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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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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妙的串联,那是时光的回流,重塑着被我定义的世界,倔强的我强制定义的扭曲世界。



第十九节 诚信

稳健的马蹄声,也会因为庄严的气氛变得唯唯诺诺,绝非灿烂的康庄大道,但任何轻微的风险都是无所遁形,倒是露馅的影子如蛆附骨般的令人讨厌。伏在老马的耳边,轻声细语之后的风驰电掣,空留下望尘莫及的凌乱。用谎言铸造的境界,自然是需要用谎言来戳拆,虽然这样的方式称不上光彩。

倚在老马并不宽敞的脊背之上,却要比想象中的温暖许多。这匹老马在我初始的记忆中便有它健硕的身影,它是跟随伯爵东征西讨受伤后退役的战马,却毫无怨念的开启了新的本职工作。我可以听到它对奔腾的那种向往,于是放开缰绳,自由的跑起来吧!就像你相信我一样。它在追赶着日落的方向,那里的尽头,就是此行的目的地,聚集着丑恶嘴脸的圣洁之地。

就这样,一直在跑,刺骨的寒风并不友好的唤醒了沉睡的我,朦胧的视线中,前方的一百米,我看到了斯其在招手。是时候反馈给我信任了,就像我相信你一样,于是不受控制的老马欢快的超越了终点线,错过了自己的站点。使劲拉住缰绳,这家伙居然转过头来吐了吐舌头,还朝着我使了一个媚眼,就像犯错请求原谅的孩子。自然,它赌赢了,我并不想用另一个错误来弥补已经发生的错误,毕竟应该是令人期待已久的即兴开幕式。

跳下马车,高级的绒毛地毯吸收了鞋底与地面摩擦所产生的糟糕声音,整了整新换的礼服,稍微摩擦双手取暖之后,敲了敲车厢。

“公主,您所期盼的,您的母亲正在那里守候!”

放弃了一贯的矜持,‘唰’的一声之后完成了视野上的跳跃。来到伯爵府一个月的小女孩自然期待着,如枯草等待甘露降临的那份焦急,一旦实现便会在旁人的眼中形成夸张演技的妄诞,但是我可以理解这样的母女情节,然而没有良药解决自己的杂症。

“斯其,交代给你的事情已经妥当了么?”

老马眼中的泪腺一定借着冷风传递给了斯其,以至于他也是朝着我抛了一个媚眼和搞定的手势,或者我可以理解为只是针对我的幻觉,一种**裸的欺骗。那就由我找一些实际的事理来弥补被处于弱势的遗憾。今天的会议是由皇室的内廷宠臣塔比安遵从王的昭令在即将废弃的旧宫址举行的,很显然会议中的秘密会伴随着即将倒塌的旧宫墙永远埋葬在地下,随意泄露应该也是同样的下场。至于塔比安,并非和生活在地下的我们一般,相对来说可以称得上是正人君子,当然那种守旧的思想难以让我恭维,不过却在朝廷的明争暗斗中如泥鳅般的游刃有余,至少不会和我们的利益冲突,那样定义的话,还是一个不错的官员。至于今天到会的,猜想与实际的不谋而合,都是一些王室的绝对拥护者,还有部分的皇室贵胄,比如以暗杀闻名的比拉伯爵,因残暴而臭名昭著的力士将军,还有诸位王储的继任者,自然包括伯爵府支持的维拉王子,正在朝着这个方向挥手。而这样的场合少不了维持秩序的神秘二人组,鹰提勒和犬拉卡,传说仅凭两人就在一夜消灭了一个王国,想到这里忌惮的轻微颤抖了一下。

“少爷,您有所忧虑了吗?关于掌握在手中的精心盘算,却总是在实践中得到升华。危险的困窘之中总有人愿意充当并不合适的替罪羊,但是啊,这般觉悟的人却拥有石头般的坚硬嘴巴,想撬开夺取情报显然不能通过自然之力的审阅,况且羸弱的动物应该不具备那样的属性与使命。总归如此,蜂拥而上抢夺火把的仪式,应该还是必不可少的,毕竟没有人想要落后。”

“哦?是吗?剧透之后居然会有这般的期待,避重就轻意料之内的效益么?既然那位先生已经做好了抉择,又何必浪费资源多此一举呢?”

