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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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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货还敢自称智谋之士?就这么被周瑜给耍得团团转?!

却见陈端微微苦笑,缓缓说道:“彼等自有定策,吾等尚有何计?若朝廷不往征者,江东亦可保全也。”

看起来陈子正也早就看破了周瑜的算计,问题他毫无对策可应。要说张昭、陈端这些人的立场非常尴尬,一方面他们是孙权的臣子,必须为孙家考虑,另方面又是中原士人,对于汉朝仍然抱有相当大的忠诚心,如今这两个效忠的目标产生了激烈冲突,势难两全,他们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全力去加以弥合,阻止战争的爆发啦。

这些人跟陆议等吴中大姓不同,并不希望看到孙氏政权覆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劝孙权向朝廷遣送质子,而朝廷则允许孙家久镇江东。原本汉室倾颓,这是一个瞧着比较容易达成的目标,这些人还因自己为朝廷保住了东南一方净土而沾沾自喜呢。可是谁想到曹操突然崛起,挟天子以令诸侯,臣服于汉朝很可能同时代表着臣服于曹操,这是谁都不乐意见到的局面——我可以当大公司的董事,但绝不肯当分公司的董事啊!

而且曹操在中原芟夷诸侯,除了一个吕布暂且放到西北去以外,其余割据势力一个不留,该灭的灭,改收的收,可见孙氏想要久镇江东,那可能会变成一场彻底不切实际的幻梦。这些人自量无法与曹操相对抗,所以他们所能做的,也唯有将被吞并的时日尽量延后而已——原本的历史上只有鲁肃、周瑜跟孙权说:你可以在江东当一辈子土皇帝,谁的账都不卖!

所以基于这种考量,当周瑜提出请这些老臣分赴四方,去劝说曹操不要向江东用兵,去尽量消除战争威胁的时候,他们明知道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成行——因为这和他们的愿望恰恰是合拍的。周瑜此计,直指人心,完全不怕对方不应。

所以陈端说我有什么办法呢?还请是使君你能够劝得丞相止步于荆襄,我们借此功劳,回去就好再劝说孙将军遣送质子。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东南地区的安泰啊。

是勋闻言,不禁暗中冷笑:尔等想得倒美!(未完待续……)

第五章、天赋上限

在陈端等人看来,江东的实力有限,根本难以抵御曹操的大军,所以即便周瑜反对降顺,一心主战,那战亦等于防也,是不敢主动向对方挑衅的。如今曹操还在南阳,荆州未定,也不会掉头去打江东,那么只要自己能够说动曹家心腹,相帮劝说曹操暂时饶过孙家,便起码可以使得战争爆发的时间尽量拖后。

终究偌大一个荆州,不是一口就能吞得下的,而吞下以后,曹操也需要一段休养生息的时间。灭荆后直接吞扬,很可能消化不良,招致无穷的祸患,以此为说,或许能有一线成功的希望吧。

然而是勋并不这么看。一方面,孙权所受到的最大威胁不是在外,而是在内——面前的陆议就是最好例子——倘若给足他充分的时间,比较稳妥地整合起吴地人心来,那再想撼动就比较困难了。在原本的历史上,陈登为广陵太守,多次上书建议曹操南征孙氏,可惜曹操方有事于北,未及听从,过后还为了抑制徐州的地方势力,把陈元龙给调走了。因此史书记载,其后曹操“每临大江而叹,恨不早用陈元龙计,而令封豕养其爪牙。”一不小心就让孙权小儿坐大了啊。

另一方面,陈端等人还是小瞧了周瑜的胆气。在原本历史上,曹操兵入荆州,迫降刘琮,狂追刘备,顺便就给孙权送去了一封威吓信,对此,周瑜主张坚决抵抗,跟孙权说你给我五万兵,我就能击败曹军。孙权说五万之数仓促难办。先给你三万行不行?周瑜二话不说——走起~~就跑赤壁去破了曹了。

周瑜如此嚣张。那是真有嚣张的本钱。他根本就是欺负曹操不懂水战,大江之上,只好用荆州降卒来跟他斗。且不说荆州降卒听不听命,有没有二心,哪怕真的上下同欲,那也一直是他周公瑾手下败将啊。

所以汝等竟然认定周瑜不会主动出击,去惹曹操?那他把你们调出吴地去究竟干啥?他会傻傻地等你们拿着还可以接受的投降或者和谈方案回去跟他顶牛吗?

