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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殷少霸爱-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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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月之前,我还给您打过电话的!”殷权淡淡地说。

    是打过电话,是那次阮无城欺负他老婆,他告状的那通电话。

    这下阮信确定了,程一笙就是殷权老婆,他儿子一直惦记的那个。合着这小子一直等着看他笑话呢?他偏过头,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阮无城低头喝酒,掩饰!

    程一笙接着打圆场,对殷权说:“这次阮院长可帮了我不少忙!”

    殷权立刻举杯,“阮伯父,谢谢您!”

    阮信赶紧拿起杯子说:“唉,我也没帮上大忙,要是早知道一笙是你的妻子,那……”

    这话说到半截就觉得不妥了,所以硬生生地截断,他着实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人,竟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心里窘极了。

    程一笙到底是心善的,看不得他这么为难,所以又出口相帮,接下他那句话,“这次我跟殷权已经很感谢您了,您就不要再客气!”

    方凝翻翻白眼,她纯粹是来打酱油的。明明是为了她的事才求的阮信,但是显然现在双方都将她遗忘了。

    阮无城也无聊,这唧唧歪歪地要客套到什么时候啊!

    阮信觉得今晚自己的状态一直在恍惚中,回不到现实,或许是长期以来他已经认定程一笙将会是阮家的儿媳,但是今天突然告诉他,她就是儿子不争气迷恋的别人老婆,这让他怎么也不愿意接受如此的现实。

    一整晚,阮信说话都有些不着边迹,大家都看出他心里有事儿,所以这顿饭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散了。

    “走吧,我们送你回家!”程一笙对方凝说。

    “算了,还是把你的保镖借我用用,送我回家吧!”方凝笑着说。她可不愿意多见殷权那张冷脸。

    也许是第一次见到殷权给她造成了阴影,所以她看到他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莫名的恐惧。

    程一笙刚想坚持,就看到方凝猛冲自己使眼色,还看看殷权,她这才笑着同意,“那好,让钟石送你!”

    殷权喝了些酒,由程一笙来开车,两人跟阮信父子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方凝也跟着离开。

    现在只剩下阮信父子。

    阮信捂着胸口的位置说:“我难受,你来开车吧!”

    阮无城看出来父亲今天是真受打击了,他不由担心地问:“爸,要不我送您去医院吧!”

    阮信摇摇头,坐上车,无力地说:“回家吧!”

    阮无城自知理亏,没有多说什么,开着车往家走。

    马兰一直焦急地在客厅里转悠,等着父子俩的好消息,只要程一笙能答应无城当他女朋友,她就有办法让两人迅速结了婚。

    门总算被打开了,阮无城先进来,阮信后进来,他随手将门反锁上,在兜里又按了一下。

    “怎么样?”马兰迎上来问。

    阮无城回头看父亲。

    阮信在后面低着头左右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马兰着急地说:“你找什么呢?先把情况说清楚啊!”

    阮无城也不解地问:“爸,您掉东西了?”

    阮信此时看到瓶子里插的高尔夫球杆,大步走过去一把就抄起来,挥着杆便朝阮无城打了过去,阮无城没有防备,看到球杆挥过来,他嗷的一嗓子跳到沙发后面,叫道:“爸,您干什么?”

    马兰也被吓了一跳,往这边走着问:“哎,你怎么动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阮信对她喝道:“你给我站远点,别打着你!”他说着就去追阮无城,一边追一边骂:“你个浑小子,你就等着看我们笑话呢是不是?”

    “爸、爸,有话好好说,别总动手!”阮无城十分不明白,刚才还捂着胸口无力说难受的父亲怎么现在生龙活虎、健步如飞呢?敢情刚才全是装的吧,为的就是把自己给带回家,好让他打?真是够狡猾的。

    “好好说?你骗我之前怎么没想跟我好好说呐?差点就闹出个大笑话,你个臭小子,看我今天打不死你!”阮信暴怒。

    这事儿今天是过不去了,阮无城心想着他总不能傻着等打吧,先走,回来等老爹气儿消了再说。他跑到门口一边拧门一边说:“爸,您要再这样,我下回可不回来了,都多大了还动不动就打?我走了!”

