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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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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考虑得有所不周,这边儿新印得的书才刚离开河东境内,包括太学在内,许都大小衙门,还有熟识的士人,就全都写信来求。是勋一方面加大书坊规模,加快印刷,一方面也派人去跟曹操哭穷——我不好跟他们收钱,可要再这么下去,河东的府库就要空了呀!

当然啦,河东的府库不会因为印点儿书就真空了,是勋是在向曹操表示:我这都是公费,印刷书籍这是公务,并非不务正业……(未完待续。。)

第三章、微末小技

是勋在写给曹操的信中说:“民须教化,然后知礼,知礼义廉耻始能为用。”他说河东贫穷,失学的士人很多,经学也不发达(当然啦,这是睁着眼说瞎话),所以才要发明印刷术,好方便教化。这既是他地方官的本业,又符合经学名家的身份。

后人往往因为孔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话,指责儒家主张愚民政策。但儒家确实有愚民的倾向,却并非主流,儒士都是要讲“教化”的,不仅仅教化士人,也要教化百姓,只不过对士人是准他们知其然且知其所以然,对于老百姓么,你们光知其然,相信俺们说的都是真理就成啦。

是勋所以发明印刷术,目的是为了普及知识(哪怕只是经学知识),从而扩大读书人的范围,避免世家大族独掌大权。这年月,书籍全都靠抄,成本相当之高,世家往往收藏了巨量的典籍却秘而不宣,不是本族子弟想要得见,行啊,先拜在我门下再说。就这么着,世家的势力越来越庞大,依附者也越来越多,怎么可能控制不住政权了?

木版印刷的成本比手抄要低很多,还能避免很多讹误,这就使得很多中小地主也能比较轻松地获得并且研读,当他们发现不必要依附世家,也能获得知识,找到一定的晋身之阶以后,自然会更抱团儿地去对抗豪门世族。而这一趋势,没有超越于时代之上的大局眼是看不清的,是勋相信不会有世家来阻挠自己的印书大业。

相反,世家也很欢迎印刷术的出现。一来愈有钱便愈不肯松手。即便豪门世家。那也能省则省啊,二来么,光避免抄错这一条,就足够吸引他们啦。统一经文,减少讹误,是勋扛着这面绝对政治正确的大旗,不怕有人来吹毛求疵。

可是他料想不到的是,还真的有人跳出来弹劾他“不务正业”……

这一年的八月份。秋收将至,曹操暂时稳定了南线的局势,率兵返回许都,随即便派遣司空主簿王必前来宣旨,免除了是勋监河东军事的职务,让他把兵权移交给曹仁。

是勋接诏,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惊疑不定。

王必是曹操心腹中的心腹,打曹操初起兵就跟着了,资格比荀彧都老。估计也就死鬼戏志才差堪比拟,所以本事不大。开小会没他的份儿,开大会递不上什么话,但曹操始终信任有加。

史书上记载过相关王必的几件事,从中可以清楚地窥知曹操对他的信赖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一是《献帝春秋》上说,曹操擒获吕布之后,曾经动心想要赦免他、招降他,但是王必站出来说话了:“布,勍虏也,其众近在外,不可宽也。”曹操哈哈一笑,跟吕布说:“本欲相缓,主簿复不听,如之何?”就因为王必不答应,曹操生把吕布给砍了。

当然啦,吕布之死,究竟是刘备给递了小话,还是王必给递了小话,还是他俩一起干的,何者为确,史料各说各话,难以查证。

还有一事儿,后来曹操把大本营迁去邺城,由丞相长史王必留守许都,建安二十三年,耿纪、韦晃等人造反,火烧王必的军营,王必伤重而死。《山阳公载记》中说,曹操听说王必死了,勃然大怒,当即把朝廷百官全都召到邺城,命令当日出门救火的站到左侧,不救火的站到右侧。大家伙儿都以为救火的肯定无罪,纷纷跑左边儿去了。谁想曹操的逻辑跟一般人拧着,认定不救火的顶多也就明哲保身,救火的其实都是反贼同党,把左边儿的人全都给宰了。

为了一个王必,擅杀无数汉官,曹操有多宠信王必,由此可见一斑。曹操自己是这样评价王必的——“是吾披荆棘时吏也,忠能勤事,心如铁石,国之良吏也。”

所以是勋虽然不大瞧得起王必,暗地里常骂他废物,但场面上还必须跟王必有来有往,说不上特意结交,感情倒也不错。故而接诏后设宴款待王必,是勋就拐着弯儿地探问啊,主公为啥罢了我的军权呢?他对我究竟有啥不满意?

