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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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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是只给袁绍出个了主意,同时煽动青州、关中作乱,想牵扯咱们的脚步而已,他就不可能亲自跑去跟那些乱党联络,所以那些乱党是奉袁绍之命,不是奉他沮授之命。袁绍随便派个人去,都不可能真正收服了刘鸣雄、吕并那些乱党,更何况朝廷正式任命为县令的沮授呢?

是勋想说的是:解铃还需系铃人。但可惜这句话这时代还没有,他只好跟曹操说:“只须攻克邺城,袁绍必北蹿也,乃不为患。则关中之乱,指日可定。”

曹操顺嘴就问啦,邺城虽然失了外援,为困守之势,迟早可克,然而……审配守御颇为得法,就不是一两个月能够拿下的。为啥我听宏辅你的口气,好象可以很快就攻克邺城呢?

是勋闻言,不禁“哈哈”大笑:“主公明见万里。克邺之计,勋适才便已献上矣!”(未完待续。。)

ps:  最近这几个月稿债实在多啊,导致文魁的存稿数量越来越少……话说连载了这半年多来,风雨无阻,我还从来没有断过更呢,不过估计往后一段时间就有点儿玄了……尤其是十一,我这种专一写作的人最讨厌过节啊,过节的日子反而俗务缠身,难以专心创作了。实在抱歉,我虽然尽量努力,但估计十一期间是难保全勤啦,还请读者朋友们多多谅解……

第三十一章、玩弄人心

是勋说攻克邺城的妙计,其实我刚才就已经给你献上啦。曹操听得一头雾水,就问:“莫非沮授与卿言及城防之疏漏乎?”难道是邺城的防御上有什么大漏洞,沮授已经跟你透露过了?

是勋微微摇头:“沮子辅归汉而不降曹,为不背袁也,岂能与臣言及邺城之防?况审配善守者也,即有疏虞,亦有应计,不可用也。”说着话一指曹操的案头:“克邺之计,只在此间——尚须召公仁(董昭)并计。”

曹操拿起是勋刚献上来那两篇奏章,翻来覆去瞧了半天,又想想他干嘛要召董昭来一起商量,而不提荀攸、郭嘉呢?最后终于明白了,不禁拍案大喜道:“若此计得售,此征河北,宏辅为第一功也!”

于是当即下令,遣人押送沮授前往许都,觐见天子请罪,并且把是勋为他拟好的奏章抄写一遍,再加上自己对处罚沮授(也即贬于关中治县)的建议,一并带去。同时命人把正在后方黎阳催督粮草的董昭给叫到前线来。

破袁之后,曹军休整了三天,然后继续攻城。刘晔又造了一大堆的攻城器械出来,轒辒、冲车、撞车、云梯,等等,拚了命地往城下堆。然而审配守御得法,曹军百计莫克。

好在很快,董昭就应命来到军中。曹操光拉了是勋、董昭、荀攸和郭嘉四人开小会商议,是勋这才把自己的计划合盘托出。

他说:“吾前与沮子辅言,已尽知其家中内情矣,并诓得其手书……”你以为我干嘛要沮授写下那份儿根本派不上用场的上奏来?那是为了拿来给董昭当写假信的范本啊!

“即请公仁摹其字。伪作沮授书与沮鹄。使为内应。”

原本历史上。邺城之克,就是因为内部起了纷争,有人主动打开城门,放曹军进入——不过那不是沮鹄,而是审荣。是勋当然不可能跟曹操说,可以说动审荣背叛其叔审配,那小年轻自己一面都没见过,就说他生有异心或者脑后反骨。谁信哪?别说他了,连郭嘉都未必能得着这种情报。

所以是勋把目光转向了沮鹄——谁让那日审配派沮鹄和审荣二将出城来袭营呢,要不然是勋还真未必想得起沮鹄来。史书上对这个沮鹄唯有只言片语,说他为袁尚守邯郸,后被曹操攻拔——至于沮鹄是降了是死了是逃了,则并无所载。

