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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帝江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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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张三又不住的低声骂秦桧,骂了两句尤不解恨,咬牙切齿的道:“狗秦桧,他一人坏也就算了,还拖累的咱家油铺!”

萧山并不太清楚油铺的经营状况,奇道:“秦桧的权势那样大,我们油铺也姓秦,不是应该生意好才对么?”

张三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唾弃秦桧,怒道:“小官人你有所不知,我们铺子虽然姓秦,可是和秦桧那个狗贼没有半点关系!他当宰相照顾不到我们油铺不说,却因为油铺子里打着个‘秦’字,闹得这些天前来大油的顾客都少了不少!还有些人因痛恨秦桧,不敢去他丞相府门口闹事,就跑到我们这油铺里来扔些死猫死耗子。东家前些天还商量着是不是要将铺子上的‘秦’给去掉,改名为‘清波油铺’呢!”

萧山看着张三的脸色,忽然能够理解那个传说了:自秦桧以后,姓秦的都纷纷改姓,名桧的都纷纷改名。他也开始有些纠结,若是旁人问起自己的姓名,该回答秦山还是萧山呢?!!!!

两人说着说着,便走出了自家所在的仁美坊,穿过中和坊,来到了御街之上。

御街是临安城中南北向的一条大路,直通皇宫,地上铺着青石板,从这里朝南边看去,能够直看得到皇宫大门。

只见皇宫大门虽然敞开,但门口摆放着隔断行人用的红漆杈子,宫门口亦有一队侍卫把守。

御街上的人比其它地方的稍多一些,侍卫军队则更多,来来回回的不停巡逻,张三见状,便道:“小官人,你出也出来了,这里直走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是菜市口,万一今天城里有乱,这儿也不安全,不如就会去吧!”

萧山当然不愿回去,他生性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往日在国防大学,无风还要起浪,更不用说今天遇到这样的大事了。

便道:“三哥你不是会些武艺么?真要出乱子,咱们见到不妙赶紧溜了就是。再说,今天要出这么大的事情,三哥你就不想去看看?”

张三有些犹豫,他原本打算是将萧山送回去后,自己再去菜市口的,但眼看的午时快到了,一去一回的怕是要耽误时间,便点头道:“行,我们两人一起去菜市口吧,说起来,我也仰慕岳爷爷多时,从来没有见过一面,想不到这唯一一次能够见他的机会,竟然是他斩首……”说道这里,张三便也有些说不下去,拉着萧山朝菜市口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路过御街边的曹婆婆肉饼,两人都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便停下来买两个油饼充饥。张三也在给自家的小官人讲述这曹婆婆肉饼的历史:这本是旧都汴京有名的铺子,建炎南渡之后,大批汉人南迁,在这临安城中开起旧店,只可叹往日来这里,大家都商讨着总有一天回到汴京,今日见到这铺子,却是触景生情,知道北归无望,只能黯然伤神了。

两人正在讲话,忽听得一旁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给我来一个饼子!”

萧山闻言扭过头去,只见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穿着淡褐色的袍子,正在买饼子。

那少年一面接过肉饼,一边扭过头来,正与萧山四目相对。

萧山见到那少年的容貌,不由的一愣,心中暗想:这小孩子长得好!

他一路上见到的百姓,多半面有菜色,不似这个少年,面色白皙,双颊丰满,目光有神,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百姓家里的人。

那少年见到萧山,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便不再理会,转身离去。却走出没两步,就听见店家在叫:“十个钱,小官人你还没给钱呢!”

那少年一愣,停下脚步,有些为难的道:“出来的急,身上没带钱,改日给你吧!”

店家却不依,上来要拉扯,少年神情颇为无奈,又有些焦急,正在为难之间,萧山上前笑道:“一个饼子的事也值得这样拉扯?我帮你付了就是!”

说着,便让张三拿出十个铜板递给店家。

那少年看了萧山一眼,道:“你家在哪里?我等一会让他们把钱送还到你家去。”

萧山一笑,道:“算了吧,当我请你的!我叫萧山,你叫什么?”

那少年却没有回答,只是道:“那多谢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毕,头也不回的朝远处走去。

萧山耸了耸肩膀,和张三两人对望一眼,两人便又说起了闲话,朝着菜市口走去。

两人走着走着,萧山发现先前遇见的那少年始终走在自己前面,心中奇怪,低声对萧山道:“你说那个人,也是跟我们一路么?”

张三道:“谁知道,管他呢!咱们快些走,迟了恐怕要赶不上!说实话,我心里盼望着今天出事呢!忠臣良将被害,贪官污吏当朝,要是不出事,还真没王法了!”

