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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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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两翼游击遮护。战斗在午前打响,郭淮攀上楼橹眺望,但见城上防守严密,箭如雨下,定襄军折损了数百兵马,才终于架桥过壕,逼近墙边——商曜倒是真肯拼命。

眼见得上千定襄军的步卒拥至墙下,架起了长梯。但却不见城上抛掷滚木擂石。郭淮正觉得奇怪。忽见城上兵丁似乎举起几个瓶子。开始朝城下倾倒某种液体——是在倒开水吗?这倒是守城时候惯用的手法,但问题是,量也太少了吧……而且为啥没见挨泼的定襄兵惨呼着跌倒、翻滚呢?

正在疑惑,突然城上射下了几支火箭来,转瞬之间,城下便成一片火海!

在原本的历史上,三十年以后的曹魏太和二年底,蜀汉丞相诸葛亮突出散关。包围了陈仓城。蜀军不下五万,而陈仓守军仅仅一千而已,却多次击败攻城的敌兵,双方昼夜激战二十余日,因为曹魏方增援将至,诸葛亮无奈之下,只得后退。

演义中所谓的“二出祁山”就此黯然收场,而陈仓之战,在中国历史上也第一次留下了相关“火箭”的记载。

当然啦,这所谓的“火箭”。不过是在箭簇绑上布条,涂了松香、油脂等引火物。点燃后射出去普通箭矢——守将郝昭以此破蜀军之云梯也。但事实上这种火箭,汉朝后期即已投入实战,当年是勋跟随曹操奇袭寿春,就曾经在城门口见到过袁军使用。这种火箭是用来引火的,最好是直接攒射敌军的粮仓,用来守城则作用微乎其微——当年袁军是先在城门前布好了引火之物,然后才用火箭来点燃,后来还急着想用火箭来烧毁并无布设松香等物的吊桥,结果便可耻地失败鸟。

是勋没想在祁县城下布设引火之物,因为不清楚敌军会选择哪段城墙攻打,放少了没用,放多了得不偿失——这又不是寿春城下的诈降诱敌,能猜到曹操肯定会走城门。在与将吏研讨守城之策的时候,夏侯兰就说啦,若敌兵援梯而上,即可以挠钩推翻之,若造了车梯或者撞车,最常规的办法就是点火焚烧:“未知城内松香、兽脂等引火之物,是否齐备?”

是勋听得此言,突然间咧嘴一笑:“何必松香、兽脂?”他在安邑可是盖了榨油作坊的,即便远征太原,随身也带着好几十罐儿素油用来炒菜呢——身为主将,这点儿特权还是有的——那玩意儿不比松香什么的好使?

果然一用便即奏功,城下瞬间火起,无数定襄兵身上被火,号呼惨叫,四处乱蹿。商曜无耐之下,只得下令后退整队,城下却又抛下一阵箭雨来,射翻了百余人。

这一幕,在中军登高而望的高干自然也见到了,当即下令:“鸣金!”可是“哐哐”的钲声才刚响起,忽听杂沓的马蹄声从城池的东、西两侧汹涌而来,曹性率领着两千吕家骑兵,自侧门而出,直向定襄军侧翼杀来。

高干急忙再下指令:“使次军上前,接应定襄军,再使胡骑对战敌骑。”传令兵快马驰至雁门军中,郭淮不禁一拍大腿:“正其时也!”

战斗在是勋的视线范围内展开,他虽然将守御的全权都授予了司马懿,但身为最高指挥官,自然不可能远离城墙,躲在城内安全之处——指挥官亲临前线,将会极大地鼓舞战斗人员的士气,这点儿基本原则他还是清楚的。是勋顶盔贯甲,站在城楼之中,手扶栏杆,朝外眺望——这个年月并不怕大炮轰击、飞机下蛋,虽说攻城方远远地似乎竖起了几具投石机,但数量既少,准头又差到离谱,在城楼上被石头砸中的机会,并不比在城内左腿绊右腿摔个大跟头的几率更高。

