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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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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上。给改谥了“威侯”。

想到这儿,文帝四友除了陈群、司马懿、吴质,还有一个朱铄啊,估计也是政争的高手,不知道现在在哪儿了?

当晚是勋设宴为吴质压惊,关靖、诸葛亮、郭淮等门人、弟子,也都唤来相陪。酒过三巡,关靖突然开口请辞,说经过这回的事儿,估计没谁再敢来触主公你的虎威了。我正好功成身退。是勋说别介啊,政坛之上。风云激荡,就算能够吓阻某些人一时,也不可能吓阻他们一世,我还需要关先生留下来为我谋划啊。

终究有些事情,关靖瞧得很明白,但有些事情他便不明戏了。他能瞧出来曹氏政权中以谯沛、汝颍两个小集团势力最强,而是勋是比较倾向谯沛集团的,但他瞧不出来,是勋一门心思要遏制世家的发展——即便是勋透露过一二,他也料不到主人家的决心会有那么大。倘若只是想保全身家性命和名声,同时维持自己的权势不堕,以是勋的才能、智慧和背景,基本上不会再起什么大的风波;然而若想对付世家,日后可能遭遇的惊涛骇浪就可能多了去了……是勋哪儿敢让关靖这就离开啊?除非曹宏赶过来接手。

是勋苦苦相劝,诸葛亮也帮着劝,说我近日得闻关先生所言,受益良多,希望能够继续聆听您的教诲。关靖却不过情面,只好说我只是不愿在府中再吃闲饭而已,反正家就在许都,有事主公可以随时来找我嘛。是勋问道,我给你请个官职如何?关靖笑道:“且待主公有开幕的一日,则关某必仕矣。”

这边儿刚把关靖稳住,那边儿郭淮又不踏实了。诸葛擅文,这阵子都在太学中充实自己的学问,郭伯济长于武,不愿入太学,呆在许都又没仗打,实在闲得蛋疼。他跟是勋商量,说能不能给我谋个官职呢?不必多高,但求在纷乱之地,或者是边疆,让我好有用武之地。

是勋掐指一算,微微而笑:“伯济休急,且待来岁。”按照原本的历史发展,明年袁绍就要死了啊,则曹操必伐幽州;就算历史已经改变了,袁本初还能多蹦跶几年吧,曹家也不可能一直这么按兵不动,若不北伐,便要南征——小家伙,还怕没有你上阵的机会吗?

宴罢各自归去,是勋却还不能睡,挑灯疾书,把几份给曹操的上奏给写得了。一封上奏,是弹劾赵达罗织罪名,冤屈忠良;二封上奏,是请曹操下令修订律法,这既于国家有利,又必能彰显曹操的威势;三封上奏,是关于外族问题的,请求与拓拔等鲜卑六部互市,并且不禁铁、钱。

翌日起身,关照吴质不必着急,先在都中暂歇几日,再赴任所不迟——你给揍得身上、脸上不少乌青,先让许大夫给治好了再说。然后是勋即前往相府上班,循正常渠道呈递了上奏。

日将当顶,是勋命人热了盒饭上来,开始午休。这年月习惯一日二餐,但是勋始终改不了前一世的习惯,自打自己成家立业以后,便恢复了一日三餐——甚至晚上还要再加一顿宵夜。他在家里当然想啥时候吃就啥时候吃,想吃几顿就吃几顿,而在班上,只好跟同僚说:“吾有隐疾,易饥也。”大家伙儿也都司空见惯了。

本来以是勋的身份,是可以在班上起火开小灶的,但一来他的饭点儿跟旁人不同,二来么——受曹操生活简朴的影响,前几年连三公都自带盒饭了,这在官场上已经蔚然成风。是勋就在曹操眼皮子底下。自然不好太过于特立独行。

