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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之民国-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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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绍可以看得出来,今天的谢雨欣很高兴,这样的笑容这几年来很少见了。都是自己太忙了,冷落了他们。虽然一家人每天呆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但时不时的紧急公事,让陈绍有时候都要去处理。虽然每次谢雨欣都不说什么,而且很支持自己的样子,但是陈绍看出来,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泛酸。

等谢雨欣给陈韵穿好衣服后,陈绍走了过去,紧紧的抱住谢雨欣,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雨欣,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父亲。今天下午到晚上我都会陪着你和女儿的。”

谢雨欣听到之后,双眼微红,也在陈绍的耳边轻声的说道:“不要道歉,国家大事要紧,只要心里有什么就可以了!”

“爸爸妈妈,韵儿也要抱!”看到父母抱在一起,自己被冷落在一边,陈韵拉着陈绍和谢雨欣的衣角撒娇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家国(下)

南宁的夜晚,虽不具备后世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中那奢华的规模和档次,虽没有城市丽人消费所需的格调品位和浪漫氛围,可在这炎炎的夏日里,也不乏浓浓的乡野气息,成为印刻在人们心中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客车里放着古老的戏曲,车窗外的夜景: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灯火通明的城市,而钟鼓楼就像两颗蓝田宝玉镶嵌在这座城市的中央。天上的月亮大致只有圆满时的一半,暗淡的光辉和地面上霓虹散发出的光遥相呼应,互诉着天上宫阙的寂寞和人世间的繁华。暗淡的月光把天幕也衬托得灰蒙蒙的。

舞榭亭台,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灿烂的灯光与柔和的夜色交相呼应。

逛了一个下午,陈绍一家此时就坐在路边的桌上。看着繁华的城市,听着陈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陈绍有种置身后世的感觉。端着茶水过来的服务员,打断了陈绍的思路。

陈绍和谢雨欣两人都略作了下伪装,陈绍的脸上带着一副有着厚厚镜片的眼镜,头上也带了个假发,本来平头的头发被更长的头发取代,配上眼睛和胡须,给人的直观像是一个文化工作者。此时的陈绍可以说是大变样,就是站在王小山面前,后者都很难认出来。谢雨欣给改变了许多的装扮,一副朴素的装扮,更好配上陈绍那身看起来一般的正装。以前一直盘起来的头发也放了下来,也带起了一副眼镜,两人走在一起,不说长相,单单穿着打扮,别人一看就可以看出这是一队夫妻。

两人这也是无奈,现在谁不认识陈绍的样子,到处都贴着他的画像。就在南宁的城市广场上,还立着陈绍的雕像。出镜率绝对是全国第一。谢雨欣的样子虽然不常见,但是也有不少人见过,一方暴露身份,每次出来都要好好改变下造型。

陈韵就简单很多了,该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该穿什么就穿什么。别看整个龙腾集团都是陈绍的,但是陈绍的物质生活一直都很简单,没有去追求那些奢华的装饰,或者天天山珍海味。

从陈绍在清河村刚刚发迹的时候,就一直严格要求自己,和所有的下属。

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

这一句话,是所有的官员的座右铭。也是陈绍一直强调的为官政策,高薪养廉,待遇好点,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更能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事业上。这些年来有少量的官员被商情局查出劣迹,对此陈绍坚决严惩不贷,绝不放过任何的害群之马。每一个受罚的官员,都是在有足够的证据下,才被逮捕,并且会在报纸上公布此人的罪证。收受贿赂金额达到二十元等于终生监禁,达到一百元的话,审判过后就是一颗金豆。还好这几年来,还没有一个官员吃过金豆,最多也就是一些渎职现象,也都没有到达吃金豆的地步。轻的罪行一般就是留职查看,或者下调考验。对这些法律方面有严格的规定。

逛了一个下午的商场,陈绍的桌边还放着不少的商品。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看着兴奋不已的女儿,陈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陈绍第一次有这种心情。什么国家大事,什么对日战争,什么民生发展,都不是今天他要考虑的。

这时候陈韵也发现,自己的父亲都没有说话,有些奇怪的问道:“爸爸怎么都不说话?”

