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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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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团团包围了,置身死地吧?

如今是勋提前抄袭了这条计策出来,征询曹家将吏的意见,大家伙儿听了都觉得靠谱,问题是公孙瓒能不能想到这一点呢?是勋说他想不到不要紧,我可以通过关靖给他递话啊,只是——最终公孙瓒采用不采用这条计策,那我可就说不准啦。

荀彧说没关系,宏辅你尽管去试试,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吧。要是公孙瓒真能从了此计,并且顺利与张燕等会合,那么袁绍后院频繁起火,别说今秋了,估计明年秋天都结束不了北线的战争,咱们就有足够的时间积草屯粮,寻机跟他决战一场啦。

所以是勋就跑来找关靖了,先给他吃一颗定心丸——朝廷确实有下赦令,挽救公孙瓒的意愿——随即又拐弯抹脚地告诉他,这事儿不可能立刻执行,我们还得等待时机,最后端出那条计策来。

关靖听了此计,不禁沉吟,良久不语,这倒也在是勋的意料之中。因为在原本的历史上,公孙瓒既然想到了那条计策,为什么最终没能执行,一直在易京窝到死呢?因为有人扯了他的后腿啦,正是面前这位关长史。

史书记载,关靖劝阻公孙瓒,说:“今将军将士,皆已土崩瓦解,其所以能相守持者,顾恋其居处老小,以将军为主耳。将军坚守旷日,袁绍要当自退;自退之后,四方之众必复可合也。若将军今舍之而去,军无镇重,易京之危,可立待也。将军失本,孤在草野,何所成邪!”你这一走,留守的军心必乱,易京很快就被会攻下,到时候你没基地,没据点,跟个流寇似的,还能办成什么事儿啊?

是勋觉得关靖这反对意见挺没道理的——流寇确实成不了事儿,可至少有机会活下去啊。确实,公孙瓒一走,易京的防守必弱,但问题是,历史摆在那儿,公孙瓒即便留下,易京照样会破。

于是见到关靖沉吟,他就干脆把关靖的顾虑和自己的反对意见一块儿给说出来了:“长史乃虑公孙将军弃之而去,则军无镇重,易京之危,可立待也,然长史所仕者公孙将军耶?易京耶?易京虽失,将军尚在,若将军不去,易京失守,则必玉石俱焚。或以为坚守旷日,袁绍自退,四方之众,乃可复合。然袁军众,自可长围易京,而别遣将吏扫荡幽州,则即其退去,四方安有可复合之众乎?或虑公孙将军孤在草野,乃无所成,然朝廷赦令一下,将军即可还朝,因其前功,不失富贵。若孤在死地,异日覆巢之下,安求完卵!”

关靖一边听,眉头是越皱越紧,心说这位是侍中果如传言所说,能够洞察人心,计谋深沉,他好象能看透我心思似的,我的种种顾虑,竟然全都这他料中啦。可是他说的虽不为无理,却真的就是最佳方案吗?

是勋当然没妄想自己“当当当”一番话说出来,关靖纳头便拜,赶紧返回易京去劝说公孙瓒离开,可是我费了那么多唾沫星子,你好歹给点儿反应啊,就光低着头跟那儿想啊想的,你打算想到哪辈子去?原本的历史上,你跟公孙瓒一起被围在易京之中,可能一时胆怯,害怕公孙瓒抛下自己,或者即便不抛下,也不想去受那流寇之苦,所以没往细里考虑,就急忙劝阻,丧失了大好机会。如今你踏踏实实呆在许都,跳出局外,心境应该更平和、镇定才是,思维应该更清晰、明确才是,就不必要多犹豫了吧。

看起来,史书所评不差,这位关士起先生果然是“无大谋”啊。

算了,正如荀彧所言,尽人事,听天命吧。是勋站起身来,微微一揖:“勋计在此,听我,则公孙将军与卿之性命或可得全,不听我,易京虽固,何如郿坞?昔董卓立郿坞而死,恐公孙将军亦当踵其迹矣。”

