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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外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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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几个月前,那个林易和林寒突然来到山寨,他这心里就不痛快。一开始只是不待见那个好色的丑鬼林寒,可后来林易离开一个月,竟带回了国宝凤凰佩,他这心里就打了鼓。谁也不傻,更何况是他这样精明的人。别说是这个小小的山寨,襄阳王府如何?几万军队,几百绿林高手,不一样被朝廷和开封府在一日间就灭了?
  私藏盗取国宝的贼人,那是窝藏重犯,等同谋逆的大罪。一旦朝廷发兵,那就真的是人毁山端,绝没有好下场。辛苦了快十年打下的基业,就为了个外人给毁了?
  可钱俊这些担心的话一句都没说,而是选择一言不发,看着时机。方洪德的个性他了解,那人是个好大喜功的主儿。那林易不但把盗国宝说成是替绿林人解气,更是把方洪德捧上了天。人一旦受了别人的蛊惑,那还真是说什么都说不明白。自己要是多言,难保不称了那个林易的心。
  如今他把展昭带到自己寨里看管,就是怕那林易不办人事儿。万一展昭被辱有个好歹,这一山人就真的没救了。
  他自然不是怕展昭有个好歹,可展昭是什么地位他很清楚。其实展昭的为人他也很清楚,早年那方洪德的确有提过旧日恩情,也曾经说过感激报答的话。因此在他心里,展昭虽是背叛了绿林,可总还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虽然他是真膈应他和白玉堂的关系,可那也碍不到他钱某人如何如之何。
  展昭刚被送进铁牢,钱俊跟着就到了。看到这里的小头目说道:“你们哥儿俩可得把他看好了。”
  “二当家的放心,我们哥儿俩啥时候出过纰漏。”回话的是一对兄弟,都是身强体壮,一看就没心计的人。
  钱俊点了点头:“我知道展昭与你们有仇,只不过他现在是山上重要的犯人,你们不可动他分毫。”多余的话他不用说,这刑氏兄弟是什么背景他清楚得很。当然,他也知道这俩人更清楚自己说一不二的个性。
  刑如龙苦笑了一下:“小的明白。”边上的刑如虎没有言语,只是看了看躺在牢房里的展昭,叹了口气。
  当钱俊离开之后,刑氏兄弟这才把外面门关上。
  就听刑如虎啐了一口:“仇?狗屁!就晏风晏飞那档子货,早该死!”
  刑如龙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灌了一口,然后看了展昭一眼。“说那个也没用了。展大侠是中了药,给他喝口水看看有没有用。”说罢他从一边的水桶里舀了一碗水,然后来到展昭的牢门前。
  刑如虎赶紧把门打开,把展昭扶着坐起。“一般的迷药凉水都能解,试试看。”
  一股清凉透心的水入口,展昭顿时舒服了不少。这种舒服也就无非是解了口干,解了心燥。因为能听到声音,所以这俩人的话他听到了。看来这二人不会对自己不利。既然唤自己展大侠,又话里话外地想帮自己解开药,怎么想也不可能是歹人。只不过钱俊所说的仇,这俩人口中的晏风晏飞,究竟是怎么个茬?
  见展昭将水喝进,却没有任何反应,刑氏兄弟一拧眉。待将展昭重新放躺之后,二人离开了这间牢房,只不过门并未上锁。这个铁牢地方不大,只有四个牢房,所以就算是被关在最里面,站在大门口也能看个清楚。
  “林易这个王八蛋可真不是个东西,下这么缺德的药,也不怕断子绝孙。”刑如虎一边骂一边继续回头看展昭。长这么大他也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男人。不过好看归好看,他们兄弟对展昭有好感可不是因为长相。
  “以前师傅跟我们说展昭将来必成大气,结果果真如此。说实话,刚才那情形若是换成我,我才不会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呢。”刑如虎一边说一边感叹。山寨大,人就多。就算他们俩人在后寨,前面的事儿也知道得很清楚。
  “大哥,你猜二当家的这是什么意思?”刑如虎才不信钱俊会真在乎展昭生死。
  “我看无非是想用展大侠做人质罢了。到时候大当家的也得让他七分。不过话说回来,怪只怪大当家的不地道。本来山上好好的,非信那个姓林的穷搅和,不然哪里有这种破事儿?我看等不了多久开封府就得来人抄山。”说到这里刑如龙看了看兄弟,将声音压到极低,“我看我们也得想法子把展大侠弄到安全的地方。否则……”
  话还没等说完,就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说回被关在山石窟里的白五爷及艾虎。
  爷俩听到石门开启的声音之后,顺声望去,却没见光亮。
  这时就有人说话:“二位,麻烦把牢门打开。”听话音来人是个年轻的男子。
  看门的喽囉摇头:“大当家的吩咐过,这白玉堂厉害得很,石门绝对不能开。”
  那年轻人一瞪眼:“大当家的说话你们听,三当家的说话你们就不听了吗?是不是得让三当家的亲自来跟你说,你才肯开门?”
