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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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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络,甚至连每一个毛孔都被滋养着,只感到受损地神魂一边被修复,一边在膨胀!

    轰~!

    在那股神奇之力消散地瞬间,神魂出窍,飘浮在半空中。

    柳帅赫然发现,他地神魂恢复了七成伤势,并且,变得有足足三尺半高!

    “疾!”

    狂喜之下,柳帅借助方才的明悟,神魂归窍后,低喝一声,在略微张嘴吼出这个字的瞬间,一点金芒从口中喷了出来,须臾间化为那灭法金轮,在房中旋转着。

    紧接着,一个带着三分惊喜四分闷骚,微微显得有些哽咽地声音响起:“哈哈,兄弟我也有外御的本事了?啥也别说了,眼泪哗哗地……”



………【【039】二王子的疑惑】………

    有道是天子坐北朝南,又所谓历代衙门朝南开、君若无钱莫进来,中土数年前来有个不成文地规矩,各大城镇南面必然住着权贵。

    在南门朝阳街,耸立着一座雄伟气派,占地面积为西阳诚之最的府邸,门口一对镀金大铜狮,那门楣上写着两个铁画银钩气势恢宏地大字李府!

    按照天朝的规矩,除了皇宫之外,藩王有王府,世子有世子府。而藩王其他儿子之府邸,则只能以姓氏冠名,眼前这座李府,便是端王府二王子李乾的居所。

    日上三竿,平头百姓早已抛头露面,为了生计开始一天地忙碌。而那些个权贵富豪们,要么宿醉未醒,要么正在做着大爷们爱做地勾当……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历来如此,天地间似乎从未有过真正地平等。

    李府大门朝南,内分东、西、北三苑,在最为奢侈豪华地北苑中,那间下人未经通传绝不敢靠近地硕大卧房内,二王子喉咙中发出一声犹如野兽般的低吼,趴在新纳的那一丝不挂浑身潮红地第十八个小妾身上,打了一个舒服地冷战,随后一动不动。

    “小王爷好生威猛,妾身飘飘欲仙,美死人了……”

    十八姨太双腿死死勾住二王子之腰,雪白如瓷的双手也紧紧勾住二王子颈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娇媚如丝,极尽魅惑讨好之能事。

    身为小妾,不管内心喜不喜欢,也不管是否真地飘飘欲仙,如果想要得宠,房中妩媚那是必备地窍门儿之一,否则下场是许多小妾无法承受地。

    在中土,自古以来“妾”就毫无地位可言,达官贵人之间互赠小妾娱乐,那是司空见惯之事。妾室一旦失宠,极可能被送人,或换取别人地小妾……倘若被送给或贼眉鼠眼或尖嘴猴腮或肥头大耳地权贵,人老珠黄后再被赏给下人,小妾们这辈子也就没啥指望了。

    一来二王子仪表堂堂年青力壮,二来二王子的身份,在两西二省算得上屈指可数地人物,只要十八姨太脑子不算太蠢,自然清楚当如何讨好郎君。

    “你既为我妾室,便莫似外人那般称我小王爷,难道就不能称我为相公或夫君?”二王子佯怒,从那眼神看来,今早他很是满意。

    十八姨太美目中异彩连连,这可是一个莫大地殊荣,证明二王子对她极为宠幸,当下作出娇羞惶恐状,娇滴滴道:“是,妾身知错了,甘愿受罚。相公便似前夜那般,用绳子捆住奴家,滴下蜡汁,狠狠‘惩罚’奴家吧……”

    “小浪蹄子,我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二王子笑骂一声,热血沸腾,隐约有了再战之力,很快又放弃了,“小王午时还有正事要办,先放你一马。”

    十八姨太略感失望,缠着二王子,撒娇道:“好相公,那今夜是否再点妾身的牌?妾身一日见不到相公,便茶饭不思,活着了无生趣。只恨不能化作相公手上地蓝玉扳指,日日夜夜陪在相公身旁……”

    所谓点牌,本是皇宫地规矩,皇帝点了哪个嫔妃地牌子,就由谁侍寝。后来一些妻妾成群地达官贵人也纷纷相仿,不过没有那种严谨繁复地皇家排场,否则引来非议恐怕得人头落地。

    二王子闻言大悦:“哈哈,小妮子可真会说话。好,小王今夜点你便是!”

    十八姨太大喜,伺候着二王子沐浴更衣,手法熟练,时不时在耳边冒出令郎君欢快大笑之语,的确具备成为当红小妾地诸般本事。这样地小妾倘若得宠时间长了,在府内渐渐有了权势,能玩出不少花样。

    “去请图伦大师。”一边用着快接近午膳地精致早膳,二王子对恭候一旁地李府大管家说了一句,略有些憧憬地暗忖道:“‘那人’倒是有趣,语带暗示,还有个厉害地保镖。图伦独具法眼,应可一眼看出那人是否真正地高人。”

    刚用完早善,那半百管家快步走了进来,并不显得惊慌失措,仿佛只是在如实地诉说一件于己无关地事情:“小王爷,图伦大师已然暴毙!”