“我在听韵儿说话,今天韵儿高兴吗?”边说边把一块糕点放在陈韵的手上。

“嗯!高兴,真希望以后经常和爸爸出来玩。”咬了一口手上的糕点,陈韵微笑的说道。

“好,爸爸答应你,经常陪韵儿出来玩。”

“我们来拉钩,不许耍赖。”得到爸爸的回复,陈韵急忙放下手上的糕点,伸出稚嫩的右手。

陈绍笑了笑,也伸出自己的右手,一大一小的小指勾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随后两人都笑了起来,就连坐在旁边的谢雨欣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好久没有看到韵儿怎么高兴了。”谢雨欣看着一脸兴奋的女说道。

“是我这个父亲的失职。”陈绍看着谢雨欣一脸歉意。

“不,你做得很好,我以你为荣。”同他的语气中听出了自责,谢雨欣也说出了心里话。在他的眼里,自己的丈夫可以算是现在民族的希望,可以比拟历代开国皇帝了。而现在自己的丈夫正在做着历代开国皇帝所做的事,而且做得更好,更认真。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更不能去成为他的累赘,而应该去支持他,理解他。

“雨欣,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娶了你当我的妻子!”说的时候,也不管小孩子在身边,一脸深情的看着谢雨欣。

“韵儿还在这里,说什么呢!”谢雨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对于陈绍时不时的蹦出一句深情的话,是这些年来,谢雨欣最幸福的时候。

陈韵笑嘻嘻的消灭着手上的精致糕点,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呵呵…”陈绍干笑的几声,算是对自己老婆的回应。

半个小时后,陈绍一家人又开始动身。提着一大堆东西,和老婆女儿一路上边聊边走。

到家以后,洗完澡陈韵就去睡觉了,在陈绍房间的旁边分出一间小房间,小房间专门为陈韵准备的。

夫妻两滚完床单后,陈绍把谢雨欣搂在怀里,两人互相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良久,谢雨欣先开口说道:“你说我为什么都没有再怀孕!好想再给你生个儿子。”

“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陈绍有些疑惑的说道。

“韵儿已经五岁了,你说是不是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谢雨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

“别瞎想,有个女儿我就很满足了。”陈绍把搂住谢雨欣的手,往怀里紧了紧。

“可你不一样,没有儿子怎么行!”

“这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没有什么关系,没有儿子谁来接替你的事业。”对于陈绍面对有些事保持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让谢雨欣有些犯难。

“别想那么多,随其自然就可以了。”对这些陈绍真的还没有去想过,这些问题也没有太在意。他不在意,并不代表别人不在意。特别身为他的夫人的谢雨欣,对这些问题是十分的上心。在她的眼里,陈绍以后就是一国之君,怎么能没有儿子呢。这些年她一直在在意的自己的肚子,但是从陈韵出生到现在已经五年了,还都没有动静,这样她越来越着急,生怕自己身体落下什么毛病,无法再生育。

“要是以后我都无法生育了,那以后这个国家交给谁?”谢雨欣最终还是鼓起说出这句话的勇气。他怕对于这句话,陈绍会不高兴。

“谁和你说这些的?”对于自己的老婆,陈绍还是很了解的。这句话绝对不是她的想法,现在一切都还未明了。听这句话的意思,是要自己当皇帝。现在就连自己都没有下定决心,按照他的意思,等稳定下来,来次全民普查,听听民意,独裁是必须的,但是具体的体制还要待定。

“我每次出门很多人都这么讨论,讨论你为什么只生了一个女儿,是不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为什么不纳妾等等这些话题。”谢雨欣一脸无奈的说道。她不像陈绍,经常出门去走走,这样的话题很经常听到。有时候她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关系,陈绍才一直不打算纳妾。

“天下悠悠之口,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看到谢雨欣脸色不太好,对此陈绍也只能尽量去安慰。

“绍哥,你挑一个吧!”谢雨欣抬起头,注视这陈绍说道。

“挑什么?”陈绍有些迷糊了。

“就是我上次拿给你看的那些照片啊!”看到得一脸迷惑,谢雨欣无奈的解释着。之前他网罗了不少的照片,都是一些书香门第的女子,长得都很不错,把她们的照片收集起来,那给陈绍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当时陈绍还保证会去看,没有想到现在已经忘在脑后。

“啊!你怎么太提这茬。”这回陈绍也想起来了。接过照片后,陈绍一直放在抽屉的最底层,跟没有去想那些。要不是谢雨欣再提出来,他都已经忘记了。

“你又在敷衍我。”她现在确实有些不高兴了,说了几年的话题,陈绍就是一直在敷衍,根本没有真正的去考虑。自己辛辛苦苦收集来的东西,他都直接抛在脑后。

“好好,我答应你,明天就看看。我就想不明白,还有千方百计往自己丈夫身边送女人的老婆。”陈绍转过身,把谢雨欣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说道。

陈绍的举动让谢雨欣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重了起来:“快睡觉,别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老夫老妻怕什么!!”陈绍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说道。

“别,我很累了。”那口气让谢雨欣的呼吸更急促起来。

“我就让你没有去想那些。”

“好,我不再说可以吗?”