“哦?少爷,看起来一路上您积累了不少体会,已经可以挖掘出埋葬过后的腐烂,甚至是重新的复原。然而,这并不是画蛇添足的败笔,那位先生您应该很清楚,或许是想充当自然任性的做一次优胜劣汰呢!当然已经相信您会是最佳的协作者。”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充当一次配角咯,而且是毫不知情的本色出演,真情流露。”

“呵呵,追知道呢?不过看起来有些人已经宠宠欲动了,他们比您更要入戏,不惜赌上输不起的鄙陋。”

上帝造物时体现的睿智,那是无人可以预料把握到的。赐给平庸人类的好胜心,攀比之后的无情淘汰,清理杂质。失败之后的奋起自然很是了不起的反弹,但是啊,要是从高空坠落,那样的惊心动魄的呐喊,上帝应该也是始料不及的。

“大家静一静,各位有幸到会的佼佼者,下面有请我们德高望重的塔比安大臣讲话!”

树立威望之后总是对立的唏嘘,看起来大家对这位阁臣并没有好感,中立的人物在剑拔弩张的时刻总是会陷入两难的境地,并且要比风和日丽的时刻更加令人讨厌。

“诸位,这次我是受王上委派,主持这次的大会,我们这次会议的内容是‘失落遗物的找寻’。经过我们的情报网络。。。。。。”

没有底气的前戏,在寒风中更加凄冷。台下人头攒动,彼此间交谈着。小伊跑过来拉着我的礼服,看起来她确实很喜欢这种款式。沙雅夫人总是人群中的焦点,只能远远地点头向我示意,突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摸了摸小伊的头,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般害羞了。

“诸位,这就是关于这次报告的具体情况,总之,寻找几何币的重任就交给各位有心人了!”

鹰犬犀利的目光让现场的哄乱气氛短暂的得以维系,但越是极端的否认,等待的是更快更强烈的爆炸,他们因单薄而无法阻止的必然事件。我倒是喜欢这种热闹的气氛,来提升周围寒气逼降的温度。

“为什么这样重大的事情那些人也要参与,我们力士家族足够挑起这样的重任!这是不信任咱家吗?”

“可不是么?您家族账目丢失之后的公开,里面记录的数字可是更加喜欢热闹呢!一亿的军费不翼而飞,是我也觉着您靠不住呢!”

“住嘴你个墙头草,你们威客侯爵也不敢用这样的态度礼遇我,你一个伯爵凭什么叫嚣?”

“我也不服!我们才是最了不起的!”

“我才不屑和这些乌合之众共同做这样的事情呢!”

。。。。。。

就这样,如同火山爆发的岩浆,势如破竹无法阻挡,整个会场就像是高贵的斗兽场,而每个人都是关在牢笼中的野兽。果然,马上将双手按在小伊的耳朵上。

“嘭!”

那是火药在城墙头上的爆炸,迎接这样时刻的,总是寂寥无声的惊悚。小伊却很镇定。

“诸位要同心协力,这样的魄力大家又该都有吧!”

在危及生命的时刻,大家果然都喜欢苟活的谎言,于是说着同舟共济的慷慨陈词,听起来那般诚实,但是就像这里的破壁残垣,参杂着更多的软弱无力!



