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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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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办法,这是曹操吩咐的。昨天因为曹丕一句多嘴,曹家班开小会,其实除了郭嘉之外,谁都不觉得诸曹、夏侯这一离开,许都会出什么大事儿——说也奇怪,郭嘉你是搞情报的嘛,要是没得着什么消息,你应该比别人更踏实才对啊?是勋素来是佩服郭嘉的智谋的,又觉得这家伙不会是有啥特别的直觉吧?所以一力主张要小心从事。曹操素来多疑,听他们这么一说,心里不禁也有点儿含糊。

可是已经赶着忙着让朝廷敲定了服丧的时间和送葬的恩赐,虽说才下决定明日便去奔丧,但估计许都城里的流言就已经起来了,要是多耽搁几天,他曹司空这孝子的形象就要打折扣。汉代以孝治天下,东汉因为儒学的盛行,更是把孝道提升到了士人品德的最高位,原本官员守丧三十六日逐渐转变为守丧三年,就是明证。所以曹操可以不拘一格选拔人才,不在乎手下人是不是孝顺,但他自己可不敢逆潮流而行。

再说了,曹操本人就是举过孝廉的嘛,俗谚云:“举茂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他因为当官儿而被迫跟老爹分隔两地,那还有情可原,要是老爹病逝了不及时去奔丧,肯定会被古板的士人们嘲笑的呀。

天下未定,袁绍犹在,曹操还不到完全不要脸的时候。

主要是事情太过仓促,不象从前出兵放马,那曹操也离开许都,诸曹、夏侯等将也都从征,可事先都能及时做好万全的防护措施,保障都中安宁。这回不成,时间不赶趟儿。

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贾诩贾文和,曹操让他担任执金吾只是一个过渡,倘若此时出征,那肯定要给贾诩挪个位置,或者把他带在身边当谋士。而且倘若大军远征,临时调动一些兵马入城协守,也在情理之中,这回可不成,还没啥风吹草动呢,曹司空也不过离开两个月,诸曹、夏侯可能光就离开半个月,哪有借口调兵进京啊?会不会贾诩本来没啥异心,倒被激得起了反意?

所以曹操想来想去的,最后点了是勋的名:“卿可往贾诩府上,探其本心。”在曹操想来,是宏辅能言善辩,又能直见人心,加上他跟贾诩也曾经多次交锋,要想探查明白贾文和的心意,他是最佳人选——“若贾诩无异动则罢,若有异动,卿可传言公达、奉孝,自宿卫中挑选精锐,接管城门。”

是勋领了命就要去找贾诩,却被荀攸给拦住了。荀公达说:“主公尚在都内,谁敢有其异心?便宏辅有洞彻奸宄之目,亦恐难见也。”曹操问那怎么办?荀攸说:“须待主公出城之后,再去探问贾诩。”

是勋皱着眉头问他:“吾明日亦将与主公同行,往谯县奔丧,奈何?”荀攸说那你就晚几天走呗,你又不是孝子,先曹公也不是马上就要落葬的。是勋又问:“吾无故而缓行,可乎?”虽说不是孝子,我也是曹嵩的晚辈,哦,你们一个一个都一脸正气地先跑了,留下我当拖拖拉拉不懂孝道的小人?我可不干!

荀攸捋着胡子,似乎想要微笑,可是随即反应过来面对这一大群丧服在身的家伙,实在不合适笑,只得咳嗽一声:“倘宏辅遽尔得病,即可缓行。”

是勋不可能突然得急病——那太假了——于是就只好伪装负伤,而且这伤还不能太重,得隔几天就好,还能赶得上曹嵩落葬。“苦肉计”就只好这么使出来啦,然后到了第二日的晚间,诸曹、夏侯们早就出城去得远了,是勋才松松腿脚,说就这会儿吧,我秘密地去求见贾诩。

当下换了一套不那么起眼的衣服,出了偏门,也不乘车,也不骑马,光带着门客秦谊、张既,三个人悄悄地前往贾诩府上。才一敲府门,就有仆役迎出来了,上下打量了是勋两眼:“得非是侍中乎?”

