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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问你,殷总还在上面吗?”花月晰继续问,依旧咄咄逼人。
“你不是特助,可不能随意打听老板的事!”刘志川说完,往她身上看了一眼说:“另外,身材好是一回事,可并不代表要给人人看出来,在公司花律师还是穿得保守一些比较好!”
“你……”
花月晰没说出话,刘志川已经扬场而去了。他可没时间多陪这个女人,万一太太从楼上下来看到他,他就得去非洲了,赶紧走、赶紧走!
花月晰气坏了,她转身又走回沙发旁坐下,她穿的怎么了?又没露肉也没透,不就是显身材吗?她有,她为什么不能显摆?真是气死她了,以前在别的公司呆过也没人这样说她啊,这公司里的人都是男人吗?
程一笙心里有事儿,所以并未睡多长时间,快要下班的时候她就醒了,外面工作的殷权听到她翻身的动作,便走进来看,见她果真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老婆!”殷权亲热一叫,凑了上去。
“殷权我恨死你了!”程一笙恨恨地说着,努力地瞪他。
“老婆不气,问题给你解决就是了,我们去吃晚饭啊,晚上我给你剥虾、敲螃蟹!”他说罢,突然想起来,说:“哦对了,海鲜店老板还给我打电话呢,说新皮皮虾下来了,肥得很,你不是喜欢吃?我给你弄啊!快起来吧!”
又是这样!程一笙的确是饿了,中午没吃饭又让他折腾一个下午,能不饿吗?吃饱才能跟殷权折腾,于是她被肚子搞得很不争气,决定先去吃饭。
殷权在一旁殷勤地伺候啊!又是给她穿衣又是捏肩揉腿的,当然这期间免不了揩把油,给她穿好了衣服,程一笙又补了补妆,把头发挽起来盘上,重新精神起来,这才跟殷权准备出门。
殷权心里想着,生活太“性福”了……
两人出门的时候,正是下班时间,下了电梯,程一笙便看到很多员工从另几上电梯里走出来,原本空旷的大厅此刻人满为患。程一笙暗暗后悔,应该再等会儿的,她是生怕人们看出她跟殷权做了些什么。
程一笙还真是不常来尊晟,很多人都是程一笙的粉丝,此刻难得见到真人程一笙,都热情地过来叫一声“殷太太”。
花月晰远远地就看到殷权跟程一笙,两人太夺目,走出电梯如同众星捧月般。这还是花月晰第一次见到程一笙真人,比起荧屏,她多了丝女人味儿,墨绿的旗袍上面朵朵繁花艳丽怒放,衬得程一笙艳丽极了,那削肩细腰,可以看出身材极好,程一笙含笑的脸上,隐隐带着丝慵懒,一看就让人移不开视线般。
花月晰知道,程一笙果真是个吸引男人的女人,她往这儿一站,别的人都黯然失色,仿佛她天生就适合当个名人。
花月晰此时才明白,刘志川不让她进的原因,是因为程一笙来了,还在办公室里陪着殷权呆了一个下午,至于吗?老婆来就不用工作了?她还是看到殷权的手紧紧地扣在程一笙的腰间,好似生怕她跑掉一般。
花月晰心中升起一股不屑,她欣赏专情的男人,可为了专情放弃一切,诸如工作,她又觉得那男人没有追求。
“姐,你来了?”郑彦廷从电梯出来就看到程一笙的背影,从后面追了上来。
他的身份曝光之后,就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也不用闪躲,大大方方地过来打招呼。
花月晰才知道,原来程一笙的亲戚也在公司里,她心中更是不屑,殷总不是不要裙带关系吗?怎么到了老婆身上就不同了?
程一笙转过头,笑着说:“彦廷,下班了?”
殷权跟着说:“真巧,和我们一起去吃晚餐!”
郑彦廷问:“会不会打扰你们二人生活?”
程一笙脸色微红,嗔道:“瞎说什么?”
殷权则大大咧咧地说:“我们二人生活已经过完了,没关系!”
气得程一笙伸手暗掐了殷权一把,殷权的脸上一抖,闭了嘴。
郑彦廷哈哈笑,没有矫情,跟着两人一起去吃海鲜了。
花月晰离得远,看的真切,她清楚看到程一笙掐殷权,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儿,殷权不是很高傲而讨厌女人吗?怎么甘心被掐?她一直觉得殷权宠妻只是谣传,那样的男人应该就是为了事业而生的。
眼看程一笙与殷权有说有笑地走出公司,花月晰注意到,开门的就是那个黑脸男人,原来他是程一笙的保镖,怪不得她没在公司里见过他呢?