想当年董卓就在长安西面建造过坚固的郿坞,作为退身之所,可是原本的英雄豪杰,一旦给自己留条这样的后路,就说明丧失了进取之心,而在乱世之中若无进取之心,则必然死路一条。还什么“何所成邪”,你且先琢磨着能不能保住小命再说吧。

“卿且三思,勋告辞矣。”我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听不听的,全在于你,我也不可能帮公孙瓒拿主意。

是勋从百郡邸出来,随即便又返回荀彧的宅邸。会议已经散了,光剩下荀彧、荀攸,叔侄俩嗑着瓜子儿,大概在聊闲篇。见到是勋进来,荀彧就问:“如何?”是勋摆一摆手:“关士起果谄而无大谋者也,听我之意,不过三成。”

荀彧微笑道:“孙武子云:‘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公孙之生死存亡,自有天分;吾等之生死存亡,吾等自决可也。”

荀攸拉着是勋坐下,跟他解释:“适才与文若叔父议论,琅邪、河东,为吾之肋也,虚而易受刃;荆襄、江南,为吾之背也,强敌在后也。袁绍若平公孙,则无后顾之忧,可全力向我,吾将何以当之?”

当下荀氏叔侄并是勋三人,并着脑袋,趴在地图上研究了老半天,直到红日西坠,方才散去。是勋满心的疲惫,返回府中,才进门,便有人迎将上来:“主公,既候之久矣。”

是勋打眼一望,不禁大喜:“德容,卿从徐州归来了?”(未完待续。。)

ps:  今天两更结束。

第二十六章、公仁伪书

是勋派张既前往徐州,去游说陶商把甘氏嫁给自己做妾,在他想来,对方没什么拒绝的理由。此前陶商把甘氏嫁给许耽为妻,是想拉拢丹扬兵,巩固自己的势力,可谁料想曹操召许耽入京,直接就把丹扬兵给吞了。当时是勋就想啊,我要是陶商,那就答应甘氏离婚的请求,再给她另找夫婿,也等于给自己另找帮手——曹氏、糜氏,甚至现在还不怎么出头但肯定前途远大的徐州豪门王氏,就都是不错的选择。

然而大概陶商仍然一定程度上寄希望于许耽,所以坚决反对甘氏夫妇离异,一直等到许耽上了董承的贼船,在政变中被砍了脑袋……陶商这就得赶紧给甘氏找下家不可,可是找谁呢?是勋派张既过去,就是告诉他,你别再多费思量啦,侍中是宏辅就是不错的选择。

是宏辅乃曹操的姻亲,又受过陶谦的恩惠,其兄仍然仕于徐州,他又一力促成了徐、兖合纵,陶刺史你要是有别的什么不轨的想法,那就算了,要是只想保全富贵,还有比是勋条件更好的妹夫吗?哦,理论上,可能会有,但问题是你若拒绝了是勋,就不怕他在曹操面前说你坏话?许耽本是你陶家之将,真要特意牵连起来,你们兄弟跑得了吗?

所以张既张德容虽然不算能言善辩之士,可是只要把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一摆,陶孟章那肯定把甘氏毕恭毕敬地双手奉上啊。果然是勋见张既回来,急不可待地就问他:“如何?”张既从袖子里抽出块牍版,笑着递上去:“幸不辱命。”

是勋接过牍版。走开两步。就着门廊上的火把细细一瞧。不禁喜上眉梢:“陶孟章知事者也。”原来这就是嫁妹、纳妾的契约,张既为中人,跟陶商两个,已经全都签上名啦。

是勋得意洋洋,谢过了张既,就揣着这份契约奔了后堂。可是走着走着,他的脚步不禁逐渐放慢下来——啊呀,要过最艰难的那一关啦。这事儿可怎么跟曹淼说呢?

