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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槎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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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蚩尤不必动怒。”苗出劝戒道,“现在我众敌寡,你不必与他单挑,直接号令大军掩杀过去,定然能将其杀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蚩尤却说道:“刑天如此目中无人,我若不出来应战,倒落得让人笑话,说我乃无能之辈,胆小如鼠,那怎么能行呢?

    更何况,早就听说过刑天的威名,今日我倒要试上一试,看看他究竟本事如何。”

    蚩尤说完,拍马便冲了出去,口中大喊道:“刑天竖子,拿命来!”

    刑天看到蚩尤亲自出阵前来应战,心中大喜,也不搭话,催马上前,便与他战到了一处。

    两个人在阵前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杀得不可开交,两百个回合过后,也没分出个胜负高下来。

    苗出看得心急,生怕时间久了蚩尤会有闪失,于是,当看到蚩尤数招都占了上风,便号令全军一起掩杀过来。

    刑天的将士们见敌军势大,无法抵挡,一时乱作一团。纷纷弃阵溃逃。

    刑天也知道寡不敌众。只好在蚩尤面前虚晃一刀。然后拨马便逃。

    蚩尤那肯就此罢休,随即乘胜追击,一口气追出十几里地,斩杀了不少刑天的兵卒,缴获了大量粮草军械,全胜而归。

    回到营寨后,蚩尤十分高兴,便号令全军宴饮狂欢。

    苗出劝告道:“我军深入敌方腹地。危机四伏,如履薄冰,应当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才是,不可大意啊!”

    刑天不仅不听苗出的劝告,反而责问他道:“今日阵前,你为何违我命令,擅自号令全军?”

    苗出辩解道:“我见你在与刑天的交战中,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心想。既然胜负已分,就不必再跟他们浪费时间。所以便号令将士们冲杀的。”

    听苗出这么一说,蚩尤便笑道:“若不你擅自号令全军冲杀的话,我早就已经将刑天斩于马下了,现在反倒让他给跑掉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不过也没关系,今日一战便知他刑天也不过如此,等下次遇见时,我再收拾他也不迟。”

    苗出便又说道:“刑天虽然胜不了你,但他现在跑掉了,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搞不好就会来偷袭我们,所以我们要小心堤防,不能掉以轻心啊!”

    蚩尤哈哈笑道:“无妨,量他那一点儿兵力,也不敢前来胡闹,若他真的敢来偷袭的话,那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定然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的,苗出大可不必担忧。”

    苗出见进谏不成,便只好不再言语,但私下里却到各自营寨去,巡查和叮嘱了一番。

    一夜平安无事,那刑天果然没有前来偷袭。

    蚩尤得意地对苗出说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就刑天现在那点兵力,怎么可能还敢再来挑战。”

    听了蚩尤的话,苗出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并不做任何回应,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现在再去跟蚩尤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但是,苗出心里十分肯定的是,刑天之所以没有来偷袭,绝对不是不敢来,而是还有其它的原因,至于刑天究竟出于什么原因而不来搅扰,他现在还不得而知,但他对于目前本部大军的处境却更加深感忧虑。

    苗出正在担忧的时候,突然军中响起一阵急促的战鼓声,紧接着便有人来报,说昨天战败的刑天又带兵前来营外搦战。

    蚩尤哈哈大笑,然后对苗出说道:“今日丞相且勿再擅自发号施令,只看我如何斩杀这竖子。”

    苗出连忙拦阻道:“昨日刑天大败,今日却又来搦战,这其中必然有诈,蚩尤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更不可只身犯险。”

    蚩尤笑道:“苗出勿忧,且随我一起出战。”

    于是,蚩尤便又率领众将士来到阵前与刑天对圆,再看刑天的军阵,蚩尤禁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与昨天相比,刑天的兵力已经减损了近一半,整个队列看上去稀稀拉拉的,简直不堪一击。

    蚩尤便上前对刑天骂道:“刑天竖子,昨日放你一条生路,却不知道滚回老家去,今日是专程来送死的吗?”

    刑天也骂道:“混帐蚩尤,昨日仗势欺人,害我损兵折将,今日且看我如何来教训你。”

    蚩尤哈哈笑道:“不要说大话,你且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教训我的。”

    刑天喊道:“你等着!”

