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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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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纯“啊呀”一声,竟然被这股大力带着就一个旋子,翻倒在马下。

千骑奔驰之际,这落下马去,即便没有负伤,估计也活不了太久啦……

但也正是因为千骑疾奔,“虎豹骑”大多没来得及反应,主将虽然落马。众军仍然前冲,转瞬之间。郭淮就已经蹿到了蹋顿的面前啦。他当然不认识蹋顿,可是身在大旗之下,身高腿长,满脸横肉,手执巨弓,身披铁甲,外罩锦袍的,即便不是蹋顿本人,也必定是乌丸大将吧——除非大将,还有几个鞑子穿得起铁甲并锦袍的?郭淮手中没有武器,只有一面大纛,当即双手攥定了,两膀用力,“嗡”的一声,就把粗大的旗杆直朝着蹋顿当顶砸下。

即便蹋顿戴着铁盔,这要挨着一下,估计也得脑震荡吧。因此不敢硬挺,匆忙一个闪身,随手就抡起弓来,反抽对方的马项。此一应对,不为不得法,问题蹋顿忽视了对方手里的是大纛而非马槊,就应该不虑反击,闪得更远一点儿才对。结果郭淮一招虽然砸空,但旗帜翻卷过来,就把蹋顿的视线给遮了一下,蹋顿那一弓,同样抽空。

蹋顿见势不妙,只好继续朝后闪,可是眼前仍花之际,却突然觉得左肋一阵剧痛,随即——唉,我怎么飞起来了?两脚怎么离地了?

要说他飞得还真不低,双足离地足有一人多高。而那边郭淮一磕不中,才收回大纛,也立刻瞧见蹋顿“飞”了。当然啦,他瞧得更清楚,那不是真飞,而是让人一槊穿入肋侧,直接串在槊头上,给挑上了半空——这一击奏效的非别将也,正乃后发先至,曹营中勇猛无双的许禇许仲康!

许禇虽然下山较晚,但是率军猛冲,挑选的进击方向却很讨巧,正好跟在“虎豹骑”后面——前方敌军,都被“虎豹骑”冲开,左右敌军,已为夏侯廉、高览挡住,所以他一路无惊无险,就轻松进了乌丸军阵了。

等到“虎豹骑”开始加速作最后冲锋,许仲康也随即策马而前——他就没怎么跟人打过,所以马力充沛,很快便赶上了几乎强弩之末的“虎豹骑”,并且一蹿,就直接蹿到郭淮身边儿去了。郭淮双眼紧盯着蹋顿呢,都没注意,结果大纛一扬,晃了蹋顿的眼睛,许禇趁机一槊直入,就把那位堂堂的辽西单于给挑上了半空。

蹋顿连人带甲四百来斤,许禇若非仗着惯性,还真未必挑得起他。可是这四百来斤一凌空,就立刻显示出大地引力的威力来了,原本槊尖进肉不过两寸来深,等人到半空,强力下压,一掌多宽的槊头竟然就从脊柱侧面直接透了出来——蹋顿一口鲜血漫天挥洒,就如同降雨一般,人早就没了进气。

蹋顿既死,“虎豹骑”和许禇所带着亲卫一拥而上,首先就是十多支精光闪烁的锋锐槊头横砸在乌丸大旗的旗杆上。“喀喇”一声,旗杆折断,旗帜落地,四周的乌丸兵齐声惨呼,当即驳马便逃。

曹操立马白狼山上,当然瞧不清许禇杀蹋顿的情景,但偌大的旗杆折断,还是颇为分明的。曹操不禁一拍大腿,赢了!随即高呼:“擂鼓呐喊,作下山攻击之势!”

山顶上无论亲卫还是文官,全都扯着脖子高喊一个“杀”字,接着又有战鼓擂响。山下的袁军听到,不禁个个胆寒——五百来人还敢杀下来?不能啊,这肯定还有更多的伏兵啊。二公子刚才不是叫过了么,我等中计也!

