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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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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妃!非常抱歉,我是宝珠夫人不合格的执事。不过您的安全,也不在我服务的范畴,所以就请暂时忍耐一些!”

一把利剑穿过积压怨愤的喉咙,迸裂的血浆,溅射在暗影的灰烬中。

“少爷,放与纵,您支持哪一派?”

“在释放中纵容,也不错!”

“是吗?”

第一百三十三节 诚与罚

(5。23第二更)

闻讯赶来的管家吩咐奴仆清理流淌在内湖的浮游血渍,搅浑融入淤泥,在夜幕降临的水平面上泛起阵阵清波。

“站住!”

管家被拦截在识别区外,那是不容许反抗的恫吓。使劲挥动着手臂,辨识自己的矮小身材,呼唤着被忽视的存在。

“放他进来吧,他是这座庄园的负责人,蛮横的态度或许会激怒他而收取昂贵的赔偿费,毕竟损坏院落的栅栏与践踏草坪,是你们的杰作吧!”

斯其与护卫队长交涉后,威胁的建议还是收获了妥协,毕恭毕敬的高规格接待也在情理之中,缘由自然不是执勤后遗症的补偿,而是对庄园主的忌惮。

“王妃殿下,非常抱歉,垮梅斯多大人身体欠佳,请惩治我的招待不周!”

管家连滚带爬的俯在临时搭建的歇息台下,抖动的身体与激动的心情不能保持同步的节奏,紧闭的眼睛,不敢睁开。

“垮梅斯多?”

维克有些诧异,他似乎置身在一个未知的骗局,甚至不清楚光临的目的地。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捂着嘴巴试图掩盖矛盾。

“精彩对决战败的勇士,同样值得表彰。戴尔先生,请抬起头!”

隐匿在透明气流中的宾罗目睹过搏杀的进程,还保持着不错的人际交往记忆力,即便是不起眼的管家,都可以有专属的名字。

没有接到额外指示的管家退在一旁,询问着斯其发生的细节。

被暂时限制自由的白正在接受鲁莽营救的教训,惊魂一刻能够越过王妃刺中卡尔希拉克,冷静判断力与敏捷的执行力,让我重新期待他剩余的精彩生活。

“贝尔伯爵,王妃邀请您在湖畔散步。”

擦肩而过,宾罗悄悄的将失踪王妃的行迹透漏给我,然后与管家攀谈起来。←百度搜索→

顺着湖水的流向,没有风。却很舒畅。

“贝尔在独自偷乐些什么呢?”

王妃纤细的双手蒙住我的眼睛,在混沌的漆黑世界中并不会产生多余的效果,反而是传递的温度还不至于冷清。

“没什么,善变的女人。几乎是最难琢磨的生物!”

手指轻轻颤了颤,脱离眼前,果然还是灰蒙蒙的世界,还有些稀松的雾气。

“嘿嘿,也许那就是女人防卫的属性。”

王妃的修饰十分洒脱。甚至还带有浪漫的气息。

路很长,话却很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熟悉的寒暄,已经不需要继续重复。

“作为朋友,诚实的欺骗,会被惩罚么?”

王妃站在湖边,张开双臂,拥抱着涟漪波动起的水汽,冷不丁询问我的看法。

“如果我是受害者,我会选择沉默。反驳什么的都是无理取闹。”

“果然,如果我说几何币已经不在我手中,贝尔会失望吗?”

王妃垂下的手臂,就像犯错的小孩子,腼腆的样子却很可爱。

“诶,坦率要比憋屈更容易释怀,关于几何币的实情,我已经验证过,它似乎搭乘着神秘的翅膀,飞去向往的神秘国度。”

捡起地上的一枚石块。投掷进湖面的中心,噗通出的回旋波纹,扩散开来。

“呼,有时候真怀疑贝尔的存在形态。看穿真相却又选择沉默,是故意闪躲还是无意竞争?明明很期待类似强势的对手,但直面一刻,却又想逃避。”

王妃转过身盯着我的眼睛,祛除华丽的妖媚,是很单纯的清澈。我好像看到自己折射其中的影子。

“虽然我很讨厌诚实赐予的光环,但不绝于耳的评价,也一直萦绕在我的周围,或许那便是一种惩罚手段。”

时间又陷入了沉默,有些尴尬的两人,愣在原地,高墙外的灯塔,指引着来往货船的停歇,水手维持生存的命脉。

“贝尔还记得那个时候在废墟瓦砾前的故事么?”