远眺着那几个模糊的影子——倘若不是部下指出来那是“礮”,也即后世所谓的投石机,就是勋的视力还真未必认得出来——是勋的神思又不禁飞游天外。一般情况下,战斗从远程覆盖开始,在这个年月,不是放箭,就是投石,然而这次袁军来攻,虽然搭起了投石机,却并没有第一时间抛石。故而张既提出,这初次攻击应该是试探性质的,高干不会投入全力,己方也应当以消极防守来应对,把力量存留到对方发起总攻的时候再用。然而司马懿却说:“吾非欲久守者也,既已将退,何必蓄力不击?”坚持只要并州军攻至城下,立刻就把所有力量全都投送出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是勋在战斗方面并无天分。并且缺乏经验。前一世在网络上纸上谈兵。倒是各种奇思怪想层出不穷,但等穿越过来,真的面对千军万马,就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啊,反而什么招儿都想不出来了。但他面对部下提出来的方案,倒是还能够清醒地加以分析和判断,因而当即赞同了司马懿的建议:“既已委任仲达,仲达可自决也。”

眼瞧着素油被洒下城墙。接着火箭也射下去了,虽然看不见并州军的惨状,四方传来的嘈杂声中也辨不出敌军的惨呼,但滚滚浓烟腾起便说明了一切问题。按照原定计划,接着就该曹性的骑兵从两侧城门杀出去啦。是勋不禁又将视线投向远方,于是视野中再度出现了那几具投石机。

他这几年来致力于研究火药武器,对于那些传统的冷兵器并没花任何心思,但是如今想来,曹军将来是要攻打邺城的,邺为河北大邑。袁家经验多年,恐怕防御力比许都都要强上很多。若能排开大量投石机。如女真之攻汴梁也,或许可以极大地缩短攻城的时间,同时也极大地减少本方的伤亡?

投石机……其实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人力抛石机,乃是中国独有的发明,起码在战国时代便已经迈上历史舞台了。古希腊、古罗马的弹力投石机和扭力投石机,其实就机械原理上来说,比中国的人力抛石机更先进,但同时存在着制作困难、故障率高和射程不足的缺陷,从成本和效率的角度来看,反倒是处于下风的。所以是勋不可能去“发明”那些玩意儿,他希望能够在中国原有的人力投石机基础上,运用自己前一世的知识,加以部分改良。

演义当中,官渡相峙的时期,刘晔曾向曹操献上过“霹雳炮”,这是小说家言,史书中光说曹军用了这玩意儿,却没提是谁发明的。估计也就是质量更好、射程更远、方便旋转和推移的人力抛石机吧。这玩意儿找几个匠人一起研究,应该不难,难的是,能不能把人力改为配重,提前发明出后世所谓的“回回炮”出来呢?

正在神游物外,忽见远方袁军阵营中一片大乱。是勋瞪大双眼,眺望了好半天,却仍然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要是有望远镜就好了呀!好在时隔不久,便有探哨回来禀报:“雁门军临阵倒戈,太原军已大乱矣!”

哦哦,郭伯济终于动手了,正是其时!是勋不禁兴奋地一拍栏杆,随即下令:“命曹性接应雁门军入城!”话才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于是加上一句:“先传语仲达,由其决断。”

郭淮临阵倒戈,直击王柔所部太原军的侧翼,很快便将敌阵彻底搅乱。但是郭伯济并不想趁机扩大战果,高干的本营,他压根儿碰都不敢碰。

并州两万大军,雁门军的数量还不到七分之一,想要配合城内杀出来的两千曹军骑兵,一举把高干击溃,那是很不现实的。除非高干疯了心把兵马全都拉向城下,然而这一面的城墙长度有限,挤过去太多人不但排不开,更容易做了城上守军的箭靶,恐怕不必郭淮反叛,自己就先乱了。高干不疯,他这头一天攻城,又以尝试为主,故而先阵、次阵和本营的秩序分明,郭淮利用自己位置的优势,可以侧击王柔,也可以突击商曜,但若想袭扰高干,那就是自己作死了。

