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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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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冷哼一声:“汉制,同姓王而异姓侯,未闻有裂土封公者也。土地,人之所欲,天子之不舍,若非受挟,安肯遽割?”皇帝真有那么大方吗,平白划出五个郡来酬答你的功劳?这肯定是你逼他了呀。

曹操赶紧辩解:“魏之封也。非独立国,为汉之屏藩耳。昔高皇帝分封吴楚,地方广袤,岂受挟而割土耶?”魏国是一个诸侯国,不是独立王国,皇帝有什么舍不得封的?难道当年刘邦大封同姓王,也是受人挟制的吗?完了忍不住又加上一句:“奉先在凉,自专征伐,苞茅不贡,岂亦挟天子而割据者耶?”

你吕布好意思说我?仿佛你就是大汉朝的纯臣。而丝毫也没有割地自雄的意思似的。身为一州之牧,照道理你得向中央进贡税赋啊。你得在得到中央旨令以后才能征讨叛逆啊,可是你实际上是怎么干的?赴凉那么多年,朝廷跟你要过一粒米没有?你主动进献过一寸布没有?你要是照规矩缴税,还能养活那么多兵马吗?还有前不久我……不,朝廷都已经赦免韩遂的前罪了,你得着新的讨伐令了吗你就继续去打?

是,你是曾经上奏弹劾过韩遂,可是咱们算算日子吧,你是先动的手,还是先上的奏?上车补票,何其的可耻!

吕布听了这话,脸色就不禁一沉,好在曹操也没想过分刺激他,随即就许下一个弥天大诺:“汉无孤,不得安也,以是天子封公建国;然奉先平羌乱,去痼疾,功亦莫大,孰谓不可公欤?”

嗯?吕布一听,一双浓眉就不禁挑起来了。

曹操这个诱惑给得可是真大,就如同他一直竭力跟吕布打感情牌,来往书信从来不以上位者自居,而要显得跟吕奉先平起平坐一般,这回干脆释放信号:你瞧着我封公建国眼热吗?没关系,你也有那个资格——只要别故意跟我对着干就成。

当然啦,倘若吕布始终老老实实的,曹操还真不会提这个碴儿。反正吕布如今在凉州就是割据局面,朝廷也管不了,连砂子都不易掺进去,那么再给个虚名,把凉州十郡封你给建国,那也没什么实际损失嘛。

嗯,细一想还真是不可,你名义上的地盘儿不能比我大,给你四个郡就成了,最好是西北方的武威、张掖、酒泉和敦煌……曹操是对吕布客客气气的,但在名位上必须要稳压一头,否则就容易自损声望、太阿倒持啊——就如同当年比曹操强大的袁绍,绝对无法容忍小兄弟爬自己脑袋上出任大将军一般。

所以曹操明示吕布,你也有建国封公的资格啊,原因很简单,他已经听说了是勋等人在后方的谋划啦,很快要把自己拱上王位。那么我当王了,给你个公,又有何不可?

果然香饵放出,瞧着吕布似乎有些动心。曹操趁机尝试再次拉近两人的感情:“昔奉先来东,为袁氏所欺,吾今乃族袁氏,为君报此仇也。若欲屯兵于兖,操敢不扫榻以迎?惜乎听信小人,致动刀兵,实不得已也。此皆陈宫搬弄,今宫又阳从奉先,而暗投刘备,诱君来东,实欲凉、魏相争,彼得渔利,奉先不可不察。”

只可惜这番情辞恳切的话,吕布压根儿就没能听进去——吕奉先还在琢磨前面曹操给他封公的承诺呢,心里说:“公台果知曹操者也,所言不虚。”

因为陈宫早就给他打过预防针啦。陈宫跟了吕布多少年了?这主子耳朵根儿软,外加贪利好色,就象一条游鱼,既想在大江大河里自由闯荡,可是别人一放饵就必然上钩,种种特性,陈宫那是再清楚不过的啦。所以陈宫一开始拦着吕布,不肯放他去见曹操,说眼看大战大即,你有必要去见他吗?难道他就能俯首而屈,主动退出关中?

