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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外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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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老鼠……你……老鼠……”展昭在梦里呢喃着,眉头皱着嘴唇也像是被气的翘了起来。
  五爷的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这臭猫,梦里还骂你家五爷!”按下想亲上去的冲动,皱了下眉。
  展昭翻了个身,将后背给了玉堂。“玉堂……谢谢……”依然是梦中的呓语,可听上去如此幸福。
  “傻猫,你谢……”还想说些什么,可当见到展昭肩头之时他猛的将人抱起。“猫儿,你醒醒!”
  突然被人抱起,下身猛的落在床板上,展昭纵然有一万个不想醒的理由他都得醒了。“你干什么!”还没跟你算帐!得寸进尺的臭老鼠!早知道憋死你算了,活该自己有那份怜悯之心!
  五爷可没心情跟他计较昨夜最后之事,他把脸凑到展昭的肩头,“猫儿!没了!没了!”
  展昭依然在半睡之中,“什么没了?”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那老鼠趴在自己肩头像是要吃人的架势。
  “你背上的紫蓝色没了!”五爷摸上那块伤,虽然依旧留了疤痕,可毕竟那让人担心的颜色没了。怎么会的?
  “没了?”展昭想看,可这里根本没有镜子。但他知道玉堂不会骗自己。“难道昨夜的疼是……”
  五爷连忙翻身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猫儿,你再躺会儿,我去去就回!”
  刚下了竹楼,迎面就碰上了凤凰。
  “白大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凤凰显得很吃惊。
  五爷见到凤凰顿了一下,他想问,可是这事儿怎么问一个未出阁的丫头?
  还是凤凰先开了口。“展大哥好了吧?”
  “啊?”五爷突然觉得自己是傻子。怎么自己担心的事儿在这丫头嘴里平常的就像喝水。
  “你啊什么?展大哥背上的颜色没了吗?”
  五爷点头。“没了。”
  凤凰长出了口气,“太好了!解了蛊你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其实她开始觉得挺奇怪的。为什么别人家夫妻都是一男一女,而这两个人却都是男的。但是姐说了,夫妻是相爱之人,并未指定男女,所以她就不觉得奇怪了。
  “解了?怎么解的?什么时候解的?”五爷我果然傻了!被这苗人们给折磨傻了!!!
  凤凰叹了口气,像是极惋惜的模样。小声的在心里叨咕了几句,然后说道:“当然解了。不是你给他解的么?至于怎么解的你还用问我?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说完她瞪了五爷一眼,转过身跑了。
  “解了!我解的!我们……嘿嘿!!”五爷现在觉得傻也没什么不好。于是冲回楼上,关上房门,一把抱起刚穿好衣服的展昭。
  “玉堂,你做什么?”被抱的太紧,勒的他咳了一声。
  “解了!猫儿,你的蛊解了!!你没事儿了!!”是欣喜若狂的声音。五爷在他那猫儿的脸上猛亲了数口,口口带响儿,也不管怀里的人是否生气。
  展昭从云雾里回过味儿来,也是傻傻的笑了。“玉堂,谢谢你!”
  “傻话!做什么谢我?”将人放下,五爷的深吸了口气。太久没有如此舒畅的呼吸过了,很久很久!
  “我的蛊解了,便肯定是你给解的。我……”想起唯一解蛊的可能方式,展昭立刻背过身去。这蛊中的缺德,怎么解的也这么没没德行!
  五爷凑过去,将下巴搭在展昭的肩上,“既然谢我,昨晚的事就不许生气了。”
  展昭推开那老鼠的脑袋,“不要得寸进尺!”谁说我生气了!笨老鼠。
  五爷大笑,以后那“得寸进尺”的机会他还有的是呢!
  敲门声响起。展昭连忙将床上混乱的被褥团起。
  五爷打开门,进来的是首领。
  “首领。”二人见过礼,三人落座。
  首领看了看展昭,不禁失笑。“展大侠,现在觉得怎么样?”