    二王子也未大惊失色,道:“怎会如此?”

    大管家道:“东苑那头向来图伦大师独大,诸位供奉和下人都不敢惊扰于他。老奴方才前去叫门,半晌无应,强自推门一看,图伦大师早已气绝身亡。从尸身上看,约莫已死去四五个时辰。他周身并无半丝伤痕,也无半点受内伤地迹象,依老奴愚见,怕是被道术高人打得魂飞魄散!”

    目中冷光一闪,二王子略感惊讶道:“忠伯,在这西阳府内,图伦大师神通自认第二,恐怕无人敢称第一,谁能如此不着痕迹地杀害他?”

    那大管家被二王子亲热地称为“忠伯”,其地位可想而知,手底下没点真本事也坐不上大管家的位置,更受不起二王子如此器重。

    思忖片刻,大管家说道:“照老奴愚见,兴许原因有二。其一,图伦大师近年来太过跋扈,神魂有意在夜空中修炼,此举虽有震慑各路修士之效,却也惹得一些高明修士心中不快,说不准与途经此地之世外高人发生了冲突,神魂激战之下惨遭击杀;其二,这西阳府,兴许潜藏着我等一无所知地高人……”

    二王子眉头跳了跳,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性,那还稍微好一点。倘若是第二种,那就有趣了,对方也不知潜伏了多少年,胆敢击杀他府中首席供奉,这说不定是个微妙地示威信号,也许后面还有更猛烈地暗涌。

    暗自深吸一口气,二王子恢复了那纨绔模样,笑道:“你立即命人前去黑衣教通报此事,嘿嘿,图伦近年来越发目中无人,难成大器。兴许黑衣教吃一堑长一智,会派一个聪明之人前来辅佐小王……”

    “老奴遵命!”

    大管家退下之前,极为赞赏地扫了二王子一样,显得颇为欣慰。

    二王子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将因果厉害分析得清清楚楚。黑衣教试图依靠端王一脉的势力,重整旗鼓压倒红教,哪怕死再多人也得前赴后继。图伦虽是黑衣教后起之秀,但一身本事难以排进教中前五,恃才傲物不怎么听话,二王子索性借图伦之死,再从黑衣教招募手段高强又听话地供奉,如此在端王面前也好交待,省得有人说他大肆招兵买马笼络高手和世子过不去。



………【【040】相聚醉仙楼】………

    “果然轻于鸿毛又重于泰山,法宝就是法宝,实在玄妙!”

    柳帅唏嘘感慨,欣喜万分。

    操控灭法金轮比控制一张椅子还要容易,此时此刻,一道金光时而在室内飞舞盘旋,时而又化作一道灿烂光幕护住他全身,柳帅总算初步摸索到了法器攻防之术。

    “每次都从嘴里冒出来,这也太不卫生了,得想想办法……”

    柳帅喃喃自语,他想象着灭法金轮如果将人砸得血肉模糊,从他眉心飞进去,又从口中喷出来,这实在是……尽管凝气修炼时可以将诸般残渣污垢排出体外,但想起来心里总有个疙瘩。

    其实也没人规定非得如此,主要是修行界的前辈高人都这样做,以至于后人纷纷效仿,如此一代传一代,也没人有心思去计较这些微末枝节。

    “疾!”

    柳帅这次并未张嘴,暗喝一声,左手轻扬,一抹光点从掌心飞出。反复尝试了多次,发现这与从口中喷出地效果并无差别,柳帅松了一口气……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这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神念从心窝释放闹出了笑话,所以他现在做什么都得先反复实践一下效果。

    店小二送来热水后,柳帅一边沐浴,一边思忖道:“按照怜姐所说,神魂一灭肉身翻不出花样,昨夜图伦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嘿嘿,应该没人知道是老子宰了他……不过,这灭法金轮得小心使用,一出手就得致命才行。要是被人看见,估计傻子都能猜到图伦死在谁手里……”

    穿戴一新出了房门,钱丰已经在侯着。

    见钱丰气色和往日并无不同,柳帅诧异道:“钱大哥,你伤势已经痊愈了?”

