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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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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兖州群贤,黄射就开始得意洋洋地向是勋介绍荆襄人士,还夸口说:“天下俊才,半在荆州八郡,余下又有三分因避战乱而迁至我州,哈哈哈哈~~”是勋心说你就吹吧,荆州人才确实不少,可要是全天下超过一半儿的人才都在荆州,那将来你们刘家是怎么让俺们曹家给吞了的呢?

数日后,一行人进入章陵郡的郡治章陵县城。黄射请是勋暂在城中歇息两日,他处理一下公文,安排一下公事,然后才再度启程,往荆州的新州治襄阳行去。章陵、襄阳之间,也就两百多里地,不用三天就走到了,进城后黄射先去禀报刘表,而把是勋留下在传舍当中等候。

当日晚间,黄射回来了,跟是勋说,我家主公本来想立刻就见你的,但是蒯异度(蒯越)却道:“吾闻是宏辅曾往冀州拜见袁将军,袁将军斋戒三日,会聚百僚,设宴相迎。如今主公亦不可失了礼数,应当照此办理。”于是几位重要谋士一起商量,定下了良辰吉日是在四天以后,要在城南学宫设一大宴,款待是勋。

是勋听了这话就有点儿哭笑不得,心说敢情这年月也谣言满天飞啊,怎么我要求只见袁绍和他的谋士们一面,传到这儿就变成袁绍主动大宴群臣来招待我了?还斋戒三日……难道老子是揣着和氏璧去出使秦国的蔺相如吗?

但是人家荆州既然已经决定了,那自己也不好表示反对——再说了,这么一搞,弄假成真,自己脸上不也挺有光彩吗?嘿,老子当日连那么多冀州强人都给连锅烩了,难道如今还怕你荆州的所谓“群贤”不成么?

又想一想,群贤毕集正好啊,他也正想见见那些牛逼烘烘的荆襄士人呢。只可惜,估计自己能够见着面的也就只有蒯良、蒯越、伊籍这几位啦,诸葛亮、庞统、徐庶他们还没成年,黄承彦、庞德公、水镜先生司马徽那些,则压根儿就没有出仕。

干脆问问黄射好了,到时候都有谁会出席哪?黄射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牍来:“预定与宴之贤达,姓名都在其上。”

是勋接过来一瞧,唉,怎么蒯氏兄弟和蔡瑁的名字都没在上面啊,第一个列名的乃是:“长平颍子严。”我靠,著名的经学家颍容,没想到他也跑荆州来啦,嗯,他确实有资格排在第一位。

再往下瞧,第二位是:“章陵宋仲子。”啊呀这不是宋忠吗?丫有什么资格排这么高啊?然后第三个是:“襄阳綦毋广明。”这又是啥鸟人了——指着名字望向黄射,黄射答复道:“即綦毋辏б病!迸叮茄季醯米约杭且淅锸怯姓饷锤黾一锎嬖诘摹5谒母鍪牵骸罢铝晷晃囊恰薄馕坏拇竺孟笥Ω檬切桓冒伞

继续往下瞧,汉寿潘承明(潘濬)、涪人李钦仲(李撰)、涪人尹思潜(尹默)……是勋也就勉强认得这么仨,其他的二十多位,全都听都没听说过。他只好问黄射:“此皆何等人也?”黄射回答道:“皆一时之俊彦,近受命与宋仲子、綦毋广明共撰《五经章句》者也。”

我靠,老子终于想起来綦毋辏歉缮兜牧恕J茄奔淳途醯靡还膳鸫有刂杏腿欢背宥ッ牛滩蛔【拖胍瓶诖舐睿骸傲醣恚阏飧鑫本樱鹿谇菔蓿∥揖烤褂肴暧泻纬鹪梗昃谷簧柘抡獾认站郑次延谖遥浚 保ㄎ赐甏!#

ps:  新的一周开始了,感谢读者朋友们一如既往地支持我。本卷新的高潮也即将来到——咱们已经在冀州开过会了,这回搬到荆州再开二大。本周仍然基本上一天一更,但要是哪天写顺手了,我争取再能多加一更,请期待。最后,哪位手里还有月票的,请不吝赐投,我不怕投喂,谢谢。