尤其袁熙,本来胆子就不大,这才回头瞧不见蹋顿的大旗,就光见乌丸兵乱成了一锅粥,心说不好,随即便听到了山上的擂鼓呐喊。袁熙吓得一缩脖子,拨转马头是落荒而走。逄纪跑了第二个,袁尚无奈之下,只得恨恨地瞟一眼山上,然后——我也走吧!

但凡他要是知道山上就那么点儿人,而且还有曹操,就算战死也得死在曹操面前啊。袁显甫虽不算胆大如卵之辈,但临阵这点血勇,还是很容易鼓起来的。

在原本的历史上,曹操于柳城大破乌丸和袁氏的联军,阵斩蹋顿,并收降众二十余万。这当然不是蹋顿一死,敌军便散,曹军吆喝一声,便众皆伏地请降的,仗还且得打着呢。

所以曹操下山之后,虽然听说曹纯阵亡,内心万分悲痛,可还必须强打着精神,分派部属,下令追击——众寡之势还没有彻底扭转,可不能容得乌丸再重新聚集起来。况且,遭到曹军强袭,死伤惨重,并且因为首脑蹋顿之亡而瞬间分崩离析的,也就只有辽西乌丸而已,右北平乌延、辽东属国苏仆延等部,刚才就没想着要救援蹋顿,因而实力几乎丝毫未损。

所以曹操便命族子曹休曹文烈暂督“虎豹骑”,以夏侯廉为全军主将,率领兵马穷追不舍。许禇当然是带着亲卫返回来了,一方面献上蹋顿的首级,同时拱卫着曹操和一众文官,紧随在大军之后。

于路收降的大多是老弱辅兵,乌丸战兵不是挂了,就是逃了。可是曹军衔尾直追,第二日黄昏前便冲进了柳城。

这柳城乃是辽西重镇,就在白浪山东北方近二百里外,被辽西乌丸占据已经有十多年了。曹军马不停蹄,疾追不舍,乌丸败兵有跑得快的,入城禀报楼班,楼班一听啥,蹋顿挂了?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可没有人再踩在老子头上啦,我这堂堂丘力居的继承人,三郡乌丸名义上的老大,竟然连单于名位都没混上一个,硬让堂哥蹋顿给抢了去,憋屈多年,如今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但忧的是,汉军杀过来了,这没了蹋顿,我可怎么挡啊?

正好袁氏兄弟和逄纪也逃进了柳城,当下就跟楼班说,如今人心离散,这城守不住啦,还是赶紧闪人吧——不如往辽东去投公孙度,可御曹兵。于是楼班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便带着亲信部众数千人,与袁氏一起出城向东而逃。柳城内群龙无首,曹军一到,各部大人是纷纷请降啊。

等到曹操进了柳城,一方面安抚降众,一方面急催后军前来——物资原地撇下都成,这城内有乌丸大人们十数年间搜刮的财物,足够咱用上一段时间啦。不久后,撒往各方的哨探归来,一则通报了袁氏兄弟和楼班东投公孙度的消息,二则禀告曹操,乌延和苏仆延等部,都已派遣使者前来谢罪,并请归附。

这些乌丸使者到了曹操面前,口径是出奇地一致——我们并不知道抗拒的乃是大汉天兵,都是受了袁氏的欺骗,受了蹋顿的挟持,这才被迫在白狼山下列阵的。不过我们一见状况不对,就没敢跟天兵相斗——丞相您就在战场上,应该瞧得很清楚才对呀。

曹操心说要不是我军突入得迅速,蹋顿挂掉得及时,你们会不敢前进来斗?请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

不过外交辞令便是如此,真相如何并不重要,关键是对方摆出了认怂的态度,因而曹操也只好伪作不知。当下便命各部返归屯所,调配物资前来助军,并且遣送任子——前事不论,今后你们可得给我老实点儿才成!

接着召集将吏会商,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啊?

王粲抢着就说:“公孙度本董卓所署也,素自割据,不修职贡,朝廷因其悬远,而乃暂羁縻之。今既破乌丸,袁氏往投辽东,即可因其罪而进讨之,一战而定东北也!”