思来想去,丑媳妇难免见公婆,咱还是实话实说吧。于是当晚入寝之前,他屏退仆役,直接就把契约给掏出来了:“因许耽之事,徐州陶孟章恐启曹公之疑也,乃将此物献来。”

曹淼接过牍版来一瞧,脸色不禁就变了——她最近按是勋的要求读了不少书,学问虽然没啥长进,基本的文字就识得差不离了。再不是昔年那种半文盲状态啦——抬起头来瞟一眼是勋,撇嘴冷笑道:“夫君动手却快!”

是勋竭力压抑内心的紧张。板一张正直无私的面孔给老婆看:“是何言欤?吾本无此意,乃陶商自作主张也。”

曹淼质问道:“既如此,如何是张德容为中人?难道不是夫君命他前去游说陶商,奉献甘氏的么?”是勋随口编瞎话:“许耽授首,吾恐陶商心怀疑虑,徐州不稳,故遣德容往安抚之,并言已将甘氏赦出。陶商恐受牵累,故而乃将甘氏许我——夫人勿多生疑。”反正他早就叮嘱过张既了,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加上多一个陶商知,绝对不可外泄。

曹淼盯着是勋的面孔,瞧了好半天,是勋心理素质相当过关,直视妻子的双瞳,强忍住了,绝不闪缩。曹淼本能地意识到老公在撒谎,但这谎撒得究竟有多大,是有预谋呢还是只想顺水推舟,却始终瞧不大出来,最终只得质问道:“然则夫君便要纳甘氏为妾了?”

是勋的内心是翻江倒海啊,但是表面上绝不显露出来——就差临门一脚了,咱可不能跟未来的国足似的瞬间疲软——仍然板着面孔答道:“孟章既有此意,势不可绝也。若绝之,则其必疑,徐州必乱。故州牧陶公有恩于我,亦汝家之先君也,若陶氏因而族灭,心又何忍?况若遣回甘氏,则陶孟章必怨,甘氏之结局,真不忍言也。”

曹淼仍然狠狠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道:“夫君休说这些大道理,但问本心,可欲得甘氏否?”

是勋心说坏了,我又不是面对曹操,不是面对荀彧,跟个女人分析得那么清楚干嘛?恐怕会越描越黑啊!眼神不自禁地就是一斜,气势立沮:“甘氏于我家有恩,岂忍背之……于我为妾,好过再落入许耽之流武夫家中……”

跟女人讲道理是没用的,你得打感情牌。

曹淼这些天跟甘氏相处得不错,偶尔也会想想甘氏的前途,自己是不是能够出上力,帮忙她安排一下。想来想去,要么择许中俊彦更嫁之,但作为许耽之妻,有没有人敢要,这还是个问题哪。似乎她最好的归宿,就是跟自己共侍一夫,做是勋的侍妾,但是……

哪个女人会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老公呢?会希望老公妻妾成群呢?

这要是搁在两千年后,就曹淼这种独立而强横的性格,当场就得罚老公跪了主板,然后抄起个什么家伙来把甘氏赶出门去。但这是在汉代,士人三妻四妾本是常态,是时流,曹淼出身于一个传统的士人家庭,自然不可能过于鲜明地加以反对——再者说了,她老爹也是纳过妾的呀。而且真要说起独立和强横来,曹淼在这时代确实是佼佼者,放到两千年后,那就根本不够瞧啦。

所以思来想去,踌躇无计,最终只好认了命,把牍版恨恨地往是勋脚下一抛:“夫君自去与甘氏说来,妾不预此事!”

当晚是勋竭力奉承,好不容易才把曹淼安抚定了,自己累得是腰酸背痛。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匆匆揣着牍版去找甘氏。

甘氏进入是府也一个多月了,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是勋垂涎久矣,就等着张既给他带好消息来呢。如今再见,先作揖:“女公子。”他一开始习惯性称呼“许夫人”的,是甘氏说:“妾与那贼恩断义绝,请侍中再勿如此称呼。”所以只好叫“女公子”,还心说这要按后世叫“甘小姐”、“甘姑娘”啥的,听着就顺耳多啦,“女公子”的称呼,就觉得那么生分。

