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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帝江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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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熺道:“家父因病体沉疴,想要见一见小弟,故此命下官过府来请。因事出突然,不及准备,所以孟浪了。还请殿下恕罪。”

赵瑗看了萧山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复杂的神色,过了一会,赵瑗道:“秦山,既然是你义父病了,身为人子是应该前去探望的,你去吧。”

33、离间与反间

萧山走在秦熺身后,他懊恼了片刻自己的警觉性之低,便忽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来——秦熺怎么进入王府如入无人之境,连个前来通传的人都没有?

意识到这一点后,萧山便赶上两步;和秦熺并肩而行,问道:“秦少监,你……就这么进来的?”

秦熺因为被其父叮嘱过,对萧山态度变得好了很多,这个时候见萧山发问,想也没想就照实说道:“不是,我进来的时候让他们别通传,主要是想看看小弟你在干些什么。”

萧山听了秦熺这句话,心中更加疑惑:普安郡王府中的人,居然会听从秦熺的话,这是不是说明,王府中除了自己,还有别的奸细?而且,他刚刚称呼自己什么?小弟!!他不是前一次见自己的时候,还非常不耻自己喊他大哥么?

萧山心中百分百肯定这次去秦桧府中;肯定是有猫腻,绝不可能像秦熺说的那样,是秦桧重病想要见自己。

想到这里;萧山便又试探着问秦熺:“秦少监位高权重,小人不敢高攀,小弟二字,实在是不敢当。”

秦熺看见萧山也觉得他很讨厌,但秦桧吩咐了要对萧山表现的亲热一点,便强忍住心中的恶心,假意笑道:“你我是一家兄弟,本来就应该兄弟友爱。何必称呼官职那么生疏,叫我大哥吧!”

萧山见秦熺前后态度变化之大,就更加证实了心中的想法,这次秦桧叫自己过去,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做!他对着秦熺拱了拱手,笑着称呼了一声:“大哥!”

秦熺恨不得将萧山一脚踹飞,但显然他不能这样做,只能忍耐,和萧山一起朝着秦府的方向行去。

自从赵构将秦桧的要求驳回;把死刑改流放;流放改贬官,贬官改罚俸之后,为了安抚秦桧,又重新给秦桧赐了一座宅院;在整个临安城最繁华热闹的望仙桥甲第一区修建了整个临安城仅次于皇宫的豪华住宅;并且亲自题词“一德格天之阁”。并且允许秦桧在旁修建自己的家庙。

萧山一出门;便有豪华的马车在等待着;驾车的马是两匹浑身纯黑,四蹄雪白的乌云踏雪。就连赵构的马厩中,都找不出这样的上品,更不用说赵瑗府上了。

秦熺坐在车内,邀请萧山同坐,萧山谦让道:“不敢和大哥平起平坐。”秦熺满意的点了点头,也没再邀请,只让萧山骑着另外一批灰黄色的马同行。

一行人经过御街,街上百姓纷纷驻足观看,私下里指指点点,人人都晓得这是秦相公家的人出门了。萧山只觉得有人在戳自己的脊梁骨,他扭头看去,却又见不到任何人对自己露出异状。这种感觉简直是糟透了!

马车一径抵达秦桧家的大门,萧山首先跳下马,秦熺也从马车中钻了出来,昂首阔步的走在前面,萧山跟在他身后从大门进府。

上一次去秦府的时候,只觉得秦桧家中精巧雅致,倒也不怎么奢华,这一次秦桧换了新家,各处陈设摆放无不是富贵华丽,奇花异石自不必说,就连侍女都要比别处的漂亮,其气势装潢之华贵,比皇宫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道这是赵构的手笔还是秦桧自己的意思。

秦熺带着萧山一路前行,穿过廊架,绕过池塘,便抵达了秦府的内阁。此刻天热,正是午后时分,丫鬟仆从都站立在廊下,并无一人打瞌睡。

秦桧闭目躺在寝阁的凉床上,凉床上垫着蚕丝褥子,冬暖夏凉,有两个丫鬟正在给秦桧打扇,另外一个给秦桧捶腿。

秦熺走上前去,轻轻的叫了声:“爹!”

秦桧缓缓的睁开眼,秦熺道:“爹,你好些了没?”

秦桧的目光缓缓的游离,最终落到了萧山的身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到:“原来是山儿来了,看到你,为父的病就好了大半了,快过来,好久没有见你,你在王府可还好么?”

萧山走上前去,他心中很纠结一见事情,秦桧在他面前自称为父,那自己是不是也要称呼秦桧“爹”?萧山在心中大叫“牙买爹”,却还是依言走到秦桧面前,对秦桧行了个礼,道:“多劳秦相公挂念,一切都好!”

