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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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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瑾回答道:“臣意,即扶叔父灵柩返回琅邪故乡安葬。先父早殁,兄弟皆仰叔父,叔父实如父也,故欲服丧三年,丧讫再来相随主公。”

是勋暗中叹了口气,心说这位诸葛子瑜虽然比不上仲达、伯济,付之民政,我用得还算顺手,想不到这就要闪人了,而且还是一去三年。孝道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当然应该遵守啦,然而……究竟是哪个混蛋兴出来守丧三年这种陋俗的?!

当然啦,不管心里怎么骂,既然知道自己拦不住……其实是不好拦,不敢拦,是勋也便只能说:“子瑜休慌,明晨启程可也,吾亦将奉上奠仪。”诸葛瑾拜谢出门去了。

是勋正待返回寝室,突然诸葛瑾一转身重入堂中,拱手道:“臣因感亲丧,神思紊乱,忘却一事,主公宽宥。”是勋问什么事儿啊,你说吧。诸葛瑾皱着眉头答道:“南阳传信人言,刘牧遣军北上新野,似有攻伐宛城之意,且……率军之人非他,乃刘备也!”(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舍卿其谁

刘备是在六个月前,也即当年五月奉命南下联合袁术,骚扰曹操后方的,但随即便在庐江郡临湖县境内为太史慈、魏延所破,就此逃散无踪。是勋很关注刘备的动向,一直琢磨,这家伙究竟跑哪儿去了呢?他是会间道北上,返回袁营,还是渡过长江,去投孙策呢?

其间,自然也会想到,会不会跟原本的历史上一样,刘备奉袁绍命前往汝南,联合刘辟、共都,旋为曹操所败,就西蹿去投了荆州刘表。不过每当这个时候,是勋都难免自嘲地一笑——所谓“历史的惯性”,不至于那么强吧……

谁知道啊,最终刘备竟然还是去投了刘表!苍天哪,大地啊,这是什么狗屁桥段啊!要是这么写穿越小说,会被读者活活地骂死吧!

诸葛瑾没有注意到是勋的表情,禀报完这个消息,便主动退了出去。是勋跌坐在书案之后,目瞪口呆,半天不言不动——怎么办?历史又将摆回原点吗?难道三分鼎足,便是人力所难以扭转的大势吗?

刘备……新野……新野距离襄阳也不甚远,然后襄阳以西便是隆中……掐指一算,诸葛亮已经十八岁了,这就将将成年了呀,他会不会再落到刘备手里去?这一旦“如鱼得水”,便恐难以复制,曹家的统一进程可能会遭逢极大的挫折啊!

对了,诸葛瑾刚才说啥?他要扶着诸葛玄的灵柩返回故乡琅邪郡阳都县去?那么理论上,诸葛亮、诸葛均也必须要跟着……为啥原本的历史上没有这一出呢?

在原本的历史上,诸葛瑾先是避乱江东。大概还要晚几年才被孙策的妹夫弘咨发掘出来。推荐给孙权——那得孙策死了以后——或许大江阻隔。故而消息不通。因为在这条时间线上,他并非避乱,而是有目的地赴许都太学就读,然后拜在是勋门下,跟随前往河东,落脚点比较清晰,消息也就方便传递。如此看来,历史终究还是改变了。孔明就未必会再上刘备的贼船!

设无孔明,而刘表尚在,刘备还能蹦跶得起来吗?自己又何必杞人忧天?!

是勋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但一颗心却总也放不下来,筹思良久,终于呼唤从人:“取纸笔来。”他要给曹操写信。

信中先通报了自己才得到的消息,刘备屯驻新野,明显要对宛城张绣不利,只恐刘表与袁绍暗中交通,欲从南线施压。以减轻袁绍在北方的压力。是勋建议曹操,首先。使黄射写信给他爹、江夏太守黄祖,以笼络之,并遣太史慈从东线威逼江夏,以牵制刘表;其次,赶紧派人去煽动长沙太守张羡起兵啊——我早就跟你提过这事儿了,怎么就不见张羡发动呢?

