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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5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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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仲达按查地势,决定主力从江北挺进,以向鱼复,使将军张熹率四千军沿江南以攻江关。他跟鲁肃商量了,说:“我军四倍于敌,即敌扼守险要,亦未为难破也。但恐迁延日久,大都督独在汉中,孤悬难进矣。但期子敬水师建功。”

鲁肃点头说:“吾今已有定计也,仲达勿忧。”

于是亲率水师大小舟船百余艘,溯江而上。直向瞿塘。他事先已经找到了多名擅长在塘上行舟的老船公。作为向导。就理论上而言,可以有惊无险地穿越瞿塘峡,直入巴中。

当然啦,那是在前方无敌阻碍的前提下。甘宁也是水上出身,早就准备了数十艘战船,横列江上,以阻魏家水师,同时还派部将娄发率部埋伏在江北槽道附近。吩咐他:“贼若使军在前,便以石木堵塞道路,勿使前也;若纤夫在前,乃可放箭射杀之。”

鲁肃果然命荆州将苏飞率军在前,娄发按计杀出,伐木凿石以断槽道,苏飞急忙奋勇冲上,来夺通路,双方便于狭道上激战起来。不时传来惊呼和惨叫,伤亡士卒中只有三成是被敌军刀剑弓矢所害。剩余七成全都为失足堕入崖下,江水一卷。便即尸骨无存了。

前方杀作一团,后面的纤夫拖拉着大小船只,到这儿就过不去啦,只得止步。可是倘若一直拖纤前行还则罢了,这一停顿下来,肩膀上的纤绳反倒显得更加沉重,有几名纤夫几乎都要趴在地上,手足并用朝前匍匐了,可是江上船只左右簸荡,仍有被激浪卷走之虞——而且纤绳越绷越紧,眼瞧着就要吃不住劲儿啦。

因为是拖纤前行,所以鲁肃水师只能排成一字长蛇,只要有一组船纤绷断,船只打横过来,整个队列都会散乱,并且各船将相互碰撞,最终必然倾覆。鲁肃一看情况不妙,当下下令:“放纤索,断轮索!”

座舰高举旗帜,左右摇摆,各船先后响应,时候不大,命令便即传达到了每一条战船上。随即各船卡准时间,全都松开纤绳,但是说也奇怪,侧风逆水之中,十数条楼船不但不被激流冲向下游,反倒猛然加速,竟然劈波斩浪,直向西方驶去。

娄发在岸上见到,当场就惊了:“便即摇桨,亦难敌瞿塘水势,魏船何以去纤而反进乎?得无妖法耶?!”他是巴人,骨子里也相当迷信,一发现不符合自己过往常识的现象,第一反应就是“妖法”。

既然拦阻不住魏船,那么自己再跟这儿堵着纤夫也没蛋用啦,娄发被迫勒兵后退,赶紧前往鱼复去禀报甘宁。

魏人当然是不会用什么妖法的,而且魏船上也没有什么蒸气机、柴油机,究竟是如何无风自动,疾向上游猛冲的呢?其实此皆马钧马德衡之功也。

还在去岁,当计划荆州方面水陆并进,以向巴中的时候,鲁肃便写信给是勋,说我的水师纵横江上,世无可敌,但有一点,要打巴蜀就必须逆水而上,从秭归到鱼复,很多江段只能拖纤前行,一旦遭到蜀贼骚扰,难以拖纤,即便如山巨舰赶不到战场,那也无济于事啊。光有烈风巨弩有啥用?总得抵近了才能射击吧。

是勋得信,也感头痛,于是便跟诸葛亮商议,不如把马德衡派去水师中,让他研究一下有何改进舟船,使便于逆水航行之法吧。马钧得了此命,倒是挺欢欣鼓舞,但觉吾此斫轮手,又得用武地也,赶紧就快马赶去了彭蠡。

其实舟船的研发和改装,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若然真的去岁便即伐蜀,说不定鲁肃水师仍然派不上多大用场,会被甘宁硬生生堵在瞿塘峡以东。可是既然延后了整整一年,马德衡也不是吃素的,终于被他搞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新花样出来。