第十章、隆中访贤

颍容颍子严,那是列名《后汉书?儒林传》里的人物,当世着名的经学家,据说还是是勋他三哥是宽的老师;还有一位谢该谢文仪,《儒林传》中紧排在颍容后面。相比之下,宋忠宋仲子要差一点儿,无论《后汉书》还是《三国志》里都没传,属于二流大儒。

演义当中这位宋忠先生倒是也小小露过一面:他曾经帮忙刘琮去向曹操递降表,结果归途中为关羽所擒,刘备就此预先得着了消息,赶紧从新野落跑。

至于綦毋辏胛愎忝鳎人沃一挂钜坏愣茄砸季醯糜杏∠螅褪橇醣硪运退沃伊饺饲M罚倬廴迳嘧肓艘槐尽段寰戮洹贰?梢哉饷此担段寰戮洹返闹鞅嗍撬沃遥敝鞅嗑褪囚胛汴'。

是勋有印象的其他几个人,潘濬原为蜀臣,在关羽大意失荆州的时候投向了东吴,李撰和尹默则下半辈子都是呆在四川,跟着刘备干的。这三位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全都跟宋忠学习过经学。

也就是说,刘表打算四天以后设宴款待自己,召来的陪客全是一票儒生——而且还不是普通儒生,最低也得是大学讲师。刘景升你这是想干嘛?哦,知道我在冀州舌战群儒……群贤,无论天下大势还是诗赋文学全都没人能压倒我,你就另辟蹊径,找来一票儒生,要跟我谈学问?怪不得要把摆宴的地点定在学宫呢,我靠,老子不丢脸你丫就不痛快是吧?!

是勋当场就火了。可是黄射还在对面坐着呢。他总不好当面咒骂刘表。于是长长地吐了口气。强自按捺住了胸中的怒火,然后跟黄射打商量:“这个……勋于经学上,并无建树啊,安敢与此等贤儒并席?”

黄射“嘿嘿”一笑:“宏辅休得自谦,卿为郑康成再传弟子,岂有不通经学之理?”是勋听了就不禁苦笑,只好实话实说:“某不过向北海孙公佑请教了三个月而已,名虽再传。未得其实。”

黄射听了这话,不禁捋着胡子,沉默不语。是勋赶紧再找理由:“前日往冀州去,乃访友也,非公务也,故可于袁将军别业相见。然而今日勋乃奉我主之命出使荆州,自然身谒州署,公服相见啊……安有与宴之理?”

黄射摆摆手:“这倒无碍的,宴于学宫之内,亦如对大宾之礼。”他想了一想。突然笑起来了:“宏辅是怕那些儒生寻章摘句,专以僻典难卿吧?无妨。若说不过时,卿大可冷言斥喝,道如今天子蒙尘,宇内板荡,便儒者亦当以天下为己任,安能孜孜于刀笔之间耶?”

是勋心说还用你教,这一套老子早就会啊,光照抄演义上诸葛亮骂严畯的话就成了嘛。他知道推托不过了——黄射终究是外臣,刘表和他那些心腹谋士商量定了的事情,黄射也是施加不了多少影响力的。罢了,罢了,且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自己也没计划靠经学打名声,就算让人驳倒又怎么了?被颍容、宋忠驳倒了,不算很丢脸吧?

再说了,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就连何休都被郑玄战败过,传说马融战败后还要去刺杀郑玄,可是那二位就永垂泰山北斗的声名,也没见被人嘲笑啊。

黄射看是勋的神情,知道他心情不佳,于是随便谈了两句,也就告辞了。临行前,他问是勋:“大宴尚有四日,宏辅既到荆州来了,射当尽地主之谊,引卿各处行走——未知这城内外有何故人欲访,有何名胜欲赏啊?”