第二十节 索取

人类伊始,曼妙姿态之间的相互取悦,彼此间架筑的兑换桥梁,那是属于物与物的无差别易主时代,被称为‘交易’;某一天,继承的私心被唤醒了,逐步占据了已经开始扭曲的市场,那是欺骗编织的如阴云笼罩的巨型网络,武力与社会的颠覆,在这里可以称为‘强取豪夺’;一切秩序的垮台,潜行在空壳皮囊下的万籁俱寂,那是百废待兴的时刻,邦国便成为顺应历史的产物,而货币顺理成章的化身为价值的精灵,开始建立起新的贸易体系,看似被平复的状态,那是再次回归禁锢的‘索取’。

誓师典礼后的篝火晚会,传承于草原上的牧羊民族,剽悍的民风气息,就像尚未完全烤制熟透的牛肉,狼吞虎咽是唯一进食的途径,自然在座的诸位大人更喜欢用闲情雅致来消磨一天中的最后时光。跳动在嘴角的生肉,果然,味同嚼蜡般的紧张。

“贝尔伯爵,有什么留恋的回忆么?”

娴熟的技巧,却丝毫没有传统的捆绑,已然自成一派了。恭敬接过烹调完善的美味,借花献佛转移到了对生肉无从下手的小伊手中,得到的是嘻嘻一笑却不失害羞的装束。

“不,维拉王子,只是觉得身处乌烟瘴气之中,总担心看不到明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虽然这样的理想也并非在下的本意。”

“诶?果然沙雅堂姐成为伯爵的羁绊了吗?让伯爵永不停息的航船就要搁置在近在咫尺的温柔港湾中了么?沙雅姐姐,要不要做一些辩解呢?”

小伊嘟囔着嘴巴应对着维拉王子爽朗的质疑,又用无辜的眼神委屈的看着我,很是可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和王子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哼哼,不和你们玩了,都欺负我!”

那是伴随着激动的逃离,脚步中踏着犹豫的仪态,却饱含着坚定的信任。那个方向是,值得信赖的刘先生。

“贝尔,一定要好好照顾堂姐哦,毕竟那是我曾经少有的玩伴,而且沙雅夫人那无法忽略和无可替代的社会地位。”

“是,不管出于您的嘱咐,社会的期待,还是在下的私心,都会有天衣无缝的妥当安排。斯其应该已经向您转述过伯爵府的最新进展,不知道您会给予这样结局多大的可信度。”

“倘若真的是那位先生所为,那还真是很遗憾,对某些即将被抹去的文明,或者是不被认可的遗孤;但是啊,伯爵有没有考虑过信息失误的损失,重头再来的代价是我们不能接受也难以付出的。”

翻转着手中的器具,果然这样细致的工作并不适合我,烤焦的味道已经蔓延开来,索性,连同工具,一同埋葬并不旺盛的火海。

“玉石俱焚。正如您所说的,应对望眼欲穿之物的最佳方式就是在得不到的时候彻底毁灭,就当赠送给觊觎者最佳的礼物,也许对他们来说过于沉重,不过时间总可以治愈他们的伤口,丧失理想的躯壳对我们来说只是能够使用语言的行尸走肉,击垮他们要比征服街头混混简单的多。”

“就像上次在皇宫中伯爵的以身犯险么?万一有所偏差,面对的不是像毫斯那样外强中干的对手,失去的,可不仅仅只是廉价的生命,还有整个伯爵府的荣耀光环。”

附着在肥肉上的油脂,虽然逃不过被舍弃的命运,但是被赋予的天然属性,还是意味着火焰中猛烈的灼烧,那无法平静的激昂,就像被维拉王子强行挤出然后合理凝聚的皱纹。

“是,上次赌局的运气是否能一直延续,我们无从了解也无法预知,可能下一剑击中的会是不能扭转的命门,但是总要学的乐观些吧,虽然是活在刀尖上的游走,筹码是生命的终结,对于冒险者来说,收益也是成正比的丰厚,激起的**也不是随意就可以阻止的。”

