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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外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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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爷瞪了他一眼,“小子,是不是你又喝酒误事?”若不是艾虎这小子连累,以四哥的精明绝对不会中了贼人的道。
  艾虎听五叔斥责,脸一红。“的确怪我。”
  “酒是好东西,可也没有你那么个喝法的!”诸如艾虎这样见了酒就能不要命的主儿,才真该下了酒蛊,也免得老是误事。
  展昭翻了玉堂一眼,就那老鼠还有脸教训别人喝酒误事。可想想也是,玉堂虽爱酒,却真就没为酒耽误过什么。“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赶紧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展昭和蒋平各回自己的房间拿东西。本是让白玉堂和艾虎处理涂四海的尸体,可这爷俩倒好,一把火竟将柴房给点了。
  待将两匹宝马弄出客栈之后,艾户对着前院儿大喊了一嗓子“救火”。然后飞身跳出院墙,跟着三位叔叔离开了是非之地。
  城里暂时无处安身,爷儿四个出了城来到了郊外。
  这么一折腾天也就快亮了,四人选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不光得歇会儿,还得讲个经过。
  展昭看着玉堂,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你把尸体扔进递交不得了,居然还放火!”
  五爷一笑根本不在乎被瞪上几眼。“烧了把贼窝,也好让他们张点记性。”要不是判定肯定不会伤到前院儿住店的百姓和伙计,他也不能让艾虎下手。
  四爷看着两个兄弟,根本不在乎什么人命放或的。“展弟,你的蛊是怎么解的?苗人没有为难?”
  听四哥这么一问,展昭那脸当时就红了。“苗人都很善良,并没有为难。”
  看展昭这模样,四爷就明白了个大概。怕是那解蛊的方法不好启齿。可他不打算问了,艾五爷这边的好奇心正大着呢。“展叔,你还没说那蛊是怎么解的?”
  五爷气的照他后脑勺子就是一巴掌,“该解了就解了,有什么好问的!”再问下去,那猫儿非得找个洞钻进去不可。
  艾虎这叫一个委屈,嘟囔着嘴可也没敢再出声。明知道是自己先做错了事,哪儿还敢抱怨啊!
  “四哥,你怎么和艾虎到这儿了?”展昭问道。
  四爷叹了口气。“还不是公事!”
  “哦?难道这辰州发生了大案?”若不是大案开封府绝不会派人前来,尤其还是智谋第一的蒋平。
  四爷摇头,“案子发生在开封,但贼跑到这儿来了。”
  听四哥老是话说半句,五爷是真急:“四哥,你就不能说的详细点?”
  这小五,永远都是一副急脾气。不过见了这俩人,自己也送算等到了帮手,所以他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个大概。
  “刚过完年,朝廷就得到消息。夏王李德明去世,李元昊登基做了国王。辽国的新君耶律宗真也刚登基不久,见我们大宋和西夏定了盟书,怕我们两国联合起来对付他们。所以一个月前萧太后派人来我们大宋求亲,说是要娶一位公主回去做他们大辽的王妃。”
  “这不就是要和亲?”五爷插了一句。
  四爷点头。“可不就是这意思。古来和亲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先帝只有三个女儿,如今都已经外嫁了,和亲一事就只能落到了八王的女儿婉芙公主身上。八王妃自然不愿,但为国为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若拒绝了求亲,就给了辽人进攻的理由。以李元昊的性情,若是辽人先一步进攻,他定会翻脸毁约在西边也插上一腿。”
  “万岁自小就是八王和王妃养大的,与婉芙公主公主的感情甚厚。妹妹外嫁自然得预备丰厚的嫁妆。先帝之时,天竺国曾送来一件宝贝名叫凤凰佩。说是只有国母才有资格佩带此物。太后心疼婉芙公主,就将此物赐给她做了嫁妆。”
  “怎知这凤凰佩刚被送入八王府,第二日就被偷了。那贼人还留下纸条写了名字,俨然就是挑衅。”
  “万岁震怒,太后和八王妃也觉得此事不祥。所以暂时将这个消息压了下来,并推迟了一年的婚期。不用想都知道,这种活儿必然是要落到开封府手里的。这不,我们就是追着那贼人留下的线索来到了此地。”
  虽然蒋平说的只是大概,但也就足够了。
  展昭皱着眉,看来事关重大,大人那边一定十分为难。“四哥,那贼人叫什么名字?”
  “叫小圣手林易。说是邓车的亲师弟。”
  五爷挑了挑眉梢,“这么看来他就是有意找开封府的麻烦了?”说完他看了一眼展昭,果然见那人的脸色变了模样。不过此时此事,那猫儿却是有为难的理由。连自己都一样,事情的起因也有他们俩,林易若是为邓车报仇,找的也还是南侠和五鼠。
  “四海客栈里有个贼自称姓林,莫不就是林易?”展昭却是在思量着案子,但如今他也不想去钻那个是谁责任的牛角尖儿。因此想来想去,突然就想到了客栈偷听之事。
  四爷一拍他腿,“那还不赶紧回去看看!”