  明知道他是问自己的伤,可这笑,这询问的事儿实在是难以启齿。但不回答还不礼貌,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多谢首领。展某已经无恙了。”尴尬到了这种境地,也算是到头儿了。
  “这是你们两个自己的功劳。酒虫是你们最后炼成的,也是你们闯生死关带回来的。你的蛊也是白大侠用自己的身体给解的。这谢字我实不敢当。”首领的话里没有半点调侃的意思,而且带着尊重和敬佩。
  “首领,不是说那发蛊要中到我身上么?怎么……”时到现在五爷才想起询问那蛊是如何种法。
  首领一笑,“最后一醉。”
  “不是吧!!!!”五爷突然觉得头晕,不是真晕,而是想晕。
  首领说道:“说了怕你不喝。不过那东西滋补的很,昨夜恐怕展大侠受累了。”他也是不想笑的,但是没忍住。平素里他从不言笑,但见到这两个人,如此豪爽之人,他打心眼儿里想亲近。尤其是当他们从地宫出来之后,一言一行都叫他们折服。
  展昭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怎么到哪里都能遇到如此口没遮拦的人?于是他侧过头,实在是不想说话。
  白五爷如今终于知道什么叫话不能乱说;饿。自己山上说喝,山下回来就真喝了。只是想来想去他现在也不觉得想吐。反倒是释怀的一笑,“想不到虫肚子里的酒滋味儿还真不错!看来以后怕是再难有如此佳酿了。”
  首领听后不禁佩服的竖起大拇指,“白大侠果然是英雄!”他还以为这白玉堂听到自己喝的酒就是蛊时会呕吐。最少也得表情难忍,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坦然。他现在终于知道了两点。第一,这白玉堂爱展昭到了入骨的程度。第二,这白大侠应该是天生嗜酒,怕是和那酒虫同根同族!
  听到如此夸赞白五爷拱手抱拳,“首领过奖!”
  首领摇头,“并非夸奖。我这是真心。二位,我还有一事托二位帮忙。”
  展昭这才转过脸,“首领有事请只管说来。”
  首领叹了口气,“就是展大侠中蛊一事。原是有人偷走了寨中的东西叛逃而出。本还觉得如果他能在外面好好生活也就罢了,没想到他竟然用族中蛊毒害人。不管这毒是否是他所用,可毕竟他坏了祖宗的规矩。我们寨中的人不能离山太远,所以还想请二位帮忙替我们执行族规,将那叛徒处决!”
  展昭听后就是一皱眉,什么事都好帮,可这杀人一事不好做。但不帮又没有理由,就在他寻思的时候,五爷开了口。
  “首领,您族中的规矩怎么能由我们外人执行?更何况我们也不认识那个叛徒啊!”五爷这可并不是想推搪,他说的是真心话。
  首领明白五爷的意思,所以回道:“白大侠说的是。让二位替我们执行族规就自然要依族里的规矩。请二位跟我前来。”
  二人不明所以,只能跟着首领下了竹楼。
  站在仙祠的门前,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了。他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绝对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尽管白玉堂进去过,可那也是无奈之举。如今首领亲自领他们进去,为了什么?
  带到祭台前面,白展二人又是一愣。那正中供着的石头本该泛着七色的光彩,怎么如今成了黑石一块?
  首领笑着说:“仙母已经回归天界,那仙石上的光彩自然追随仙母而去。”他们是如此理解,所以一切变化都是美好的。
  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是好事,那么你就会找出一万种理由来告诉所有人,这是件好事。只因为你相信。
  白展二人无所谓信与不信,那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因此首领如此说,他们也如此点头。
  “是仙母将你二位带到这里,所以你们有资格带走仙祖留下的东西。”说完首领指着台上的那把刀,“白大侠,这把刀我们送送给你。请你用这把刀去处决我族中的叛徒。既然这刀随你而来,我也希望他跟你而去。我们赤苗人从不信奉利器,我希望这刀能在好人的手中继续斩妖除魔。但若您百年,我希望这刀的下一任主人同样是有德之辈。”
  首领的话真诚的很,真诚的让白展二人瞪大了眼睛不知如何是好。那刀,是绝对的上古神兵,谁不得?他白玉堂拿到手中之时就想着据为己有,如此宝物苗人居然说要送给自己。这怎么能不惊!
  首领皱了眉,“白大侠,您可是不愿接受?”如果他不接,那寨中的叛徒就永远没有正法的那一天。
  “我当然愿意接受!”五爷回过神连忙说了一句。“首领您放心!若我寻到寨中的叛徒,一定询问个清楚给你们交代!”他可没说一定要杀。若是那人不该杀,他绝对不会因为得刀就滥杀无辜。
  但这个承诺已经让首领十分满意了。“如此说来,这把伏羲御龙就交给你了!”
  伏羲御龙?这个名字听到耳里实在是新鲜。任何一套兵器谱里对这把刀全无记载,难不成还真如那石刻上所画的,曾经是人祖伏羲用来抵御妖龙的神器不成?
  五爷拿起那把刀,笑着说道:“想不到我白玉堂如此有福气。不但有了个御猫,今天又得了把御龙。”
  话一出口,变招至展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离开两望峰的时候,寨中的所有人都出来相送。
  五爷用粗麻布将刀围好背在身后,朝大家一抱拳。“各位,你们交代的事我们一定会尽力。有缘再会!”
  凤凰拉着展昭的胳膊,“展大哥,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回来告诉我!我在他身上下一百条虫子替你出气!”