是勋想了想,回答道:“故东莱太守蔡公,曾于勋有恩,不知可在城内居住么?”黄射点头:“蔡公即我主之舅,亦蔡德珪(蔡瑁)之父也。如此,明晨射来,引宏辅拜会蔡德珪去。”

第二天一大早,黄射就乘车而来,扯着是勋同去拜访蔡瑁,到了地方,蔡讽、蔡瑁父子降阶相迎。是勋打量这位蔡瑁蔡德珪,就见他长了一张相当不错的好皮囊,长身宽肩,方面广颐,双瞳如电,须长过胸——真可惜,蒋干盗书杀蔡、张只是小说家言,史书上就没记载这家伙最后是怎么死的。

登堂入座,黄射申明来意,蔡讽就奇怪啊,问是勋咱们见过面吗?怎么说我于你有恩呢?是勋回答道:“初平元年,勋随太史子义自幽州归来,曾往叨扰过蔡公,蒙蔡公赐以酒食、祖道钱。”蔡讽这才想起来:“原来如此。吾闻子义亦仕于曹兖州,为其大将,有诸?”

于是是勋就把太史慈怎么助守鄄城,战退吕布,从而归了曹操之事,备悉道来。蔡讽边听边点头,完了说:“吾固知子义雄才,非郡县所能拘也。”老头子年岁大了,健康状况也不太好,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提前退回了内室。

堂上光留下是勋、黄射和蔡瑁三人。刚才老爹在的时候,蔡瑁执礼甚恭,却并不怎么说话,等到老爹走了,他才开口问是勋:“吕布为世之枭雄,所部亦并州精锐,曹公能战而胜之,兖州军果如此之强乎?”是勋心说果然不愧是荆州大将,上来就打听军事方面的问题,拱手回答道:“吕布勇而无谋,所部锐而不整,兼之所谓并州精骑,亦不过数千而已,兖州有十余万大军,自然所向披靡。”他反过来跟蔡瑁打听荆州的兵力,蔡瑁说:“北人擅弓马,南人习水战,荆州八郡,胜兵亦不下十万,平原对决,或稍逊于兖州,然楼船千艘、蒙冲无数,称雄江上,东起吴越,西抵巴蜀,真无前也。”

是勋心说你也得意不了多久啦,等到小霸王过了长江,筑起了江东基业以后,东吴的水军就会把你荆州的水军全面压着打。

两人恳谈了好一阵子,间中蔡瑁打探是勋的来意,是勋也不必隐瞒,老实回答说是来联络感情,拉近两家关系的。蔡瑁笑着说:“袁公路尝窃据南阳,今虽东迁,亦时有觊觎我江夏之意。兖州既与袁术为敌,又尊奉盟主袁冀州之命,自然为我荆州之友——此亦顺情合理之事也。”

聊着聊着,黄射就提起了四日后的学宫宴会,然后又问是勋这几天空闲,是不是打算跑跑襄阳周边的名胜,放松一下。是勋突然想起来,就问:“吾闻城西有一所在,名为隆中,山水颇美,有诸?”

诸葛亮隐居的隆中,后来湖北襄樊和河南南阳之间大打笔墨官司,都说那是自家的名胜古迹。其实根据各种史料记载,隆中就应该在襄樊也即汉末的襄阳城附近,根本不可能北上好几百里搬到南阳去。诸葛亮在《出师表》里说“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那南阳指的是南阳郡,包括两千年后湖北省和河南省的各一部分,而不是指河南省南阳市——南阳市当时为南阳郡治,名叫宛县。

当然啦,就算各种史料都记载隆中在襄阳附近,那也保不齐有错——因为隆中这种小地方,只有当出了名人诸葛亮以后才有人知道,也就是说,最早的记载也得到魏晋之间了,隔着好几十年,谁知道有没有改名啊。所以是勋就问了,这襄阳郊外,是不是真有这么个地方?