王必身为曹操心腹,“心如铁石”,当然不会随便泄露主公的心意,但架不住是勋八卦能力爆棚,交涉属性点满,再加上几杯好酒,终于把所需要的信息给勾出来了。

敢情这不是曹操自己的想法,而是先有人上书弹劾是勋“缓于军律而以妖言摄众,疏于政事而勤微末小技”。前一条说他不能治军,只好用妖言、妖法来统驭部下,威吓敌人——对于火箭车的事儿,以及敌军当是妖法的传言,是勋都已经密奏给曹操了,关系倒不大;后一条说他不理政事,却专注于修建工坊,研究印刷术,也就是说,是宏辅身为太守,不务正业。

那么这个告刁状的究竟是谁呢?是勋也打听清楚了,正是那位曾经跟他起过冲突的校事首领赵达。

是勋真是把赵达给恨得牙痒痒的,但同时也不禁悚然而惊。想当初在寿春城下,赵达想要处斩孙汶的时候,他的职权范围还相当有限,是勋身为参军,他就压根儿管不到,可如今,竟然连外郡太守、地方长官都要管上一管啦。史书上说,曹魏校事最后“上察宗庙,下摄众司”,甚至能够“按奏丞相”,成为后世厂卫一般的可怕存在……不行,既然我来到此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苗头彻底掐灭了不可!

当然啦,如今时机还不成熟,首先就在于乱世未终,人心不定,所以曹操对这种特务组织是非常倚重的。估计要是有御史弹劾是勋,曹操就能当他放屁,而且说不定这位御史也就当到头了,可是如今赵达弹劾是勋,曹操竟然明示众臣,开会商量——没有直接受理,这就已经挺对得起他这位堂妹夫的啦。

倘若群僚全都帮是勋说好话——是勋本人觉得,自己的人品应该不算次,从来都秉持着多栽花、少栽刺的原则,尽量不得罪同僚——估计赵达的弹劾也就到此为止了,顶多曹操抄一份给是勋,警告一下。可是谁都料想不到,郭嘉和荀彧竟然提出,应该罢免是勋的兵权,让他专注于民政。

郭嘉的意见,河内郡要同时面对袁绍、高幹两个敌方主力兵团,兵力不足,最佳的应对之策是与河东郡相互策应,故而需要统一指挥,兵权不宜分割。

郭奉孝素来冷面冷心,光会分析局势,不懂得人情世故——对敌方的心理倒是琢磨得挺清楚——他说出这种话来,是勋倒可以理解。只是……奉孝你从前干嘛去了?我初镇河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提出类似反对意见来啊?你是看到我跟曹仁在此前的战斗中配合度很差,才突然想明白了吧?这马后炮未免放得有点儿晚……

荀彧也建议剥夺是勋的兵权,这就让是勋彻底理解不能了。根据王必所言,荀彧的理由是河东情况复杂,又新复四县,民政事务非常繁冗,加上是勋又是个志向高远的,想要先教化民众,为此还发明了印刷术,再把军务压在他身上,就算他才能超卓,怕也扛不起来啊——“此非优恤之道也”。

还是老话,你早干嘛去了?我两手空空跑来接收河东的时候,不见你荀令君反对,等我也打了几个胜仗了,把南匈奴也给拢住了,四县也光复了,你倒突然跳出来说这种屁话!就为了我多搞一个印刷术?就为了赵达上奏弹劾我?你老兄就突然翻脸?不对啊,荀彧究竟在想些啥来?

倒是也有不少人站出来表示反对,主要就包括荀攸和鲁肃。鲁子敬本就是是勋推荐的,他跟是勋相交莫逆,地球人都知道,所以说再多好话也没用。至于荀公达,他的理由是河内和河东虽为邻郡,交通却不方便,分为两军确实有难以配合的缺点,但一人总统,也未必就能关照得过来啊。

曹操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暂且解除是勋的兵权,为怕是勋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所以特意把心腹王必给派了过来,要王必好生安抚是勋。

是勋还是原本的想法,王必这家伙就没蛋用,你派谁都比派他强……不过没用也有没用的好处,解除我兵权表面上的原因,这不就让我给打听出来了吗?至于隐藏在深处的实际原因……

我手里也就一万多兵,就算在河东军政一把抓,曹操也没必要疑忌我,他所以剥夺我的兵权,可能是打算在河东、河内一线发起大规模攻势,恐怕我跟曹仁配合不好——此前不就因为曹仁突然被调往官渡,差点儿把我给害死在祁县了吗?我跟曹仁基本上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没有统一指挥,确实毫无配合度可言。

所以打听清楚了前因后果,是勋心里多少踏实一点儿了,曹操应该不是猜忌自己,或者有啥不满意的。然而……荀文若究竟为啥要突然下绊呢?他究竟是基于何种理由,想要削弱我的势力呢?这咱还得好好研究一下……(未完待续。。)