  展昭一咧嘴,虽然知道这小丫头是好意,可当着这么多人,老少都在,说这话实在是丢人。“你放心。我不会给他欺负我的机会!”说完瞟了一眼身边得意的白老鼠。
  灵雀走到五爷身边低声的说了一句:“展昭的情伤虽然解了,可他却中了你给他下的蛊。你要记得,你在给他下蛊之时心里想过什么说过什么。若你背叛了那个想法,他会死的比中情伤还惨。”
  这句话说的很是阴森,但在五爷听来却轻如浮云。“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我比他更在乎他的生死。”
  灵雀微笑着点头,“其实我很喜欢你。如果你没有爱到如此至深的人,我会想把你永远的留下来。”
  这句话说的很轻淡,可听在五爷耳里却格外的恐怖。“我这个……”枉是号称风流天下我一人,被一个丫头如此表白,竟然话都说不出来。不是因为害羞尴尬不好意思,而是因为害怕恐惧想赶紧逃!
  灵雀大笑,“你们快走吧。别等我后悔了,在你身上中下些什么东西,到时候你想都走都不了了。!”
  这句话可比什么都管用,五爷一把拉过还在和首领道别的展昭,“各位,路途遥远我们要赶紧上路了!”说罢挥了几下手,然后拽着人就走。
  过了不渡河,五爷这才撒开手放慢了脚步。转脸看着一脸怪笑的展昭,“你做什么笑的那么不正常?”
  展昭摸了下脸,“我有么?五爷你多虑了而已。”终是别过头大笑了起来。
  “好你只臭猫!!!!”一把抓住这大笑不止的人,“不许笑!”说着不许笑,却连他自己都笑了。看着展昭笑的通红的脸,五爷的心里说不出的舒坦。终于不用再每日担心,终于不用再怕这猫儿突然消失了。自己给他的蛊,就是自己的爱。这个蛊他今生种,来生也要种。那猫儿不会悔,自己更不会悔!
  展昭把头搭在玉堂的肩上,笑声虽没了,可笑容依旧停留在他脸上。“玉堂,我信你。”灵雀的话他听到了,却没有一丝担心。玉堂种给自己的,是自己最想要的。今生要,来生他依然还要。他不怕玉堂会悔,因为他们从来无悔。
  “你刚才笑什么?”
  “笑你还自称风流天下,一个女娃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那是普通的女娃子么!!”说完他放开展昭回头身,看向身后的两望峰,不禁叹道:“那里与这里不是同一方天地。猫儿,我说我要平安的带你回来。我做到了!”
  展昭笑着点头,“我也做到了。信你的每一句话,活着跟你回来!”
  “现在我们去哪儿?”五爷问。
  展昭思考了片刻,“去拜会一下云南三老吧!替四哥请个安,免得将来落了埋怨。”
  五爷点头,“听你的。之前也答应你要去了。”
  两天的路程他们走的很是悠闲。
  因为悠闲,所以百十里路就走了两天。
  出了两望峰两人先是找了家客栈。梳洗换衣吃喝,五爷把一切都收拾的彻底。甚至两个人的发带都换成了新的。
  饭间,要来了一壶酒,是最烈的那一种。并非好酒。
  一口入喉真是辣的过瘾,等酒入腹内一股热有些灼人。但五爷连要了四壶,那酒的味道怎么品怎么有滋味儿,却始没有什么感觉。
  展昭看着玉堂,说不出的心疼。于是连喝了两大杯,呛的他咳了一阵。
  五爷赶紧拍上他后背,“本来酒就冲,你这不擅酒的傻猫还喝的这么急!”随即夹过菜去送进他的口。
  将菜咽下,这才压了那股劲儿。“玉堂,以后若你想醉……我绝不拦你。”这话说出口可着实不易。展昭的脸色不算好看,并没有发红。他现在也不知道是心疼玉堂还是责怪自己,或许都有,他只知道这次的代价也算蛮大。至少剥夺了玉堂醉酒的乐趣。
  五爷一皱眉,伸手将人搂到面前。“那就现在吧!”说罢低下轻扯开展昭的衣领吻上了锁骨。
  “你!”虽是雅间儿,可毕竟是人来人往之地,这该死的老鼠怎么能这样!展昭抬起胳膊一把将埋在胸前的人推开,连忙拉紧衣服,并气呼呼的瞪着眼睛。
  五爷舔着嘴唇仰脸儿一笑,“是你说的。我若想醉你绝不拦我!刚出口就想反悔啊?我的展大侠!”
  展昭白了他一眼,“当醉则醉。酒不可乱喝!白义士该懂这个道理!”
  好你个臭猫,拿话来损人啊!“既然娘子要为夫的节制一二,那为夫只有遵命照办了!”江湖上差你一等又如何?反正你这小猫儿是被五爷连皮带骨的吃了个干净。自家的猫儿名头大,也碍不到五爷的面子!