    说完,刑天不是往前冲,而是向回退,这令蚩尤等人大惑不解。

    众人正纳闷时,就见那阵营“哗”地闪开一条大道,一位束发盘髻别玉簪,青衣鹤氅束蓝带之人,徒步从中飘然而出,直至阵前立定。

    “搞了半天,原来是要换人啊!”蚩尤哈哈笑道,“既然是要换人,为什么不换一个更厉害一点儿的,却偏偏换上一个如此弱不禁风之人,让我都懒得动手。”

    不料,那阵前之人却说道:“蚩尤将军,我且恕你无故举兵来犯之罪,你还是快快从我部的领地上撤退回去吧!”

    此言一出,苗出心里面咯噔一下,料想此人绝非等闲,便对蚩尤说道:“此人其貌不扬却口气甚大,定属能人异士,定有非常之才,蚩尤不可鲁莽。”

    蚩尤心中也甚为惊疑,但料想这文弱之人,能会有什么本事,仅凭一句狂妄之言就怕了他了,今后还如何在这世间行走,但苗出之言也不无道理,还是先打探一番再说,于是便又问道:“你是何人?还不快快报上姓名?”

    那人答道:“我乃共工长子后丘也!”

    “我当是谁,原来是后丘啊!”蚩尤乃哈哈大笑道,“你有何本事,何不亮出来我见识见识?”

    原来,这后丘之名也早已名扬天下,乃是一个喜好游山玩水,寻仙拜神之人,为了寻找长生不老之法,长年不学无术,四处游历,是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纨绔子弟。

    对于蚩尤的轻蔑,后丘并不介意,乃回应道:“你且来攻我,我自然亮出来给你看。”

    蚩尤原本准备单枪匹马地去会这后丘,但转念一想,这后丘既然敢夸海口,肯定有一技之长,我便号令全军一起掩杀过去,看他如何施展,于是便抽出宝剑,奋力一挥,大喊道:“杀啊!”

    众将士闻声而动,铺天盖地地冲杀过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炎居示威
    见到蚩尤大军铺天盖地而来,吓得刑天的将士们连连倒退。

    后丘立于阵前却不以为然,只见他从容地将手伸进自己的锦曩之中,连续抓出三把豆子顺势撒向空中,就像是一位农民在耕田撒种一般,然后闭上双眼,两指并于嘴边,开始念动咒语,转瞬间又突然两眼圆瞪,双指点地,大喊一声:“出!”

    就见那些落在地上的豆子,“嘣”地一声爆裂开来,瞬间幻化出一个巨大的人形来,青面獠牙,横眉碧眼,四肢发达,健步如飞,眨眼间,成千上万个这样的巨人,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突然就都蹦将出来,迎着蚩尤的大军便直冲过去。

    这些豆兵皆手无寸铁,唯一算得上武器的是他们的如匕十指,但冲进蚩尤大军里后,他们却不仅限于用这十指杀敌,撞,踢,抓,划,撕,咬,摔,等等这些近身肉搏的招数,只要能杀死敌人,或对敌人造成伤害的,全都会用上,随机应变,毫无章法。

    转眼间,冲在前面的人已经死伤一大片,血肉横飞,哭爹喊娘,场面残不忍睹。

    蚩尤的将士们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下了就乱了阵脚,纷纷四散溃逃,一时间,相互践踏致死者也是不计其数。

    大军全线溃退,一口气逃出二十多里地后,就见那追赶他们的豆兵又一个个突然就爆裂开来,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蚩尤这才号令收住阵脚。进行休整。

    看着眼前的残兵败将。想着刚才那可怕的一幕。蚩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沮丧地说道:“真是没想到,这后丘居然学成了这撒豆成兵的法术,看来我这次南征又要无功而返了,我心不甘啊!”

    苗出也感叹道:“炎居有了后丘,别说我们南征了,就算今后要保境卫民,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苗出此言一出。众将士无不感到惶恐不安起来。

    就在大家诚惶诚恐的时候,诸将中突然有人哈哈大笑道:“后丘这不过就是些雕虫小技罢了,算不得什么真本事,尔等何至于如此惊慌失措。”

    众人吃了一惊,寻声看去,却原来是偏将军正南。

    蚩尤惊疑地问道:“正南将军何出此言?莫非你有破解后丘这豆兵之法吗?”

    正南斩钉截铁地答道:“正是。”

    蚩尤大喜,连忙又问道:“正南何来破解之法?”

    正南乃问蚩尤道:“我叔父旦云蚩尤可否记得?”

