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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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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简短,看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个文人的骄傲,荡然无存。

舍弃一生的追求,放下文人该有的气节,这真的很难,他深知自己没有能力改变目前的窘境,深思熟虑之后,还是觉得放下才是出路。

老妻为自己操劳半生,为的是想和自己过好日子,现在好日子没有盼来,却烙下了一身病,自己如果再执着的话,一个男人的尊严会在妻子的面前消失殆尽。

吴熙从来都没有觉得孟桐会回来找自己,古人的行事方式和后世有一些区别,他说会给你当牛做马,那就真的会当牛做马。

既然做了吴家的下人,那么吴熙要做的就是要发号家主的命令。

“我家里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正发愁如何才能发扬光大呢,你这就跑来给我当牛做马来了。

既然来了,那就是一家人了,赶紧滚起来去做事,一大摊子的事情忙都忙不过来了,没有功夫理会你们这些文人的煽情。

以后收起你的软弱,我吴某人不要草包。”

这样说话才像话,孟桐听的美滋滋的就站了起来,擦了一把鼻涕眼泪,全都粘在了一起,二狗子有眼色,一方手帕就递了过去。

二狗子很聪明,跟了大哥这么久,知道大哥义气的是什么人,别看把孟桐骂的厉害,这才是把你当作自家人看的,要是大哥对你百般的恭敬,那么八成从心里就瞧不起你。

孟桐这点觉悟还是有的,知道这是把他当自己人看待,管家的位置怕是跑不了了,要是公子想要在这里长足发展,那么自己刚好能发挥作用,这是他高兴的事情。

总是以后公子走到哪里,自己就跟到哪里,谁让你花了两个银饼子买了自己呢?

“明天把你们的家人也接过来,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千万不要客气,家里没有那些繁琐的规矩,随便一些就好。”

吴熙看着悲伤和喜悦转换的很快的孟桐,补充说道。

“我们全家都在这,能带的都带来了。”

咧着嘴,笑的很像得到了奖励的孩子。

吴熙却听的心里抽了一下,好像抽空了他全部的元气,眼前猛然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不是他醒不来,而是不想醒来,就如一个老僧入定。

医生已经换了三波了,都说是气血攻心,没有大碍,需要静养才行。

气的二狗子把郎中提起来就扔了出去。

要是吴熙再不醒,二狗子杀人的心都有了。

一时间整个嗣武城里的郎中人人自危。

随着吴熙的转醒,郎中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吴熙很喜欢这处房产,在嗣武城的城东,三进的院子,很幽静,自己住在最里面,中间有花厅和月亮门,转过月亮门就有一处水塘。

这几天在老孟的打理下,水已经清澈见底,水里面有小鱼,像是刚到进去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冷,所以池塘里并没有荷叶。

泛舟是没有可能的,这直接断送了吴熙想要泛舟荷叶,打情骂哨的美好愿望。

这样就很好了,从刚开始的什么都没有,到现在在封建主义社会拥有了一套自己的房产,着实有一种非凡的成就感。

吴熙坐在池塘边上的圆桌前,傻傻的看着水中泛起的涟漪,一种伤怀,两处忧伤。

老孟确实很能干,只要不让他读书,什么事情都能干的井井有条,他就不是一个读书的命,非要往士大夫的堆里钻,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鞋合不合适,只有穿鞋的人知道,孟桐这下总算是给自己找了一双好鞋。

下午的时候,二狗子来过,说是把去牛婶家的礼物都准备好了。

吴熙这才悻悻的起身,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去牛婶家拜访。

郎中说,自己大病初愈,少走路比较好。

牛婶是自己一个很重要的人,丈夫死得早,拉扯着三个孩子,还要受人家的白眼,如果跟着自己的话,或许能弥补一下心里的创伤。

穿过福德街,友邻巷里马车进不去,吴熙只好下了马车。

七拐八拐之后,总算在巷子的最深处,找到了牛婶的家。

吴熙推开门的时候,牛婶的婆婆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数落着牛婶,话说的很尖锐,让人一听就有一种上去抽她几个大嘴巴子的冲动。

“牛婶,我来了!”