“恩,不过显然我需要修正对你的误解,小女人的怨言,也同样值得信任。风流倜傥的老国王确实已经是臭名昭著,内乱的宫闱几乎不可避免。奥利斯将军的残暴,坊间也流传着各种神奇的蜚言,骇人听闻。夹杂在矛盾中的抉择,很艰难吧!”

我貌似使用了错误的表述,复苏的王妃突然开始落泪,滴落在湖面上。

“抱歉,本不该妄自评论愈合的伤疤,造成二次伤害,请谅解我言论的荒谬。”

“没关系,命运的选择,是我亲自开启的大门,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王妃慎重的语调回归平静,整理着遗失的仪态。

“如果某一天我主宰的政权被贝尔推翻,我希望可以看到与科伦国同时升起的太阳。”

王妃直白的表述不再隐晦,我的企图也彻底暴露,不过却很轻松,回转时间的齿轮,诚实的欺骗,会被惩罚么?

“可以,倘若我还活着!我很好奇,既然是被看穿的心思,为何不消灭,而是崇拜呢?比如在四周安排成群的杀手,将我从历史的轨道上抹杀,对于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吧。”

平静的四周,我只能听到王妃有些急促的呼吸,湖畔的乐章,还未奏响。

“我也质问过自己,也许是被怜悯的脆弱,或许是私心作祟,总期待着与贝尔的正面交锋。登临王位的那一天,杀戮几乎蒙蔽着我灰色的生活,但贝尔的出现重新激发起我对色彩的夙愿。”

“咳咳,能够将灵魂收割者重新逆转的定义,异样的眼光居然会萌生刺激的感触,一时间的不适应也培植出架空的隔膜。我接受你的挑战,那时即便是朋友,对立的战场上,也没有友情可言。”

掰响的手指,是我应战的承诺。

王妃笑了,很灿烂,倒映在月色渲染的湖面上,永远不要揣测女人的心思。

“呐,贝尔能陪我走回最后一段距离么?”

王妃伸出指尖搭在我的肩上,也是托付给我不能拒绝的选择。就那样,逆着水流的方向,大概能够回到吧。

“贝尔,可以聊一些关于你的日常生活么?”

王妃缠着我的衣领,盛气凌人的架势不允许辩解,只能接受。

“很无聊的重复,一直循环,一直洗脑。”

“就像这样吗?”

王妃一个加速迈在我的身前,摊开的双手抚摸着头发,开始晃动着。傻傻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可爱,就像是还未脱离稚气的小姑娘。

“噗!”

“啊嘞,终于看到贝尔笑了,简直是最棒的记忆!”

王妃贴近的距离,那是自然的欣慰,很简单的源动力,寄托着某些回归的灵魂,欢畅在自由之中,那是被压抑的童年。

“王妃大概很年轻吧!”

“哈?奴家可是妙龄少女呢!”

王妃噘着嘴,就像回到从前,撒娇着。

路途并不长,很快便折返回原地,等待的人群,慌忙停下交谈的话题,塑造庄重的气氛迎接王妃。

“王妃殿下,捆绑可不是值得提倡的待客之道,儒雅人士,总该抛弃类似低俗的惩罚模式吧。”

白发泄着不公待遇的不满,当然逢场作戏的成分尤为明显,按照他恢复的实力,蒸发式的脱逃应该十分轻松。

“本不该牵连你的,不过就算是为宝珠执行简单的报复,抛弃主人的执事也不该宣扬哦,释放这位先生吧!”