两人正在说话,忽见前面的少年转过一条街不见了,便也都不再在意,只是猜测今天会出什么事情。不想走到一条巷子的时候,猛然撞见先前那少年拦在面前,表情森然,对两人喝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踪我?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萧山和张三两人都莫名其妙,张三见他穿的虽然简朴,但衣饰皆是上等的好料子,不知道是哪个贵人,不敢冲撞,只道:“这位小官人,你误会了,我们并没有跟着你!”

那少年显然不信,正要开口揭穿,萧山却不给他面子,道:“这大街难道是你家的?你走得?我们难道走不得?你说我们跟踪你不怀好意,我还说你走在我们前面,故意挡道呢!”

耻辱

那少年被萧山反咬一口,心中愤怒,想要说些什么,却好像从来没跟人吵过架一样,只涨的满脸通红,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山见那少年又窘又怒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正想要再逗逗他,却被张三扯了下衣角。

张三低声道:“小官人,别惹事!我们还要去菜市口呢!”

萧山便对那少年耸了耸肩,一本正经的道:“我们真没跟着你,今天岳云张宪在菜市口行刑,路上走的百姓多半都是去哪里观刑的,大家同走一条路,容易碰上也很正常!我们赶时间,先走了!”

说毕,便与张三越过那少年,一路朝前小跑而去。张三一边小跑,一边对萧山道:“刚刚看那少年,似乎来头不小,你这么冲撞他,也不怕惹麻烦?”

萧山一笑,道:“会有什么麻烦?要打架的话我们是两个,他是一个,肯定是他吃亏!”

张三道:“说不定他会回去告状,刚刚你那话骂的多难听!万一那人是秦桧的什么亲戚,可够你受的!”

萧山哈哈一笑:“那就更加不会了!看他样子,出门没带钱身边也没跟人,肯定是偷偷的从家里溜出来的。就算在外面被人打得脸肿了肯定回家也要使劲隐瞒的!再说了,我也没说什么啊,只准他怀疑我,不准我怀疑他了?”

张三见萧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骂道:“原来你是柿子专拣软的捏,看准了才下手的!”

萧山嘿嘿的笑:“这不废话吗?当然是要以强凌弱,看准了对方不会反抗才欺负的!柿子不捡软的捏,难道要拣硬的?”

张三跟着嘿嘿的笑了两声之后,神色就有些黯然了,忽发感叹:“他们也就是看准了岳爷爷一心为国,决不会反,才这样的冤枉他!朝廷这样对敌人示弱,那也是摆明着自己是软柿子了,怪不得金人不欺负我们!”

萧山想到南宋之后的情况,和自己要在这里继续生活,不免心情也有些黯淡,两人没再说话了,一路来到菜市口。

越到菜市口,人便越多,萧山个子矮小,在人群中根本看不到前面的情形,张三便将他背在背上。

萧山在张三的背上看得清楚,只见菜市口的刑场空出来一大片空地,军士架着长枪,将百姓格挡在外,一名官员带着几个侍卫坐在刑场的台子上,戒备比别处都要森严许多,众人也不能靠近,被拦开在百米之外。

朝廷虽然并未说明今日处斩凡人,但这个消息早就传遍了全城,连萧山都知道了,何况其它百姓?

萧山看了一会儿,便又一名士兵上前呼喝,要求张三将人放下来,不得背人。张三不敢违抗,只得将萧山放下。

萧山被周围的大人一挤,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只过的片刻,便听见远处的大街上传来咕噜噜的车轮声,百姓的议论一下子静了下来,人人都翘首而望,有些人想到其中的冤屈和北归无望,忍不住低声抽泣。却原来是押送岳云和张宪的囚车,已经来到了菜市口。

今日的监斩官正是赵构亲点的心腹——殿前指挥使杨沂中。

杨沂中自从接到这个监斩的命令后,简直是叫苦不迭,谁愿意当众做这个恶人,他本向赵构进言,说怕引起骚乱,偷偷的杀了算了。但秦桧却不同意,他正要借此事立威,岂能偷偷杀掉?

无奈之下,杨沂中只得听命,只能尽力的做好保密工作,盼望今日菜市口行刑来的人不要多。谁料到保密工作胜不过小道消息,尽管城中加强戒备,又禁闭城门了三四天,派士兵日夜巡逻,但是到了这一天,还是有大批的临安百姓自发前来。他也不可能将这些百姓全部赶走——天知道如果动粗的话,会不会引来更大的乱子!只能在此刻暗暗的祈祷上天:千万别处什么岔子,好让我顺利的干完事情回去交差!