想到这里,是勋不禁悚然而惊。当即二度送客,把陈端和陆议都给轰走了,说天已晚矣,二位的来意我也清楚了,且待我熟思之,咱们明天再谈。完了他就赶紧铺开纸张,提笔蘸墨,给曹操写信,说我建议你先不要去招惹江东,以免两线作战。但也千万千万,要防备孙家主动插手。顺便也附加上陈端来访和陆议来说之事。没下结论,请曹操自己揣度。

写完了信,即命部曲乘船往赴登州,然后快马去送给南阳的曹操——千里迢迢的,能不能赶得上趟,那也只有听天由命啦。

是勋是一贯晚睡晚起的,这个时候对于这年月绝大多数人来说,都应当沉入梦乡了,他却仍然不肯睡——即便睡也睡不着。于是摊开地图,仔细研究长江中游的地理和局势,对照记忆中原本历史上的赤壁之战,开始了长时间的思索。

因为历史已经改变了,所以即便这个时候曹操就跟孙权对上,局势和情况也有了绝大的不同,其中有利亦有弊也。

首先说利,利之有二。第一是曹家的势力比原本历史上更为壮大,而相对的,江东孙氏则更为小弱——终究庐江郡是掌控在曹家而非孙家手里,可以说这个时候孙家在江北没有尺寸之地。而且太史慈、鲁肃在九江、庐江已经做了长期的准备,假象敌就是江东,陈登也还并没有从广陵被调走,再加上曹军主力,东吴可能会同时遭受来自三个方向的打击。

第二是人才问题,鲁肃、诸葛瑾都被自己拐走了,刘备入了蜀,诸葛亮被自己收为弟子,使得故荆、扬两州的抗战派力量极大削弱。要知道,原本历史上若无鲁肃和诸葛亮,孙、刘联盟是很难成立的——周瑜虽然也是坚定的抗曹派,对这个联盟却兴趣缺缺。

可是弊端也同样有两个。其一,曹操所带兵力不足,只有十三万而已,比起原本历史上肯定要少。赤壁之战曹军总共有多少呢?史无确载,曹操自称“今治水军八十万众”当然是吹牛不上税啦,可即便打个对折也有四十万,再打对折是二十万,折上折也有十万——以二十万左右的可能性最高。问题刘琮是未战即降啊,荆州数万人马全都落在了曹操手中,今天可就未必有此好运了。

就理论上而言,刘表绝不会轻言投降,曹、刘之间必有一场恶战,恶战之后各能剩下多少,那谁都说不准啦。

其二,因为自己小蝴蝶翅膀的煽动,曹操这些年比原本历史上更要顺风顺水,很可能滋长骄傲的心态,兼之贾文和又初入其幕,还未能受到足够的信任。在原本历史上,贾诩曾在赤壁之战前劝曹操说:“若乘旧楚之饶,以飨吏士,抚安百姓,使安土乐业,则可不劳众而江东稽服矣。”意思要先稳固荆州,然后才谈得上收拾东吴,而且说不定大势所趋,不用收拾对方就服了。可惜曹操听不进去,遂有赤壁之败。而在这条时间线上,要是荆州之战打顺利了,曹操肯定更加一意孤行啦。

是勋的心里很矛盾,基于陆议所透露的信息,他希望与孙家之战早开为好,趁着江东人心不稳,士皆欲降的机会,一举将其剿灭。可是对照原本的历史,却觉得迟一些亦无不可,曹操要能在荆州多呆些时间,先稳定了新占领区再攻江东,胜算更大。