写完了信,连夜派快马送至林虑军中。从安邑经箕关而向河内,再到林虑,六、七百里地,快马三日可达——只可惜没有后世的八百里加急驿递制度,否则估计用不了两天。是勋掐着手指头,计算着日程呢,果然,八日之后,他就接到了曹操的回信。

曹操在回信里说,他得到情报,不仅仅刘备驻军新野,而且新任章陵太守文聘也兵抵平氏,与新野呈犄角之势,刘表欲取宛城,其意明矣。已经决定派遣是勋的老丈人曹豹领兵增援张绣,同时也给黄射、太史慈下了指令,只是……应该派谁去游说长沙张羡呢?

曹操说,他年初就已经派遣司空西曹掾陈群跑过一趟长沙了,张羡当时答应得好好的,说只要袁、曹一交上锋,他便率长沙、零陵、桂阳三郡,响应朝廷,脱离刘表的掌控。可是官渡之战的时候,不见他有所动作,如今林虑对峙,又不见他有所动作——路途遥远,消息不通,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如今,又能派谁再去催一下张羡呢?

“此非朝廷重臣并能言善辩,能为其剖析天下大势者,不能为也……”

是勋都不用再读下去,就猜到了曹操下面的话——这肯定还是我呀。天可怜见,还以为出镇河东,可以安稳上一段时间呢,可以摆脱外交使节的生涯呢,结果还是跑不掉……

提起笔来,就待回信婉拒,可是才写了两个字,却又不禁一皱眉头,给停下了。自己不忍见生灵涂炭,更不忍见将来的“五胡乱华”,故而想要辅佐曹操,加速统一的进程,然而……自己究竟有些什么才能了?能够帮上曹操什么忙?这回出镇河东,倒是把地方上治理得井井有条,可那基本上是靠着司马懿、张既等人的辅佐——大票未来的名将、贤刺史,再加一个晋宣帝,要是还搞不好一个小小的河东郡,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自己最长者,便是知道历史的走向,外带会耍嘴皮子而已——不是说别的就不能干,然尚未能与此世英才相拮抗也。可是如今历史的走向,不管有多少细节波荡回了原点,起码在黄河以北,已经彻底改变了呀——曹操已得关中,袁绍退至林虑,吕布去了凉州——自己还能够把握的,也就能提前把一些有能力的小年轻,比方说郭伯济、孙彦龙发掘出来,笼至麾下而已。那么,想要帮助曹操,加快统一进程,我放着嘴皮子不耍,那不是浪费了吗?

当下不禁长叹一声,抛下了笔,再拾起曹操的书信来读。果然曹操随后就写:“吾意天下虽大,能使长沙,分吾之忧者,舍宏辅其谁欤?”是勋不禁苦笑,心说舅子你从来如此,用得着我的时候好话张嘴就来……

曹操的安排,是勋先前往宛城,与曹豹、张绣会合,探察当地局势,就宛城能不能守,赶紧通报曹操知道。同时,他会让荀彧拟诏,遣是勋以侍中身份前往长沙,加张羡将军号,趁机游说反刘。一应公文、仪仗,也都将送到宛城,是勋即可经过江夏郡黄祖的领地——已经让黄射写信去跟老爹疏通了——南下长沙郡。

最后,曹操又写道:“南方地卑而湿热,固知宏辅北人不惯也,幸非暑时,乃可勉力为之,毋负我望。”

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南方光夏天难熬吗?冬天湿冷更要命啊……是勋前一世是跑过不少地方的,当然也去过湖南,他知道那儿是著名的“冬寒夏热,四季分明;春秋短促,冬夏绵长”,加上这年月生产力低下,也没棉袄也没空调,一整年都难呆得很。曹操当然不会明白这事儿,在他想来,南方夏热,冬天应该舒适吧。

唉,时也,命也,在天下统一之前,不知道自己还要受多少苦呢。这都是为了天下苍生啊!是勋不住地给自己鼓劲儿,想要自我催眠,凭空生出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浩然正气出来——只可惜,效果并不算好。

可是人生便是如此,很多事情,即便再不情不愿,也必须要去做,更何况他也并非全然地不情不愿,“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不劳则无获,光想抱着曹操大腿吃闲饭,那只是妄人的幻想而已……

于是召来郡府僚属,安排去后之事。他问众人:“朝廷欲使某宣抚长沙,卿等谁愿相随?”

