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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帝江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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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笑了笑,尽量露出对待朋友的随意,但说出的话却完全是上级对下级的语气:“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听张知军说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做事都十分谨慎,有你这样的副手,让我省心不少。我已经向朝廷上表,相信过一段时间,你的晋升令就会下来。”

萧山以为伍峦会露出喜悦的神色,往日他听到这种消息,都会裂开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但今日他只是躬身道:“都是属下该做的,不敢邀功。”

萧山觉得这谈话有些进行不下去了,但自己想问的事情,却根本没有问到半点,这样放人走,他不甘心。萧山又不着边际的说了半天的话,什么你今天吃了没有啊,这几天睡得好不好啊,城里的哪个妹子比较漂亮啊,伍峦都静静的听着,只有萧山明确发问的时候,他才简短的回答。

最后萧山终于把心一横,问道:“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就是,那个,你知道那个怎么做吗?”

伍峦不解:“哪个?”

萧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应该有过经验吧……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想问问,你不愿说就算了……大家好兄弟之间说说闲话而已。”

伍峦不开口,萧山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找他问这个问题,还不如去城中找个小倌回来问问,这恐怕是伍峦最不愿意提的事情,自己今天真是有点昏头了。

正在萧山准备放弃的时候,伍峦忽然开口:“将军是问,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好么?”

萧山点了点头,为了显露出男人之间讨论这种话题的亲热,还伸手拍了拍伍峦的肩膀,刻意的笑道:“嗯,不过就是问问,咱们过几天去玩玩,我请客。”

伍峦微微扭头,就看得见萧山的脸近在咫尺,却又变得那样远。

他一直以为,萧山很反感这些事情,但现在他只是明白了,对方不过是不喜欢自己而已。

伍峦不露声色的微微扭了扭肩膀,离萧山远了一些,深深的埋着头:“将军不是睡过男人么?这种事情还要问属下?”

萧山一愣,心中有着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他想了半晌,终于想起来伍峦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他张开口想要解释,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伍峦语气平淡:“我只做过小倌,每次接客前,都要把后面洗干净,那地方和女人的完全不同,进去的时候会很疼,所以要用药膏润滑之后,才能进入……”

伍峦似乎在诉说一件和自己全然不相干的事情一般,从怎么涂药,到怎么扩张,到事后的清洗,都缓缓的说着,最后,他闭上了嘴,目光落在萧山的脸上,有着一丝寥落。

萧山忽然变得很心虚起来,他根本不敢和伍峦的目光相碰,做下面的那个听起来很麻烦,很疼的样子,怪不得赵瑗不愿意。可一想到,自己能够帮心上人做哪些事情的话,萧山又忍不住血液全部涌上大脑。

却不料伍峦忽然道:“那个人是谁?”

“什么?”萧山一愣,不明白伍峦说这句话的意思。

伍峦缓缓的道:“将军曾经对我说过,这种事情,不是男人该做的。当建功立业,名垂千古,而不是作为男人胯…下的玩物。我想,大概是有人让将军改变了主意吧。”

萧山别过头去:“我就是随便问问罢了,你别多想。”

伍峦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那个人如果很爱很爱将军的话,是不会让将军做这种事情的,不是么?”

萧山的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滑过一些画面,往日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但现在却全部都有了细节,他发现自己不能往深入了想,否则很难控制自己现在不冲到赵瑗的房间里去。至于伍峦后面说的什么,他竟根本没听到。

伍峦微微的咬了唇,油灯下他看的清楚,萧山的思绪显然已经飞到了别的什么地方。

伍峦深深的行了一个礼,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而出。萧山则盯着油灯,火焰中出现了赵瑗的影子,溪边的那个人,双眸微闭,睫毛还在轻轻的抖动,似乎在等待着自己一般,如果自己帮他上药,给他……

萧山一头栽倒在床上,有些懊恼的抱着枕头:“不能再想了,不然五姑娘都无法满足我了!”

