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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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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全靠着萧何不断地从关中向前线补给兵源、粮秣,才终于能够支撑到胜利——“陛下虽数亡山东,萧何常全关中以待陛下,此万世之功也。今虽亡曹参等百数,何缺于汉?汉得之不必待以全。奈何欲以一旦之功而加万世之功哉?”

荀攸说宏辅啊,你必须得重新摆正自己的位置了。从前你的地位如同张良、陈平一般,或者运筹帷幄、设谋定计,或者出使各方,游说诸侯。但那都仅仅是“一旦之功”而已。如今你身任魏国的中书令,跟我一起坐镇后方。就应当仿效萧何,创“万世之功”才是。何谓“万世之功”?要能够稳定国家、发展生产,提高战争实力,只有国富民强,才能战无不胜。这会儿你还考虑前线该怎么打仗,担心会不会输,有意义吗?

是勋躬身拱手,虔心受教,但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今之萧相国,荀令君与阁下也。吾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实难企及,亦不识从何着力。”

荀攸正色道:“吾方误矣,宏辅前之所为,岂独良、平哉?实亦行萧相国之事,为不自知耳。议屯田、复商贾、立石经、兴学校、设官制、创科举,岂非万世之功耶?即以此心此志,安得处先叔父之后?”

你从前就已经做得挺好啦,只是自己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而已。其实你真正的才能,还真不是定计谋、耍唇舌,而在于创设制度,提升国家的总体实力,只要继续遵循着这条道路认真走下去,你怎么会比不上我那已故的叔父荀彧荀文若呢?

荀公达谆谆教导,是勋心里的烦闷终于逐渐散去,云开日出。转回头来一想也是,自我穿来此世,投入曹营以后,已经做得够不错的啦。不过我也终究只是一个人而已,又不是群穿,也没带黑科技,想要靠一己之力彻底扭转乾坤,平定天下,那不是开玩笑吗?不要低估古人的能力啊,曹营还有那么多智谋之士、忠勇之将呢,啥时候轮到我来独自喟叹,心忧天下呢?

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先干好自己的事儿再说吧。

不过当时决心下得挺坚定,等到返回中书衙署,眼瞧着桌案上高高隆起的大摞公文以后,却又不禁有些犯懒。于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荀公达也说了,我真正的才能是在创设制度嘛,这些日常行政事务本非所长,管太细了反而容易坏事——我又不是诸葛亮,也不想自己过劳死,还是按老规矩,发给左右仆射刘子阳和董公仁去办就好啦。

可是自己也不能光闲着,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担心前线的局势,还是继续搞自己的文教工作吧。是勋曾经试注五经,但是没能搞完,一则是学识不足,对于某些古籍、某些篇章还不敢动笔,二是别事分心,注着注着就莫名地搁下了。如今发下宏愿,我自己没有写书的本事,那就穷毕生经历注遍群书——换言之,把后世的很多思想、理念,尽量找合适的古籍或者当代书籍,全都给附会上去。

不仅仅五经啊,还得注左氏(那本就是郑玄的亲传)、注孟子,注各类兵书战策——包括曹操的《新书》——注《史记》、《汉书》、《东观汉记》,乃至注《论衡》。若有余暇,不妨再注注《楚辞》啥的,做中国第一位文学批评家!

若然天下真能底定,迎来太平盛世,那这朝廷高官我也不当啦——政争实在太过可怕,也太过烦心——干脆挂个虚职、侯位,下半辈子注书、课徒以终老。真要是能够达成这一理想,即儒家所谓的“内圣外王”是也,说不定异日声名不在什么董仲舒、朱文公之下啊,也混个“夫子”的称谓——嗯,是夫子……我是夫子、君是夫子,乃人人皆为夫子也……

对了,还有件事儿也得赶紧去办——于是他纡尊降贵地前往夏侯府上,会见新的当家人夏侯衡,先问他,我曾经跟你爹口头商定过两家联姻之事,你知道吗?夏侯衡躬身答礼:“先父确曾言此,小侄知之。”是勋点点头:“则卿父身故,吾即卿弟之父也,乃欲代令尊督导之……”我想先收夏侯威做弟子,让他去我家住着,由我来教导,直至成年,可以吗?