终于,燃烧完最后的灰烬,不再添加柴薪,片刻之后便是暗淡,消失,却还保留着温度,至少现在还能触及,王子惊讶却沉默着。

“至于王子提及到的荣耀,那是只有历史才会定义的评价。而历史的镌刻者并不是公平的,随意的添加,修改,删减,对于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怎么书写我或者是伯爵府的历程,夸耀还是抹黑,我们总是处于身不由己的被动地位,消失在世界之后的评价我们也不能触碰,倘若王子想为伯爵府在历史的长篇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只要您愿意额外的不菲支出,我们便能成为被尊重的翘楚,受到后世的瞻仰。那么也算是一种英雄。”

黑夜蚕食过后,已经是寒气裹身了,停留在嘴边的冷颤,不知为什么,一直在等待。王子欲语又止,站起身却又矛盾的坐下,终于,还是耐不住了。

“贝尔伯爵,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豁达的看待自己呢?我曾否定过关于你的流言,认为那只是以讹传讹的哄骗,现在看起来,所谓的灵魂收割者果然是你的伪装,你是真正的商人,不同的是,你的筹码是别人都难以舍弃的代价,于是被恐惧支配的普通人类对你的敬与畏,这就是最理想化的答案了吧!但是伯爵,我真的很好奇,十一年的短暂岁月里,你究竟经历了什么,要知道普通的同年贵族少爷现在可是还在享受着奢靡的生活,他们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生命,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

“是吗,那就或许真的经历了什么,我也已经忘却了那是什么样的苟活过程,但是啊,过去的事情就像是泡沫,飞的再高再远也总有坠落失去光彩的时刻,与那样的痛苦比起来,相信没有更好的镇定剂。王子,您能想象到被滞后1000年的真实存在么?拥有**,却拥有不完整的灵魂,就像是穿梭在时空间隙中,却还毫无违和感的存在,也无法明白其中的奥义。”

“伯爵,很遗憾,我确实没有办法理解你的存在意识,虚无缥缈的幻影对我也过于遥远,养尊处优可是我从小到大的状态。但是无论如何,像您这样的生意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交易代价,我也应该无法干预,但是相信在斯其先生的护航之下,我只能祝您好运!”

“不,王子,如果我真的只是承担着商人的角色,那斯其先生不会有任何的协作能力,毕竟现在维系生意的,是叫做‘索取’的方式。”

“索取?”

“嗯,正如少爷所说的,邦国建立之后创造出衡量价值的货币,”

斯其已经完成了社交运动,那是令我嗤之以鼻的工作,保持着一贯的神态,看起来至少并没有太多的碰壁。话语间从兜中掏出了一张科伦币,展示在维拉王子的眼前。

“科伦币?”

“是,这种由国家制造的钱币,名义上是流通价值的媒介,实际上毫不避讳的说那是国家用来敛财的方式,用一文不值的废纸换取可以和外国贸易的真实物质,可以说是一种‘诈骗’,单方面的‘索取’,这便是现存的生意之道。”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那么,斯其先生,请您最近几日来我的府上商量关于维拉王子与贝尔伯爵的合作事宜,拜托了!”

“王子,认识您真的太好了!原谅我这样单方面的索取。”

“那么,剩下的事情,拜托二位了!”

深深鞠躬所肩负起的委托,残烬即将死灰复燃,那是,惩罚的索取!



第二十一节 轻羽

干燥的空气,凝滞的尘土,未知融合的不协调,逐步膨胀。渴望触及绝缘压缩的临界,那是蓄势待发的核心力量,挣扎在稍瞬即逝的转折。绷紧的弦线,断裂的戛然而止,轻飘飘的,如融化的羽毛,卷集放纵。

温柔的利箭,干脆留下的凹槽,算是并不和平的宣战,更准确的表述,那是故意在错漏的时间贻误战机,强行拉拽不会休止的时光齿轮。这般精确射术的诱惑,值得逗留,甚至是追溯,况且想在须臾片刻之间修复破损的车轮,引用斯其萌萌的语调,‘嗨!那是要比少爷看懂一幅地图还要艰难的过程!’,我已经感受到额头边的黑线,却毫无头绪来反驳。

