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声音,刺青帮的高手来了不少,纵然是摩尼教第二人物的蝎子也颇费了些周章,才把那些平时欺男霸女的家伙收拾干净。
同时也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也暴漏了,院子拎着锤子的家伙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友好,那个抱着仆刀的家伙以前绝对是一个捕快,那眼神,那神情他太熟悉了。
想要暗中下手除掉那小子已经没有了可能,那么就按照江湖的规矩,单挑决胜负。
论起武力,他还真的没有把谁放在眼里,即使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对付这几个小子,也不再话下。
调整了一下呼吸,纵身一跳,就到了院子中央,和二狗子他们对立站定。
多余的废话不说,必要的切口也免了,牛眼娃拎着巨锤向前走了两步,就要一锤子把他砸死。
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把刀鞘了挡住去路,让他很不爽,刚要发怒,见是雷豹。
“这是我的。”
“凭……凭什么?”
牛眼娃激动的连说话都有些磕巴。
“这是送给虞候的入门礼物,初来乍到的,没有点功绩,很难看的。”
“让给他吧,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二狗子提醒道。
牛眼娃很不服气的退了回去,坐在方凳上,气咻咻的喝着酒。
蝎子看着他们让来让去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看上去很像是一头猪么?他们这样做有没有考虑到别人的感受,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么?那好,今天不死不休了。
看着杀气腾腾的雷豹,轻蔑的笑了一声,欺身上前,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三尺软剑,抖着剑身朝着雷豹杀了过去。
雷豹横举仆刀,软剑叮当一声就钉在了刀身之上,打了一个弧度,雷豹用力一推,那蝎子挡了回去。
而后拔出仆刀,把刀鞘顺手扔到了一边,手腕一抖,向蝎子的小腹横砍了过去。
怎料蝎子轻功了得,轻轻一跃,跳到了雷豹的身后,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横着剑削向了雷豹的小腿。
雷豹在地上跺了一脚,原地起跳的同时,回身持刀由下往上一挑,巧妙的挑开了蝎子的剑。
刀锋没有停下,忽地转而向蝎子的脖颈挥砍过去。
蝎子嘿嘿一笑,不慌不忙转动手腕,手中的剑迎了上去,铿锵做声之后,雷豹又快又狠的一刀被他轻描淡写的化解。
雷豹被逼的连连后退,虎口有些隐隐发麻,看似没有力道的一招,实则暗藏着巨大的能量。
雷豹察觉这个人很不简单,需要小心应付才是。
吴熙和周侗喝的差不多了,笑吟吟的讲着自己的往事,觉得人生苦短,该是对酒当歌。
“出去看看吧,我的家将们其实也不差,就是缺少高人的指点,这下好了,有你在,想必他们的进步会很快的。”
“那就去吧,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终究都是些小娃娃,不要闹出人命才好。”
二人嘻嘻哈哈的出了门,早有仆役搬来了小桌子,桌子上放着吴家独有的点心和几个下酒的小菜。
小菜里面竟然还有红烧猪蹄,这是家主的最爱,尤其是喝了酒之后,这是必不可少的一道硬菜。
重新换了酒杯,看样子周侗还能再喝一些,吴熙也没有客气,仆役倒满之后,催促着周侗赶紧喝,耍懒可不行。
周侗也很爽快,关中的汉子就是豪爽。
“老弟这道菜很硬啊,和市面上的大不一样,要是你去开个酒楼,保证别人家的客人都被你抢走了。”
“这算什么,往后你就看着吧,很多你件都没有见过的东西都会在家里出现,你就是个有口福的命。”
“活不了多久了,还能吃几口,倒是你,赶上了好时代,真真的好时代啊。”
这个时代好吗?吴熙怎么不觉得,也许每个人心里好时代的标准不同吧。
蝎子从来都没有这样被人家不当回事,自己这号人物别人躲都来不及,这两货竟然坐在旁边评头论足的不是自己的功夫,而是菜品。
这让他很上火,被人鄙视到这种程度,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蝴蝶这个时候也睡不着了,从后院匆匆赶了过来,后面跟着老孟的媳妇,见到吴熙一个劲的道歉。
“老身没有看好蝴蝶姑娘,说是前院危险,姑娘家的去不得,她非得来,这……”
“不妨事,来了看看也好,你还是先回去睡觉吧,别让老孟为你操心了,白天累了一天,晚上休息不好,明天就没精神的厉害,到时候,老孟又该说我了。”
挥了挥手,老孟的媳妇转身就走了,这样的场面她还是不看的为好。
“看着就好,怕你下不去手,就没有通知你。”
“看你说的什么话,你这个人好没有良心,人家半夜三更的不睡觉,看看你还活着没有,你倒好,尽说些冷人心的话。”
吴熙哼哼两声没在言语,因为这个时候,场内的打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看上去雷横的情形很不乐观,但是每到关键时候,总是能化险为夷。
“小子你看见了没有,这个雷横还是有两下子的,杀手榜第二的家伙现在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虽说场面上占优,但是胜负还很难预料。”
周侗点评着场上的局势,八十二岁的周侗一眼望过去,眼睛里全是二十八岁他的影子。
“赢不赢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个杀手榜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江湖上的人为杀手做了一个排行,就是为了个这些人的身价有一个标尺,要不然人人都漫天要价,岂不是乱了市场?”