曹操撇了撇嘴:“人心不餍足,既平陇,复望蜀耶?”(未完待续。。)

ps:  谁说我不杀人来着?开始杀了,感觉如何啊?

第十三章、误交损友

王粲王仲宣,前天还在白狼山上双股战栗,吓得个半死呢,如今见到曹军大胜,胆气陡壮,竟然在后军尚未来合,而诸大将也还没发言的时候,抢先站出来劝曹操继续进军,一举平灭辽东的公孙度势力。

是勋心说这就是一个军事白痴了,未战之前,只会以数量多寡来判断胜负,既胜以后,立刻就觉得大军所至,无不可平——你就没考虑咱们的损失有多大吗?

白狼山下一仗,不仅仅是折损了大将曹纯,而且“虎豹骑”几乎人人带创,战死和重伤的超过了三成,其余各部也多有折损。再加上几乎是不眠不休地直接追杀到了柳城,这没有个三五天根本就恢复不过来啊。咱总得等后军到了,瞧瞧他们的状况,再决定是前进还是暂留吧。

可是曹操随即说出来的话,却让是勋更为吃惊。曹操说:“人心不餍足,既平陇,复望蜀耶?”是勋心说唉,这台词不对啊?

在原本的历史上,曹操会说:“吾方使康斩送尚、熙首,不烦兵矣。”虽然同样不打算继续进兵,但话语中就充斥着满满的自信。可是如今道出“得陇望蜀”的反问来,怎么就一股浓厚的颓唐气息萦绕不散呢?

“既平陇,复望蜀”,这话最早是光武帝刘秀说的。想当年刘秀攻打割据陇上的隗嚣,将隗氏逼入绝境之后,即留下吴汉、岑彭围西城,耿弇、盖延围上邽,自己返回雒阳。临行前。他留下一封书信给岑彭。信中写道:“两城若下。便可将兵南击蜀虏。人苦不知足,既平陇,复望蜀……”意思是你们要是能够顺利把隗嚣给灭了,那就继续南下,挺进蜀中,去打公孙述——我这个人啊,有点儿贪得无厌。

刘秀说的是陈述句,可是曹操今天用的却是反问句。那意思:人不能不知足啊,我好不容易平了乌丸,还有力气继续去打公孙度吗?

在原本的历史上,十多年后,曹操确实也说过同样的话,那是在平了汉中张鲁以后,司马懿劝他趁胜去攻打蜀中的刘备,曹操不怎么想听,于是就用这个在地理上很合衬的典故给顶回去了。因为那时候的曹操已届暮年,壮气衰减。所以才丧失了这么个大好的时机。是勋心说如今你差一岁才到五十呢,不至于这就开始气沮了吧?

不过再一琢磨。终究此前这仗跟原本的历史不同,折损了大将曹纯。曹纯是曹仁之弟,曹操初起兵的时候就跟随在侧了,而且受命统领“虎豹骑”,深得曹操的宠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曹子和比长年留在家里照顾老爹的曹德,跟曹操更象是亲兄弟,亲情更为浓厚。这兄弟战死了,就不容许曹孟德多悲伤、颓唐个几天吗?

是勋很想曹操就此彻底解决了东北的问题,因为公孙家那就是很难割的一大毒瘤啊,留的时间越长,则为祸必然更烈。在原本的历史上,这一家族一直割据到曹叡时代,还三天两头跟东吴眉来眼去的,就这么着曹家都被迫忍了——南方还要面对孙氏,西方还要抵御刘氏,真没精神头去收拾他们。直到公孙渊自立为王,不奉曹魏正朔,曹叡才彻底恼了,派司马懿将其一战平灭。

若能早收辽东,则对外可御鞑虏,对内可强国力,不是很称心如意的事情吗?

然而是勋不敢开口,一方面他瞧出了曹操此刻并无进取之心,另方面军士疲惫,起码暂时即便想打也是打不动的。历史终究已被改变,套用自己原本的认识,难免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白狼山上的教训还不够吗?非得再冒一次生死之险吗?他是宏辅有病啊?

