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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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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除了曹操,只有郭嘉一个听众在场,所以他琢磨着试探一下。

史书上说,郭奉孝“有负俗之讥”,也就是说名声不大好,经常遭人非议。有人就猜啦,那是因为郭嘉出身低微,庶族气息较浓,还有人猜啦,说郭嘉不拘小节,行为放荡。可就是勋瞧起来,这两点都值得商榷:首先,郭嘉出身是不高,不能跟荀彧比,可是曹操手底下真正世家大族出身的本来就不多,郭嘉的家世好歹没到吴质那种乡下小地主甚至是富农的程度啊,比程昱、毛玠他们也差不了多少;再则,郭嘉也不知道是素行如此,还是因为初来乍到所以比较收敛,人前人后也都比较讲礼貌,没露出过什么放荡的举止。

所以他今天就试试郭嘉,看他是不是跟曹操一样,都藐视传统的道德礼法,所以才遭人骂。只可惜郭嘉既没有站出来,义正辞严地呵斥说宏辅你这么开玩笑不合适,也没有跟着曹操笑到差点儿背过气去,就光跟这儿“呵呵呵”的敷衍——他心里头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是勋实在是瞧不出来啊。

笑过之后,当然还要研究正经事儿。是勋就翻出近年来入仕朝廷的高官履历来翻查,瞧瞧有没有什么线索。结果,嘿,还真给他翻着一个:“故司徒、陈国袁滂有子名涣,前除谯令而不肯就,不知如今何在?”

郭嘉是陈留人,就跟陈国挨着,当下给出了答案:“在家隐居。”是勋就建议说:“可使郭贡举为茂才,然后即取郭贡而代之。”这位袁涣袁曜卿那也是《魏书》上有传的人物,出身又好,挑他当豫州刺史再合适不过啦。曹操还在犹豫,说袁曜卿就是豫州本州人,表他当豫州刺史,是不是合适呢?

是勋心说这都什么光景了,你还执著这些?果然心中五贼未破。别的事儿他不清楚,当初在青州呆过,青州的事可是门儿清:“前此刘景升表北海孙嵩为青州刺史。刘表身为宗亲、天下大儒,尚不守其旧制,主公又有何惧?”

曹操听了一拍大腿,说那好,就是他了——前几日文若也跟我提起过袁涣来着,但说还没有他合适的位置,这回行了,我这就让文若去请他出山。

是勋心说你瞧吧,最终还是荀彧夹袋里的人物。

第四章、使徐三事

过得年来,突然传来消息,说刘备为袁谭所破,又无路返回幽州,被迫率领着残兵败将南下琅邪,想要去投靠陶谦。曹营众将都没把这当多大的事儿——陶谦现在是盟友啊,盟友力量壮大了,咱们的侧翼就更有保障啦。只有是勋听得肝儿颤……

我靠刘备唉!老子好不容易说动了曹操不去打徐州,使得刘备没有进入徐州篡权的机会,谁知道这历史的惯性还真是强大,竟然最后还是让他入了徐。眼见得陶谦没有几年好活,到时候自己就可以跟陈登、曹宏他们坦坦地把徐州双手奉献给曹操,等到曹操奄有兖、徐二州,收拾袁术那就手捏把抓地轻松,再得了全豫和淮北,提前北上与袁绍争胜——最好在袁绍彻底灭了公孙之前——那还会有官渡吗?袁绍也未必能扛得住吧?

可是等刘备到了徐州,万一陶谦一咽气,他再跟历史上似的鸠占鹊巢可怎么办?史书上说得简略,或者说陶谦主动把徐州让给了刘备(谁信哪),或者打个马虎眼,光说麋竺等人把刺史印绶送给了刘备——这里面就不知道有多少黑幕背景、私下交易哪。谁能保证今时今日的麋竺,有了是家人当妹夫,答应了跟曹氏兄弟和睦,就永远不会猪油蒙了心,再背约倒向刘备呢?

不行啊,老子是靠着献徐州傍上的曹操,徐州要是丢了,就跟老子被人狠狠扇了记耳光似的,那也太丢脸啦!

