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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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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意耍弄于禁、王忠辈——说白了,这家伙心眼儿太小,不能容人。缺点之二,就是奢侈,篡位后即大修宫室,靡费国帑;缺点之三是缺乏战略眼光,打仗也二把刀,倘若换了曹操还在,夷陵那么好的机会,早就趁机把东吴给灭啦,然后即可图蜀,曹丕生把好机会给浪费了,旋即又逼反了孙权。

当然曹子桓也有长处,他诗文之才不在兄弟曹植之下。是勋一直觉得,曹植之所以文名在乃兄之上,一是“诗穷而后工”,他足够倒霉,足够懊糟,所以才能将一腔热血都寄托于笔墨之间——曹丕早年佳作不断,得意洋洋当上天子以后,文才就自然萎缩了;二也是因为曹植足够倒霉,足够懊糟,所以后人才给加了点儿同情分。

而在政治方面,首先争嗣成功,便可见得曹丕比曹植要强。他当国之后,整顿朝纲、轻傜薄赋,也是做出了不俗的成绩的。虽说他在位期间颁布九品中正制,使得世家坐大,最终司马篡位,那源出原本历史发展的潮流和古人无可避免的历史局限性,乃不必苛责之也。

简单来说,倘若曹操文武两道都能打一百分的话,则曹丕文事可打七十分,武事刚刚及格,若处太平之世,不难为守成之主。当然啦,他在位仅仅七年,要是再多活两年,会不会倒行逆施,那就谁都说不准啦。

曹彰纯一武夫,在政治上并没有什么建树,暂且不论。至于曹植,那就是一个才能尚可,性情可厌的家伙,堪为文宗,不足继大统做政治家也。在原本的历史上,曹操之所以最终确定曹丕为嗣,也正是因为曹植扶不起来,多次试验,曹子建纸上谈兵无人可及,真做起事儿来却往往掉链子。其后曹丕不用他,固然出于忌刻之心,曹叡也不用他,则证明此人真无可大用者也。

目前曹家就这几个儿子有问鼎之力,余皆不足论。是勋原本是寄望于曹昂的,即便在曹昂显露出他在“大义”方面的迂腐和在政治方面的天真以后,仍然觉得可以随性格的成熟和时局的变迁加以改变。他之所以没有明着站出来支持曹昂,一是曹子修天然而居储位,自己没必要上赶着贴上去;二是尚且犹疑,过于迂腐的君主可不好伺候啊,我还是再等等看吧。

可是曹昂竟然迷上了释道,这可真把是勋给惊着了,此子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瞬间就跌落了好几个档次。旁人还未必能够理解佞佛之害,具有此后近两千年历史教训的是勋却再清楚不过了,尤其曹昂还打算剃发出家——即便只是赌气——不能不使是勋联想到萧衍那老匹夫……

自劝说纬氓和尚以后,匆匆数月,是勋一直在琢磨着,确实是该换马啦。所以没向旁人尤其是曹操表露出这一点来,仅仅因为他还没有想好换哪匹马为佳。自己不喜欢曹冲,但目前曹冲确实受宠,替代曹昂的可能性最大;丕、彰、植三子中他比较看好曹丕,但曹丕却与冲、彰等辈不同,并不怎么主动来抱自己的大腿,并且还跟世家走得很近——真值得再造一个“魏文帝”出来吗?

正在筹谋难决之际,洛阳城内突然冒出了那种谣言,是勋必然上心,并且揣测谣言中所谓的幕后黑手究是谁人。他首先排除了曹彰,那家伙未必有如此心机,而他所交游的多为武夫,也没谁能够想出这般毒计来。剩下丕、植、冲,都有可能——究竟是谁呢?

要不要趁此机会,先筛掉一个备选再说?

所以此番受召来见曹操,他路上就想到了曹操必然要询问自己相关谣言之事。原本以为重臣皆至——起码曹德你得叫过来呀——结果到了地方一瞧,曹操光叫了自己一个,而且还装模作样地先谈军事问题。是勋本能地意识到,这事儿跟自己有关联——既然如此,还不如跟曹操把话说清楚喽,免得那家伙口虽不言,心中乱想,则更危险。

只要当面对话,以自己的本事,总能逞口舌之利,把事儿给糊弄过去吧。

所以他才主动点破:“臣不揣冒昧,私心度之,得无为近日都内之谣言乎?”

