在王兵备之前直入内间静室推门一看两个钦差都不见了。
卓一航吃了一驾心想:莫非他们疑心是强盗来劫所以跑了。王兵备跟了进来冷笑问道:“钦差呢!”卓一航道:“你让我去找他。”王兵备道:“钦差都给你害死了你还到那里去找!”卓一航心念一动蓦然回过头来反手一抓喝道:“定是你这下的毒手!”王兵备背后一名军官倏的冲上伸臂相格变掌擒拿卓一航和他接了一招竟是未分高下。那名军官喝道:“你害死钦差还敢拒捕!”卓一航定了定神说道:“好这官司我和你打到北京。”那名军官取出镣铐喝道:“适才未有实据还可由你抵赖现在钦差不见你还有何可说?国法俱在可由不得你骄横放肆了快把刑具带上。”卓一航面色倏变待要拒捕但转念自己祖父父亲都是朝廷大臣若然拒捕那就坐实了叛逆之名岂不有辱门楣如此一想不觉把手垂了下来让那名军官把他的双手套在铐中。
这一闹把卓家吓得狗走鸡飞老家人啼啼哭哭卓一航道:“你们不必担心圣上明鉴万里这冤屈必然能申。”话虽如此但想到父亲的枉死却也寒心。卓一航又吩咐管家道:“你好好看守老大人的灵堂。”王兵备催道:“快走!”把卓一航推出大门白敏早已被五花大绑押在门外等候了。
官军连夜将二人押走到了延安府天已大明。候了一个时辰开堂审问问官却不是延安知府而是另一个二品顶戴的官儿先问卓一航道:“你家世受国恩为何却图谋叛逆暗害钦差?”卓一航道:“暗害钦差的确有其人但却不是我。”问官道:“那却是谁?”卓一航道:“大人若给我一月之期我将暗害钦差的人捉给你看。”问官将惊堂木一拍喝道:“胡说本官可不是三尺小童让你花言巧语蒙过放你逃跑。”卓一航道:“我若想逃跑也不到这里来了。”问官又将惊堂木一拍说道:“那你就从实招来!”卓一航道:“无话可招!”问官道:“你说你没有暗害钦差那你又怎知暗害钦差的另有其人?”卓一航道:“这话我要见万岁爷才说。”问官按案大怒喝道:“难道我就不配问你!”卓一航闭口不答问官手抓签筒想是要喝令用刑不知怎的却又忍住喝道:“将那名叛贼押上来!”兵丁将白敏推上问官道:“你姓甚名谁那里人氏?”白敏道:“我叫白敏北京人氏。”问官道:“你是太子值殿武师孟灿的徒弟是吗?”白敏道:“是呀你也知道吗!”问官将惊堂木一拍喝道:“你万里迢迢来到延安所为何事从实招来不得隐瞒!”白敏挺胸说道:“大丈夫作事何必隐瞒。我到延安来找朋友叹道也不许么?”问官道:“你要找的是谁?”白敏大声说道:“王照希!”问官将惊堂木拍得震天价响堂下大声吆喝陪审的延安知府变了颜色。
问官叫录事将供词录了交给白敏看过叫他划押白敏看见所录不误想也不想提起笔来便划了押。问官将供词递给延安知府笑道:“这便完了!”又将惊堂木一拍对卓一航喝道:“你的同伴已经招了你还不招?”卓一航茫然不解说道:“招了什么!”延安知府喝道:“王照希父子是本府剧盗谁个不知那个不晓?”卓一航吃了一惊顿时呆住。问官道:“你私通剧盗便是个大大的罪名!”卓一航道:“随你说去我与你到京师大理府去讲。”问官冷笑道:“你还想到京师!”叫狱卒将他押入监牢卓一航又惊又怒白敏在他身边问道:“那王照希真是强盗么?”卓一航闭口不答面色铁青。白敏难过至极急忙说道:“是我连累你了!”卓一航道:“不关你事。”牢头喝道:“犯人不许私自交谈。”将两人分开押入监房。
卓一航一人住一个监房房间居然颇为整洁不像是普通监房。住了三天也不见有人提问。心中盼家人能来探监好请祖父的门生故旧营救。但三天过去却无人来不知是管家的怕事还是府里不准。到了第四天晚忽然王兵备和那日与自己交过手的那个军官开了监房将卓一航提了出来穿房绕室走了好久把他推入一间小房房门迅关上卓一航抬头一看房中端坐着一个红面老人眼光阴森可怕。招手叫卓一航坐下含笑说道:“太子很赏识你。”卓一航摸不着头脑那老人又道:“万岁爷年纪老迈多病太子不久当可登基但有许多事情也许还要仰仗魏公公。”卓一航变色说道:“我是犯人你要审便审说这些话干吗?”那老人道:“魏公公也很赏识你。”卓一航怒道:“谁要他赏识?”红面老人道:“你倒是一条硬汉但你可知道你的性命却捏在洒家手中。”卓一航冷笑道:“你想怎样!”红面老人忽道:“郑洪台是你的老相识了!”卓一航心头一震道:“怎么样?”红面老人道:“他临死前对你说些什么?”卓一航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红面老人笑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叫云燕平。你听过我的名字么!”卓一航蓦地一声大吼双臂往外一分手铐顿时断裂卓一航一掌扫去喝道:“好原来你就是奸人!”红面老人向后一倒脚尖一踢将坐凳踢得飞了起来只听得“喀嚓”一声凳子给卓一航掌风劈裂。云燕平解下腰带向前一挥笑道:“果然试出来了卓一航你到如今还敢说假话吗?”
你道卓一航何以如此动怒。原来郑洪台临死时曾供出五个同党都是私通满洲之人其中三个是大内卫士两个是绿林强盗三个卫士中有一个正是叫做云燕平!
卓一航揉身进掌云燕平将腰带一挥骤然呼呼作响卓一航连抢几招横扫直劈云燕平身法轻灵斗室之中回旋自如手中腰带使得似软鞭一样斗了二三十招卓一航占不到丝毫便宜蓦然想道:“事已至此我不如逃了出去禀告太子。”掌法一紧又抢了几招忽然一个转身“砰”的一声将房门踢开云燕平哈哈笑道:“你想逃走那是做梦!”卓一航飞步窜出蓦地里掌风飒然迎面劈至卓一航斜身滑步正想出掌相抗忽见窜进一人掌心似朱砂般红大吃一惊那人呼呼两掌掌风劲疾卓一航怒道:“难道我就怕你的阴风毒砂掌?”使出五丁豹山掌法掌掌雄劲拚与那人两败俱伤那人不敢迳接双掌往卓一航穴道拍去卓一航不敢给他碰着身躯也闯不出去反给他迫得又退到房门云燕平腰带一抖卓一航给他一卷一拉蓦然仆倒。用阴风毒砂掌的那老头跟身抢进关了房门在门口一站问道:“云兄试出来了么?”云燕平道:“这小子不肯吐实金兄你赏他一掌。”那姓金的老头抬起手掌作势向卓一航脑门拍下卓一航然不惧。冷冷说道:“你打死我也没有用。我死后我的朋友会上京告御状将你们都抖露出来。”云燕平身躯一震问道:“你是说玉罗刹么?”卓一航昂瞪目傲然不理那姓金的老头道:“好瞧不出你这小子居然敢和玉罗刹往来。”云燕平突奸笑说道:“这小子倒可以大派用场。”姓金的老头蓦然飞起一脚踢中卓一航后腿弯的“委中穴”这穴道正当大腿骨与胫骨联接的骨缝间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