  欠揍的臭老鼠,一点过儿都不让给自己。真的是什么亏都不肯吃,一副老鼠的肠子!“哼!”到最后也只能沦落到哼一声叹一口。论上耍嘴皮子自己永远都是输的那个,就只因为那老鼠的脸皮实在太厚!
  这一路两个人有说有笑,头一次了无牵挂过的这么轻松。
  过晌之后,二人这才进了海儿川的地界儿。
  眼前的湖水这么看上去仿佛没有边际,风吹过之时水面泛起波纹,空气中带着水香,吸进腹内很是舒服。
  “看来四哥那些能为都是从这里练出来的。”五爷看到水心情不错,只是想起哥哥们很是惦念。
  展昭亦是同样的心情。“玉堂,拜了安之后我门快些往回赶。给娘和哥嫂送封平安信,我想先到开封。”当然不是不想先见娘先见哥哥嫂子,可开封府里那么多兄弟子侄,若不去打个照面那些人肯定得一直提心吊胆。
  上山的路平坦的很,这人来人往的地方自然与隔世之地不同。
  来到庄子前面,二人扣大门环。
  里面的守门家丁打开角门,见到来人气宇不凡又拿着家伙,自然没敢怠慢。“请问二位有何贵干?”
  展昭连忙拱手,“这位小哥,请劳烦通报三位庄主。就说展昭和白玉堂给三位前辈请安来了。”
  一听是南侠和五义,那家人连忙鞠躬陪笑。“原来是南侠和白五爷,二位稍等片刻,小的马上就进去禀报!”
  不多时,中门大开,迎出来不少人。打头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孩童。其他人都是些家丁打扮。来人见到门前的二位连忙抱腕当胸,“二位贵客前来,在下有失远迎望请恕罪!”声音洪似铜钟,一听就是位练家子。
  白展二人连忙施礼。面前的人虽不认识,可猜的出绝不是云南三老本人。
  “来介绍一下。我叫苗正旺,是蒋平的师兄。这小子是我儿子,叫苗顺。”苗正旺一把拉过儿子朝他使了个眼色。
  就见苗奇连忙跪倒磕头,“小侄拜见二位叔叔!”
  好一个伶俐的小子!展昭伸手将苗顺扶起,“快请起来说话!”这娃子生的好,虽然身材不高稍显得清瘦,可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聪慧的主儿。
  “来,我爹和两位伯父都在大厅里等着二位,里面请!”苗正旺伸出手将二人往里让。
  白玉堂带笑点头,“有劳苗兄。”
  进了厅堂,中正端坐三人。皆是六十左右的年纪,但尽管看着年岁不小,精神却饱满的很。
  正中坐着的自然是大爷古来稀左九耳,左侧是二爷梅花千朵苍九公,右边的那位是蒋平的授业恩师闹海老龙神苗九西。
  介绍已毕,展昭和白玉堂下拜叩头。江湖人虽不拘小节,可长幼尊卑依然分的清楚。同为上三门的门人,这面前的三位都是长辈,头自然要磕。若是被人挑出理去,传到江湖也被人耻笑。
  左大爷连忙让苗正旺将二人扶起,“不知是哪阵风把南侠和锦毛鼠吹到了我三老庄了?”
  展昭笑着回道:“我二人此番入大理,是为了件私事。正好路过三老庄附近,所以特意前来给三位前辈请安。”
  左大爷点了点头。他虽没见过展昭,可南侠的名号他是早就知晓的。说这人心情温善待人有礼,武功虽好却从不自傲,今日看来果然不错。
  “白玉堂,你四哥现在可好?”一边的苗九西问道。终究是关心徒弟大过一切,见了徒弟的磕头把兄弟自然也比别人显得亲近。
  白玉堂回道:“我四哥现在开封府包大人手下当职,终日里忙这为民伸冤捕盗捉贼,身子骨儿也结实的很。”
  听了这话苗九西才放了心。这么多年师徒虽有联络,可毕竟隔着千山万水,一年也来回不了一封书信。如今有人口述,他这才松了担心。
  又一阵问长问短,多是由展昭在回。这等事五爷从无耐性,所以他只是在一边看着偶尔点着头附和几句。
  天到掌灯左大爷命人摆宴款待二位贵客。
  席间把盏,五爷便觉得对面坐着的人很不顺眼。见人不顺眼自然是因为那人做了不顺眼之事。
  对面那位是个紫脸儿的大汗,看上去与苗正旺差不多年纪。一脸的煞气不带笑模样。这倒没什么,他是一直盯着展昭,还偶尔撇撇嘴。五爷腻歪,因此这酒喝的一肚子火儿。他知道那人是二爷苍九公的徒弟名叫王兴祖,所以既人家是主自己是客,再怎么样也不能先发这火气。
  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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