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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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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勋心说这就是一个军事白痴了,未战之前,只会以数量多寡来判断胜负,既胜以后,立刻就觉得大军所至,无不可平——你就没考虑咱们的损失有多大吗?

白狼山下一仗,不仅仅是折损了大将曹纯,而且“虎豹骑”几乎人人带创,战死和重伤的超过了三成,其余各部也多有折损。再加上几乎是不眠不休地直接追杀到了柳城,这没有个三五天根本就恢复不过来啊。咱总得等后军到了,瞧瞧他们的状况,再决定是前进还是暂留吧。

可是曹操随即说出来的话,却让是勋更为吃惊。曹操说:“人心不餍足,既平陇,复望蜀耶?”是勋心说唉,这台词不对啊?

在原本的历史上,曹操会说:“吾方使康斩送尚、熙首,不烦兵矣。”虽然同样不打算继续进兵,但话语中就充斥着满满的自信。可是如今道出“得陇望蜀”的反问来,怎么就一股浓厚的颓唐气息萦绕不散呢?

“既平陇,复望蜀”,这话最早是光武帝刘秀说的。想当年刘秀攻打割据陇上的隗嚣,将隗氏逼入绝境之后,即留下吴汉、岑彭围西城,耿弇、盖延围上邽,自己返回雒阳。临行前。他留下一封书信给岑彭。信中写道:“两城若下。便可将兵南击蜀虏。人苦不知足,既平陇,复望蜀……”意思是你们要是能够顺利把隗嚣给灭了,那就继续南下,挺进蜀中,去打公孙述——我这个人啊,有点儿贪得无厌。

刘秀说的是陈述句,可是曹操今天用的却是反问句。那意思:人不能不知足啊,我好不容易平了乌丸,还有力气继续去打公孙度吗?

在原本的历史上,十多年后,曹操确实也说过同样的话,那是在平了汉中张鲁以后,司马懿劝他趁胜去攻打蜀中的刘备,曹操不怎么想听,于是就用这个在地理上很合衬的典故给顶回去了。因为那时候的曹操已届暮年,壮气衰减。所以才丧失了这么个大好的时机。是勋心说如今你差一岁才到五十呢,不至于这就开始气沮了吧?

不过再一琢磨。终究此前这仗跟原本的历史不同,折损了大将曹纯。曹纯是曹仁之弟,曹操初起兵的时候就跟随在侧了,而且受命统领“虎豹骑”,深得曹操的宠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曹子和比长年留在家里照顾老爹的曹德,跟曹操更象是亲兄弟,亲情更为浓厚。这兄弟战死了,就不容许曹孟德多悲伤、颓唐个几天吗?

是勋很想曹操就此彻底解决了东北的问题,因为公孙家那就是很难割的一大毒瘤啊,留的时间越长,则为祸必然更烈。在原本的历史上,这一家族一直割据到曹叡时代,还三天两头跟东吴眉来眼去的,就这么着曹家都被迫忍了——南方还要面对孙氏,西方还要抵御刘氏,真没精神头去收拾他们。直到公孙渊自立为王,不奉曹魏正朔,曹叡才彻底恼了,派司马懿将其一战平灭。

若能早收辽东,则对外可御鞑虏,对内可强国力,不是很称心如意的事情吗?

然而是勋不敢开口,一方面他瞧出了曹操此刻并无进取之心,另方面军士疲惫,起码暂时即便想打也是打不动的。历史终究已被改变,套用自己原本的认识,难免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白狼山上的教训还不够吗?非得再冒一次生死之险吗?他是宏辅有病啊?