    结果他拧啊拧,没拧开,他又拧。

    “臭小子,你先走得掉再说吧!”说话间已经到他的身边。

    那高尔夫球棍狠狠地招呼到了阮无城腿上,阮无城“嗷呜”一声就跳开了,他此刻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边瘸腿跑着一边叫:“爸,你居然把门给锁了,你这是早有预谋啊,太狡猾了!”

    “好小子,你不跪下跟我求饶认错,还敢对我不敬?我今天找断了你的腿!”阮信跑了半天,一点也不见喘气。

    阮无城以前不知被老爸追着打多少次,这种场面并不奇怪,他看老爸的样子就知道这回生大气了,不打个够是不会罢休的,于是赶紧跟母亲求饶,“妈,妈,我可是您亲儿子,打断腿怎么办?残废了!”

    马兰还没说话,阮信就抢先说:“打断了我给你接回去,反正我有绝活!”

    头一回见着这么管教儿子的。

    马兰看得直眼晕,这一圈圈转的,原本儿子改过自新了,这种场面很久都没有再出现过,怎么今天跟程一笙吃顿饭回来就闹这么一出,关键到底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都不跟她说清楚。

    “你们给我停下,先把话说清楚!”马兰一声暴吼,尖利的嗓音直冲屋外。

    父子俩都停下了,阮无城喘着气,看老爸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他心想,“靠这老头比我还能跑!”

    阮信冲妻子喊道:“我今天才知道,殷权他老婆就是程一笙,这小子一直看咱俩笑话呢!”他说完这句话,瞪向儿子,眼睛都要冒出火来,吼叫着说:“你就拿我们当傻子是不是?你个浑小子!”

    马兰怔愣在原地,半晌也回不过神来,程一笙是殷权的老婆?无城一直喜欢的就是殷权老婆,她跟阮信给无城处心机虑找的女人就是殷权老婆,这叫什么事儿啊,要多荒唐有多荒唐!

    她看着满屋子转的父子俩回过神,低头找来找去,最后走到厨房,拎着扫把就出来了,等阮无城跑过来的时候,她照着腿上一横扫,阮无城没有防备,一个狗啃泥摔到了地板上,这下阮信可逮着他了。

    马兰还是有些理智的,担心把骨头打了,于是喊了一声:“打屁股!”

    阮信照屁股打去,马兰也生气,这小子不早点说,看父母的笑话很有意思吗?她也抡着扫把冲儿子屁股打去。

    阮无城三十多岁的时候,被打屁股了!

    程一笙与殷权到了家,殷权一边脱西装一边问:“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清楚?”

    程一笙笑嘻嘻地说:“也没什么,上回吃饭,我感觉阮院长好像是给我跟阮无城相亲似的,但是人家也没明说,我又不好做出什么反应,万一猜错了不是丢人嘛,所以今天把你叫过去,不管是不是有意把我介绍给阮无城,现在什么心思也不会有了!”

    “那你不早说?”殷权挑眉,显然十分不悦。

    “早说了担心你反应过激嘛,万一人家要不是呢?”

    “我看他就是那个意思,你瞧瞧他今天意外的,最后有多失望!”殷权哼道。

    “是啊,我看他今天就够难受的了,你要是早知道再给人刺激刺激,我看阮院长都承受不住了。毕竟是长辈,也不好让人家太没面子嘛!不过阮无城就过分了,装傻充愣的,让自己老爸被看笑话!”程一笙对阮无城的做法十分不满。

    殷权一想到阮无城,心情顿时好了。就他对阮信的了解,阮无城回去之后肯定没好事儿,指不定现在正被追着满处跑呢!心情一好,他也就不计较了,搂着她说:“算了,老婆我们睡觉去!”

    仇人过得不好,他过得幸福,这才是他要追求的最高境界!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与殷权各自去上班。

    到了电视台,一堆繁杂的事务要处理,等处理完积压的事务,已经是上午十点了。程一笙放下工作,去找薜岐渊说她的三周年特别节目。

    走到薜岐渊办公室的门口,正好看到方凝无精打彩地走出来,她心中一沉,走上去问:“方凝,你找薜台了么?他回来了?”

    方凝抬头看是程一笙,将她拉到一旁,说:“回来了,我刚找过他,情况不太好,我说我已经出院了,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恢复工作?你猜他跟我怎么说?”

    程一笙看方凝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好,但还是追问:“他怎么说?”