卫士接到指令的第一秒钟,束缚手臂的麻绳便已经断裂,白站在棺材的细窄边框上,灵活的跳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

“禀告王妃殿下,黑衣社的余孽已经全部清除,根据他们最后的供述,我可以在此提前宣布明天凌晨我的第六军营将会彻底扫清图兰国境内的黑衣使,全部!”

维克自信的口吻不容置疑,这次或许是没有挣扎的终结。

“那一切就拜托维克将军了!另外,向驻扎在边境上的‘盟国’送去信件,科伦王朝已经撤出原本的阵地,可以邀请某一方填补遗留的空缺。”

宾罗又开始替代王妃的发言权,指示着通信的传令兵将战线的局势变化转达给驻守各国的使臣。

开始撤离的卫队,要比闯入时更整齐一些。

“伯爵,又到了分别的时刻,估计下次见面,会是在伯爵府的屋檐上。”

“我代表少爷恭候您有失风度礼仪的访问。”

“再会!”

白卷起的冷风,消失在黑夜之中。管家也简单道别后,赶回去照料垮梅斯多。

空荡荡的庭院中,就剩我与斯其。

“结束了么?”

“大概是吧!虽然不该过问,却很好奇。少爷与王妃,”

“嘘!”

我打断了斯其的追问。

“诚与罚!”

第一百三十四节 筹措辞

(5。24第一更)

深夜潜回使馆,疲累的草食性微生物也结束了喧嚣的演奏,夜,离我很近。

“脱离危机后的多余屏障,只是徒增烦闷。你去休息吧,否则我会被鄙视为不懂人情的剥削者。”

“少年的忧伤是不愿分享的秘密,作为怯弱的管家,只能暂且退下。”

斯其离开的草坪上,瞬间变得落寞。简单的搭配,构成明朗的朴素。

躺在酥软的草地上,划落着清晰的指纹,还差一点凄楚的滋味。

“酒精可是解除迷惘的镇静剂,吹嘘的推广,是否满足您挑剔的口味。”

透过指尖的缝隙,普兰特晃悠在眼前,如果不是我犯错的视觉,那就是他惺忪的醉态。

“劣质毒药的吞噬过程,也只能寄托麻醉的味蕾,最好的避难就是拒绝沾染。很可惜,你**了!”

普兰特没有辩解,实际也很难推脱。

“深夜归来,总会使人期待。间谍先生,但愿你还能进行一番清醒的演说。”

犀利的牙齿,在不经意间摩擦,那是从容自信的体现。

“也许吧,差点就坠入陪酒姑娘的美色**中无法自拔呢!”

普兰特有些起伏的激动情绪就像害羞的孩子,甜蜜的滋味萦绕在嘴角。

“出没地址的选取还真是你钟情的癖好,不过落后的成绩,将不会被认同。”

“莺歌燕舞的舞台下却是百感交集的惆怅,各位公使的和颜悦色下却是黯然忧伤的郁惘。不过也可以理解,科伦**队的撤离,对很多观望的人来说尤为致命!”

普兰特锐利的眼神,坚定的望去远方,却很快又陷入迷离。

“哦?他们是否筹措着联合预演的反扑,比如宣誓完成规划中的报复。”

“嗯。。。让我想想,贼眉鼠眼的挑衅,是他们看不到的方向。明争暗斗的趋势也没能缩减。反而是内部酝酿着更大规模的矛盾,那可是宏伟的乱象。”

跟随的思绪又回转到那个被措辞溢满的时段。

“诸位,科伦国撤军了!”

精辟的总结过后是盲目的惊呼与唏嘘,面面相觑的参会者在惊慌的感染下不知所措。开启私下的讨论只是更多的混乱。

“安静!大家的心结也是同属于我的遗憾,也许是某种新生的暗协议,我们也不必过分纠结,与其活在别人的影子中,不如选择为自己奋斗。”

议论的声音开始减缓趋势。混乱的现场也得到暂时的稳定。

突然一声咆哮,震慑着心有余悸的各国代表。

“哼哼,别把被动美化的如此乐观,其实大家都知道,缺少了科伦国的助力,我们不过是容易溃败的散沙,我们还有选择么?”

