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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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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是勋又对秦朗说。对于你的聪明、口才。我向来评价甚高。但你此去,我还有三件担心之事,恐怕你会被蛮夷所欺。秦朗恭敬请问,先生您担心哪三件事呢?

是勋道:“其一,语言不通,恐为诓骗。”所以我已经找来了多名懂得倭语的韩人,希望你能够秘密地向他们学习韩语和倭语,到时候假装语言不通。倭人就可能当着你面用倭语商议一些事情,方便你窥探他们的真意啦。反正已经入冬,气候寒冷,不便出航,我给你小半年的时间,等明年开春了再乘坐水师的海船往使倭地。

再说了,你也可以利用学习语言的机会,多了解一些蛮夷们的想法——“但识人心,说之易也。”

“其二,骄心既萌。恐遭不测。”我怕你仗着天朝使臣的身份,过于蔑视那些蛮夷。其一可能激怒他们,其二也可能导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被他们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要知皆为人也,蛮夷之心与中国人心略同,所别者止不识礼仪,唯力为视耳。当以己心度之彼心,毋骄横,毋轻忽,治大国如烹小鲜,使小国亦同理也。”

老子所说的那句“治大国者若烹小鲜”,其实本意是“烹鱼烦则碎,治民烦则散,知烹鱼则知治民”,以言“无为而治”也。但是勋在注解经典的时候,特意把这句话给曲解了——因为老庄那一套如今早就不时兴了呀——或者更准确点儿来说,是给引申了,要求治国以谨,须格外小心,不能疏忽大意。

所以他才告诫秦朗,说你千万别觉得蛮夷之人好糊弄,好威吓,就此放松警惕。我会命东海水师派一艘大船,及二三百精干水兵给你,但入人之国,想仅仅靠这点点儿兵马来卫护你周全,难度其实挺大的,关键得看你自己如何谋划、决策。

“昔班定远三十六人入于鄯善,鄯善虽小,带甲数千,尚有匈奴使从百余人,而定远遂能一战定之,虽赖其勇,实倚其谋也。元明当仿效之。”当然啦,我是要你仿效班超的筹谋和决断,不是让你也去玩儿斩首行动。

秦朗恭敬受教,又问:“其三事何?”

是勋表情诡异地瞟了秦朗一眼,问他:“元明得未娶妻耶?”秦朗听了这话不禁一愣,心说老师的思路真飘忽,怎么扯到我的家事上来了?“弟子已定亲矣,未婚。”

是勋微微一笑,便说:“少年必慕少艾,吾恐倭人若以女呈献,卿陷温柔乡中,不易自拔矣。”

秦朗面孔一红,说老师你想多了:“彼蛮夷鄙妇,何得入中华士人之目耶?”

是勋说你可别考虑得太过简单——“春秋之世,越亦蛮夷也,其俗椎髻文身,而遂有西施,为千古之美。焉知彼倭地无佳丽乎?但得蛮女,衣衫短狭,臂股皆裸,婉转娇啼,自荐枕席,元明必不动心耶?”我估计你这种小伙儿要搁后世,必然也是av爱好者,真要是有倭女脱光光在床上等着,肯定把持不住啊。

秦朗听了老师的话,脑海中不禁涌现出了无穷的遐想……当下面孔更紅了,赶紧低下头去,遮掩自己的表情,回复道:“既得先生示警,弟子必不为其所惑。”

是勋说我也就是给你提个醒儿,具体还得看你自己——“彼有以蜜裹鸩毒而进者,食之必死,不受恐彼惧,别有阴谋也,乃当剥蜜食之,以毒还之。”说白了,对付糖衣炮弹,那就要糖衣留下,炮弹打回去——对方要是进献倭女,你可以留下嘛,只是当心毋受其惑。

说到这里,话题突然又是一转,询问秦朗:“元明知句丽之所来否?”秦朗说弟子知道,先生您曾经给我们讲授过啊——“为扶余别种,前汉时立国,后王莽贬之为下句丽,后汉建武时受封为王。”