  第六十七回

  六十七 '落水岭南侠见故人 负恩情血洗聚义厅'
  爷儿四个牵马回到辰洲城外,便见到有一群官兵在城门口盘查。
  后半夜的那场火震动了整个辰洲城。四海客栈的小二寻不到东家,直接就赶奔知府衙门报了官。
  本地的知府名叫于则,是个干事儿的好官。接到来报连夜就命人开始调查。在后院儿火场发现了涂四海的尸体,火案成了命案,事情也就复杂多了。查看了半天,判定是有人纵火,且那涂四海的尸体虽然烧焦,却依然能验到清晰的伤口。因此天亮城门大开之时,便派人把守城门,盘查过往行人。希望能找到可疑之人。
  四人来到门口,见那些官差查得仔细,心里一阵好笑。他们要抓的人就在眼前,可即便让他们抓了去,也是白搭。四爷拿出龙边信票,那些差人自然不敢阻拦。
  待进到城中,爷儿四个直接奔了“四海客栈”。
  后院儿起火,可前院儿和门脸丝毫没受影响,自然,也就没有无辜之人伤亡。
  进到客栈之内,小二赶紧迎了上来。“四位!真对不住,昨晚让爷们受惊了。”他且还不知道这四人是放火的元凶。只当是混乱之时四人躲了出去,如今回来了而已。
  蒋四爷一脸惊讶的问:“我说小二,你们这店怎么还带大半夜点火玩儿的?”
  小二听了这话差点没哭出来。“我的爷!您这玩笑开的。哪儿有人自己给自己个儿放火的?”
  展昭问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是想装傻充愣,他只是想知道这店里的人知道多少,又怀疑了多少。他更想知道这些伙计们究竟是贼非贼。
  小二回道:“唉!谁知道呢。听捕头老爷说,我们东家是先被人杀了,之后再被人放火焚尸毁迹的。好在有人发现得及时,喊了嗓子救火,否则我们这些人的命怕也要交代了。”
  艾虎听完小二的话,差点笑出声儿来。可不就是好在有人么,他艾五爷便是这些人的救命恩人。
  展昭点了点头,然后再问:“那如今你家东家不在了,客栈怎么办?”这话问的也是应当。主家都死了,住店的人是去是留?就算结账也不知是该给谁了。不过展爷想要问的是这店里是否还有管事之人。若有人还在,抓住查问,或许能有个线索。
  小二摇头:“我家东家无妻无子,只是孤身一人。倒是和那个卖唱的田萍常在一处私混。如今东家死了,这店就暂时归了知府管。各位要想离开,先得去找捕头。”
  看来小二口中的田萍就是那个母蝎子了。“那个女人现在何处?”她若还在,那个姓林的就不难找。
  小二叹了口气:“人走茶凉呗。见我们东家一死,那娘们儿一大早就夹着细软跑了。”
  五爷气的以拳击掌,大声问道:“不是说要离开都得经过捕头允许吗?”
  “本地的捕头老爷跟那个女人早有来往,她要走,自然走得容易。”小二说着话,表情上就有一万个不带劲。其实他心里很是厌烦那个女人。自她一来,他这小二的赏银就足少了七八层。别说只为了钱,就算是普通人见了那女人的风骚样,也绝难赏识。
  四爷听后皱了下眉。看来这衙门的老爷办事是不赖,可他手下之人并不怎么样。能和一个女贼胡扯鬼混的捕头,恐怕也不是什么好货。想到这里四爷拍了拍小二的肩膀:“你也要节哀顺变。”
  小二摇了摇头,叹声说道:“我要哀也是哀我这饭碗子砸了。不是我这人不地道,也不是人死一阵风。我们那个东家对我们也并不怎么样,比不得我们原来的老东家待人厚道和蔼。不过人家赏口饭吃,我们也就感激了。唉,不说了。各位爷还没吃饭吧?小的这就去准备酒菜。您四位……?”话到这里他才发觉,怎么这四人看样子像是认识的?