是勋这么想着的时候,早有夏侯廉、田畴等人站出来,反对王仲宣的见解。王粲今天倒是精神头双倍的旺健,当下舌绽莲花,逐一反驳——你们说前军疲惫,后军未至,不当继续进兵,可我也没说这就从柳城发兵去打啊,丞相不是问下一步的行止吗?我是说等后军到来,柳城亦安定了,即可裹胁乌丸,去伐公孙度。或者起码也得逼一逼公孙度,让他交出袁氏兄弟来——

“前郭奉孝有言,袁氏若存,则幽州不稳,丞相若即此退兵,难免前功尽弃。除非屠尽乌丸,不然大军一退,袁氏继踵,乌丸必再反也。”

王粲说的倒也不是毫无道理,曹操虽然斩杀了蹋顿,逼降了乌延、苏仆延等部,但既无法在短时间内将乌丸牢牢地掌控住,也不可能真正收服其心。别忘了,跟着袁氏兄弟往辽东跑的可还有一个楼班呢,那是丘力居的正牌继承人,要是咱们一退,他必然返回啊,到时候登高一呼,群虏呼应,局面瞬间便可能恢复到白狼山大战之前。那咱们这一趟来不是白跑了吗?曹子和他不是白死了么?

再说了,如今袁氏和楼班之后,还有一个公孙度,那家伙野心既大,兵马又雄,若与袁氏、楼班相合,必为国家大患——幽州你还打算不打算要了?

王粲一番侃侃而谈,曹操不禁紧锁眉头,沉吟不语。

是勋心说在原本的历史上,曹孟德也仅止步柳城,并未继续东征,公孙家虽然灭不了,可是局面也并没有因此而糜烂啊,他是怎么干的?当时曹操说:“彼素畏尚等,吾急之则并力,缓之则自相图,其势然也。”我要是着着紧逼,他们必然联合起来抵御,要是转身退兵,公孙家跟袁家肯定就会兵戎相见啊——这和对付袁氏兄弟阋墙是同一个道理。

当下是勋就想套用历史上曹操的原话,先安抚一下大家伙儿的情绪——他是想打的,可是也知道很难打,而且就此退兵太过可惜;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为上兵之谋,原本历史上曹操的盘算施之于今日是不是合适的且再说,我先摆摆那个道理,让众人多一条考虑的途径吧。

他把腰一挺,正待发言,然而……又生生地给咽了。因为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如今高踞于襄平宝座上的可不是公孙康啊,而还是公孙度!

对于公孙康此人,史书上所表现出来的面目非常模糊,也不知道他是真能干呢,还是普通中平之主。《凉茂传》中曾经记载公孙度想要趁着曹操远离邺城之际,发兵偷袭,结果被凉茂劝阻了,裴松之疏,曹操定邺和公孙度去世是在同一年,而且曹操在定邺后的当年并未远离,故此事不确——裴松之没有明说,其实是怀疑这打算搞偷袭的乃为公孙康而非公孙度。然而也可能这条记载本身就是西贝货,或者别的什么细节记错了,不可骤然便安在公孙康头上。

所以这人有野心吗?有雄心吗?还真说不准。在原本的历史上,他自忖不易压服来投的袁氏兄弟,因而斩二袁首级以献曹操,此后对朝廷起码表面上的态度还算是恭顺的。

然而他老爹公孙度就不同了,那人割据辽东,杀伐果决,还曾经“立汉二祖庙,承制设坛墠于襄平城南,郊祀天地,藉田、治兵,乘鸾路,九旒,旄头羽骑”,其僭越之意比刘表、刘焉还要明显。曹操封他永宁乡侯,他理都不理,还说:“我王辽东,何永宁也!”

所以公孙康害怕袁氏作乱,公孙度就未必怕了,他很可能驾驭得住二袁和楼班,真的趁势西进与曹操争雄。咱们倘若就此退兵,真的能够使得二虏相争吗?时势不同,当事人也不同,这事儿就很难料准啊!

是勋心里转着密圈,才想说话却又缩了。但他就那么一挺腰肢,早就落到了曹操的眼中,曹操当即问道:“宏辅有何良策?”