第四章、五经注我

王必从许都启程,按照路程的远近,先往河内,再赴河东,所以他宣诏后不久,跟是勋酒还没喝完呢,曹仁的使者也前后脚到了——从使者掐着点儿来,是勋可以想见,曹子孝是真想赶紧拿到自己手中的兵马,好展开对并州的全面攻击。

虽说兵权被夺,是勋却并不怨恨曹仁——还不如当日听说曹仁率军奔官渡去了来得郁闷哪——身为武将,听说自己的权限可以扩大,兵马可以增多,毫无士人风度地急着办交接,本是人之常情。他跟曹家班的武将除了太史慈、典韦等寥寥数人外,大多也就点头之交,几个姓曹的相对更融洽一些,不过经过这件事,即便曹仁不因此心生愧疚,也肯定要承自己的情吧,从这个角度去考虑问题,未必不能把坏事办成好事。

所以他并不为难曹仁的使者,只是说今日将晚,明晨交割,派人把使者领下去,安排宿处,好生款待。

当夜辗转难眠,怎么也想不明白荀彧为啥要趁机落井下石——唉,看起来自己对政治斗争还是门外汉啊。只是他本能地察觉到并且认定,荀文若的用意,并非明面上摆出的理由那么简单。

翌日起身,先召来曹仁的使者,交割了兵符。他把屯扎在永安境内的兵马全都交给曹仁了,仍驻安邑之卒,算是河东本身的郡兵,则不交与。当然啦,理论上只要曹仁需要,行文来讨,不但河东郡兵。就连是勋自己都必须带着部曲上阵去。但那终究是后话了。

送走使者以后。是勋又陪着王必在安邑内外巡视、游玩了三日,然后恭送王必返都。等一个人再回到衙署,坐于案后,打开公文来,却半天都瞧不进去。铺开一张纸,提笔蘸墨,连写了三遍“赵达”,然后忍不住恶狠狠地抟作一团。掷在地上——“贼徒,吾必不与汝善罢甘休!”

他知道赵达迟早是要被曹操当替罪羊提拉出来,明正典刑的,因为那家伙得罪人太多——正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想到这点,心里略微舒服了些。至于跟自己还有点儿交情的卢洪,史书上却并未记载其下场……何不写封信给卢洪,言及往日之情,略述今日之事,再聊聊日后的发展?“校事”组织。自己现在还不敢去碰,既然如此。何不暂且分化那二人,拉卢洪一把的同时,也给赵达再埋点儿钉子?

想到做到,当即信付卢洪,遣人送出——他知道卢洪不敢隐瞒,这信很可能最终落到曹操手里,所以并不敢写得太过明白,甚至不敢直接抱怨赵达,而只是略述了一番校事可能的危害,勉励卢洪要忠勤办事,“毋傲上,毋凌下,毋纵恶,毋逾法”而已。

一边写信,他一边也想,赵达究竟为什么要弹劾自己呢?是因为往日的仇怨,还是特意揪出个曹家亲眷来刷名声,从而扩大自己的威望,甚至妄图扩充校事的权柄?对于赵达那种人,是勋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之。不过还好,看起来他的弹劾只是一个契机而已,曹操剥夺了自己的兵权,虽因弹劾而起,却并非认同了弹劾的内容——否则就把弹劾抄送自己看啦。那么,自己除了乖乖听命外,又该如何应对呢?

话说自己这些年,对曹操是不是太过惟命是从了?他让自己往东自己就往东,让自己往西自己就往西,只要不悖大义,不逆统一进程,几乎从无违拗,顶多也就半真半假地犯几天懒,请几天假而已。其实自己的身份乃是朝官,非幕府之臣也,与曹操分属同僚、上下级,却并非君臣——当然啦,表面上是如此,却并不代表实际也如此——太过听话,会不会反为人所看轻?赵达胆敢弹劾自己,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考虑,觉得自己肯定逆来顺受,不会给曹操脸色瞧,所以也牵累不到他?

这都是先入为主之害啊。曹操是何等货色,他得志后将会如何猖狂,这年月没人比自己更瞧得清楚——也说不定贾文和是例外——所以尽量不触其怒。你说孔文举,如今会想到自己迟早要掉脑袋吗?还有荀文若,如今会料到自己最终的下场吗?在他们眼中,曹操不过霍光也,只要不犯路线斗争的错误,只要不起意谋害曹操,曹操就不会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只有是勋明白,曹操一代枭雄,非霍光那种官僚可比也,逆鳞不可触!

然而如今曹操的逆鳞终究还并没有奓起来,他的骄狂,得在平灭袁绍,一统北中国以后才会逐渐显露。人都是会变的,在变之前即当变之后来看,自己是不是太过小心了?