这年月的州、郡、县各级行政区划,真正由朝廷任命的官员很少,大多为主官自辟僚署,也可能跟主官共同进退——当然啦,司马懿不算在内,他这个河东长史,亦为朝廷所命,并且曹操之意,在是勋离任后,即使司马懿暂摄太守之事。

郭淮首先站出来表态:“臣愿从主公南下。”是勋微微点头,他本来也有这个意思,一定要把郭淮带走。一方面,郭伯济才兼文武,自己手底下缺这类门客,不希望就此撒手,另方面,郭淮之父郭缊现在太原前线,倘若自己一走,无人能加约束,让郭淮跟他老子再一起倒回袁家去,那麻烦可就大啦。估计郭伯济人精儿一样,早想到了这些关窍,故而主动请命。

是勋随即又把目光移向董蒙。董蒙犹豫了一下——他才接掌族内之事,地位还未稳固,真不想这时候离开老家——抬眼撞正了是勋的目光,这才不得不长吸一口气,表态说:“蒙亦愿从。”就这么转瞬之间,董公盛脑袋里转过了无数念头:如果失去了是勋这个靠山,自己还能不能在族内主事,尚在未知之数,而只要傍牢了是勋,就算一时失势,将来回来,夺权也容易得多啊。

张既也想跟随,却被是勋拦住了:“卿且留辅仲达,河东不可失卿也。”张德容跟自己时间不短了,也该撒开手,让他自己去独闯一片天地了,主从情分已经比较牢固,一直拴在身边,也未见得为佳。

最终,是勋就带着郭淮、董蒙、孙资、秦谊四人上路。那日出了安邑城,司马懿等人十里相送,正在依依惜别,突然有快马来报:“主母送甘氏夫人来河东侍奉主公,已到陕县,遣小人先来通报。”

是勋气得差点儿当场吐血——你早干嘛去啦,这时候把人送到河东来做啥?!(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再会枭雄

是勋自河东而至弘农,弘农而抵河南,在雒阳拜会了司隶校尉钟繇。钟繇告诉他,等到河内的战事结束,曹操有意将司隶校尉治所迁往长安,由钟繇统辖关中之事。

离开雒阳,自伊阙三关而至鲁阳,直下宛县。途中向导遥指:“其东即博望也。”

是勋闻言,微微点头——可惜,自己没机会去凭吊古战……曾经可能的后日的战场了。

他想起了历史上的“博望烧屯”一事。时为曹操兵伐袁尚,底定河北之际,刘表使屯驻新野的刘备北侵,直达南阳、颍川交界处的叶县,曹操乃遣夏侯惇、李典拒之,双方对战于博望。刘备烧屯伪退,夏侯惇从后追赶,遂为伏兵所败——这就是演义上“博望坡军师初用兵”一节的原型。

由此可见,刘表在袁、曹大战之际,并非完全没有向北方用过兵,派刘备出叶,或许目的便是想趁着曹操还被绊在河北的时候,奇袭许都,挟持献帝。然而他缺乏孤注一掷的勇气,虽然在博望获胜,但考虑到曹操已有准备,便悻悻然下令退兵了。

不过也很难说,因为刘备最远才到叶县,还在荆州境内,终究并没有越界。张绣降曹以后,先后跟随参加了官渡之战和邺城之战,最终在征讨辽西乌桓的途中病逝。张绣既去,宛城很可能又落回了刘表手中,所以才能使刘备饶过宛城,而进至宛城东北方的叶县、博望。而且后来曹操南征,史书上也说:“先主屯樊。不知曹公卒至。至宛乃闻之。遂将其众去。”刘备是可以跑去宛城歇脚的。

