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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这份心事先不谈，茜茜毫无察觉地表示她对这种未来的厨房商业模式很感兴趣，不如这份生意就交给她来打理吧。想想她喜欢的意大利披萨饼，其中一个重点就是在饼上洒上一层色彩斑斓的蔬菜，有了可信手拈来的新鲜到没有敌手的蔬菜，这是多么美好的享受。
茜茜还忽然问了一个让唐宁都哑口无言的问题：“能不能在厨房里养鸡、养牛？”
林菲尔笑喷了：“这个难度就太大了吧？那股味儿谁受得了啊？”
312。第312章农家乐
不肯服输的唐工程师还真打起了迷你饲养业的主意。首先要对付的就是“那股味儿”，自然界中的鸡鸭鱼马牛羊谁不经常挨雨淋啊，在鸡舍中定时“人工降雨”不就可以把鸡星人的生活环境打理得干干净净了吗？
鸡星人会不会被淋感冒？其实，这是一个误解，感冒并不是因为低温而导致的人体免疫力下降，而是接触到了感冒病毒，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在双盲测试中表现为只要吸入极少量的感冒病毒就会被传染，且免疫力跟人的身体是否强壮没有关系。
大量淋雨当然会导致“失温”而影响健康，但跟感冒没关系，唐工也不会那么丧心病狂要把鸡星人淋到失温的地步。
没想到“喷雾法”还用到鸡舍去了，有意思。在蔬菜塔中，根系被45度斜角插在塔中，并被不透光不透水的黑布遮盖，这是因为根系怕光。所以主人无法欣赏到蔬菜塔的喷雾仙境。
而在降雨的鸡舍中，主人有闲功夫的时候就可以欣赏到一场短暂而浪漫的大雨了。
林菲尔当习惯了学生，立即提出：“天天让家禽淋雨是不是太那啥了？见过大马路上的洒水车吗？喷头从中路中央往两旁喷，力道又大，又不会把人全身型湿，最多把躲闪不及的行人变成泥腿子，用来清理鸡舍中的代谢产物最合适了，要是我家养鸡，一天喷多次，保证一点味道都没有。”
唐宁赞道：“好主意。不过就看不到浪漫的人工雨了，可惜了。”
林菲尔：“落汤鸡有什么好看的？”说完自己扑哧一声笑了。
茜茜比较关心的是能养几只鸡，她数学不好，得请别人来帮她计算一下。
林菲尔：“用清华园里的单身别墅规格来计算，厨房是4乘4乘4米的格子，半米宽的格子满满地利用16平米的空间，养16只鸡不过是占了2平米地方，一只鸡拥有0。5平米的空间，我觉得已经是相当人道……不，鸡道了，喂，一只鸡的生长周期是多少？”
唐宁接茬儿：“得看鸡的种类，白羽肉鸡40天左右可以上餐桌。不过，养一半的生蛋鸡更划算吧，一鸡优秀的母鸡一年能生280只蛋呢，就算菲尔的‘鸡道主义’养鸡法，8只鸡能够产出2240只蛋，不要说单身别墅的一两个主人管够，四口之家都能保证一人吃到560个鸡蛋。”
茜茜拍拍手：“太好了，一点点空间就能让一家人有吃不完的鸡蛋，谁不喜欢呢？我还不知道原来母鸡这么能生呢……”
林菲尔：“原来40天就可以长大了，那么一年能养9茬肉鸡，8乘9就是72只鸡，大约够主人每周吃一两顿，也很不错。”
唐宁：“而且，我觉得菲尔的鸡道主义有问题，这些是用来吃的，所以……不需要那么鸡道，至少一格养两只，帐也可以用另一种算法，成长期不是40天吗？我们这样，10天以下的******放在一起，可放16只，10到20天的小鸡放在一起，可放8只一格，20到30天的放在一起，4只一格，30天到40天以上的放在一起，2只一格，现在你再来算算16个格子能养多少只没有那么鸡道主义的鸡。”
