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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国王陛下,我遭遇到某场危机,大概是种绑架,却侥幸的逃出生天。不过正如柏斯王子预测的,我与贝尔是在一起的。”
“既然如此,贝尔伯爵又为何逃避呢?难道是因为没有收获么?”
“恰巧相反,贝尔发现某些事情的原委,正在前往一个地区搜集证据。”
“原来是这样,那么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哦?”
柏斯试探着欧米里洁,更是在怀疑为什么没有揭发他的罪行。
“不,贝尔的心思,我可不敢随意猜测,不过,他说过,或许凶手就是幽冥。”
“哈哈,没想到一贯冷漠的伯爵竟然也会相信这种事情,很搞笑。”
“柏斯王子您未免太镇定吧,难道就不怕类似的遭遇发生在自己身上么?”
“这话我就很糊涂呢,这种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柏斯在为自己辩护着,他不敢卷入这场无止境的纷争。
“当然有,而且还很紧密,内阁是你的附庸吧!”
“你觉得我会否认吗?那就大错特错,内阁是国王陛下交给我管理的,难道有什么错误吗?还是你要放肆的质疑国王陛下。”
“呼,我可不敢这样想呢,不过,下一个目标,或许就是你!”
惊呼声四起,就在柏斯的周围环绕,他是有预估的,却一直不敢承认。
“这种觉悟我是有的,怎么,欧米里洁大人收到某些信息么?”
“不,只是猜疑,凶犯好像是在瞄准您呢!”
欧米里洁转过头,轻微瞥视着王妃,她的表情,有些格外的修饰。
“那就多谢您的提醒,不过我可不相信所谓的幽冥,人类的话,总是有办法的击溃的。”
柏斯很淡定,并没有被所谓的威胁斥退,这种气质,是不能否认的。
“还要等待多久啊,要是伯爵一去不复返,那我们岂不是在浪费时间。”
穆雷有些不耐烦,就那样抱怨着,好像忽略掉国王的存在。
“你好像有些不安啊,穆雷王子!”
“我有什么不安,你可别污蔑我,杰斯殿下!”
“是么?那就好,我听说您在经营着新的生意,是什么来着?”
“这都被洞悉么?是的,在我的矿区内发现乌金,那是很肥沃的储藏,以后就不要依赖进口,这是很宏伟的计划。”
“乌金!”
小伊忽然惊叹一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议论声戛然而止。
“沙雅公主,您怎么了?为何会突然间出现这种疏漏呢?”
“是乌金,我和贝尔在勘测现场的时候,科尔夫先生说起乌金的事情。”
“科尔夫?那种鲁莽的人竟然知道乌金这种高贵的东西,很荒谬呢!”
穆雷鄙夷的口气很滑稽,然后被自己逗乐。
“那是很重要的证据哦,科尔夫先生说内阁的徽章就是由乌金打造的呢!”
“荒谬,内阁那种庸俗的机构怎么能驾驭乌金?我看是他在惊慌中神志不清吧!柏斯殿下,你的属下好像在觊觎着我的生意呀。”
柏斯稍微呼吸着冷气,他发现其中的问题,很微妙。
“哦?我可不是这么想象,乌金是很稀缺的资源,内阁那种鄙陋的机构确实无法涉及,那么,问题就出现了,在严厉的管控中,他们是怎么获取的呢?”
“那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什么偷渡之类的,他们掌握着渠道。”
穆雷忽然意识到什么,柏斯的话,好像没有表面的那般简单。
“你还是在怀疑我与内阁的交易,柏斯殿下?”
“我可没有那么说,可是眼前的迹象让我不得不怀疑,这种情况的可能性。”
“哼哼,你是想把幽冥的罪魁祸首推到我的头上吧,可惜我不是!”
“别这么激动嘛,柏斯王子可没有这样的暗示,而是穆雷殿下您好像有些慌张,需要我的安抚么?”
维拉也加入对穆雷的排斥中,皇室的竞争,就在不经意间进行。
“喂,你们是在公然联合捉弄我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刻。”
“也是呢,就先把乌金的事情暂时压压呢,维拉王子,你最近在做什么呢?”
“我?最近就赋闲在家,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被你嘲笑的偷懒。”
“这么说来,你就有很对的日常时间咯?而且是没有监督的单独时刻。”
柏斯的问候,就原形毕露,那不是关怀,而是在试探。
“你这么说就是在怀疑我,很遗憾,这都是你没有根据的臆想,不是么?”
“嗯,大概就是吧,不过你有些误会,我可没有那么污浊。”
柏斯用笑声敷衍着自己的阴谋,其实所有人,都能看穿他的心思。
“那么柏斯王子,既然这么关切我们,那您最近又在做些什么呢?”