邯郸为赵国国都,在邺城之北,所以理论上,曹操是在攻克邺城之后,才去打邯郸的。沮鹄撑到了袁家彻底败亡的前夕。

是勋所以动开了沮鹄的脑筋,首先因为他知道。袁家班很不团结,三心二意之人很多。象辛毗、审荣等就不必说了,在原本的历史上,袁尚是派苏由和审配共守邺城的,结果曹操还离城五十里地呢,苏由就起了二心,带着兵跟审配在城里打了一大仗,战败后出城归曹。等到曹操正式攻打邺城的时候,又有审配部将冯礼为内应,开突门放进曹军三百人,幸亏审配发觉得早,应对得法,才没有丢城。

虽说苏由、冯礼等人降曹,可能起因是袁家兄弟的内斗,搞得人心离散,与今日之局势并不完全相同。然而如今袁绍还活着就连番败北,此前修仁战后,邺城中就有数百人逾城来降,根据审讯所得,城内人心惶惶,起异心的绝非少数。是勋就觉得,咱可以尝试造个苏由、冯礼出来,最好更造个审荣出来嘛。

故而他在劝说沮授降曹的时候,假装扯闲篇而特意套话,把沮授家里的情况探了个底儿掉。沮授一妻一子,相互间关系非常和睦融洽,沮鹄尤其孝顺——是勋不禁心说,孝顺好啊,沮鹄孝顺,自己就有机会,这才考虑以沮授的名义,去劝沮鹄为内应。

当然啦,沮授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真要是开了口,说不定老先生一怒之下,连归汉都不归了,一心求死。所以是勋特意诓了沮授一封上奏过来,给董昭当范本——你不肯写信招降儿子,没关系,我找别人帮忙写。

计策提出来,荀攸和郭嘉都沉吟不语——是勋知道他们在顾虑什么,也不说破,只是仪态沉稳地微笑以对。最终忍不住开口的是郭嘉:“此计颇妙,然而——如何将伪书递之沮鹄手中呢?”

是勋淡淡笑道:“自可射箭而入。”想当初他在守备祁县的时候,郭淮就是射了一封书信进来,约定为应的呀。

郭嘉皱皱眉头,那意思大概是:我说得够明白了,你怎么就不悟呢?——“若信落于审配手中,奈何?”

沮鹄在邺城之中只是一个小角色,并未被付于一侧城墙的守御全权,咱们怎么知道他究竟在哪儿呢?怎么知道哪些人是他的心腹呢?漫无目的地射箭,就有超过九成九的可能性,信会落到审配手中,则必然有了防备,甚至直接把沮鹄逮捕起来。要是伪书送不到沮鹄手里,那你的计划就根本无效啊。

是勋心说,你以为我会请董昭假冒沮授的笔迹,给儿子写一封清楚明白的劝降信吗?信里写自己已决定降曹,要儿子做内应,开门放曹兵进入邺城?要是这么一封信落到审配手里,审配铁定要把沮鹄给拘押起来,甚至直接就砍了沮鹄的脑袋,以防患未然——郭奉孝啊,论起智谋来,我确实不及你,但你难道认为我彻底是傻的吗?

于是捻须摇头:“即书信落入审配手中,又何伤也?”眼瞧着众人疑惑的目光,他便胸有成竹地就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来:“信文勋已拟得,即呈诸君观览。”

先把信递给曹操,曹操边瞧边皱眉头,瞧了老半天。才转给荀攸——郭嘉、董昭也都凑过脑袋来。跟着一起看。先一见信。众人心中都暗自说道:“为此伪书,是宏辅颇费心思啊……”

因为一满篇的文字,倒有一半儿都给划掉了,可见反复修改了无数次。本来以是勋在文字上的功力,就算此信关系重大,必须字斟句酌,也不大可能写了再抹,抹了再写。到处都是删改——可见是耗费了无穷的心思。

