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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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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勋答应曹德,我一会儿就帮你写上奏,派人递到尚书台去,但是——“已与令兄商议过了么?”曹德苦笑道:“何必与他商议,他将阿爹遗产尽数归于名下,又何曾与我商议了?”

按照当时的法律,男子死后,爵位、食邑,以及家长的地位,自动传给嫡长子,或者其他规定中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当然啦,曹操不稀罕爵位,所以朝廷要特意下诏,让曹德承袭费亭侯;但是家中财产,则因遗嘱而定,曹嵩挂得突然,没留下遗嘱,则财产亦由嫡长子曹操分配。只是,曹操你总得跟兄弟打个招呼吧?而且多少总得给兄弟留下一点儿吧?

是勋知道曹操并不贪财,只是他治国、养兵,在在需要用钱,而且觊觎老头子的家产已经很久了。曹操兄弟倒不见得感情不好,可在曹操眼中,兄弟并无远见卓识,我是大哥,自然可以不跟他商量就说了算——再则说了,你的兖州刺史还是我给你的呢,如今家财全归我,那又怎么了,有啥不满?

是勋生怕曹氏兄弟因此而起了嫌隙,真要闹出什么不愉快来,最终肯定是曹德倒霉,而曹德终究是自己的朋友。因此劝道:“令兄欲定天下,而实拮据,或因丧父之痛,行止有所乖谬,卿勿怪也。”

曹德说钱给他就给他,我又不是穷得吃不上饭,况且又继承了费亭侯的食邑,我只是怪他一声商量都没有就自作主张罢了。不过呢——他突然凑近是勋,低声问道:“宏辅真以为吾兄为能定天下者乎?”

是勋心说要没这点儿“先见之明”。我干嘛要辅佐他?就因为跟他有亲戚关系?世上若无曹孟德。我肯定就跑去跟刘玄德啦。同样压低声音答复道:“自东郡一隅。数年间即定四州,令兄若不能定天下时,则无人也。”

曹德撇了撇嘴:“先父在时,常言兄非守业之人也,而寄望于我。然今兄所治业,较父所治,不知几倍——乃知能守业者,不如能治业者也。而能治业者若有所需,其谁能守?”老爹以为我能守住家业,可如今老哥一句话不说,就把家产全拿走了,我敢放个屁吗?光能守业,管屁用了?

是勋拍拍曹德的手背,低声安慰他:“太公亦以为高皇帝不能治业,无如其兄仲,然高皇帝既得天下,仲自布衣而为代王。今之所予。异日必能百倍还报。”

曹德听了这话,就不禁眼皮一跳。心说是宏辅你什么意思?你是一时口误,或者跟着我老哥风光这么几年,骄心渐起吗?竟然拿高祖兄弟比我们兄弟。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暗示些什么……

是勋并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突然间眼珠一转,想到曹家的财产问题了,于是跟曹德商量:“吾素爱纸,前自关中收得匠人若干,欲建坊而造,惜乎囊中羞涩。卿可愿相资乎?我出人力,卿出钱,所得半分,如何?”

曹德苦笑:“吾将守孝三年,要钱何用?不知所须几何?”

这笔帐是勋当然是算过的:“于许下购置田地建坊,彼处地贵,计三亩须三万钱。”曹德点头应允,是勋大喜,转过头就飞速地把曹德的辞官上奏跟两人合伙儿开作坊的契约,全都给写得了。

翌日曹嵩落葬,同时徐晃也带着共都的尸体回来了,跟曹操请罪,没能拿住活的。曹操当即就在老爹坟前碎磔了共都的尸体。是勋又在谯县呆了一天,就跟着诸曹、夏侯,一起返回许都。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三月底,曹德的三万钱从鄄城运了过来,是勋当即命韦诞、戚喜前去城外买田,花两万九千钱,购得了两亩半水田——没办法,地价又涨了。随即便购料派工,盖起了一家规模约为在戏亭时两倍的造纸作坊。

其实作坊并不难盖,比造家居要省事儿多了,不几日便即竣工,同时是勋也从自家庄上挑了一些头脑灵活、踏实肯干的少年人,加上韦诞也推荐了几个,凑足四十人之数。他召来李才哥,命其即刻开工造纸。李才哥禀报道:“须先择吉日,才好运作,免犯太岁。”是勋心说竟然连这新兴产业都已经有自己一套莫名其妙的规矩啦,破除迷信真是任重而道远啊……罢了,为了工人们的积极性,没必要非跟他们拧着干——“则月可造纸几何?”