故而也有可能,刘表从来都只想坐镇整个荆州而已,派遣刘备到叶县,只是防守边境罢了,谁想反启曹操之疑,使夏侯惇、李典讨之——也不能怪曹操,叶县距离许都实在太近啦,轻骑一日多即可抵达。

可是。若说刘表纯采守势,毫无进取之心,他北边儿确实没怎么动,为啥南边儿又派赖恭等深入交州呢?人心真是复杂,难以揣度啊……

实在想不通,在这条时间线上,刘表此次派遣刘备屯新野,文聘屯平氏,究竟是想在曹操背后插上一刀,以呼应袁绍呢。还只是简单地要防备张绣?

一路沉思,不得要领。不日即至宛城,张绣出城相迎。二人本是老相识,装模作样地拉着手互诉别情,然后并骑入城。是勋这才知道,敢情老丈人曹豹还没有到——他是轻骑简从而来,曹豹可是要领着兵来的,以这年月的军队组织力,长途行军且得先做上好些天的准备哪。

张绣即在郡府中设宴款待是勋。酒过三巡,是勋询问目前南阳郡内的情势,趁机施放技能,又开始套话。张绣并非一个思维缜密的人,口风也不够紧,被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真话给套出来了。

原来张绣屯驻宛城,所实际控制的范围也只有半个南阳郡而已,北、东均抵郡界,西面才到析县,南面才到育阳——正好在新野之北。他虽然被朝廷封为南阳郡守,但有一半儿的县乡仍然听从刘表的指令,他根本就指派不动。当年是勋献计,任其为守,原意是想让他跟刘表起龃龉,甚至火并的,然而因为曹操先后征淮南、定关中、攻袁绍,根本不可能派兵来给他撑腰,所以张绣也不傻,并不敢跟刘表真的见仗。双方也就围绕着交界处的两三个县城,偶尔起点儿小冲突罢了。

去岁南阳大旱,收获很少,张绣曾经一度向曹操求粮,但可惜曹家也不富裕,再加上正准备着要跟袁绍见仗呢,所以只象征性地送了他不五千石粮食而已。今夏,张绣军就几乎断炊,全寄望于秋季能有个好收成,可谁想“船漏偏遇顶头风”,九月间连场大雨,耽搁了收麦,所得竟然比去年还要惨。

张绣没有办法,他麾下万余兵马,靠着半个南阳郡,本来就吃不大饱,更何况连遇灾荒呢?于是分派诸将,向刘表控制下的新野、朝阳、湖阳等几个县索粮,湖阳县长不肯从命,竟然被张家的骄兵悍将绑缚起来,狠狠抽了一顿鞭子。

刘表闻讯大怒,行文以责张绣,张绣知道自己理亏,赶紧复信致歉——致歉可是致歉,抢得的粮食可坚决不肯还回去。正好刘备自淮南战败,率残兵穷蹙来投,于是刘表干脆表刘备为南阳郡守,派他驻军新野,去跟张绣抢地盘儿。为怕刘备不是张绣的对手,还下令章陵郡守文聘兵进平氏,以威胁张绣的侧翼。

是勋探明了这些情况,不禁略略舒了口气——原来不是刘表主动要打张绣,从而威胁曹家后方,而是张绣先招了人家,把个刘景升给逼急了。当然啦,虽说曲在张绣,可是不能不理,终究他算是曹家的附庸,为曹操保障南线,若被刘备所败,则许都将会受到严重威胁。

换个别人也就算了,换了刘备呆在南阳,曹家怎么可能放心呢?在别人看来,刘备才离开袁绍阵营投了刘表,谁知道他会不会身在刘营心在袁,再帮袁绍跟曹操见仗啊;而在是勋看来,刘玄德就是得点儿阳光就灿烂的主儿,这要让他在南阳站稳了脚跟,终必为心腹大患!