  展昭笑道:“我们四人是朋友,没想到在你们这客栈偶遇了。给我们预备一桌饭菜就可以了,不要酒,只来饭菜。”
  艾虎听完这话,立刻就撅了嘴。可他撅也白撅。他知道,如今有展叔叔在,自己就又得像在师父和义父面前一样,套上夹板不得自由了。
  东家死,不表示客栈要关门大吉。况且这里住着几十口人,也不是说搬就都愿意搬的。再说了,要离开这里还得经过官府的盘查,说是事情不了,谁也别想走。所以饭该吃则吃,人该住则住,只看前面,倒真看不吃是发生了火灾和命案。
  爷儿四个用罢了早饭,心里也都有了底。
  饭后,展昭将一个包袱递到蒋平面前。“四哥,这是苗老前辈给你的东西。”
  蒋平接过包袱打开一看,眼前就是一亮。“怎么?你们去三老庄了?”
  展昭点头:“两望峰离三老庄不太远,我们俩出来之后就去拜会了三位前辈。”
  蒋四爷感激的朝展昭笑道:“还是展弟你有心了。”他知道,这等人情世故之事,他这宝贝五弟是绝对想不到的。
  五爷听得出四哥话中之意,但他也没说什么。话并不假,若不是展昭一定要去,自己才懒得去拜会什么前辈。若不是去了那里,也碰不上王行祖那种混账东西。“四哥,府里的诸位可还好?”
  “大家伙儿就是想你们,替你们俩担心。别人还好,大人和先生是经常长吁短叹。这回好了,等东西拿到手,我们一同回去,保证所有人都高兴得不得了。”四爷现在都能想像出到那时大伙儿的表情。所以说着,脸上便带出了笑模样。
  人啊,有时候总是会苦中作乐。说是东西拿到手,可哪里有那么容易?
  艾虎见四叔面带微笑,便来了一句:“那也得先拿到东西啊!”他其实也没有恶意,只是心中着急,所以才不拣词句。也道他是个心性直率之人,有什么说什么,不藏不掖真是好懂。
  若换平时艾虎这句话肯定招人骂,但现在听来倒是真而切真。四爷苦笑了一下:“那母蝎子跑了,自然那个姓林的也不能留在这里等挨刀。”
  五爷将手中的温茶一口饮尽,眉头紧锁眼带愁云。“都怪我!若是一早就将那俩贼拿下,或是不让艾虎放火,怕是那俩贼也跑不了!”
  展昭扶住玉堂的胳膊,朝他摇了下头。“你这么说岂不是连我也怪了?当时若我们不去救人,四哥和艾虎怕是连命都没了。更何况就算你不让艾虎放火,那俩是惯贼,也总能摸出些不妥。难保此时人还留在这里等我们来拿。”从来都是他劝自己,这次他看得出,玉堂心里上火,一个心眼的在自责。
  五爷转脸看向展昭,见他一脸的宽慰眼神儿柔和,心里的难受劲儿也就少了不少。“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你放心,五爷我可不似你这只傻猫,什么事儿都想揽到自己身上。不过这次的确是我的疏忽。”
  展昭耸了下肩膀,然后道:“那你想如何?”见这老鼠虽然带怒却目光镇定,恐怕心中已有了打算。
  五爷笑回:“昨天不是听他们说要将四哥他们俩送去落水岭吗?既然有贼窝,就不怕抓不住贼。他们跑了,爷去贼窝里将他们掏出来!”
  蒋四爷听到有贼窝,心里就打了下鼓。“这落水岭在什么地方?你们可熟悉?”
  五爷笑道:“四哥,你莫不是以为我们俩是神仙?这地方我俩头一次到,怎么可能知道那些。”
  四爷也笑了,却是苦笑。“我是急糊涂了。不过要知道这个也不难。”言罢他抬手召唤,“小二!”
  有人召唤小二自然立刻就到。“这位爷,您有什么吩咐?”
  四爷问:“你们这附近可有一个叫落水岭的地方?”
  听客人问这个,小二脸上一木,但随即就缓和了下来。“在城西三十里外有一处山岭,那里就叫落水岭。因为山岭的北面有一个瀑布,因此而得名。”
  展昭看出小二面色有变,问道:“那落水岭上可有什么所在?”
  小二看了看四人,问了一句:“四位是?”
  四爷回道:“我们四个是保镖的,路过此地想打听一下四周的情形。”镖师问寨很是平常,这也是官府中人化身办案之时常用的借口。
  小二听后这才放了心。说实话,他知道落水岭上有贼,整个辰洲府,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那里有贼。他脸色变并非是因为和贼人有所勾结,而是害怕。东家的死莫名其妙,谁知道是不是惹了仇家?见这四人都带着家伙,万一是要找落水岭寻仇的,自己指了路,到时怕是会遭到报复。“不瞒四位,那岭上的确有个山寨。有多少人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山上的人从不对我们本地人下手,所以我们这里的人并不会害怕附近有个山寨。”
  话虽这么说,可贼毕竟是贼,杀人放火之事一样不会少干。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知道,为了不让本地官府找晦气,那些贼不过是选择了离远点作案而已。这种事开封府中的人见多了,也管多了。
  爷儿四个没再问这个话题,知道这小二知道的也不会太多。且也看得出来,这店的主人是贼,但伙计们不是。那涂四海必然是用了价钱买下这里,打算做点近距离的买卖。没想到遭了白爷的剑。五爷转脸问:“小二,你可知你们东家有个姓林的朋友?”
