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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帝江山-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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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瑗不吭声,于是萧山便起身,他在黑暗中呆了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黑夜。

他走到床下,将油灯摸了出来,里面的油都泼到了地上,已经无法点燃了。

萧山又摸索着将柜子里的蜡烛拿出来,点燃一支放在床头。

房间中有了微弱的灯光,萧山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赵瑗看去,只见赵瑗靠在床头,薄被随意的搭在他的腰间,房中的衣服裤子丢了满床,被弄得皱皱巴巴,而赵瑗的上半身□,青丝垂落在肩头,面若桃花,眉眼含春,正在看着自己。

只这一眼,就让萧山刚刚已经极力压制的血液又全部的涌向了□,他当着赵瑗的面猛然的涨大,利刃粗若儿臂,上面还有着青筋环绕,末尾处的毛上,还粘着白色的粘液。

萧山心中十分的不好意思,拿手捂住下面,见赵瑗还在看,便转过身去,有些恼羞成怒:“别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赵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屁股上哪里有伤?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萧山有些懊恼的挠了挠脑袋,赶紧找了条裤子穿上,草草的系了腰带,这才坐回床前。但即便是坐下了,也能够看到他支起的帐篷有些威武。

萧山满脸通红,道:“我……我被你看了,也想看你……”

赵瑗微微挑眉,萧山忙解释:“不是……是我担心你伤了,而且我听说那东西要弄出来,不然要肚子疼的……”赵瑗却一动不动,萧山深深吸了口气,厚着脸皮上前,用尽量温柔的声音道:“转过身去,只是看一下,又不做什么……”

赵瑗却还是不动,却连脖子根都红透了,萧山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得见他身上被自己留下的深浅不一的欢爱的痕迹,心中一阵冲动,只想就这样按住再来三百回合。他见赵瑗不动,便上前去掀开了被子,将赵瑗翻过去。赵瑗也没挣扎,只是柔顺的任其摆弄。

萧山的目光落在刚刚自己进出的地方,挺翘结实的臀出现在他的眼前,而臀缝中的那处,粉色的肉翻在外面,血迹尚未凝固,一些暧昧不明的液体还在缓缓的从里面流出。

果然,还是把他弄伤了,一定很疼。萧山只要一想到自己后边被弄成这个样子,就觉得浑身一阵寒噤,他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是这样,宁愿忍着也不会乱来。

赵瑗的头埋在枕头中,根本不敢抬起,只是闷声问道:“有没有受伤?那个时候我觉得有点疼……”

萧山的吻落在赵瑗的伤处,赵瑗猛然转身,将他推开,声音中带着懊恼,脸上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你做什么!?”

萧山心痛得不得了,将赵瑗轻轻的抱住:“我该死……我……我只顾自己舒服,没想到你会这么疼……瑗瑗你,你心里是不是很讨厌我?”

赵瑗瞪了萧山一眼,萧山赶紧环顾房中,先前给他擦洗伤口用的毛巾和铜盆都在,盆中的水都是换的干净的,他很想去外面让人烧一桶热水来,但害怕动静弄得太大,只能作罢。

萧山将毛巾打湿,轻轻的擦拭着外面,又用手伸进去,在伸进去的那一刻,赵瑗的眉头紧紧的蹙到了一起,咬着唇,萧山忍了又忍,但还是没忍住吻了上去。

里面的粘液在手指的转动中缓缓的流出,又被清洗干净,萧山拿出房中常备的金疮药,将其尽数的涂抹在里里外外。

弄好这一切之后,赵瑗的眼光微移,已经看到了萧山所穿的薄裤几乎已经被撑破,前端已经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已经在极力压制原始的本能冲动。

赵瑗低声道:“你很想么?”

萧山用力的摇头,他虽然很想,但却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再碰赵瑗,只是将他抱紧,拿鼻子不停的蹭他的发。赵瑗的发端传来淡淡的味道,让萧山十分沉迷。

两人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瑗才猛然开口:“我……不能留在这里过夜……”

萧山点了点头,帮赵瑗穿衣服,里衣,中衣,外衣。赵瑗今天穿的是一套常服,绯色的外袍上用暗哑的金线绣着团龙,显得他的脸在烛光下更加的白皙秀美。

等穿好衣服后,萧山将自己房中被弄脏的床单裹了一团,塞到自己柜中,又拿出一套干净的被单铺上,正准备送赵瑗出去的时候,赵瑗道:“你今天……力竭昏迷了大半天,刚醒来又……”说道这里他的脸上微红,随即恢复正常,“你肯定也很累了,早些歇着吧,我明天来看你。”

萧山看着赵瑗离去的背影,心中忽然觉得异常的失落,这口气,这内容,分明就是一个皇帝宠幸过妃嫔之后该说的内容。

萧山将房门带上,只稍一犹豫,便朝着赵瑗追去,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狂喊:我不要做一个被皇帝宠幸过后就会被丢到一边的失宠妃嫔……

萧山的脚步声有些沉重,他跑起来的时候大腿上的伤口扯得他疼痛无比,但还是咬牙跑了过去。

赵瑗走出两步,回过头来就看见萧山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跑来,便带了责备的语气,道:“你走路都这个样子,好好躺着把伤养好。”

萧山用力的摇头,内心飞快的想理由:“我要去看看那些受伤的战士,作为主帅,这是必须的!”