一名牵着猎犬进入会场的年轻人,排斥着周围敌视的异样眼光,昂首阔步的走上台阶。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闯入会场。甚至诋毁我们构筑起的坚固战线!护卫使,将他拖出去!”

守候在门外的卫士有些纳闷,出示请柬的受邀者居然摇身一变成为捣乱秩序的匪徒,推卸的失责却找不到替罪的羔羊。

“先生,请!”

卫士长拒绝野蛮的委婉执法,故作姿态的扭捏却更是难看,文雅的送别误入迷途的外人。

“汪,汪!”

被指使的猎犬撕咬着空气,令决心维护治安的护卫队有些犹豫,那是他们自己都不愿相信却实际存在的迷茫。

“还在等什么。将无礼的犯人拖出去!”

队长在被迫的职责下还是选择强制执行,刚抬起的手却又在猎犬的威慑下放回原位,几次的犹豫,最终选择慌张的出逃。

“就是靠这帮乌合之众的团结换取自由与利益么?可笑至极!”

年轻人踏上台阶。有些惊恐的主讲人不听使唤的双腿自主挪动位置,腾出更广阔的空间。

“诸位外交官,多年圆滑的经验,是时候统统展现。刚才只是破黑国的态度,大家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见。”

“原来是蛮族滥竽充数的挑衅啊!不得不说你对文字语言的理解颇有造诣,小娃娃。这里不是你该逞能的地方!”

不和谐的声音引起一阵哄堂大笑,甚至是被挑逗胁迫,都不能阻拦男子跟随的好心情。

“是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奸计,想坐收渔利是你们愚蠢的准则。恐怕是你们的老国王忌惮又一次灭种的人口迁徙吧!”

加重的讽刺依旧没能动摇男子轻松的态度,他只是微微一笑,接纳着连绵不绝的嘲笑。

终于在浪潮似的风波过后,同仇敌忾的群情激昂恢复了些许稳定。

“诸位的谩骂结束了么?”

男子自嘲式的询问,令现场又开始呈现出一片欢愉,却很简短。

“没有人承认那我就当做是全体默认,接下来的故事就关乎各位的生存!”

热烈的气氛突然再次燃起,却又猛然将至冰点,沉默中呼吸声似乎也被断绝。

“科伦国确实撤军,但根据我沿途布设的偷窥据点,并没能找到他们折返科伦国的踪迹。那么,他们会去向何方呢?”

普通的提问却没有人敢妄下断言,发青的嘴脸变得有些僵硬,甚至忘却了前一秒的盛气凌人。

“难道,难道。。。不可能,提拉根不会是被针对的目标,两国之间并没有积怨的仇恨。”

一位自言自语的外交官带起一波自我反省与催眠的节奏,各国的使节都开始翻阅头脑中的记录,不敢点头却也不敢摇头,只能呆滞在那里。

“清醒点吧,诸位!幸免于难的图兰国一定是签署了委曲求全的协议,否则谁又能放弃一块鲜美的肥肉?军费开资得不到补偿,那总需要转换目标索取。说不准清晨睁开眼睛的那一秒,便是亡国的噩耗。强势的斯特将军,谁能够阻挡他的威力?”

厉声厉色的年轻人仅是抑扬顿挫的言语便取得辩论场上的优势,望着已经落入圈套的组织者,轻蔑的笑出声。

“那该如何是好呢?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拆散我们的联盟?到时候更是没有还手的余地!”

率先落入陷阱中的一位外交官,思索片刻后低声下气的述说着自己的真实感想。

“是啊,你是暗示我们坐以待毙么?单独的决斗我们毫无胜算!”

