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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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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咒老夫早死么?”

种师道怒气未消,反而更甚,知道说不过他,只好陪着笑脸说道:“哪里有说您的意思,只是觉得人在享受的时候,就一定不要节制才是,那样的话,白白的拥有一个泳池而不能畅快淋漓的游泳,那还要泳池有什么用?”

“老夫不是和你来讨论游泳的问题的,常平仓的粮食果然被朝堂上的奸佞瓜分完毕了,分到长安的不足十分之一,一个坊的百姓都不能填饱肚子,还有一个夏天要苦熬,怎么能熬的过去啊。”

“您老多虑了,这些事情应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该考虑的,您只要上个折子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么?”

“说的轻巧,上去的折子石沉大海,就算是有皇帝看见的,也只会说老夫没本事,而不是开仓放粮,更何况常平仓已经放过粮食了,如果还向上面要粮的话,皇帝就会怀疑你的用心了。”

“你不是说粮食没来么?”

“是没来啊?”

“那去哪里了?”

种师道现在就想上去拿着戒尺学着天绝先生那样在这个纨绔的背上狠狠的抽,明知故问本来就不可原谅。

“强盗抢走了。”

种师道赌气似的说道。

“那就去抢回来就行了,你不要告诉小子,永兴军的主力连几个强盗都害怕。”

吴熙觉得自己爬在床上有碍观瞻,也对种老头是一种不尊重,于是慢悠悠的起来穿好衣服,走到桌子前,也拿起酒壶喝了几口。

回笼酒而已,提神醒脑很管用。

种师道本来说的是朝堂上的那些奸佞是强盗,抢了灾民的救灾粮,吴熙说的是山里的强盗,从他们身上去给灾民抢粮食。

这一来一回,灾民的粮食解决了,强盗清除了,皇帝高兴了,一举三得的事情,干起来想必很得劲。

再说了这些都是强盗的粮食,吃起来也没有多少心里负担,而且当地的人还会为你叫好。

这就是吴熙的可爱之处,说话从来都是很直接,还会不自觉的把你引导到他的话里,这就非常的高明。

一方面不会让谈话的人产生歧义,另一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一个年轻的小娃娃,有这样的心思,真是个妖孽。

“人家躲在山里不出来,也没有伤天害理的伤害贫民,这样举兵去攻打恐怕很不妥吧?”

种师道不知道如何才能把盗匪引出来,秦岭那么大,随便找一处地方,就够你找的了。

“小子这次去海州就是扮成海盗和宋江抢粮食,难道你手底下的兵就是亲娘生的?不能扮演一回强盗么?如果说秦岭山里又多出来一支实力很强大的盗匪,你让以前的那些土生土长的盗匪怎么看?”

种师道一听吴熙的分析,大眼瞪小眼的笑的很畅快,和这小子说话很费劲,但是解决问题的能力实在是一等一的好。

“话不多说了,问题结局的差不多了,老夫也要回去布置了,这样的事情宜早不宜晚。

还有粮商的事情谢谢你替老夫摆平,要不是他们,长安城早就饿殍遍野了。

你明天就要走么?路上注意安全,听说那些贼人以前不是团练使就是枪棒教头,武功厉害的紧。

老夫是不能来送你了,事不可为的时候回来就好,家里一大家子等着你呢,老夫不期望你能做出什么成绩,全息全影的回来给老夫造出来个胖小子就好。”

说完哈哈大笑着就离去了,完全没有刚来的时候那副颓废样。

第八十二章 该死的爱

都说商人重利轻离别,至少张敏的大掌柜走的时候,张敏哭的稀里哗啦的不肯松手,因为在这个无情的时代里,一次离别就有可能是永远。

在这一点上,张敏比李浩做的要好很多,眼泪又不值钱,但是流出来就很值钱,李浩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的掌柜走的时候,他还在小妾的被窝里辛勤的耕耘,希望来年再给自己添个儿子。

老黄就是李浩这次跟随吴熙去海州的大掌柜,三十来岁,很精干,一看就是那种很受主子喜欢的那种人。

老张是张敏的远房亲戚,在张府上已经很多年了,这次出去,完全是他自愿的,且不说远房有多远,总的还是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的。

老黄很羡慕的看着张敏叔侄撕心裂肺的道别,觉得这才是人间那该死的爱。

他鞍前马后的给李浩跑了十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到,想来就有些心酸。

钱万成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一来很自信吴熙的指挥方略,二来觉得吴家的家主都亲自上阵了,想来也不会有多少危险,二了吧唧的带着几个仆人就来到了集合的地点。