首先,马钧发明了“轮船”。

这里所说的“轮船”,是指原始意义上的有轮之船,又称“明轮车船”,在原本历史上要在五百多年以后才会出现,到了宋代始得大行——钟相、杨幺即驾车船横行洞庭,后来宋军车船又在采石堵住过完颜亮的南侵大军。这种机械的原理倒是非常简单,即在船只外侧安装数个巨大的木轮,通过齿轮和皮带传动,以人力踩踏旋转,划水前行。马钧造此“轮船”,还是受到了他老爹当年在乡中所制水车的启发。

踩踏船轮比之划桨,人力未必俭省,但动力更为强劲,而且方便统一使力。马钧造出了这种轮船……还是叫车船吧,便即于江上试验,果然逆水仍可疾行,鲁肃不禁抚掌大喜。然而把这种车船运到秭归附近,后世的西陵峡上试验,却发现动力仍嫌不足——逆水再也快不起来了,慢得跟乌龟爬一般。

马钧筹思良久,突然又从新式的礟车上得到了启发——经过他和诸葛亮改良的新式礟车,不再用人力拖拽稍杆了,而代之以绞盘。于是马钧就在船上各轮内侧多置一绞盘,横以四张巨弓,当绞盘摇起,便即拉开巨弓,一旦松开绞盘,则弓臂所产生的动能足可驱动明轮转动,比五十人踩踏还要大力。于是,受是勋的影响,但完全没有是勋指引发向,完全偏离原本历史的崭新的“黑科技”就此出笼。

如今鲁肃所率那十多条巨大的楼船,就全都既装了明轮,又装了绞盘,启航时便即摇起绞盘,等到松开纤索,放开绞盘,明轮疾转,当即劈波斩浪,直向鱼复城下驶去。有了绞盘助力,再踩明轮,真正是轻松无比、事半功倍,数十里的水路转瞬即过。

当然啦,只有这些大楼船才能装设如此复杂而沉重的装备,其余中、小船只,要么只能踩踏明轮,要么连明轮都安不上,而只能摇桨,速度根本快不起来,只好远远地在后面跟着——其中部分小船因为动力不足,转眼间便即倾覆了,或者被迫倒退,其疾如箭地便折返回了秭归。

只是光前面那十多条大楼船也已经很恐怖了,船上密布箭橹,火药箭、焙烙罐尽皆齐全,此外尚置拍杆,船头设一具烈风连弩。甘宁时在鱼复城中,使部将詹晏统领水师,双方甫一接触,蜀船便即大溃,三成倾覆,余皆惊骇而走——魏军倒也折损了四条楼船,基本上都是明轮转动太速,最终散架所造成的自伤。

余船拢岸,鲁肃麾下骁将丁奉年方弱冠,双手各舞一长刀,当先跳纵而上,赶杀蜀军守江者。鲁子敬下令,说既已下锭,除留极少数人守船外,其余人等——包括踩踏明轮的——都必须执械登陆,但得一首,即授民爵!重赏之下,人皆踊跃,很快便夺占了鱼复城外的港口。

甘宁闻报大惊,急忙率军出城来战。这边鲁肃才刚夺取港口,尚未来得及筑垒、列阵,便遭蜀军冲击。他麾下大群力夫本就缺乏战阵训练,方才跟随丁奉打顺风仗颇显勇略,真等踢中铁板,当即四散,反倒冲乱了自家队伍。丁奉保着鲁肃狼狈而走,逃归船上,甘宁还想跳帮夺船,就听鲁子敬一声令下:“施弩!”