秦桧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那样客气?我既是你义父,称呼一声爹也不为过。”

萧山在心中思索了片刻,秦桧这次叫他来,绝不会是让自己认爹的,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便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道:“义父对我恩重如山,没有一日不敢忘怀,但……平时见的少,有些不大习惯。”

秦熺哼了一声,甩袖道:“不识抬举!”

秦桧却笑道:“好,好!是个老实的孩子,我喜欢这样实话实说的。比那些明着恭维我,背地里却暗着捅我一刀的人好多了!”

萧山赔笑了两声,秦桧又和萧山说了几句家常话后,便名周围的丫鬟离开,只留下秦熺和萧山。

萧山便知道这肯定是要说到正题了。

果然不出所料,秦桧问了两句萧山的父母安好以后,便问道:“你在普安王府过得可习惯?普安郡王对老朽一直有些误会,他没有为难你吧?”

萧山听到秦桧这样问,便知道他是在打探赵瑗的行踪和日常生活了。萧山在刚刚跟秦熺一起出府的时候,已经通过秦熺的行为,推测到王府可能还有其他的奸细,如果自己推测是真的,那秦桧这样问自己,绝不是想在自己这里得到赵瑗的什么日常生活,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试探自己说话老实不老实。

萧山想了想,决定照实说。因为赵瑗平时的生活,是不太可能瞒过秦桧的,而自己实话实说,则有利于取得秦桧的信任。

萧山道:“一开始的时候,殿下对我并不是很友好,有些时候喜欢为难我。但时间长了,他也就慢慢的转过来,现在殿下对我很好,吃穿住用都在一处,十分亲厚。”

秦桧点点头,有问萧山平时在王府吃什么,生活作息,顺带还似不经意的问起赵瑗的功课,萧山全部照实回答,秦桧边听边点头。

回答完这些,秦桧忽然问道:“我听说,殿下有段时间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见人,是在搞些什么?”

萧山便知道这是自己通过了秦桧的第一道测试,自己说所的情况肯定和秦桧知道的一样,所以他才会问这第二个比较隐秘的问题。

那段时间是赵瑗病了,隐瞒消息的事情。

秦桧可能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赵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拿这个来问萧山,主要还是试探,如果萧山能够给他一些他所不知道的机密,那么接下来的话就比较可信。而如果萧山只是敷衍,那么接下来的话显然不足为信。

萧山也在心中衡量,赵瑗生病的事情,当时瞒的紧主要是因为害怕耽误赵瑗的训练,以防赵构插手阻止。但现在赵瑗病已经全好了,即便是旁人知道,也不打紧。更重要的是,这也是可以取信秦桧的一件事。某位前辈曾云撒谎的最高境界,就是“九句真话里面参杂一句假话”,这样就会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萧山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便道:“普安郡王有些争强好胜,见到我武艺不错,便让我教他。没想到他体质很差,竟然给弄病了。那几天在房中养病,害怕被人知道,所以不敢出来。”

秦桧听了萧山这一席话,结合自己得到的情报,确定了萧山的话是真的,并没有半点敷衍。且听萧山话里的意思,赵瑗的身体似乎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好,这让秦桧得到了一个新的重要情报。

秦桧交代了两句萧山不要和赵瑗胡闹,和对方相处的时候要懂得分寸,知道进退之后,便又顺着萧山的话题往下问:“那日太后归来,我见普安郡王似乎是痊愈了,看不出曾经病过。”

萧山心中一颤,他本能的感觉到脊背上似有一股电流窜过的感觉。他知道,这件事情,才是秦桧真正想问的!

秦桧果然还是怀疑到了究竟是谁在赵构面前使坏,并且怀疑到了赵瑗身上。

萧山的脊背上渗出点点的细汗,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自己一个回答不慎,很有可能就会害了赵瑗。

秦桧见萧山不说话,心中便有些怀疑了,问道:“山儿,你怎么不说话?”

萧山吞吐吐吐的道:“我……我刚刚说了谎话……,现在有些编不过来了。”

秦桧哦了一声,微微的侧起身子。

萧山内心的小心纠结都表现在脸上,这也不用他自己怎么伪装:“普安郡王的病,其实一直都没大好。只是,只是他不让我说,我……没想到被义父看出来了。”

秦桧有些吃惊,他也不知道自己随便一句话,居然能够把萧山更真的真话炸出来,便道:“答应了别人,便该做到,他对你不薄,你替他隐瞒,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担心普安郡王的身体如果真的不太好,还是应该请宫里的太医看看的,小孩子家不知道轻重只一味的争强好胜并不好。”

萧山道:“我也曾经劝过殿下,不过他不听劝罢了。那日太后归来,宫中饮宴,我就有些担心,他身体弱还要强撑着喝酒,没喝两杯就受不住出来了,在太后面前真的是很失仪。”

秦桧假意问道:“那殿下出来之后还好吧?”