王必之流才需要如此小心,因为他除了忠荩外一无所长啊,因为他把自己彻底地依附在了曹操个人而非整个集团身上。自己不同,自己身为姻戚,略有所长,亦为曹操多立功劳,更重要的是,自己所要博的乃是在儒林中的名望,或者在曹氏集团中的名望,而非曹操个人的信重。

况且,最近收了不少小弟,你必须得让小弟看清楚,你是曹家分公司的老板,而不是曹操手底下一个业务员——哪怕是最受信用的高级业务员——他们才有继续跟随你而不是直接往母公司跳槽的动力啊!

想到这里,是勋不禁冷笑一声,当即下令:“召韦曹掾来。”

九月秋收的同时,有榜文张贴河东各县,言郡守将重开官校,暂任奏曹掾韦诞为学宫祭酒,召聚学子,读书讲经。为了吸引士人前去官校学习,榜文中还特意说明,凡入学者,将下发一套朝廷才刚定正的三经(《易经》、《尚书》、《诗经》)当教材,学足一年,即归己有,并且身为郑门嫡传的郡守也会亲往讲学。

汉代的郡国学校,始创于孝景、孝武时代的循吏文翁,至平帝元始三年,由王莽颁布制度,各郡国统一设立。但是汉末动乱,就连太学都开不成了,更何况各地的学宫呢?也就名士大儒刘表在襄阳复兴过一回而已,余者大多废弃。

是勋重修学宫,再开官校,就是要向曹操表明:你让我专注民政,好,我就专注民政;但我说过自己搞印刷术是为了教化,如今干脆就把主要精力全都放在教化上给你瞧瞧。赵达那种屁话,我知道你是不信的,我这番举动,就是要全天下人都不信他——这也算是对曹操一种无声的抗议。

当然啦,抗议归抗议,是勋此举,政治上绝对正确,儒林中可刷声望,曹操又能拿他怎么样了?

河东郡内,世家大族很多,卫、裴、董、柳以下,家世二千石的就不下十家,子弟们大多在家中读书,虽有不少往赴许都太学,但年轻太轻的,家人还真不放心让他们跑那么老远,那么,去郡治安邑上官校,就是相当不错的选择。更别说低一等甚至两、三等的那些中小家族,家中藏书和师资都不足,子弟们也未必有资格、有门路上太学,如今听闻郡内官校重开,个个喜不自胜,奔走相告。

秋税收缴上来以后,官校就正式开课了,四方来聚的士人,下起十二岁,上到四十八岁,足有五百余名,这数字把是勋都给吓了一大跳。他事先已经拜访过各大家族,请出几名宿儒充任教授,又命法曹掾、精擅经学的乐祥总管其事——在原本的历史上,杜畿治理河东,即任乐祥为文学祭酒,负责文教之事。不仅如此,是勋还兑现承诺,自己隔一天就往学宫去开讲。

历代经学,可分为“我注五经”和“五经注我”两派学风。汉儒是“我注五经”,即先有经典,再钻研经典去探求其中的道理;宋儒则是“五经注我”,即先有自己的思想,再歪曲经典来加以诠释。是勋一直是奔着第二条路去走的,只是原本不敢太明目张胆而已,如今他师承也有了,名声也有了,一郡之内,唯他为大,那还有啥放不开的?

在学宫之中讲课的次数越多,时间越长,是勋就越是胆大妄为,甚至不惜彻底地扭曲经义。比方说,孔子曾经说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直接骂孔老二主张愚民政策是不对的,应该考虑到当时的社会环境,广大底层民众根本就没有接触知识的可能,强使知之,反而会出事儿。但是勋在讲这一句的时候,却干脆按照后世为给儒家洗白白而到处流传的不靠谱点逗方法,读成了“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思是:倘若老百姓遵从你的政策,那便可以不加管束,倘若老百姓不肯遵从你的政策,那便需要先开发民智,教化他们。

如果说是勋当初私注五经,往里掺了一成的私货的话,那他如今在河东讲学,就足足掺了三成还不止。他要利用儒家经学,阐释自己觉得可以在这时代拿出来的崭新的思想,从而创建自己独特的思想体系。正所谓和尚摸得我……啊不对,朱熹做得我便做不得?(未完待续。。)

第五章、汉语拼音

曹操南征袁术、刘备,以夏侯渊为先锋,直指寿春。袁术本以为官渡对峙,半年难决,故而听信了刘备的煽动,自合肥起兵,下成德,围寿春,谁料想刘馥守备寿春还不到一个月,曹操的援兵就到了。于是袁术大惊之下,临阵而走,逃回合肥,刘备知其人不可依靠,遂率部南下庐江,欲与孙策相呼应。

倘若袁术和孙策同时动手,说不定曹操就会抓瞎,但以这年月的通讯水平,就不大可能有军事配合如此默契的情况出现。孙策原本计划兵分三路,其弟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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