林菲尔兴奋地计算着：“上帝啊，16只变成了120只，年产16800只蛋！同时可吃540只鸡！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茜茜讶道：“怎么560个蛋变成一万多了？好像哪儿不太对……”
唐宁哈哈一笑：“她把小鸡也算成可以下蛋的了，噗，确实不对。”
林菲尔脸红了，太过激动，肉鸡是算对了，可生蛋鸡的数量大错特错。不管细节如何，年产千只肉鸡、千枚鸡蛋是可行的，就看具体的鸡舍怎么设计了。
当项目真正的进展时，工程师们也许会把小鸡的格子划再坳分成上下层，也许会把格子之间的隔离板设计得可以左右移动以合理地分配空间，总而言之，初步讨论下来，2平米空间内养鸡足以供应主人所有的鸡肉、鸡蛋消费是可以肯定的了。
“那股味儿”的问题已经通过洒水车方案解决，热干处理的代谢产物可以像随园饭店的厨余那样卖给专业的堆肥公司。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就是家禽的噪音问题，一般人还真不好解决这问题，幸好唐宁早在为巴黎组屋公司设计仓鼠公寓的时候花大力气解决了隔音问题，鸡舍使用密闭隔音材料才能使“农家乐”生活更快乐。
“那股味儿”和“那阵声儿”问题解决了，还有随之而来的管理鸡舍需要的学习曲线，并不是所有热爱烹饪的主人们也同时热爱养殖业的，恐怕爱屠宰的主人就退闪了一大半。
因此，唐宁更看重的是这两个“无痛养鸡”方案中的关键问题。学习技术问题好解决，跟蔬菜塔一样，主人把鸡舍带回家之后，可选择由公司提供的全程托管服务。
从孵化到肉鸡、生蛋鸡区分，饲料提供到疾病控制，清洁卫生到最后的屠宰，保证主人几乎不用插手所有的环节，至多就是每隔一段时间收到公司寄来的包裹，帮忙补充一下自动投食机里的饲料。
吃不完的鸡和蛋，还可以及时地以“出厂价”卖给metro超市。整个服务及设备的定价参考市场上的鸡肉、鸡蛋价格，保证比你在农贸市场买鸡肉、鸡蛋还要划算一点，毕竟这相当于是一次全年的批发。
温莎财富帝国的触角已经触摸到了养鸡业，这多少让专业养殖的鸡佬有点不愉快。而且这种服务还丧心病狂地一次性把一个家庭一年的鸡肉、鸡蛋都承包了，说不定吃剩下的还会冲击鸡市，真让鸡佬们有点伤不起啊。
这才刚刚开始呢，搞鸡的被冲击，做鸭的难道就能幸免吗？养鹅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专业养鱼的鱼水之欢也享受不了多久了，显然业余养殖爱好者茜茜公主殿下的脑洞产生的都市家庭养殖业也可以用来养鱼。
鱼儿不爱叫唤不爱动弹，水环境天然立体，可比都市家庭鸡舍的可行性还高，君不见观赏性的鱼缸已经在都市中那么流行了吗？只要把观赏性的鱼缸稍加改进变成“食用性”鱼缸，技术上是没有障碍的，仍然在于消费观念的创新。
唐宁大帝回到慕尼黑之后，不急于召见温莎理事会成员讨论军国大事，却召见了一大堆养鸡、养鱼专家，正符合他不干正事儿的一贯作风。
当然，这也是因为林菲尔与茜茜向理事会发表了联合声明，证明温莎财团的大老板已经完璧归赵，大家该干么就干么去了，世界仍然在大帝的掌控当中。
有大帝在，大清帝国这种后进之辈简直是小屁孩儿级的战五渣，没有人会担心新总理上任内政不稳的大清会玩出什么花样来。唯一有有悬念的是大帝怎么收拾不肯加入畅游公海计划的大清国。