夏侯衡怎么敢说不成?况且是勋文名如此之盛,兄弟能够拜在将来的老丈人门下先好好读几年书,那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啊。只是还得先打打预防针:“舍弟顽劣……”本是谦逊之词,才出口就觉出不对来了——说对方准女婿顽劣?你是打算坏了兄弟这门亲事吗?急忙找补:“非性劣也,然幼从先父,唯好弓马,不喜读书,乃请大人善加督责。”

是勋心说这本在我意料之中啊,夏侯家的子弟会有喜欢读书的吗?不过自己本来也不打算把闺女嫁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纯读书人——诸葛亮倒是也不能打,却为天下骏才,问题那样的能有几个?而且其实没想把准女婿教成个状元之才,只是趁机调教他的性情,将来别成一纨绔子弟,也别成一家暴凶手,得对我闺女好才成。

于是即召夏侯威前来拜见。

是勋从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夏侯威,他上夏侯渊家串门的时候,主人当然会把自己的儿子们叫出来跟是勋行礼,而且前阵子夏侯家办丧事,是勋前往吊唁,夏侯威也混在兄弟之中朝他磕过头。因为商谈过婚事,所以是勋还特意多瞧过那小子几眼,并且随口问过他几个问题。

在是勋的印象中,夏侯家这几个小子都长得还算不错,并非英俊少年,却也不是歪瓜裂枣,而且秉承家风,眉宇间颇有勃勃英气。夏侯威本年实岁十五、虚岁十六,半大的孩子,刚开始蹿个儿,大概接近一米六,面相颇为周正。

是勋问他,说我要把你带回家去,收为门徒,严加督导,你可愿意吗?夏侯威瞥了长兄一眼,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小子愿从。”是勋说好,那你收拾收拾东西,五日之后便去我那儿报到吧。

回去跟老婆一报备,谁想到曹淼不大乐意,说这种大事儿丈夫你怎么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呢?是勋心说这倒是我疏忽了,可是——啥事儿都跟你商量,那我还是封建时代的士大夫、一家之主吗?于是故意沉着脸问:“今乃与汝商议,有何不妥?”

曹淼说以夏侯氏的身家,是不大可能入赘的,那么提前把准女婿接进府里来,会不会影响到闺女的声誉啊?是勋一撇嘴,说你想多啦,两家只是口头商定婚事,又没正式下聘书,对外可以只说收徒嘛,有什么妨碍?

曹淼凑近他一些,低声说道:“正因尚未下聘,何必心急?今妙才将军既殁,伯权(夏侯衡)尚幼,其家必衰。何不以吾女许嫁曹氏?前卞夫人与吾语,乃欲为植儿聘吾女也。”

是勋闻言吓了一大跳,当即一口回绝:“不可——既已许之,安可毁诺?卞夫人不知其间事,汝岂可擅自主张?!”真是妇人之见啊,光想着亲上加亲了,却不知道如今曹家将起夺嗣风波,这会儿咱可不能贸然插脚进去!再说了,曹丕若然上位,就他那性子,肯定把兄弟们圈到死,那不是把我闺女往火坑里推吗?!

隔天宿于城外别业,跟管巳说起这事档儿来,管巳突然提起:“雪儿尚幼,夫君即议其婚事,复儿年十五矣,亦当定亲……”随即凑近一些:“前子桓过,提及尚有未嫁胞妹,与复儿同岁,夫君何不往求?”