再瞧文字,众人也不禁都跟曹操似的,皱紧了眉头。信文大意是:我受袁公厚恩,是肯定不会投降曹操的,所以曹操打算把我押赴许都,交由天子惩处,估计此去便是永诀;虽审正南智计百端,而邺终不可守,城破之日,玉石俱焚。父子行将于泉下相见矣。信中充满了颓唐、绝望之意,但却无一字涉及要沮鹄为内应降曹之事。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么一篇完全搔不到痒处的书信射入城内。就能使沮鹄为救老爹而起意谋反?不过是勋说得是没错,这信就算落到了审配手中,他也未必会因此把沮鹄给逮起来——围城之中,并无证据即逮捕同僚之子,反而会引发人心动荡。

是勋双手笼着袖子,不言不语,静等三人瞧完了好发表意见。可是三人都跟曹操似的,光皱着眉头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却根本开不了口。怎么说?你脑子进水啦,这封信压根儿没用?别说是宏辅了,换任何一个不擅策谋但智商正常的人来,比方说杨修、王粲,都不会拿这样的信出来糊弄事儿啊——再说了,伪书之计,本来就是是勋自己献上的呀。

是勋瞧大家伙儿都问不出什么话来,这关子实在卖得失败,只好暗中喟叹,缓缓揭开谜底——“即请公仁试摹沮授笔迹,照录此书——涂抹处文字,随意可也。”

是勋这话的意思,你不是光抄明明白白的文字,你得连哪儿该涂,哪儿该抹,都得原封不动地给我照搬下来!

荀公达第一个反应过来,不禁双眉一挑,扬声笑道:“此计甚毒也!”第二个想明白的是郭奉孝,冷冷地评价:“此真有贾文和之风也,不意宏辅竟能办此……”

是勋心说:你猜对了,这条计正是跟贾诩学的。

在原本的历史上,后来曹操亲征关西,即用一封到处涂抹的书信,离间了韩遂和马超之间的关系,演义将此计安排在了贾诩头上。虽然是勋记忆有误,正史中并无贾诩献抹书计的记载,但当曹操询问贾诩如何攻破韩、马联军的时候,贾诩说:“离间而已。”定下了基本方针。所以说,演义的虚构是很有道理的,贾文和确实想得出这般计策来,或者不如说,只有他才能想出如此毒计!

因为此计,在整段汉末三国时代的军争策谋当中,可以说最卑鄙,最无耻,但同时也最难破解——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彻底无解的。人有贪欲,即起疑虑,有疑虑乃有争斗,此计直指人心,放大其疑虑,即亲父子亦难幸免,更何况韩遂、马超这干爷儿俩呢?

如今是勋搬出这条计来,对审配和沮鹄同样有效。是勋建议曹家多作箭书,射入城内,通报相关沮授被俘及被押解许都的消息,威吓城内袁军投降,并说明其中一箭,附上了沮授的亲笔书信。此信若落到沮鹄手中,则审配必来讨要,沮鹄不敢不与,但是满眼涂抹的书信一递上去,审配必然起疑,断不能跟他善罢甘休。就老爹沮授对儿子的评价,沮鹄虽不如己,却也多智,即便刨除“瘌痢头儿子自家的好”这层因素,打个对折,也不是一蠢蛋笨伯,他可能一接到信,就立刻想清楚了危险,与其束手就缚,不如起而一搏。

当然啦,此信最大的可能性是落到审配手中,但是军中到处传得沸沸扬扬,说沮授有亲笔信射入城内,沮鹄也必然会去找审配讨要。不管审配肯不肯把这信交给沮鹄,都会引发沮鹄的怀疑,那么为了救老爹的性命,也为了自保,沮鹄又岂会毫无动作?

还有一种可能性,即审配得信后,为防意外,即刻拘拿沮鹄。然而审配是不可能把这封到处涂抹的书信亮出来,作为沮鹄的罪状的,如此则必使城内人心惶惑,进而离散。就算沮鹄造不了审配的反了,肯定还会有别人起异心啊!

你审正南一向忌刻,今日能因莫须有之罪擒拿沮鹄,焉知明日厄运不落到我的头上?