年长的耐力,居然以哭泣终结,该淘汰的命运,便是那位老人的缩影。

“貌合神离的联盟,将无济于事。诸位在缔结盟约的那一刻,一定还试图在交易中谋取最大化的利益吧!现在是关键时刻,只有收敛私心,才能取得孤注一掷的胜利。至于具体该怎么做,大家更清楚流程。”

青年的提示使迷茫的人看到逃脱威胁的希望,却还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丝毫没有之前顾虑的隐忧。

“请容许我们商量再做决定,毕竟共同进退是我们秉持的方针,不能离弃!”

勉强的协作更显无奈,絮絮叨叨的讨论便如火如荼的开展,筹措的措辞,也在适当的时刻派上用场。

切换回的镜头,重新定格在普兰特醉醺醺的影子上,无聊的他快要在酒精的催促下,进入酣睡的梦乡。

“呼,愚蠢的诈骗,居然会被轻易相信,酒精虚幻的魅影,步步沦陷!”

“如果都有伯爵的意念,那平等的世界很难找到融合的瑕疵,而类似的人也会失去意义,一切都将化作泡影!”

普兰特迷糊中的清醒,很难辨识准确度,大概,就是那样吧。

“伯爵,就当做是故事的插曲,关于斯特将军的离奇失踪案件,您大概已经有所领悟吧!”

“嗯,他一定是去了那个地方,鸟语花香的结境,是他缔造回忆的滞留区!当然是在科伦国的疆域内。”

被焚毁的画像,烧裂的纸质,却无法涂抹投映,那是贝拉家族挥之不去的意念,很近却很遥远。

“那之后呢?那位狡猾的蛮族外交家不会轻易饶恕颤栗的灵魂吧,至少二次的碾压打击,必不可少。”

“恩,傲娇的年轻人总幻想着征服一切,却失去谦恭的态度,身处危机却浑然不知,失败的那一秒,眼泪已经是最无力的抵抗。”

攀附着普兰特的思维,又再次回到那个被措辞充斥的筹措时代,有些惋惜,舒释着凝结的气息。

第一百三十五节 崩坏流

(5。24第二更)

憨厚的猎犬耷拉着脑袋,伸长舌头浅尝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酒精蒸汽,辛辣的滋味滚烫起扭捏的褶皱,却又慢条斯理的喘着粗气。

“噔,噔。。。”

午夜敲响的丧钟,一直延续着,没有尽头的延长。

“诸位是否达成一致的意见,重新规划彼此信任的联盟呢?”

年轻人有些困倦,催促着缓慢的进程。

“临时协议的生效,与你们外族又有何关联?即便是危急时刻,也是我们原始的内部矛盾,破黑国这种边疆地域的荒蛮民族都想成为主宰者,痴心妄想!”

愤怒的情绪牵扯到民族的高度,就会更为复杂。

“虽然我们珠焦国势不如从前,但乞怜救济的悲屈姿态,我拒绝!”

来自衰败古国的问候令青年有些惶恐,嘴角间强抹出一缕微笑,苦涩的味道或许已经蔓延全身。

“对啊,我们安塔国是贫瘠,不过也不愿接受野蛮的施舍。”

奋起的帝国打算励精图治的振作,言辞凿凿的信仰不容许质疑。

“各位可能是误解了我的意图,作为受害者,偏安一隅也是破黑国目前的最高理想。”

飘忽的眼神,是青年自己都不愿相信的谎言,却还能信誓旦旦的表达。

“稳定?你确定这是你们国王的善弱的本意?我可不相信你们编织的那一套鬼话,甚至不如科伦帝国名正言顺的宣战与掠夺。按照年龄的推算,那时候的你或许还是无知的幼童。就是你满嘴夸耀的破黑国借用我提拉根的商贸通道,劫掠了沿途的六座城市。至今仍未归还,这就是你们宣扬的正义么?”

面对受害者的诘问。没有准备的年轻人哑口无言,成为定局的历史也百口莫辩,那只猎犬,依仗着凶煞的外表却也不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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