李才哥说:“半为新手,数月间难以全产,可制各类麻纸四百斤,楮纸暂无原料。”是勋说我只要求你们月产麻纸三百斤,只造上品和少量下品,中品就别造了,空余出来的时间,你们要开动脑筋,试造出颜色更洁白、质地更柔软、纤维更细腻的极品麻纸来——“吾若满意时,赐汝等三千钱!”

这年月斗米不到百钱,百石官月折俸不过一千六百钱,李才哥他们除了吃主家的、穿主家的、住主家的以外,每人每月也就拿一、二十钱的额外工资,这要是有三千钱的赏赐,每人起码五十钱啊,他作为工头儿,更是能够直接截留千钱以上。掐指一算,大喜过望,急忙磕头道:“必不负主人所托!”

是勋轻轻叹了口气,心说我每月收入不到二万钱,家中日常花费就占了七、八成,如今再加上造油、造纸两个作坊,那钱是哗哗地往外流,瞧着账本儿就让人心痛啊……希望你们能够赶紧研究出质量更好的纸张来吧,毋失我望。

而且,得赶紧推销自家的产品才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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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客座教授

是勋仔细地计算了一下,每月接近三百斤上品麻纸,自用十斤,给韦诞十斤——他出了一定人力啦,自然不好再问他要钱——剩下二百八十斤,靠推销给散户是不成的,咱得找大头儿……嗯,咱得卖给公家!

于是数日后,他就抱着两斤新制成的上品麻纸,以及一块韦诞自制墨,匆匆来到尚书台——据曹操说,荀文若可是用过纸的啊。果然荀彧见了新纸,异常欣喜,等问清楚乃是是勋自家造的,立刻开口:“月供余三斤可也。”是勋心说你真小家子气——“台中公文,何不以纸代竹,轻便之甚也。”

荀彧略略沉吟,随即又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放下笔来,微微叹息道:“纸为佳物,可惜……不便删削。”在竹子、木头上写错了,随时可以拿小刀给刮掉,在纸上要是写错了,那就只有涂墨圈啦——这年月又没有修改液。是勋胸有成竹地提醒他:“朝廷公文,谁允你随便删削?”已经定稿了的公文,不能删削更好,省得有人趁机造假。

荀彧双眼骤然一亮,急忙拱手:“宏辅所言是也。既如此,可月供台中三十斤,且先试用。”是勋不禁大失所望,心说你荀令君俭朴惯了,也太抠缩了吧?竟然连公费都那么舍不得花……

他知道荀彧若拿定了主意,那是说不服的,只好悻悻而退,下来再想,还有哪家衙门可以去推销——原本以为光尚书台一家就能吃下我所有存货呢。回到府中,韦诞过来禀报:“校定《尚书》已毕。天子御准。钟御史欲亲自抄写。”是勋听了。不禁眼前一亮——对了,还有兰台!

他知道最近韦诞跟钟繇两个因为书法而惺惺相惜,走得挺近乎,干脆就把往御史台推销纸张的事儿交给韦仲将了。数日后,韦诞来报,说钟繇已经答应每月公费购纸八十斤,私人购纸十五斤。是勋心说你瞧瞧,钟元常比荀文若胃口大多啦——虽然还不到我的期望值……

唉。新产品要想开拓市场,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啊。

还剩下一百五十斤纸,怎么办?往哪儿销?

话说找荀彧,找钟繇,那一半儿是靠着交情,别家衙门的主官他都不够熟——孔融也已经被免去了少府之职,转为太中大夫——直接上门推销,有失他中二千石的身份,终究汉代也是个轻商社会啊。派门客出马吧,对方又未必肯搭理。怎么办呢?还能找谁?

想来想去。突然又被他想到一个地方,不禁抚掌而笑。倒把进屋来催老公去用膳的曹淼给吓了一大跳。

四月望日,是勋休沐之期,应邀前往太学宣讲。

此时的许昌太学之中,已经聚集起了太学生四千人,置五经博士十七人,额外的管理人员八人,较之灵帝时雒阳太学三万之数,差距仍然很大。但考虑到成学不过一年的时间,而且天下超过三分之二的领地、人口还不在朝廷控制之下,各路诸侯往往有意或无意地阻挠士人子弟赴京就学(比方说刘表),这成果就已经相当喜人啦。

新修的许都城模仿旧都雒阳,只是具体而微罢了。原雒阳太学是在南城东侧的开阳门外,如今许昌太学,则在西城南侧的秏门之外。是勋一大早便穿戴整齐了,乘车前往,先跑石经那边儿瞧了一眼,为不能收门票而暗中唏嘘惋惜,然后才转向正门。