伍峦走出萧山的小院时,脚步有些自己也不能想象的沉重。夜间的风有些温暖,带着青草和花香的味道,本该是一个让人沉醉的美好春夜,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半点美好。

神差鬼使的,伍峦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会到自己的房中,而是去了另一个和自己房间相反的方向。

信阳的府衙并不奢华,尽管赵瑗的住处被萧山精心打理过,但依旧和他的王府没有办法相比。

赵瑗已经睡下了,他今天经过一场厮杀,已经颇为疲倦,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很快的进入梦乡,但却没想到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却依旧无法入睡。

他闭上眼,眼前来回晃荡的,都是萧山的影子。

那个人在马上杀敌的英姿,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紧紧拥抱着自己的时候,传来的热度,都让赵瑗有些无法忘记。

尽管只是分离了不到一个时辰,但赵瑗发现自己很想见到萧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从未想要和什么人这样的近亲过。

当想到萧山居然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时,赵瑗的嘴角不禁微微的翘起:那个人,真是个笨蛋,傻的可爱,却又让人心动。

却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是太监甘昪的:“殿下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赵瑗忽的从床上坐起,心有些跳的厉害:是萧山来找自己了么?

赵瑗的声音尽量听起来平静:“还没有睡,让他进来吧!”

甘昪答了一声是,然后将门推开,门外走进来的人让赵瑗觉得很意外,不是萧山,而是萧山的副将伍峦。

赵瑗觉得有些尴尬,他只穿着亵衣,并没有披上外套。此刻开始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伍校尉,怎么是你?”

伍峦躬身道:“有点事情想同殿下说,打扰了殿下歇息,罪该万死。”

赵瑗今天的心情很好,随意挥了挥手,笑道:“无妨,是金人的事情么?怎么不去找萧将军?”

伍峦道:“是一点私事。”

赵瑗便觉得更加意外了,他之前只和伍峦打过几个照面,此刻朝伍峦看去的时候,觉得他有些眼熟,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赵瑗穿戴整齐,又命甘昪上了茶之后,便请伍峦坐下,温言道:“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伍峦却没有坐,只是朝着赵瑗深深的行了个礼,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今天末将前去找萧将军,那个人……那个人虽然躲在他身后,但应该是殿下吧?”

赵瑗一愣,万万没想到伍峦今天会来问自己这个,在一瞬间,他心中涌起一股怒气,随即压下,声音也变得淡淡的:“伍校尉深夜至此,就是来说这个?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伍峦将头埋得更低了,赵瑗注意到伍峦的的手有些微微的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

伍峦咬着唇,过了半晌,道:“末将和殿下见过的。”

赵瑗微微挑眉,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要说这样一句。

伍峦的声音有些低,但说出的话却十分的清晰:“很早之前,我曾经干过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后来依旧不知错,在从宣城回镇江的路上,曾经去萧将军的营中自荐枕席,被殿下撞见过。”

赵瑗一愣,细细的打量伍峦,他的身上依稀有着一点当年的影子,但气质却全然不同了。

过了半晌,赵瑗才道:“原来那天的人是你……嗯……你……”赵瑗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甚至有了一种错觉,自己在和一个小倌抢萧山。这种错觉让他心中微微有些失落,更多的却是烦躁。

伍峦没敢抬头去看赵瑗,依旧低着头道:“当日将军把我骂了一通,他说:‘这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男子汉当建功立业,而不是成为其他男人的胯…下玩物’,我想他不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

赵瑗有点糊涂了,问道:“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我并不清楚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伍峦缓缓的跪下,对着赵瑗叩头:“殿下生来富贵,拥有一切,想要谁就能够要谁。萧将军有今日,都是拿命换来的,求殿下不要让他沦为男宠,被后人唾骂看不起。到时候,不论他有再大的功勋,旁人只消说一句这是靠屁股换来的,他终身都无法抬头。”

赵瑗沉默,过了一会儿道:“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你先起来。”说出的话有些无力。

伍峦却并没有起身,道:“我曾经做过那样的人,知道被人白眼是个什么滋味。幸得将军教诲,才能够挺直腰板从新做人。今日这番话,必然会让殿下勃然大怒,殿下有令,萧将军不敢不从,但……但……请殿下三思。”

赵瑗沉默着,没有说话,伍峦亦跪在地上,头深深的埋着,亦没有再说话。

气氛变得沉默而凝重,过了半晌,赵瑗才道:“知道你的意思了,不早了,你早些去歇着吧。”

伍峦起身,朝着赵瑗深深的行了一个礼,转身而出。

赵瑗有些失神的看着伍峦离去的背影,他竟然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倌,竟然常年跟在萧山身边。

可是萧山这个笨蛋——他竟然什么都不会。

赵瑗的心中有着一丝说不清楚的触动,萧山的话再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我是认真的,哪怕你只是玩玩,我也是认真的。”

“如果是找男宠也没什么,如果你将来不喜欢了,把我丢到冷宫,我也能够接受。”