    “薜台说节目录制出来很多期,新上的主持人大家反应都还不错,还说财经这样严肃的节目不能频换主持人,更何况这次的事对我的影响也不好,对节目影响不好!”方凝越说越无力。

    “那结果呢?”程一笙迫不及待地问。

    “结果就是暂时让我先歇着,调整一下情绪,等什么时候恢复工作再通知我!”方凝说完长长叹声气说:“你也知道咱们主持人最怕的就是这个了,什么时候能恢复工作?恐怕真说不清了。”

    “我去找他!”程一笙说着转身就要进去。

    方凝一把拉住她,小声说:“哎,你疯了,你可千万别因为我的事跟薜台闹,要不你让我多愧疚?”

    现在愧疚的是她,因为她的私人原因把方凝给弄成这样,她本就想着弥补,现在又影响了工作,她觉得自己欠方凝的越来越多。

    但她还是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好好跟他说的。你去我办公室等我,中午我们一起吃饭,说说我想的三周年策划!”

    “行,你跟他好好说啊!”方凝见她进去,不放心地又嘱咐一声。

    程一笙摆摆手,敲门走了进去。

    薜岐渊的头埋在文件中,只看到细碎的短发,他没有抬头,而是仍旧工作,开口说:“如果是因为方凝的事就不要再说了。你也知道财经节目的特殊性,我知道方凝无辜,但是没有办法!”

    程一笙沉吟一下,临时改变策略,走到他办公桌前的位子上坐下,说道:“我是为了坦言一笙三周年策划,我已经有了想法,过来让您听听!”

    “哦?”薜岐渊抬起头,放下笔,“说吧!”他刚才不愿抬头就是担心看到程一笙会影响到自己对方凝的决定。现在听她不是为了方凝的事情而来,他才敢抬起头,这一抬,果真眼前有一股眩晕感,今日她穿了香槟色的旗袍外面搭了件浅粉色的棉马甲,衬得脸色粉嫩,光洁无暇。

    他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直想张口问她是不是好一些了?被劫持的阴影过去没有?但是想到现在的情况,他生生地忍住了。

    “薜台,我想公开我跟殷权的隐婚情况!”程一笙用这个作为开场白。

    “不行!”薜岐渊想都没想到先果断地拒绝了,要是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殷权的妻子,到时候就算她离了婚,父母也不会准许她嫁到薜家来,而他身为台长这个职位,也不愿意自已有过多的话题。他的确有着他的私心,此刻他心底升腾起一阵怒火,这个程一笙,不但跟他没有任何进展,却与他越行越远。

    “薜台,您能不能先听我说完?”程一笙微微皱眉,对于他不尊重自己的态度,她有些不满。

    薜岐渊没有说话,但是眉头皱得很紧。

    “我的节目三周年特别节目,我想让方凝来做主持人,我来做嘉宾,围绕着我成长的话题来讲。然后再说出我隐婚的事。这样一来,大家既知道我的婚姻情况,又给方凝的形象加了分!大家可能不了解方凝,通过这个节目,也可以让大家看到方凝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绝不是那种用当小三上位的女人。现在方凝身上的话题也可以为我的节目增加收视率,一举三得的事情,薜台您觉得这样不好吗?”程一笙说得很快,她觉得这个想法已经很成熟了,对谁都好的事。

    “程一笙,你是用这种办法来反对我的决定吗?你在报复我是不是?”薜岐渊的声音很冷,一直在手中把玩的笔,一下子被掰成了两截。

    程一笙微讶,她觉得薜台的表现是不是太激烈了?她连连否认说:“薜台我没有要跟您作对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跟殷权的事迟早有一天都要说出来,否则都是在n市生活,很容易被人看到,万一到时候被人拍下照片,那不是被动了?”

    薜岐渊把掰断的笔扔到一边,厉声质问她:“程一笙,难道你不知道你是娱乐节目主持人?就是当艺人来培养的,就算要恋爱都要经过台里同意的,你结婚都没有跟台里申请,你把你的领导放在眼里了吗?你本来就没有恋爱与结婚的自由,现在你还没站稳脚跟就想公开婚姻的事实了?”

    程一笙也生气,提起过去的事她就一肚子怨言,她毫不示弱地说:“薜台,我问您,夏柳恋爱跟台里申请了吗?她当小三台里同意了吗?台里怎么不说一句话?以前薜台您给我的待遇就公平吗?压制我不让我接广告,处处逼迫我想要遣我,我不同意就用各种手段制裁,别说结婚了,就算我要恋爱跟台里申请您能同意?我才不信!”