此计玩弄人心于股掌之上,正如荀攸所言——“甚毒也!”(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出入此门

曹操采纳了是勋献上的毒计,当即遣董昭临摹沮授的笔迹,造作伪书,然后射入邺城城内。结果不出是勋所料,当晚就收到了回应——审配部将冯礼愿于翌日曹军攻城时,暗开城南突门,接纳曹军进入。

所谓突门,便是建造在城墙上的暗门。曹操得信后,即召诸将吏商议。虽然并未在大范围内透露伪书之计,杨修还是首先跳出来举双手表示赞成:“袁绍既败,邺无外援,人心涣散,乃欲出降。以修观之,此非诈也。”

荀攸等人斟酌过后,也觉得诈降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即便诈降,你又能得着多大好处?突门狭窄,一次进城的曹兵不可能太多,曹操更不会跟当日在寿春城下一般,亲自领兵杀入,那么就算把这部分曹兵全都包了饺子,又能对曹军造成多大的损害?审配断非如此无谋之人也。

那么,既然可以确定此非诈降,而是真意,下一步要讨论的,就是该派谁去,怎么去。曹洪站出来请令,说只要三百步卒,他愿自突门杀入,去夺邺城。曹操轻轻摇头:“子廉为军中大将,不宜蹈此险地也。”

是勋也心说:估计你明儿个要是去了,那就别想再活着出来啦!

因为在原本的历史上,这位冯礼便曾经暗开突门,起意献城来着,很快就放进了三百曹兵——跟曹洪要求的数量相同,可见小小的突门,在短时间内也就能够挤进那么多曹兵了,虽然历史已经有所改变。但邺城的大致形制还没有变。然而。危机被审配及时查觉。于是派人从城头向下抛掷滚木擂石,打中了设置在突门内侧为防备敌军突入的木栅——估计是冯礼控制了木栅,不使落下,所以只能用石头砸——结果木栅一闭,进去那三百曹兵全部覆没,一个都没能逃出城去。

这就是是勋穿越者的优势了,他不知道具体冯礼会打开哪一座突门,但是知道突门内侧是有木栅的。更知道这木栅靠着用石头砸就能放下。这个醒儿,必须得给曹操他们提出来。

当下将自己的顾虑一说,曹操捋着胡须,缓缓地问道:“此亦预料之险也,吾故不使子廉先入——然卿等可共议,若冯礼之谋为审配所觉,乃闭其栅,可有破法?”本来妄图从突门杀入城中,就不可能不冒风险,但既然是勋预见到了风险。咱们就得先商量商量,是硬顶着危险上呢。还是能够做一定程度的援护措施?

是勋瞟了一眼刘晔,心里并不很确定,但表情上却异常沉稳地回复道:“勋有一拙计,或可用之……”

第二天一早,曹军继续全面攻城。战至午前,突然南城墙上有突门打开。

一般情况下,早就该有两三百曹兵埋伏在突门附近,一见门开,立刻蜂拥而入。可是开门的冯礼探脑袋一瞧,却不见兵,只见乌秧秧好些个庞然巨物直朝突门而来——这,这不是大轒辒吗?!

是勋跟刘晔二人连夜赶制出四具大轒辒来,并用硬木更作加固。此刻四具大轒辒排成一长列,首尾相接,就直接推进了突门。轒辒内藏有刀盾兵,一入城即冲出散开,四下赶杀袁军。

其实冯礼还没把突门打开呢,审配就得着消息了——此日曹军将主攻方向定在了城东,因此审正南正在东墙上御敌,闻讯即城上跑马,匆匆领着人赶过来救场。到了城南,先就下令,城上守兵以大石砸击木栅,使其落下,隔断内外曹兵。

大石头砸下去了,木栅也落下来了,然而为轒辒所阻,根本就关闭不上,而曹兵就从四具大轒辒下穿入,源源不绝地向城内增援。等进来了五、六百人,曹洪终于忍不住了,下马挥槊而入,首先杀散陆续来援的袁兵,然后大步抢上城墙,来擒审配。