萧山摇头:“并不是很好,我将他扶到偏殿,他都吐了好些,又不敢让人知道,我只得把偏殿的门窗都关上,又脱下自己的里衣将其呕吐物包住以防被人发现。后来他要小解,都走不得路,还是我出去拿了夜壶进来给他用的。”

秦桧听了这话之后,默默的在心中思索,萧山说了一些他并不知道的细节,但一些他知道的细节,比如拿夜壶,让人出去弄醒酒汤,关闭偏殿门窗之类的,倒是全无漏洞。

秦桧觉得萧山的话中并无漏洞,比较可信,又见到萧山一脸着急的样子,心想他倒是不会作伪,也不怕在我面前流露出对赵瑗的关心惹我不快。看来并不是赵瑗在背后捣鬼,而是另有其人。

秦桧又想,赵瑗身体不好,务必要让皇帝知道。

现在赵瑗不住在宫中,和赵构相隔的远,两人之间那一点可怜的父子之情会慢慢淡掉的;赵构比较中意这位儿子全然是因为其身强体壮,聪敏好学之故。如果得知赵瑗身体不堪承担大事,那皇帝的注意力必然会转移到另外一位皇子赵琢的身上。

赵琢年纪更小,其养母吴皇后是自己这边的人,比较容易控制。

想到此处,秦桧便道:“殿下的病老这么拖着也不好,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官家,让官家亲自派王太医前去诊断的。”说道这里,秦桧顿了一顿,交给了萧山第一个任务:“你既然和殿下亲厚,便去劝劝他,让他不要讳疾忌医。劝说殿下就医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若是他肯就此把病养好了,你也算是报答了他对你的厚爱。”

萧山万万没想到秦桧会给自己这么一个任务,他这个时候也不能拒绝,因为秦桧句句说的都是为了赵瑗着想。这件事只有回府之后找赵瑗商量了。

萧山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声是,秦桧又和他说了两句之后,便以身体不适命他出去。

秦熺留着萧山吃了一顿饭,又见过王氏说了两句家常,就被放回了赵瑗府上。

等到萧山走后,秦熺才又回到秦桧的卧房中去,秦桧已经端坐,并无半丝病态。

秦熺问道:“父亲,你觉得萧山可信么?我瞧他并不和父亲一条心,连一声‘爹’都不肯叫。”

秦桧不以为意,道:“如果他真的叫我‘爹’,我才要对他警惕!他上一次来府上,对我全然没有半点好感,如果这一次来忽然变了,那就说明其心中有鬼!”

秦熺又道:“可是他说话中处处维护普安郡王,未必会对爹你说实话!”

秦桧点头道:“他和普安郡王日夜相处,心里对他亲密一些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怀疑的。他过来回话的时候,对我也没有隐瞒,很多细节之处都和我知道的一样,应该是可信的。只不过……”秦桧说道这里的时候,忽然觉得,萧山这一次表现的,实在是太符合自己心中的想象和推测了,逻辑上毫无漏洞,堪称完美。

这让历经过无数风浪的秦桧心底里感到一丝不安,但为什么不安,他却又说不上来。

秦桧想了想,道:“看他今天回去能不能让普安郡王就医吧。这事情进行的有点顺利,顺利的让人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

秦熺劝道:“爹是你多疑了,他那样的人,又能掀起什么样的风浪?”

秦桧也觉得自己似乎过于警惕了,两个十六岁的孩子,又能有多大的心眼?自己十六岁的时候,还屁都不懂只知道读‘子云诗曰,仁义道德’呢。

萧山回去的时候是一个人走回去的,他在路上的时候一直埋头沉思,现在他已经能够确认王府还有其他的奸细,不然的话,秦桧不会一听那些细节,便相信自己的话。

只是不知道那些奸细都是谁,更不知道有几个。

而且,萧山还有一点疑惑,那就是秦桧想知道赵瑗的事情,为什么不偷偷的把自己叫来,反而让秦熺光明正大的去王府把自己喊走。他相信秦桧做每一件事情绝对都是考虑周全的,那么这个举动,也一定会有其深意,但其深意究竟是什么??

34、夜遇

萧山相信秦桧做每一件事情都会有他的原因,那么这个举动;也一定会有其深意;但其深意到底是什么?

萧山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自己和秦桧的城府阴沉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更可况;别说秦桧了;萧山觉得就连赵瑗接下来的一连串行为他也看不透。

萧山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原本计划是去找赵瑗商量一下今天的事情,但很意外的是,他被甘昪阻拦了:“殿下已经睡了;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萧山觉得这个小太监恐怕是误会了赵瑗的意思;便添了一句:“连我也不能?”