是勋这么想着的时候,早有夏侯廉、田畴等人站出来,反对王仲宣的见解。王粲今天倒是精神头双倍的旺健,当下舌绽莲花,逐一反驳——你们说前军疲惫,后军未至,不当继续进兵,可我也没说这就从柳城发兵去打啊,丞相不是问下一步的行止吗?我是说等后军到来,柳城亦安定了,即可裹胁乌丸,去伐公孙度。或者起码也得逼一逼公孙度,让他交出袁氏兄弟来——

“前郭奉孝有言,袁氏若存,则幽州不稳,丞相若即此退兵,难免前功尽弃。除非屠尽乌丸,不然大军一退,袁氏继踵,乌丸必再反也。”

王粲说的倒也不是毫无道理,曹操虽然斩杀了蹋顿,逼降了乌延、苏仆延等部,但既无法在短时间内将乌丸牢牢地掌控住,也不可能真正收服其心。别忘了,跟着袁氏兄弟往辽东跑的可还有一个楼班呢,那是丘力居的正牌继承人,要是咱们一退,他必然返回啊,到时候登高一呼,群虏呼应,局面瞬间便可能恢复到白狼山大战之前。那咱们这一趟来不是白跑了吗?曹子和他不是白死了么?

再说了,如今袁氏和楼班之后,还有一个公孙度,那家伙野心既大,兵马又雄,若与袁氏、楼班相合,必为国家大患——幽州你还打算不打算要了?

王粲一番侃侃而谈,曹操不禁紧锁眉头,沉吟不语。

是勋心说在原本的历史上,曹孟德也仅止步柳城,并未继续东征,公孙家虽然灭不了,可是局面也并没有因此而糜烂啊,他是怎么干的?当时曹操说:“彼素畏尚等,吾急之则并力,缓之则自相图,其势然也。”我要是着着紧逼,他们必然联合起来抵御,要是转身退兵,公孙家跟袁家肯定就会兵戎相见啊——这和对付袁氏兄弟阋墙是同一个道理。

当下是勋就想套用历史上曹操的原话,先安抚一下大家伙儿的情绪——他是想打的,可是也知道很难打,而且就此退兵太过可惜;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为上兵之谋,原本历史上曹操的盘算施之于今日是不是合适的且再说,我先摆摆那个道理,让众人多一条考虑的途径吧。

他把腰一挺,正待发言,然而……又生生地给咽了。因为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如今高踞于襄平宝座上的可不是公孙康啊,而还是公孙度!

对于公孙康此人,史书上所表现出来的面目非常模糊,也不知道他是真能干呢,还是普通中平之主。《凉茂传》中曾经记载公孙度想要趁着曹操远离邺城之际,发兵偷袭,结果被凉茂劝阻了,裴松之疏,曹操定邺和公孙度去世是在同一年,而且曹操在定邺后的当年并未远离,故此事不确——裴松之没有明说,其实是怀疑这打算搞偷袭的乃为公孙康而非公孙度。然而也可能这条记载本身就是西贝货,或者别的什么细节记错了,不可骤然便安在公孙康头上。

所以这人有野心吗?有雄心吗?还真说不准。在原本的历史上,他自忖不易压服来投的袁氏兄弟,因而斩二袁首级以献曹操,此后对朝廷起码表面上的态度还算是恭顺的。

然而他老爹公孙度就不同了,那人割据辽东,杀伐果决,还曾经“立汉二祖庙,承制设坛墠于襄平城南,郊祀天地,藉田、治兵,乘鸾路,九旒,旄头羽骑”,其僭越之意比刘表、刘焉还要明显。曹操封他永宁乡侯,他理都不理,还说:“我王辽东,何永宁也!”

所以公孙康害怕袁氏作乱,公孙度就未必怕了,他很可能驾驭得住二袁和楼班,真的趁势西进与曹操争雄。咱们倘若就此退兵,真的能够使得二虏相争吗?时势不同,当事人也不同,这事儿就很难料准啊!

是勋心里转着密圈,才想说话却又缩了。但他就那么一挺腰肢,早就落到了曹操的眼中,曹操当即问道:“宏辅有何良策?”