可是凉州土著姜叙、赵昂、尹奉等人却劝吕布还是去见一见的好:“皆为汉臣,不当起龃龉。既魏公相召。若能止息干戈。善莫大焉。而况主公已许之也,若即毁诺,得无以为主公畏惧魏公乎?”要么你一开始就别答应跟曹操见面,既然已经答应了,临时又变卦,别人会不会以为你害怕曹操啊?

这一问可算捅到吕布肋眼里去了,当即冷笑道:“吾又何惧?”眼望陈宫:“见之何碍?”

陈宫心说都是我的错啊,我不应该把曹家的使者放进来——当初还以为他是来下战书的呢——看起来。必须严加巡查,再有类似情况,我得先过一道,别让闲杂人等直抵吕布面前。吕布这人办事经常不过脑子,也不征求大家伙儿的意见,见到曹营来使,得知相会之意,当即开口:“吾须先见刘玄德也,再见曹孟德。”自己还来不及拦呢,他就把板给拍了。

既然吕布一口答应了下来。估计自己再怎么劝也没用——那家伙是耳根软,问题不是我一个人在他耳边递话啊。还有姜叙那票凉州奸儒。而且那些家伙跟吕布也没几年,怎么就把他脉搏摸那么准呢?一句“得无以为主公畏惧魏公乎”,就把我此前的种种劝说努力,全都一概推翻。

没有办法,既然拦不住吕布,那就只有先给他打打预防针啦:“吾料孟德之欲会主公也,必动之以情,说之以理,诱之以利,请主公退返凉州,主公慎勿听。彼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相,实汉贼也,即昔日情密,何偿今日恨深?情密者,私也,恨深者,国也,若乃与之苟且,天下人将何以目主公耶?”

当然陈宫也知道,说吕布是大汉朝的忠臣,这只是相对而言的,其实他的忠诚之心才没有那么牢固哪。在原本的历史上,袁术割据淮南,自号仲家,遣使往徐州迎吕布女为太子妃,吕布还就真动心了,也不是说他想背汉从袁,只是简单地觉得袁、吕联合,可以保障后路无忧,好安心向北方扩展势力。幸亏陈珪、陈登父子前往劝说,说你这可是摇身一变,要成为大汉朝的叛逆,为天下所共讨啊,吕布这才幡然悔悟。

所以说,吕布之忠汉,更多出于一种传统的仰视皇权的习惯——终究汉家天下三百年,刘氏为主已深入人心,就连曹操在原本历史上也没敢迈出那最后一步啊——而不是真有啥忠君爱国的理念。所以袁术一伸出橄榄枝,他都没过脑子就去接了——啊,这样会变成叛贼?没人跟我说啊……

所以吕布既可以尊奉天子,又敢于割据地方,进奏、上表,礼数不缺,至于贡赋则一粟不入。倘若把他摆到曹操的位置上,他照样挟天子以令诸侯,照样会把刘协往死里逼,只不过压根儿就不会起取而代之的念头罢了。

所以陈宫知道,光跟吕布说什么大义,不能说毫无作用,但效果真未必有多显著,估计曹操放几句软话,给足了吕布面子,再抖袖子落点儿虚名或者实利出来,吕布真能就此放弃关中,退返凉州。所以他接着又说:“吾料孟德必以名位诱主公也,甚乃授之以公,允割凉州为封,主公切不可听。彼逼天子封藩建国,天下侧目,主公若效仿之,是为孟德分谤耳。况,若得关中而封,岂下于凉州者耶?”

先跟吕布说你要是想在凉州建国,那就把自己拉低到跟曹操一个水平上了,此事万万不可。继而放出更大的香饵来——咱先拿下关中,到时候在关中建国,不比在偏远的凉州建国要强?你可千万别只见眼前小利,而忽视了更大的好处啊!