“说的有理啊,不过你说我现在要是杀了这个蝎子,我是不是就取代了他,上了杀手榜第二位?”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又不是这样。”
“究竟是怎么样的,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
“鉴于你的功夫还没有得到认可,所以就算是你杀了他,那么排名顺序就是第三的上位,而并不是你。”
“当着杀手也真是不容易,一方面要操心仇人的追杀,还要操身后的人爆菊花的心,反正就是操来操去的很不得劲。”
“注意用词,这样说话容易挨揍你知道吗?”
“谁敢揍我?”
说话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
不轻不重的,又不好发火,只好陪着笑脸自罚一杯酒。
蝎子见久攻不下,心里开始着急了起来,看上去笨重的家伙,没头没脑的和自己打了五十个回合了,还没有伤到对方分毫,反倒是自己的身上有了几道并不起眼的伤口。
原地转了一个身,手掌间多了一物,急速朝着雷豹射了过去。
雷豹见暗器古怪,没有用手去接,向后一个翻滚,堪堪躲开了射来的暗器。
不料这个东西竟然是个活物,还有自主的动作,在空中一扭身,落在了雷豹的前胸上。
众人借着月光才看清,这是一只蝎子,很大的蝎子。
蝎子的尾巴上充满了黑色的毒素,只要狠狠的扎进雷豹的身体,那么战斗也就结束了。
“哎呀,玩阴的,那好,阴人老子是你的祖宗,看剑!”
第三十九章 斯文败类
吴熙手里没有剑,蝎子本能的反应是吴熙手里提着剑斜刺了过来。
迅速抽回杀向雷豹的三尺软剑,回身抵挡吴熙杀向他的剑。
多年的暗杀经验告诉蝎子,朝他杀来的绝对不是一把剑,应该是某种暗器才是,翻身想要躲开,已经晚了,弩箭入肉的疼痛感迅速从腹部传来。
来不及多想,就地翻滚之后,灵巧的攀上了不远处的一棵树,用刚发新芽的树叶挡住了部分身体,双脚一蹬,越上了房顶,遁走在黑暗中。
二狗子反应最为迅速,还没等蝎子上房顶,大手一招,领着众多护院就朝正门追杀了出去。
牛眼娃就是一个实心眼,抡起巨锤就要扔出去,被吴熙阻止了。
“你准备在我的卧房上砸一个大洞么?”
“小的不敢。”
“那就收起你的锤子,去找一把剪子出来,不要问为什么,去找就是了。”
牛眼哇很快就找了一把剪刀递给了吴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吴熙在剪刀上喷了一口酒,走想了倒在地上的雷豹,目标是雷豹身上的蝎子。
这简直就不能叫蝎子了,通体通红,尾巴上黑乎乎的全是毒液,这东西最具灵性,一般不轻易伤人,需要某种声音控制,蝎子还没有来得及发号施令,便被吴熙一箭赶跑了。
人跑了,蝎子留下了,正好取了毒液泡酒喝。
老孟已经在着手酿酒的事了,这下有这么补的东西送上门来,吴熙绝对不会放过。
蝎子很乖巧的爬在雷豹的胸口,一动不动,在等待主人进攻的号令,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吴熙破坏它身体器官的剪刀。
畜生就是畜生,为非作歹的利器就要被夺去了,它还摇着尾巴,以为你要给它喂食。
剪刀已经张开,就等着咔嚓一下,结束他罪恶的一生,正在这个时候,蝴蝶的声音响了起来。
“少爷不可,这是世界上少有的凶物,普天之下只有三只,尾巴上的毒液既是毒药,也是良药,留着有大用处。”
看得出来,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
“你早说会死啊,没看见我演戏演的很幸苦吗?你什么时候见我这么婆婆妈妈过?不过你叫我少爷我很开心。”
吴熙一脸的不高兴,把手里的剪刀丢在一旁,重新落座,气咻咻的喝了一杯,连和周侗的碰杯都省了。
“谢少爷成全!”