第十八章 抢占先机

尊老爱幼一直是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吴熙不认为自己出其左右。

脚踢南山敬老院,拳打北海幼儿园,被称为盖世英雄的是后世,宋朝是一个儒生的儒生的天堂,文明的社会。

走两步就会有一个人窜出来,对着一个妇人的胸部开始填词,没几天,就会被翠红院的头牌唱的人尽皆知了。

妇人当然不会认为这位才子是在对自己猥亵,反而觉得这是莫大的荣耀。

如果裸露身体能让才子们才思泉涌的话,翠红院的姑娘们就敢不穿衣服示人,本来做的就是皮肉生意,谁还在乎身后名。

所以吴熙觉得很幸福。

对牛婶公婆的谩骂报以虔诚的微笑。

“熙哥儿,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声,一点准备都没有,快到屋里坐。”

虽然满脸堆笑,可以看的出来牛婶并不开心。

不大的院子被打扫的很干净,完全没有那种平民窟的脏乱差,所有的家用生活设备被摆放的井井有条,摆放位置不对的唯有在躺椅上喋喋不休的老太婆。

老太婆高龄,自从儿子死后,脑子有些不好使了,都说宋人很大度,失去丈夫的女人,完全可以自由婚配。

但是在牛婶的家里根本体会不到。

看着卷起门帘让吴熙进去的美滋滋的牛婶,心里没来由的很不舒服。

进去之后,土炕上躺着两个光屁股孩子,约莫七八岁的样子,吴熙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老大已经十三岁了,去工地上做点伙计,贴补家用,两个孩子没有衣服,只能睡在家里,晚上等老大回来,才能换着衣服出去玩一会儿。”

吴熙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本来还以为生活殷实的他,过的这么清苦,这不该是一个女人应该承受的。

“跟我走。”

吴熙话说的很生硬,不容得牛婶反驳。

牛婶倒水的手突然就停在了半空。

良久之后,重新开始了动作,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身不由己啊,好的生活谁不羡慕,谁不想去享受?可是老老少少一大堆,恐怕……”

“在我这里,没有恐怕,无良子才会让你受这般苦,没有人会反对你这么做,如果你晚生三十年,我会娶了你。”

吴熙很动情,这是优点也是缺点。

多情的男人很花心,处处留情,处处没心,喜新厌旧为世人所不齿,但是在宋朝老子想怎么花心就怎么花心,你们管不着了。

“好你个不要脸的,果然在外面勾搭了男人,现在还领回了家,门风都让你破坏的不成样子了,如果老妇是你,真该一头撞死去追随你的丈夫,为何还厚颜无耻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老婆子听见了娶你的字眼,先入为主的以为吴熙就是那个野男人,于是破口大骂了起来。

“你……”

吴熙很愤怒,再好的驴子总是有脾气的时候。

牛婶摆摆手,示意吴熙息怒,老婆子不容易,没几天活头了,骂人又不疼,她现在活着不是给谁看的,而是为了孩子,别人的冷言冷语对她构不成任何的心理负担。

“这样吧,从明天起,你就去东城的吴家庄子上做活,孩子们都可以带过去,很好找,一打听大家都知道,最近来了一个新管家,他的老婆一只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他们会喜欢你的孩子的。”

吴熙正色的说道。

“唉,麻烦熙哥儿了,我这……”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家里比较自由,上班时间不固定,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的。”

牛婶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好事,尽然会得到一位公子哥的垂青,这样的主子很难找,恐怕整个天下不会有第二家。

如果自己再不识抬举的话,会寒了人家的一片好意。

于是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

吴熙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转身逃也似的跑开了,二狗子把礼物搬进了家里,追了上去。

一口气跑出了城,来到了无定河的岸边,大声的嚎了一嗓子,才算好点。

看着潺潺涓流,心情才慢慢的平复。

美好的事物总是能让人心情快速的好起来。

这几天经历的太多,是自己古道热肠,还是天生就见不得苦难,说好的要变成狼呢?

人要活的有血有肉才是人,红着眼睛吃人的那是畜生,看开了就好,以后还是少堆积苦难,容易得上忧郁症,这个时代可没有心理医生解答你的困惑。

这是一个文人士大夫活跃的时代,不管在什么职位上,都有文人的身影,而且都任职一把手。

说到底,还是皇帝对武人的不信任造成的。

太祖皇帝在陈桥驿黄袍加身之后,就对武将有一种莫名的抵触,直接导致整个宋朝都是在压制武将。

所以看上去就比较文弱,制度的形成上也就相对比较宽松。

刑不上大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就算是犯下了滔天的罪责,顶多流放而已,历史上的王安石,范仲淹都有过类似的遭遇,大起大落的太快,禁不起摔打,结局都不是很好。

所以文人一只把持着朝政,武将的发言权被剥夺的干干净净。

就算是上朝,大多都是在打瞌睡,那些治天下的策略,不是一个粗鲁的武将能结局的了的。

武将只管上阵杀敌就是了。

可是最近在朝堂上明显有了另外一种风气,那就是武将不断的在民间发展人才,企图颠覆由文人把持朝政的现状,他们要话语权。

“听说边境的嗣武城发生了乱子,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发动的,嵇仲兄,你怎么看?”