经过跟渔业专家深聊，唐宁了解到厨房养鱼确实是可行的，各种问题都可以通过小型化的设备来解决。多孔的空气泵可以增加密集鱼群的溶氧问题，带滤网的潜水泵可以从底部清除代谢产物以保持水体环境清洁。
鱼缸中的水大约每周要换掉四分之一，每一次换水都需要加入新鲜的干净水源，这时，给力的过滤器能够将自来水转变成硬度适合、细菌含量合格、温度适合、酸碱度与鱼群匹配、没有异味、没有绿苔等水生植物的好水。
加热器和制冷器将模拟鱼群最喜欢的温度。唐宁还向鱼类专家下达了研究用食人鱼控制死鱼的方案，当然，最好是一条也不死，这似乎很难做到，饲养的鱼因为失去了大自然的自然选择，体质比较弱，死鱼率比较高，如果没有食腐鱼、清洁鱼工作，鱼缸很容易被尸体污染，看着都闹心。
当然了，“食人鱼”得是小型的，每个鱼缸里的食人鱼不能威胁到正常鱼群的生存。公司服务的价值在于专家及专业设备能够对鱼苗进行出色地挑选、消毒、除虫，不过，盐水消毒、高锰酸钾等消毒都不可能太极端，否则连鱼儿也活不了。
这就给细菌和寄生虫等害虫留下了一定的生存空间。同样，唐宁对付这两种可怕养鱼障碍的方式还是用生物天敌法。大海当中最著名的杀手——鲨鱼之间的竞争非常惨烈，但是有一个地方是“中立区”。
这个神奇的中立区里，所有原本凶猛的捕食者都变得温和起来，原来，那里有24小时、一周七天、终年从不间断的寄生虫清除服务。色彩斑斓的小鱼就是为凶猛大型鱼类服务的仆人。
唐宁就是要在人工的鱼缸里再造这种自然的和谐关系，引入少量的除虫鱼。至于对付病菌、病毒的办法，主要是预防和控制扩散为主。其手段是分箱饲养，定时取样代谢产物以观察菌落。鸡舍也有这种手段。
因为是食用为目的的，鱼缸的美观就是次要考虑的问题了，什么珊瑚、假石、底沙、水草、饰品一概不在唐老板的考量之中。一个渔业专家看中了全自动化养殖的潜力，问：“老板，为什么一定要帮别人养鱼呢？如果是这种环境全控制的养鱼业可以成功，可以大规模推广，经济效益会很大，我觉得比把设备租给居民们自己养鱼的利润更高。”
唐宁微笑道：“那我跟别的资本家还有什么区别？这是我夫人想到的点子，但后来我想，它除了可以提供给居民最新鲜的食材之外，还有特殊的意义，因为农业被分散到每家每户，就使整个社会拥有了很强的抵御匮乏的能力。
地震、海啸、飓风、战争、瘟疫等大量的天灾*都有了一个很长的缓冲期，靠着自家里的蔬菜、鸡肉、鱼肉，城市拥有了免于匮乏的自由。我的朋友，这是一个改变人类历史的发明。”
专家立即肃然起敬，大老板果然不一样，跟我们这满脑子赚钱的人不是一个境界。
313。第313章都市农业
鸡肉的味道差别不大，鱼类的差别可就大了。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都起源于海洋，这里的生物种类为世界之最。都市居民的未来厨房里可能是左鸡舍右鱼箱，多样化的鱼类又给主人带来了多样化的需求——除了吃饱，还可以享受健康与美味。
跟温莎公社的自给农场理念一样，经过特殊对待的鱼箱可以以较低的成本吃到奢侈的美味。目前，三文鱼的饲养还不发达，是一种昂贵的食材，因为海中捕捞的成本居高不下，内陆城市更是如此，历史上百多年之后三文鱼也不是老百姓天天能吃到的。
唐宁特别关心的这种鱼的“厨房养殖化”，因为它的味道鲜美不说，还少刺多蛋白，所包含的脂肪是对心血管健康特别有利的深海鱼油。淡水鱼如大清国常吃的四大家鱼草鱼、鲫鱼、青鱼和鳙鱼的成长期为半年到一年，而三文鱼的成长期约三年，即使是能够养殖也会至少比普通鱼贵好几倍。