是勋吃了一惊,心说我回来以后,就跟贾诩没啥往来呀——“汝识得我?”对方微微一笑:“执金吾候公久矣。”(未完待续。。)

ps:  今天两更结束。

第十二章、防微杜渐

贾文和见了是勋第一句话就是:“宏辅别来无恙乎?”

是勋心说我摔坏了腿的消息,估计已经传遍了整个许昌啦,你虽然白天没过来瞧我,可是也派人递帖问候了,如今问我“无恙乎”,你也太故意了吧。既然自己的心思已经被这满肚子密圈的家伙窥破,干脆咱们开门见山:“勋意公已知也,将何以答勋?”

贾诩双手一摊:“曹公太也多疑。”

贾诩说你去找人打问打问,我被他把兵马全都分拆了,可有过一句怨言?我当执金吾几个月,除了赴衙办事外,还跟别人有过接触没有?我正经连四方城门都只巡视过一回而已。你们还怀疑我,我够多冤枉啊!

是勋心说就因为你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才值得怀疑哪——可怜那段煨跟今天还只能躺着,起不了身呢!你又不是原本历史上的贾文和,谁知道如今的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防微杜渐,不得不然尔。贾公既如此说,勋亦不负使命,这便告辞。”

是勋站起来就要走,贾诩说且慢,揪着他重新坐下来,凑近一些问:“宏辅且坦诚相告,倘见诩若有不轨时,曹公如何处置?”是勋说不怕告诉你,左右不过调点儿宿卫过来控制城门,除非你真的做出什么事儿来了,否则还没打算把你怎么样。

贾诩说:“既如此,诩便将执金吾印信交与宏辅,宏辅自去掌控城门吧。”是勋说别介啊,曹公只是为防万一。不是真怀疑你。你这干脆撩挑子是怎么话儿说的……

贾诩说我还真不是撩挑子。我也是在为曹公考虑——“都内确有所疑,然非诩也。”

是勋听了这话就是微微一惊,忙问:“贾公何所闻而云然?”贾诩说我没听到什么风声,只是根据情理来判断——“曹公秉权持国,荀公专断台省,天子渐长而不得亲政,内外岂无异言?百官自西京随驾而来者,多因势所迫。不敢有所阐发尔。”朝中不全是你们曹家班啊,原本公卿百官在长安受李傕、郭汜的欺压,到了许昌虽然待遇好了点儿,但基本上全被架空,他们真能乐意吗?

是勋捋着胡子沉思少顷,突然抬起头来朝贾诩深深一揖:“请贾公教我——倘贾公非执金吾,而欲反时,如何做?”要是你,你会怎么利用这个诸曹、夏侯都不在城里的机会?

贾诩微笑着点点头:“吾有亲信部曲及仆役百人,即趁夜突入宫中。挟持天子,控扼台省。旋以天子诏夺取城门守卫……”是勋连连摇头:“公无能为也。”宫、省的郎卫、兵卫再不济,也有好几百人,司空府里还有曹家宿卫,你就一百来人,能干什么?再说了,就靠这一百多人,不但要牢牢控制住皇宫、尚书台,还要接收和控制住城门?你以为自己是吕布啊?你以为手下全都是张辽、高顺啊?

贾诩诡异地笑笑,注目是勋:“吾自不能——然都中厌曹者,岂一人耶?”我再多联络几家,那就有机会啦。

是勋还是摇头:“大军便在城外,不必一日即可开至,公即夺取都门,安可守乎?”贾诩说我干嘛要守城啊?——“吾即挟天子别走,卿等奈何?”

是勋匆匆地从贾诩府里出来,转道就奔了郭嘉府上。郭嘉和荀彧、荀攸、毛玠都正排排坐着等他呢,一见他到来,郭奉孝抢先就问:“如何?”