当时听到萧山的这番话的时候,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但现在细细想来,却又有着一丝缠绕不去的情意。

他不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他是认真的。他想要建功立业,想要实现抱负,他应该不想和自己扯上那种关系,但……他对自己是认真的。

赵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看着房中萧山扯来的芦苇,在穿堂的夜风中,芦苇立在竹筒做成的花瓶中微微摆动。

自己的确拥有很多,将来可能还会拥有更多。

但决不是如伍峦所说,想要谁就能够要谁。情爱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想要成为帝王的人,本身就是不合适的。可有些事情,却并不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些明知道不合适的事情,却还是忍不住会去想。

赵瑗呆呆的坐在房中,低声喃喃:“我好像也认真了,怎么办?”

100、第二更

赵瑗低声喃喃:“我也是认真的,怎么办?”

他这句话散入夜风之中;消失在灯烛之下;没有任何人听到,更加没有人知道答案。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萧山犹豫了很久;还是去找赵瑗;等他起床。

但让萧山非常惊诧的是,赵瑗准备出发前去襄阳了,即日起程。

萧山马上劝阻,希望赵瑗不要前去;因为根据他得到的消息;完颜亮恐怕有围攻襄阳的打算;这一路非常危险;万一赵瑗在襄阳城被围,后果难以想象。他希望赵瑗能够在信阳多留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赵瑗拉着自己的马缰,眼中露出坚定的神情:“官家在襄阳城,他让我过去。或许会有危险,但我必须去。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很长时间,不能再多留了。”

萧山看着赵瑗,这个时候正是清晨,但赵瑗的眼底有着淤青,显然并没有睡好。他的中衣领口虽然紧紧的贴着脖子,看不出有任何异样,但萧山知道,在领口之下,是自己留下的吻痕。

赵瑗露出了一个微笑:“这种时候,我不能不去。你也不用再送了,总是要分别的。”

话尽管这样说,但萧山还是将他送出信阳城二十里,才恋恋不舍的回来。

直到赵瑗离开之后,萧山才发现,日子竟然有些过的困难了起来,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可他现在总算是明白,思念一个人又见不到他时,寂寞便会将自己紧紧的缠绕。

只是过了一天的时间,萧山竟觉得比一年还要漫长,整天他都有些无精打采,按照惯例巡查完边境的时候,他便一个人闷闷的在房中。

晚上的时间被无限的拉长,实在是太难熬的时候,他便独自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信阳城的夜间并没有宵禁,一些店铺依旧关着门,萧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乱转,目光忽然被街边的一个小贩所吸引了。

那个小贩摆着一堆廉价的玉器,成色并不好,只是在那些玉器中间,有着一个十分奇怪的玉环。

玉环有萧山的手掌那么大,中间的大孔和普通的玉环也不一样,孔的边缘比玉环的边缘略高,微微的凸起。

萧山将那枚玉环拿起,看了看,问道:“这是什么?”

商贩见是萧山,便非常热情的解说:“这种叫做瑗,中间有大孔,是取天圆地方的意思,天子礼器。两个人相握,互相援引的意思。”

即便是一块普通的玉璧,萧山将它握在手中的时候,都会觉得心中有些温暖。他想也没想,便将这块玉瑗买了下来,放在胸前。

夜晚睡觉的时候,萧山觉得比前一天安心,只是同样的一个字,都能让他焦躁的心情,平复不少。

然而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在赵瑗离开第五天的时候,他收到了消息。完颜亮竟然对襄阳发起了进攻!

萧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吃饭,饭碗啪的掉在地上,摔成粉碎,他第一次有六神无主的感觉,想也不想就立刻起身,召集军队,准备前去救援襄阳。

知军张孝祥及时拦住了他:“萧将军,稍安勿躁。襄阳城坚固无比,城中粮草充足,且又有老将刘琦和精于战事的陈规坐镇,抵挡半年都不是问题。我等还是好好驻守本地为上策!”

萧山脑袋稍稍的清醒,可身体还是不能够做出正确的反应,依旧在穿战袍,提铁枪。

张孝祥拦住萧山准备去召集军队的马,盯着萧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若真有危险,陛下会昭告天下兵马前去勤王。现在你无诏而动,论军法当处于极刑!”