三文鱼之所以要三年的成长期，跟它拥有“过冬基因”有关，即在食物的冬天减少生长速度以维持生存，跟冬眠的原理差不多。
在可控制环境下饲养三文鱼，至少可以把三年的生成期缩短为两年，因为恒温机制会把水温长年控制在最适合三文鱼生成的16至18度之间，最大限度地减速少三文鱼启动过冬基因的时间。
三文鱼就是前文所述的鲑鱼，熊的食物，抚育滋养森林的生物，它拥有强洄游性，没有逆流不幸福！所以饲养三文鱼还有一点特殊性，要给它创造一个逆流环境。普通的鱼箱0。5米宽度就足矣。
三文鱼的鱼箱至少要1米宽度，并且一个单元不再是1乘以1的规格，而是整个1乘以4的空间联合起来构成一个环形，有点像400米的标准田径运动场。三文鱼运动场的四个拐角需设计出将水转动起来的水车，模拟出大约每秒0。15立方米的流水。
有了人工水流，三文鱼便可以愉快地畅游在它们自以为是的逆流中，永不停息。
为什么家庭养殖户很难脱离都市农业公司的控制呢？除了设备原因之外，鱼苗培育是个技术密集型的活儿。野生的鲑鱼是会从海里回到出生地去产卵的，因此，科学家们要模拟这一切，刚开始时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比如温度，鲑鱼会洄游到河流的上游去产卵，科学家们估计其温度会降到4到13度才行。怀孕的鱼不乐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受精，保育员得手工把它的卵挤出来。雄鱼的待遇也雷同。
跟我们大家想象的受精过程不一样，鱼类的受精现在变成了建筑业的“搅拌机”作业，当然，得温柔一点。四公斤以下的雌鱼每公斤能产下约2000枚卵，精液就好办多了，每一万枚卵大概只需要10毫升的精液。
搅拌的力度、时长都用搅拌机精细地控制并且每一万枚卵分成一个对照组，实验各种温度、浓度、时长、力度……等等。现在的数据只是养鱼专家的预计而已，不同的鱼类自然会有其不同的最佳参数。第一批是唐宁亲自指定的“大西洋鲑”，他最喜欢的一种三文鱼。
一万只卵还要细分为500份，每20颗左右的鱼卵放在一起，分别用可重复使用的塑料六边形“蜂巢”保育箱分隔盛装。这么做的一个理由是方便清理被水霉感染的鱼卵，大规模工业化保育鱼苗之后，直接用机器来检查每个小室，如有感染，该小室的20只卵全部丢弃。
因莫名原因死亡的鱼卵很快就会惹起大面积的水霉，因此分室培养能保证成活率。鱼卵在成长过程中需要大量的氧气以供呼吸。这时候就会有大工业时代特有的壮观场面：500个滴管给500个小巢室同时换水，其溶氧量、温度、卫生度都严格地管控。
一万个滴管组成的保育阵列可以在十分钟搞定以亿为单位的工作量，一个鱼苗培育中心便可以供应一座大都市的三文鱼家庭饲养鱼苗。刚刚孵化出来的幼鱼会吃身边的卵黄囊，当吃光了这些最初的食物之后就要吃极为细小的“开口饲料”。
小鱼苗可以运往千家万户的时候大小仅仅是5毫米，一个个小家庭未来一年消费的鱼仅仅装在一个小小的包裹中通过无人的磁悬浮物流网优雅地出厂，文静地被主人们从附近的风鸟网络节点领养回家，想想也是醉了。
全世界各国首富云集的“贝加尔湖俱东部”戏称发明自动叉鱼船之后的唐宁为“鱼老大”，现在他们得知厨房鱼箱项目的细节之后更是惊呼：鱼老大的名头更加名符其实了。
鱼老大的野心当然是把鱼养得越肥越好，可是世间鱼类万万千，科研经费令人心疼啊。光是三文鱼的各类就有30种之多，哪儿说理去？
