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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精校版)-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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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胡思乱想,忽听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人说道:“他妈的,这几日生意不好,都是太湖双龙寨搞的鬼……”

伍定远心下犯疑,这声音听来颇为耳生,挑夫家丁中无人操得这等口音。他猛地一惊,当下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缓缓起身,偷眼朝远处望去,只见数十人正从山坡上走了下来,手上还拿着白晃晃的刀子。伍定远心中一惊,连忙往一旁草丛滚去,隐身在长草之中。

他才一藏好身形,便见几名喽罗簇拥着一名大王,大剌剌地走向高定坐的轿子。

伍定远心下大惊,想道:“张之越呢?怎么还不过来保护高大人?”他见情势不妙,连忙往树林奔去,要唤张之越出来。走不数步,却见一群喽罗成群结队地走来,手上却还拖着张之越、娟儿、艳婷等人,人人闭上了眼,似在熟睡。

伍定远心下一惊,暗道:“瞧他们这模样,准是中了迷魂香之类的毒药。可是此处地势空旷,这些贼子怎能一次迷倒如此多人?”

正自心下起疑,猛听远处那大王道:“那‘百花仙子’说得果然没错,这些毒花只要闻上一闻,嗅个两口,任凭大罗金仙下凡转世,也要昏个一时半刻。咱们以后专靠这花丛发财了!哈哈!哈哈!”众喽罗也是哈哈大笑,颇见欢欣。

伍定远心下骇然,想道:“原来这些花里喂有迷药。可怜张之越千提防万提防,还是栽在这些古怪手段上!”又想道:“不知这‘百花仙子’是何许人物,居然有这等怪异招式,以后遇到此人,定要小心提防。”

只见艳婷、娟儿等少女也给拖了出来,扔在轿子之旁。几名歹徒色眯眯地瞧着两人,却是不怀好意。伍定远心道:“且想个办法把他们救出来,决不能让这些花朵般的女孩儿落到歹人手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向来干练,心念一转,立生一计,当下躲在草丛中,拿出火石火刀,跟着点着了一根木头,便往那树林里扔去。此时节气入冬,地下积满落叶枯枝,火星燃去,登时烧了起来。不多时,火势蔓延,浓烟飘起,已将毒花毒草烧着。

伍定远知道这些匪徒全靠这些毒花发财,必定来救,果然火势一旺,便听得众匪大惊小叫,全都冲进树林,竟无一人在树林外留守。

伍定远忙从草丛爬出,急急奔向众人。只见那高定已被打昏在地,其他人等则被牢牢绑住。他拍了拍张之越的脸,却见他兀自沉睡不醒。正慌忙间,又听匪徒叫道:“定是有人纵火!咱们快回去瞧瞧!”

伍定远见情况危急,匪徒足足有数十人之多,所谓好汉难敌人多,只有躲上一阵,心道:“这两名少女年方稚弱,万不可落入匪人手中,先救她们再说。”赶忙一手一个,将两人抱起,跟着运起轻功,便往坡上奔去。

伍定远身形才动,便听后头有人大声叫嚷:“大家注意啦!这坡上有人!”

伍定远只听背后风声劲急,袖箭、铁菩提、青莲子等暗器不停打来。他提起真气,夹着两人奋力一纵,已然跳上坡顶。霎时背后杀声大起,十来名喽罗正往坡上爬来。伍定远举起“飞天银梭”,呼地往下打去,猛地正中一人的脑门。那人大叫一声,骨溜溜地滚下坡去,眼见不活了。

其余几人纷纷大叫:“小贼放暗器!大家小心!”

群匪训练有素,登从背后取出盾牌,护住头脸,仍是不绝往坡上爬来。伍定远接连使出“飞天银梭”的绝技,都给他们用盾牌挡开了。他见一旁大石无数,倒是天上掉下来的厉害兵器,当即举起一块茶几大小的大石,奋起臂力,用力砸下。

那大石轰地一声,滚了下去,压倒无数灌木小树,对着群匪冲去。众人大叫一声:“妈呀!”纷纷逃散,但几人来不及奔逃,立时给压死撞飞,死得惨不堪言。余下几名匪徒心惊胆颤,不敢逞强,急忙退了回去。

那大王骂道:“死小子!这般奸滑!”他拿出一柄大刀,亲自往坡上攀来。伍定远举起大石,接连往那大王丢去,那大王轻身功夫不弱,左右闪避,跳高伏低,都给他躲开了。

眼看那大王便要上来,伍定远连忙取出火刀火石,连烧了十来只火把,待那大王走近,猛地全扔了出去。那大王吓了一跳,左支右拙,胡须给烧掉了一片。便在此时,伍定远抛出“飞天银梭”,射中了那大王的肩头。可惜慌乱间仓促出手,准头略差,否则立时便要了他的性命。

那大王中了暗器,也是往下一滚,摔的鼻青脸肿。他挣扎爬起,站在底下狂骂:“狗杂种!有种的便下来与你爷爷斗上一斗!操你祖宗!快快给我滚下来了!”