是勋没办法,只好开口说些废话:“吾不识公孙升济何如人也,亦难料彼是否能容二袁,是否敢为国家之敌。敌情不明,何敢骤进?今当遣使襄平,使升济斩二袁首级来献,并觊其真意也。”

咱们先得去试探一下公孙度的想法,然后才好应对吧。

曹操说此乃持重之策,可是派谁去辽东郡治襄平城才好呢?嘴里说着这话,却偏偏斜眼瞟着是勋。是勋心说完,这活儿还得落到我头上啊。倘若曹家谋臣全伙儿在此,自然能够找到比我更合适……或者只是略逊我一筹之人,以使辽东,问题现在跟随着远征柳城的就没几个能用的呀。王粲那书呆子当然是不成的,田畴或许可以,问题品位实在太低,不堪为使。

他还在犹豫。自家名满中原,真要往说诸侯,其实危险系数并不算大——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谋害他是宏辅?只有两种人可能敢横下一条心来,一是所在悬远,不大在意中原名士,二是出身较低,行事乃敢肆无忌惮——问题公孙度这两条全都挨边儿啊!

正当此时,突然有探马来报:“公孙度遣大将韩忠将万骑来,已近阳乐矣!”

阳乐就是辽西的郡治,在柳城以东百里之外,从阳乐到柳城,几乎就可以朝发夕至。曹操闻言便惊:“则二袁尚未至襄平,公孙度即发兵矣!”他干嘛来的?是想跟自己夹击乌丸和二袁,趁机渔利呢,还是想联合乌丸和二袁对抗天兵?

王粲闻报也惊了,赶紧面向是勋:“事急矣,请宏辅即奉使辽东,以抒此难!”(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再作冯妇

王粲在会议初开始的时候,所以信心满满地奏请曹操继续东进,是考虑到自家的后军正在兼程赶来,再有个三五天怎么也该到了;而公孙度的大本营是在辽东郡治襄平,哪怕袁氏兄弟不眠不休地疾驰过去,公孙度再当场拍板,决定相助,点兵前来,等到了柳城之下,怎么也得十天。到时候曹家的两万大军,再加上所收服、裹挟的乌丸强骑,面对最多不过三万辽东兵,胜算还是相当大的呀。

可是他没有料到,敢情就在白狼山大战之前,公孙度便已然派出了兵马,如今一万多人已至阳乐。正如刚才夏侯廉他们反对即刻进兵所提出的论点,如今曹军疲惫,即柳城内数万乌丸亦尚未真正收服,即便是王仲宣这般军事白痴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自军的胜算实在渺茫啊。

所以啊,是宏辅你赶紧应下出使之命,去跑一趟阳乐和襄平吧,以解目下的危局。

是勋皱着眉头瞟他一眼,心说我怎么就交上你这么个损友了呢?

那么自己究竟接不接曹操的暗示,领不领出使之命呢?在是勋看来,倘若不能尽快与公孙氏交涉,达成和解,则对方大军顺势杀来的可能性相当之大,稍有不慎,曹军就可能遭逢惨败,到时候别说并吞辽东了,能不能保住辽西和右北平的战果都很困难。而且万一曹操折在乱军之中,整个天下大势都会瞬间翻覆。

自己出使辽东,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可要是不去。曹家派不出更合适的人来。战阵之上。照样是危机四伏。先不提关靖要自己摈弃私心了,这自家的性命,总还是把握在自家手中为好——折冲樽俎,我之长也,临阵对决,我之短也,干嘛要弃长而就短,把生死全都托付给曹操呢?

所以他心中暗自叹息。但还是朝曹操一拱手:“公孙欲侯,乃可侯之。”

公孙度本为玄菟郡小吏出身,因为年龄和幼名正好跟玄菟太守公孙琙夭折之子相同,故此受到公孙琙的养护,不但为他延师求学,还为他娶了妻子,并且铺平了入仕之途。后来公孙度同郡的徐荣为董卓麾下中郎将,即推荐公孙度担任辽东太守,想要往关东诸侯中间打根钉子进去——虽然这钉子略微远了一点儿。