是勋端起几案上的水杯来,“咕咚咚”几口饮尽,然后就把跟贾诩的对话合盘托出。郭嘉问:“其人可信乎?”是勋说他要是不可信,那估计这会儿就已经有人冲进皇宫,想要控制皇帝和尚书台啦,你们怎么不找人去探查一下,咱们也好准备跑路……

荀彧淡淡地一笑:“宏辅休作戏言——若贾文和不预乱谋,旁人倒也不惧。只恐是杞人忧天,若即召外兵入京,反速其乱……”

是勋在路上也想过这个问题了。要是真如贾诩所说,有多名朝官联起手来谋叛,那么很可能聚集起数百上千人来——这会儿的朝官,有几个家里没点儿部曲、奴婢的?而且其中还有不少是上过战场的,战斗力就不可小觑啊。反倒是在坐的这几位,家里就挑不出几个能打的来……啊呀,应该把鲁子敬也叫来商量啊,他比较能打。

不过鲁肃虽因是勋所荐,官居六百石,却还没能进入曹家班的核心圈子——这不,连董昭、钟繇、刘晔都没叫。

那么,己方在城内可以动用的武力,也就只有司空宿卫了。虽然这是曹家精锐中的精锐,是一支相当可怕的力量,但不可能一千人多人全都居于司空府中,大部分还是留在城外军营,日常守宅的不过二百多人,并且,都尉典韦已近乎废人,行都尉许禇则贴身护卫曹操,也离开了许昌。

要靠这两百来人,既守护司空府、皇宫、尚书台,还得想办法控制四门,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啊。该怎么办呢?就听荀彧说道:“吾明日赴省,即密将司空府中宿卫引入,宫、省不失时,即乱起亦无所忧。”是勋皱着眉头问,那司空府怎么办?荀攸笑道:“理他则甚。”

是勋一想也是,曹司空一大家子,连正妻、侧室带嫡子、庶子,连同闺女儿,跟曹嵩都不出五服,全都得去奔丧,如今的司空府中,就只有一些仆役和小吏啦,就算让人连锅端了,那又有啥可担心的?只是——“公达独不惧乎?”你跟郭嘉也是要去上班的呀。

荀攸说那我们偷个懒,就在自己家里办公不完了嘛,估计就这半个月,朝中也不会有什么重要公务分派下来,半个月过后,子孝、元让他们就该回来啦。

毛玠问城门怎么办?荀彧说了:“但得宫、省不失。即可调外兵入都平乱——吾明日起即以尚书诏令。召于文则(于禁)、韩元嗣(韩浩)、史公刘(史涣)等逐日赴省内述职。但一日无诏时,则发军力夺城门。”

荀攸说既然贾诩有托付城门之意,宏辅你再跑一趟,把他的执金吾印信取来,让孝先这些天就守在城门附近防变好了。

是勋说成,那就这么安排定了,一切稳妥,我明天就出城去追赶主公。正待告辞离开。却见郭嘉紧皱着眉头,一个劲儿摆手,那意思,你先等等,容我再想想。

四人全都注目郭嘉,过了好一会儿,郭嘉才略微舒展眉心,先问荀彧:“公密将司空宿卫引入,真可避人否?”荀彧说省里突然出现好多生面孔,那怎么可能蒙得了人呢——“无心之人。自然可避,有心探查。岂能不知?”

郭嘉说那估计你只要一把宿卫引入,那就没事儿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见到咱们有了防备,估计很难快速劫持天子,控制台省,也便只好暂且藏匿起爪牙,然而——这样真的好吗?“疮不敷而痈不割,久必糜烂。我等何不趁此时机,为主公敷疮而割痈者耶?”

是勋心说就你多事儿,怪不得不受人待见——太太平平地熬过这段时间不好吗?还想玩引蛇出洞?把握能有多大?

他开口就想要否决郭嘉的建议,可是随即看到另三位都垂着脑袋在苦思冥想——算了,我不出头了,我也假装考虑你的提案吧。

才把脑袋低下来,就听荀彧突然开口:“卿等四人,各有部曲百余,欲突入宫门,控制宫、省,如何做?”