所以是勋就赶紧提醒曹操:“刘备世之枭雄,彼入徐州,恐怕徐州的形势有变,主公应当遣人前往探查,密切关注此事。”他倒不是跟刘备有啥深仇大恨,相反,他挺喜欢这时候的刘备的,只是汉贼不两立……啊不对,应该说英雄不并立,既然决定了辅佐曹操,则刘备自然成为心腹大患,不得不除。

因为天下豪杰,谁都可以想办法罗致到曹操麾下——你瞧原本该归江东的太史子义,不就让自己给弄到曹营来了吗——只有刘备不行。那就是一个心比天高,绝不甘心屈居人下的狠辣之辈,历史上曹操对他有多好,他说跑就跑,完了还从背后捅刀子。

这个时候的曹操,还认不清刘备的真实面目,终究刘备此前一直是公孙瓒的部将,最大管辖范围也不过一个平原国而已,没玩儿出什么太大花儿来。但是当初曹操在东郡的时候,可是跟刘备交过仗的,他知道那位刘玄德练兵挺有一套,用将更有一套,要不是战法有点儿粗糙,就真能成为公孙氏立在青州的一根擎天玉柱。所以曹操有点儿误会了是勋的意思,他心说宏辅大该是怕刘备仍然心向公孙,到了徐州以后会把陶谦给扯回袁术—公孙瓒的阵营里去吧?这倒不可不虑。

曹操沉吟少顷,突然想起来,问是勋:“宏辅的先君辞世,隐约记得是初平元年年终之事,忽忽三年已过……应当可以除服娶妻了吧?”

是勋听了这话,兜头就是一瓢凉水浇下,心说完蛋,曹操要以迎亲为借口,派我去徐州了!早知道就不跟他说自己因为“父”丧而暂且不能结婚的事儿……等等,氏伊那老鬼哪年哪月死的,我没跟他提过啊,他是怎么探听到的?还是说,是曹宏兄弟写信告诉他的……

他压根就不想再回徐州,反正讨老婆也不急在一时半刻,趁着“父”丧已除,先把小罗莉管巳给收了才是正经。再过一两年,等到陶谦一死,把徐州献给曹操,那时候就再不怕什么“卖主求荣”的阴谋败露啦,再回徐州娶亲也不迟啊。啊呦,刘备是很危险,可早知道自己就悄悄地跟荀彧或者郭嘉提一句,让他们去跟曹操进言啦,我这不是自己个儿撞枪口找死呢嘛!

可是后悔药没地儿吃去,他也不敢跟曹操当面扯谎,说我“父”丧三年还没满。史书上怎么评价曹操来着?“难眩以伪”,就是说很难被假象所蒙蔽,他没听说过氏伊的死期也就罢了,既然听说了,自己再要编假话蒙他,那危险系数可太大啦。终究自己现在在曹操手底下混饭吃,老板的信任那是最重要的,而一点小小的嫌隙,一句小小的谎话,都可能毁掉了这种信任,那自己就再无前途可言啦。

罢了,罢了,也不见得一回徐州就会阴谋败露。自己赶紧去,娶了老婆就赶紧回来,关照曹仲恢、陈元龙他们多盯着点儿刘备就完,也算是达成了曹操的使命。

但是是勋提出要求来了,说我回去娶老婆归娶老婆,你还得给我个正式的使者身份,去跟陶谦交涉——他心说“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我正经是兖州的使者,就算有啥败露,陶谦也不好下手杀我吧?这道护身符是一定要请到手的。

曹操说当然,你就奉我之命,去重申两家的和睦之意吧。荀彧在旁边听了,突然把手一摆:“且慢。”

荀彧说:“如今兖州未定,吕布在侧,虽然主公不久便要兴起大军,扫荡残腐,但恐徐州士人不明情势,陶恭祖受小人蛊惑,或使两家的联盟生出裂隙。以彧看来,宏辅此去,可向陶牧申明三事……”