“偶尔管理我的产业,然后就是出席各种应酬,忙碌的很啊。”
“哦?看起来柏斯殿下对内阁的涣散丝毫没有关怀,是漠视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维拉王子,你是在质疑我对下属的问候吗?”
“我可没这么说,都是你的判断,不过,出现这么大的事情,你好像确实没有多余的情绪,是提前预知好一切么?”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也没有必要想你交代,所以你是多虑了!”
“可是这种冷漠的态度会如此的刁钻,我很仰慕!”
维拉没有放弃对柏斯的追踪,柏斯的脸色很差,肿胀着。
“话说贝尔伯爵呢?他会是遭遇什么不测吧,我觉得应该先确保他的安全。”
杰斯王子很聪明,借助着我来为柏斯王子暂时摆脱被怀疑的窘境。
“也是啊,欧米里洁大人,伯爵呢?不会是二次绑架吧!”
幽寂的门外,沐浴在阳光中的,是牧笛声。
第三百二十二节 揭发(一)
(8。26第二更)
轰隆的倒塌声,就回荡在耳边,倾斜在门前的,是晕厥的卫士。
慌乱的现场,不再那么安静,几乎是所有人,都狰狞着表情。
柏斯王子收缩着脚步,缓慢的向门前靠近,摇晃着酥软的躯体,没有反应。
“护卫队何在?赶快出现维护治安,幽冥出现呢!”
柏斯倒退几步,高声呼唤着,那一刻的恐惧,是没有虚构的真实。
其余人也纷纷退后,狼狈的身形丧失日常贵族的优雅,尤其是那些猥琐的内臣,更是如此,所谓的谦恭,此刻就是空谈。
“呀呀,其实没有必要这么着急,不是么?”
从转角出现的声音,就是属于自然的独特韵味,来自贝拉家族的伯爵。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再皇宫内肆意妄为,还是妖邪?”
“呼,柏斯王子的眼神应该及时纠正,我想这种声音,你还是熟悉的。”
从刺眼的阳光中脱颖而出的面容,令现场的气氛稍微缓和,却不至于松懈。
“贝尔,你的行动有些缓慢呢,这些王子都在等待中有些焦躁。”
“抱歉,这种准备是繁琐的,即使展示出来的,就是短暂的几秒钟。”
柏斯忽然奔袭在我身旁,抬起我的胳膊,蜷缩的手掌中,是牧笛。
“这是什么?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很显然,这是游牧部落中的牧笛,可以吹奏乐曲。”
我挣脱柏斯的束缚,改用音调,吹起唤醒的催眠曲。
一条蛇,就从门外攀爬进来,缠绕着我的双腿,在疯狂的扭动着尾巴。
“这么说门前卫士的倾覆,就与你有着精密的关系咯?”
“可以这么说,我就是给各位重演案发现场,内阁的几位,就是如此消亡。”
“哈?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未免也太过荒唐,如此的巧合。”
“那柏斯王子是想尝试一番么?没关系的,我已经拔掉蛇的獠牙。”
我抓起蛇的脑袋,它沾染毒液的牙齿已经被拔除,就剩下光秃秃的皮囊。
“贝尔伯爵,你说这就是犯罪的经历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国王终结掉我耍蛇的杂技,提醒着我收敛这种略微荒唐的行为。
“是的,斯其,把你掌握的物证呈递给国王陛下。”
被展览出的,是三张已经挑剔洗净的皮囊,就传递给国王。
“这是什么?看起来就像是皮肤,脱离身躯却没有腐烂。”
“嗯,这就是从案发现场搜索到的物证,其实就是从死者脖颈上割裂的部分,使用药剂的浸泡后,不至于溃烂。”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就是很普通的皮肤。”
“没错,可是根据我刚才展示的情况来看,就能彻底排除掉幽冥的假说。”
远离物证的人,不能够明白我的解释,都在踮起脚尖,试图瞭望证据。
“原来是这样,你是说就是操纵着蛇,进行犯案么?”
被传阅的物证,笨拙的人终于领略其中的含义,惊呼着细微的伤口。
“这我已经演示,在各位不经意间,就泯灭掉这几名卫士,不过不要紧,他们只是暂时的晕厥,这种毒蛇的属性,还没有达到死亡的标准。”
赶来的护卫队,就只能拖着受伤的伙伴,结束他们匆忙的行程。
“可是伯爵,死亡的是四人,你为何却只展示出三个证物呢?”
“这点我稍后会解释,关于犯罪的经过,我想先向各位进行简略的说明。”
“哦?这就很滑稽呢,难道伯爵就目睹经过么?还能说明犯罪,有些像是天方夜谭。”
“没错,我没有看到犯罪,却也能根据现场的环境大致构造,所以请稍微忍耐些,斯其,麻烦你配合我进行情景再现,我是凶手,你是受害者。”
中央腾出的空间,就是表演的舞台,还原事情的经过。
“某个深夜,在圣蒂斯街区,醉酒状态中的维米斯在独自行走。那是一片漆黑的小巷,凶徒就在那里等待着维米斯。”
“你是谁?竟然敢阻挡我的道路,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么?”