笑呵呵的和吴熙打着招呼。

老孟当然是要看家的,崔妙彤需要学习的东西有很多,万一有个什么事,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就能体现出价值。

再说了,香水,皮包,瓷器,以及茶具的生意都需要人来打理,吴熙不认为崔妙彤现在有这个实力。

周侗就是一个很好的护院,不需要再有人留在家里了,有点功夫底子的人都要跟着吴熙去海州,这是崔妙彤要求的。

家里的事情,怎么都好办,实在不行,娘家也是有人的,这出去了,就多带些人,以防不测。

二狗子和牛眼娃以及山里面出来的小伍小希他们本来就有土匪的前科,随便拾掇一下,就比土匪还像土匪,正嘻嘻哈哈的调侃着对方的装扮。

雷豹主动请缨出战,吴熙没有拒绝,这次需要大量的好手,都是用得着的人,再说了都是去捞功绩,不让谁去都不行。

崔妙彤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当然是背着下人钻在吴熙的坏里哭的,当真正到了离别的时候,强硬的像个女汉子,她不希望让人看到她没出息。

知道她的心思,就凑上去说道:“没有孩子不是你的错,八成是我们太紧张,是心里的作用,还有生孩子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男人的原因占据着很大一方面,这是医学常识,你回去可以问问邱神医,他自然会给你解答的。

我们都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等这次回来之后,我就安心的和你造小人,哪里都不去了。

说到底还是家里的不够,要不然就不要这么幸苦去跑那么远去捞食了,其实这次去海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圆一个梦,一个英雄梦。

是为夫太自私了,我走了之后,好好打理家业才是正事,要是有一天种大帅来告诉你,需要你去京城的时候,就把全家带着去就是了。

这里的产业交给可靠的老人就好,有你们崔家给咱看着,不会出问题。

京城里的房子阿贵已经在着手打理了,拎包入住就行。”

崔妙彤听丈夫说话像是交代后事,眼泪还是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扑在吴熙的怀里哭的像个月子里的孩子。

小美本来很美,现在也变成了一个大花脸。

本来就是么,最亲的人往往才最恶毒,总是把事情往最坏处想,那不是在诅咒你,而是担心会变成那个样子。

就要走了,祝福的语言满天的下,吴熙却提不起精神去听。

崔世才就站在身后不远处,顶盔挂甲的不愿意过来,吴熙笑着和他摆了摆手,老头子哼了一声打马就回去了。

天觉先生已经很老了,依旧被老仆拉着马车赶了过来,重重的在吴熙的背上抽了两戒尺,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就算躲出去,也不要光顾着挣钱,学业才是重要的,要是没有东华门唱名给你傍身,你就算是把天打下来,也不会有人念你的好。”

“小子记住了,还望先生多多保重身体才行。”

本来就不打算告诉他的,谁知道还是被知道了,弄得他现在也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老头人很好,对他也很照顾,算是良师益友,这一别恐怕真的要永远了。

“老夫的身体老夫知道,保重不保重的都没有几天活头了,倒是你啊,钱是赚不完的,打仗自有那些杀才去做,你躲得远远的才好。

这种事情人家多都躲不起,你尽然还主动网上凑,种老头说你要去当强盗,老夫还不相信,看了你的打扮,他说的没错。

更可笑的是种老头自己也跑去当强盗去了,把老头子一个人丢在长安城,不管不顾了。”

老头说的心酸,吴熙哭的停不下来,一时间商队就站在原地等着这一老一少伤心的告别。

“赶紧走吧,再不走的话,老夫的戒尺又要打下来了,记住老夫说过的话就好,不忘初心。”

吴熙把手攥成拳头敲打在胸前,说道:“不忘初心。”

然后吆喝了一嗓子:“走了!”

将近一千人的队伍瞬间就活动了起来。

商队是极其庞大的,走在两侧的兵士都是子午营的老人手,好用而且忠诚。

种师道开了路引才能保证这支队伍过州涉府的时候,不受地方武装的为难。

要不然就凭他们的打扮,出不了京兆府就会被当成盗匪被围剿。

吴熙不认为自己这点儿人马能在大军的绞杀下活下来。

行军路线已经规划好,先北上出耀州,绕道河中府,相州,去大名府,补充食物之后,然后出齐州,一路向东,抵达青州。

吴熙就坐在一辆敞篷马车上,把腿伸在外面,靠在车厢里专门给他准备好的被子上,手里拿着一把炒豆子,吃的嘎嘣响。

老黄很有眼色的提着一壶酒赶了上来,在吴熙的同意之下,就坐在车辕上,一半屁股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害怕吴熙,里面的空间很大,他就是不往里面挪一挪,看的吴熙肉疼的厉害。

“吴公子啊,我们不是去海州么?为什么要北上?”