是勋作揖请教。荀彧屈张手指,逐条说明:“其一,因感陶牧助攻袁术之恩,我取十万斛粮草,并库中珍藏值十万钱,以为酬答。其二,春耕在即,兖州尚有无数闲田,故此请将耕牛续借一年。其三,恐袁术北侵徐州,请主公派一支兵马屯扎在沛东萧县一带,以为陶牧之策应。”

曹操闻言大喜:“文若真吾之子房也!”是勋政治经验没那么丰富,理解起来要慢半拍,但随即也明白了,连连点头,心说这就是曹营第一谋士啊,那真不是盖的,手段太高明啦!

荀彧生怕陶谦以为兖州受此重创,将会一蹶不振,从而起了复归袁术—公孙瓒阵营的心思,所以他第一条,给徐州送去粮草、钱财,不是为了讨好陶谦,而是要告诉陶谦:俺们还很有钱呢,家底还厚实着呢,不怕打仗。第二条续借耕牛,一是为了争取今年的屯田还能再来场大丰收,二也是告诉陶谦:我们很重视跟徐州的友谊,有很多用得着徐州的地方,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第三条派兵屯扎在边境上的萧县,既是为了帮陶谦镇镇场子,也是警告陶谦:别耍坏,你要敢破盟跟袁术联合,我就能在袁术援军尚未赶到的时候,先吞了你的彭城国,再直抵郯县城下!

于是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是勋不但要奉命出使徐州,还得顺便把那十万斛粮草和值十万钱的宝货给押送过去。曹操派出五百人来护送他前往,领兵的是一员年轻将领,曹操给他介绍:“此乃李子阳(李乾)之侄、李琇成(李整)从弟。”对方一抱拳:“末将李典,字曼成。”

原来是李典李曼成啊,这也是曹营数得着名字的大将啊,后世乐进、李典那是齐名的。是勋不敢轻忽,毕恭毕敬地还了一礼,然后跟李典商量好,等自己回庄收拾一下东西,安排好了家事,咱们这就启程东去。

上次回到鄄城,他给曹操献《咏贫士》诗,顺便告穷,曹操倒挺给面子,当即又赐了他七八千钱和几十匹绢、几百石粮。当然啦,曹操曹孟德那也是不肯吃亏的性子,打赏的同时,趁机打听“爆竹”的情况,有来有往,“顺理成章”地就把道士谢徵给充公了。

话说就这点儿钱粮,再加上是勋每月的俸禄,养活这一大家子的仆役就非常拮据。还好他很多仆役都是黄巾出身,吃得起苦,能有个地方好好活着,主人家也不欺压打骂,那就挺满足的了。只是私人造火器的计划从此搁浅,而造纸呢……现在就算能够找到会造纸的匠人,是勋也压根儿就没有财力搞实验了。

回庄的路上,他也忍不住想,自己这就要去徐州娶老婆了,是不是应该在大妇进门之前,就先把小罗莉给推了呢?话说管巳这段日子大概是营养跟上去了,发育得越发该凹就凹,该凸就凸,胸口那两团从自己当年在覆甑山下所见才刚刚隆起,到如今就有奔c的趋势。只是她的个子总不见长,估计也就固定在这将近一米五,不会再高了。好在小脸小身躯的,总体而言还算匀称,虽然矮,却并不象是矮人或者霍比特人……

所以说,虽然看个头儿还是个孩子(不过自己当年穷坳里的爹妈恐怕还没她高吧),瞧胸部和臀部就已经是“蜜桃成熟时”,正所谓“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难道自己还真等她成熟到大学毕业的年龄吗?那管亥还不得急死?

可是一想到管亥,他就满腔热情瞬间冷却。人家老爹还缠绵病榻,起不了身呢,这时候跟他们说圆房的事儿,未免太没人性了吧?

嗯,圆房……话说先不提圆房,貌似自己跟管巳之间也就是口头约定,还没有正经行过礼吧。这倒是件必须马上就办的事儿,得赶在娶老婆之前,先把这小妾的名分给定下来,要不然万一将来老婆不答应管巳进门可怎么好?碰上这种男女之事,必须得先斩后奏!