萧山的脚步终于停滞了下来,他命令部队及时待命,并且加固城池,随时准备战斗。

果不出所料,完颜亮亦派了一部分兵力前来攻打信阳,希望能够组拦住救援襄阳的军队。

第三天夜里的时候,萧山在张孝祥的府上,收到了一名襄阳城士兵传来的密信。

那名士兵将密信封在蜡丸之中,是半夜锥城而出,将蜡丸藏在发中躲避追捕,一路赶到信阳来的。

萧山捏开蜡丸,其中的密信以皇帝手札的形式,要求周围的州府派兵去救。

萧山认得那笔迹,虽然有赵构的御押,可却是赵瑗亲笔所写,他再也坐不住了。

张孝祥沉吟片刻,道:“襄阳城恐怕出了变故,向来皇帝手札,没有人代笔的道理,为什么会是太子殿下的笔迹?”

萧山也摇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更加担心赵瑗的安慰,尽管他知道最好的办法是在信阳城按兵不动,拖住完颜亮的军队,但他还是决定亲自带兵前去襄阳城。

张孝祥苦劝无用,不论他说襄阳城坚守如何没有问题,都不能改变萧山的主意。

最后张孝祥只得叹了一口气:“一千兵马你不能够全部带走,不然信阳城难保。”

萧山点头:“我实在担心,去看看就回来,这一年缴获的战马加上我们以前有的,也有一百匹。我就带一百个人前行!”

萧山是半夜接到消息的,他策马出城的时候,天也没亮。城外的金兵游骑并不多,萧山带的人少,机动性更强,几乎是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就已经奔出了信阳地界。

他带着身后的一百骑兵一路疾驰,在快要抵达襄阳城的时候,担心会遇到战斗,特意用了之前准备的黄豆喂马,还在附近的村庄中弄了不少鸡蛋,将黄豆和鸡蛋搅拌在一起,将马喂好。

稍作歇息过后,萧山便在黄昏十分再次朝着襄阳城出发。他来过襄阳城几次,知道这里城池坚固,城中储备丰厚,守城的大将刘锜也绝非等闲之辈,尽管知道襄阳城不会有危险,但心中还是担心的要命。

襄阳城两面环山,正处在中原南下的交通要冲之处,萧山在抵达离襄阳城约莫五十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厮杀之声。

他朝着身后的骑兵打了个手势,众人都纷纷张弓搭箭拿出武器,准备随时战斗。

两名探子先行,片刻之后便策马归来:“将军,是一小群人被金人围攻,眼看着要撑不住了,救不救?”

萧山眉头微蹙,什么人这个时候出城?还跟金人交上了手?

“金人有多少?”

“被围攻的约莫只有三四十人,金兵足足有三倍之众。”

萧山策马在前,冲过一个土包,站在山顶上便看得清楚。

果然是一群宋军在被金人围攻,对方正在死战,三四十名宋军将一个身穿褐色袍子的人围在中间,因为天色有些昏暗,萧山看不清那人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小队宋军之中,忽然有一名头发花白的士兵策马而出,张弓搭箭,射死了不少金兵,借着快要落下去的夕阳,萧山看得清楚,那名年老的士兵身上已经中了不少箭,腿也被人砍断了一跳,饶是如此,却依旧酣战不休,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镇守襄阳的大将刘锜。

刘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这种打扮?萧山来不及去想,他朝着自己身后的士兵大声下令:“儿郎们,准备出击!”

呼喝声中,百名铁骑从山坡上冲下,势如破竹,迅速的插入金人的队伍之中。

先前被围的宋军惊喜的大叫:“来了救兵,救兵来了!”

萧山再一次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一旦上了战场,整个人就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带着自己身后的士兵来回冲杀,大声呼喝,奋力的拼杀,凶猛暴戾尽数彰显。

两边内外合围,先前被围的宋军很快的突破了金人的包围圈,和萧山的队伍合成一队,然后加入了战斗中。

在经过半个时辰的厮杀后,金人迅速的退却,萧山手下的士兵还要去追,萧山即刻制止了他们:“我们人少,现在不是追的时候!快救伤员,尽快的赶到襄阳城才是上策!”

萧山这个时候才下马,他回头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的影子矗立在黑暗之中,是断了一条腿的刘锜,他的面前扎满了羽箭,身后抵着一柄长枪,人已经死了。

在刘锜的身边,是一个身穿褐色袍子的人,在抱着刘锜的尸体痛哭。

萧山走了过去,道:“哭什么,赶快把刘相公的尸体运回去,晚了金兵过来,收尸都不能!”

那身穿褐色袍子的人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泪,看着萧山。

萧山一瞬间呆住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赵构!

“陛下!你怎么会在这里?”萧山差点惊叫。

赵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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