是勋这个头大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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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作育英才

曹操家大业大,妻妾成群、儿女论打,即便在这一世,身为亲眷的是勋也还真没能彻底搞清楚。不过对于因为辞世早而被正室收养其子女的刘夫人,以及最受宠、有可能扶正的卞夫人,其生育状况,他基本上还是知道的。

刘夫人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就是长子曹昂,女名曹林,史称“清河长公主”,已嫁给了夏侯惇之子、著名的废物点心夏侯楙。卞夫人则生四子一女,四子为曹丕、曹彰、曹植、曹熊(早夭),女名曹节,在原本的历史上与异母姐曹宪、异母妹曹华同时入宫侍奉汉献帝,不久即被册立为后。

管巳说曹丕提出来,想要跟是复结褵的,就是这个曹节了。

历史已经被改变,或者更准确点儿来说,是被加快了运行速度,所以曹操提前成就篡位之势,也提前把伏皇后给轰下了台,随即便将己女送入宫内。在这条时间线上,那时候曹节、曹华都距离成年尚远,故此得以逃过了这场政治婚姻,仍然待字闺中。

至于曹丕,据说是前不久出城狩猎,因为天色将晚,难以归城,就顺道过访是勋的别业,请求寄宿一晚。此前曹丕也偶尔到是勋府上来拜谒过姑姑、姑婿,但探访别业还是第一次。

管巳带着是复到门口迎接那位子桓公子。虽为亲眷,但按道理来说,这年月的正室是可以随意出入社交场合的,妾媵却属私人物品,不可自主与外人接触——终究那是曹丕不是管丕。跟管巳没有多大关系。可是……管氏女出身草莽。她哪儿在乎这个?再加上曹丕终究份属晚辈。是勋的家风也不甚严,那见就见了吧。

据说曹丕跟是复挺谈得来,还随口探问小表弟的婚姻状况,顺道就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妹子,说吾妹与弟同岁,何不请姑婿往求大人,两家亲上结亲呢?

管巳听得挺靠谱,于是趁是勋宿于别业的时候就主动提了出来。是勋不听则已。一听就头大——真是毫无见识的妇人啊,你知道这里面水有多深!

很明显曹丕绝非无意过府,而是专程拜访,为的就是拉近自己这一支跟是勋的关系,好让是勋在他争嗣的计划中相助一臂。那一夜卢洪来访,呈上将要密禀曹操的报告书,是勋就瞧出来了,有心抹黑曹昂,并且把文字修得天衣无缝,这除了曹丕还有别人能干得出来吗?别姓谁有这么大胆?而曹彰向来不文。曹植年纪还小,且不喜阴谋诡计。曹操其他庶子更均未成年,都不会下这般手笔。

由此观之,则曹丕想让曹节跟自己的宝贝儿子结亲,潜在意图岂不呼之欲出?

是勋还不想上曹丕的贼船。一方面,他虽然对曹昂失望,但就目前看起来,并没有比曹昂更合适的世子人选——曹丕太精明了,将来或许也跟原本历史上一般骄奢,并非开国君主而过于强势,未必是国家之福也。是勋希望曹操返回安邑以后,可以好好地训导曹昂,使这小子幡然改悔;要不然就尽早扶曹操篡汉,帝位既定,难道老子挂了以后,儿子还会赍着御印去重新献给刘协,使汉朝复辟吗?哪儿会有那么荒唐的事情!

其次,即便曹昂真不可留,曹丕也未必定能窃据宝座,曹彰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呢,再过个两三年,曹植等辈也将成年,说不定就又要上演一场龙争虎斗、夺嗣之争。到了那个时候,是勋希望自己能够尽量置身事外,先冷静地观察以后,再突出奇谋,扶自家看好的人选上位——就如同原本历史上的贾文和一般。

贾诩真没有掺和曹家的立嗣之争吗?他“愿将军恢崇德度,躬素士之业,朝夕孜孜,不违子道,如此而已”和“思袁本初、刘景升父子也”两句话,难道真是随口说的?鬼才信哪!