史书上并没有明确记载诸葛玄是哪一年带着几个侄子从袁术手底下落跑,跑荆州来隐居的,而且既然历史已经多多少少生出了一些改变,他早跑个半年一年的,那也很难说啊。所以呢,说不定自己这会儿去隆中寻访,就能找到少年诸葛亮——反正闲来无事,权当去旅游观光了吧。

听了他的问话,蔡瑁轻轻点头:“确有隆中,在城西二十里外,然而山水秀美云云,恐是讹传——瑁之妹婿,恰在彼处隐居,不如便由瑁来引是先生去吧。”

你的妹婿……是勋脑筋一转,想起来了,太史慈曾经在信里提过,蔡讽的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刘表做继室,一个嫁给了个姓黄的——那不是旁人啊,正是未来诸葛亮的岳父黄承彦啊!怪不得诸葛亮后来要跑隆中去躬耕呢,原来他老丈人就住在那里。

看看天色还早,干脆说走就走,蔡瑁带着七八名仆佣相伴,驾着车就跟是勋出了襄阳西门——黄射则辞去了。二十里地那还不是眨眼就到吗?蔡瑁说咱们正好去叨扰妹婿一顿夕食,尝尝他们乡间的野味。

路上交谈,是勋才知道,感情这位黄承彦先生也是以字行,单名一个授字,而且还跟黄祖、黄射是同宗,也出身于着名的安陆黄氏。不过黄承彦这一支很早就迁离了老家,搬到南郡居住,因此黄先生就挂上了“沔南名士”的桂冠。

走着走着,蔡瑁伸手朝前方一指:“那里便是隆中了。”是勋抬眼一瞧,只见那是个小山坳,阡陌纵横,乔木围绕,可惜只是初春,还不到播种之期,所以树上才生新芽,田间不见农夫。蔡瑁就说啦:“倘在北地,或许如此葱郁,便可谓胜景了,但在荆襄,也只寻常。”

是勋心说你提的那是哪个“北地”?并州北地郡吗?还是两千年后的北方?反正这个时代,无论兖州、冀州,植被都很茂盛,就一点儿不比你们荆州差啊。正这么想着,马车离开大路,拐上了一条小道,忽听前方响起一声暴喝:“来人止步!”(未完待续。。)

ps:  辩经不好写啊……咱先说得别的成吗?反正本周肯定让辩上就是了。

第十一章、空手夺刃

是勋和蔡瑁同车去隆中探访黄承彦,不成想将将行至,却猛听前方响起一声暴喝,有人拦住了道路。抬眼望去,只见背靠着一片稀疏的林子,路当间傲立着一匹高头大马,马上骑士张弓搭箭,正瞄着自己一行人呢。蔡瑁一皱眉头:“汝是何人,拦我去路,莫非欲行劫掠么?”那骑士冷冷地答道:“请诸位少待片刻,即放汝等过去。”

是勋悄悄地对蔡瑁说:“这个却似望风的盗贼,不知他们在前方林中做些什么勾当。我等不妨绕路走吧。”蔡瑁冷笑道:“我荆州境内,襄阳城边,岂容野盗横行?宏辅且安坐,待瑁去拿下了这个狗贼!”是勋心说你要是骑着马、执着矛、领着兵来的,自然可去拿贼,如今乘车而来,手边只有玉具剑,你要怎么跟那骑士放对?别拿贼不成反被贼拿啊!正要劝阻,蔡瑁却早手按长剑,跳到车下去了。

那以后的变化,可以说是迅雷不及掩耳啊,起码是勋是不及掩耳的。就见蔡瑁跳到车下,带着他的随从,朝前便蹿。对方的骑士把嘴一撇,立刻松开弓弦,一箭便朝蔡瑁当胸射来。看看箭到眼前,好个蔡德珪,将身形略略一挫,原本跟随在他身旁的一名仆佣奋力蹿前一步,竟然主动以身去挡——“噗”的一声,箭入肋侧,这人仰天便倒。

蔡瑁一见仆佣倒下,也不去扶,反而绕过了再次加速,同时就已经将腰佩的长剑抽出鞘来。对方骑士才刚射翻一人,又立刻伸手从壶中抽出一支箭来。搭上弓弦。然而双方距离本就不远。那蔡瑁的奔行又极迅捷。未等敌人张开弓来,他便已然到了马前了。