是勋的盒饭都是甘氏夫人亲手烹制的。内容很不错,既有营养,口味也佳,导致他吃饭的时候,经常会有同僚路过请蹭这么一两口。今日打开饭盒,只见是一份醪糟烩肉、一份菌菇炒蛋、一份素炒豆苗,外加两段咸鱼,刚隔水蒸过。热气腾腾的,芳香扑鼻,逗人食欲。

主食呢,是两个大馒头。

是勋前一世就是北方人,喜欢面食过于米饭。这一世穿越过来,基本活动范围也在黄河以北,面粉自然是吃得上的,别说疙瘩汤和蒸饼了,就连面条他都很发给“发明”了出来。问题这年月没有馒头……说白了,没有发面。而只有死面。是勋不知道,其实他要再晚个几十年穿越。就有机会得着发面了,《晋书》上始见“蒸饼”之名,那就是发面馒头。

至于馒头是诸葛亮发明的云云,那都是民间传说啦。即便诸葛亮真的在泸水边用面团来假充首级,以祭亡魂——首先,那玩意儿南方才叫馒头,北方叫包子,因为有馅儿;其次,肯定也是死面的,正经说起来,应该是馅儿饼(虽然并不扁)。

是勋研究了很长时间,终于利用酒糟搞出了发面来,于是乎馒头、包子一起出炉,很快便风行都内。不仅如此,他“发明”的食物还多得很呢,除前面提过的面条外,还有馄饨、饺子、蒸饺、烙饼(原有的饼多为烤饼)、汤圆、烧麦……甚至面包!以致于上回曹昂跟曹操说姑婿好名也,曹操几乎脱口而出:“非也,其好异食也!”

这天是勋的午饭就是如此丰盛,当下左手抓起一个馒头来,右手提筷,想先夹块烩肉来油油舌头,突然小吏急报:“丞相召见。”

是勋轻叹一口气,抬眼望望天色,心说老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习惯这点儿吃饭?你是已经吃饱了啊,我这儿还饿着呢。干脆,不管那么多,先往嘴里塞两块肉,再啃两大口馒头,垫垫底再去见他。

等到是勋把满嘴的食物都挺挺脖子硬咽下去,又从袖内掏出手巾来擦干净嘴巴,报名而入相府正堂,就见曹操案上摆着一厚摞的奏章,正跟那儿沉着脸运气呢。是勋察言观色,心中了然,于是迈前两步,深深一揖:“主公唤勋来,不识何事?”

曹操伸手一指案上的奏章:“且看。”是勋走近去,逐一展开来,一目十行地浏览——这些奏章,大多是纸质的,而且有是勋首开先河,部分叠成后世的奏折形状,部分卷着,剩下三五份还是用的木牍。是勋早就料着了,这些奏章定然是昨日吴质之案的余波——但他也没有料到,数量竟然有这么多,而且不仅仅是相府属吏,竟然还有不少朝官的上奏。

啊呀,这事儿传得还真快啊,影响挺大的——我喜欢。

是勋昨日提了三件事,但不是人人都跟他似的,能就这三件事都做出文章来。他把这些奏章浏览了大半,其中就没有一份谈到外族和互市的问题,只有两份请求更定法律,其余的全都是弹劾赵达枉法,要求严惩的。而且在这些弹状当中,有七成请斩赵达,五成顺便要求直接废了校事。

其中尚书华歆即在上奏中写道:“设官分职,各有所司。今置校事,既非居上信下之旨,又赵达等数以憎爱,擅作威福,指白道黑,使国中深恐。宜并裁撤,并检治之……”

是勋还在那儿一本正经地翻阅奏章呢,曹操端坐案后,突然冷笑一声:“乃趁卿意也。”这回你满意了吧?

是勋缓缓放下手上华歆的奏章,表情诚恳地对曹操说:“华尚书等所议,未可取也。今大业草创,众官未备,而军旅勤苦,民心不安,即有小罪亦不可不查,故置校事。安可遽废耶?”

曹操闻言倒是大出意料之外,不禁一皱眉头:“宏辅所言,果真心否?”