赵瑗有些无奈,点了点头,伸手扶住萧山,走出院外。

院外也没别人,只有赵瑗的贴身太监甘昪候着,赵瑗道:“萧将军受伤了,走路不方便,去弄个担架来,让他趴着跟朕走。”

萧山看见甘昪朝自己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带着点会心一笑的意思。

甘昪去了片刻,便带回来两个抬担架的士兵,萧山尽管内心十分不情愿,但每走一步大腿处的确火辣辣的疼,刚刚做的时候只顾着激动,根本没感觉,现在出来被夜风一吹,就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在收缩。他在赵瑗略带威胁的目光下乖乖的躺在了担架上,被两个士兵抬着向其余伤病的住处走去。

半路上甘昪一直跟在萧山身边,见周围没人注意,便悄悄的朝着萧山笑道:“萧将军圣眷正浓,日后必然飞黄腾达,到时候可别忘了奴婢的好处啊!”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瓶东西塞到了萧山手中。

萧山趴在担架上打开瓶子,只闻到里面的膏药状的东西带着玫瑰的香味,不是别的,竟是男男之间专用的玫瑰膏……

他心中郁闷无比,抬头去看赵瑗,也不知道这是赵瑗的授意,还是甘昪这个死太监自己瞎琢磨赶上来拍马屁的。

赵瑗却根本没有看他,只是走在前面,脚步不算太快,动作偶尔有些别扭,萧山心中默默的想:早知道这太监身上有这东西,也不会弄得那么惨烈了。

夜中街道上不断的遇到行人和士兵,有些人在抱着自己残疾的亲人哭泣,有些人却在高谈阔论今天的胜利,无一例外的,是当所有人看到赵瑗和萧山时,都纷纷起身行礼,用着他们发自内心的声音呼喊:“万岁!万岁!”

萧山和赵瑗一行人,就是在这种哭泣和欢呼声中,来到伤病所在的大帐的。

赵构还在那里,正坐着同周围的几个士兵说话,那些士兵对着赵构,脸上也露出了恭敬无比的神色,不是对皇帝权威的惧怕,而是发自内心的敬爱。

赵构似乎很享受这种气氛,脸上露出微笑,对周围的马屁十分受用。这种被人爱戴的感觉好极了,在一瞬间,赵构甚至觉得这场战役是自己亲率六军前去厮杀得来的。

然而这种情况被赵瑗和萧山的到来彻底的打破,帐中躺着不下三四百名重度伤残的士兵,帐外也聚集了上千受了轻伤的士兵,见到赵瑗来了,都齐声高呼:“陛下来了,陛下来了!”

甚至有些在帐内躺在床上哼哼的士兵,此刻也挣扎的坐起来,想要爬到帐外去。有些实在无法动弹的伤员,也纷纷伸直了脖子,朝外翘望。

这种情形比赵构到来的时候热烈了十倍不止,在听到那些士兵从内心中发出的欢呼之后,赵构终于认识到:赵瑗的威望,已经超过了自己,至少,在襄阳城中,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

107、登基

赵构终于认识到:赵瑗的威望,已经超过了自己。至少;在襄阳城中;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

萧山到了这里之后,就再也不愿意趴在担架上了;他执意下来;便有士兵上前将他扶住。

赵瑗走在萧山前面;他一路走,神色就一路变得凝重。

伤病的哀嚎声,断断续续的传到了他的耳中,还有一些得不到治疗的伤兵在不断的死去;被抬出去。但这个时候;作为首领;是绝不能流露出半点不该流露的情绪。

赵瑗的脸上带着振奋的神情;对于这些伤兵做了一番鼓励,并且又挨个的去问候。

萧山却没有如赵瑗那样去给这些伤兵亲侍汤药,这是皇帝在收买人心,自己只要当装饰就好。

赵瑗在这里停留了一阵之后便离开了,赵构也觉得自己在这里呆的没什么意思,况且已经到了半夜,他振奋了大半夜也困了。

等到赵瑗和赵构一走,营房中的士兵也不会再刻意忍耐,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声便充斥着萧山的耳朵。