“晚了!”

“绍哥,我真的很累!”

熄灯休息。

第一百二十章 张作霖之死

1928年5月,奉系军阀张作霖深恐西南人民军,被迫放弃北平回东北老家。而此时,原来张作霖的后台日本却对他日益不满,原因是日本帮助张作霖消灭了对手,而且上海派遣军的覆灭,可张作霖却不愿满足日本在东北得到的权益。这次张作霖回东北,日本提出了最后通牒,胁迫他同意日本的要求,张作霖却仗着自己手里还有几十万军队,不肯松口。

因为惧怕人民军收复东北三省,威胁到朝鲜的安全。日本加紧了逼迫张作霖的活动,张作霖退回东北后,乘机向张勒索“满蒙”的权益。日本得寸进尺向张作霖提出条件十款,要他履行所谓的“密约”,其苛毒不忍言。

张作霖就在要返回东北的前天夜里,日本来使芳泽在张作霖的大帅府面见张作霖。一见面芳泽就说:“你们没有我们的帮助能打过西南军吗?”

张作霖说:“若打不过他们,我们可以退回关外。有了你们的帮助就能打得过吗?”

芳泽并没有再纠结这点,转移话题道:“恐怕未必回得去吧。”

张作霖一脸自信的说:“关外是我们的家,愿意回去就回去,有什么不行呢?”张作霖现在对陈绍是越来越佩服,全歼了上海派遣军不说,还拥有如此强大的海军。

芳泽见张作霖不上其圈套,就进一步采取威胁手段,从怀里掏出日本政府关于满洲问题警告南北双方的觉书。并向张提出“满蒙权益”的要求,逼张答应。

不仅如此,他又向张威胁说:“西南军在济南屠杀了大量的帝国军人,你对此应负一切责任”。

这一连串的威逼,使张作霖勃然大怒,由座上猛地站起来,把手里的翡翠嘴旱烟袋猛力地向地下一摔,搕成两段,声色俱厉地冲着芳泽说:“此事实乃你们日本欺人太甚,罪有应得,叫我负责,岂有此理!……”他说完之后,就扔下芳泽,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客厅。

回东北后张作霖对日本的逼迫行径非常不满。因而不但口头上再次拒绝了芳泽的“劝告”,而且于5月25日发表书面声明,反对日本5月18日的“警告”。

日本见张作霖不听摆布,对他继续施加压力,警告他:如果不听劝告,日本挥军东北解除其武装。

同时,日本关东军也逼近朝鲜边境,旅顺的两个联队逼近沈阳。

在这样的形式下,张作霖也做出了极大的决心,吩咐奉系将士,做好和日本战争的准备。并且在报纸上发表声明:日寇欺人太甚,对于日寇的欺压,身为奉系首领,我绝不屈服,东北几十万儿郎也绝不屈服。

一时间东北地区风云变换,战事一触即发。

对于张作霖的强势回应,明显出乎日本的预料。此时的日本根本没有想要和奉系开站的准备,现在的上海被西南军围困起来,海上有军舰,陆上有大军,一个旅团的将士和数万的侨民岌岌可危。本来还想敲诈张作霖,赚点在东北的利益,没有想到,张作霖的反映如此巨大,和之前判若两人。

有了西南军胜利的鼓舞,张作霖心里对日本的惧意大减,到时候大不了直接投靠西南,总比被日本敲竹杠好,怎么说都是华人。

张作霖早年在日俄战争中曾为日军效劳,后当上奉军首领,把日本帝国主义当作靠山,但他又让英美帝国主义在东北享以种种特权,平时同他们也有来往,其用意昭然若揭:逐渐摆脱日本人的控制。对此日本人早已不满。

此时虽然剑拔弩张,但是双方还算克制。此时的日军表面上已经安静了下来,但是暗地里却风云涌动。

5月30日,张作霖亲自去沈阳军营视察将士,在回来的路上。张作霖的车队行进入沈阳的时候,车队的前面停了几辆马车,一时间无法通过。坐在后边车上的张作霖头脑很灵敏。情知有变,立即跳下汽车,蹿上马背,以极快的速度同卫兵互换上衣,然后在四周马队的保护下,从小西边门背胡同,穿过大西边门绕道奔回大帅府。

当张作霖乘马飞驰经过辽宁图书馆时,突然从图书馆门洞里跑出来一个人,手拿炸弹向张作霖扔去。由于张作霖飞马疾驰,炸弹在张作霖的身后爆炸,气浪只炸飞了张作霖的帽子,人倒是安然无恙。那个刺客被炸弹的弹片击中要害,在大街上滚了几下,就死了。