在这件事上,是勋希望自己如同一名黑暗中的刺客那般,悄无声息地找到目标,然后暴起雷霆一击——若然不中,当即远飏。只有这样,才能于未来的夺嗣风暴之中,在力图达成政治目标的同时,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

他可知道这种兄弟之争会有多么残酷,他比这时代所有人都多了整整两千年、不下数十例的经验教训啊!

倘若没有前些天曹昂召见的那一幕,其实是勋并不反对与曹家结亲,让自家外戚的身份更为稳固些。闺女是绝对不可能嫁给曹植的,那小子心太大,哪怕撞上一个忠厚的长兄为帝,也未必就肯安稳地吃王爷闲饭到死;但是儿子却大可以娶曹节为妻。只是如今形势不同啦,倘若曹节并非卞夫人所生,尚可考虑,既然是曹丕的一母同胞亲妹妹……那还是躲开点儿走才好。

于是当即断然否定了曹丕的建议,然而管巳却不依不饶,说我瞧着这门亲事挺好的呀——是勋也不好跟她解释,而且估计就算解释了,那傻丫头也未必听得懂。管巳被迫又问,你要是有更好的儿媳人选也成,要不然还是曹氏女吧。

是勋心说,看起来必须赶紧给复儿定一门亲事啦,省得管氏唠叨个没完。儿子啊,爹对不起你……但这也是这时代士人子弟注定的命运啊,我倒是想让你自由恋爱呢,你赶紧领个女朋友来见我,你有吗你?

好吧,让一个实际年龄才十四岁,而且一直呆在娘身边,既没上过小学、中学,也没见天儿在大街上遛跶的孩子找到个女朋友,确实也难为他了……

好不容易敷衍过去,说儿子的婚事我会仔细考虑的啦,第二天一早他便逃一般离开了别业,返回城中。然后又隔一天,准女婿夏侯威扛着行李卷找上门来,正式拜入是勋的门下。

话说是勋儒名既盛,自然会有不少士人子弟前来求学,是勋考问过后,不合适的打了回票,合适的全都荐入太学去了,但允其执弟子之礼。并非他懒得课徒,而是对那些在史书上都未能留下一笔的家伙丝毫也不感兴趣。若真能得天下英才而育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也,所以他收了诸葛亮,收了郭淮,至于那些无名氏,还是算了吧,没的浪费老子宝贵的时间。

他倒是也想访求些少年英俊,作育成才的,只可惜这年月的户口制度很粗疏,即便以是勋的权势、地位,也不是光有个名字就能找到人的。比方说,邓士载何在?姜伯约何在?马德衡何在?至于羊叔子、杜元凯这些世家子弟倒是不难找,问题那俩貌似尚未出生……

不过终究也还是收了一些少年入门,夏侯威这回来了,不至于孤单寂寞。比方说:秦谊之子秦朗,年方十五;陈登次子陈均,十三岁;张既之子张缉,十六岁;田豫之子田彭祖,十二岁……前面仨都是门生、故吏和亲眷之子,至于田彭祖,乃是勋牧守幽州的时候瞧着这小子挺聪明,因此跟田豫打个招呼,收归门墙。

其实是勋最想以收徒为手段,拉拢司马氏。他预估自己为寒门出头,将来可能撞上最顽固的世家势力,同时也是最强劲的对手,一是颍川荀氏、二是颍川陈氏,三就是河内司马氏。前两家不易化敌为友,而司马家最早是他给扯上曹操的贼船的,司马懿为自家故吏,司马朗在审断吴质一案的时候也颇为投契,要是能把司马家给拢到自己这一边儿来,那将来政治改革的阻力不是要少很多吗?