现代战争所需要的不光光是武器,相配套的后勤,医疗等都要跟上。

萧山看见明明有些士兵如果能够得到救治,哪怕是一针青霉素就能够解决的问题,现在却不得不放弃的在这里等死的时候,心中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呆了一会儿之后,只觉得倦意上涌,从他房中到这里,还需要走很长时间,他正准备就地歇息一会儿的时候,外面有人通报:“萧将军,陛下召见。”

萧山便又被人抬着,前去了城中襄阳城的府衙。

陈规,曹成,许清,阎充等人都在这里,萧山有些疑惑,不知道他们半夜里来究竟有些什么事情。

陈规首先开口:“陛下不必担忧,我军虽然伤的多,金人一定伤的更多!必不敢再来。”

赵瑗点了点头,道:“完颜亮一时半会是不敢再冒然进攻的,朕已经派了探子去查探金军动向了。朕担心的是,现在天气炎热,这些伤兵和尸体不做妥善处理的话,会爆发大面积的瘟疫,那就更加麻烦了。朕也问过医官了,似乎对于这种创伤,并无什么好的救治办法,伤掉一个,差不多也就是死了。如果这样下去,新式武器固然厉害,但兵力会很快的枯竭。”

众人都沉默不说话,很多人的救治需要做手术,但现在,并没有会做手术的人,萧山也不懂。他只知道消炎药,酒精之类的东西,以及一些急救的方法。至于这种大规模的需要医护人员并且需要相关的专业知识,并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赵瑗看向萧山:“萧卿,你怎么看?”

这是赵瑗第一次对他用这个称呼,他朝着赵瑗看去,刚刚还在自己怀中的人,现在端坐高位,脸上找不到半丝波澜。

萧山道:“臣以为,要大批的训练相关的医官,召集天下大夫,送到京师太医院进行培训。至于现在的这些人,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这个答案大家都知道,未免心情变得有些沉重起来了。

陈规道:“此刻酷暑,若是万一有疫情爆发,陛下和太上皇在这里太危险了。现在襄阳已经解围,各处勤王兵马追击金人,想必金人短时间内不敢再犯疆土。还请陛下和太上皇早日赶回临安。”

赵瑗点了点头,看着萧山:“你留在襄阳也没什么用了,这里的事情交给陈规,你还回信阳驻守吧。”

岂料赵瑗话音未落,忽的从内厅转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个,正是赵构。

赵构也不去管其它人的惊诧,只是对赵瑗道:“萧山不能走,这次回京城,一路上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老朽看就让他护送圣驾回京正好。”

萧山和赵瑗听到赵构这句话都是吃了一惊,其余的几位也不便参与这个问题的讨论,都闭上嘴巴。

赵瑗看了萧山一会儿,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也没说。

萧山道:“臣愿送陛下回京。”

赵构欣喜道:“如此最好,萧山你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走!”

赵构在襄阳呆了一两个月,现在金兵已经退了,他是打死也不想再在这种地方待下去了,越快离开越好。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赵瑗又将陈规留下,商讨了一些城中善后的事情,以及给伤亡将士的抚恤之后,不觉天已经亮了。

萧山回去的时候坚持不要让人抬,赵瑗不再一旁,没人敢去忤逆他的意思,况且他的住处离府衙也不远,他回到房中之后,便命自己的亲兵去弄了两大缸冷水,自己去把柜子里藏的脏床单等拖出来,一个人在那里哼哧哼哧的洗被单。

当他将洗干净的被单晾在院子里的时候,有些惆怅的看着那些没有任何痕迹的床单,赵瑗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

萧山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赵构派来的太监叫醒,并且将他拖走。

赵构来的时候大张旗鼓,每到一处当地的官员都出来迎接,这次回去的时候却十分的低调,径直赶到江边,坐了船顺江而下,并不停留。

萧山在船上的时候,不由的会摸出那瓶玫瑰膏,赵瑗也来看过他几次,但每次身旁都跟着有太监侍卫,想要私下说两句话都十分的困难。

大船顺流而下,五六天之后便抵达了长江的出海口,又绕过长江三角洲,在临安城外下船,直回城中。

城中的百官早就听说了这次襄阳被围,也知道了赵瑗已经登基,都在城外迎接,见到赵瑗的时候,都山呼万岁,赵瑗面色自如,赵构脸上却有些发青。

回到宫中后,韦太后又是责备赵构,又是拉着他看了一圈,等到发现儿子安然无恙之后,便问道:“官家当真退位了?”

赵构对于这件事情有些郁闷,他含混的嗯了一声,明天是要上朝的,是赵瑗去还是自己去?这是个问题!