故而他一举将王柔所部太原军扰乱以后,不敢恋战,很快便在曹性的配合下脱离了与敌军的接触,绕至祁县东门。大门打开,郭淮还怕是勋怀疑他是诈降,因而勒束部众暂歇,自己仅率十数骑当先入城。

才进城,便见一人手按腰刀,跨马而立。曹性指点道:“此即是侍中也。”郭淮赶紧翻身下马,单膝跪倒:“末将郭淮,拜见侍中。”是勋朝他一抬手:“伯济来何迟也?”(未完待续。。)

ps:  以后周末,我争取若在家就尽量提前更吧,早更总比晚更好,不是吗?

第二十八章、毋失我望

是勋早就下了城楼,专门跑到东门这边儿来等郭淮,一路上还在想,我见了郭伯济,开口第一句话说啥比较好呢?

要说是勋这回镇守河东的班子,其实挺强大的——司马仲达为谋主,张德容、贾梁道、诸葛子瑜为辅佐,孙彦龙掌机要——这要是想扯旗自立,纵横三五个郡、半个州的,问题不大,但凡距离曹操、袁绍这种大势力再远点儿,蹦跶个一二十年都不在话下。只可惜文重武轻,孙汶便不似大将之才,夏侯兰在史书上,归刘前就毫无事迹,归刘后还是其名不传,估计也强不到哪儿去,曹性那更不用说啦。

是勋有时候就想,我这跟刘玄德早期的班子是满拧啊,要是两家能够结合起来,有关、张之勇配合着司马之智,说不定就能跟袁、曹相拮抗呢。

所以这回郭淮过来,往河东的“武”字上加上了一个沉重的砝码,是勋真是挺期待的。当然啦,这并非最初的心理,一开始他拿住郭缊,要挟郭淮,想小年轻帮他去夺取晋阳城,自己也知道要求太过苛刻,那真是得固欣然,失亦无悲,成不成的都无所谓。可是真等郭淮射箭书愿为内应了,是勋却不禁渴盼起来——就好比一笔奖金摆那儿,还不定给谁呢,大家伙儿也未必就盼着,确定了会给谁,那人肯定就开始想啦,这数儿是多少呢?我是不是可以先斩后奏瞒着老婆去换台手机?

可是琢磨了半天,等真见了郭淮的面,他却只憋出一句话来:“伯济来何迟也?”

——“来何迟也”。这是钟会见姜维时候的话。貌似不是太吉利啊……

是勋这么问。郭淮一愣之下,只好绞尽脑汁地回答:“淮本欲早归侍中,奈何高使君……”是勋心说你还真费劲儿找理由,当下又一摆手,打断了郭淮的话:“卿父见在永安,吾这便引卿往见。卿所部亦不必进城,即时南下可也。”

郭淮本打算劝说是勋,不要死守祁县。最好把主力抽调出来,跟高幹游击、周旋,更方便掌握战场的主动权,可是没想到是勋见了他,当即就要他率军南下,不跟祁县这儿和敌人硬拼。郭淮不由得便想,这位是侍中果然名不虚传,识兵者也,要跟了他,说不定我倒真能一展长才。做出一番事业来哪。

当下高高兴兴地就领兵走了,可是这一走不仅仅是撤离祁县。曹军就在雁门军左近,挟裹着马不停蹄,直接就放弃五县,一直撤到永安才止步。哎呀,这象是一场总体的大撤退啊,究竟出了啥事儿?