维米斯叫嚣着,尤其是酒精开始泛滥的时刻,许多情绪是无法控制的。
“臭名昭著的维米斯,我很清晰,很抱歉,阻碍您的路径。”
凶手在陈述歉意后,就与维米斯擦肩而过,紧接着的,就是遇难的倒地。
“哈?既然是彼此的摩擦,怎么可能直接导致死亡?”
柏斯质疑着剧情的发展,有些不合逻辑,也没有所谓的牧笛声。
“不,柏斯殿下,请看我衣领处,这条顽皮的蛇就在缠绕呢!”
斯其抓着蛇的脑袋,被蹂躏的它现在有些一蹶不振,却也在尽力配合表演。
“没错,深夜就是最好的伪装,倘若是你,你会选择多余的吹响牧笛么?”
柏斯王子陷入沉默,那就是他最终的答案,他不会选择繁琐的事情。
“这点已经在死亡的目录中登记,在维米斯的领口处,有着明显的勒痕,在腰腹的地方,也沾染着泥泞的尘土,大概是属于凶徒的物质。”
“听起来无懈可击,这种手段,简单有效,我也会选择类似的方式。”
欧米里洁赞誉谋杀的方式,站在他身旁的人都退散,不敢接近危险。
“接下来由于身高的缘故,欧米里洁,就麻烦你扮演稍微低矮的坎特尔。”
“呀呀,这种对身高的蔑视,真有些恼怒呢,不过,还是很荣幸的。”
大约是在下午,坎特尔从府邸前往内阁的驻地挑选竞争时演说的文件,可是却意外撞破正在盗窃偷窥的凶手。
“喂,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有察觉的凶手一愣,就像是固体一样,僵硬在空气中。
坎特尔缓慢的靠近,试探的右手搭在凶手的肩膀上,缓慢的转移。
“是你!”
“没错,就是我,去死吧!”
一阵扭打过后,体力不支的坎特尔就被击倒在地,进行着苟延残喘。
这时,在附近流浪的特拉斯恰巧出现,没能忍住好奇心的他,就踏入内阁。
“啊?这是什么情况?”
“很显然,就是一场谋杀,这位朋友,你好像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过程。”
“哦?这种执拗的自信,或许会葬送掉你,你就这么自信么?”
“是的,自信是我形容词,不过,你也是很重要的环节!”
凶徒从怀中取出牧笛,就开始吹奏,没有防备的特拉斯就被蛇咬中脖颈,也倒在现场。
柏斯王子好像又准备质疑,不过这次我没有允许他的先发制人。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堆砌的整齐木架,其实是临时的摆放,沾染着各种尘埃,在犯罪之后又进行整理,是为了隐藏打斗的痕迹。而留在台阶上的血迹,就是那段复仇的文字,也是在混淆视听,掩盖滴落在上面的血液。”
“可就算如此,关于那位没有死亡的先生,又是怎么回事?”
“没错,那不是侥幸,而是凶徒故意遗留下的人质,他给特拉斯服食微量的解毒剂,制造般晕厥的状态,就是让我们误以为是幽冥作祟。”
“按照伯爵的这种思维方式,凶手就是某位熟人,好像坎特尔熟识他一般。”
维拉还是发现演绎时的细节,没错,那个过程中,凶徒与坎特尔是熟识的。
“其实凶手就是科尔夫,他很厉害,差点就能欺骗掉我呢!”
“什么?是科尔夫,可是他也不是已经遇害么?怎么会是他?”
众人开始议论,毕竟眼前的情况,与我的陈述好像有些脱节。
“关于科尔夫的环节,请都暂时搁浅,我先揭穿科尔夫是如何隐瞒我的。就在推理的遇难时间,我和科尔还在他的宅院中聊天。”
“哦?这岂不是矛盾,难道是某种分身术么?”
“不,那是伪装术,其实那天在宅院中与我交流的,并不是科尔夫,而是约瑟夫,他冒充着科尔夫与我交流。”
“这都是你的猜测,况且这种事情,总是匪夷所思的。”
与柏斯王子相同,其余的参会者也很纳闷,不能发现其中的问题。
“那就是意外呢,那天我在不小心打翻茶杯,溅落的茶叶就附着在科尔夫的鞋面上,还有些污渍。可是之后赶到现场,我发现那些痕迹,都消失呢!”
“那又能说明什么?或许他是更换掉肮脏的鞋子咯?”
“不可能!”
第三百二十三节 揭发(二)
(8。26第二更)
欧米里洁也发现问题的端倪,就站在我的一方,减轻我的压力。
“哦?那是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你与伯爵不平常的关系么?”