    “当然记得了。”蚩尤答道,“你叔父旦云乃是我蚩尤部落最了不起的方士,曾帮我解决过很多难疑之事,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只可惜他已英年早逝。”

    正南便继续说道:“我叔父自幼喜好神仙方术,年轻时曾遍访名山大川。寻找得道成仙的修练之法,只因机缘不济,未能如愿,最后只能是郁郁而终,不过,他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却是无人能及的。”

    苗出插话道:“正南说得不错,我就曾师从你叔父旦云,学习了许多方便之术。”

    正南接着说道:“我记得叔父曾跟我提过撒豆成兵之术,如何施法,我也经不记得了,但对于其破解之法却记忆甚为深刻,没想到今日竟还能派上用场。”

    蚩尤急切地问道:“怎样的破解之法,你且说来听听。”

    正南应答道:“只需要制作一把银杏木的木剑,然后在上面刻上符咒,用时念动咒语,便可破那豆兵。”

    “一把银杏木剑,这个容易。”蚩尤哈哈大笑道,“真乃天助我也!”

    随即,蚩尤便令人去山间寻找银杏树,取来树干,由军中的木匠赶制出一把宝剑来,然后交给正南亲自刻画符咒,大家一直忙到寅时,才最终把那把剑做好。

    第二天一早,蚩尤便命令大军再次向南挺进,直至自家营寨跟前方收住阵脚,那营寨已经被刑天的人占据着,看到蚩尤大军来到,营寨内鼓声大作,不一会儿,刑天便率军出到营寨外,与蚩尤大军对峙起来。

    刑天首先哈哈大笑道:“混帐蚩尤,昨日饶你一命,还不快快滚回老家去,今日特来送死吗?”

    蚩尤大怒,便也骂道:“竖子,我今天不想与你纠缠,你且叫那后丘出来,看我如何收拾他。”

    “你既然如此着急受死,那我就成全你。”刑天对蚩尤说完,便转身对众将士喊道,“兄弟们闪开,有请后丘出阵。”

    众人听令,闪开一条大道,把后丘给让了出来。

    蚩尤一看后丘出来了,也不搭话,双手一挥,两边的将士们齐声呐喊着,便一起冲杀了过来。

    后丘见敌军来势凶猛,也不敢大意,连忙从腰间取下锦曩,便开始撒豆施法,唤出数千的豆兵上前迎战。

    蚩尤的将士们冲杀正猛,见后丘的豆兵已出,但赶紧调头回撤。

    后丘一看,这还没交锋就败退,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来冲杀,心里很是纳闷,不知道蚩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正在后丘疑惑不解间,却见蚩尤阵中突然冲出一员虎将,横握一把木剑立于两军阵前,看着那些豆兵将到跟前时,突然将剑竖直高举,然后嘴中念念有词,紧接着便用力斜劈下来,就看见一道剑光顺势横扫过去,所到之处,后丘的豆兵全部都爆裂开来,顷刻间便烟消云散。

    后丘正在惊诧不已时,却见那员虎将跟着又连挥数剑,不一会儿的功夫,竟将自己的豆兵悉数斩尽杀绝。

    后丘呆呆地站在阵前,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刑天见豆兵大败,便赶紧令人护卫着还处在惊疑中的后丘,仓惶穿营而逃。

    蚩尤看到正南只用一把木剑。便击溃了后丘的豆兵。吓得刑天抱头鼠蹿。于阵前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便号令大军开进了自家的营寨,然而却并不派人去追杀刑天。

    营寨失而复得,粮草器械等竟也并无损失,众将士无不手舞足蹈地不能自已,蚩尤也十分高兴,当即便奖赏了正南,并下令全军狂欢。

    苗出却对蚩尤说道:“虽然已经打败了后丘。但此处终究并非我军久留之地,一旦我们的粮草耗尽,将会陷入十分危险的境地。”

    蚩尤便问道:“以苗出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苗出答道:“以我之见,当派人前去通报炎居,只要他肯认错,并愿意赔偿,我们便撤兵。”

    “苗出这个办法好,事情早点儿有个了结,也不至于让我们老在这儿耗着。”蚩尤夸赞了苗出。然而却又突然问道,“但是。如果炎居不肯认错,拒不赔偿,我们又该当如何?”