是勋一路上总跟郭淮恳谈,舌绽莲花,说得天花乱坠,听得郭伯济是晕头转向,衷心钦服。可有一点,郭淮数次问起来,咱究竟要撤到哪儿去,为啥要把五县全都给放弃喽,是勋却只是微笑,一点儿口风都不露。直到进了永安城,把兵马都安顿好了,是勋才告诉郭淮,曹仁东援,郭援再无后顾之忧矣,估计很快就会跑来抄咱们的后路啊。

郭淮闻言是瞠目结舌,脑袋里光冒出一个念头来:被骗了……

可是既然已经上了贼船,那也没法再抽身了,他只好垂头丧气地去见老爹郭缊。郭缊被软禁在永安县内,父子相见是抱头痛哭啊,完了郭淮就把自己的遭遇跟老爹说了一遍,又问老爹,你当日是怎么败的呢?郭缊败得那真是迷迷糊糊,那么多天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父子两个头碰头研究了好半天,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是侍中智谋天纵,非吾等所能预料也。

既然如此,那算了,只好暂且跟着他干吧。

高幹在祁县城下小挫了一阵,随即就得到消息:曹军退了。他心中疑惑,虽然收复了祁县城,却还不敢紧追,直到第三天终于得到来自上党方面的消息,这才恍然大悟——“吾为是宏辅所欺也!”

当即挥师猛追,可是已经不敢趟了,尤其五县虽复,府库皆空,还得赶紧从晋阳运粮过来周济。是勋早就把那五县给搬空啦——南边儿四县好搬,至于祁县,他先派了大车半夜出去,然后大白天装着泥土、沙石,用麻布盖着,假装运粮进城,做久守之计,当晚大车再度出城,就装满了城中的钱粮,一站一站往后运。等到返回永安,计点所得,嘿,这趟还真赚了不少!

只可惜赚得再多,也没法两三天内就把永安的城池给修起来,就靠这么一座破城,当初连郭缊两千人都拦不住,更别说高幹的两万大军了,更别说郭援可能还会调一两万人过来了。是勋只好自守城内,却把主力都驻扎在城外,曹性在东、夏侯兰在西、郭缊父子在中,总共六千兵马。

就在高幹追来的前一天,呼厨泉、去卑得讯,也赶紧退出西河郡,逃回了河东,是勋让他们驻扎在汾水西岸,与主力之间有浮桥连通。后方贾衢也传来消息,他已经安置好了那些作为人质的匈奴人,并且打算把匈奴男丁全都赶上战场,怎么着都能再努出三、五千骑来。

是勋掐着指头算算,嗯,我也有将近两万兵马啦,只要严密防守,就不怕他高幹的并州军。好,你来吧,郭援也来吧,且看我把你们全都牢牢地给钉死在这儿!

果然,高幹没几天就赶到了,在边境线上扎下兵马,也暂时不敢妄动——双方的兵力比已经相当接近了,郭援若来,尚有一战之力,郭援要是不来,光凭高幹本部不足两万人,还真不敢贸然发起攻击。

王柔又跑来见高幹,说追击的时机已然丧失,咱还继续跟这儿等啥呢?就算郭援来了,胜负之数仍然是五五开而已,想一举击溃是勋。挺进河东。难度相当之高啊。既然如此。不如暂且收兵,遣将守御、恢复五县为好。

高幹这两天火儿很大,郭淮临阵反叛是一桩恶心事儿,是勋在祁县全身而退又一桩恶心事儿,所以逐渐地受不了王柔到处散布失败主义情绪啦,当下冷笑一声:“叔优,吾闻卿弟彦云见在是勋幕下,有诸?”

他所说的“彦云”。乃是太原王氏本支二房的次子,单名一个凌字。本支世居祁县,长房王允父子为李、郭所杀,世嗣断绝,乃以二房长子王晨继之。王晨那家伙就是个土财主,几无所长,同族都认为其弟王凌王彦云可继大宗,王柔论年岁可以当王凌的爹,论辈分却只是他哥哥,两人关系向来不错。

当日高幹用了郭淮之计。放空五县,王晨赶紧逃出县城。跑乡间围子里猫起来了,王凌为了整理家族在城内的产业,走晚了一步,遂为曹性所获。曹性这家伙在吕布军中是个异类,战场上虽极悍勇,战场外却并不滥杀,再加上王凌也是本地著名的世家子弟,所以只是暂时羁押起来,等是勋来了就老实上交。是勋一听啥,王彦云?不禁觉得好笑:吾当得郭伯济,又得王彦云,命也夫?