刚才贾诩提出“要作乱,先进宫”的创意,是勋就觉得这思路有点儿熟,仿佛是当年曹节、王甫等宦官对付窦武、陈蕃的故智——当然啦,宦官们本来就在宫里,那办起事儿来要方便多啦。要是只多进宫这一步,后面都照抄的话——

“吾将趁夜而行,速夺宫门,一部往劫天子,一部控制台省。此时省内仅三五值守尚书并符玺郎尔,即可挟天子并以刃相逼彼等,命彼等草诏、用章,变宫门守与城门守。待天明时召百官觐见天子,则大事可成也。”

是勋这话一出口,在场四人都不禁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是勋心说你们干嘛?觉得我很有搞政变的潜质?不要啊!我一时嘴快,这话回头可千万别跟曹操提起!

好在没人怀疑是勋会造反,再说了,他要真想造反,也不会把步骤预先讲出来啊。

郭嘉连连点头:“宏辅所言,唯一可行者也。彼等若不见此,则必丧败,若见此,则我等可如此,如此,预作安排……”

是勋一直搞到很晚才回家,曹淼还没有睡下,一直在等他呢,见了面就问,说你还知道回来啊,明天还出不出城啦?是勋说出啥城?我得再多待两天哪。

他原本是想明日便出城去追赶曹操的,但是郭嘉说你这摔伤了腿才歇一天就活蹦乱跳的,也太招人怀疑了,不如多留两日——估计主公不走远,就算有人起了异心,也还不敢发动,不用着急。

是勋倒是也不急,在家歇着总比跑谯县连着好多天给曹嵩嚎丧要来得舒服。虽说皇帝只给了两个月的假,但刨掉来回路程和三十六天的守丧期,再加上挑选落葬的合适日子,曹老头最多得半个月后才能入土哪。

于是剩下的两天,他就一直窝在家里,除招待招待上门探病的同僚外,闲来无事就校订《尚书》。正好赶在临走前校定完了,他征得了曹淼的同意,就派人去城外庄院送信,说我今日黄昏出城去瞧管氏和儿子,住一宿,明天一早就跟正妻在城外会合,一起往谯县去。

完了装模作样,一瘸一拐地上了马车,把校定好的《尚书》送到钟繇府上,请他帮忙呈进给天子。离开钟府后,就奔城门而去,还走不多远,忽听身后一声呼唤:“夫君慢行!”

是勋心说耶,老婆追过来做啥?她改主意了,不让我出城去见管巳?咱不是说得好好的嘛。就车上直起身来,转过头去一望,却不禁大吃了一惊!(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必擒是勋

这年月似曹淼这般贵妇人出门,都得乘坐马车或者牛车,很少有步行的,更少骑马的——这方面曹淼是个异类,估计象她那样会骑马的中原士人女眷,还真是不多。可是即便会骑马,因为身份的制约,尤其在许都城内,平常也都不肯骑马而行。然而这回是勋在大街上听到呼唤,转头一望,就不禁吃了一惊啊,只见曹淼竟然跨着她心爱的一匹名叫“桃花骢”的名驹就疾驰过来了。

倘若仅仅骑马,还则罢了,或许真有啥急事儿,急急忙忙来找老公,这女人就一时少女时代飞扬跳脱的性格不泯,毛病重犯。然而是勋注目望去,只见曹淼身上只着了一件短衣,外罩粗麻丧服,腿上套穷裤,头上以巾帕裹髻,腰佩着长刀,貌似马鞍旁还挂着长矛呢。再瞧她身边,六骑簇拥,就是从娘家带来那六名佩刀侍女,也都是全副武装。

她这是要干嘛?这是捉奸的架势啊,可是去捉谁呢?她再跟管巳不对付,管巳跟自己也不能算“奸”啊,除此以外,自己也就动动心眼儿,从来没真跟什么女人有染呀!