“彝叔兄雄才大略,又是你的治下,老夫不敢妄加评论。”

说话的两位就是顶顶有名的张叔夜和种师道。

古人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叫别人的字,而不能直呼其名,要不然人家会说你很没有文化,还有侮辱人的嫌疑,分分钟会和你拼命。

曹操杀了吕伯奢一家,吕伯奢在愤懑之际也只说,孟德怎么样,孟德怎么样,而不是曹操老贼,可见古人的生活习惯是多么的严谨。

“虞候回报,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都活的很好,那小子度嗣武城彻彻底底的来了一次大洗牌,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作为京兆府的知府,种师道对于下辖的治所比较勤勉,事无巨细,对于吴熙这个人,从出现之初,早有密探汇报了此事。

“哈哈……,彝叔兄果然是治世能臣,嵇仲拍马难及,官家沉迷于花草顽石,不可自拔,那是有像彝叔兄这样的能臣为之分忧,老夫为陛下贺,为黎明贺。

早有密法司的人收集了情报,搁置在官家的案头,可惜没人理会,中书省的那些官员为了拉拢人才,壮大声势,已经派人前往招纳了,你我是不是也应该为武将做些什么?”

张叔夜心系社稷黎民,也想为武将做一些事情。

“嵇仲谬赞了,彝叔何德何能啊,一会儿我们见到官家的时候,只需说是老夫治下承信郎即可,只要官家点了头,这件事情就板上订钉了,就算是有眼红的,也只能兴叹了。”

“彝叔好主意,只是希望你这个承信郎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

二人等候在御书房门外,只见李邦彦和梁师成也匆匆赶来,见到张叔夜和种师道,一声轻哼之下,便走进了御书房,因为内侍传唤的声音刚好响了起来。

君臣礼毕之后,皇帝手里拿着一封密保,说道:“嗣武城动乱,吴熙是罪魁祸首,种爱卿,你说说怎么回事。”

种师道心中大喜,只要有发言的机会,定然不能让梁师成抢了先。

上前一步说道:“回陛下,此子乃是臣治下的小小承信郎,做事有些鲁莽,但是很实用,回去之后,治他擅自行动的罪,让他长些记性也好。”

这句话里的潜台词很多。

首先要说吴熙这个人是有能力的,朝廷向来对有能力的人没有敌意。

然后就把承信郎的概念提出来,直接把这人变成自己的部下,那么就算是梁贼想要抢人,也要费些周折了。

果然梁师成一听种师道占了先机,杵在原地闷不作声。

“梁爱卿有事可奏?”赵佶见梁师成一脸的不高兴,问道。

“山东宋江三十六人聚众起义,率众攻打了河朔,京东东路,而今转战青州,齐州,攻陷了十余州县城池,声势日盛,臣恳亲皇上让微臣前去招安,一举平定。”

梁师成今天觐见有两个意思,一是拉拢吴熙,二是想要去招安宋江等人,为文官集团增色。

很显然他成功了。

因为皇上恩准了,还授予他便宜行事的权利。

张叔夜的脸上很难看,这件事情本来是武将们的功劳,硬是让这帮耍嘴皮子的给抢走了,更何况还是一个阴人。

身体残全不全就算了,还要跳出来和人争锋,真不知道圣上是怎么想的。

不过好在得到了一个好苗子,也算为武将挣了脸面。

此时正好童贯觐见,捧着一只会说话的鸟走了进来,赵佶的注意力立马就被吸引了过去,随随便便几句就打发了众人,对着那只鹦鹉“小宝贝,小宝贝”的叫个不停。

第十九章 摸鱼儿

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嗣武城地方不大,妓院却有两家,一家在城西,做的是军汉的生意,城南的翠红院,却是士子们的天堂。

说是士子,其实就是上过几天私塾,或者是小时候放牛经过私塾门口的时候偷听了老先生几句。

长大之后,为了附庸风雅,摇身一变,就成了士子,拿着几首不知道哪里抄来的诗词,就敢大言不惭的站在翠红院的凭栏处托着小红的下巴卖弄风骚。

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吴熙闲来无聊,也加入了装叉的行列,据说,如果诗词做的好的话,不仅可以得到翠红院头牌蝴蝶的侍寝,还能赚到不菲的银子。

这大概就是最早的版权费了吧?