王凌也算是后来的曹魏名臣,比张既、贾逵他们才能略差一些,普通镇守一州,也还算称职,最后因谋诛司马氏失败,被迫自杀。关键是,王凌的妹子嫁给了郭淮为妻,两家后来结为姻亲——是勋想你们这哥儿俩,难道都要落到我手里吗?老实不客气,强征王凌为门客。

所以高幹如今就拿这事儿来责问王柔,说你们太原王家是不是跟是勋有勾结啊,所以你才老嚷嚷退兵?王柔分辩几句,又大表了一番忠心以后,羞愧而退。下来就把一位同县的少年找来:“伯道,卿之所言是也,高使君非可辅之者!”

这位少年跟郭淮是总角之交,本来郭淮倒戈,想把他也给拉走的,但二人经过反复商讨,觉得这位还是暂且留在并州军中,找机会对王柔施加影响,将会更为有效。当下听了王柔的话,“伯道”便返回自己营中,写下一封密信,遣人送给郭淮。本来信里光打算写王柔之心不稳,可施反间之计的,但临收尾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一个消息,不禁大喜道:“此天佑我等也!”赶紧把新的内容加上。

郭淮收到信以后,匆匆跑来求见是勋,说我有一莫逆之友,可为内应,见有书信送来。是勋随口便问:“何人也?”郭淮答道:“晋阳郝昭字伯道,见在王叔优(王柔)军中。”

是勋闻言大喜,赶紧索书来看。只见郝昭在描述和分析了王柔的心理以后,又通报一个消息,郭援才离上党郡治长子,还没能走到壶关,突然接到袁绍的公文,跳过高幹直接给他下令,要他南下攻扰河内,以分担正面战场上的压力——也就是说,郭援来不了永安啦。

是勋手持郝昭密信,不禁满面春风。反倒是郭淮紧锁眉头,毕恭毕敬地探问道:“郭府君既南下,则我河东无忧。然未知河内如何?袁氏大军,集于大河上下,曹司空可能抵挡否?”咱们这儿分战场就算形势再好,主战场要是吃了败仗,那也前功尽弃啊。

是勋拍拍郭淮的肩膀,安慰他说:“伯济毋忧,曹司空必胜者也。”想了一想,干脆背书:“袁绍有十败,司空有十胜,袁军虽强,无能为也。袁绍繁礼多仪,曹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一也;袁绍以逆动,曹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噼里啪啦一大套喷将出来,气都不带喘的,听得郭淮是目瞪口呆,不明觉厉。

也难怪他不明,郭淮既没见过曹操,也没见过袁绍,加上年纪轻,见识浅,袁家的政治、军事如何不堪,曹家的政治、军事如何强大,从来也没往这么深想过。除了“主公真天纵之才,淮不及也”之类马屁话以外,他还能说些啥了?

是勋心说你现在不明白甚至不相信都不要紧,只要不出太大的妖蛾子,曹胜袁败那是注定了的,咱只要考虑河东战线不遭重挫就成。想到这里,他不禁抬起头来,注目远方——便不知此刻的官渡,又是如何一番场景?未能身历这般摇撼天下的大战,真是遗憾啊……孟德,公其毋失我望!

(剑气冲南斗之卷九终)(未完待续。。)

ps:  下午临时有事儿出门,所以先更了。请放心,还有存稿,晚上要是回来早,争取再加一更。

第一章、官渡鏖兵

《魏书》裴松之疏有云:

“《献帝春秋》载是勋说太祖云:‘刘、项之不敌,公所知也,汉祖唯智胜,项羽虽强,终为所禽。勋窃料之,绍有十败,公有十胜,绍虽兵强,无能为也。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一也;绍以逆动,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汉末政失于宽,绍以宽济宽,故不慑,公纠之以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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