曹操点一点头,说你猜想得不错,那么对于此事,你究竟是怎么考虑的呢?是勋赶紧表态:“此虽妄言,然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当彻查其源,以惩谋于乱中取事者也。”

谣言的矛头是指向你某个儿子的,而且必定是另外某个儿子所造出来的,所以必须查其根源,把造谣——即便确有其事吧——的家伙给揪出来。

是勋这番话四平八稳,无可挑剔,仿佛纯出公心。但倘若他事先知道这谣言究竟是谁散布的,估计不会向曹操提出如此建议来吧……

且说当日曹昂奔白马寺要求出家为僧,消息传来,诸王、群臣自然议论纷纷。某次曹植就跟亲信们说啦:“世事多巧合,然涉及政争,恐无巧不在人谋也。彼郑县僧入都,并与白马见诸太子事,孤意必有人唆使!”

丁仪闻言,就此上了心,他又正好担任着刺奸掾,还得曹操宠信,在校事当中很有影响力,于是便撒出人手去,秘密探查。这年月人们缺乏足够的保密意识,更没有真正高档的智力犯罪,各种阴谋诡计,只要沉下心去细查,总能查到些蛛丝马迹的。所以丁仪花费了数月的时间,终于捉着了逄纪的马脚——不用问啊,逄元图背后必然是曹子盈哪。

他赶紧跑去禀报曹植,曹植却说,你可以找人帮忙揭发逄纪,但自己千万不要暴露——谁都知道你是我的班底,咱们又没有足够的人证、物证,真要通过你捅上去,皇帝必然疑心是我要陷害子盈啊。

丁仪诺诺而退,回去仔细一琢磨,就把是复给想起来了。一则他认为是复没脑子,好利用,二则么——逄纪曾为是勋门客,是氏因此而无意中逮着了逄纪的马脚,也在情理之中。最重要的是,一旦是复将此事禀报乃父,是勋怕会避嫌,本人绝不出面,而再想办法通过别的途径把消息捅去曹操那里,如此一来,自己就断然不会暴露了呀。

然而他料想不到的是,是复给他的回信竟然是:“捕风捉影之事,正不宜骤禀于大人也……”(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观其决断

丁仪想把是复当枪使,给曹冲狠狠地来那么一下,同时又遮掩自己——更重要是遮掩主公曹植,对于他这点儿小心思,是无咎洞若观火。是复倒是不怕被人当枪使,也正想利用某个机会,把储位候选人清理一下,省得自家老爹整天犹犹豫豫的,不知道往谁身上下注才好。可是这事儿太大啦,直接牵扯到太子,以及两位皇子(曹植、曹冲),自己一个不当心,便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所以算了吧,丁正礼你自家想办法去,别扯上我——咱俩很有交情吗?

可是又一琢磨,倘若自己不插上一手,丁仪亦心有顾忌不敢妄动,浪费了这个大好机会,多少有点儿可惜呀。不如我把它当谣言散布出去?

是勋经常用史事来教育儿子,但与别的士大夫不同,他心中还藏着日后一千八百年的无数历史教训呢,在儿子面前又没有什么防范心理,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当然啦,后世之事,随便假托个寓言故事也就糊弄过去了。这年月的士大夫对谣言和舆论的作用研究得还并不透彻,尤其只注目于同一阶层,却往往忽视了底层民众。是勋自然不同,他知道只要因势利导,一句简单的“扶苏、项燕不死”,或者“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就能惹出多大乱子来。

有意无意间,也把这一理念灌输给了是复。是复便利用这个契机,悄悄地把丁仪的调查结果给散布了出去——但是没有指明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当然啦。他不是简单地散布谣言,而是玩了半明半暗的两手。

明的一手,他将此事悄悄告诉了曹彰。并且也在数日后写信给丁仪,说对不住,我一时醉酒,把事儿给泄露了……倘若事后调查谣言的来源,必至曹彰而止——有了前日那句浑话垫底,曹子文还以为是复彻底跟自家一条心呢,他为人又仗义。除非生死关头,绝不肯随便攀扯。而作为特务头子的丁仪,自然也不会特意揪出是复来。因为那就等于把自己也给揪出来了……

暗的一手,是复微服而出,把谣言传给了乡民野老。士大夫若传谣言,除非为了煽动民众造反。否则是不会搭理老百姓的。认为他们没有协助传播的价值——我是为了在士人群中达成某种目的,老百姓传得再邪乎,能有用吗?是复却通过是勋的教诲明白,谣言这玩意儿,只要搔到了人们的痛点,从庶民而至士人,同样存在着多条传播途径。

首先是痛点问题,太子跑去白马寺出家。此事哄传天下,起码这洛阳城内城外。几乎是妇孺皆知啊。越是平民百姓,越喜欢胡吣相关天家的荒诞流言啦,而他们既然有这个兴趣,又岂有不肯传谣的道理?