是勋心说我当然不是真心的,但话必须得这么说!(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太阿倒持

没错,关靖给是勋设谋,目标就是冲着校事去的,而并非专指向赵达一人。校事这种特务组织的结构、上下统属,即便是勋也搞不大清啊,谁知道吴质之案最终会落到谁的手里?说不定就沾上卢洪或者更等而下之的别的什么人了呢。

设这个圈套的目的,就是要找出敌对者来,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大家伙儿都明白:是宏辅不可欺也!老虎不发威,别当我是病猫!

但是曹操阵营当中,直接跟是勋对上的人几乎没有——赵达或许能算半个——全都是隐藏在暗中,并没有什么彻底的敌意,就是瞧着是勋或者是勋办的某些事儿不顺眼的家伙们。那么在这些潜在的敌手或者对手里,挑谁煽耳光才好呢?这里面就大有讲究啦。

首先,挑郭奉孝或者荀文若肯定是不行的,他们的荣宠并不在是勋之下,打虎不成反为虎伤的可能性相当之高。其次,汝颍集团的次一等人物也不好惹,一不小心就会引发对方整个集团的恶感甚至是反扑。本来的目的就是要请那些潜在的敌手或者对手暂时收手啊,要是反倒逼得他们不得不动手,岂非与原意背道而驰?

那么最佳的目标,也就只有校事了。一则校事们虽受曹操宠信,但正如关靖所言,乃爪牙也,而非股肱,这要是爪牙跟股肱对上了,曹操肯定弃爪牙而保股肱——走狗还不好找吗?杀了一条,很简单就能提拔上来第二条。二则,校事们枉法跋扈。那是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啊。除了曹操本人外。即便连曹昂都不待见他们,是勋要是对校事动手,能够争取到最大范围的同情者甚至是同盟者。

而且一旦真的斗倒了校事,是宏辅在官场上、士林中的威望也能再多攀升一个等级。

然而是勋的想法却又与关靖不尽相同。关靖纯站在官僚士大夫的立场上,天然反感特务,是勋则是站在更高的俯瞰历史的角度上,知道特务这种货色虽然可恶,但历朝历代都少不了——统治者有此需要啊。尤其曹操。为人多疑多忌而又残酷无情,身当乱世,就觉得四面皆敌,要没有个特务组织站在自家身后的阴影里,他可能连觉都睡不安稳。

其实别说曹操了,他儿子曹丕也是一样,在原本的历史上,即便中原已经基本安定,官僚体制也大体完善了,曹丕称帝以后。仍然维持着特务组织的运行,朝臣纷纷劝谏。他却彻底当作是耳旁风。

所以你直接跟曹操说把校事给废了吧,曹操肯定不会答应,不但不答应,还从此心中埋下一根刺,觉得你是宏辅要么不跟他一条心,要么不体谅他的苦衷。因此华歆等人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废掉校事的契机,是勋可没有那么天真,他反倒跟曹操说,校事不可废啊!

当然啦,话里也有伏笔,他说的是“岂可遽废耶”,“遽”就是突然、仓促,那意思,现在不能废,不代表以后不能废……

曹操倒也没挑他话语中这个小细节,只是问他是不是真心实话。曹操本来以为,是勋设圈套坑陷赵达,就是为了报昔日弹劾自家之仇,想通这点以后,心里当然挺不舒服。不过曹操最不满的,不是是勋害人——股肱而害爪牙,算多大点儿事啊——而是,自己竟然让是勋给蒙骗了,等事情结束以后才始察觉啊!

按曹操起初的想法,既然是勋那么不满意赵达,竟然设圈套要斗个你死我活,那成,我把赵达罢免了,或者挪个位置不就成了么?念在你多年劳苦功高,这点儿面子我给你就给你算了。可是今早接到那么多上奏,曹操不淡定了——我靠这是直奔我校事制度而来的呀!是宏辅你要是不满意整个校事系统,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啊,干嘛玩这种鬼花样?校事能废吗?你以为你搞这一出,我就会把校事给废了吗?你太小瞧我了,曹孟德毕生不受人要挟!