是勋没办法,只好开口说些废话:“吾不识公孙升济何如人也,亦难料彼是否能容二袁,是否敢为国家之敌。敌情不明,何敢骤进?今当遣使襄平,使升济斩二袁首级来献,并觊其真意也。”

咱们先得去试探一下公孙度的想法,然后才好应对吧。

曹操说此乃持重之策,可是派谁去辽东郡治襄平城才好呢?嘴里说着这话,却偏偏斜眼瞟着是勋。是勋心说完,这活儿还得落到我头上啊。倘若曹家谋臣全伙儿在此,自然能够找到比我更合适……或者只是略逊我一筹之人,以使辽东,问题现在跟随着远征柳城的就没几个能用的呀。王粲那书呆子当然是不成的,田畴或许可以,问题品位实在太低,不堪为使。

他还在犹豫。自家名满中原,真要往说诸侯,其实危险系数并不算大——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谋害他是宏辅?只有两种人可能敢横下一条心来,一是所在悬远,不大在意中原名士,二是出身较低,行事乃敢肆无忌惮——问题公孙度这两条全都挨边儿啊!

正当此时,突然有探马来报:“公孙度遣大将韩忠将万骑来,已近阳乐矣!”

阳乐就是辽西的郡治,在柳城以东百里之外,从阳乐到柳城,几乎就可以朝发夕至。曹操闻言便惊:“则二袁尚未至襄平,公孙度即发兵矣!”他干嘛来的?是想跟自己夹击乌丸和二袁,趁机渔利呢,还是想联合乌丸和二袁对抗天兵?

王粲闻报也惊了,赶紧面向是勋:“事急矣,请宏辅即奉使辽东,以抒此难!”(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再作冯妇

王粲在会议初开始的时候,所以信心满满地奏请曹操继续东进,是考虑到自家的后军正在兼程赶来,再有个三五天怎么也该到了;而公孙度的大本营是在辽东郡治襄平,哪怕袁氏兄弟不眠不休地疾驰过去,公孙度再当场拍板,决定相助,点兵前来,等到了柳城之下,怎么也得十天。到时候曹家的两万大军,再加上所收服、裹挟的乌丸强骑,面对最多不过三万辽东兵,胜算还是相当大的呀。

可是他没有料到,敢情就在白狼山大战之前,公孙度便已然派出了兵马,如今一万多人已至阳乐。正如刚才夏侯廉他们反对即刻进兵所提出的论点,如今曹军疲惫,即柳城内数万乌丸亦尚未真正收服,即便是王仲宣这般军事白痴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自军的胜算实在渺茫啊。

所以啊,是宏辅你赶紧应下出使之命,去跑一趟阳乐和襄平吧,以解目下的危局。

是勋皱着眉头瞟他一眼,心说我怎么就交上你这么个损友了呢?

那么自己究竟接不接曹操的暗示,领不领出使之命呢?在是勋看来,倘若不能尽快与公孙氏交涉,达成和解,则对方大军顺势杀来的可能性相当之大,稍有不慎,曹军就可能遭逢惨败,到时候别说并吞辽东了,能不能保住辽西和右北平的战果都很困难。而且万一曹操折在乱军之中,整个天下大势都会瞬间翻覆。

自己出使辽东,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可要是不去。曹家派不出更合适的人来。战阵之上。照样是危机四伏。先不提关靖要自己摈弃私心了,这自家的性命,总还是把握在自家手中为好——折冲樽俎,我之长也,临阵对决,我之短也,干嘛要弃长而就短,把生死全都托付给曹操呢?

所以他心中暗自叹息。但还是朝曹操一拱手:“公孙欲侯,乃可侯之。”

公孙度本为玄菟郡小吏出身,因为年龄和幼名正好跟玄菟太守公孙琙夭折之子相同,故此受到公孙琙的养护,不但为他延师求学,还为他娶了妻子,并且铺平了入仕之途。后来公孙度同郡的徐荣为董卓麾下中郎将,即推荐公孙度担任辽东太守,想要往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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