再者,城外平民入城采买、售卖者亦多矣,很容易就把谣言给传到城内来。而城内颇多各家仆佣、宾客,一旦听闻,又岂有不向主家禀报之理啊?倘若只有两个人争储位,那么太子一党希望此事尽快平息,必然禁止谣言传播——可能会暗中调查;反对派害怕揪出幕后黑手也就是自家主公来,也必竭力封堵。然而目下是群雄逐鹿,士大夫们各有拥戴,哪怕仅仅出于把水搅混的目的,也肯定会有人相帮传播这条谣言啊。

就比如说是复把消息透露给曹彰了,曹子文一琢磨,这事儿不是我干的,也不大会是手下人瞒着我干的,那别问啊,必丕、植、冲等党羽所为也。我得赶紧把这谣言煽乎出去,让他们其中之一吃不了兜着走。

通过曹彰散布谣言还则罢了,是复微服而从底层把谣言逐渐传布出去,即便后世更严密更高明的特务机构——比方说东西厂、中统、军统啥的,估计也不大可能调查得出来呀。

果不出其所料,很快的便谣传四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校事不敢隐瞒,急忙密报曹操,曹操大怒,当即下令彻查。

曹操用来调查谣言的单位,并非正经朝廷监察机构,而是门下省所属的刺奸、校事。这么一来,丁仪算是逮着机会了,隔几天后就把自己的探查所得打包往上一交——这可是皇帝您主动让我调查的,不是我处心积虑想要陷害某人,证据虽然不够确凿,但在在指向逄纪,我查着了,我敢不据实禀报吗?这跟鄄城王曹植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当然啦,你让我查谣言的源头,这个是真查不出来——其实丁仪认定源头就是任城王曹彰了,但是并不打算一石二鸟,免使事态更复杂化,或者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但我把谣言中所说的黑手给揪出来了呀。

于是曹操便召是勋前来,跟他谈起此事。是勋一听到“逄纪”二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说果然吧,果然跟我有所关联……不过还好,逄元图离开我门下也好几年了,而且就理论上而言,我并没有推荐他为官,所以就算他犯了事儿,我也不必要负连带责任。

可是道理虽然如此,态度还必须要摆出来,当即避席而跪,向曹操致歉:“逄纪为臣故交,又曾入门下,今为此事,臣不能辞其咎也,请陛下责罚。”

曹操摆摆手,说你没必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我召你来就是问问,逄纪究竟是怎样的人呢?他有没有可能做出类似事情来呢?因为不管怎么说,刺奸报上来的调查结果,证据也并不足够确凿啊。

是勋略一沉吟,便即回答道:“逄元图,智谋之士也,然其与太子恐有龃龉……”曹操一皱眉头,问:“何谓也?”是勋就说啦:“昔逄元图背公孙而投臣军中,臣送其许都。欲荐之于陛下也。惜乎陛下远征,不在都内。设陛下在,将如何分派元图耶?”

曹操说逄纪曾是袁家谋士。名声不是很好,但既得袁绍赏识,应该有点儿能力吧。我向来唯才是举,前事不论,他又立有大功,要是真肯归从于我,起码给他个郡守当当。

是勋说是喽——“然太子以为元图阴戾。不之喜,止命为墨绶长吏。元图因此辞官不就,臣归许都。以其才尚可用也,乃召致门下。后臣辞位,逄纪乃去……”

曹操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因为子修不肯重用逄纪。所以他心生怨恨,因此设谋坑陷之——此亦人之常情也。

秦汉之际豪侠辈出,快意恩仇,司马迁还特意为他们作传,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整个士大夫阶层的道德标准便与之类似,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或者“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这里面只有私人恩怨,而毫无正邪对抗。所以曹操才说,逄纪因为受到不公正待遇而寻机报复,他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可是理解归理解,惹到老子头上来那便不可轻饶!当下双眉一轩:“此人不可留于吾儿之侧也!”

是勋说了,我并不了解实情,所以也不为逄纪辩解,只就情理揣度,如此阴谋,确实很有可能是他做得出来的事儿。然而您打算怎么办呢?“因何而罪之?”

在原本历史上,曹操为了解决诸子争嗣问题,下手就挺狠的,因为基本确定了曹丕的继承人地位,就直接把曹植第一号党羽杨修给宰了。然而此事有一个前提,杨修本为官员,错误好揪、借口好找,如今逄纪只不过是曹冲门客而已,一介白身,你用什么理由来收拾他呢?

是勋心肠还是有点儿软,既与逄纪曾有宾主之谊,就多多少少想要伸手拉他一把。要说逄元图你也是自己作死啊,不在于为曹冲设谋坑陷曹昂,而在于……竟然被人揪住了小辫子,可即便如此,我也不忍心看你束手就戮啊,希望能够保下你一条小命来吧。

所以他问:“因何而罪之?”不大方便明宣其罪,说他陷害太子,或者离间你儿子们的感情吧,终究家丑不可外扬,且此事又无确证——“若强戮之,恐伤历阳王(曹冲)也。”你做好跟曹小象翻脸的准备了吗?

