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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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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病!

说完这些,话锋突然一转:“臣子交关诸侯,为一旦得逞,所辅者正位,乃可久富贵也,非真爱其人,乐为其死耳。彼乃本无死志,何必以死威慑之?使彼等知交关诸侯,必失富贵可也。刑徒尚可复起,人死不能复生,非谋叛之罪,无杀戮之惨,而骤害公卿性命,恐朝中人人自危矣。”

我同意法办杨修,以儆效尤,但并不赞成杀他。虽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他貌似也还不当死罪吧?而且这人确实有才啊,陛下向来爱才,就不觉得杀他可惜了的吗?

曹操皱眉道:“朕始用之,而今恶之,不欲再相见也。既宏辅云不当杀,乃可讽有司判流。”是勋摇摇头:“德刑均出于上,何必使彼德臣?”

曹操会意。于是数日后便即判定,杨修罪不可赦,理当大辟,奏上,曹操大笔一挥,云其向有功绩,可免死罪,逐出京师,贬为杨州别驾。别驾在前汉时为州郡佐职,实掌其政,如今却只是一个虚衔而已,平常也就有点儿奉长官之命,召集各部门开会的权力罢了。

再说那天是勋返回家中,是复已经搬回来住了,就私下问父亲:“今天子召见阿爹,得为杨德祖事乎?德祖亦世家子,政见与陈长文稍同,即可趁便杀之也。”是勋摇摇头,说我劝皇帝不要杀他。为什么呢?

“天子今可杀彼,异日乃可杀我,使天子喜杀大臣,非吾等之福也。要在使其不能复起可也。”

是复说您怎么能够确定皇帝隔几年不会再念叨杨修的好处,不再复用他呢?还是一刀两段,最为简洁干脆。是勋笑道:“杀之固易,然行事择易而避难,若成惯习,亦非福祉。”什么事儿都觉得动刀子最简单,这种心理可要不得啊,终会使人丧失警惕心,从而万劫不复的。(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三道伐蜀

最终在蒋干的劝说下,吕布被迫退回了凉州五郡,遂被曹操封为“西域王”。但是曹操并没有将旧凉国五郡都转交给吕布的女婿曹昂,曹昂仍然是榆中王——分金城之榆中,汉阳之勇士,武威之媪围、鹯阴、祖厉,共五县之地为榆中国。

原本留在凉州的凉国臣子,大多不愿意前往西域去归从吕布,而选择了留在关内——杨阜即从凉国“大相”摇身一变而为榆中国傅。蒋子翼倒是得其所哉,从此以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西域王相啦。

当然啦,吕布得一虚名而失实土……其实也算是“虚土”,外加女婿还做不成皇太子,理论上吃大亏了。好在是勋早就通过书信跟他还过价了,曹魏答应资助吕布铁一万斤、钱一百万、粮三百万斛、,再加七千刑徒、流人出关,以支持他对乌孙的战争。

太子既易,曹操乃下诏,命诸子封王者之国。其实当时也就四个王,即榆中王曹昂、任城王曹彰、鄄城王曹植和历阳王曹冲,都为郡王,未封县王,其余诸子成年者皆封县公也。主要那几位王爷都是有一定继承资格的,继续把他们留在都内,恐怕交结朝臣,对储位再形成什么威胁,故此群臣皆谏,使其之国。而县公们全都是庶子,且无名望,暂留洛阳威胁不大,臣子乃不多言,曹操也当没这回事儿——皇帝终究老了,还是希望有几个儿子留在身边,奉养天年的,群臣也都很敏。不肯故意去触霉头。

曹彰在临行前。设宴款待友朋。以作告别,是复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曹子文心胸甚广,换句话说,没什么心眼儿……还当是复仍然跟自己一条心,只是受他爹是勋和公主老婆的约束,不得常与自己来往,所以见面才日益稀疏哪。是复饮宴归来,不禁在老爹面前叹气。说:

“今观任城王,已不甚在意储位也,唯愿驰骋沙场,杀敌建勋。一旦之国,恐如笼中鸟雀,其翼难舒,乃于宴上潸然泪下……见之使人恻悯。”

是勋说我还当你一心坑他,又动不动就劝我杀人,心肠很硬呢,敢情你小子也有恻隐之心啊。当下安慰是复:“为安储位。不得不然耳。逮陛下千秋之后,太子登基。再立储君……”倘若曹操仍然跟原本历史上一样的寿命,那么还有大概五六年,到时候曹叡也接近成年啦,若无波折,自然立为太子——“承继既稳,国家且安,任城王或有复起之日也。”

当然这也只是口头说说罢了,以原本历史上曹丕的性子,深忌其兄弟,曹彰也可能被圈禁在封国吃一辈子闲饭,再无驰骋疆场的机会。话说《世说新语》所谓曹彰是被曹丕在枣子里下毒害死的,固然小说家言,但曹子文确乎英年早逝,而且死得不明不白(暴薨),就不知道是不走运得了急病,还是纯粹心病难医,或者真是遭了亲哥哥曹丕的毒手……

然后第二天,周不疑上门请辞。

周不疑师从是勋整整五年,还是前两年才刚迎娶了妻室,搬出去单过的。小家伙的思路曾经很拧,简直就是一个礼教的叛逆者,是勋和关靖费了很大功夫才勉强扯住他的笼头。是勋教育他:“法因俗而颁,礼因世而制,故周礼于夏、殷有所损益也,今之谓礼,又与周代不尽然同。元直所思,大同之世,乃不可遽成者也,如欲以今礼以说成汤,汤固仁,亦将目卿为狂哉。”

别的不提,史书上说成汤仁慈,连捕鸟都要“网开三面”,然而殷代例用人殉,在今天看起来,乃是大不仁的行为。你要是穿越去了商朝,跟成汤说应当以俑代之,甚至扎草代之,他一定认为你不敬祖宗,妖言乱政,非砍了你小脑袋不可。

甚至是勋还略略给周不疑透露了一些后世的概念,比方说“民主”——“如卿所言,人生或有贤愚不孝,而无尊卑高下,是以君驭臣、吏治民,为总其事,成其政,而非盘剥之、践躏之也。其理是也,然今不可用。要在庶民皆得受教而学,人人通礼,乃可共主国事。昔尧举舜,不过谋之四岳,非遍询群臣也,而况庶民哉?若得士庶共举其君,同举其吏,亦操罢黜之权,则君而安敢践其臣,吏而安敢害其民耶?”

周不疑双眼发亮,说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是勋说理论上当然会有那么一天,可是咱们肯定瞧不见啦——话说他在穿越前也没有真正瞧见过……

“古时之人,刀耕火种,甚至拾蛎而活,寿不过三十,焉敢想望为天下主耶?”你还别不信,跑个偏僻的地方去瞧瞧,到现在老百姓还是活得那么苦——“今乃或可得牛而耕,得铁而犁,官若薄赋、田主仁善,勉强果腹,且有余也。人生而无忧,乃可思理,家有余产,乃可读书。曩昔书之简册,其值贵,且赖人力抄誊,非大富者不能读也;今乃书之于纸,其值贱,且印刷之功,百倍抄写,小富者亦不难得也……”所以我反复强调,社会是在发展的,人类是在进步的,只要奔着大同的目标前进,总有抵达的一天。

只是——“山岭在前,望之似近,行之则远。虽不当以其远而不行,然但好其高,但骛其远,而不见足下者,必折辕覆车也。元直即似覆车之驭,可不慎欤?”理想是理想,现实是现实,满脑子只有理想,而不考虑现实情况,你迟早会栽大跟头的呀!