于是回庄以后,他就跑去病席前跟管亥商量这事儿。谁想到管亥一头雾水,跟他说:“俺们平民从来没纳妾这回事儿,还需要什么手续吗?我不清楚。咱们说定了不就成了吗?”

是勋心说你这糊涂爹啊,算了,我找别人商量去。转过脸来去找吴质,因为这小子虽然年纪轻,但当过小吏,对法律法规涉猎颇深。可是他也没想到,吴质听了询问一摊手:“纳妾何需礼仪?”

第五章、再见枭雄

都说中国古代是一夫多妻制,其实这是个误解,除了极少数特例之外,一般的规矩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尤其在宋代以前,妻也就是正室的地位很高,在家中仅次于丈夫,也在诸子之上——“夫死从子”云云是后来才兴起的说法。而妾呢,其实不算是法律保护的正经配偶,只是光明正大的情人而已,妾所生的儿女,其身份地位也比正室所生要差得很远。

所以那时候的人,尤其是士人,娶妻就是人生大事,有一整套规范的礼仪要遵从,还必须签订婚书,在官府备案——跟两千年后一样,这婚书是你儿子(嫡子)能不能报上户口,能不能继承爵位和产业的重要凭据。但是纳妾就没那么多讲究,吴质跟是勋说啦,想纳妾,签一张契约即可,而且不需要在官府报备。

嘿,没想到纳妾竟然比过继儿子、借种生子还简单,都不需要报备,不需要官方存档。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儿子相关爵位和财产的继承问题,妾可与此完全无关啊,官府管你想纳谁呢。想到这里,不禁一份淡淡的悲哀油然涌上是勋心头——巳啊巳,不能让你穿着婚纱、捧着花束进门,我实在是对不起你呀……

妙极了!

别说纳妾了,正式结婚也应该这么简单来搞才对。想当年在徐州郯城,都还没走最后一步呢,光前面的什么纳采、问名啥的,即便很多环节不需要自己亲身去参与,光听那些长辈大会小会的就觉得头晕。这回去徐州,婚礼这一关看起来是逃不掉的啦,要是提前一两月就先在兖州也来这么一场,自己非疯了不可!终究感情跟礼仪是两码事儿,巳啊巳,老子是真喜欢你,所以咱就别讲究啥俗礼了吧。

是勋让吴质帮忙写下一份纳妾的文书,请太史慈过来做了中人,各自签名——女方家长管亥不会写字,就光按了手印。签约完毕,是勋端起来左瞧右瞧,上瞧下瞧,怎么就觉得这跟卖女儿没啥区别呢……

他把契约跟管巳面前一亮,说瞧见没有,有约为凭,从此以后你就我是家的人啦。管巳噘着小嘴:“本来就是你的人嘛,我都见过了你的……可是,你得让我继续照顾我爹。”是勋心中感动,一把揽过了她的纤……揽住了她的肩膀,揽腰得自己先弯腰,未免太辛苦了——“你放心,舅(丈人)便是舅,妾舅也是舅也。从此以后,你爹就是我爹,我会好好照顾咱爹的。不过我受曹公之命,得暂且离开一段时间……”

管巳明显情绪不高:“知道啊,你还要去徐州娶妻的嘛。”是勋赶紧安慰她:“我跟那曹氏女只见过一面而已,她什么品性,什么爱好,我全都不清楚。哪象你我,真正的患难之情……”管巳抬头瞥了他一眼:“你说过就只对我一个人好,说话得要算话。”是勋正打算举起手来发誓呢,却被管巳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声说:“盖了印,我就信你。”

当下两个背着人盖了好一会儿的章,直到是勋觉得再盖下去,自己就要忍不住禽兽了——而终究是光天化日之下,说不定就有仆役经过,真要让人撞见了搞成禽兽不如那就更糟糕——这才依依不舍地摆脱了那烈焰红唇。