博士祭酒,也就相当于后世的大学校长许慈亲自到门口来迎接。秩禄虽有高下(博士祭酒秩六百石),但二人份属同门,所以是勋谦恭一点儿,平礼相见了。当跟着许慈迈进太学大门的时候,他就不禁感叹啊:这搁前一世,我就算是大学客座教授了吧……天可怜见的,其实我连研究生都没能考上,因为研究生英语要过六级……

太学里博士少、学生多,根本教不过来——要知道西汉昭帝的时候,博士十人,博士弟子(太学生)只有五十人,那简直就不是大学啊,是小型研究生院啊——不但鼓励自习,就算授课也全是大课。可是老自习也不成啊,要自习我就在家自习了,干嘛要巴巴地跑过来让你公家赚食宿费呢?所以也经常会聘请一些官员和名家临时宣讲。

许慈把是勋让进了一座教室当中——说是教室,其实是轩,一面有墙,三面通风。有墙的那一面铺着两方竹席,摆着一张几案,那是是勋和监课的许慈坐的,此外屋中还设有草席四十张,可并坐学生百二十人。当然大课不会光这些学生,是勋打眼一瞧,轩外面还密密麻麻地坐了不下三、四百人呢,当然啦,那得自己准备草席,他就瞧见有俩晚来的,草席还夹在腋下,没找到合适的地方铺呢。

看到先生进来,学生们全都起身恭立,随即长揖行礼。是勋还了礼,跟许慈二人并排坐下,诸葛瑾巴巴地跑上来,给奉上水杯。

今天是勋上这堂课,诸葛瑾算是助手,得帮忙维持课堂秩序、端茶递水、收拾教案什么的,要是天气热,说不定还得帮忙老师打扇。为什么挑上了诸葛瑾呢?因为太学的食宿不是免费的,象司马孚那种大家子弟当然花费得起,诸葛瑾之流就捉襟见肘啦,所以得在课余时间打零工,一般情况下是依附一名官员,充其门客或者文书,诸葛瑾这几个月来就一直在是家帮忙呢。

是勋坐在课堂上,就不禁有些小得意——话说许慈等人请他来开讲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是勋本人倒是也想着借用太学这个平台,一则宣扬自己的新学说,二则收点儿门人弟子,只是一直犯懒,能拖就拖。这回造纸作坊起来以后。许慈又来相请。是勋终于答应了。因为他想到太学是个推销纸张的好地方啊。你想想,即便每个学生一天用一张纸,四千学生就是小八十斤哪!

所以在环视众人,等大家都坐好了,嘈杂声逐渐止息下来以后,是勋第一个动作就是从怀里掏出个本子来,“啪”的一声拍在案上。

有些学生就奇怪啊,这是啥咧?话说这年月用纸的人虽然不多。但不知道的纸的士人是寥寥无几啊,只是一点,大家伙儿都是跟用木牍似的,一张算一张,从来就没想过把纸张钉起来做成书本儿。当下都不禁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只有诸葛瑾抚须微笑——这玩意儿他见过啊,他知道是啥咧。

是勋在打算通过太学推销纸张以后,就开始研究书本儿的做法。首先,他在经、传当中挑选了文字最简短的《孝经》——统共不到两千字——让门客抄写。抄写前。他先把整张纸从中间折叠起来,然后总共抄了一十六张纸。就跟后世线装书似的,以细麻绳编钉。只是有一点,他手头可没有足够厚的纸来做封面,想来想去,罢了,就暂且用两张普通的空白纸张当封面吧。

随即许慈上门相请,是勋就说了,我讲《孝经》吧。转过头,就把《孝经》通读一遍,在原计划中空下的很宽的行距当中,写下教案。这天要来讲课,诸葛瑾一早就跑来府上,打算给先生扛资料的——一般情况下,起码得一两卷竹简啊——可是是勋只是把本子往怀里一揣,省了大家伙儿的事儿了。

诸葛瑾当场就夸赞:“侍中巧思,真便用也。”他这真不是在拍马屁,确实是由衷的感发。

这回就当着好几百学生的面,是勋把这开天辟地第一本儿书给拍了出来,然后非常熟练地翻开第一页,双手上下一抹,压平了,开始宣讲:“《孝经》开宗明义,夫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

可是只读了一句原文,他就打住了,抬起头来又环视了一遍学生们,话锋一转:“吾前在襄阳,刘景升宴于学宫,使宋仲子、谢文仪等难我,勋乃云:‘儒生以致用为功,经师以求是为职。今天子蒙尘,中原板荡,一二经师老于章句可也,学生少年,便应学以致用,芟夷大难,兴邦安国。’故今日亦不教汝等寻章摘句,而要教汝等天下之大义!