所以周不疑在是勋的教训下,日常言行多少收敛了一些——起码曹操还没想着要宰了这个狂生,他比原本历史上要活得长久多了。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把他周元直搓揉成是勋可用的人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是勋有时候也觉得,之所以收周不疑为徒,或许只是为了方便倾诉一些过于超前的理念而已,跟自己收诸葛亮、司马懿等人不同,简直一丁点儿功利心都没有——也压根儿无从功利起。

周不疑既然是这种秉赋,所以也一直没有去求官,反正有舅舅刘先和老师是勋照顾着,他也不会饿死,日常就帮忙是勋整理一些文稿,或者审校一些书样。可是这回突然间跑上门来,向是勋告辞,说我打算出去当官儿啦。

原来是周不疑的好朋友、历阳王曹冲找到了他,劝他跟随自己之国。按照曹魏官制,诸侯王的属臣第一是傅,主“导王以善,礼如师,不臣也”;第二是相,实执郡守或县令之职;第三为长史,乃国相之副;其下各部门就跟普通郡县没多少差别。不过在此基础上,还多出一名“宗正”,负责诸侯国的祭祀,多出一名“少府”,相当于诸侯的管家,无定额可任用多名“大夫”,协助处理国君家事——此三职不由朝廷任命,诸侯可以自择。

所以曹冲找到周不疑,说我一旦之国,就跟流放也没啥两样,恐怕身边儿再没几个熟人,实在是太过冷清寂寞啦——要不元直你跟我走吧,任为大夫,也不用管什么事儿,只要能够陪伴在我身边,于愿足矣。

曹冲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周不疑心肠一软,不忍推拒,于是就来找是勋辞行了。是勋沉吟良久,说你想离开都城,倒也不是坏事,然而——“历阳王聪慧过人,恐非久安于国者也。”话说得很隐晦,真实含义是:曹小象聪明过头了,而且野心不小,我怕他迟早会栽在他那份儿小聪明上。

曹冲曾经暗争储位,周不疑是知道的,对于他坑陷故太子曹昂事,也听说了一些风声,所以立刻就领会了是勋言中之意。周不疑拱手道:“谢先生教诲,吾当劝谏历阳王,即为社稷之安,亦当屈己之志也。”是勋心说你真未必劝得动曹小象,而且你的性子太过耿直,恐怕迟早会栽在好朋友身上……不过算了,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你想去就去吧,只是千万牢记我的嘱托。

诸王之国以后,政局逐渐变得平稳,于是庞大的国家机器开始为征讨蜀中刘备而全方位开动起来——实掌半个兵部的诸葛亮累了个臭死,干脆在取得了是勋的首肯,继而向曹操请奏后,把是复也扯进兵部去帮他的忙。

按照计划,分兵三路,以伐蜀汉——还不包括南中雍辏У热说谋澈笸钡蹲印

第一路在雍州,以柱国夏侯惇为都督,雍州刺史梁习为监军,坐镇长安,督张郃、徐晃、乐进、路招等将,并扶风太守王雄、冯翊太守满宠、关中太守司马孚等,谋自倘骆、褒斜二道南取汉中。

第二路在凉州,以辅国曹洪为都督、凉州刺史张既为监军,坐镇冀县,督于禁、阎行、费曜等将,并陇西太守苏则、汉阳太守姜叙等,谋取武都。

第三路在荆州,以辅国曹仁为都督、鲁肃为水军都督、荆州刺史贾逵(贾衢更名)为监军,坐镇秭归,都臧霸、孙观、牛金等将,并南郡太守蒋济,循江而上,以向巴中。

计划在九、十月间,三路并进,以使刘备首尾难顾。当然啦,这三路有虚有实,主力都在夏侯惇手中,夺取汉中是战役的关键——至于能不能顺利进入三巴,与北路两军呈夹击之势,就要看一定的运气了。

可是谁想到军将和粮草物资正在陆续不断地往三处运输,战役准备如火如荼地展开当中,当年七月,突然间夏侯惇从长安返回了洛阳……(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悬危之势

夏侯元让是突染风寒,病势沉重,估摸着等到了伐蜀战役正式开始的时候,自己都未必能好得了,因此上奏曹操,请求换人。曹操接奏多少有点儿郁闷——三道伐蜀,雍州是重中之重,理论上夏侯惇可算是全军主帅,另外两路的进退步伐都得配合着他来,如今他既然倒下了,必须换人,可是还能换上谁人呢?谁有这个能力,更重要是谁有这个资历和名望可以接替他啊?