吕布初一听,啥,曹操可能封我公爵,在凉州建国?唉,这个不错。继而再一听,我还可以在关中建国?这更妙啊!明白了,公台你这是要我待价而沽,争取更大的利益——当即就听了进去。所以这回他真的跑到雍水上来见曹操,曹操把饵撒出来了,吕布不禁点头,心说果然公台最了解曹操,猜得一点儿也不错。既然如此,那我正好趁机讨价还价——你先退出关中去吧,我要这块地盘儿!(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解衣衣之

曹操跟吕布在雍水上会谈了不过短短半顿饭的时间,便即黯然失望而归。

虽说封一个凉公,正式承认吕布割据凉州,只是临时起意的权宜之计,真等把吕布劝退了,大可以食言而肥,至不济也可砌词拖延,可是即便真的兑现承诺,也与曹操并无太大实际损害。可谁想到吕布被陈宫几句话把熊熊野心给煽乎起来了,狮子大开口地讨要关中,这曹操可断然不肯答应啊。

关键吕布跑前线来一瞧,己方形势大好,相信以自己的勇力,以凉州百战精锐,想要夺取长安并不甚难——这好处就在眼前,得便宜不占王八蛋嘛。

当日刘备邀吕布在得到关中以后,两军继续联合,挺进河南,进取关东,“拯救天子”,吕布随口允诺,其实还真没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吕布不傻,知道曹操家底还厚,真要跟他逐鹿中原,兵连祸结,不知何日才能止息,稍有不慎即可能身败名裂。况且自己的大后方凉州都还没有稳固哪,再帮你刘备打曹操?算了吧,咱以后再说。

所以他向曹操承诺,只要曹操退出关中,他进军直抵桃林,就此止步,不会再向东占据一尺之地。可是曹操一方面舍不得关中沃野,另方面——我要信你我是傻瓜!曹操知道,人的野心都是随着势力增长而逐渐提升的——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真要吕布并吞雍凉,拥兵十数万,得着机会必然继续东进啊。就算暂时没这个心。迟早也会起这个意。

所以最终还是谈不拢。吕布把手一挥:“孟德既不肯与,吾自取可也。期以五日,与君会猎。”然后施施然驳转马头——走了。

曹操又是羞恼,又是担忧,返回大营途中是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啊。未入辕门,突然有军士拦在马前,曹操正琢磨吕布的事儿呢。一个不防,匆匆勒马,差点儿就把那家伙给踹翻在地。曹操大怒,当即呵斥道:“谁敢拦孤之马?斩讫来报!”

几名部曲立刻冲将上去,将那军士按翻在地,就要行刑。那军士伏地磕头,哀告解释:“非敢冲撞魏公,为报是令君来也。”曹操双眉一努,赶紧摆一摆手,俯身问道:“是宏辅已入营中耶?”

话音才落。就听得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勋特来迎候主公,请恕此卒冒犯之罪。”曹操大喜。也不管那小兵了,催马而前去会见是勋。是勋翻身下马,深深一揖:“勋来迟,主公宽赦。”曹操也赶紧跳下马来,伸双手扶住是勋的胳膊:“宏辅何必如此大礼?”随即一皱眉头:“虽已入春,关中尚寒,宏辅衣少,慎勿染疾,以伤孤心也。”说着话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是勋肩膀上。

是勋小心肝儿当即一个哆嗦,暗叫一声——不好!

他本是奉了曹操之命,到前线来帮忙的,在此之前,先处理好了荆、扬等州新收领土的安抚之事。所谓“南人归南,北人归北”,孙家的淮泗将佐放下武器以后,多被押送到长江北岸,乃以入朝觐见之名,先得去许都转一个圈儿。是勋跟荀攸商议过后,行文朝廷,说张昭、张纮、秦松、薛综等,皆有才具,可即授职——反正都是些文官,翻腾不起啥浪花来。至于那票武将,什么程普、韩当、朱治、宋谦等等,不能让他们再领兵啦,给个闲职,都安置在魏之五郡,监视居住。

就中是勋单独提出一个人来,乃孙家别部司马吕蒙吕子明,年方三十一岁,他说这人我比较感兴趣,希望能够召到安邑来,授予中书之职。荀攸挺奇怪,说根据档案所载,这就一纯粹的武夫啊,你要真觉得才堪大用,也该置之军中,干嘛要放到中书台来做文职?