“斯其先生,公主就拜托给您了!关于所谓的使命召唤,漏网之鱼的捕捉,我要比先生更加合适。”

搓了搓手,从口袋中取出了纯白的手套,昨夜烤制残留的污色显然已经四面楚歌了,却并不会因为面积上的劣势而弥足珍贵,只会因为洁癖的忌惮而丧失生存的机会,等待它的只能是抖动之后的荡然无存。

“少爷,假若您才是侥幸逃脱的遇难者,却还信誓旦旦的冒充执法者完成猎人的救赎,这样自投罗网的做法在我的理解范围内或许稍显任性了些!”

摘下挂在车厢内的礼帽,那是几年前的产物,但柔美的视觉效果和舒适的触感,可以让缩小的尺寸得到原谅。只要稍微施加压力,依旧可以被动的完成属于它的使命,并且将为此津津乐道。

“没关系,猎人也好,猎物也罢,谁掌握了捕兽器的使用方法,谁才是森林中真正的主人;那锋利的锐齿,对于看似强大的觅食者来说将更加适用,我已经可以听到那阵刺激的哀嚎声,那是更加清脆的呐喊与呼唤!”

松开紧握的拳头,接过斯其递给我的权杖,当适应了这样的累赘物之后,将会完成讨厌到不介意的蜕变,甚至是天马行空般的为这样的客观存在编织最合理的伪装,比如踏上春日的土壤,大地过于富集而渗出水分导致的泥泞,多余支点对于平衡的掌握将会有很大的作用。

“那么,饥肠辘辘的精神状态,已经对您的出使行径而迫不及待了!诚挚的祝您好运!可以尽快返回!”

斯其的话语绝非出于好意,还有**裸的讥讽,他只是想看到迷失在丛林中的我在绝望时的丑态,我并不想如愿成为这样诡计的助攻者,却不得不深深吸了口气。

绝对的路痴,但是只要沿着利箭划破空气所附带的血腥味,就能找到犯罪的根源,倒是能否原路返回才是迫在眉睫的第一要务,一旦异味被同化,那就将变成荒诞的想法。回归大雁的行迹看起来是可以利用的导航者,不过随即紊乱的交织飞行为我临时决定的探险蒙上了一层阴影,再低头环顾四周,我居然已经忘掉自己是从哪里走来的,果然,虽然说出来会比较尴尬,但确实是,我迷路了。

“嗖!”

五十米,那是一枚张狂呼啸着的箭头迎面而来,正在发起最后的冲刺,嚎叫着逼近。眨眼之间,与我擦肩而过,击中身后的大树,颤抖的新叶簌簌着陆,有的停留在我的帽子上不愿离去。取下一片,那是还沾着清晨露珠的新鲜叶片,却遭受到了前所未有比风雨雷电更加严厉的重创。

“诶?还真是危险呢,不过却辜负了新绿铺制的美妙坟场,只能允许它们独自凋零腐烂在土壤之中了。”

果然是很厉害的角色,那样惊人的力量足够将我捏碎,但是很显然他并没有这样简单的想法。

“这样的处变不惊,放在舞台剧上将会是被完全否认掉的夸张演技,我却身不由己的想为伯爵拍手叫好,即便不能被外人了解,甚至是怀疑,在下却相信这才是伯爵的真面目!”

“啪,啪,啪。”

晨曦幻象里的若隐若现,但往往被认为万无一失的修饰却更加容易暴露本性。轻巧的就像悬浮在树梢的二人组,彼此间纯粹的默契,各自拥有的毁灭性力量,不需要太多的推敲,就可以锁定嫌疑目标,或者说在我定义的世界里只有那一种的存在,也是唯一的一种存在。

“既然已经剑拔弩张了,又何必制造一些温馨的气氛来徒增伤悲呢?麻痹过后是更加凄苦的痛楚,那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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