只不过杨沂中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不知道人群中有哪个不知事的,竟然朝岳云的囚车扔了一个臭鸡蛋。

这下子简直是捅了马蜂窝了,那些百姓不敢去和官府叫板,便将怒气全部撒在这个扔臭蛋的平头百姓身上,反正大家都是平民,谁怕谁?当即便有围观群众提起拳头就朝鸡蛋男打去,这一开了头,更多的人也开始拳脚相加,可怜那个扔臭蛋的抱头鼠窜,大呼“冤枉啊,我不知道今日朝廷是要处斩忠臣,我不知道啊……”

骚动一起,就难以平息,杨沂中急了,忙命军士冲入人群,极爱那个那个扔鸡蛋的提了出来当众抽了鞭子以平民愤,也不管他喊冤不喊冤。

却又更多的百姓切切私语,对杨沂中表示不满:杨髯阉,有本事去抽秦桧去,打百姓算什么英雄!!

尽管有人私下议论,但骚乱总算是平息,天空中的阴云却更加低沉了,张三也在刚刚的骚乱中出了一脚,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一个大问题出现了——自家的小官人萧山不见了!

张三刚想要高声呼叫,却无奈士兵守卫更加森严,杨沂中也黑着脸,他身边的殿前侍卫齐声高喝:“肃静!”

便再没有人敢出声了,张三也不敢。

萧山在刚刚的骚乱中被人挤开,此刻随着人群归位,被人潮带到了刑场边上,刚刚人群拥挤,萧山知道自己身材矮小,只处处小心自己不要成为踩踏的对象,现在众人肃静,他才发现,自己正巧被带到了前排,能够将刑场中的情形看得清楚了!

只看见两个囚车中,一辆关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另一辆关着一名中年汉子,两人身上虽然换着干净的囚服,可是头发披散,神情悲愤,脖颈之处多有鞭痕,显然是在狱中受了酷刑毒打的。

有两名侍卫上前,先是对囚车中的岳云张宪行了个礼,说了声“得罪了”后,就打开囚车,八名身材魁伟的军士上前,将囚车中带着镣铐的两人压了出来,带到菜市口的断头台上。

此刻北风凛冽,在空中呜呜的叫着,乌云低垂,将正午的太阳完全遮住,岳云昂首而立,并不下跪,张宪亦虎目怒瞪,也是不肯下跪。

杨沂中展开赵构的圣旨,念道:“囚犯跪下听旨!”

岳云和张宪却似忽然没听见一般,站在那里,犹如铁塔一般一动也不动。

杨沂中见了这个样子,心中十分的郁闷,他知道这两人的脾气十分倔强,不易制服。当着众人之面,又不好用强,只得将这个皮球踢给行刑的侩子手:“你二人,让囚犯跪下!”

侩子手只得上前行礼:“两位将军,请莫要让小的为难!”

张宪怒道:“有甚为难?我等根本没有谋反,更没有叛国!堂堂男儿,生当立于天地,死亦要顶天立地!”

众位百姓一听这话,都齐声叫好,声音震天。

萧山在部队的时候,也执行过枪毙囚犯的任务,只是那个时候都是囚犯排成一排,眼睛一蒙,一颗子弹解决,谁人回去跟囚犯多说半句话?

今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可谓是大开眼界。同时内心也有些兔死狐悲:国家重臣,竟这样随意诬陷,临死□。我以后是该明哲保身,混完这一世呢?还是该奋力而起,改变这种状况?

正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忽然听得旁边也有一个清亮的声音,低低的叫了一声:“说得好,男儿正该如此!”

萧山扭过头去,这才发现,原来早先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少年,此刻正站在自己旁边。

那少年此刻也回过头来,见到了萧山,先是一愣,随即低声道:“你真的是来送两位将军一程的?”

萧山道:“是啊!怎么,你还怀疑我是被什么人派来跟踪你的么?你什么人啊,出个门还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那少年没有回答萧山的提问,只是指着刑台,道:“那两人,终究还是跪下了!我原以为他们会宁死不屈的……”

萧山小声道:“那是当然了,他们两个死了,但是他们的家人也还没死,他们总不能逞一时之快,不顾还活着的人的处境吧!也是英雄末路,无可奈何了!”

那少年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又说了句什么,声音太小,萧山也没听清楚,只去瞧刑场。

只见刽子手扯掉岳云脖子后的斩字牌,恭恭敬敬的问道:“赢官人马上就要去了,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岳云双目圆瞪,神色慷慨,大声道:“天下皆知父帅冤枉,我等忠心耿耿,征战沙场,只盼望能够收复旧都,回归故里!身为军人,当战死沙场,死且不朽!万万没想到,我竟死在自家人的刀下。这是我的耻辱,也是我大宋的耻辱!朝廷自毁长城,难道就能够真的换来太平吗!耻辱,天大的耻辱!”