说完小跑着走过去,嘴里和尚念经似的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那蝎子自己走上了蝴蝶伸出去的手,转身就回到了后院,肩膀抖动的厉害。
雷豹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单膝跪在吴熙的面前表示了没有捉拿到刺客的歉意。
吴熙大手一挥,叫他不要放在心上,武力完全不对等的情况下,能做到收放自如,他已经很好了。
“你们都回去睡觉吧,我和老爷子还有话要说,好好睡觉就好,不要有心里负担才是。”
雷豹走的时候,看得出来心里很难受,要是吴熙骂他一顿,也许会好些,都是些贱骨头,一句好话都听不得。
这个时候二狗子带人返回,严格遵守了吴熙定下的追贼不超过二里地的规矩,也是单膝跪地请罚。
“要罚也要罚你不守纪律,都给说了,不要超出二里地,你非得多出去一里,要是把你折在这里,以后我要谁来保护。
都是些猪脑子,说了多少次了,自己的命才是最珍贵的,丢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大道理说的耳朵都起了茧子,我这边苦口婆心的说着,你们却把他当成了有害气体全都排出了体外。
我这是为了我自己么?也不动脑子想一想,其他人去休息,吴大去禅房静心一天,家里大小事务就不要参与了,交给小伍就好了。”
众人齐声应是之后,就匆匆的退去做自己的事去了,对吴熙下的命令没有一丝的怨言,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你说老爷是怎么知道的?”
“长了千里眼了呗。”
“好好做事就好,其他的少打听。”
和二狗子一起从山里出来的小六子说道。
“你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们这么听你的话,受了处罚也没有怨言,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老夫确实很佩服你啊。”
“能有什么办法,老一套了,恩威并济而已,都是苦命的人,你把他们当人,他们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管人,管军,管百姓,都是一样的道理。”
“是啊,很好理解的一句话,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领悟,如果要做到,那就更少了。”
“有一些君子作风,但是刚才对付杀手的时候,你就有些不地道了,风言风语的打击人家的自信心也就算了,还拿出弩箭射人,江湖规矩里不允许背后捅刀子,会被江湖人用唾沫把你淹死的。”
“规矩,在这里我就是规矩,是他先在我的地盘上使坏的,再说了,眼看着我的手下被人杀了而无动于衷,不是小子我的作风啊。”
“说的一套一套的,似乎你总是对的,小子,这个时代可不是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年代,到时候成了孤家寡人,就得不偿失了。”
“老爷子,也不瞒你,小子我没准备去讨好谁,凭着本心做事就好,做完了我想做的事,我就会干干净净的退出,不会影响你们的规矩。
但是只要小子我要做事的时候,谁要是横加阻拦,呵呵,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不知道是喝多的缘故,还是本来就想要说这么多,总之很多不想吐露的心声一股脑儿的全部说了出来。
周侗点点头不置可否,这才是做事情的样子,朝廷奸佞当道,处处衬肘,实干派已经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正是需要向吴熙这样的愣头青去搅一棍子,或许对大宋朝的走向换一个新的方向。
“你刚才不会是真的想剪掉蝎子的尾巴吧?”
“开玩笑的,这种东西很珍贵,才舍不得呢。”
“如果那为胡娘没有阻止你的话,你会不会真的下手?”
“没看出来么?走的那个刺客和这位姑娘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相似?”
反问代表了回答。
“还真没看出来,都说摩尼教的第一杀手是个风华艳丽的女子,难道说……”
“应该是她啊,要不然很多事情就不合情理了。”
“你还真实一个特殊的,把这么大的杀手养在自己的身边,也不害怕她半夜起来取了你的头颅。”
“不会的,看得出来,她想做出改变,对于一个想要改变的妖艳女子,我们要给她机会不是么?”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饮了面前的酒。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搬进屋子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第一次知道果啤也能喝醉人。
喝了女仆端过来的醒酒汤,用树叶子刷了牙,感觉稍微的好了一点,正在做广播体操锻炼腰身的时候,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闯了进来,身后跟着门卫在身后紧紧的追赶。
喝退了门卫,对着老头子抱拳施礼。
“敢问前辈怒气冲冲的闯进来究竟所为何事?”