    苗出答道:“若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只有刀兵相见了,我们就一路向南进攻,直到炎居答应我们的条件为止。”

    “好。”蚩尤大笑道,“就按丞相所说的办。”

    于是,第二天一早,蚩尤就选了一位能说会道之人,前去面见炎居,并将道歉和赔偿的要求通报给他。

    那人去马厩选了一匹好马,然后翻身上马,便扬长而去。

    那人去后,蚩尤便整日宴饮作乐,只等着那人带回来炎居认错的好消息,然后接收了炎居的赔偿,便起兵回家去。

    三日后,那人头上打着绷带就回来了,而且绷带上多半都已被鲜血给染红了。

    众人见他如此模样,都吃了一惊,连忙将他搀扶着去见蚩尤。

    蚩尤惊问道:“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还没回答竟先哭了起来,然后泣不成声地说了半天,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能听懂的。

    蚩尤急了,训斥道:“哭什么哭,有话好好说。”

    那人这才抑制住抽泣,将此次出使炎居的经过,向众人详细讲述了一遍。

    原来,那人见到炎居后,先是志高气昂地拿去年背信弃义之事,毫不留情地对炎居数落了一番,接着又将蚩尤的道歉和赔偿要求通报给炎居,然后便逼着炎居当场予以答复。

    众人见这人十分嚣张,当即便有人要求将其斩杀。

    那人没想到自己的言语竟然要惹来杀身之祸,心里掠过一丝恐慌,但一想到自家大军接连打的几次胜仗,甚至连后丘的豆兵都被击败了,心里便不觉得害怕,乃警告道:“我乃是蚩尤派来的特使,你们要是杀了我,蚩尤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道歉和赔偿,如若不从,踏平你们炎帝部落,教你们亡族灭种。”

    那人此言一出,更是惹来了众怒,众人竟一致要求炎居斩杀此人。

    直到此时,那人还不曾惊慌,断定炎居不敢把他怎么样。

    却不料,炎居突然拍案而起,对那人训斥道:“此蛮夷小人,竟然如此飞扬跋扈,着实该杀,但若杀了他,我怕没人帮我给蚩尤传信,所以就以耳代首。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割去双耳。”

    那人听炎居亲自发话要割自己的双耳,这一下可慌了神了,连忙跪拜求饶,可是已经完了,早有军士进来将他架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人双手后耳,满脸满身是血的又被架了进来。

    炎居便对那人又说道:“你给我听好了,回去告诉蚩尤,限他三日之内从我族领地撤出,要不然,等我亲率大军前来征讨之时,他就一个也别想再活着回去。

    听清楚了没有?”

    那人连连点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炎居便叫人帮他包扎,然后又把他的马还给他,让他自行回去。

    蚩尤听完那人的讲述后,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将炎居撕吃活剥了不可,当即便下令,全军整顿装备,不日将直捣炎居老巢。

    “蚩尤息怒!”苗出却又劝戒道,“炎居此番如此反常,我猜其中必有原因,且不可鲁莽行事,待摸清了底细再说。”

    “有什么好怕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蚩尤对苗出吼道,“你且等着,看我如何荡平他炎居全境。”

    苗出见蚩尤确实气得不行,又正值怒火中烧,便不再劝慰,只待他稍后平静了一些时,再行规劝,到那时或许有用。(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羽人归来
    苗出的想法有点儿太乐观了,他觉得经过后丘豆兵的教训后,蚩尤会更多的设想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并不至于总是草率行事。

    然而,蚩尤的心里却恰恰认为,后丘豆兵的溃败是个结束,炎居已经山穷水尽了,现在敢将自己的特使割去双耳,不过是一种虚张声势,而这件事情对于自己而言,绝对不仅仅是示威,更是一种羞辱,这是无法容忍的,必须给他一点教训不可。

    第二天,蚩尤便拔寨起行,继续向炎居的纵深腹地挺进,他这一次确实是气过头了,竟然号令全军,只要是遇见南人便格杀勿论。

    苗出随着大军向前行进,可是越走越感觉可怕,一方面是蚩尤大军屠杀炎居族人的场景令人残不忍睹,另一方面则是预感到孤军深入的蚩尤大军正在走向地狱。

    于是,苗出一方面劝戒蚩尤不要再对平民施暴,另一方面又劝告他立即停止进攻,尽早退回自家领地。

    可是,无论苗出如何苦口婆心地劝慰,这时的蚩尤那里还听得进去,只顾着一意孤行地率领着大军,一路上横冲直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过之处,鸡犬不宁,片瓦不留,致使南人无不心惊胆战,望风而逃。

    刑天也曾率领残兵,组织了乡民前来抵抗,但却犹如是螳臂挡车,根本无法阻止蚩尤的战车“隆隆”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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