要说高句丽的名字在班固的《汉书》中便曾出现,但一是写作“高句骊”,二则指代含混——因为玄菟郡治也以此为名——所以一般士人还真未必搞得明白高句丽的起源,以及何时立国。但对于这些知识,是勋是必然要讲授给弟子们知道的。

于是是勋就说了:“夫余于秦时在域外,逮汉武收朝鲜四郡,乃与之接。句丽旋立国也。今乃为朝廷之患。吾尝言。中国非固大也,虞夏时止河东、河南地耳,殷不如周,周不如秦,秦亦莫如汉,今吾魏肇建,必将大过汉矣。昔日蛮荒,今成国家。昔日异域,今与国接,且为祸患。是以倭虽远,焉知异日不为祸中国乎?”尤其是——“吾今使柳毅服三韩,三韩定则与倭不过一海之隔,乘舟顺风,三日可至。彼今虽穷弱,亦恐他日又一句丽也。”

所以我派你出使倭地,是要为将来考虑——“执国之计,不在今日。而虑将来,防微杜渐。以为千年展布。”可倭地是终究遥远,咱们不可能这就派兵去把它给平了,把倭人都杀绝,而禁止三韩不与交通,想靠封锁来迟滞对方发展的脚步,也不大靠谱。那么你以为,该当如何达成使命呢?

秦朗心说先生真是想得太深,也太远啦,心里多少有点儿不以为然,可是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好恭敬询问:“但请先生教诲。”是勋淡淡一笑,说:“元明当为三事。”

第一件事,就是要设法阻挠倭地的统一,比方说不使邪马台吞并狗奴国,也不让他们遮蔽道路,阻止四国、本州的土著向魏朝进贡——“分而易治,合则成祸。”所以我才派你去游说倭地各国,要他们全都来向曹魏称臣。

第二件事,是要仔细探查倭地的形势,包括风俗民情,以及资源特产,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只有明了了对方的底细,朝廷才好据此来作出对应之策——秦朗心说这倒是情理中事,我当尽可能地完成老师的嘱托。

“其三,使其心向中国也。”是勋说了,倭人好巫,沉迷于鬼神之说,你可以利用中国先进的技术,装装神、弄弄鬼,让他们明白:倭地八百万诸神全都集合起来,也不是咱中国神灵的对手,所以倭地才如此狭窄、贫困,而中国才如此广袤、富足——“蛮夷畏威而不怀德,与其以德教之,不如以威慑之。”当然啦,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要产生反效果。

就这样他跟秦朗恳谈竟日,这才让他去找韩人先学习语言,等待自己的指令,好东渡前往倭地。秦朗出去以后,是勋不禁想道:自己这么做,真的能够彻底改变历史进程,从而使倭人永不为祸吗?

近现代咱保证不了,起码在中世纪,别让他们再动不动就骚扰中国沿海,从而在中国禁海、内敛的倒退政策上再添加砝码吧。

要说韩、倭相距很近,而且就人种来说,或许也存在着亲缘关系——目前普遍认为,来自三韩的大量移民涌入,才使得日本从绳文文化进化到古坟文化,甚至某些学者还断定大和王朝其实是渡来民所创建的——但是朝鲜一直很弱,日本却相当之强。究其根由,是勋认为是朝鲜半岛始终被统合在中华文化圈内,而日本则游离于外所致。

朝鲜半岛近而日本列岛远,固然是原因之一,但到六世纪以后,中日之间的交流也日益频繁。只是与“新罗—朝鲜”始终尊奉中国为宗主国,弥漫着事大之风不同,日本却自唐朝灭亡以后,就不再向中国称臣了。其间只有足利义满一度接受明朝册封,但旋即遭到国内一致反对,到其子义教时代也就基本上断绝了朝贡——光留下贸易。

当然啦,所谓“东天皇敬白西皇帝”云云,只是后世的伪托,真正有唐一代,日本人还是甘心臣服的,只是由此也可得见后世日本国内的舆论了。尤其蒙古灭宋以后,日本人公然宣称中国已亡,“华”之传统已在日本。

之所以如此,就因为联系还不够紧密,中华武力无以威慑之,所以日本该学的学,不该学的不学,作为旁听生反倒取得了最好的成绩。自己若然真能收取三韩之地,那就断不容日本游离于中华体系之外——岛国又怎么了?琉球还不是既恭顺又软弱?