每条楼船的船首都设有一架烈风连弩,弩身是固定的,但弩臂还可以左右各做九十度的回旋,早就歪过来瞄准着岸上啦。于是十数具连弩一时激发,蜀军当先者多被洞穿,就连甘兴霸本人也险险中矢,被迫挥师后退。

于是就在连弩的遮护下,魏军于舟上重整队列,再次放下跳板,一行行排列整齐,二度登岸。随即也不走远,就背靠舰船树木为篱,开始搭建营垒。鲁肃这回不敢下船去了,但是吩咐,小心地拆下一半连弩往岸上运,然后即以连弩杂以步弓,尝试一点点地把蜀人驱远,好彻底占据港口。

其间甘宁率军连冲了两次,都被敌弩逼退,不禁气得暴跳如雷。他跟王平商量,说敌械甚锐,难以遽破,只能暂且熬到天黑,然后我再率数百敢死精锐趁夜前去斫营。王平说此计甚妙,但:“将军乃巴军主将,岂可轻动?平愿往也!”(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堂堂正正

眼瞧着就要上演“王平百骑劫曹营”的戏码,谁料天还没有黑,便有信报传来,说魏军大举自陆路来攻。

甘兴霸真是捉襟见肘啊,他占据水陆要冲,地势险要,本来稳居上风,但问题兵数太少,却得分守巴东、巴西各县,真正能够堵在鱼复的,不过才一万多人罢了。魏人则有陆军五万,水军万余,是自己的好几倍。关卡再险,终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是俗谚而已,当不得真的,魏人若是不计伤亡地拥上,一个不慎,被其打开一道缺口,便可能全线崩溃。

所以他原计划是自己堵着陆路,让詹彦统领水军,以敌鲁肃。虽说甘宁本身的水战经验比詹彦强过好几倍去,但他在意识中水路的威胁不会太大,只要拦住那些纤夫,就算曹魏的大船可以逆水划桨,慢得跟乌龟爬一样的玩意儿还能作战吗?谁想水路倒先逢败绩,连港口都让敌人给夺了。

如今该怎么办?继续跟这儿堵着鲁肃,则司马懿很可能在陆路轻松突破。回去堵陆路?那鲁子敬也不是吃素的,不会仅仅止步于港口不前。分兵抵御吧,兵力本就不足……无奈之下,只得命王平暂且在此挡着鲁肃,自己亲率主力返回鱼复城去战司马懿。

鲁子敬这回大放黑科技,顺利通过瞿塘峡,然后吊打蜀汉水军,杀了甘兴霸一个措手不及,真正石破天惊,将来必可入史。但是其后的战斗便乏善可陈了,兵力既然占优。又有连弩保底。只管平推过去便是。无论王子均如何百般防御,都无法扼阻其进军之势,短短两日,王平便即败退回了鱼复,去向甘宁请罪。甘宁也是无法可想,司马懿亲率大军已至城下,也不浪战,这两天一直都在伐木制造攻城器械。只怕等其器械造就之日,便是鱼复倾覆之时。

甘宁都快被曹魏那些新器械给吓傻了,从前但知有火焰箭,如今又亲见巨型连弩,尤其魏船逆水而能如飞,最使人舌桥不下。天知道到时候司马仲达还会玩儿出什么新花样来?

于是将心一横,即于夜间招募敢死之士三百,潜开城门,亲率着杀出去劫营。“百骑劫营”听上去挺威风,其实也是无奈之计。顶多暂时挫敌锐气而已。在原本历史上,甘宁受孙权命使劫曹操。史书上说“敌惊动,遂退”,其实因果关系未必有那么明显。《江表传》就说:

“宁乃选手下健儿百余人,径诣曹公营下,使拔鹿角,逾垒入营,斩得数十级。北军惊骇鼓噪,举火如星,宁已还入营,作鼓吹,称万岁。因夜见权,权喜曰:‘足以惊骇老子否?聊以观卿胆耳。’……停住月余,北军便退。”曹操根本不可能被这一百来人突击一次,便立刻下令撤退的。

在这条时间线上,甘宁亲出袭营,没想到效果更差。他人衔枚、马裹蹄,潜近魏军营垒,突起高呼,即拔鹿角而入。魏军初始确实惊骇,但司马懿稳稳当当地窝在本营不动,只是传令,使士卒一层层执械列队,逐渐向外侧扫荡,甘宁斩获数十级,但无魏军将校,都是些小兵而已,亦且不能深入,只得反身退回。

