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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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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两眼一翻:“可使其自辞也。”反正已经有过一位太子主动辞位了,还怕再来第二个吗?我还需要去找什么理由吗?

是勋还待再劝,却被曹操一摆袖子给拦住了。随即曹操眼眶突然间一红,黯然说道:“吾家本非天家,昔为汉臣,四方征战,家中诸子,子修最长,常仕身侧。余则子桓、子文、子建等相游戏,总角无猜,和乐融融。不想既受天命,为一冢子位,而至兄弟反目,斗角勾心,见之岂不使人悲哀,且战栗觳觫也。今若仍以之为嗣,恐朕百年后,将分裂国家,且阋墙而互害也。为人父者,岂忍见此?”

是勋闻言,不禁吓了一大跳,心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怕几个儿子争来夺去的,将来会自相残杀?那么除非你抛弃帝位不要,或者……

曹操感伤已毕,表情却又瞬间更改,“啪”的一拍桌案,怒目圆睁:“朕意已决,正不必多言。且言谁人为继可也!”

曹孟德马上皇帝,威势一抖,实足骇人,群臣乃皆不敢再多劝阻。当下冷场了好一会儿,还是曹德先开了口:“以序论之,当为子建……”

曹操一皱眉头:“子建不可!”才揭出他跟丁仪暗通款曲,有谋夺储位之意,我也才削他藩国,惩罚过他,怎么可能立他当太子呢?随即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问:“子盈可乎?”

是勋心说谁都可以,偏偏就是曹冲不成!(未完待续。)

第九章、周平王事

是勋本来对曹丕并没有太大好感,想当初就没想过捧他上位,等他真吃了瘪,其实也没有拯救之心。之所以曾经帮曹丕说过几句好话,理由就如同桓范所言,再立太子不到一年,若又更易,恐怕引发朝局动荡,对国家大为不利啊。

可是眼看着曹操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他自知再劝也无济于事,只好明哲保身,闭上嘴巴。曹操称帝以后,加上年老,性格乃有了相当大的改变,总而言之,是原本的长处逐渐萎缩,原本的弱点和短处被日益放大,性格越来越粗暴,并且刚愎自用,少纳忠言,“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

新晋臣子,或许还以为当皇帝的原本如此——而且曹操也远没有传说中的桀、纣、始皇暴虐啊——只有是勋、夏侯惇、曹仁这类老臣,才能够发现曹操性格之改变,从而日常行事更为谨慎。是勋这时候不禁想到:夏侯元让是真的病了那么长时间,始终也不能痊愈吗?还是他有抽身之意?或者担心因为自己生病导致刘备突入关中,而次子夏侯楙又是战败的罪魁祸首,生怕曹操迁怒,干脆我就一直病着得啦……

是勋这时候也懊悔啊,还不如当初花点儿心思扶持曹彰上台呢,此人粗豪而无机心,虽然名文而实无文,却也并非刚愎自用之士,或许倒是守成之令主……只可惜人死不能复生。再说曹彰若为太子,估计更加躲不开那些明枪暗箭。

适才大家伙儿全都劝谏曹操,不要更易太子。只有曹洪不说话——一则他跟曹丕并不对付。二则也知道自己虽在军中有莫大影响力。其实对于国事并没什么发言权,纯属来凑数旁听的。等到曹操怒喝一声:“朕意已决!”你们就别瞎逼逼了,光给我研究谁可继曹丕为嗣就成,是勋斜眼一瞥曹洪,就见曹子廉面露哀伤之色——估计他也想到了曹彰啦。

曹德首先提议曹植,但被曹操直接就给否了。随即曹操便问:“子盈可乎?”是勋心说谁都可以,就是曹冲不成啊!

他手头虽然没有证据,但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施种种阴谋秘计陷害曹丕的,正是这个曹小象,这路货色可不能放他上台。其实帝王家夺嗣本是常事,下手狠辣的未必不是圣主之才——李家老二还亲手杀兄屠弟、霸占弟媳呢;cosplay王四爷虽说篡改遗诏、逼死生母之事未必确实,但他也不如自己所言是清白上位的,身上绝对不干净。然而正如桓范所言,这种主子将来可不好伺候哪!