所以啊,究其根本,还是要强大中国,中国强则蛮夷自弱……而自己派秦朗出使日本,并且面授种种机宜,若无强大国力支撑,恐怕最终也是镜花水月罢了……只是既然想到了,做总比不做要强吧!(未完待续。。)

ps:  对了,忘记说了,本书产生了第一位盟主,即“巡回之徒”先生,请大家为他鼓掌,吾亦向其鞠躬致谢也。

第三十八章、须三万金

延康四年八月既晦,辽东方面,是勋麾下南北二路兵马尚未突入高句丽境内,数千里地之外的交州,魏、蜀两军正式交锋,展开激战。

且说魏军才得郁林,陆议便建议在连通益州的温水流域筑寨设防,果然就此将吴懿所率蜀中援军拦截在温水中游,在后世都安瑶族自治县境内。随即文聘、黄忠伪作收缩,引诱士燮所部北上,即于临尘境内大破之,士燮之弟、合浦太守是壹中流矢而死。

然后掉过头来再打吴懿。吴子远援救士氏心切,不听参谋黄权所谏,挥师猛攻山口魏寨,结果被魏军设置于寨内的十数门连弩“震电”齐射所阻,连续十多天都无法前进一步,士卒反倒伤亡近千。等到文聘、黄忠破了士燮之后赶回来,陆议迎入二将,对他们说:“震电虽强,惜乎费矢,今已尽矣。将军等若明日不归,议或死于此处也。”

文聘说既然我们回来,那伯言你就不必担心啦——我军才胜,士气正旺,这便打开寨门去摧破蜀贼。陆议连连摆手,说道路狭窄,若然出寨北上,恐怕展布不开,纯粹斗力了——敌气虽沮,尚有战心,我气虽盛,远归疲惫,恐难取胜。不如放弃寨子,诱敌来追,然后可一鼓破之也。

黄忠也劝,但文仲业却不肯听从,仗着自己是主将,强要开寨出战。黄忠无奈之下,只得请令先往,结果遭遇蜀人的埋伏,损兵折将,身中数矢而还。文聘这才没话说了,去找陆议商议,陆伯言说这也是个大好机会啊。咱们干脆趁败弃寨,敌军必然来追……

战局变化莫测,当日午前黄忠出战不利,败归营垒,吴懿使副将陈到挟胜攻寨,陆议装模作样地阻击了一阵子。至午后即告败退。吴懿进寨一瞧,竟然连曾经给咱们造成重大杀伤的连弩车都给丢啦,可见不是诈败——快追!

黄权又来劝了,说:“连弩沉重,难以转运,是故弃之,未见其为真败也。”吴懿说你别蒙我,这玩意儿下面有轮子啊,怎说运转为难?咱们这就把连弩车给推回去。即便退一万步说,敌人是诈败,追击不利,得此连弩亦不为补益也。

于是即命陈到追击,就此钻进了魏军的口袋阵。一番激战,陈到阵亡,蜀军前锋全没,吴懿也狼狈而逃。一口气撤回益州去了。

虽获大胜,战后文聘却埋怨陆议。说你怎么把连弩车仍给蜀贼了呢?陆议笑道:“强弩无矢,则无可用也,无用之物,弃之何惜?”文聘说我倒不怕受这么点儿器械损失,这东西再珍贵,一道请奏上去。兵部须臾间可再造数十部出来,问题一旦落到蜀贼手中,若加以复制,将来咱们也会吃它的亏啊。

陆议摇摇头:“将军过虑矣。”这玩意儿极尽机巧,想当初马德衡押送三十部连弩车来到始兴。我跟他请教了整整两昼夜,也没搞明白具体是如何制造的,就蜀中那些小寇,他们哪有本事仿制呢?再说了,连弩之精要全在其中的齿轮机括,我把那些玩意儿全都提前给卸掉了,光剩一具空壳,贼人拿什么来仿造啊?