——就连秦宜禄的老婆杜氏,因为生得实在不错,是勋生怕引发妻子什么联想,特意没往府里带,给秦家在附近另外安排了住处。

他正跟这儿疑惑不解呢,曹淼紧催着马,就已经来到了马车旁边。是勋急忙问道:“夫人如何这般打扮?”曹淼伸手一扶车厢,满面焦色,气喘嘘嘘地说道:“变乱已生!”

“什、什么变乱?”是勋这一惊更甚。一把捏住了妻子的手腕。那意思。你赶紧跟我把话说清楚喽!

原来是勋这天下午用完了膳,就卡着点儿,估摸着钟繇下班到家了,捧着刚校好的《尚书》前去拜会,打算随即就出城回庄院中去。曹淼还在家中整理行装呢,突然门上来报,说有一个叫冯忠的求见夫人。

这名字曹淼有印象,乃是许耽的奴仆。前些日许耽当其面而犯其妻,引发了夫妇间的口角,曹淼还在其中插了一脚,一拳打退许耽,把甘氏救走来着。是、许两家已经多日不再往来了,突然听说冯忠来到,曹淼就不禁疑惑——难道是许耽又殴打甘氏了,所以甘氏派他来求援的吗?可我终究跟你家毫无亲缘关系啊,正如夫君所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又能派上什么用场了?

当下命人把冯忠叫进来。当面询问。谁料那冯忠一见曹淼,“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连声道:“主母遣小人来见夫人示警,我主有谋反之意,还要来捉拿是侍中!”

这日临近黄昏时分,甘氏收拾好食器,安排好厨房事务,转头就问主人现在何处?有奴仆禀报,说主人正在与一位王将军密谈,闲杂人等都不准靠近。甘氏就觉得奇怪啊,若是有客来拜,没道理她这名主妇毫无所知,况且又于室内密谈,究竟说些什么?

她倒是没想到什么造反之类的事情,只恐许耽又要买什么美婢入府淫乐,故而特意瞒着自己,于是便悄悄前往窥视。隔着屋门,却听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入宫挟持天子,吴议郎控制住太仓和武库,吾等须擒获荀文若、钟元常与是宏辅——此三人皆曹贼之臂膀也,若不遽擒,恐事有变……”

甘氏闻言大惊,急忙跑出来找到冯忠,要他赶紧去是府上报信——冯忠恨许耽入骨,而且若非甘氏保全,早就被许耽给打死了,故而甘氏遣他行事。

冯忠报到是府,曹淼又惊又恐,一方面请正居于府内的门客张既等人商议对策,一方面便带上贴身的六名侍婢,骑着马朝钟繇府邸方向而来,寻找是勋。好在两人并未错过,当下把情况一说,是勋惊得是手足冰凉。

对于许昌城内有人打算趁着诸曹、夏侯都不在的机会造反,他原本是不怎么相信的,直到见了贾诩以后,才开始警惕起来。后来与郭嘉、荀氏叔侄密商,制定了引蛇出洞的计谋,那估计这反八成肯定有人要造。可是造反归造反,原本认定得在自己走了以后才发动,到时候一切自有那几位去对付,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虽说天下未定,人心未稳,但以是勋对大局的判断,这种造反掀不起太大风浪来,顶多也就是癞蛤蟆跳在脚面上,恶心恶心人罢了,根本无法动摇曹操的根基。再加上曹家班已经有了准备,定下了应对之策,估计这小火头儿才一燃起,就自然会被掐灭。所以他本不打算掺和的。

可是没想到自己还没走呢,对方就准备动手了!虽然甘氏没能听清楚前言后语,其实并不一定这就要作乱,可能是计划明后天动手,但问题是既然消息已经泄露,冯忠巴巴地跑自己府上来示警,而自家浮躁的老婆又公然大街驰马,来找自己,对方怎么可能毫无察觉呢?那肯定被迫要提前发动啦!

只是你们发动归发动,怎么想到要先擒了我?擒下尚书令荀彧、御史中丞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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