再说了,先害曹彰,再刺丁仪,早早地就在校事当中密植党羽。且还如此隐秘,是勋不相信仅凭曹冲个人的智慧和能量。能够办成此事,哪怕他身边埋伏着贾诩或者司马懿都不成!这起码要有一整套间谍和刺客班子,才能抓准时机,连续做出那么多大事儿来。就是勋所知,当世有此能力的,除了自己外,只可能来自于国家体系——要么刺奸、校事早就已经被曹冲侵蚀得千疮百孔了,除了卢洪和丁仪外全都是他曹小象的人,要么……有外国势力插手!

西蜀承故汉之余恩,遍布中原的奸细绝不会少,说不定就是他们利用曹冲急于上位的心理,掀起波澜,甚至暗中与曹冲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循着这个思路深挖下去,真相那就实在太可怕啦。

这般嗣主若然上位,自己这种前代老臣还可能有好果子吃吗?

所以别人还没有开口,是勋首先表态:“历阳王不可!”

曹操冷冷地望着他:“为何不可?”

是勋心说难道曹老大你还没有瞧清楚小象的真面目吗?可是我说其人不可,你问什么理由,这还真不好回答……一则我手头没有他搞阴谋诡计的证据,二则此事牵扯到很多隐秘,一旦揭露,不等于告诉曹操,我跟卢洪有所勾结吗?脑子一边飞快地旋转,一边拱手回答:“洪荒有序,乃生天地;黎庶有序,乃成国家;社稷有序,斯可长久。今若以历阳王为嗣,是无序也……”

按照长幼论,且不说曹植排在曹冲前面,还有一个曹彪曹朱虎,也比曹冲年岁大呀——固然曹彪之母孙夫人身份低微,可曹冲的老娘环夫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二人并为庶子。所以无论长幼还是嫡庶,肯定都轮不到曹冲啊。就因为你喜欢他所以立他为嗣?那早立就好了嘛,先按长幼、嫡庶,在曹昂后面选择了曹丕,如今再跳过曹植和曹彪选择曹冲,世人又会如何议论?

“且臣妄言,历阳王贵体孱弱,非可固社稷者也。”

曹冲的身体状况不大好,当年大病一场,虽然被华佗给救回来了,但从此落下病根儿,三天两头地气喘、咳嗽。曹操其他几个儿子,只要能够活到成年,大多遗传了老爹的优良基因,体格壮,能骑劣马,能舞刀弄枪——曹彰就不用说了,曹丕那也是能够身带两鞯,左右开弓的,曹植骑在疾驰的骏马上还能提笔写字……这要是曹冲上位,隔不几年就挂了,恐对国家不利啊。

当然啦,曹冲虽然一张夭寿脸,其实倒不一定早死,反而是曹丕这路瞧着挺壮实的,在原本历史上才四十岁就薨了。然而勋必须要这么说,问曹操,你冒得起这个险吗?国家冒得起这个险吗?

“前汉孝昭虽智,惜乎早卒,遂有昌邑之乱,若非霍光辅政,国几倾覆。其后孝哀早殁,王莽得以篡僭。后汉殇帝未足一岁而殁,国移小宗,‘明章之治’不可复见矣。陛下三思。”

曹操闻言,双眼略略一眯:“若是,则子盈不可?”

“断然不可。”

“若子盈不可。则朱虎等更不可也……”其他皇子就没有身份比曹冲高的。而且按你说的长幼排序。除非立曹彪为嗣,否则更后面那些也不可能越过曹冲去。可是曹彪素来顽劣,德性不著,怎么可能册封他做太子呢?“即如宏辅所言,则儿辈无可继嗣者也。”

是勋脑袋里“嗡”的一声,心说刚才你拍桌子打断了我的思路,让我没能往深里琢磨——原来你伤心半天儿子们争权夺利,说不忍见兄弟阋墙。真正的目的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属意曹冲呢,赶紧是故意提出曹冲之名,来等人——可能就是等我——提出反论啊,然后跟这儿等着我哪!