钟石刚才直接把车开出来,所以坐的另一部电梯,不过他开着门,冲花月晰的方向看去,还呲牙一笑。钟石的职业关系,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太太有敌意的女人,这花月晰虽然没表现出敌意,不过中午的表现,未免有想勾引殷总的嫌疑,那就是对太太最大的敌意,所以他现在是警告。
花月晰忍不住打了寒战,只觉得周身一冷。一向不怕任何恶罪犯的她,将有些不敢直视这个男人的目光。
车子开走了,花月晰抱起双臂抚了抚手臂,她这还是第一次窥见殷总的私生活,跟她的一点都不同,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羡慕殷总臂弯中的那个女人。
殷权带着程一笙和郑彦廷到了饭店,三人坐下后,郑彦廷对程一笙说:“对了,你听说没有?珠珠要拍广告了!”
“听说了!”程一笙显然不欲多说,只说这三个字便闭了嘴。
郑彦廷感慨道:“那丫头就是胡来,关键是她妈,我看到时候要是被骗了,找谁哭去?”
殷权不愿意将话题围绕在那个女人身上,他觉得破坏气氛,刚想打断,但此时上菜的来了,他便顺势转移了话题,说道:“来,尝尝新下来的海鲜!”
郑彦廷一看端上桌的盘子,挺精美的盘子,可一盘就一只螃蟹,旁边都是一些精致的雕花,他心想这顿饭得多少钱啊?都是论只算的?
殷权拿过一只皮皮虾,给程一笙开始剥。他是绝对不让她自己剥的,因为这个跟别的不同,弄不好就要扎到手,他可不想她的纤纤玉手给扎坏。
虾个个都是母的,郑彦廷咋舌地看殷权将一串串紫红色的虾肉摆在空盘子里,一条条的,推到程一笙面前说:“先吃着,我继续给你剥!”
啧啧,郑彦廷心想,这得多宠他姐啊!
程一笙丝毫不客气,她让他折腾这么多天了,叫他剥个虾还是便宜他了,所以她连螃蟹都不弄了,等着殷权伺候。
郑彦廷又想,他姐越来越女王范了!
程一笙招呼道:“彦廷,快吃啊!别客气!”
“哦、哦!”郑彦廷赶紧拿起一只螃蟹,心想这机会可难得,要是能带回去些就好了,可惜他不能吃了又拿的,太丢人是不是?
“在公司工作得还好吗?”程一笙转头笑着问他。
“好、好啊,公司的人都很照顾我!”郑彦廷赶紧说。
“你工作也稳定了,我看是时候找个女朋友!”程一笙心想,季忧忧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他也是时候放下,重新再找个女友先处着了。
郑彦廷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个不急!”
殷权插嘴说:“你姐说得没错,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让人帮你看着?”
“嗨,这个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郑彦廷说道。
“跟我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程一笙笑着说。
“哎,别提这个事儿了!”郑彦廷赶紧说别的。
期间,郑彦廷受不了殷权跟程一笙腻腻歪歪,找借口去洗手间透气。洗手间没去,只是站在洗手间前吸烟。
从女卫生间里出来一个女人,本是嫌恶地看谁吸烟,不过这一眼,倒是惊叫出声,“彦廷?”
郑彦廷听到熟悉的声音看过去,看到果真是季忧忧,他心想世界真小,程一笙刚说给他介绍对象,就看到季忧忧这个前女友了。他看见季忧忧穿的很性感,哪里有之前的清纯?紧身的黑裙前露胸后露背的,身材倒是不错,她的家庭他了解,能到这种场合吃饭,显然她变坏了。
想到这里,郑彦廷淡淡地说:“你也吃饭啊!”
也不知道之前怎么就看上她这么势利的人了,不过还好他现在看清她的本质。
季忧忧心想没有你,我照样能在这种地方吃饭,这个想法一出,她便由心底生出一股子自豪,对他说:“是啊,你也在这儿吃饭?”她看看他后面,“跟谁啊?”
“我姐和我姐夫!”郑彦廷没有隐瞒,直接说道。
“怪不得呢,我说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碰到你?”季忧忧这话中有暗讽,你也就跟程一笙才能来这样的地方,凭你自己,穷死!