因为这时候司马懿所带的兵,跟原本历史上的曹军已然根本不同了,而他的用兵风格,也与曹孟德大相径庭。

在原本历史上,汉末和三国前期的仗都打得很精彩,也厮杀得很惨烈,将领个人素质对于胜负影响非常之大,相对的士卒素质却往往要大打折扣。丹扬天下强军所出,可以陶谦的丹扬兵就被曹操一贯散慢的青州军杀得跟狗一样,郯城都几乎不保,为什么呢?将领强力故也。

因为那时候的士卒大多并非汉朝的官军,就理论上而言,只是各地方官私募的武装而已,训练度有限,纪律很糟糕,更无大义名分可加统合,全得靠将领个人以恩义相结。所以能将必得强兵,但这强兵也大多只能打打顺风仗,如关羽在襄阳、樊城,一听说后路被断,士卒瞬间奔散,即是一例。

曹军在各路诸侯中算军纪比较好的,那也不过锉子里拔将军而已,征徐州屠戮甚惨——史谓曹操屠灭三县,固然水分甚大,多为抹黑,但要说不犯平民,也是扯淡——还三天两头出现劫将为质事。于文则就是靠整顿青州兵军纪起家的。

对于类似纪律性不强的部队,被百余人一夜袭便即营啸,使甘兴霸还见孙权报功,那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吧。

但是如今的魏军不同了,通过曹操的整顿、是勋的制度统筹,大多已经归为真正的国家军队,眷属多得安置,甚至分了田地——要知道原本西汉最强有力的中央军,本来就出于“三辅良家子”,那都是有产业,能自备装具,参军不是混饭吃而纯是想博个出身的富农或者小地主子弟。这样的军队,本身的训练度和纪律性,都已非曹魏草头班子时代可比。

尤其曹操为了对付西蜀,最着力整顿的就是雍州军和荆州军,原本在荆州地区影响力甚大的蔡氏、蒯氏、黄氏等均被解除了兵权,调入都中供职,文聘、黄忠等也借南征之名,暂调交、广,荆州陆军彻底被国家体系所消化了。司马仲达这回就是领着这么一支部队来的,要不然以他三十多岁的年纪,又无赫赫战功,绝不可能在短短数月间便即彻底掌控住部队。

就好比原本历史上,司马懿初上陇与诸葛亮对战,就几乎被压着打,末了还丧了名将张郃。根据史书记载,虽然曾经在南部战区做过司马懿的副手,张儁乂仍然事事跟上司对着来,司马说往东,他偏偏说往西。无法确定二人谁对谁错,但将帅不和,司马懿没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打仗,确是不争的事实。故此后人也有揣测,张郃中箭木门道,其实是司马故意坑陷,即便没想杀他,也想张将军丢一个大人,从此在自己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即便张郃死了,此后司马懿仍然得跟曹叡演双簧,让辛毗柱节辕门,阻止诸将出战,由此亦可得见,想要牢牢掌控住一支独立性非常强的地方部队,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如今初掌荆州军,司马懿自然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如臂使指,但略加整顿,所面对的局面却要比原本历史上强过很多。再说了,仲达用兵素无花巧,多用正攻——是勋有时候也想啊,倘若真进入火绳枪时代,说不定司马就会跟后来湘军似的,结硬寨,打呆仗……

司马懿也挺奇怪,自己虽说上过几回阵吧,可是并无赫赫战功,老师怎么就向天子推荐,让自己总统荆州兵马呢?他真那么瞧得起自己?重任在肩,不由得仲达不打点起十倍的精神来,他琢磨着敌众我寡,只要不出疏漏,则胜日可期,怕就怕想玩儿花结果玩儿豁了,反为敌军所趁——这种例子在历史上还少吗?所以鲁肃说他有计可破西蜀水师,直薄城下,司马懿说那你去干吧,我这里还是用堂堂之阵、正正之旗,一路平推过去。

所以他到得鱼复城下,先不着急攻城,而把营盘扎得牢牢的,鹿角、箭楼,连环密布,竟使甘兴霸毫无下嘴处。当晚听闻敌军劫营,司马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你就算全师杀出,能有多少兵马?我不怕被你真把营寨给夺了,怕的是军队自乱,就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于是告诫诸将勿惊,都回去勒束士卒,不必与敌人硬碰——只要营寨不乱,死多少人你们都无罪过!