这会儿群臣也大多反应过来了——或许不包括曹洪——纷纷惊问道:“陛下此何意耶?”曹操乃一字一顿地说道:“前子修因疾而辞太子位,其中缘故,卿等并知……”对外宣传,当然说曹昂因为身体不好,恐怕难承大业,所以才主动提出辞去太子之位,其实朝中重臣全都明白。那是他受人蛊惑,自己无意于储位。才会在曹操终于失望之后下台的——“是子修本无大过,朕每思之,常觉恻然。天幸其嫡子已渐长成,聪慧仁厚,或可绍继乃父未竟之业也。”

曹操这是打算跳过儿子,立皇孙为嗣啊,大家伙儿这下全都明白了。若说皇孙,还活着的不下二十位,最大的已经加冠,但最有资格继嗣的,当然不是那些庶孙,而是嫡子嫡孙的曹髦——刚过十四岁生日。

王朗首先表示异议:“昔荀公达所言‘三不可立’,陛下岂忘之耶?”

——当初曹操打算废掉曹昂,更换储君的时候,去询问荀攸的意见,荀攸说啦,我不知道该立谁为太子最好,但我知道不能立谁做太子,即“三不可立”:“嫡子在庶不可立,儿辈在孙不可立,冠者在稚不可立。”

曹操注目王朗:“榆中世子(曹髦)是嫡非庶。”

王朗追问,那么说“儿辈在孙不可立”呢?曹操冷冷一笑,转头望向是勋:“宏辅昔日所言,朕亦在心。”

是勋心说你这倒记得清楚,我当时只是想把水搅混,外加跟荀攸一样,以表态作为不表态而已嘛……

当时他对荀攸的后两个“不可立”提出反论,说:“昔汉昭帝薨,儿辈俱在,霍光先废昌邑,乃立宣帝——宣帝,武帝戾太子之孙也,于昭帝亦孙辈,然终能绍继其统,成‘昭宣之治’。”所以说“儿辈在孙不可立”这条未必说得通。

群臣闻言,也全都注目是勋,虽然大多脸上没有表情,但目光中的含义非常明确:“瞧你当初说的什么屁话,皇帝竟然还记得……”是勋心说怪我喽?那会儿可备选的第二代还一大堆,反正也不可能真跳过儿子选孙子,所以我才胡扯那些话,可如今也不好站出来自己打自己的脸……算了,我不开口了,你们自己上吧。就此垂首不语。

曹洪觉得自己也不能一直干瞧着,总该说几句话,因此大着胆子开了口:“昭、宣之事,臣略知也,为霍光废昌邑而立汉宣,非武帝、昭帝之意也。亘古以来,不传子而传孙者,有诸?臣无学,未尝得闻也。”

曹操说怎么没有——“周平王薨,因太子洩父早死,而立其子林,是为周桓王——左氏载‘周郑交质’,周以王子狐为质于郑,而郑公子忽为质于周,乃知平王尚有别子,而乃立其嫡孙也。”

是勋暗中冷笑,心说看起来老曹你早就做足了功课啊。其实关于周平王是不是跳过儿子传位给孙子,因为史书上记载得很简略,其实还有不同的说法。一种说法,太子洩跟王子狐本为同一人;另一种说法,洩死后即以狐为太子,但是跟老爹差不多同时间死了,故此群臣拥立桓王。而且就算曹操说的没错,其实也有理由反驳——人王子狐都赴郑做了质子了,当然不堪再继大统,况且你跟个让诸侯威逼得只好“交质”的周平王比,好意思吗?