可是直到现在,依然没有一个人能让蝴蝶解开腰间的束带。

毕竟是小地方,有才华的人凤毛麟角,像蝴蝶这样的美女能委身在这里,已经是破天荒的了。

井底之蛙没有见过天的浩瀚,所以仅仅是为了见蝴蝶一面,就成了嗣武城的全体民众向往的目标。

一身翠绿的丝绸长衫,腰间系暗红色的的玉带,玉带上一块乳白色的玉佩光滑细腻,头发长的不是很长,随意的扎了一个马尾,一条束发丝带轻飘飘的掉在脑后,配上一把知县家里的搜到的折扇……

啧啧啧,一个英俊潇洒的儒生嫖客就新鲜出炉了。

不过,这样的打扮,吴熙不是很喜欢,松松夸夸的藏蓝色长衫,不需要束腰玉带,这样就很舒服,不过场合不同,就要穿戴不同的衣服,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因为前几天的山民袭击事件,多多少少的影响到了翠红院的生意,那些公子哥儿们都在忙着重整生意,没有心情来这里左拥右抱。

所以,来的人大都是些家境还算富裕的士子。

吴熙帅的一塌糊涂的走到楼前,赞叹古人巧夺天工的同时,也在打量着气氛,毕竟第一次来,如果闹出笑话,那就丢人丢到家了。

门口迎人的茶壶自然看见了吴熙,一张风流倜傥的生面孔,全身名牌的土老冒装大尾巴狼,他见的多了。

如果不让他露出本来土老冒的面目,他打算给老六磕三个响头。

老六就是和他一起做茶壶的那个人。

按照排序,那么他应该就是老七。

老七笑呵呵的恭迎了上来,在吴熙的面前躬身一礼,还算标准,在斯文多年的熏陶之下,言语之间也显得很斯文。

出来混,不多掌握几门外语,在码头扛麻袋都没人要你。

“公子看着面生的紧,小子这里有礼了,敢问公子是来听曲还是聊天解闷,还是需要其他的特别服务?”

他们有礼的可不是这些装叉的公子,而是随从布袋里的银子。

吴熙哈哈一笑,掩饰住了尴尬的表情,从腰间的玉带里掏出一些铜子扔给茶壶,说道:“二楼包间,叫蝴蝶出来验诗。”

“验谁的尸,蝴蝶是正经人家的女子,出道前也没听说会这门手艺啊?”

说完之后,茶壶就有些后悔,验尸,验诗,当然是来作诗求睡的,这已经是第二百八十一个了,前面的那些人做的诗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这小子一看就是色迷心窍,想睡蝴蝶?门都没有。

“我说的是诗词,不是尸体,本来美好的意境,都被你糟蹋的体无完肤了。”

该指正还是要指正,这是作为嫖客的权利。

“是是是,公子教训的是,小的才疏学浅,确实有辱斯文,不过翠红院的规矩是,你要在大厅之内当众作诗,然后众人鉴赏,如果大家都觉得好,才能呈送蝴蝶,蝴蝶看了之后,没有从房间里出来,那就表示他看不上你,不管是人还是诗都没有看上。”

老七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笑盈盈的,生怕哪个公子哥没忍住,招呼到他的脸上。

“无妨,本少爷这就去做来。”

吴熙说完抬脚就迈了进去。

二狗子紧紧的跟着吴熙,同时观测着周围的环境,手背在身后,一刻也不曾离开,因为他的那把牛耳尖刀就藏在那里。

大厅里坐着很多人,基本都很斯文,楼上的包间里隐隐的传来琴声,想必是在抚琴赏鹤,这么高雅的事情也只有在青楼这样的地方才能做的出来。

如果站在高山之上,裸露着上身,谈情唱词,那是笑傲江湖。

早有老鸨子等在那里,见有贵客登门,抖了抖手里的手绢,拧着肥硕的腰肢朝吴熙走了过来。

还是那一套,问吴熙是唱歌还是聊天。

吴熙扔过去一锭银饼子说是要写诗给蝴蝶看的时候,周围的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好像他们又见到了一个农民想登九五的傻子。

“小子,我们已经下好了赌注,就等你写诗了,如果一会儿被蝴蝶小姐脱光衣服扔出来的时候,你要是赔不起小爷们的银子,你就准备好去东京城伺候皇上吧。

听说后宫内院最近很缺刷马桶的白脸侍从,我看你面白无须,正好符合这个标准,怎么样?敢不敢写了?”

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士子?就是一堆地痞流氓组成的城管队,人家只是去嫖个娼而已,有没有占道经营,凭什么非要逼着人赌博。

文人士大夫的社会里,不应该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么?也应该是样才是,要不然宋王朝标榜的和士大夫共天下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吴熙本来不想理会,但是,觉得这样赚钱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于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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