转过天来收拾行李上路,在李典和五百兵的卫护下,带着大群伕役和大批车辆,一行人离开鄄城南下,经乘氏、成武、单父等地,然后折向东方,经丰县、沛县,进入徐州彭城国境内。再一日进入东海郡,经过阴平,前指襄贲。

才入襄贲境内,远远的就有一队哨骑奔来,见了他们这一大群人是个个如临大敌啊,弓刀出鞘、列阵相迎。是勋策马过去招呼:“某乃是兖州来的使者,奉命赠此财货于陶使君。”当先的小军官把手一扬:“既如此,贵使且暂止步,将出文书来,容我等前去县内禀报。”

是勋把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书递给那名小军官,小军官又传给身后一骑,那骑兵打马扬鞭而去。是勋瞧着,这一队兵就很不错啊,个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装备虽然不甚精良,但瞧得出来都是百战的老兵。据他所知,徐州境内,也就只有陶谦从老家带出来的几千丹扬兵有类似素质了,但丹扬兵是陶谦的命根子,装备不可能那么差,也没必要派到襄贲县来驻扎啊。

于是顺口就问:“汝等上官是谁?”小军官抱拳回复道:“我家主公为前平原相刘公。”前、前平原相!是勋听了这话好玄没从马背上出溜下去——他喵的刘备果然是投了陶谦了,并且陶谦还把他安排在距离郯县那么近的襄贲!

我靠这年月的通讯还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啊……自己还以为刘备才刚进入琅邪,还在边境线上徘徊着等陶谦招安呢。要是这年月有电报,有电话,就能一听到刘备南下的消息,曹军立刻从泰山郡出发,把他给包了饺子,就根本容不得他去跟陶谦联络!

可是想想那袁家老二是怎么干的呢?他是从哪儿找来的信鸽啊?中国人是从啥时候开始用鸽子来传信的,是勋不清楚,但他记得貌似公元前后,古埃及人和古罗马人就会这么玩儿了,而且别说袁老二会耍,就连当日曹德听了以信鸽传信之事都不觉得迷糊、惊讶,就知道这技术如今已经传入了中国——或者是自主发明的。

但是他后来到鄄城出仕,也问了曹操这事儿——咱们要是也用信鸽,通讯起来不就更方便了吗?但是曹操直摇头,说“是非常人所能驯也”。训练信鸽得要专门的人才,而且这人才估摸着比会造纸的更稀少,我手底下实在没有。是勋闻言,只索罢了——看起来目前这一技术虽已产生,却还不普及,还是等有空再去问问曹宏他们吧。

不过现在想这些毫无意义,还是赶紧琢磨着该怎么补救才好。最好能够通过曹宏和陈登,在陶谦面前大说刘备的坏话,千万不能让陶谦喜欢上刘备,也不能让徐州的士人跟刘备有啥特别勾搭。他正在原地转着磨,考虑该怎么应对这个难题呢,就见东面不远处三骑绝尘而来——当先一人正是刘备!

刘备远远地望见是勋,开口便叫:“原来是宏辅先生,久违了!”是勋就觉得奇怪,赶紧拱手:“刘府君尚记得是某耶?”他心说上回去平原搬救兵,太史慈是主角,我就是一跟班儿,不见得比翟煜更显眼,你倒真是好记性啊。刘备打马近前,一张脸上虽无笑意,却天然令人感觉亲切,他大声说道:“为曹孟德说降百万青州黄巾之是宏辅,备有幸得识,岂敢忘怀?”

是勋朝刘备身后一瞧,其中一个认识,正是关羽关云长,还有一个呢——圆脸、蒜头鼻子、浓眉毛大眼睛、大嘴岔子总是咧着,瞧上去就跟个长不大的大男孩儿一般——就连胡子都稀稀拉拉的,好似才刚发育。“这位是?”先跟关羽见了礼,然后是勋就问那大男孩儿是谁。大男孩儿一抱拳:“燕人张飞,字益德。”

是勋刚才就怀疑这是张飞来着,虽然跟传说和演义中的描述大相径庭,就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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