不成,我得写信警告曹操,万不可小觑了那个涿郡市上织席贩屦之辈!张绣战力也就平平,不是后来民间评书中的什么“北地枪王”,我老丈人曹豹就更二把刀,靠他们两个,未必能敌得过关、张啊。在原本的历史上,夏侯惇、李典都被刘备给击败过,基本上曹操一到,刘备就傻,换了别将,刘备必赢啊。

正这么琢磨着,就听张绣开口说:“宏辅再尽一杯,绣有一事相请。”

是勋微笑着举起杯来。朝张绣遥遥一敬。两口喝干。随即答道:“君侯但有所命,勋安敢不从?”他刚才拐着弯儿地套张绣的话,难免夹杂一些言不由衷的谀辞,以摧垮对方的心防,这一时没拧过来,话接话的,说得就未免有些满了。话才出口,心里就想。他不是想我留下来帮他抵御刘备吧?不成啊,我还有王命在身……况且,若能说动张羡反刘,那不比正面跟刘备相抗,对你的帮助更大吗?

就听张绣言道:“吾知曹……朝廷方有事于北,倘南阳再起纷争,亦与朝廷不利,故而设宴相请刘玄德,以澄清误会,相约盟好。宏辅既到宛城。可能同行,为两家解之?”

啊呦。张绣想去跟刘备谈判,正好我到了宛城来,所以想把我也拉上。嗯,你老兄运气真好,要是身边儿有贾文和吧,定然战不畏战,和不畏和,可是如今没有贾诩,手下光一票关西来的大老粗,就怕谈判桌上说不过刘备,天幸降下我这么个舌辩无双的杰士来。

那么,自己是不是要答应张绣呢?跟不跟他一起去呢?是勋一琢磨,左右不过宴会相请,还是张绣先提出来的,不是对方设的鸿门宴,吾又有何可惧?再说我也正想面见刘备,再探问一下他的志向哪。

在原本的历史上,其实挺奇怪的,刘备从兵败汝南直到退经长坂,前后七年,就一直窝在新野小县之中,似乎丝毫也没有扩展势力的欲望。他是一时蹉跎,英雄气短了呢?还是暗中在收买人心,就等着刘表一咽气,好整个儿把荆州全都给吞了呢?倘若不是刘琮继位,继而降曹,那还真保不齐啊。

所以是勋想去见见刘备,探查一下他的真实想法。谁的人生都有低谷,进入低谷就难免颓唐,若非豪杰之士真不易走得出来,而就算刘备这种豪杰之士,也很难说在这条时间线上,会不会就此颓丧下去……虽说很可惜,但是为了天下大局,是勋感情上不好接受,理智上却非常希望能够如此。

况且,这会儿刘备身边儿也没什么人啊,只有一个智谋二把刀的简雍……哦,对了,还有自家的老师孙乾,他连麋氏兄弟都没能捞到哪。但逞口舌之利,是勋又何惧之有?

想到这里,不禁朝张绣微微一笑:“诚如尊命。”

第二天,甘氏的香车也进入了宛城。曹淼好不容易才肯放甘氏到是勋身边儿来,他可舍不得这就再给轰回去,心说有黄射跟黄祖预先通了声气,自己从南阳经江夏前往长沙,这一路上就未必能有什么凶险——再说了,四百部曲带在身边儿,还有郭淮、孙资等人跟着,小风小浪平淌着就过去了。故而在安邑接到消息以后,就让甘氏改道南下,前来宛城跟自己会合。

只可惜才跟甘氏见面,尚不及互诉衷曲——更别提干别的什么事儿了——他就被迫要跟着张绣去跟刘备相见。宴会的地点,安排在新野城北一处邓氏庄院之中——邓氏为南阳显族,族内邓羲曾为刘表从事,因劝刘表绝袁绍而归曹操,遭到拒绝后忿然辞职,回乡隐居。既是刘氏故吏,又偏偏心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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