于是，鱼老大的脑洞就开始发挥作用了。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种科研是能够免费的你信不？别不信，是真事儿。经过一番思考跟与同事们商讨，唐宁决定了，推出pc平台上第一款游戏：肥鱼养成。
这款神奇的游戏居然是由都市农业公司开发的，其游戏与现实的结合堪称革命性，因为养肥鱼的过程就是实验的过程。玩家领养一批鱼之后，都市农业公司就真的在其实验室中孵化一批鱼，全程游戏与真实的鱼一一对应。
公司将养鱼的各个环节参数化，然后完全交给玩家来控制整个流程，每一个环节的补给、温度、溶氧量、时长等上百种参数全是游戏的内容，其操作的人工与物料成本就是玩游戏的成本。
而公司本身收获的就是大量免费的业余养鱼科学家，以及实验之后的大量数据，将来以每个鱼种的肥鱼冠军为蓝本，便可以开发出最好的厨房鱼箱方案。由于整个过程的经费是由玩家来支付的，他们拥有最终成品鱼的产权，当然，在整个过程中也可以经常去实验室巡视自己的小鱼儿。
这个养成游戏实在是太革命性了，第一期游戏仅仅5种鱼类就引发了全球数百万pc用户的疯狂追捧，10万批鱼苗的初期“服务器”容量几乎第一天就被抢光，超过百万的用户报名排队。
用玩家们的话来说就是“就当是买了十几条鱼！”每个玩家都能从远程视频中查看一下自己的小鱼儿。为什么玩家会如此疯呢？你想想，这是视频功能的第一次全球公开亮相，居然是以pc游戏的形式出现的。这款游戏的科技含量高不高？
由于视频传输会消耗大量的带宽，玩家每天只能玩一个小时，就算如此，很快网络上就出现了大量玩家晒自己小鱼照片的风潮，把那些还在排队领养的人看得心痒难熬。
这次养鱼游戏的中心城市是慕尼黑，1870年结束了，路透社以及各大金融机构的数据显示着，德意志联邦的gdp已经在这年超过了英伦三岛，更是引发德意志民族的爱国热情，前联邦主席温莎先生的威望在1871年的新年达到巅峰。
英国人酸溜溜的表示，德国佬得意什么？你们还没把我们的殖民地算进去呢。同样是根据一些权威金融机构的预测，仅仅是印度一个殖民地的经济规模就可能在三年之后超过德国！
这时候，人们才反应过来，东印度公司治下的一个印度将成为全球第一经济强国！而巴西、美国西部、马来亚、以色列四个大国无一不是幅员辽阔、经济发展势头强劲的地区，都是一流的经济规模。
凡是东印度公司直接管辖的地区之间实现了零关税，形成的规模分工效应更强化了超级跨国财团的威力，连新几内亚这种本该穷得要死的地方都因温莎公社的出现而实现大规模脱贫，对天堂鸟等野生动物的屠杀基本上归零，除了大家都富裕起来的原因之外，还因为大量不服的土著被逮起来送到巴西当奴隶去了。
因为温莎财团带领百姓致富的能力实在太强悍，因此连巴西一直保留奴隶制度都被经济学家传为“美谈”。当然了，巴西的工业化已经迅速发展，导致私人奴隶制大规模萎缩，目前的巴西已经有80％的奴隶住在集中营，不受主人私刑的随意处置，享受一些欧洲工业国的工人都没有的8小时工作待遇。
那80％的奴隶当中又有三分之一是因为暂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而自愿住在集中营的，他们被称为“自由的奴隶”，所在的集中营甚至都没有警卫看门，完全地自由出入。
anyway，德国人享受着短暂的世界第一，慕尼黑第一个成立充满了欢乐与科技感的养鱼实验中心，随后将有25个国际大都会跟进，再随后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