是勋当然不能跟荀公达说这小子素质高,只要强按着他的头读几年书,必然大成。只好敷衍说:“吾前南下,闻吕子明忠勇可用,然终为孙氏吏,不可使其遽统兵也,乃先置之中书,容吾观察。”

荀攸说成,这般小事,听你的便是了。

仍留江南诸人,孙权继续当他的会稽郡守,但是夺了爵位和将军号,而且把会稽郡上下属吏全都大换血,基本上全都是此前未曾出仕的吴会豪族,用来逐步把孙仲谋给架空。任鲁肃为扬州刺史,顾雍为吴郡太守;任徐宣为闽州刺史、卫臻为洪州刺史、孙贲为洪州临川郡守。

然后商量着,咱们等个半年,待江南基本稳定下来,就以朝廷诏命,把孙权的几个兄弟、堂兄弟,什么孙朗、孙辅、孙瑜之类的,全都召拜为郎,一步步肢解孙氏家族。

至于荆州,仍以刘琮为荆州刺史,但是江北各郡的太守全都是曹家人,而且召蔡瑁、蒯越、马良等入朝,任以显职。至于傅巽、赵俨等从前在刘家不得志的士人,全都召至安邑,授以魏官。文聘、黄忠,仍使将兵,一个跟随诸葛亮南下招安江南四郡,一个继续堵在秭归防备关羽。

把这一切人事安排全都布置好,是勋便率领新募的三千兵马,押解大批粮秣,渡过黄河,西抵长安。司马懿大礼迎入,是勋这才恍惚了一下——唉,貌似我在幽州的时候,曾经也收了司马仲达为徒,使其名列郑门再传来着,怎么忙着忙着,竟然给忘记了?司马懿见了自己就磕头,自己还嫌他过于谦卑——虽然名位有差,区隔也没那么远啊——要一转念才始明白,哦,这不是下吏见上官之礼,而是弟子拜师尊之礼……

随即便从司马仲达口中听说,前线局势大为不妙,曹操也已经多次写信来问啦,是宏辅来了没有?是勋赶紧的卸下粮草,然后只率部曲赶去雍水东岸——至于那些新兵。先得在长安城内再训练一段时间。才好往前线开。否则就是白白送死。

是勋挺想念曹操,相信曹孟德也更为想念自己——想自己给他出主意啊。可是没料到才刚见面,曹操的态度竟然如此亲密,而且还直接解下披风,给自己盖在肩膀上。是宏辅脑袋里当即冒出一个人名来:吴起!

吴起是战国名将,爱兵如子,据说他“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亲裹赢粮,与士卒分劳苦”,甚至于“卒有病疽者,起为吮之”。结果那小兵的娘听说此事,不但不受感动,反而放声大哭,别人问她原因,她就说啦:“往年吴公吮其父,其父战不旋踵。遂死于敌。吴公今又吮其子,妾不知其死所矣。是以哭之。”

封建时代。并没有什么人人平等的观念,真把部下性命当自己性命的将领寥寥无几啊,起码就是勋所知,曹操断不是这种人!你说曹操跟自己的关系近吗?很近。感情亲吗?很亲。可是终究主从等级摆在那儿呢,见了面拉拉自己的手,说声“你终于来啦,我很想你”,那是情理中事,可是解衣衣之,这戏就有点儿过火啦。曹操干嘛对自己这么好呢?是为了让自己“战不旋踵,遂死于敌”吧!

是勋当场就惊了,心说曹孟德你这是啥意思?你想让我干嘛?!