  喽囉迟疑了,但他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看您这话说的。往日里,三当家哪次提人我们没立马应过,可这次大当家的有话在先,您可别难为兄弟。”
  “那你这就是难为我了?我们三当家可说了,今晚他要夜审白玉堂,我若空手而归,最少也是顿暴打。”
  外面话说到这里停了片刻,而后开口的是那个喽囉:“您这可真是……唉!算了,不过咱可说好了,时间别太久,否则大当家的要是来查牢,我这脑袋可就搬家了。”
  那年轻人将手中的银锭子往那喽囉怀里一塞,顺道朝他笑道:“说到底我们都是一个碗儿里吃饭的弟兄,你不忍看小弟我挨打,我又怎么能看你掉脑袋?你放心,我们家三当家就是问问话,过一会儿就送回来。况且你这儿不是还押着个艾虎么?那白玉堂纵然有能为也不敢跑。”话说得中听,可他心里直骂:还他妈不是小爷给你点甜头!
  再响起石门的声音,一连就是两次,就大多了。五爷心中知道,那会儿光顾着气和着急,也没留意牢房有几道石门。现在看来至少也有三道门了。
  光线从左侧透进,虽然微弱,可也是份儿亮堂。人在暗中久了,总是会慌,见了光那可比三伏天吃了块冰。只不过爷俩借着光马上转到门的另一侧,现在他们身上的绳子都解了,被发现可就没机会了。
  来人提着灯进了牢门,向里一看一个人都没有。
  待他将灯高举,打算左右查看之际,五爷一个箭步上前就将那人的脖子钳住,顺手捂了他的嘴。“别说话!小心要你的命!”声音极低,外面的人隔着两道石门,肯定听不见。
  那年轻人连忙挥手,用眼睛看着五爷,紧眨眼。说不出话,他只能用这个方式表示自己不会声张。
  五爷这才松开捂嘴的手:“你是什么人?”其实这也是废话,来人自然是山上的贼人。
  年轻人深吸了两口气,这才缓过劲儿来。他同样将声音压到极低:“白五爷对吧?我们三当家的请您去有话。您放心,绝无恶意!”
  既用一“请”字,就绝对另有内情,或者说另有目的。看他进牢门都这么费劲,这件事那个姓方的应该不知道。五爷看了一眼艾虎,艾五爷心领神会,将身子贴到石门边上,谨防外面看牢的有个动作。
  “他找我问什么话?”五爷的手稍微松了一松,却依旧没从那人的脖子上拿下来。他若一喊,小命就没。
  来人当然不会喊。“三当家有话也不能对我说不是?不过我可以向您保证,绝对不是坏事。您只管跟我走,别的都好办。”
  什么叫别的都好办?五爷被说得糊里糊涂的,可看意思这个年轻人的确没有歹意。能出这个牢房便是机会,五爷自然不会傻到怕上当不肯出去。“好,我跟你去。量你们也不能把爷爷如之何!”说罢他将手撤了下来。
  来人抚了抚自己的前胸,说不怕被掐死那是假的。江湖人都知道锦毛鼠那是个活阎王,杀人从不眨眼。而且脾气暴得很,真没准就对自己下死手。“白五爷,您这绳索……”他们山上捆人的绳子都是特制,这俩人也没个应手的家伙,绳子开得真是不明白。
  五爷冷笑一声:“一根绳子又能奈我何?少说废话,还不快走!”
  知道定是这位白爷的能为所致,来人也就不再问了,但他拿着灯笼在地上寻摸了一下,拣起那根原来捆着艾虎的绳子。“白五爷,还得麻烦您做个样子。不然被别人看到,万一……”
  五爷一挑眉,的确,若被人看到自己好手好脚地跟出去,事情就得坏菜。展昭那边情况如何还不知道,暂且还不能添这份儿乱。于是他自己将绳子在脖子上套了一圈,然后在身前拧了两个麻花,带着绳子的两头将胳膊一背。看上去是绑了,可绳子头都在五爷手里攥了。
  来人看后微笑着点了点头:“您跟我来。”
  到了门口,艾虎拉了白玉堂一把:“五叔,你走了我怎么办?”
  五爷苦笑了一下:“你放心,若叔叔我有机会,你定不会有事。”说就这么一说,机会在什么地方他还不知道呢。不过艾虎如今没有捆绑,就算来人要害他性命也不会那么容易。此时此刻他是真想开封府那些弟兄,哪怕来个两三个,也能解了现在之危啊!