所以把是勋召过来,还冷冷地刺他:“乃趁卿意也。”就是等着是勋明确说出请废校事,然后好狠狠地斥骂一番——别以为你有点儿功劳,还是我家姻亲,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已经拿定的主意,容不得你来指手划脚!

请废校事这话常有人说,品秩低一点儿的,都被曹操当场给喷回去了,荀氏叔侄也说过,曹操“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地打了马虎眼,纯当耳旁风。是勋要是直接跟曹操这么提,曹操估计也随口糊弄,可是竟然玩花样、陷赵达,还引发了如此剧烈的反校事风潮,却不由得曹操不怒火三丈高。

可是他料想不到的是,是勋竟然说校事不可废……起码是现在不可废,嗯,我猜错了?他的目标还仅仅是赵达一人,这场风潮也在他的计划之外?

曹操紧盯着是勋,想要瞧明白这家伙心里的真实想法。就见是勋停顿了一下,突然又开了口:“然……”来了一个转折——

“校事为主公耳目,又掌裁制之权,譬如太阿,若无约束,难免倒持,或自伤也。主公可知,军中曾有一谚说校事否?”

曹操说我没听说过,是什么民谚哪?

是勋心说你当然没听说过,这话传得很广——虽然他本人最早是在史书上读到的——但绝不可能传到你的耳朵里去,否则你对赵达他们不会是这种态度。当下即曼声吟道:“军中有谚:‘不惧曹公,但惧卢洪;卢洪尚可,赵达杀我。’”

曹操闻言,不禁又是一皱眉头,是勋趁机敲钉转脚——“军中所敬、所惧者,当唯主公与军法也,而乃惧校事。人主之权,不可分于下也,人主之威,亦不可分于下也。彼等肆行无忌,乃分主公之威,假以时日,恐难复制。不可不虑。”士兵们只应该怕你曹操,以及你所颁布的军法,结果说不怕你,只怕校事,这事儿可大可小啊,要是不加约束,时间一长,你在军中的威信不都被他们给窃取了吗?

曹操果然上钩,忍不住冷哼一声:“赵达可恶!”

也不怪曹操上钩,从来君主最怕权力和威信被他人分夺,更别说曹操这种多疑多忌之辈了。是勋算是号准了曹操的脉搏,而只要号准了君主的脉搏,则忠言易进也,谗言更易进也。号称天字第一号忠谏之臣的魏征,后人就有评价说其实他不是什么事儿都肯直言劝谏的,他所说的都是唐太宗当时光火,事后一琢磨便愿意采纳的谏言。其实倒不能因此而说魏征是沽名钓誉,他只是摸准了李二的脉搏而已,知道某些事啊,说了也白说。做比干、关龙逢有什么好?对国家真有益处吗?

是勋这就是对准了穴位扎针,所以一扎一个准儿。而且他还说:“诸多奏请杀赵达且废校事之奏,实非勋之本愿也。然,众意不可违,或可重惩赵达,以堵悠悠之口,使彼等不再提废校事之事。”赶紧把赵达扔出去当替罪羊吧,省得这股火苗烧到你自己头上来啊!

他知道曹操面对这股来势汹汹的风潮不可能全然无动于衷,也不可能彻底硬顶,终究天下未定,曹操也还不是皇帝,他得考虑朝中、府中的人心向背。那么,不如趁机把赵达扔出去弭谤,以宣示众人,校事制度还是好的,只是我用人用错了,如今我知错即改,必然善莫大焉——也请你们赶紧闭嘴吧。

曹操的动作倒也挺快,等是勋回到自己的办公场所,刚开始把热了第二遍的盒饭吃完,就有消息传来,赵达已遭逮捕,交给卢洪讯问。是勋心说好啊,让特务审特务、酷吏审酷吏,这就是一提前版“请君入瓮”的故事啊。