最终甘兴霸黯然而退,战果寥寥。司马懿则继续按兵不动,只是多采石木,赶制攻城器械。鲁肃在其斜方布营,多次遣人催促,说咱们可不能跟这儿消耗太长时间啊,才得着消息,汉中已为大都督所得,如今正待挺进蜀中,蜀道难行,又恐粮秣不继,一定希望咱们赶紧前去应援。司马懿只回了他《论语》中的一句话:“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一连花费了整整七天的时间,终于一应攻城器械全都造就,就此展开了对鱼复城的猛攻。魏军中先排出一列礟车来,各车间还有巢车遮护——车上布置了弓弩手——朝着城上便是连续三四个时辰的狂轰烂炸,几乎把土墙砸塌,墙上各种木制建筑,更被扫荡一空。

接近黄昏时分,司马懿一瞧远程攻击效果不错,便即下令,推出撞车、云梯,乃至吕公车等各种近战器械,魏军排成百人一组的多个方阵,朝着城上便车轮般轮番攻打。将将入夜,城下火把亮如白昼,甘宁终于再也扛不下去了,南门首先被突破,接着东门亦失。

甘兴霸长叹一声:“罢了!”他说“先帝属我以守鱼复,拱卫川东门户,今仅一日即为敌破,吾但有死,即往地下以向先帝请罪可也!”就手拔出环首刀来,朝着脖子上就抹……(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厚买人心

鱼复城破,甘宁就想自杀,被王平赶紧扯住臂膀给拦住了。王平说了:“将军勿自责之甚也,此非战之罪……”

本来咱们兵力就相当有限,敌军数量是我方五倍还多,想要牢牢守住鱼复,难度系数就挺大。再加上蜀中内乱,竟然无法派出一兵一卒前来援救,而敌军又玩了新花样,导致城内士气不振……真不是我故意给自己找理由——“即孙、吴复生,亦不能得全也!”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碰上一场必败之仗就想要抹脖子,这对国家丝毫也没有好处啊——“巴地甚广,可与魏人周旋,即再败,亦可返至成都,相助守护。将军盍吞声忍耻,为国家而弃死志耶?”

王平好说歹说,才终于劝得甘宁放下刀来,随即二将便即聚拢残部,从西门狼狈突出,沿江而走。行去不远,忽听一阵鼓响,道旁杀出一支队伍来,当先一将横刀高呼道:“甘宁休走,庐江丁奉在此!”

原来鲁肃早派船只运送丁奉等人绕过鱼复,特寻道狭处伏兵以待西蜀败军。甘兴霸又惊又怒,举刀高呼道:“吾往日从不闻此般下将,今偶遇挫,即为所欺!若死于此,横使竖子成名!”亲率残兵,朝前猛冲。

一番恶战,终于被甘宁、王平突出围困,西向逃往朐忍县去了,蜀将娄发则为丁奉手刃,另一将詹彦跪地请降。

魏军也不在鱼复多作停歇,便即水陆并进,直取朐忍。甘宁不败则己。这一败就再也收势不住啦。从朐忍、临江、平都、枳县等处。一路沿江而走,一直跑到巴郡郡治江州,才算勉强站稳脚跟。司马懿从朐忍县西便即转道,循小路西指宕渠,只派苏飞率七千兵马与鲁肃水军继续追击西蜀败兵。

才到宕渠,远远地便即望见城头高竖魏家旗号。

原来是勋为了策应荆州军西进,特命徐晃率军三千,自南乡而下。尝试攻打宣汉——既然昔日王平可以从这儿过来,咱们应该也可以从这儿过去。这时候守备宣汉、宕渠等县的,乃是巴西太守黄元,素与甘宁不和,本来就存了见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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