甚至他还琢磨,要是曹操在荆州打得比较艰苦一点儿,或许就不会因胜而骄啦,也不会荆州全境未平呢就猛然掉过头去攻打孙权……

唉,究竟哪一条才是正路,哪一条是歧途,远在千里之外,不明前线局势,还真是研究不清楚啊。

曹操此番南征,很早便起意了——袁氏既灭,幽州既平,那么南取荆扬便自然提上了议事日程——是勋若想参与,其实有大把的机会可以离开幽州,返回曹操身边。而且事实上曹操也颇有此意,若非是宏辅正趁着这个节骨眼上远征辽东,才回幽州,一方面征尘未洗不便遽行调动,另方面也还需要他来威慑才刚夺取的平州,曹操早把他给召唤过去啦。

然而是勋内心深处却并不想参与南征之役,因为历史既然已经改变,形势已然大为不同,自己去了又有何用?倘若自己是直接穿越到赤壁之战以前,原本的历史还没有大走样,自能协助曹操打赢这一仗——起码不会惨败,只要提前揭穿黄盖是诈降就成了嘛。就曹操本人多疑的性格,再加上是宏辅的无双唇舌,哪怕黄公覆是真心降顺,都能给他搅黄喽!

曹德曾经说是勋缺乏信心,但那已经是过去时啦,如今的是宏辅可谓信心满满。头一点是对儒道的信心,他打着郑门嫡传的旗号,挂羊头卖狗肉,小心翼翼地歪曲和篡改儒家经典,不能说无人起疑,但阻力真是预料之外的小——这便是权威的力量了。在朝的郗虑要是勋为自己撑腰,好成为当代的古文领袖,是不肯轻易开罪是勋的;在野的崔琰等人刚夹着尾巴守完三年丧,正削尖了脑袋想重新混入官场呢,也不会来招惹是勋这种实权人物;至于非郑门的古文家和那些落魄的今文家,他们有跟是勋叫板的资格么?

第二点是对诗文的信心,如今是勋写得一手四平八稳的应用文,抄诗的经验值积累到一定程度,也可以自己下场现作了,早就没有了害怕被人当场揭穿真面目的担心。他原本还怕被王粲、杨修他们扯去参加什么诗会,命题作文,当场酬唱,容易漏出马脚来,可是真的经历过几次之后,却发现可以利用自己的政治经验和口舌之巧,完美地控制场上氛围,甚至把原定的诗题都给改了。在这种情况下,连那票“建安七子”自己都能应付,还会害怕别家士人吗?

第三点是对政治的信心,是勋折冲于樽俎之间,摇唇鼓舌,利用自己对史料的了解,越来越能够娴熟地把握人心。只要了解了对话者的基本立场和基本性格特征,想要说而动之,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啊。今世若以苏秦、张仪为比,肯定绝大多数人第一时间都会想起他是宏辅来。这是他安居曹营的最主要资本。

然而是勋在军事上真是没啥信心可言,尤其当与荀攸、贾诩、程昱等人并列的时候,面对周瑜、法正之类敌手的时候,就他那点儿才能,顶多也就拾拾智计之士的余唾而已,时间一长,必会出丑。如果说他在穿越之前网上论史、纸上谈兵,军略顶多也就30的话,穿越过来那么长时间,经过多方历练,终于给搞及格了,那估计也顶天了吧——所要面对的那些货可全都在90以上啊!

人各有所长,天赋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数值上限,只要努力,人人都能达成自己的上限,问题人和人的天赋也即上限终究是不同的啊。上限60怎么跟人上限100的比?