文聘这才放下心来,于是留陆议和负伤的黄忠在郁林备敌,自己再率主力南下,攻打交趾。士燮无奈请降,文聘按照朝廷所下指令,要求士氏退出与益州相通的交趾郡,只准保留南方的九真、日南二郡。

当然啦,士燮的交州刺史一职也给革掉了,随即朝廷听从鲁肃的建议,拜其同郡步骘步子山为交州刺史。步骘本为孙权心腹,但因为户籍是在江北的临淮郡,所以按照“南人归南,北人归北”的方略,也被轰回了老家,旋入鲁肃之幕。鲁子敬荐步骘“宽雅深沉,通达治体”,又熟悉南方情况,可堪大用,于是得刺交州。

等是勋从辽东返回洛阳的时候,也正赶上文聘、黄忠诣阙献俘——陆议为广州刺史,留于任所。南北同时打赢了两场仗,曹操大喜,亲率文武郊迎,随即在新修复的皇家园林濯龙苑中大宴群臣,计勋赏功。

从征诸将各有升赏不提,是勋则加封二百户,是复以纥升骨城先登之功,赐骑都尉。宴后是勋单独觐见曹操,诚恳地提出:“犬子之功,或有浮夸不实,骤与骑都尉,过矣,臣请为辞。”是复在老爹面前,该老实的时候还是相当老实的,对于他那些功劳都是怎么来的,毫无遮掩,坦诚禀明。是勋倒是也觉得,冒领点儿功劳不算什么大事儿,然而骑都尉是禁军高官,东汉朝秩比二千石,如今也秩上千石,儿子一下子跳那么高,恐怕是祸非福啊,还是得谦辞一下为好。

曹操捻须而笑:“朕知之矣,此朕预讽子丹耳。”不是舅舅袒护外甥,也不是曹真想拍身为都督的你的马屁,那是我事先暗示曹真,给是复多加点儿功劳的呀。

是勋闻言愕然:“陛下何以如此?”曹操笑道:“卿独不念行前之语乎?”

那么是勋在出征前跟曹操说过什么话呢?他曾经说:“臣子复甚羡夏侯子林,臣故欲逞其志也。”我儿子想尚公主,所以我才拉他从征,希望能够立下功劳,得个一官半职,到时候不至于高攀不起。

其实对于儿子是不是应该做驸马,究竟是福是祸,是勋本人也并没有考虑清楚,当时不过是以此为借口,希望曹操能够允许他率师东征而已。然而世间事有很多确实是难以预测的,事先也无可权衡利弊,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是勋也就不再推诿,当即拜倒:“臣敢请也。”

曹操说很好,朕亦久有此意,然而——“无咎欲得朕何女耶?”

终究是亲戚关系,时常会有所走动,对于曹家究竟有几位公主,大致年岁,是勋还是清楚的。尤其曹淼不时进宫。与后妃们闲聊,对于公主们的品貌高下、性情如何,也总能八卦到一些。所以曹操为示与是勋亲近,干脆直接问了,我闺女很多,你相中了哪一个哪?

是勋一琢磨。既然曹丕上位几乎已成定局,那么还是请求他的同胞姊妹下嫁为好。

卞氏为皇后,所生四子二女,二女分别名叫曹节、曹华。在原本的历史上,曹操同时献三女于汉献帝,即曹宪、曹节、曹华,可是隔了不久,跳过年长的曹宪,却把曹节给拱上了后位。其缘由也正在于子以母贵,卞氏既已正位为后,那曹节就是嫡女啦,总不可能舍嫡女不进,却让个庶女给皇帝当正室啊。