马上骑士被迫抛了弓箭,就鞍桥旁提起长矛来,朝蔡瑁当胸刺下。蔡瑁不慌不忙,略一闪身避过,同时一剑狠狠刺入马项。那马悲嘶一声,斜身便朝侧面栽倒,马上骑士才刚跃下地来。便被两名蔡家仆从扑上去牢牢按住。蔡瑁分派道:“留两个守马车,两个绑上这贼,余下的跟某入林去探查究竟。”

是勋远远望着,不禁暗暗喝彩,心说不愧是荆州大将啊,这身手当然不能跟太史慈相比,甚至未必能打得过全盛时期的管亥,可也并非凡庸之辈——估计武力值就在70往上,这一个就妥妥地打赢自己二十个哪。

眼见得蔡瑁领着三人就往林中去了,是勋只好跪坐在车上等。但是不自禁的,右手也扶上了自己腰下的佩剑。时候不大。就听林中响起声声叱喝,随即便见蔡瑁右手挺剑,左手挟扶着一人匆忙退将出来——跟他进林的那三名仆佣,却都不见了踪影。

啊呀,是勋心说难道遇上大伙的贼人了么?这时候留在林外的仆佣们,有两人已经绑起了那放风的盗贼,随手扔在马车旁边,与受命看护马车的另两人全都挺械迎了上去。蔡瑁把手中之人往一名仆佣身上一推:“送至马车之上,好生护定了!”然后转过身来,面向树林。

是勋是想不到,林中竟然“呼啦啦”蹿出五六名骑士来,一半儿挺着长矛,另一半儿则手执弓箭。只见蔡瑁面色煞白,大声喝道:“汝等是哪里来的盗贼,可知某是谁人吗?!”是勋心说完,面对大群敌人匆促报名,这说明蔡瑁就完全没有打赢的把握啊,所以希望靠着自己的名头把对方吓退。

只听一名骑士冷哼道:“管汝是谁,除了赵公,一个不留!”

这时候蔡瑁的一名仆佣已经把救出来的那人扶上了马车。是勋转头望去,只见是位老者,衣衫敝旧,头上也无冠,光插着一枚木簪,然而仪态异常的沉稳。老者一上车便稳稳坐下,上下打量了是勋几眼,突然伸手:“请借阁下的佩剑一用。”

这老头儿一种上位者的天然傲气就喷薄而出——是勋从前只在曹嵩身上感受过这种气势,连曹操和袁绍都远远不及——他伸手索要,是勋竟然身体不受控制似的,迷茫之中,就把剑给抽了出来,倒持着递了过去。老者接剑在手,突然往自己颈上一横,大喝一声:“都住手,否则老夫立刎当场!”

蔡瑁带着他麾下剩余的四名仆佣,这时候就已经跟林中蹿出来的骑士们战到了一处,也就短短几眨眼的功夫,便有一名随从中箭,一名随从被长矛当胸捅穿,就连蔡瑁本人也被打落了头上巾帻,只好狼狈不堪地就地打了个滚儿,才终于避免了头豁脑裂之灾。然而听闻那老人的叱喝,那些骑士却全都停下了手。两名无伤的仆佣赶紧护着蔡瑁,重新后退到了马车旁边。

从蔡瑁冲入林中,到救出老者,再到差点儿让人给宰了,电光火石,估计前后也不过一分多钟的时间。是勋的反应慢了半拍,到这会儿才觉出怕来,可是他瞥了身旁那老者一眼,只见对方面色沉稳、长须随风飘拂,不知道怎么的,一颗心就又坦坦地放回了肚中。虽然理智告诉他,这老头儿又不是啥武林高手了,就算他用自刎来做要挟,今儿这事情也未必能够善罢,自己的小命全都攥在那些盗贼手里哪;然而感情却似乎在自我催眠道:“听这老头儿的,跟着这老头儿,哪怕死也无憾哪。”

呸,呸!是勋在肚子里暗骂自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合乎逻辑吗?就算这老头儿是朝廷三公甚至是皇帝,那也不值得自己为他去死啊!

只听那一开始喊着要杀光所有人的骑士沉声道:“赵公何必如此,我等并不想害了赵公性命。只要跟我等返回……”老者冷笑道:“老夫死便死了,却不会回去。汝等快快退下,否则……”

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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