所以是勋原本不但没想跟随曹操南征,甚至都不愿意主动掺和此事,顶多也就旁观者清地给曹操提点儿不痛不痒的建议而已。然而陈端、陆议的上门,却逼迫他不得不在这方面投入相当大的精力了……(未完待续……)

第六章、皆不可用

绿林山正当南阳、南郡、江夏三郡的交汇处——刘表曾将其北分析为章陵郡,后省,仍归南阳所辖。

此时在绿林山的北麓,密林之中、泉水之畔,便屯扎着南征的曹军主力,东西连营几三十里。而在山腰附近,景致深幽处,新起一轩,乃为汉丞相曹操避暑之地。

正当初秋,天气炎热,然而在山间林中,却时有凉风掠过,足可消散暑气。曹操背人处往往不拘小节,正好摘了帽子,脱卸长衣,只着一件中单,并且连中单都敞开着,露出薄薄的胸毛和日渐隆起的腹部。他光着一双脚,箕踞在轩中的一张楠木坐榻之上,左手轻摇蒲扇,右手端本《蔡中郎集》,正读得入迷——直似林间隐逸,哪里还有一些大汉丞相、宇内独尊的风采?

话说这《蔡中郎集》,乃是这数年间,蔡琰蔡昭姬默写其父生平文字,包括诗赋、碑、诔、铭等,然后由其夫王粲王仲宣整理完稿,经是勋的印坊刊刻而成的,共四十三卷,足足六厚本儿——比原本历史上得以传流下来的,要多了将近四倍。从来是家新印成的书,第一部肯定是要献给曹操的——天子都得往后排——因而此番南征,正好带上,以便途中解闷。

曹操是挺闷气,原本打算拿下南阳后略加休整,便即挥师渡汉,直取刘表的根据地襄阳,可是没想到突然间疾疫盛行,生给陷在南阳郡内挪不了窝了。好在张机及时来投,按照是勋昔日在长沙张羡府上所言:“……生者隔离。使气息通而毒渐散。易痊也;死者及生者染毒之衣物、用具。或焚烧,或深埋,使生者不沾,则可阻疫之大行。日常但食沸汤,不饮生水;屎溺善处,与人居远;秽物莫近,腐食勿进……”终于在曹兵病死三十来人后,暂且控制住了疫病的传染趋势。并且建议移营到这相对风凉的山麓林间来。

时隔不久,华佗也从许都赶了过来。华、张二人在原本历史上都是互相闻名,却一辈子没见过面,如今撞在一起,当真相见恨晚啊,整天粘糊在一起,也不知道在研讨些什么。

虽说瘟疫的流行趋势是被控制住了,但那些已经染疾的,终究还需要慢慢调理,非一日所能痊愈也。况且经过这么一场大病。曹军的士气也受到了影响,不可能马上拉出去作战。所以曹操移营到这绿林山麓来。已经十多天了,几乎每天都要询问张机和华佗:“何日疫乃可全息乎?”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非十月既朔不可。”曹操心说那起码还得十天啊,你们知道我跟这儿多呆一天,要消耗多少粮秣物资?眼瞧着南阳郡今年的产出都快给我吃光啦,荀彧在后方筹粮,因为跟原本的计划不符,临时调派、运输,损耗亦足惊人——早知道我等秋后再发兵了,何必偏跑这儿来度假、疗养呢?

可是华佗说您来疗养啊,疗养对了。他说曹操的头风病,其因在一个“燥”字,正好于山间修心养性,对于头风的痊愈非常有好处。曹操没办法,只得继续跟山间歇着,读书避暑。

读书正读到通爽之际,有部曲呈上深井水镇过的蜜瓜,切成小块,以漆盘盛着,递到曹操面前。曹操抛下蒲扇,取一牙来吃,不禁慨叹道:“世间乃有此乐……”反正一时半会儿是动不了啦,那我就在这儿多享受几天人生吧,等真打起仗来,或者战后返回许都,怕就再找不到这么悠闲的时光啦。

眼角一瞥,就见一名文士双手并合在胸前,笼在袖中,躬身而入。曹操当即招呼道:“子弃,可来食瓜。”

那人正是曹操在幽州所收的刘放刘子弃,任为主簿,主掌文书和传达,颇受信用。当下刘放朝曹操深深一揖,禀报说:“主公,庐江太守鲁子敬遣功曹蒋济来,有紧急军情。”

曹操听了“紧急军情”四个字,当即就收回双腿,挺起腰来,把手里的书朝身旁矮几上一摆,皱眉道:“得无黄祖敢犯吾庐江耶?!”