理由虽多,但是勋悄悄抬眼四顾,见大家伙儿都不说话,所以他也不说。其实群臣未必都跟曹洪似的不通史——华歆、王朗就很有学问嘛,不信他们找不出反驳曹操的理由来——但这时候再纠细节,有意思吗?还是暂且转入下一个话题吧——

御史大夫桓阶便道:“榆中王世子尚幼,未冠,岂可以而为嗣?”(未完待续。)

第十章、枭雄之死

桓阶引用荀攸昔日所言“冠者在稚不可立”的理由,指出曹髦尚未成年,不可册为太子。曹操当即一扳手指头,加以反驳:“汉景九岁而立为太子,汉武七岁,汉元亦八岁也……”一口气提了六七名汉代君王,随即便道:“彼等册立时,多有庶兄,而不用也。”

说着话再次环顾群臣:“皆云立长君而可固国家,未闻立长嗣而可固国家也。朕欲立太孙为嗣,非即传位于太孙也,何得以未冠而云然?卿等以为朕之将死耶?!”

是勋心说当初废黜曹昂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大致意思我还记得,是说估计自己未必还有十年寿命,所以不可能有足够时间扭转曹昂已经定型的性格,还是趁着自己尚在人世,赶紧换一个太子为好……那会儿你还身体康健,无病无灾呢,如今一病好几个月,原本几乎已将痊愈的头疼病也再度反复发作,倒说自己不会很快死,所以不怕太子年纪小?真是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

然而若此为庶民之言,就算再有道理,人也会直接上一棍子将其打翻在地;此言若出于天子之口,哪怕明知道是狡辩,臣子们也不敢随便反驳。是勋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说话了——要再让曹操“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自己这张脸还往哪儿搁去?他只是在心中模拟对答:我若是怎么怎么说,曹操又会怎么怎么破……

其余群臣继续谏阻,然而是勋听来听去,就没有比自己暗中筹思更高明的言辞。而即便自己开了口。也未必真能扭转曹操的想法。若天子之意不改。哪怕真把他驳得哑口无言,又有什么意义?逼急了直接把你轰出宫去都是有可能的!

罢了罢了,反正是你曹家的天下,我只要秉持着原本反对荀攸“三不可”时候的初心,尽量利用自己的声望和能力维护相对完善的官僚体系不被破坏即可。管你将来哪个二世登基呢,在自己的构筑的体系下,就不大可能真步了李斯的后尘,那又怕得何来?

总而言之。曹操直到最后也没有改口,并且数日后曹丕“主动”提出辞去太子之位,曹操在朝堂上宣布以太孙曹髦为嗣,再度引发了更大范围的惶恐、不解,以及纷纷上奏劝谏,但曹操无一听从。段瑕段思阙这回算是踢中了铁板,连上三封奏疏,请天子收回成命,言辞逐渐激烈,曹操一怒之下。将其外放为番禺令——直接赶广州去了。

年仅十四岁的曹髦就此得以上位,消息很快便通过潜伏的奸细传到成都。刘备闻报,不禁长叹道:“魏氏废子而立孙,废长而立幼,操若即死,国必多事——此皆孝直之谋也,惜乎!”

他惜的是法正已于不久前病逝了,刘备痛失股肱,甚至几度哭厥了过去。

法正是在从汉中返回成都的途中病逝的。他本来就因为庞统攻入长安城而郁卒吐血,其后带病操劳运补事宜,病逝愈发沉重;等到庞统中箭而亡,刘备也得以全身而归汉中,法孝直心情略略放松,病情似有起色,于是冒着秋日寒风出城迎接刘备,病再反复,终于药石罔效……

那么刘备为什么说“此皆孝直之谋也”呢?因为此番为曹冲谋划毒杀曹彰、扳倒曹丕、刺杀丁仪、陷害曹植等事的,正是那个是勋颇有些关注,是复却打听不出其来历的“尹耒”——其实此人不叫尹耒,只是拆字假名,本姓伊名籍,字机伯,为刘备之亲信也。

伊机伯虽然出身山阳,但青年时代即随刘表出镇荆州,后逃蜀以归刘备,就政治集团来说,属于庞统荆州派一党。所以法正曾向刘备献计,离间曹操父子(当时还指的是曹昂)之间的关系,说:“操子甚多,但昂去位,诸必争嗣,各拥党羽,其势瓦解冰消,不为难也。”刘备问他谁人可遣,法孝直就推荐了伊籍——一则伊机伯聪明机断,堪当此任,二来也是为了放伊籍于外,可以削弱荆州派的势力。