曹操紧锁双眉,沉吟半晌,突然就问了:“宏辅有何良策?”是勋心里一哆嗦——我早该想到的呀,别看曹老大你智谋深沉、临事能断,可但凡碰上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儿,还是很喜欢踢皮球的,我接你的传球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是我又不想害死逄元图,也不想除掉曹小象,这主意就不好给你出啊。

筹思良久,估计这事儿自己真逃不过去,该撒手也只好撒手啦——元图、子盈,我对不起你们……不,如何结局,命运其实还由你们自己把握。于是反问曹操:“陛下欲如何处置历阳王耶?”曹操说我还没有想好,但不管怎么说,若此事真为子盈指使,做得确实不大地道,必须得给他点儿教训才是。是勋说那不如这样吧——“可遣人泄其事于历阳王,观其决断。”

要是咱们都冤枉了曹冲,其实不干他的事儿——或者是特务调查有误,或者是逄纪瞒着他干的——他必然会来找您分辩,父子之间把话给说开了,自然不伤感情。倘若真是曹冲所为,他或者亲自过来请罪,那您就原谅他吧;要是他不敢承认,则必要设谋遮掩,最佳方法就是除掉具体经办人逄纪。咱们正好瞧瞧,他打算怎么收拾逄纪哪?

“臣不揣冒昧,陛下勿罪——若易地而处,陛下为历阳王,当如何做耶?”

曹操说换了我是曹冲,知道阴谋败露,又不肯认罪,那肯定要悄无声息地弄死逄纪啊,还有什么好说的?是勋闻言摇头:“陛下振旅于乱世,诡谋秘计无可免也,然今中原太平,自身不谨而诿过于臣,可乎?先害其兄,不悌也;再杀其臣,不仁也;以惑君父,不忠、不孝也——陛下乃欲得子如此耶?”

这也算是对曹冲的一次考验吧,看看他是否真的被小聪明冲昏了头脑——其实是勋心里想的是,倘若曹冲真欲杀害逄纪,那此人刻薄寡恩,实在不是我可以侍奉的君主啊,还是尽早把他从候选人名单里撤掉为好。我等在乱世中搅和了半辈子,整天在阴谋诡计里打滚儿,那是形势所迫,不得不然,难道谁还真喜欢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吗?若等天下真的太平了,光你曹操的性格、行为,就够使群臣战战兢兢、汗不敢出了,哪儿受得了下一位皇帝也同样德性啊?!

曹操沉吟良久,缓缓点头:“宏辅所言是也,乃可试之……”(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深肖乃父

按照是勋的想法,曹冲在得知阴谋败露以后,最好是直接跑来向曹操请罪,也可以把逄纪供出来,说我不合听此妄言,如今悔之莫及。曹操向来保爱曹冲,这回听说事涉曹冲,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把他叫过来训斥,甚至还询问自己一个外人该怎么办,说明他其实在潜意识里是挺想原谅曹冲的。那么只要曹冲把态度放端正,大可用年轻不懂事做借口来逃过责罚。

而且如此一来,曹操也方便直接插手历阳王府,收拾逄纪了。但既然想要原谅曹冲,自然不可能明宣逄纪之罪,随便找个借口,顶多也就驱逐、流放他罢了,逄元图乃可保全性命也。

只是,倘若是勋知道了纬氓和尚的下场,估计想法不会那么乐观……

曹冲有三条路可走,主动请罪是上策,命逄纪速速逃亡是中策,直接弄死逄纪,死无对证则是下策。是勋当然希望曹冲用上策或者中策,可万一他真采用了下策呢?自己是不是需要先暗中给逄纪提个醒儿?

或者直接提醒曹冲,劝他用上策或者中策,则既保全了逄纪的性命,也不过于损伤曹小象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可是又该怎么办呢?倘若被曹操知道了自己如此作为,必然不肯轻饶啊!

杨修怎么死的?就是因为掺和了类似事情。曹操心里话大概是这样的:我要考察两个儿子的能力、秉赋,你党同曹植没关系,你教他好好做人没关系,你竟敢利用当我机要秘书的职权之便,揣摩我的心思,去帮忙曹植作弊。使我试验结果不准确——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勋是真缺乏急智,一时间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曹操还跟那儿瞪着俩小眼睛期盼自己给出主意呢,难道能说你且等我回去想三天再来答复?可是如此一来,是把自己摘干净了,站在曹操的立场上。亦不失为稳妥之计,却说不定会弄死逄纪、毁掉曹冲……

他正在筹思彷徨,突然间又听曹操问了:“乃使卿密泄其事于子盈,若何?”既然你给出了这么个主意,那么一客不烦二主,就派你去把消息悄悄地透露给曹冲知道,看他如何决断吧。

是勋一口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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