    她的话彻底将薜岐渊激怒了,他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被弹出去老远,他大步绕过桌子走过来,一把抓住程一笙的手臂就将她拎了起来。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一个大男人会动手,此刻她的脸也不免变色,用力去挣扎他的钳制,他不但没有松手,反倒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臂,将她往起一拎,放到了桌子上,刚才她坐的椅子已经被踢到墙边。

    “薜台你想干什么?”程一笙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所以有些不适应。

    “干什么?我要是早想强迫你,你以为如今你还能嫁给殷权吗?程一笙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手下留情,我要是真不顾及你的感受,你现在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如果当初他的手段强硬一些,像殷权那样,先有了结果,再来曾经,现在得意着、幸福着的那个人就不是殷权就是他自己。

    前段时间他还侧面跟父母谈过她的择偶情况,他问过,如果对方是书香门弟,父亲是教授,母亲是教师,这样的家庭背景行不行?父母表示了支持,说书香门弟的孩子都不会错,如果有合适的让他把握住机会。

    他知道现在再后悔也晚了,但是他总在忍不住后悔,他蠢得错过了她!如今看着她偎依在殷权身边,时常露出幸福的笑,不知有多恨!这种恨积压在心底越来越深,

    “薜台,你是我的领导,你那样对我本来就不应该,你也别忘了当初你只是想潜我,没有想给我一个名分,首先是你对我的不尊重,我对您没有一点对不起的。再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我已经嫁给殷权,已经是一个已婚的妇女,还请您放尊重一些!”程一笙正气凛然,言辞侃侃,一脸的坦荡。

    “我去他妈的领导,去他妈的尊重,我今天就想要你了,我看谁能拦着!”薜岐渊简直被气疯了,他一个用力,几乎不用费力气,她就撞进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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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连环反击VS殷少暴怒
    薜岐渊把她抱进怀里低头就想亲她,程一笙也急了,她推他打他,他不为所动,毕竟是个男人,她的力气还是有限。她想踢他,怎奈他早有准备,双腿被他的身子压得死死的。

    要说薜岐渊跟她过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她的路数早就了解,所以在他有防备的情况下,她还是不容易脱身。她一边挣扎着一边说:“殷权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不会饶了你的!”

    “别跟我提殷权,你以为我真怕他?我要是怕他,还能这样对你?等你成了我的女人,我看他还能要你?”他此时哪里还有往日温润如玉的样子,一张脸写满了狰狞还有**,简直比殷权冷脸的时候还要可怕。

    程一笙眼看他是下定决心要侵犯她,说什么也没用了,她以前躲避的招数都派不上用场,心里也有点慌,不会真让薜岐渊在办公室里得逞了吧!她知道他的办公室隔音好,就算她怎么叫也没用,再说外面也不会有人管的,到时候出丑的还是她!

    她抓过桌上一切东西往他脸上扔,他不断偏头躲避,一时间竟然近不了她,她抓到一支笔,根本就不管是否会伤到他,用力就向他刺去,还好他躲得快,否则脸上就多个窟窿了!

    这是要下狠手啊,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她的手腕张开,笔掉在地上。他的另一只手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全都掉到地上,我叫你抓,现在看你抓什么!

    他一只手捉她一个手腕,向下一压,她便被按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他已经双目赤红,眼里染着她所惊心动魄的**,她忍不住开口说:“薜岐渊,别让我恨你!”她只希望他对自己的感情不仅仅限于**,只要有一点喜欢的成分,她也想把他的理智暂时给喊回来。

    他笑了,笑得有些讥讽又有些凄凉,“爱不上,恨也不错!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完,低下头,朝她那嫣红小嘴就吻了上去,她挣扎不开,只好偏过头,他的吻落在她发间,没有吻到唇,他也不急,就在她发间,闻着那馨香,细碎地吻了下去,一点点地吻向她纤细的颈上,这是他离她最近的一刻,他简直激动极了,那吻坚定而又炽热,这里的肌肤细薄,一直是他所抚摸并且亲吻的,现在他终于吻到了。

    程一笙只觉得脖子被蛇叮了似的,她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他用尽全身力气压着他,两人从腿上来看,倒像战得正酣!

    他的手扯住她旗袍的领口,想用力撕开,就在此刻,门突然被推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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