殿前司的杨存忠这次没有跟赵构前去“御驾亲征”,此刻见赵构平安归来,亦问了这个问题。

赵构道:“萧山就在城中,这一次襄阳大捷,大多都是他的功劳,你带几个人,把他稳住。朕去跟瑗瑗商量一下!”他用了“朕”这个词,杨存忠就明白“稳住”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

赵构在交代完一切后,便来到赵瑗的府邸,赵瑗依旧住在原来的地方,听见赵构来了就急忙出来迎接。

赵构先是假惺惺的说了一番这次能够从襄阳脱险如何不易之后,便切入正题:“瑗瑗,明日早朝是大朝会,你准备怎么办?”

赵瑗道:“当日阿爹禅位,是被逼不得已。如今已经平安抵达京城,儿臣当听从君父之言。明日大朝会,向众臣说明一切便是。”

赵构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觉得儿子没白疼,也没白养。

只是让赵构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第二天的大朝会,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顺利。

当赵瑗身穿东宫朝服,说要还位于赵构的时候,得到了许多主战派大臣的极力反对。

陈俊卿首先出列,道:“陛下已经在襄阳登基,榜文昭告天下,岂可如此儿戏?陛下以孝为先,臣等却不敢遵从。”

他这样一说,便有一大批主战派的官员纷纷跪倒:“陛下登基便有襄阳大捷,使得我大宋扬眉吐气,天下皆知,岂可反复?”

赵构给自己的亲信使眼色,汤思退等人便出来帮赵构讲话。

朝廷上一时吵扰声乱哄哄的,甚至还有些脾气火爆的官员要撸袖子打人。

赵构只得宣布退朝,但主战派的官员并不肯退,直到赵瑗说退朝的时候,陈俊卿,史浩等一批赵瑗的亲信忽然住口,朝着赵瑗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赵构郁闷无比,回到宫中,对吴皇后道:“早知有今日之事,真是悔不当初!”

吴皇后正在整理赵瑗写给她的信件,自从赵构离京,赵瑗每天都给太后和皇后写信报平安,甚至连赵构吃什么穿什么都写了。吴皇后指着赵瑗写回来的满满一箱子信件道:“官家又无子,百年之后还不是要传给瑗瑗。现在借坡下驴,禅位与他,他会心存感激。如果官家这样出尔反尔,恐怕将来引起积怨,就不好了!”

赵构有些生气,怒道:“难道朕就找不来个接替的?非得是他?”

吴皇后看了赵构一眼,淡淡的道:“现找的未必能够比得上建王殿下好,况且襄阳一战,官家在襄阳城不知道外面的情形,京城大小官员听说瑗瑗登基,又有大胜,都欢欣不已。官家若是不想禅位,总不能不奖反罚吧?新收的养子将来能胜得过建王么?就算是官家肯,未必瑗瑗肯,就算是瑗瑗肯,未必群臣百官就肯了。”

赵构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瞟了吴皇后一眼,道:“你最近倒是老帮着瑗瑗。”

吴皇后微微笑了笑,没再多说话。

赵构从吴皇后出来,想了半晌又把杨存忠叫来,问道:“杨相公,你怎么看?”

杨存忠道:“若是能顺利就好,若是建王殿下万一有心,此刻他必然能够一呼百应。且官家退位诏书已经昭告天下,他现在可是名正言顺!到时候真出什么事情,宫中的侍卫恐怕都不可靠!”

赵构愣住了,他万万想不到跟随自己大半辈子忠心耿耿的杨存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之间,早就被孤立了。

赵构有些郁闷的出宫去走,却不料在宫外,街边的小儿都在拍着手唱着儿歌,讲述赵瑗如何受命于危难之际,大败金人。

这件事情足足脱了有半个月之久,赵构一直不愿意就这样退位,但他能找到的支持者,除了汤思退、万俟思这种先前跟着秦桧混,没什么实权又名声极臭的人外,根本再找不出半个有实力有威望的人来支持自己。

赵构很郁闷的去韦太后处,韦太后拉着赵构的手叹了一口气:“官家还记得当年靖康之事否?当年金兵围城,你爹慌忙将皇位传给你大哥,自己跑了。后来他回来后,也想要再登帝位,结果搞的天怒人怨,父子结仇,几乎是被软禁在宫中。现在瑗瑗尚且没有这样的意思,你当初就不该禅位,现在已经天下皆知,又要反悔,是嫌被人骂的还不够吗?”

赵构说不出半句话来,半晌终于道:“太后不是一直不太喜欢瑗瑗么?”

韦太后道:“这孩子孝顺,又有才能,老妇没觉得什么不好。你常年说官家难做,现在有人做了,你做个逍遥自在的太上皇,岂不好?你自己想一想,如果你们两个真的闹起来,那些手握兵权的将领,会帮谁?当日追随你的四位大将都死了,秦桧若在时,恐怕也还有得回转,但他也死了。”

赵构终于开始思念起秦桧的好处来了,但大局已经如此,甚至大多数官员看见他的时候都称呼“太上官家”,事情早就难以回转,就如同吴皇后说的那样,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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