曹操想让是勋干嘛?自然是想让是勋冒着不测之风险,直入敌营,去游说吕布啦。曹操本人也知道这事儿风险挺大,即便是勋口含三寸不烂之舌,碰上吕布那种不讲理的,也未必就能够安然而退。可是他没别的法子了,当此关中将陷的生死存亡之机,该冒险也只好冒险,该弃子也只得弃子。

对此,曹操心中是存有一定的愧疚之意的,同时也怕是勋不肯去,所以啊,我再多礼贤下士一些吧。

戏演得有点儿过火,吓得是勋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随即二人把臂入营,曹操就当着众人之面,腆着脸把要求给提出来了,还一指沮授:“子辅所荐,非宏辅不能办也。”

是勋当场就想奋起一槊,把沮授给捅个透心凉。他瞧瞧曹操,曹操一对眯缝眼瞪得大大的,竟然还扑闪,目光中透露出无穷的期待啊——老曹你这德性很冏你知道不知道?再环视众人,有人俯首沉吟,有人仰面向天,就没一个敢跟自己四目相对。

大家伙儿也都不傻,知道这是把是勋往虎口里推呢。倘若曹操询问:“谁可去说吕布。”是勋还跟从前那样主动请缨,那便只见其忠悃和勇敢,而且众人都相信他必有胜算。可是这回曹操直接点将,是勋听了就面色煞白,众人都不禁深感惭愧——吾等无能,乃陷宏辅险地也……别瞧我,我帮不了你啊。

怎么办?一口给拒了?不能啊,即便自己功劳再如何大,跟曹操再如何亲,当此紧要关头,得令不遵,照样会引发曹操无穷的怨恨。周制有“八辟”,到了曹魏,正式入律,称为“八议”,包括议亲、议故、议德、议功等等,也就是说,根据亲疏远近、功劳大小,一旦犯了罪可能得到减免。律令是这样规定的,理论上人情不外乎如是,但在君主心目中,什么亲啊故啊德啊功啊,只要一次让他不满意了,从前种种,都可以淡忘掉。是勋知道曹操不被逼急了,不会让自己去冒险,而一旦下此军令,若待推辞,从此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就必然一落千丈。

我还有无穷的宏图壮志,我还想改造这个社会,这个时代呢?行百里半九十九,这会儿还不能松开抱着曹操粗腿的双臂啊!

可是当即拍胸脯接令?万一真有个好歹,那真是“王霸雄图,血海深恨,尽归尘土”……

这贼老天又来耍我,早知道就找各种借口不来前线了,那曹操倒未必会多埋怨自己。本以为可以坐镇后方,远离战火,就算偶尔跑跑前线,也不过“运筹帷幄”而已,没什么风险,谁想到最终还是要重为冯妇,再搞外交……

荀公达啊,不是我摆不准自己的位置,是曹操他不让我摆准喽!(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我主不见

曹操命是勋前去游说吕布,是勋也不敢答应,也不好推辞,环视帐内众人,没人帮腔,也没人给他解围,不禁呆在当地,脑海中瞬间便转过无数念头:

自己搞了那么多年的外交——跟这时代,或许只能说是“纵横之术”——也算有些经验和心得,倘若放在后世,别说见吕布了,就算英、苏的外交官去见希特勒,那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是这年月还没有什么外交惯例,没有“外交豁免权”,身为使者,被人当场砍了脑袋的绝不在少数啊。

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一般情况下,那都是在使者被推出去要斩首的时候,才会如此引亢高呼,然并卵,必定人头落地……

是勋此前见过三次吕布。第一次是于雒阳奉迎天子,吕布主动把他叫到马前相见,再如何肝儿颤,那也不得不去;第二次是在华阴,贾诩设计想使是勋说退吕布,结果被他将计就计,差点儿要了贾文和的性命——那回有鲁子敬在,帮忙分析时局,权衡利弊啊,这会儿可没人能够商量。

第三次是攻打长安之役,随即吕布就于酒席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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