岳云话音刚落,阴沉的天空中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闷雷响起,轰隆隆的声音直震耳膜,有血性的百姓听到“耻辱”二字,当真是如万箭攒心一般,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这哭声一向,即刻便引来更多的哭声,还夹杂着叫骂之声。

监斩的杨沂中眼看着局面又将失控,连忙大喝:“时辰到,行刑!”

刽子手不敢再耽误,手中钢刀举起,唰的白光闪过,岳云的人头便咕噜噜的落地,脖子的刀口处,喷涌出一尺来高的血柱,顷刻间就将断头台染得猩红。

挖坑

张宪在一旁见到此景,不禁大声怒吼:“冤枉!千古奇冤!”

这声冤枉引起更大的骚动,底下前来送行的百姓亦大叫:冤枉!冤枉啊!!!

登时整个刑场哭喊声一片,交加着雷鸣闪电的咆哮,好似苍天悲鸣。

萧山虽在前排,却离刑场也十分的远,忽的一点凉凉的东西洒在他的脸上,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岳云的血溅到了自己身上,他抬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一滴水珠冰凉冰凉的,仰头看天,只见天空中不知何时,竟然飘下了片片雪花。

人群开始骚动,不经意间萧山看见自己身旁的那个少年双手紧握,面色竟比天空还要阴沉,牙齿也仅仅的咬在一起,额头上的青筋不断的跳动,显然亦感到愤怒和耻辱。

杨沂中眼见得情况不妙,害怕真的起了民变,又慌忙下令,将张宪斩首,两颗头颅咕噜噜的滚在菜市口的刑场上,并成一排,天上下起密雪来,顷刻间便将血液冻结。

处斩了张宪岳云,杨沂中派兵驱散百姓,见散的差不多了,便自己带着护卫躲回府中,生怕再出什么变故。

萧山默默的站在刑场边上,还有许多百姓不肯离去,被驱散走了又返回来的。那些哭骂之声并未停止,反而因为官兵的离去,变得无所顾忌,有许多人破口大骂,激奋叫嚷。雪越下越大,不一会便将整个刑场覆盖成了白色,有些地方还露出点点的血迹,气氛说不出的悲戚。

在这种气氛之下,萧山也受到了些感染,他虽未见过岳飞半面,更不曾和岳云张宪说过一丁点的话,但是来到刑场见到两人临行前的慷慨悲怆,心中亦有所感,对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前途,更加的迷茫了起来。

自己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遇到懦弱无能的南宋朝廷,又会有什么作为?英雄如岳飞,最终还不是落得这个下场,豪杰如辛弃疾,也是“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自己就算是有些才能,又比得过这两人吗?如果想要改变这种情况,自己又该做些什么?

正在萧山默默的思考的时候,忽听得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少年低声喃喃:“天下皆知其冤,他却……我当如何做才能改变他的想法……”

萧山瞟了那少年一眼,这时候两人隔得很近,那少年身上穿的虽是件半旧的衣服,可也看得出来是上好的锦袍,腰间的玉佩更是翠碧温润,很显然出身不凡。

正在萧山仔细打量那少年的时候,那少年也转过头来,看着萧山。

萧山看得清楚,那少年眼圈微红,嘴唇紧抿,眼中有着一丝苦闷和迷茫之色。

那少年首先开口:“你怎么还没走?”

萧山道:“你怎么不走?”

少年并不回答,却只是道:“我记得,你说你叫做萧山?是哪两个字?”

萧山道:“萧峰的萧,山峦的山!”

少年有些疑惑:“萧峰是谁?”

萧山自知失言,便解释道:“是我们家乡的一个大英雄,后来做了辽国的南院大王,因辽帝南征,他以死相谏。”

少年道:“我却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你姓萧,是辽人?”

萧山连忙摇头:“不,我是汉人,你叫什么?我见你是偷偷溜出来的,现在人已经没了,你还不回去,不怕你家长辈责罚吗?”

那少年哦了一声,道:“我的姓……不说也罢,我小名叫瑗瑗。反正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晚点回去也没什么。”

萧山道:“圆圆?你长得一点都不圆!”

那少年有些恼怒萧山出言无状,却也没有责备,只是顿了一顿,解释道:“不是方圆的圆,是美玉的意思,中间有大孔的那种玉。”

萧山也不太在意他名字的意思,只是问道:“你还不回去么?留在这里做什么?”

瑗瑗上下打量了萧山一番,道:“你既然是来为两位将军送行的,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打算等人都散了之后,把两位将军的尸体埋了。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忠义之士的尸体被弃之闹市,无人过问。”

萧山四处看了看,只见因为雪下得越来越大,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留下些军士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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