这时候审配手下还有百余部曲,个个悍战不退。审配知道,要是不能放下木栅,封闭突门,曹兵越进越多,别说自己根本挡不住,就算能挡住,城内的士气都会瞬间崩溃。于是急命以滚木擂石砸打轒辒。

可是这些大轒辒都是经是勋、刘晔,甚至还加上诸葛亮,开动了一整夜的脑筋,反复加固过的,虽然并非无坚可摧,仓促间也根本砸它不破——上面紧绷的三层生牛皮,可以弹开大多数城上抛物。审配正待命令放射火箭,点燃轒辒,突然就觉得肩膀一紧,已被数人按住。

他挣了一下,没挣动,心中大惊:“难道曹兵已到了我的背后吗?”可是才扭着脖子抬头一瞧,就见侄子审荣高举手中环首刀,扬声高呼道:“已擒审配,吾等愿降!”

审配见状,不禁目眦尽裂,破口大骂道:“孽畜,怎敢害亲!”

原来前一日曹军将伪信射入城内,军士接着,急忙献给审配,审配一瞧就惊了——这满处都是涂抹,是乃欲乱我军心,欲使城内人人自疑也,真好毒计!该怎么应对呢?他不禁绕室徘徊,正苦思无计之时,从人来报:“沮公子求见。”

审配心说沮鹄来得好快,肯定是来问我要他爹的书信瞧啊。我该怎么办?把信给他,他还以为上面的涂抹都是我干的,自然起疑;要是坚决不给他呢?他同样会怀疑我。最终牙关一咬,罢了罢了,且走一步算一步吧,也不接见沮鹄,反倒下令将沮鹄秘密逮捕起来,押入牢房。

可谁想到来的并非只有沮鹄,包括苏由、冯礼,也包括自己的侄子审荣等等,全都来打问,沮授亲笔信在不在你这儿?他信上说了什么?因为此时邺城内外隔绝,守军光知道袁绍在修仁战败了,连大旗、伞盖、披风都被曹军缴获,但败得到底有多惨,袁绍是退回污城了呢,还是干脆远远地逃到北方去了?根本没人知道。所以大家伙儿都想通过沮授的书信,来研判一下外界的实际情况。

审配掩不住盖子了,只好亮出那封假信来,并且把曹军的毒计向众人仔细地分析一遍。可是他素来忌刻,人际关系不好,所以包括审荣在内,就没几个人真肯相信。袁将们都猜测,沮授在信中说明形势危急,说不定连袁绍都已经挂了,是审配害怕动摇军心,所以把那些话全给删了去,再编个理由来欺骗咱们。君不见信中还有“邺城旦暮可下”那几句吗?那就是审配想删却没能删干净喽。

就此人心涣散,审配被迫又把手握半数兵权的苏由给拘押了起来,导致冯礼首先起了降曹之心。审荣一开始倒并没打算绑起叔叔来,以挽救自家性命,可是难免心里打鼓,不知道还有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邺城若被攻陷,以叔叔的脾气是定不降的,而曹操也未必肯放过他,自己是他至亲,就有九成九的可能性要陪他一起死啊。

因而今日在城上,一见大势已去,审荣终于把心一横,命人将审配当场擒下。审配破口大骂审荣,审荣却坦然以对:“城将破,而叔父必死。若荣亦死,则审家绝嗣矣。乃请叔父救我审家!”

审配被擒,审荣明晃晃的刀刃摆到自家叔父脖子上,审氏部曲全都惊愕恐惧,无所适从。于是曹洪顺利地杀上城头,从审荣手中接管了审配。袁绍原使审配守邺,苏由为副,如今苏由已遭拘禁,审配再做了俘虏,一军无主,乃大崩溃。很快,东、南两面的城门都被打开了,曹操带着是勋、荀攸等人,得意洋洋地进了邺城。

是勋跨在马上,顾盼自雄,真想说一句:“汝等无我,安能出入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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