甘氏父母双亡,故而寄身姑夫陶谦家中,如今婚姻破裂,又为是勋所救,被迫进入是家,就仿佛一只无依无靠的小白羊落进了大灰狼的陷阱,除了变成饿狼口中的美餐,还有第二条道路可走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时代对于失怙的女子来说,就是地狱——当然啦,对于自小就缺乏独立性和自我意识的甘氏而言,地狱说不定反会认作是天堂。

所以是勋照老规矩,不说废话,直接就把牍版递上。甘氏也是识字的,瞧了契约,面色瞬间煞白,但随即又晕生双颊,转过头去不瞧是勋。是勋大着胆子迈前一步,出手如风,一把握住了甘氏的手腕,柔声道:“陶孟章弃卿如敝屣,吾却爱卿,卿入我门中,必不受苦也。”

甘氏闻言,就不禁暗中叹息。她的祖父曾为苍梧太守,秩二千石,姑婿陶谦又贵为徐州牧、安东将军,照理说这种身世,就不大可能与人做妾。然而经过了一段失败的婚姻,加上祖父、姑婿又皆辞世,这时候的甘氏对自己前途的期望值已经调得很低了,喟叹过后,也只能低声答道:“妾为无根浮萍,全仰君子遮护。”

是勋明白甘氏的心意,不过想想确实也挺悲哀的,你这世于我做妾,似乎有点儿委屈,却不知原本的历史上,也是给刘备做了妾啊,被你姑夫陶谦为了自家的利益,生给卖了,一辈子跟着刘备东跑西颠的,死后即便被追认为皇后,又有什么意义?跟着我,起码不会受那颠沛流离,还三天两头被抛弃在荒野之中的苦楚。

唉,若我不施此计,等陶商自己反应过来,还不知道把你送给谁呢……幸亏我爱你怜你,为了正确的目的没有选择手段……是勋这脑洞一开,立码就收不住了,突然间灵光一现。当下赶紧关照甘氏:“且择吉日,便娶卿过门。”然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三两步便跑将出去。

来到大门口,呼喝从人牵过马来,匆匆就奔了司空府上。这天轮到荀攸当班,见是勋满头大汗地奔进来,急忙起身相迎,问他:“宏辅何仓促若是?”

是勋举手一揖:“关士起无大谋者,必不愿公孙瓒远离易京,公孙若灭,则袁军不日南下,吾等危矣。既如此,何不撇开关靖,自行其谋?”

荀攸闻言,眼神也不自禁地一亮,忙问:“谁能为此?”是勋笑道:“董公仁擅做伪书,舍公仁其谁?”荀攸赶紧一扯他的袖子:“你我这便去拜会公仁。”

董昭这家伙最会写假信,无论笔迹还是语气,都模仿得似模似样的。想当初他担任钜鹿太守的时候,就伪造过袁绍的檄文,以安定郡内,后来又伪造曹操的书信,骗过了董承。是勋心说我干嘛要寄希望于关靖,让他回去说动公孙瓒啊,还不如把他扣在许都,却让董昭伪造他的书信,劝公孙瓒离开易京哪!(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都督军事

为免夜长梦多,是勋三天后就举行了仪式,纳甘氏为妾。家中设下一小宴,光请了荀氏叔侄、钟繇、董昭、鲁肃、孔融等几名相熟的官僚。宴罢进入内室,红烛高烧之下,甘氏素衣相迎。

是勋已经有了三分酒意,加上多年夙愿一日得偿,兴致绝高,一把便将甘氏搂入怀中,抓着她雪白修长的柔荑,细细抚摸。甘氏垂着头,低声道:“妾非完璧,有负夫君。”是勋笑道:“不妨的。”顺着手便向上摸去,深深探入袖中。

于是烛也不灭,便解衣相拥,但见皓质呈露,秾纤得衷,如玉而泽,如雪而温,甫一沾身,真销魂蚀骨者也。乃自发梢始,以吻探之,渐爱渐下,臻于桃源秘境。烛下所见,芳草萋萋,下临幽涧,春水渐生,攫之而饮,沁入肝脾。