朝中诸将,论资望、名位可比夏侯元让的,那就只有曹仁、曹洪兄弟啦。可是曹仁已经启程去了荆州,开始熟悉地理和部属,做详细的战役谋划,不宜骤然把他调往北线;曹洪倒是还没西去,可是曹操认为他担任方面之帅尚且勉强,实在难当三路总帅的重任。为此曹操曾经一度起了亲征的念头,被群臣好不容易才给按住了。

既为天子,便当稳坐都中,不可轻动啊。战场上刀剑无眼,皇帝要是有个闪失,恐怕会引发全国性的动荡——陛下且安坐,形势还没恶劣到非得你上阵不可的地步哪。

于是建议,反正还得有两三个月才动兵呢,长安距离洛阳也不遥远,不如暂且把夏侯柱国召回都中,一则方便养病,二来也好向他探询关中情况,商量一个合适的后继人选出来。

于是夏侯惇就这么着,在长子夏侯充的卫护下,仓促返回了洛阳。

曹操亲自携重臣们登门前去探病,先问夏侯惇,元让既然不克与征,对于接替人选,你可有什么建议没有?夏侯惇先说:“子孝可也。”曹操摇摇头,说子孝已经到了荆州啦。不合适再把他调回来——我知道论及名位,也就你勉强能够压过子孝半头,就算子廉,也不合适让他为主,而子孝为副;然而三路伐蜀,雍州虽是主力。倒也不必担心主将名位不及子孝,到时候他不肯相机配合。

所以说咱们矬子里拔将军,先放下品位不管,只论能力,你觉得谁接替你统驭大军才合适呢?

夏侯惇轻轻摇头,闭口不言。曹操跟他多年亲眷,携手起兵,自然了解对方的心思,于是先让群臣暂退。屋里光留下自己跟夏侯元让两个人,然后才把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

夏侯惇说了:“陛下所言,臣不敢苟同也。”你说得不对——雍州一路的主将,必须得看名位,而不看能力。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计划已定、物资充足,在此前提下需要的是各路前线将领奋勇作战、配合得宜,而不看坐镇后方的主将有多少奇谋。可是怎么才能让前线将领能够各尽所长,又不互相掣肘呢?那就得靠名位来压制和协调啦。

所以说。要论能力,我觉得副将张郃就挺合适。曹子丹同样具备方面之才,问题前者本是降将,威望不足,后者又年纪太轻,资历太浅。您觉得张郃若下命令,徐晃会甘心听从吗?曹真若下命令。乐进会乖乖从命吗?

“凡宿将必有桀骜之性,非名爵、功绩处上者,恐难驭也。”

要说能力还不错,在名位上也足以压制关中诸将的,倒是也有两个人。可是就怕即便我提出来,他们也未必会肯上阵哪。

曹操问谁啊,你先说出来听听。

夏侯惇就说了:“其一则贾文和也,其二乃是宏辅耳。”

只是这俩货都太过爱惜羽毛了,必然不肯应命率师出征。首先说贾诩,他确实智计无双,又会领兵打仗,可是当年曾乱关中,估计打死他也不肯再回去。再说了,文和终究是降人出身,我知道陛下一直对他有所提防,难道就放心把十多万大军交到他手中吗?就算你放心,他自己还不放心哪,为恐遭忌,必不肯往。