不仅如此,作为吴质之案的结果之一,杨沛也被罢免了刺奸令史之职,外迁为勃海郡东光县令。是勋没有料到,杨沛在离京前特意上门来拜,说多亏是公你的辩舌,使我得脱苦海——刺奸那职位,得罪人太多,我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的,能够如此轻松便得调任,真是意外之喜啊。杨沛的潜台词很明确:求包养。

新任刺奸令史很快出台,乃原许令满宠满伯宁是也。对于满宠的节操,是勋是比较认可的,他跟杨沛他们不是同一类的酷吏。在原本的历史上,曹操曾经下令逮捕杨彪,让满宠审讯。荀彧、孔融等人都去嘱咐满宠,说你可别给杨老头上刑啊,满宠理都不理,按照当时的习惯和个人的风格,该打照打,只是打完了以后去禀报曹操,说我没审出什么实证来,应该将其无罪开释。可见这人残酷是真的,执法不阿也是真的。

有满宠当刺奸令史,估计校事所造成的冤案,数量将会直线下降吧,请废校事的谏言,估计也能暂时平息了。

然后短短十天的时间,卢洪即审出赵达枉法事七十三桩——赵达干的那些事儿,卢洪还有不清楚的吗——曹操怒而下令,将赵达斩首弃市。朝中、府内,莫不弹冠相庆,并深恩是勋也……(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乃可不归

就在许都因为是勋的小圈套,掀起了一股惊涛骇浪一般的请废校事的风潮之际,千里之外,刘备率荆州军已然攻克了犍为郡治武阳。

当日南安城下对严颜一战,因为甘宁的袭城,荆州军获得大胜,但因为要策应甘宁,刘备派张飞猛攻南城,损失也颇为惨重。然而这回攻打城池更高,守备更严的武阳城,却几乎是兵不血刃,倏忽而下。

原因是郡内书佐费观、王甫等,都是法正的至交好友,荆州军才到城下,他们便悍然发动兵变,把郡守何宗给围了起来。王甫字国山,广汉郡郪县人,也属于不得志的益州土著。费观字宾伯,是江夏郡鄳县人,其姑母又是刘璋的的生母,照道理是不该胳膊肘朝外拐的。问题当年费观跟随长兄伯仁入蜀,还没能成年得仕呢,伯仁就挂了,刘璋为东州士上层所挟持,竟然不敢重用自家这个小表弟。因而费观恼恨之下,就被张松、法正他们给扯上了贼船。

犍为郡守何宗自彦英,蜀郡郫县人,也是益州土著,所以虽然累功做到二千石高官,却被排斥在益州政权中枢之外,心中亦早有不满。费观、王甫他们把郡守衙署一围,何彦英不禁慨叹道:“费宾伯亦心从沅州(指沅州刺史刘备)乎?则吾尚何所拒耶?”派人去跟那俩小年轻打招呼,说我也有降心,你们赶紧把兵撤了,我这就大开城门,迎接刘沅州入城。

就这样。刘备在武阳城下扎营还没稳当呢,就得到禀报,城门大开,郡守何宗手捧印信前来归降。

刘备大喜,赶紧亲自出迎,好言抚慰何宗,仍命其担任犍为郡守,至于费观、王甫,全都招至军中,任为参谋。

消息传到成都。刘璋吓得差点儿没一个跟头从坐榻上翻下去。

原本的历史上。刘备是从北线杀来,然后顿兵坚城雒县之下,将近一整年都无法寸进。原因很简单,雒县原本不但是广汉郡治。亦是益州治所。是刘焉苦心经营的大本营。城高堞密,守备森严。刘焉晚年,突然遭了一场大火。把雒城内的州牧治所给焚为废墟,无奈之下,才被迫南迁到蜀郡的郡治成都——可是州衙烧了,城可没被烧,仍然牢固着呢。

只是这条时间线上,刘备自南线而来,在兵不血刃拿下武阳以后,沿江北指,距离成都仅仅一百多里地,并且中间只隔了一个小小的广都县。刘璋原本的计划,是陆续抽调前线与赵韪对战的主力兵马,驰援武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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