即此武陵渔夫,缘溪而入,欲穷其林;会稽阮郎,采药天台,迷不知返。且前且退,退而又前,如赵子龙长坂破阵,七进七出;如冯萃亭南关御侮,十荡十决。惜乎强而难久,柔能克刚,虽此间乐而不思蜀,终温柔乡为英雄冢,未免畅快而淋漓矣。

事罢婆娑无暇美玉,是勋忍不住就脱口而出:“可惜。”甘氏蹙眉问道:“夫君可惜何来?”是勋随口敷衍:“可惜卿受那贼所辱,吾昔日无计搭救,思来惭愧。”甘氏依偎着他,柔声道:“此非夫君之过也,乃妾命薄。幸而今日能得侍奉君子……”

其实是勋说“可惜”,是因为心里想:怎么没人送我一尊玉像呢?

纳妾后三日。曹操终于从谯县归来。是勋前往拜见。就见曹操板着一张丑脸,恨声道:“文若真妇人之仁也!董承、许耽辈当并夷三族,并奴仆等满门扑杀,以儆效尤。安可苟全?!”完了一瞪是勋:“宏辅非心软者也,何不相劝?”

是勋心说什么意思?我因为曾经建议你收拾兖州的世家大族,你就以为我跟你一样,都是心如铁硬,杀人不眨眼的好汉?赶紧劝说道:“孟子云:‘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非禽兽之不当杀也,为人有恻隐之心也。今荀令君有此仁心,勋安敢相阻?”

“仁心?”曹操冷哼一声,“若有仁心,当自赦之,何以求天子相赦?!宏辅纳甘氏。难道也先去求恳过天子么?!”

是勋心说原来你是为了这个生气,恨荀彧不把装好人的机会让给你。却偏偏让给了刘协。脑筋一转,大着胆子压低声音道:“天子有仁心,无专断,天下乃得安也。”皇帝装装好人有啥可怕?皇帝要硬起来,那你才麻烦了哪。

曹操听了这话,不禁瞟了是勋一眼,然后会意地微笑起来:“吾故知文若胸中,自有丘壑。”当下这篇揭过不提,就问相关公孙瓒和关靖的情况。

是勋把前因后果和“自己”的计策一说,完了禀报:“公仁这几日频频拜访关士起,已得其笔迹矣,不日即可写下伪书,遣人送往张燕处。公孙续正在黑山军中,或可将此计达于公孙伯珪,勋料伯珪必听。”

曹操点一点头,随即思路瞬移,突然问道:“宏辅可愿与操再弈否?”

啥,要摆地图,好啊好啊,很好玩啊——“敢不奉陪。”

于是曹操就把是勋当日画成的地图的副本给取出来了。说是副本,却也并非完全临摹,中原各地细微处因经验而做了些修正,并且是勋原本的地图只有海岸线、山水之势,以及重要城池,没描行政区划——开玩笑,这他哪儿记得住啊——曹操可是找人细致到郡,大致轮廓全都勾勒了出来。是勋仔细一瞧,嗯,这么摆起棋子儿来,可就一目了然得多啦。

仆役奉上棋子,当然不是是勋当日在淮南抄家抄到的犀、象之宝——那套宝物早就进献给皇帝啦——而只是普通的粗玉石子。曹操首先拈起一枚白子来,放在许都,然后第二枚白子放置在鄄城。

是勋忍不住开口问:“去疾既为先大人守孝,兖州当遣谁为刺史?”曹操答道:“吾属意严文则。”是勋一皱眉头,心说严象啊,他真能担此大任吗?

严象本人声望不高、能力不著,加入曹家班时间也不长,直接给放在州刺史的位置上,合适吗?在原本的历史上,也大致在这个时候,曹操任命严象为扬州刺史,但那是因为扬州虽广,曹家直接可以控制的地盘儿却不大,严象名为刺史,其实也就等同于做一郡太守,而就这么着,他还没做好,最终为李术所杀。兖州是曹操起家的根据地,原本算大后方,今后却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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