郑彦廷听她这话心里也有气,说道:“我看你还是想想自己吧,别被人骗了!”
季忧忧得意地说:“彦廷,你不能让我进电视台,可别人能,我告诉你吧,我快要进电视台了!”
“就你?”郑彦廷冷笑。
“可能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听到程一笙说我出现在电视台,我们就快成同事了!”她说着,得意一笑,转身走了。
郑彦廷对她的话嗤之以鼻,管她去哪儿,跟他没关系。
季忧忧没有影响到郑彦廷的心情,回去以后交谈仍旧很愉快,走的时候,殷权叫饭店的人装了外卖,让郑彦廷拿回家给父母吃。
郑彦廷赶紧推拒,程一笙说道:“别客气了,要不我亲自给姑姑送去?”
郑彦廷一听这个,才收下来,没对程一笙道谢,对殷权说道:“谢谢姐夫!”
“不用客气!”殷权说罢,安排人送郑彦廷回去,时间不早了,他还想让她早早回去休息,马上要去r市,到时候会忙得很。
回家的时候,程一笙还忍不住问殷权:“你到底又打算给我什么惊喜呢?”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吧!大伙肯定感兴趣!”殷权神秘地说。
“可是我马上都要去r市了!”程一笙说。
“你就不用担心了,啰啰嗦嗦真是麻烦!”殷权说道。
程一笙气得捅他,让他一把就将手给捉住了,程一笙真是让他给要怕了,立刻乖起来,说什么都不敢乱动,生怕他再扑倒她。
殷权自然不会再折腾她,这也不是一次性的事儿,给她折腾怕了,以后怎么要她呢?还得让她休息好,才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两人到了家,正好看见阮无城的车在前面停着,方凝在车旁站着,回头看她。
“你们也刚回来?”程一笙问。她心想着这两人出去约会了?这么晚才回来?
方凝有点尴尬,她本来不同意阮无城出去吃饭的,可阮无城说怎么也得吃晚饭,再说简易这段时间盯得紧,万一被识破了,可就前功尽弃了。方凝没办法才跟着去的,她刚想解释,阮无城就抢先说道:“是啊,才吃了饭!”
好像两人就在约会一般。
殷权揽着程一笙的腰就往屋里带,对阮无城说:“时间不早,歇了!”
程一笙不放心地回头看方凝,“方凝,你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她能有什么事儿?我会照顾好她,你放心吧!”阮无城替方凝说,然后侧头对方凝低声说:“你也歇着吧,别打扰人家小两口!”
方凝纵然不愿意也不可能住到程一笙家,那样殷权不眼睛里放刀戳死她?方凝郁闷地走进屋,说道:“我看以后我们还是在家吃吧!”
阮无城心想,难道他要学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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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葫芦里又卖什么药呢?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到了电视台就遭遇薛岐渊的质问,往常如果不是薛岐渊巡视节目路过这里,通常有事都让她去他的办公室,而此刻,他一大早就怒冲冲地跑过来质问,可见有多么的生气。
“程一笙,我让你自己想办法炒作那是给你面子,你倒好,给我消失一个下午,干什么去了?”
程一笙心里立刻窘了起来,但是脸上仍旧不着痕迹,笑着说:“薛台,我这不是去想办法了么?”
“好啊,那你说说你想的办法是什么?”薛岐渊一脸你说不出像样的,我就要你好看的表情。
程一笙仍笑,“薛台,这个办法暂时保密!”她心虚极了,暗骂殷权这厮,非要害死她不可。
薛岐渊不善地双臂环起胸,歪着头问:“程一笙,你是逗我开心呢?”
程一笙赶紧说道:“薛台,您放心,要是没完成您交待给我的任务,后果自负,行吗?”
也只能这样了,先过了这关再说,否则她连这一关都过不了。
薛岐渊点下头,“好,到时候看你怎么负这后果!”说罢,他转身离开,把门甩得“呯”响,显然已经生气了。
程一笙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想着殷权要是不能让她满意,看她怎么收拾他,非得一星期,啊不,一个月不让他上床不可!
阮无城早晨去医院报道了之后,就晃晃悠悠地去了殷权的公司,他一下电梯,就看到探头探脑的刘志川,笑着问:“嘿,刘特助,改行做贼了?”