    一边望客栈外走,钱丰一边道:“谢公子挂怀,在下内腑尚有些虚弱,不过此乃内伤,等闲之人也看不出究竟。”

    柳帅惋惜道:“如此说来,那金气丹提升的功力,岂非白白损耗了?图伦那秃驴,灭他神魂真是轻饶了他,活该将他肉身碎尸万段。”

    钱丰道:“那倒没有,昨日服下金气丹确实提升了不少修为,似乎有突破到三品之兆。不过三品以后并非纯粹地力量突破,还须得体悟才行,强求不得。”

    “哦,祝钱大哥早日突破。”

    两人说话间,掐准时辰到了醉仙楼。

    那醉仙楼立于南门之侧,共有三层,高约六七丈,攒尖顶,层层飞檐,四望如一,在顶层可透过城墙看到外面地临西河,风景美不胜收。

    通常次子和庶子都得避嫌,哪怕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雪亮,至少表面功夫要做足省得被人说闲话。未免被扣上结党营私的大帽子,二王子罕有在府内设宴,时常以花天酒地之名在醉仙楼宴请宾客,此楼第三层几乎成为二王子私人专用场所。

    “好地方!”

    被小厮接引着上楼,柳帅暗赞了一声。醉仙楼历史悠久,楼中随处可见历代文人题诗,其中不乏名家之作,后世读书人来此往往肃然起敬。

    随从都在二楼休息待命,柳帅和钱丰交换了一个眼色,踏上第三层,微感惊讶,他并未听见任何阿谀奉承之声,暗忖莫非二王子今日所请之人并非纨绔子弟?

    加上二王子在内,此地一共就三人,加上西贝柳也才四人。柳帅心中暗笑,当日唐信南称二王子宴请各路才俊,他还以为大宴宾客少说也有几桌人马。

    柳帅一登楼,三人目光立刻投射过来,眼神各异。

    左面那二十出头地白面胖子惊讶地看着柳帅,似是未料到二王子所说地高人如此年轻,心中不免生出一丝轻视。此人名叫吴文采,乃西阳通判吴明达之子,算得上二王子的嫡系。本朝通判为六品官,职位低于知府,手中倒也有点实权。

    那吴文采在西阳府大名鼎鼎,不过这名声就有点……总而言之,人称西阳头号马屁精的就是他!此君拍马屁的本事到了一个常人难望项背的境界,并不会阿谀不绝,而是关键时刻拍上一马,引得主子开怀大笑。

    右边那人也颇为年轻,华丽锦袍下的身姿异常挺拔,面带英气,气度与当初飞龙坡的钱丰有些相似。这人名叫郑毅,来头比吴文采更大,乃西阳总兵郑宏独子。

    别看郑毅目前在守城司挂了一个闲职,一副少年武将的派头,实则文武双全,颇受二王子器重。此人境界比吴文采高了一筹,看到柳帅,并未流露出太明显地情绪波动。

    主位上那贵胄之气十足的弱冠青年,自然是二王子李乾。淡淡扫了一眼柳帅,二王子面带微笑,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不过,他握着折扇地右手小手指,不经意地颤了一下。

    在注视到柳帅的一瞬间,二王子心中已然波涛汹涌。

    但见那西贝柳青衫隐隐,身躯修长,傲然独立似上古君子。生得剑眉星目,玉面朱唇,侧面轮廓犹若刀削,举止儒雅斯文,任谁也挡不住那玉树临风的气度。

    二王子阅人无数,无论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还是道貌岸然之辈皆见过不少,倒也不为表象所惑。主要是西贝柳眉宇间那股子气势,如同古时诤臣傲立于朝堂冒死进谏,刚正不阿之气扑面而来,令他心中一荡,自身稳固的气息刹那之间被西贝柳冲散了。

    “此人面带病容,昨日命人对唐信南称抱恙在身,原来并非托词,真有其事?啧啧,病痛之下尚且浩然之气直冲九霄,想必唯有那前朝君子卓文渊可与此人媲美……”

    二王子心中感慨,似已被柳帅气度暗暗折服。

    在中土上下数千年的各代史书中,历代明主一看到有古士大夫气度的浩然君子,往往当场生出好感,这种例子简直不胜枚举……打个不太恰当地比方说,这就好比一名寻求绝色的男子偶然碰上了倾国倾城的女子,几乎无需经过思索权衡,那种源自本能地强烈好感拦也拦不住。

    可谓无心插柳柳成荫,柳帅自从修炼《浮生录》以后,浩然之气越来越旺盛,想遮掩也遮掩不住。而且,他神魂如今只恢复了七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刚刚生过一场大病,还未痊愈,弱不禁风中透着浩然正气,实乃天下读书人之楷模,令人心生景仰。