吴熙发现最近把人得罪的厉害,尤其是老头子,动不动的就上门要保护你,还要为他们养老送终,这样下去,吴府迟早要变成敬老院不可。
“老夫张商英便是,听说有一个小子,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即兴作诗很厉害,特来讨教。”
语气很生硬,吹胡子瞪眼像是要吃人。
武的刚走,文的就来了,晚些时候一定要去慈恩寺问问菩萨,最近是不是走背字。
张商英是大观年间的宰相,因弹劾蔡京被罢黜,如今年老体迈,拜访好友使他唯一做的事情,因为他说自己来日无多,再不看看老伙计,就没有机会了。
他善于草书,挥毫泼墨甚是豪爽,有时候写下的字连他自己都不认得,典型的束发狂热分子。
算算时间,大限就在明年,不仅为这样一位老臣感到唏嘘。
“谁造的谣,查出来打断他的狗腿。”
“是老夫说的,你又能怎么样?”
“这……”
吴熙竟然一时语塞,像他这么干脆的承认自己是狗的,还真不多见。
“原来是天觉先生当面,小子后辈有礼了。”
“还算有些涵养,打断别人的狗腿,那是有辱斯文的行为。”
一大早上有人和自己谈论涵养的问题,吴熙觉得就像后世大清早吃吃火锅,没有一点胃口。
“小子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斯文,只不过在青楼里填了一首词而已,无他。”
吴熙觉得这样让一个老人家站在清冷的院子里聊理想不是一件人做的事,于是很客气的请他到客厅里吃早餐。
今天的早餐是豆浆油条,他连见都没见过,油条泡在豆浆里,软软的吃上去很合胃口,不觉得多吃了几根。
“小友的词好,油条更好。”
这是他进门之后说的最正面的一句话了。
“粗茶淡饭,上不得台面。”
一句双关,说的更绝。
“斯文败类啊,不知道你这一肚子的墨汁是从哪里学来的。”
“小子是蘸着墨汁吃的油条,现在觉得才思泉涌的厉害。”
第四十章 致敬文化
宋朝的文人是狂热的,很爱惜自己的名声,如果有必要的话,以死保全名誉的事情比比皆是。
张商英可不好糊弄,看上去就像是那种随时能为自己的学说去死的人。
从小锐气惆怅,日诵万言,孔孟圣贤影响颇深,也算是一时的大儒。
徽宗大观年间代蔡京任宰相,因言获罪,被贬河南知府。
一生起起伏伏,到老终有所悟,读到《维摩经》的时候,终有所悟,归心佛法。
潜心研究之下,写成了《护法沦》,为宗教的哲学理论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晚年的张商英是一个纯粹的,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致仕之后,走访老友,意图身后问心无愧,这些是他宗教哲学的宗旨。
一个少年人,如此大气的诗词实在是不多见,骆宾王七岁吟诗,曹冲八岁称象,都是神童的代名词。
此子随意上了一个青楼就做出了传唱度如此之高的《摸鱼儿》,柳三变在世,也就是这个水平了。
种略相公说这个小子已经来到了长安,就在他的麾下任职,三天后就要去上任了,他还不相信,在卫兵的引领之下,总算是找到了这小子的住处。
什么才是高门大户,说的就是这些败家子儿,了不起有两个臭钱就三进四进的院子置办的很勤快,这样的纨绔子肚子里能有几斤墨水,再说了都是军武莽汉,能做出这样优美的诗词,说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
见面不如闻名啊,嘴里说的话完全不是一个文人该有的矜持,嘻嘻哈哈的没有一点规矩。
家里的下人也没有规矩,随意的三五成群说着一些市井俚语,嬉皮笑脸的没个正行,饭食倒是很讲究,吃起来很合口味。
“有如此文采,屈身武将,心里可有怨愤?”
宋朝的政治体系被一群文人把持着,武将处处低人一等,东华门唱名者才能是国之栋梁,朝廷之利器,空有一身武艺,只有蹉跎空流泪的份儿。
“感谢先生肺腑之言,小子只是随性使然,没有对前途有一个明确的规划。
东华门唱名对小子来说,可望而不可及,一件莽夫,登不得大雅之堂,对于纷乱复杂的朝堂来说,小子更愿意无拘无束的驰骋。
你们这些老前辈在朝堂上稳定后方,我们骑马驰骋,开疆拓土,都是为了朝廷,很难说孰轻孰重。
只是大宋的根基就是这样,太祖杯酒释兵权之后,武将的地位一落千丈,不能和文人相提并论,这是朝廷的需求所决定的。
但是如今内忧外患,文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的钢刀砍在自己亲人的脖子上而文绉绉的骂人,提枪上马定天下,还是要看那些粗鲁的军汉。
小子做事凭的是本心,而不是朝堂上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