  出了山石窟,天上已经见了星月。
  五爷就这么背着手跟在那个年轻人的身边,向后寨走去。大约用了一盏茶的工夫,面前出现一个宅院。
  “白五爷,我家三当家的在里面等着您。”将人带进院儿,他回手将门关严,并上了闩。转回身对五爷说道:“您这绳子可以抖落掉了。”
  五爷将手一松,那绳子就挂在了胸前。他不明白这是演的哪一出:“你就不怕我跑了?”
  那人咧嘴一笑:“您这么个聪明人不可能办那糊涂事。”
  有把柄在人家手心攥着就是不一样,五爷如今不想受制也不可能了。
  跟进了大厅,里面空无一人。待穿过大厅的后角门,来到内厅之时,这才见了纪欣南。说实话,那会儿在前寨五爷就没拿正眼看过这些人的模样。这会儿细看,倒真是一副好面容。
  只见纪三爷面带微笑地站起身,走到五爷面前将手一伸:“白五爷,请坐。”
  这座不用谢,五爷也没有丝毫迟疑。坐定之后他看向纪欣南:“三寨主,你这是何意?”
  纪欣南一笑:“早年间就闻得陷空岛五义的名号,尤其是锦毛鼠,小弟钦佩得很。今天有了机会,自是想亲近一步。”
  好一句“亲近一步”!五爷剑眉一挑,冷笑着道:“和阶下囚亲近一步,这话说得可真是好听。”
  纪欣南知道白玉堂不可能对自己好言好语,因此脸上依旧带着笑模样:“还望五爷您不要误会,要拿您三位的不是我,而是我大哥方洪德。”
  “哦?”这又有何区别?五爷不需多问,既然这个纪老三叫自己过来,又松绑又让座的,必然是有事。
  纪三爷坐回位置,叹了口气:“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也就不隐瞒您了。说实话,我的确憎恨朝廷,对您和展大侠投靠官府一事也颇感别扭。但事情都从两说,人各有志,不能说当官的就没好人。要说包青天不好,那我就是混蛋。”话说到这里,他看了看侧座的白玉堂。
  五爷现在格外的平静。反正如今的情形他跑不能跑,逃不能逃,还不如静下心看这个姓纪的玩什么花活。
  “这座山是我们哥三个用了整整八年经营起来的。虽说原来这里就是个山头,可那时候山上不过是百十口人而已,能有现在上千人的光景,确是费了我们不少心血。当然,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贼,是贼就会遭人恨。可这八年来,我们一直与本地的官府及百姓相处安好。”
  “本来这样的日子持续下去对谁都好,可三个月前林易和林寒突然上了山。说是与我大哥方洪德是旧识,初时我也没介意。可后来渐渐地就不同了。大哥一心只听那个林易的话,而那个林寒尽招点不三不四的男女,居然还在本地做了几次案。我跟大哥说了几次,都不欢而散。”
  “我本不该埋怨,就算大哥把山寨让给那个姓林的也罢,只要弟兄们有饭吃,大家相安无事就好。可一个多月前,那个姓林的突然带着国宝凤凰佩回到山上,这简直就是要挖我们的祖坟啊!可我大哥非但不觉得是祸,竟然还把这个林易捧上了天。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一门心思要和开封府,和朝廷做对。”他这说了大半天,一直留意着白玉堂的表情。可他发现这人根本是面无表情,自己说得一肚子真气,对方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没什么比这种气氛更尴尬的了。所以他干咳了一声,而后再道:“小弟说了这么多,五爷您可听明白了?”
  五爷这才露了个笑脸,却是不冷不热:“明白。意思是那个林易就要霸占你们落水岭了。”
  听了这话,纪欣南脸微微一红。的确,他气他火他和那个姓林的过不去,甚至越来越讨厌他那个大哥,当真是因为自己辛苦打的基业就快拱手让人了。可那也不是全部的理由。“呵,五爷您真是快人快语。您说得对,但却不是全部。我纪欣南虽不是什么成名之辈,可还不至于是个守财的奴才。直说了吧,我愿意弃暗投明,从此后不再做贼。我帮你们救下展昭和艾虎,也助你们拿到凤凰佩抓林易。”
  这话五爷可没想到,因此脸瞬间就变了颜色:“此话当真?”
  纪欣南点头:“自然!否则我何苦冒着风险把您请到这儿来?万一被我大哥二哥知道,别说是你们活不了,我一家老少也没个好。”
  倒真有他这么一说。五爷上下地打量着纪欣南,一句话没有,只是看着他,仿佛要用眼睛将人穿个窟窿似的。
  纪欣南明白,白玉堂这是在看看自己是否真心。因此他把腰板一拔,脸上不带一丝含糊。
  半晌过后五爷点了点头:“你有什么条件?”