曹操此前在是勋的建议下,分扬州为扬、洪、闽三州,分以孙贲、周瑜、张昭治之,但这是指原扬州的江南地盘而言的。袁术曾经盘踞淮南,后为曹操所破,扬州属于江北的九江、庐江二郡早就直接归属中央所辖,于是单独分割出来,定为庐州。庐州刺史,任以是勋所荐举的刘馥刘元颖担任。

庐州下分三郡,东面的九江郡,由都督太史慈兼任太守之职;西部的庐江郡分之为二,北为安丰郡,太守为平虏将军刘勋之侄刘威,南部仍称庐江,太守是鲁肃鲁子敬。

就此,长江下游从海口上溯直到彭蠡,分别由陈登、太史慈和鲁肃镇守,建立起一道完整的防线,以抵御和监视江东的孙权。曹操此番南征,原本有计划,若刘表不敢渡汉水前来平原作战,即与鲁肃、太史慈东西对进,水陆并行,先解决了江夏的黄祖再说。黄祖之子黄射前为是勋所荐,入朝为官,曹操多次让黄射写信去招降黄祖,只可惜黄祖冥顽不化,坚决不肯背弃刘表——既然不肯投降,那就只有打降你啦。

黄祖据长江之险要,若能破之,收其水军,乃可东遏孙权——到时候就算你孙、刘两家真的捐弃前嫌,想要联手抗我,那也被从中切断,根本联络不上啊。

所以等到曹操被迫迁至绿林山麓休养,他就琢磨着,我不妨先挑选一些精锐出来,去打江夏吧。黄祖麾下,最多不过两万人而已,我出个两三万,再加上鲁肃、太史慈所部,两面夹击,那还有拿下不下来的道理吗?于是遣人快马赶往庐州,去通知鲁肃和太史慈做好准备。

可是随即鲁肃就遣其功曹过来,说有“紧急军情”禀报。曹操就奇怪啊,难道说黄祖有胆量犯我庐州吗?他是想以攻代守,先发制人,打破我东西对进的企图吗?

于是赶紧整理衣衫,穿戴齐全了,便命刘放把来人召唤进来。见了面一瞧,这位庐江的蒋功曹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其年似还不到三旬,长身玉立,风神俊朗。曹操开口便问:“何人敢犯庐江?”蒋济赶紧呈上公文,并且说:“吴中孙权、柴桑周瑜,乃并起兵也!”

曹操闻听此言,不禁大吃一惊,心说孙权那货才刚派人过来找我,可怜巴巴地求我在取荆之后,不要攻扬,遣质之事可再商议啊,怎么竟敢主动犯我疆界?赶紧打开公文来瞧,只见上面写得很清楚:

十数日前,首先是周瑜率领水师顺江而下,自春谷境内入施水,进入巢湖。周瑜的水军原本是驻扎在彭蠡泽内的,彭蠡横跨大江南北,周瑜在其江南部分训练水师,鲁肃在其江北部分训练水师,三天两头都有冲突,但只是些小打小闹而已。根据鲁肃的上奏,他正好利用跟周瑜的冲突来积累经验、吸收教训;而在周瑜方面,也并没有跟曹家大功干戈的打算,能够看住鲁肃不使渡江,那便足矣。

可谁想到一个错眼,周瑜的水军竟然动了,直奔巢湖而去。巢湖正位于九江、庐江二郡的交界处,在施水中游,而若沿湖而上施水上游,即可直抵合肥城下——这不是要打合肥,就是想切断二郡之间的联系啊!

不仅如此,就在周瑜水军有所行动后不久,孙权也率军从吴郡出发,北上抵达长江南岸。当年孙策还在的时候,就曾多次妄图渡江以入广陵,一般选择的渡江位置是在丹徒到江乘之间,可是这回孙权却跑去了江乘以西,一旦渡过长江,正好切断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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