  小二摇头:“新东家接手也没有多久,他一不到前面管账,二不到后厨查看。就只等着掌柜算好账,把钱给他拿过去拉倒。我们这些伙计有时候几天见不到他一面,若问他有什么朋友,姓什么叫什么,我可答不上来。要是那个田萍不走,您为她,她肯定知道。”
  五爷冷笑了一下。就那个母蝎子?爷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想罢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有事儿再唤你。”
  小二走后,四人又开始谈论起来。展昭看了四哥说道:“四哥,关于这落水岭一事我们还是去问一问官府的好。”
  四爷点头称是:“说得对。我们先早就走。”
  来到知府衙门门前,门上的衙役上前阻拦。
  四爷拿出龙边信票,递到差人面前:“跟知府大老爷言讲,我四人是开封府派来查案的。”他这次出来一没带公文,二没带信函,就只是带着任务出来。丢失国宝凤凰佩一事朝廷既然瞒了下来,就自然不能让地方官府知道。所以四爷他们一路上没和任何一个衙门打过交道。
  门上的差人见到龙边信票,立刻就给四人行了礼。“四位老爷少等片刻,小人这就进去禀报大老爷!”
  不多时中门大开,支付于则接了出来。本来不该这般隆重的,但他对开封府敬重得不得了,加上现在杀人放火的案子捕头无能为力,他正急要人帮忙。报事人说来的是蒋平蒋护卫,知道来人是开封府的智囊,有求于人,多礼自是应该。
  见到知府,四人连忙行礼。如今展昭和白玉堂已不是官,所以行礼乃是必须。另两人官职高不过知府,所以也得如此。
  于知府亲自上手相搀:“四位快快免礼。这三位是?”
  四爷赶紧介绍:“这位是展昭,这位是白玉堂,这位是艾虎。”
  听完介绍,于则的脸上顿时就笑开了花。“真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快里面请!”他虽然知道白展二人已经辞官不做,但他也知道,这二人在万岁面前颇有分量。先是拿襄阳王平叛乱,后是出使西夏护送国宝使两国和盟,这样的功劳少人有人过。更尤其他知道白玉堂被屈,展昭为拿杀娘娘和赵爵的贼人查点送命,此时皇上是欠着俩人大情,如今是得罪谁也得罪不得这二人。而他本人对这二位也是十分钦佩,所以听到他们前来,着实是高兴得不得了。
  众人进了客厅,按宾主身份落座。
  于则问道:“蒋护卫,差人说你们四位是来查案的?什么案?”既然白展二人已经辞了官职,还在帮开封府办案?
  蒋平回道:“也没什么大案。就是当是赵爵被抓之时,曾经留了一份盟单。上面写了跟他们一起造反的所有人等。这两年我们一直在追查这些逃散的贼人,如今是按照地址寻来你们这里。”四爷的这个谎撒得是天衣无缝。不但让人问不出破绽,更让人不敢多问。
  果然,于知府点头之后没再多问。毕竟这是皇家内部的事,更是万岁特派之事,他是不敢多问的。“那不知道我能帮各位做些什么?”
  四爷说道:“听说本地附近有一处名叫落水岭,岭上可有山寨贼窝?”
  于则没有丝毫隐瞒,很肯定地点了头:“却有此事。山上有贼千名左右,领头的是三个人。”身为本地的父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身边有贼无贼?可官贼在一处,即便不勾结也总有互处平安的方式。就比如落水岭和他这辰洲府,只要那些贼不在他所管辖的地方犯案他就不会过问。相对的,其他地方的官府来抓人他也不会阻拦。虽然在法理上说不通,但在行事上却是对本地百姓最好的。
  千余人?那岂不就是个大贼窝?听了这句话,展昭皱了下眉,然后问:“知府大人,草民有一事相问。”
  听展昭说话,于则笑回:“展大侠有话请讲,本府若是知道,定会如实相告。”
  “谢大人。草民只是想知道,大人可知道那落水岭上三个头目的名字?”本来这些话展昭不该问,但事情非管不可,他总不能只让四哥一个人动口。
  “这个么……本府虽然也知道姓名,却并不太了解具体的情形。这些事还是让邹捕头来回答各位吧。”说罢于则点手唤一旁站立的邹华。
  四人看向邹华。邹华向前一步说道:“落水岭上的三位寨主在江湖上也都小有名气。头把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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