虽说屁股决定脑袋,但终究这年月的世家还没有什么完善的阶层意识,只要暂时不损害其本族利益,我打击别的世家大族,他们恐怕高兴还来不及呢,未必便肯横加阻挠。

只可惜司马仲达成亲早,得子却迟,去年才刚写信过来报喜,说妻子张氏产下一男——估计就是司马师。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当然不可能送过来给自己当徒弟啦,司马师尚且年幼,司马昭更不知道跟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垃圾呢……

最终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好说歹说,把司马家老三司马孚的长子司马邕给捞过来了——年仅十岁。

然而最大的问题是,少年弟子收了不少,偏偏其中就没有一个是真喜欢念书的!相关文事,是勋只教导过诸葛亮,就连郭伯济也只是空挂弟子名头,其实没怎么听他讲论过道德文章。而这些小孩呢?秦朗顽劣、陈均懒惰、司马邕平庸,田彭祖和张缉略微好一些,可是整天缠着是勋给讲打仗故事,真拿起书本儿来却照样犯困。

好吧,这回又加上个夏侯威,其兄夏侯衡早就说过了,我这兄弟“唯好弓马,不喜读书”。

面对这些小太岁,是勋才真明白了教师这个职业是如何地难当,自己又要处理国事,又要注写书籍,又要操心政争,可再拿不出太多精力来跟他们周旋啦。好在他在幽州时候新收了一名门客,姓卢名毓字子家,乃大儒卢植之幼子也,家学渊源,学识非凡。本来以卢毓的家世是可以直荐为官,不必为人做客的,只是少年失怙,二兄又死,一个人在老家照顾着嫂嫂和侄儿、侄女,生活非常清贫。公孙瓒听闻此事,特意通过关靖请求是勋,给我这位小师弟一口清闲饭吃吧,是勋乃欣然允诺。

于是就把教育那些小太岁的任务交给了卢毓——说白了,卢子家是他们的班主任,是勋则去教导主任那个角儿,只管不时地抽查功课,外加给班主任撑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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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吕布来矣

魏军在雍水东岸筑垒,与刘备、陈宫的联军相抗一月有余,连番恶战,损折甚重,士气继续蹉跌,就连曹操跑第一线巡视了一遍,都觉得有些无从着力,势难回天了。

倘若是原本历史上的汉中之战,到这会儿曹孟德就该琢磨退兵弃地啦,估计“鸡肋”的口令也将出台。问题关中不比汉中,若然遽退,长安恐亦难守,丢了长安,西军乃可直抵桃林塞,进而威胁河东、河南的腹心之地,就跟多米诺骨牌似的产生连锁效应,魏家天下,怕会就此崩盘。

随行的程昱就劝曹操,说:“今势虽急,如昔高皇帝于荥阳、成皋间以遏项羽也,退必无幸,久持或可生变。凉、益皆偏僻贫瘠,未有大军能久悬于外者,我则心腹深广,后援不绝,何惧耶?”

这话说得不错,荀攸、是勋坐镇后方,正源源不断地向关中输送兵马和物资。正好扬州、荆州亦次第平定,出征兵马陆续北归,替换各地守御之卒,很快就往长安附近堆了十来万人,已然大大超过了敌军的数量。于是就有谋士建议,说既然一时间还难以打开局面,不如遣别军自子午谷以袭汉中,或者从冯翊北上,以挠凉州,分散敌军的注意力吧。可是全被程仲德给否了,他说:“所言皆深狭之地,安可涉险?别道出奇,以小博大而不得不为者也,今我军日众,而敌势将日蹙矣,乃正攻即可,慎勿旁生枝节。”

魏兵越来越多。而且粮草物资充足。虽然因为士气、指挥等原因。一时间还无法彻底扭转战局,但对凉、益联军所产生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刘备找法正、陈宫商议,陈宫也跟程昱似的,举昔日刘邦、项羽在荥阳、成皋之间相持的往事,劝说刘备绝不能退。法正却说:“吾今不退,终非了局,敌将愈强,而我愈疲矣。若吕将军来。势或可成。”

陈宫垂着头不说话,法正引诱他:“盍归葬薛、李二将,以激吕将军?”赶紧把薛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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