“大义为何?我朝以孝治天下,孝为德之本,即为义之端。人初生也,为亲所养,故知爱亲,此即为孝,是故子曰:‘夫孝,始于事亲。’孟子乃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是先知爱亲,然后及于爱人,及于爱家,及于爱国。仁者爱人也,忠者爱君也,皆始之于孝。

“然而——爱非人之本由,孝亦因教而生,子不教,则不知孝,不知孝,乃不知忠。孝于亲,且未必即爱于家,及于君,至于国,必先教然后知其所生发也……”

是勋前一世也看过不少穿越网文,很多主角穿越到古代以后,为了扭转传统的思想,争取把中国扯上近代化的道路,开口就跟古人讲大道理,还竟然真能把古人给唬得一愣一愣的。每当瞧到这种桥段,他就先笑,然后弃书。人的思想是因社会环境而生的,也是受社会环境所制约的,在一个传统的小农社会里,小政府形态下,你跟人讲民主、自由,那不是扯淡吗?他们能理解得了吗?

当然啦,不是说只能随波逐流,而绝对不可超前,问题是饭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跨越太大必然扯到蛋,还可能扯烂了蛋。所以是勋穿到这一世以后,一开始就没敢跟别人谈什么超前的大道理,而等他终于在儒林中有了一定名望了,甚至可以跑太学来当客座教授了,终于咱可以搞点儿思想启蒙啦,但那也不能妄想一步跨越两千年。

就象他上面那一段话,表面上听起来,跟这时代的主流思潮并没啥两样,其实,已经夹进去不少私货啦。(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幽州谄臣

是勋在太学里讲课,首先尝试强化学生们的“国家”概念。

因为这时代的士人并没有完整的国家概念,更不知道什么叫“爱国主义”,他们往往只有家族的概念,在大多数士人眼中,所谓汉天子,不是国家的代表,而只是天下最大家族的代表而已。明朝人能说“国家养士百五十年”,汉朝的士人可说不出这话来。他们只会想,是因为家族在地方上或朝廷中有势力,我才能或被荐举或因萌荫而入仕,除了自身的努力外,出人头地全靠家族支持。国家?给了我什么好处了?怎么就养我了?

儒家讲忠君,但初期的忠君思想又与后世不同,忠于君其实可以等同于“忠诚于上级”,对于士人来说,他所要忠的是上级的卿大夫,卿大夫所要忠的是上级的诸侯,诸侯所要忠的上级的天子。一直到汉武帝搞“大一统”,才开始告诫臣民,你们层层忠君是应该的,但更应该忠于我这个天下之最大君。可是逮至汉末,这一思想也并没有彻底地融入人心——这时候的官僚与其属吏仍可君臣相称,便是明证。

故而,是勋首先要把国家立起来,把天子作为国家的代表,要求士人们以忠于天子为表象,以忠于国家为实质,希望从思想上铲除掉家族利益这根毒苗,从而阻止门阀世族的继续扩张和腐烂。

所以他说“先知爱亲,然后及于爱人,及于爱家。及于爱国”。不提天子;又说“爱于家。及于君,至于国”,把“君”(可以是上级,也可以是天子)放得比“国”低一层级。

只有培养起了士人的国家概念、爱国理念,才能提升凝聚力,抵御将来可能会汹涌杀来的外侮。至于个人价值、思想自由那类玩意儿,现阶段还根本谈不上,那些新思潮只会加大离心力。在摧毁家族之前,先把国家给搞跨喽。

他这在太学的第一堂课,简明扼要,才不过讲了半个钟点儿而已——肚子里货色有限,再多也讲不出来了。然后端起水杯来润润嗓子,就开始让学生提问。太学生们都觉得挺新奇,那时候除非上小课,否则老师很少花太多时间回答学生的各种问题——好比郑玄在高密五日一开讲,就压根儿没有问答环节。

学生提问,对是勋是一次挑战。因为他本身既不是思想家,也不够纯粹的学问家。所长之处,只有口舌之利罢了。但是面对那么多学生,你不能总靠诡辩蒙混过关啊,总得抖点儿干货出来啊。因此他事先声明:“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圣贤尚且如此,况我等耶?”

完了又抄袭韩愈的《师说》:“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卿等若能难我,非我不贤,是卿等有专攻也。我不能答卿等,非我不足为师也,是卿等已可出师也。不拘何惑,尽可问之。”咱有言在先,你们有什么疑惑尽管提,但我不一定答得出来。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太学生里真正有思想的其实也凤毛麟角,很多人只是死抠经义,被是勋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某几个谈了谈孝道,论了论忠君,倒也不出是勋的意料之外。基本上,他这头一堂课,算是比较顺利的。

但即便如此,上完了课下来,还是满头的汗,连嗓子都有点儿哑了,转身就对许慈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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