甘昪点头;对着萧山的语气非常公事公办:“殿下特意吩咐了秦大人也不能例外;奴婢们只是服侍殿下的仆佣,奉命行事而已,还请不要让奴婢为难。”

萧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赵瑗为什么不见自己,但他随即在心中想:赵瑗一定是有理由的,不见便不见吧,现在已经晚了,明天再说也不迟。

但第二天的时候,萧山就明显感觉到了赵瑗对他故意疏离。他一直想找机会和赵瑗单独说话,往日只要他一个眼神,赵瑗就能心领神会,但今天萧山都直接跟赵瑗说了,赵瑗都借口有别的事情,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就连往日两人常常一同去茅厕,今天赵瑗也有了理由拒绝:“不合礼制,让人看见了涂添笑柄!”

萧山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赵瑗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

中午的时候赵瑗接到宫里的传召,说是皇帝要见他。萧山正在准备陪赵瑗一同进宫的时候,却得到这次赵瑗进宫并不带自己同去的消息。

萧山看着赵瑗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的想:就算是我和他相处时间这么长,但还是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萧山不免有些垂头丧气,他打算等赵瑗回来了之后要尽快的把秦桧那边的情况和王府有其它奸细的事情告诉赵瑗。

但赵瑗回来之后脸色变得非常不好,对萧山的态度可以说是有些恶劣了。至少不像平时那样,对萧山说话都是面露微笑。

萧山很明显的看出来赵瑗心情不好,知道最明智的做法是等赵瑗心情好的时候在去跟他说,但秦桧交代的“让普安郡王就医”一事,必须要和赵瑗商量,势不容缓,不可能等个三四天再说。

所以在赵瑗用完晚膳之后,萧山并没有马上去吃饭,而是非常正式的提出要求:“殿下,小臣有要紧的事情和殿下商量!”

萧山感觉到赵瑗气场有些不同,所以自己说话也变得恭谨了些,并且用上了正式的称呼,他希望赵瑗能够通过这一点变化,看出来他即将要说的事情有多么重要。而且人刚吃完饭,肚子抱了心情自然是会要好一些的,萧山觉得赵瑗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但让萧山非常意外的是,赵瑗根本没让周围的太监宫女退下,而是自顾自的站起身,走出了寝阁。

萧山立刻跟在赵瑗身边,周围的太监宫女虽然相隔两人数十步的样子,但讲那些话实在是很不方便。萧山以为赵瑗会选择一处空旷之地谈话,以免有人躲在暗处偷听。

可是萧山万万没有想到,赵瑗只是走出寝阁,站在院中的那株女贞树下拿手随意的扯着叶子,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是一样的!”口气中带着一丝疏离。

萧山觉得赵瑗今天很不对劲,他心想大概是小皇子今天脑袋进水了,我得提醒他一下。便压低声音道:“是关于秦相公的,这里不是很方便。”

非常的出乎萧山的意料,赵瑗冷笑了一声,道:“秦相公是你的义父,你不去跟他说话,又跑来要对我说什么?”

萧山被赵瑗的话和赵瑗的态度给弄呆了,他楞傻傻的看着对方,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赵瑗这是在怀疑我吗?为什么他忽然会怀疑我,为什么他对我的态度会突然来个大转弯?

萧山有些被搞懵了,赵瑗瞟了萧山一眼,道:“那天你大哥来找你,你们兄弟相谈甚欢,说了很多不该说的事情吧!”

萧山懂了。

不是懂了赵瑗的意思,而是懂了秦桧的意思。懂了秦桧为什么不偷偷摸摸的把自己叫过去问话,而是派秦熺过来。秦桧这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赵瑗:萧山是我的义子,你再怎么对他亲厚,他始终是我的义子,会向着我。

萧山认为这是非常低级的离间,赵瑗不可能会中计的。但,萧山抬头去看赵瑗的脸色,赵瑗的神色很明显,其中满是怀疑和厌恶,一望而知。

萧山并不相信这是赵瑗内心的想法,更加不相信赵瑗会这样对待自己,便道:“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半个字都没有说过!”

萧山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他担心那些十步开外的太监宫女们听见。

但赵瑗显然没有这样的顾忌,他将萧山来回打量了一番,最后盯着萧山的眼睛质问:“我曾经大病的事情,难道是该说的?”

萧山瞠目结舌,这件事情正是他要找赵瑗说的,而且他认为这件事已经过了去多天,即便被人知道也不会有什么。不过他看见了赵瑗的脸色铁青。

赵瑗转过身去,道:“今天官家诏我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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