再说是勋,打仗的本事一般,可是论起统筹大局和协调诸将,连我都未必比得上他,本是做主将的不二人选。问题他也一直担心功高震主,不肯下手去抓军权,此前特意请命出征辽东,为的就是将来可以不去从征破蜀了。是宏辅名满天下,士庶归心,要再手握十数万大军,而得全蜀,你就不怕他变成第二个刘备?好吧,就算你丝毫也不提防他,他自己也还得提防自己哪,你想想他曾经说过的话吧——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鉴不远,覆车继轨。”

要知道不满是勋新政的大有人在,到时候率军在外,谤必随之,他为了保全性命,估计要跟王翦似的求田问舍,自污其名。所以您若是以是勋为将,那不是爱他,反倒是害他。

曹操皱着眉头,苦笑着回答说,你提的问题我也都考虑过啦,要不然直接就派是勋去替换你了。可是找不出合适的人选,难道真的要朕御驾亲征不可吗?

夏侯惇说倘若实在找不出合适的人选,你不如派太傅(曹德)去。去疾虽然完全不懂打仗,你可以预先关照,只让他担当协调之职,再给派几个懂打仗的参谋辅佐,比方说——曹真、曹休、夏侯尚、诸葛亮、吕蒙,等等,实统其事可也。

曹操沉吟半晌,说那我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元让你且好生将养,朕已经下旨召江夏太守张仲景回来了,让他给你瞧病——要是九月前你能够痊愈,那就一天乌云尽散,必乃天祐我大魏也!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寝室,就见群臣等候在院中,正在议论纷纷。曹操一耳朵就听到了是勋的声音:“……诚恐此势悬危也!”

啥玩意儿?什么事情“悬危”?曹操痰咳一声,群臣赶紧住嘴,纷纷笼袖俯首。曹操就问是勋:“宏辅所言何耶?”

是勋禀报说,适才陛下与柱国相谈,我们先出来了,于是揪着夏侯充,向他详细询问关中地区的布置情况,可是一听之下,我觉得问题很大,甚至有可能发生莫测之祸。

此前在制定军事计划的时候,陛下就曾经询问过臣等,说倘若站在蜀中刘备的立场上,会如何应对如此规模庞大的三路伐蜀——你们若是刘备的参谋,除了劝他投降外,还有什么主意可出?

当时群臣提出了两种可能性,一是固守,二是反击。首先说固守,刘备很可能收缩兵力,严防汉中,有南山为阻,汉中那地方是易守难攻啊,若然凭坚而守,层层阻截,我军的伤亡必大,而且时间要是拖得久了,很可能因为粮秣不继而无功折返。如果不幸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必须改变策略,把战役的重心转向南线,一方面派鲁肃水师协助曹子孝猛攻巴郡,一方面派步骘、黄忠出交州前往南中,配合雍辏У热烁醣钙ü缮虾莺堇瓷弦坏丁

第二是反击,咱们这么大的动作,刘备不可能毫无察觉,当时贾诩就说啦,我若是刘备的参谋,会劝他先发制人,以攻代守,兵出祁山打凉州,甚至出傥骆等道谋袭雍州,那就有可能打乱朝廷的西征节奏。

应对之策,就是夏侯柱国坐镇长安,先稳固防守,以免为刘备所趁,同时辅国曹洪虽然还没有西临凉州,先诏凉州刺史张既督阎行等将,联络羌胡,控扼渭、洮流域。

所以夏侯柱国因病返京,我们就向夏侯充询问,关中究竟是如何布防的,有没有因此而变得空虚,使刘备有机可趁哪?

关中是怎么布置的?张郃在陈仓,挡住了散关故道;徐晃在郿县,堵住褒斜谷口;乐进在武功,防御傥骆道;路招在鄠县,监视子午道口。大家伙儿都认为这般布置比较妥当,只有是勋我觉得有点儿不大稳妥——相比张郃、徐晃等将,路招实在是太弱了一点儿有没有?

路招是陈留人,曹操初牧兖州,即往相投,理论上他比张郃、徐晃甚至乐进、于禁等人资格都要老,可是名位反在三将之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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