刘志川苦脸说:“谁都不好得罪啊,这不小心点嘛!阮少您快进去吧,殷总在办公室等您呢!”
他这是生怕太太随时会来,简直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只要有太太来的消息,他就赶紧闪走,生怕太太看到他再想起非洲之事。
阮无城以为他又得罪什么人,笑笑走了过去,没放在心里,一推门进去就看到殷权坐在办公椅上,气色很好,那阴沉的脸,现在也有丝人气儿了,不像以前死沉死沉的,显然殷权过得很滋润啊!阮无城真是羡慕极了!
“找我有事?”殷权瞥他,又将目光回到文件上,显然没将这厮放在眼里。
阮无城嘿嘿地拎起袋子放到他桌上说:“这可是我的镇店之宝,为了答谢上回的事儿,一点小意思。”他知道殷权是看不上两瓶红酒的,哪怕这两瓶红酒有多么的值钱。
殷权如今的地位已经到了不用花钱就有人送名酒的份儿上,所以阮无城想求他,还得说些好话。
阮无城倒是那种能屈能伸的人,为了求人办事儿,当孙子他都干,要是不求你,或是你求他的时候,他就开始装大爷。
殷权看都没看,便回了一句,“我戒酒了!”
阮无城忙说:“这可是好酒,越放越浓,越值钱,等嫂子生完孩子,你们再开瓶庆祝,岂不是更好?这种好东西可是喝一瓶少一瓶!”
殷权抬眼看他,倒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他叫的那句“嫂子”,以前他好像没大没小地“一笙、一笙”的叫吧,现在改的倒快。他再看向酒,的确是好酒,他便把袋子拎下放到地上,算是收了。
阮无城看得直吐血,那可是他的镇店之酒啊,就让他这么随随便便地给放地上,也不怕打了?不过打了也是殷权的了,反正东西他送出去,他还是先顾着自己的事儿要紧。
“殷权啊,我问你当初跟嫂子怎么培养出感情的?是不是我也要学习做饭?”阮无城虚心请教。他知道当初程一笙跟殷权时也是不情不愿的,现在两人感情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这点就值得他学习。
殷权想笑,原来他是为了这事儿,怪不得呢!他合上文件,靠在椅背上说:“饭自然是要学着做的,不是有句话叫,‘拴住女人的心就要先拴住女人的胃’吧!”
阮无城差点没喷了,殷权好像说反了吧,他怎么记得应该是女人给男人做饭呢?算了!忍着先听完再说。
殷权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继续指点,“你们在一起过日子,不可能天天在外面吃,不开火的话,总归弄得家不像家,再说早餐也跑外面吃的话,那就太没过日子的感觉了。”
“请个人来做饭呢?”阮无城问。
殷权不屑地瞥他,“有第三个人那你就休想再培养出什么感情了!”
阮无城咬牙,点头,豁出去了,他学做饭总行了吧!
“还有,你们必须躺在一张床上,我的意思你明白吧!男女之间一旦有了关系,她对你的身体产生依赖,从而对你的心里也产生依赖。”
阮无城呲着牙花子,为难地说:“这个……可是有难度啊!”
“你要是连这个都搞不定,那就别跟我说搞定她了!”殷权蔑视地说。
他也不想想当初他跟程一笙都领证了,过多长时间才吃到嘴里?此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阮无城经验!
“这个……好吧,我试试!”阮无城下定决心,不过心里可没谱。
“别的没了,做好这两条,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把她拉到民政局直接领证,但是你可能没我这点本事!”殷权未免显得有些得意,晃了晃头。
不是殷权小瞧阮无城,你自己手里有户口本吗?没有吧!他殷权当年可是因为母亲的事儿自己把户口迁出来的。阮无城你有那么有魄力的老丈人吗?更没有吧!就算你老丈人有魄力,打听一下,打听到你以前的花花绯闻,人家也不敢把女儿嫁给你啊!他殷权可是洁身自好,从来不与女人沾边,唯一的绯闻就是程一笙给他栽赃的那次。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啊!
想当初你阮无城还笑话我天天过得跟和尚似的,要及时行乐,现在好了吧,你把以后的福分都给行没了,看方凝能嫁你才怪!
哪个女人不喜欢事业型正经的男人?你这种男人啊,太没有安全感!
殷权在心里腹诽得很过瘾,阮无城因为他的话很苦恼,阮无城还不知道自己老丈人、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