    【看来有必要说下,如果说这书六月份就写了20章肯定没人相信了,那段时间带孩子回顾了鬼雨先生《道缘儒仙》实体书,这书讲述一个被灭门儒生考举人中探花顺便修真的故事,于是我也写了个读书人的开局,其中设定很费了一番心思。千算万算,没算到法尊跟如今大火的神书撞车了,有点莫名其妙。老牛混的再不济也不至于去跟风,要跟风当初不会写门徒和绝顶,有点脑子的人自己会去想。至于大家所说的神书,很抱歉,俺还没去看过,事实上起点近半年来的新书我没一本看过10章的,不是别人写的不好,是我自己没时间……遇到这种事情确实很悲剧,撞上大婶更没有发言权,如果不是合同限制我真想换本新书,反正我手里20章左右开局的新稿写了四五个,这次偏偏选择上传法尊我自认倒霉。要说的就这么多,趁这书目前只有40章,有兴趣的继续跟,没兴趣的趁早放弃,没必要闹腾。拿什么破庙内丹的情节来类比,纯属搞笑,我还以为几十年前的武侠小说就这样开金手指了,没想到是大婶独创的,看来是我out了……哦,还有,本书原本有个拉风的书名,可惜没通过审核,签合同的时候临时起了一个书名叫法尊,以上



………【【041】被难住了】………

    见二王子折扇从右手交换到左手,吴文采立刻会意,唰地站了起来,一拍袖子,拱手道:“敢问阁下何方神圣,未请教?”

    柳帅心中雪亮,回了一句:“教上教!”

    吴文采一怔,沉声道:“先请而后教!”

    柳帅微微一笑,说道:“教后而先请!”

    吴文采道:“先请而先教!”

    西贝柳道:“后教而后请!”

    吴文采脸色微变,再拱手道:“在下原籍陇西,大号吴文采,小号多情郎,江湖人称‘笑面郎君’,敢问阁下你是?”

    柳帅面带笑容,不急不慢道:“山野之人名号何足挂齿?在下早已忘了姓氏来历,若兄台不弃,称我为‘品花居士’便是。”

    时下稍有点才学的读书人,常自号某某山人某某居士,众人只道西贝柳故作神秘,又或许是山中隐士,倒也见怪不怪。

    “居士请坐。”二王子站了起来,摆手邀请柳帅落座,颇有礼贤下士之风,然后问道:“阁下自称品花居士,不知为何品花?”

    柳帅暗暗叫苦,他不过随口瞎扯一个名号,没想到二王子当真了,当下大笑一声,信口开河道:“哈哈,此花非彼花也。世间娇花,今日红,明日枯;世间红颜,今年千娇百媚,来年人老珠黄。正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以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故而,自号品花居士。”

    吴文采微微动容,他没想到西贝柳貌似正人君子,原来也是同道中人!这哥们儿肯定不知道,柳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对付纨绔子弟,西贝柳经验实在太丰富了。

    一拍桌子,吓得吴郑二人脸色微变,谁知二王子竟大赞道:“好,好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来,居士,小王敬你一杯!”

    吴郑二人面面相觑,在他们的记忆中,二王子很容易被一句马屁逗得开怀大笑,但若说拍马者能受到二王子心中赏识,那纯属子虚乌有。而眼下那品花居士马屁还没开始拍,二王子似乎已对他大为赏识,委实太过反常。

    殊不知,初见西贝柳,二王子虽略有好感,却也在心中暗叹了一声,为柳帅捏了一把汗。天朝正直刚烈的读书人不是没有,但几乎没一个有好下场,招惹了太多权贵,最终的结果无非是英年早逝。

    一看西贝柳那派头,二王子几乎断定他就是那样地人。很明显,那样的读书人虽受人钦佩,却凭一腔书生意气行事,说难听点就是四处得罪人,而且被得罪的往往是位高权重之人,二王子实在对这样地人没多大兴趣,没人愿意带一个惹祸精在身边。

    而现在,二王子推翻了之前地想法。他虽还不能完全判定西贝柳是一个什么样地人,但有一点是肯定地,那品花居士是个聪明人。

    既然二王子开了头,善于察言观色的吴郑二人也当有所表示,两人分别敬了柳帅一杯,那郑毅道:“郑某听小王爷说起,居士诗才过人,今日一见,果真名副其实。我天朝武人地位甚低,家父令在下自幼读圣贤书,昨日曾出下难题,命我以这西阳府作诗惭愧,郑某才疏学浅,不知居士能否赋诗一首,为我解燃眉之急?”

    ***,想为难老子还故意扯这么一大堆废话?柳帅暗骂不已,倒也并不着急。

    柳二郎从前地诗文,虽已称得上水准之作,其中更有少数难得地名篇。但和西贝柳前世记忆中地那些名家相比,到底谁更强还说不一定。

    “既如此,小可便献丑了。”柳帅心中早有了计较,站起身,走到楼台栏杆之旁,眼视远方,目光深邃,一副寻求创作灵感地模样,摇头晃脑半天,徐徐吟道:“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吟诗完毕,西贝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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