吴熙笑了笑,接过老黄递过来的酒,说道:“其实,我们去的是青州,当然了,最终的目的地是海州而已。”

“我们去青州做什么?”

“做强盗啊?你不觉得青州的地理位置很适合做强盗么?”

“吴公子决胜千里,小的自叹不如,只是不知道这钱是如何赚的?”

吴熙笑的更甚了,喝了口酒,拍着老黄的肩膀,说道:“我们是强盗,自然是要抢啊,难道人家的钱财白白的就会流到你的口袋里?”

“可是我不会武功啊?”

老黄一听就有些着急,本来说好的是大后方捡钱,现在突然就变成了抢劫,还要拿着刀子上前线,老黄一下就慌了。

李浩那个没良心的,这次回去,他就要彻底的和李浩摊牌,幸幸苦苦十多年,换不来他的尊敬,还是趁早离开的比较好。

“那有什么关系,大家抢钱的时候,都是一窝蜂的就往上走,你跟在屁股后面捡剩下的,也足够弥补你们家主这次在粮灾里损失的钱财了。”

“有那么好的事情?”

“当然,你以为我带着我的仆役么去干什么?不就是为了捞钱么?”

老黄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但是战场是个什么样子,他也远远的看见过,要说在全是死人的场子上能找到钱,老黄打死都不相信。

“都是死人,哪里有什么钱可捞啊。”

“这些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你们家住想必和你说清楚了,只管拿就行了,就算是你因为胆小,什么都没有抢到的话,兄弟们会让你的马车装满你想要的东西的。

东西很多,有些东西根本就没人要,但是在内地却能买个好价钱,本来这门生意是钱家的,谁知道你们家主还算是个识大体的人,把粮食献了出来。

为了弥补一下他们损失,所以才决定李浩和张敏两家也加进来。”

老黄听完吴熙的叙说,抱着拳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公子高义,请受黄某一拜!”

吴熙赶紧正襟危坐,躬身还礼,道:“没有那么大义的人,事实上这次也需要些人手,来给咱们关中地界踩一条商道出来。

长安的那些勋贵们都被金钱和美女缠住了脑袋,不思进取了,商业更是很单一,经济凋零的一塌糊涂,本来想去国外做一些茶叶生意,但是国家正在那茶叶和人家换马,丝绸之路的夏州被西夏占领,我们根本就出不去。

于是就想到了大海,大海里的很多东西都是能吃的,就是运输有些麻烦,老孟已经解决了这一难题,过些日子,那东西就会上路,到海州和我们会和。

你看着吧,长安城马上也要吃上最正宗的海鲜了。”

老黄笑的合不拢嘴,感情人家早就想好了一切,自己还在杞人忧天。

喝了一大口酒,心情好了不少,就下了马车,回到了自己的队伍。

第八十三章 邪恶的本性

徐处仁坐在没有棚子的马车里,唱着妓子传唱的《摸鱼儿》。

旋律简单,朗朗上口,是一篇不可多得的佳作。

虽然被贬,但是以资政殿大学士的身份知青州,也没谁了,正好可以躲开混乱的朝堂,在偏远的地方享几天福。

就算他在朝堂上说的口干舌燥,也对结果于事无补,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下到地方,给老百姓做些实事来的爽快。

老仆就跟在马车的一侧,腿脚还可以,就是走的路有些久,逐渐跟不上马车的步伐。

徐处仁往前挪了挪,示意老仆坐上来,跟了自己一辈子了,任劳任怨,这是他应得的。

老仆感激的看了徐处仁一眼,很不情愿的上了马车。

毕竟老了,走不动了,要是再年轻个几年,定然不会和老爷同车。

牵马的小厮笑盈盈的把老仆人安顿好之后,就去牵马,对他来说,这对主仆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上下关系。

他是徐府新来的下人,这次只有自己有资格和老爷去青州上任,府里的人很是羡慕,就连那些老仆人都一个劲儿的夸自己。

“老爷,这次上任青州,想必是陛下想保护你才出此下策,也好,去了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了。”

老仆倒在车厢的后面,拿出水袋喝了一点水,说道。

“妄猜圣意,是要杀头的,不过你没事,你是平头百姓,怎么也不会杀到你的头上。

不管陛下的意思是什么,出任青州算是最好的结果了,想不出还有逼着更好的解决办法。

童贯自西夏凯旋而归之后,就受到了陛下的宠信,老夫和他已经势成水火,实在不适合呆在东京了,陛下看的清楚,于是才把老夫贬出京城,去青州上任。

这是陛下的恩惠,我们要记着才是。”