  纪欣南一笑:“五爷您真是明白人。我只有两个条件。头一个,您得答应我事成之后保全山弟兄的平安。”
  五爷点头:“这个我能保证。不过那个方洪德必须得伏法,窝藏的罪名必须得有人扛。照你这么说,也的确是他该死。他一死,这山寨自然就归你说了算了。还有一个呢?”
  听完这句话纪欣南摇了摇头:“我保弟兄们不死不是为了要自己做大,而是不希望跟着我们多年的人受林易的连累。还有一个条件么……是最主要的。不瞒您说,我上无老下无小,只有一个年方十五的妹妹。如今到了出阁的年纪,在这山寨上不是贼就是匪,别看我也是贼,也不愿意妹妹嫁进贼窝。可哪户好人家肯娶山大王的妹妹?我娘临死前就只交代了一件事儿,那就是让我一定给妹妹找户好人家,别跟着我遭罪。”
  听了这话,五爷眉头紧拧:“你是说让我给你妹妹找户人家?”
  纪欣南摇头:“五爷您做媒我自然放心,可我妹妹自幼体弱多病,也不知道能有个什么结果。加上这个出身,也不敢奢望太高。若您不嫌弃……”
  “打住!”“不嫌弃”这三个字儿可真要命,五爷立马就懂了他的意思,“想必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和展昭的关系。”
  纪欣南叹了口气:“山上人都知道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只要您不嫌弃……”
  “停!”五爷不得不伸出手再拦他的话,“我同你说实话,我白玉堂并非嫌弃谁。说句不好听的,我陷空岛有人有马,在早先也被人叫过贼。我不是不领你的好意,但我白玉堂今生只爱展昭一人。”
  纪欣南哑了口。本以为将妹子许配给白玉堂做妾,自己也就算放了心。跟三侠五义做了亲戚,将来混个正道也好走下去。他是知道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可男人哪个不三妻四妾?他白玉堂也不能断后不是?他这么一问,原是想了半天觉得有些把握的,结果偏偏被堵了回来。
  五爷见他脸色难看,又道:“况且我两个儿子都在峨眉山学艺,一个十岁,一个十四,你妹妹的年纪……我这么说你可懂?”
  说实话,白玉堂有子的事儿江湖上根本没人知道。如今纪欣南一听,就知道这事儿彻底没戏了。可话说到这份儿上,实在是不好下台。被白玉堂连堵了几句,将来若被别人知道,妹子还怎么许配人家?因此话说到这里,他心一拧,抬头说道:“白五爷,既您允不了我的条件,我看你们的忙我也就帮不上了。”
  “别介!他白玉堂不能娶,不是有能娶的么!”
  这突然起来的一个声音让房中的二人都愣了。
  “什么人?”纪欣南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说话人的声音又细又尖,还带着笑音儿。他从来都没听过。
  他没听过,可五爷听过。转头向门口处看去,正见到钻进来一个人。“四哥?你怎么会到这儿的?”
  只见蒋四爷捋着那几根胡子朝五弟一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我若不在,事儿都得被你小子搞砸了!”说罢他朝纪欣南一笑,“三当家的,一向可好?蒋平有礼了。”说有礼,他也没鞠躬,对个贼说是说,办是办,四爷这无非就是给他个台阶下。
  一听是蒋平,纪欣南心头就是一动:“原来是四老爷,小弟有礼了。”别看四爷没鞠躬,他却鞠了。
  “好说好说!我说三当家的,你可真不会看人。你别看我五弟小模样长得好,可这脾气臭着呢。谁家闺女要许了他,准得倒霉。这满天下的,也只是展昭能受得了他制得了他。”说罢他扭头看了一眼白玉堂,虽见五弟气到瞪眼,可还是继续跟纪欣南说着,“你别看他这样,他可有个好侄子。不但武功好,小模样也不次他。更尤其那孩子脾气好,心思细,还知道疼人。哪家姑娘要是嫁了他,那才有叫福气!”
  听四哥贬完自己再夸芸生,五爷心里就打了下鼓,因此他拉了一下四哥的袖子。
  蒋平知道五弟的意思,可他根本没理,而是继续问纪欣南:“三当家的,白玉堂不行,白芸生你可满意?”
  听了四爷的话,纪三爷心里舒服得不得了。其实他也不是非白玉堂不可,只是白玉堂要能为有能为,要地位有地位,要模样还有模样。最重要的是有他做桥,自己将来也好能彻底扒了贼皮跟上三门的人近一步。如今白玉堂不行,换他侄子,那还不是一样。所以他连忙点头:“四老爷,若您能促成此事,小弟感激不尽。拿凤凰佩抓林易一事,我一定鼎力帮忙!至于展大侠和艾少侠,我可保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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