公孙度在辽东,北收玄菟、西取辽东属国。东击高句丽,西御乌丸。势力很快就膨胀了起来。他甚至还曾一度遣舟师南下,夺取东莱数县,设了一个营州——后来曹军破袁谭而循海表,乃逐其所署营州刺史柳毅。势雄之后,小小的一个郡守,已经满足不了这位公孙升济的胃口啦,根据史书记载,他曾经跟亲信们商量,“当与诸卿图王耳”,想要割据称王。虽然那些话这年月还没有被揭出来,公孙度也没有真的称王,但他仍然僭越天子仪仗,并且自称平州牧、辽东侯。

东汉朝的侯爵主要分为列侯和关内侯两种,前者有食邑,后者则无,而列侯又按照食邑大小,分为县侯、亭侯和乡侯三级。也就是说,公孙度若为侯,最高也就是县侯,而他以“辽东”为号,那是郡名而非县名——以郡立国的,只有诸侯王,而汉制是异姓不王的。则公孙度的不臣之心,由此可见一斑。

所以此前袁、曹相争,曹操为了羁縻公孙度,也希望他从背后捅袁家一刀子,特意遣使宣命,拜他为平州牧、武威将军,封永宁乡侯,然而公孙度却对乡侯的爵位嗤之以鼻。如今是勋说了:“公孙欲侯,乃可侯之。”意思是说,若想要稳住他,你就得先答应他的部分条件,我总不能空着手跑襄平去啊——言下之意,自己愿意奉命出使。

曹操皱眉道:“安得使其侯国?”怎么能把个辽东郡改成辽东国,封给他一异姓人呢?是勋摇头道:“不必也,可即以襄平侯之。”你给他再升一级,封他襄平县侯好了。他大本营就在襄平,以为食邑,必然欣喜——其实原本历史上,公孙康斩杀二袁首级来献以后,曹操就是封之以襄平侯,只是这点细节是勋没能记住——咱们不能破坏朝廷制度,但可以在制度允许范围内,给公孙度最高的赏赐啊。

曹操点头:“可也。”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宏辅几时可行?”

是勋说:“事急矣,请奉命求……”他差点儿就脱口而出“请奉命求救于孙将军”……那也是《诸葛亮传》中的名句,记得最熟啊。好在及时反应过来,改口道:“请奉命使辽——诏书既成,印章既就,勋即可行。”

曹操说诏书好办,我随身就带着不少张空白的,让王仲宣大笔一挥,加封公孙度为襄平侯,用不了一刻钟的时间,问题这侯爵之印,可上哪儿掏摸去?这年月的官印、爵印多为金属质地,是先刻了模子再浇铸出来的,问题如今军中就没有铸印的工匠啊。

是勋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说也罢,那就搜检府库,瞧瞧乌丸贵族们有无收藏着好玉吧。

结果一搜,好东西还真不少——东北地区原本就是岫玉的主要产地,乌丸入塞已久,受汉人爱玉的影响,也以其为美,库中好玉不下百数。于是是勋就挑选了一块足够份量的淡黄色的岫玉,又从所俘的汉人中找到一名刻玉匠人——既然乌丸贵族好玉,自然缺不了玉匠——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刻成一方印章。但只可惜这位雕出的龟纽固然栩栩如生,却偏偏不会刻印文——乌丸大人无此需要啊。

结果是勋就只好卷起袖子,再作冯妇了——这一“再作”的时间隔得挺长,足有一千八百多年……

他前一世酷爱文史,不仅仅爱读史书而已,琴棋书画、诗词曲赋等传统技能。也都有所涉猎——弹琴能出声儿。下棋会摆子。倒是书画方面,还勉强能够蒙一蒙小学生——曾经也跟位老师学过几个月篆刻,仿了近百枚汉印,希望这手本领还没有彻底生疏吧。

他先随便找几块劣质玉石来寻找感觉,不出所料地全都刻坏了。眼瞧着时间不等人,只得一咬牙关,端起玉印来拼搏一把。等刻完了往纸上一盖,再瞧瞧——横不平。竖不直,就算埋地下一千八百年,后人发掘出来,也没人信这是汉印……这年月就算急就章,也大多比这方印文强啊,可能也就比献帝逃归雒阳时候册封关西军头,那些纯蒙事儿的印章强上一点点……