“老爷说的是极,本来心里还在为您叫屈,现在看来是我孟浪了。”

“不妨事,我们现在远离东京,和他们有不冲突,即便他们把朝堂搅得天翻地覆,和老夫已经没有关系了,往后只要把老夫治下的一亩三分地治理好,就算是对陛下的报答了。”

马车拐了一个弯,就进入了一片树林。

道路很笔直,一眼望不到尽头。

路面铺设的很好,想必是附近的道观或者是寺庙修建的,这些人为了恩泽天下,想方设法的来传教,为此不惜下血本来完善村落周围的道路,以及和周边的城镇打通道路,方便人民群众出行。

传教的方式多样化,有强硬的灌输,自然也就有温和的拉拢,这里民风淳化,没有戾气,必定是一处修行的好场所。

一个僧人抑或是一个道人,想要达到自己心目中所崇拜的那个神,那么清心寡欲,恩泽乡里才是根本,想要通过念经达到这一目的,不会有人能成功的。

只有在世间中才能慢慢的感受到佛法或者是道行,才算是达到了顶点。

前面有一处小山包,隐约有一处房子的飞檐露出了一角,光是看这飞檐,就知道这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所在。

“遇庙不进,就是对佛祖的不尊重,遇道观不败,玉皇大帝就该发脾气了,谁也惹不起,我们索性就进去膜拜一番,正好肚子有些饿了,停下来吃些饭食再走也不迟。”

徐处仁说着就让小厮停下马车,徒步走过去,算是对里面的那位足够的尊重。

“老爷,看飞檐的样式,应该是一处道观才是,陛下笃信道教,一直打压佛教,要不是太子殿下为佛教说好话,佛门恐怕是要遭殃了。”

老仆懂得还比较多。

“那就更应该进去拜拜了,即便不是虔诚,投其所好总是一个好理由。”

老仆笑而不语,跟在身后,就进了道观。

小厮在外面栓好了马,把车子上的干粮拿了下来,也跟着进去了。

道观的粮食想必也不够这些道人吃的,他们路上的粮食很多,老爷说不要打扰乡里,所以每到一个地方,他就会把车上的粮食补充一遍。

现在还剩下很多,即便是道观里的人都吃,也不会吃完。

可是这次他错了,推开门走进来的一刹那,道观里所呈现出来的场景,惊的他长大了嘴巴,手里提着的粮食袋子也掉在了地上。

因为他看见老爷和蒋管家被一群黑衣人围着,正殿门口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大汉,应该是这伙人的首领,带着鬼脸面具,甚是吓人。

旁边站着一位女子,虽然男扮女装,但是他看的分明,胸前的那两团肉乎乎的东西暴漏了她的身份。

一个白胡子老道就坐在耳房门口的蒲团上,双手环抱,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要不是鼻息间的气息把胡子吹的微微摆动的话,他甚至认为,这个老道已经被杀死了。

道观的名字叫秋水观,和吉利的一个名字,怎么就这么不吉利的碰上了山上的盗匪。

看样子也不是一般的盗匪,上首坐着的那个人的武功好像很厉害,东京枪棒教头的气势大概就是他个样子。

旁边那个姑娘想来也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举手投足间显示出的气场很强,和那个带着面具的人不相上下。

蒋管家刚要提醒小厮快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个彪形大汉很不客气的就把他提起来,扔到了徐处仁的面前。

“老夫已经喊让你走了,你怎么没听见?他们是南方人,应该是摩尼教的人,心狠手辣的厉害,我们今天恐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徐处仁见过世面,看见他们脖子上的纹身,就知道是什么来头,心里想着救下小厮就行了,谁知道这小子还没有听见他的喊话,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小厮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目光呆滞,躲在老管家的腿部,瑟瑟发抖。

“有明白人啊,教主,这老小子知道咱们的底细。”

其中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手里攥着刀子,朝座位上带着鬼脸的人说道。

“蠢货,人家只是试探一下,你他妈的就全招了,留你何用?!”

被称做是教主的鬼脸人怒斥道,没见他抬手,之间眼前一个白点闪过,那名刚才叫嚣的黑衣人,两只手紧握脖子,鲜血从手指缝里流了出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下去的瞬间,手指着鬼脸人,似乎想要骂两句才觉得舒服。

可是任他怎么挣扎,就是说不出话来,直挺挺的向后倒去,然后就没了气息。

身旁的两个黑衣人,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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