伊籍初从曹昂,其实没能派上太大用处,等到曹昂去位已成定局,他便改名换姓,潜往关东,最终巴结上了去都之国的曹冲。正如是勋所猜想,曹冲虽然聪颖,终究年岁还小,以他的智慧,未必能耍得出那般狠招,其实都是尹耒也即伊籍所教;而以曹冲一介藩王的能量,杀兄诬兄也非易办之事,一靠刘氏兄弟的策应和丁仪为了曹植的利益而被当了枪使,二靠伊籍所可以运用的蜀汉在中原的间谍系统。

一开始刘备觉得伊机伯东去已久,却不见什么成果,还打算把他召回成都来的,但伊籍却执意不归,还寄信刘备,说陛下且再容臣三年,必有以报之也。等到曹髦被立为太子的消息传到成都,刘玄德不禁慨叹伊籍之智,以及法正用谋之深、识人之明——只可惜机伯尚在,孝直却故去了呀!

刘备心伤法正之死,再度垂泪,等伤心完了,却又不禁想起自家之事来。你说曹操立了一个年幼的太子,好歹人都十多岁啦,而自己的几个儿子尚在冲龄,并且全是庶子,就没有一个嫡子——这比曹操还不如。如今看起来,想靠自己五旬的岁数击败曹操,恢复中原,重光汉室,希望是相当渺茫的,必须得做好长期对峙和抗争的准备,那么一旦自己薨逝,这一州之基业又将托付谁人?

刘玄德急着生个嫡子出来,于是彻底忽略了几位侧妃,每夜都留宿于正宫吴皇后的寝殿。谁想一番卖力耕耘,不但毫无收获,反倒把身体给累坏了……

曹魏延康六年,同时也是蜀汉章武六年,五月间,汉帝刘备病势沉重。已到弥留之际。匆忙下诏。命骠骑将军关羽返都觐见。

关羽这个时候正率兵攻伐南中,在李恢的配合下,很快就击破朱褒、雍辏У炔浚送磐盼Юг谥焯岢悄凇V彀热舜颐Φ萆辖当恚硎驹敢庵毓榇蠛夯潮В罨秩肮赜鹚担骸氨说仁凭蕉担钦娼狄玻呕浦乙炎跃漕鄙稀T虼缶耍说缺厝桓磁选n凉ッ鹬善涫准叮酝现校俊惫赜鸨敬蛩悴赡哨裳缘模赐蝗患浣拥搅肆醣傅目炻泶谑潜黄仍菔庇υ手彀热耍约捍掖衣示祷爻啥肌

刘备于寝宫内摒去众人,独会关羽,对他说:“朕自起兵以来,艰难辗转。遂有此一州之地,以赓续汉统。惜乎天寿不永。行将辞世矣——但恨篡逆未平,中原未复。云长与朕识于微末,相携至今,情同兄弟,当进位大将军,善辅我儿,固守蜀中,以待中原有事,完我夙志也。”

关羽伏拜在刘备榻前,涕泪交流,先是大表了一番忠心,随即就说啦:“臣能力不著,幼主尚在冲龄,恐独身难以佐之也,请更命辅政大臣。”

刘备一把抓住关羽的手,把对方的脑袋扯得更近一些,低声说道:“胡谓朕将传位禅、永也?”

关羽闻言大惊:“陛下此何意耶?”刘备沉声道:“所指与朕为水火者,曹操也,操以急,朕以宽;操以暴,朕以仁;操以谲,朕以忠;每与操反,事乃可成耳。是故既操以孺子为嗣,朕又焉可蹈其覆辙?今无嫡子,而二庶子初离襁褓,其母尚壮,何得继统?得无效孝武皇帝杀其母而立其子耶?朕不忍为此恶事也。况于曩者天下一,霍光乃能善辅孝昭皇帝,今汉室陵替,仅余一州,卿之忠悃过于霍光,而才具未足,如何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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