“柏斯王子的话听起来有些别扭,却缺乏某些思考,各位怎么看待呢?”
议论声再次被开启,好像所有的人都被迷咒毒害,不能有准确的判断。
“呼,很遗憾呢,是那种无法泯灭的习惯,从认识科尔夫的第一天起,他就从未更换过服饰,说明他有类似洁癖般的穿着。”
“是的,我今天前往他的府邸考证,他的奴仆说过,那天在我离开后,科尔夫也就直接紧随,并没有做出多余的事情。”
“哦?那么凶徒就是科尔夫?可是他也死亡,该怎么说呢?”
“不,杀害坎特尔的是科尔夫,可是之前的维米斯的案件中,他是无辜的。”
“哈?伯爵这不是很矛盾么?既然都是操纵蛇的高手,又有什么差距呢?”
穆雷也加入反驳的阵营,现在聆听者,都是相似的态度。
“大概是种模仿吧,因为是蒙面骑士的缘故,相信在看到第一次的案发现场,科尔夫与坎特尔就知道其中的隐情,王妃殿下,我说的不错吧!”
我转移着视线,把所有的聚焦点都引向王妃,没错,就是王妃。
“终于是怀疑到我这里么?伯爵说的不错,内阁的成员都来自之前的蒙面骑士,所以也都是耍蛇的高手,这一点我给你证明。”
“多谢王妃殿下的配合,那个时候就濒临竞选,所以都很紧张,于是排除掉竞争者,就能成为内阁的新参政,这种诱惑力,很难拒绝吧!”
“这么说来,约瑟夫也是死在科尔夫的手中?可是这未免也太不符合逻辑,科尔夫的死亡,就算是侥幸逃脱,也是藏匿,无法获得权势。”
“柏斯殿下,其实约瑟夫应该是由真凶毒害的,而科尔夫,大概就被掳走。”
我的话引起新的恐慌,所有人又陷入新的僵持,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困境。
“科尔夫在尽量模仿着真凶的手段,于是与约瑟夫商量之后决定铲除坎特尔,可是有一点,他出现意外的纰漏,就是血迹,他的蛇没有彻底吞噬的威力,于是在现场的土堆上,出现埋藏淡化的血液,而其余的现场,都很干净。”
约瑟夫的别墅,格外安静,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清晨的进行。
“怎么样?坎特尔是否已经被铲除?”
“嗯,伯爵没有怀疑什么吧,关于我们置换的身份?”
“没有,他毕竟是幼稚的孩子呢,欺骗起来也很简单。”
“那就好,这下子内阁就是我们的天下,从此之后,你我轮流执勤。”
“那关于真正的凶手,你有些眉目么?看情况,好像是之前的朋友。”
“是啊,那种对蛇的驾驭能力,要超越你我,在之前的社团中,恐怕只有会长有那种能力吧。可是他已经死亡,你我都是见证人。”
“或许是他培植的继承人吧,会长一直不相信我们,所有也没有依赖我们,否则也不会被众叛亲离。”
回忆曾经的两人,在埋怨着会长曾经的荒谬,喜欢幼稚的少年。
“我们该怎么办?或许就是下一个被袭击的对象,你有什么方式么?”
“那就设下陷阱,等他来闯入,那个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牧笛声响起,某种阴影就在窗前升起。
“哦?那可真是不错的主意,不过醒悟的有些晚呢!”
突袭的蛇,咬死惊悚的约瑟夫,缠绕着科尔夫。
“是你!竟然是你!”
“不要这么激动,没错,就是我,也算是你的老伙计呢!”
被捆绑的科尔夫,就暂时被注入某种药剂,失去知觉后被绑架。
“等等,科尔夫不是已经死亡么?怎么会又出现在约瑟夫的宅院中呢?”
“那是障眼法,大概是某种药物的持续,所以导致的假死现象。之后斯其去检验过棺椁,是一片空白,难道尸体会自主的不翼而飞么?”
“是的,我曾经前往墓地检验,那口棺材中确实没有尸体。”
“或许是盗墓者的作祟呢?你们也知道,他们近期来都很猖獗!”
“哦?那么倘若柏斯王子是盗墓者,会选择没有墓碑的墓穴么?”
欧米里洁的反问令柏斯有些措手不及,他好像在僵持中有些心不在焉。
“那么会是谁呢?既然又是科尔夫的熟人,我想数量也是有限的吧?难道是那位被剿灭的会长又重新复活么?”
“当然不是,那位会长的死亡,已经被反复确认吧!”
我又仰望着王妃,只有她能配合故事的继续进行。
“嗯,那位会长确实已经死亡,所以不可能继续犯案,除非他违背自然规律。”
“那么王妃殿下,内阁是由您一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