张作霖赶回了大帅府,他的那匹马已经通身是汗,后腿正淌着血,马肚子也受了伤。门卫知道出大事了,赶紧在门口架起了机关枪,卫队也被紧急召集起来,整个将军署如临大敌,处于戒备状态。

随后大帅府的密探们已经查清,暗杀是日本人所为。刺客没炸死张作霖,自己倒被炸死了,检验那个刺客的尸体,密探们发现虽然他穿戴的是中国老百姓的服装,但他的脚形明显是常穿木屐的,可以确定是日本人。

此次日本给予了否认,声明单单从脚型无法说明问题。

对此张作霖也只能作罢,此次事后。张学良屡次劝说自己的父亲改弦,省得再受这窝囊气。对于热衷权利的张作霖来说,那是最后一步,张作霖并没有理会自己儿子的话。按照张作霖的想法,改弦这个事怎么说也要西南先提,也好为自己多争取点筹码。

6月17号,张作霖打算是黑龙江视察部队,日本方面早早的得到了消息,一场精心策划的刺杀行动开始实施。

日本关东军高级参谋河本大作已经为他布下“必死之阵”,在距长春五公里附近的桥洞下放置了三十袋炸药及一队冲锋队。尽管张作霖行前曾接到部下的密报,日本方面行动诡秘,希望多加防备,张作霖也三次变更启程时间,以迷惑外界,但他并未料到会有此杀身之祸。

张作霖的专车22节,是清朝慈禧太后用过的“花车”,装饰非常华丽,他乘坐的80号包车在中间,包车厢后是餐车,前边是两节蓝钢车。专车前面还有一列压道车作前卫。

日本驻奉天总领事林久治郎很早就起了床,登上住房屋顶用望远镜朝三洞桥瞭望。当张作霖乘坐的专车钻进铁路交叉处的三洞桥时,日本关东军大尉东宫铁男按下电钮,一声巨响,三洞桥中间一座花岗岩的桥墩被炸开,桥上的钢轨、桥梁炸得弯弯曲曲,抛上天空,张作霖的专用车厢炸得只剩一个底盘。

奉天省长刘尚清闻讯赶到现场组织救护。张作霖被送到沈阳大帅府时已奄奄一息,军医官抢救无效,死前张作霖对张学良说:“你是对的,日本亡我之心不死,投靠西南,保住东北三省。以国家为重,好好地干吧!我这个臭皮囊不算什么。”话音一落便咽气了。

丧父之痛让张学良陷入了极大的悲愤中,要不是自己的幕僚几番安慰,张学良真像直接和日本拼了。

在幕僚的建议下,为保国家大业,张学良强忍悲痛,模仿父亲的笔迹签发命令。一边开始联系起西南政府,改弦易帜接受西南的统领。

为防止日军乘机举动,张学良决定对张作霖的死密不发丧,发表通电称:主座“身受微伤,精神尚好”,“省城安谧如常”。大帅府邸依然灯火辉煌,烟霞阵阵。杜医官每日仍按时到府上班,填写病案。厨房每日三餐仍按时送饭进去。家人一律不啼哭,不戴孝。日本方面天天派人“慰问求见”,都被“婉言谢绝”。主持家政的五夫人浓妆艳抹,与前来窥探虚实的日本太太们从容周旋。同时,奉天当局下令全城戒严以稳定局势。由于日军不知道张作霖是否毙命,未敢贸然行动。

当陈绍看完这份电报以后,叹了口气:“没有想到你还是没有躲过去。”

放下电报后,陈绍直接拿起笔写到:执行“除草”计划。

短短的六个字在东北地区卷起了一场无人知晓的血腥风暴。

时间:晚上;

地点:沈阳爱心医院。

在医院的后院里,一个中队的特种兵此时已经在这里集合完毕。他们已经到达沈阳三天了,利用三天的时间,装扮成各种各样的身份,把整个沈阳都摸得一清二楚,对那些重要的目标,也做好了详细的考察。

此时的东北三省已经集结了整个猛虎特种部队的全部力量,虽然此时的猛虎规模没有变,但是战斗力却不可同日而语。不过现在的猛虎长官不是王小山了,而是原来王小山的助手,一个身手并不输给王小山的高手。如果论保护人和训练技术,那他还比不上王小山。但是要是论潜行、杀人手段,王小山是远远不及。整个猛虎正式队员才300多人,他们和野战部队所隶属的特种部队不一样。定位也不一样。野战部队的特种部队都是从各兵种的尖兵选出来的,为自己的部队提供战场侦查,和执行一些战场的特种任务。猛虎的定义是战略级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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