对于那位曹节,史书上不仅仅留下名字而已。《后汉书。皇后纪》中说:“魏受禅,遣使求玺绶,后怒不与。如此数辈。后乃呼使者入,亲数让之。以玺抵轩下,因涕泣横流曰:‘天不祚尔!’左右皆莫能仰视。”由此可见,这位曹皇后性情是比较刚烈的,而且出嫁从夫,当老公和哥哥起矛盾的时候,肯公然站在老公一边儿。是勋自然没有篡魏之心。可是也不希望儿媳妇始终心向娘家,变成曹丕安插在自家府邸里的一枚棋子,由此判断,曹节为媳,或许比较合适吧。

于是便即向曹操恳求:“敢请山阳公主。”山阳公主就是曹节。跟她大姐一样,皆以郡为食邑,而其她姐妹则多以县为食邑。

曹操“哈哈”大笑道:“固知卿欲得朕爱璧也。”

曹操儿子很多,闺女数量还不到儿子的一半儿(当然啦,也有不少幼年夭折的,不在此数),而且大多数年纪很轻,山阳公主曹节算是第三女(上面还有清河公主,以及新安公刘协妃曹宪),年方十九岁,比是复还大着好几个月呢,再往后排也就十六七的,甚至还有不足十岁的。

所以想挑选一位年齿相当的公主嫁给是复,真正的备选也就三四人而已,其中曹节、曹华皆为嫡女,当然应该优先考虑。问题曹节已过及笄之年,按照当时的习俗,其实算是个老姑娘了,也不知道为啥一直没嫁人,你总不好跳过她选择才刚成年的曹华吧?因此曹操早就料到是勋会选曹节,之所以让对方自己挑,只是表示一个亲近的姿态而已——当然啦,他是不可能清楚,是勋之所以相中曹节,竟然是源自后世的史书记载……

于是一拍桌案:“朕许之矣,然而……”注目是勋——“卿家大富,将以何为聘耶?”

是勋闻言又是一愣,心说聘礼自然该给,然而……你嫁清河公主的时候可没问夏侯家要太多聘礼啊。不过想想也是,一则清河公主出嫁的时候,曹操还没有称帝,所以那是王公主,而非帝公主,身份不同,聘礼要求自然也不相同;二则么,夏侯惇比之庶民算巨富啦,真在群臣之中,家产仅仅中平而已。

关键在于,那时候夏侯楙还没有主事殖产……

如今请求为儿子尚一位嫡出的帝公主,自己田产虽然不多,在工商方面的产业之富,那也是有目共睹的,曹操又怎可能不狮子大开口?当然啦,这不是曹操贪是家的钱,一则聘礼给多点儿,显得联姻之诚,二则你聘礼给得多,将来我嫁妆也能赏得多,闺女出嫁时候面上有光啊。

然而是勋在家里并不直接管账,能够掏出多少钱来给儿子娶妻,还真没有认真计算过——再说了,既然已生嫡子,曹淼会不会把着财政大权,要多给自家儿子留点儿,不肯拿出太多给是复用呢?此亦不可不虑也。所以他只能给个约数:“请以万金为聘。”

曹操摇头,万金可不够啊,随即伸出三枚手指:“须三万金乃可。”

是勋不禁哭丧着脸皱起了眉头,心说这老式婚姻还真是劳民伤财哪——罢了,罢了,人生在世,本来身无一物,赚来的钱就是要花的,花在儿子身上也算心甘情愿。

(本来无一物之卷廿二终)(未完待续。。)

第一章、洛阳僧人

天山山脉东段,又名博格达山,其高千仞,冰雪覆盖,由此也滋养了山脉南北两侧的土地,形成一系列大小绿洲,多有村庄、田地。丝绸之路的南路和中路,便正夹博格达山而存在着。

两路的起点,就是宜禾都尉城伊吾,在后世的新疆哈密市境内,其后北路经车师后部都城务涂谷向西而去,中路则指向车师前部都城交河。车师又称姑师,大约在中原战国争雄之际立国,同时掌控博格达山南北,很快便发展成为西域东部一等一的大国。西汉宣帝时,汉军曾长期与匈奴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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