算了,就是它吧,顾不了那么多了。

汉代官印以金属铸印为主,但偶尔也有玉印。可以说是丞相偶得好玉,乃以之为襄平侯印。显得对公孙度很重视嘛。

趁着是勋满头大汗刻印的功夫,曹操又找人漆了一根槊杆,以旄尾装饰——胡部中毛皮总是不会少的——临时制成了一根节杖。于是是勋便手持节杖,怀揣诏书和侯印,在二十名“虎豹骑”的护卫之下,出了柳城东门,直奔阳乐而去。

——这回轻骑以袭乌丸,所部皆为正军,将领或可携带部曲,文官是不能带的,所以是家的部曲都在后军。是勋唯一带上的熟人就是诸葛亮,作小吏打扮,为天使驭车。

首先抵达阳乐,公孙度麾下大将韩忠已经入城,闻讯亲自出城来迎——终究公孙家还没有真跟朝廷撕破脸,天使既至,是不能不讲究礼数的。是勋故意板着脸问韩忠:“卿将大军屯驻阳乐,何意也?”

韩忠答复道:“为防乌丸耳。”

其实公孙度派他过来,就是听说曹军已入右北平,因为距离相隔遥远,探报不明,并不知道为大水所阻,故此恐怕曹操追二袁追到自家自头上来,故此遣兵助守阳乐。

朝廷划故幽州为幽、平二州,以袁绍为幽州牧,以公孙度为平州牧,其中平州即包括了辽西、辽东、玄菟、乐浪四郡和辽东属国。然而公孙度并没能控制住整个平州,在东,他的势力才刚伸入乐浪而已,尚未能够吞并,在西,则止步于阳乐。阳乐以西的大半个辽西郡,都是乌丸楼班、蹋顿部驻牧之所,此外辽西属国境内还有苏仆延。

这几年公孙度一直在往东打高句丽,就没怎么关注西线——他不是不想收服乌丸,问题要是真的拿下辽西全境,就势必要跟袁氏接壤啦。袁家四世三公,根深蒂固,即便才被曹操击败,公孙度仍然觉得以自家的实力还未必足够与其相抗,还不如先取高句丽,吞并乐浪,多生聚个几年为好。乌丸正好横在自己跟袁氏势力中间,可为缓冲。

这也正是他听闻袁曹再度大战,曹军基本上并吞了幽州,挥师东向以后,匆忙派韩忠助守阳乐的缘由——这儿正是公孙家势力的西境。

是勋才至阳乐,打眼望城上一瞧,就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首先,揣度公孙度发兵的时候,白狼山之战还没爆发呢,他即便是报着进攻的目的派兵而来,要打的也不是曹军,而应该是乌丸——曹军还远得很哪;其次,看城上的布置,纯是守御,而并无出击之意。

因而是勋暗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说还好。再等听了韩忠的回答,他就更踏实了——分明韩忠的权力有限,面对已经彻底改变了的前线局势,并不敢妄自向曹家用兵,而必须派人去禀报公孙度,求问下一步的方略。韩忠的回答很圆滑,正说明了心中无底。

于是是勋继续问道:“王师追击袁氏二逆至此——卿可得见乎?”

就见韩忠脸上的肌肉略略抖了一下,随即答道:“彼等穷蹙来投,未知为王师所逐,已往襄平见我主去也。”(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毋受其蛊

袁氏兄弟、逄纪,再加一个楼班,所部四千余众,匆忙遁往辽东,去投靠公孙度。公孙度在襄平,当然不可能让这支军队全数入境,而只准袁尚等四人并部曲百余人,在本军的监护之下,驰入襄平城内相见。

这边儿他们前脚才入境,接着是勋也赍着诏书到了,于阳乐询问韩忠:“王师追击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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