伍定远见他们一时攻不上来,自己也无法下去,寻思道:“眼下是个僵局,谁也奈何不了谁。不过贼子手上握有咱们的人,一会儿要胁起来,怎生是好?”

正发愁间,只听一名少女道:“这是哪里?我怎会在这里?”却是艳婷幽幽转醒。

伍定远喜道:“你可醒了!”

艳婷揉了揉眼,见自己倒在一处山坡上,不由得一奇,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伍定远正要说明,忽见那大王指挥几路喽罗,分从左右两边绕来。料想伍定远只有一人,必然只能顾到一方,到时攀上坡来,便能仗着人多势众,一举将他制住。

伍定远急道:“现下没时间多说了!咱们杀敌要紧!”说着举起一块大石,对着众匪丢下。大石急速滚动,猛烈撞去,一名匪徒正爬间,猛地首当其冲,当场毕命。

另一边的喽罗却爬行甚快,眼看便要到坡顶,伍定远大急,叫道:“快!举起石头往下丢!”艳婷连忙走向一块大石,运劲搬起。但她功力浅薄,膂力又弱,走起路来歪歪斜斜的,只见喽罗已然上坡,举刀狞笑而来,伍定远大叫道:“你把手松开!”

艳婷吓了一跳,双手一放,那大石便落了下来。伍定远一个箭步上前,举脚狠命踢去,那大石登时飞起,直撞向第一名上坡的喽罗。那人见到大石撞来,吓得脸无人色,急忙往坡下一跳,连滚带爬的逃开。那大石却往下乱滚,底下无数喽罗正往上爬,忽见又是一块大石滚来,惊叫道:“妈呀!”又压死了几人。

伍定远惊魂不定,望着艳婷,忽听底下传来张之越的斥骂:“他妈的狗贼!下毒害人,不是好汉!”看来这张之越终于醒来了。艳婷听了师叔的声音,极感关心,连忙走到坡旁往下探看,却见自己的师叔已给人牢牢绑住,犹如粽子般地坐在地下,兀自在那儿破口大骂。

艳婷见师叔被俘,慌道:“伍大爷,你可想个办法,救救我师叔!”

伍定远正要说话,忽然一只长箭射了上来,猛朝艳婷飞去。艳婷“啊”地一声惊叫,往伍定远怀里一钻,紧紧地抱住了他。

伍定远轻抚她的背脊,温言道:“不过是一支箭!没事的。”伍定远见她花容失色,不禁摇了摇头。九华山这几名女弟子都没什么江湖阅历,临到打斗时,竟都吓得手软脚软,不知青衣秀士派她们下山做什么。

正想间,艳婷想起自己正与男子紧紧相贴,一时心下大羞,忙从伍定远怀中挣扎出来,只见她娇美的脸蛋上透着红晕,煞是动人。

伍定远道:“姑娘别怕,贼子一时攻不上来的。”

艳婷嗯地一声,眼看远方,深吸了一口气,调宁气息。过了一会儿,她转头问道:“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大伙儿一下子全给迷倒了?”语气已然大为宁定,恢复了江湖儿女应有的架势。

伍定远心下暗赞:“便要这般神气,才是大师姐的架子。”口中便道:“方才那些花朵蕴有迷药。你们一时不防,闻了之后,便此昏厥。”

艳婷大为讶异,骇然道:“原来如此。这些贼子手段百出,还真是防不胜防!”

伍定远叹道:“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些歹人下手的招式总是推陈出新,真要提防他们,只怕大为不易。”艳婷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摇醒了师妹。那娟儿一场好睡,满眼惺忪地道:“怎么啦!天亮了吗?”

艳婷苦笑道:“出事情了,师叔他们都给抓起来了,只有我们逃得性命。”

那娟儿大为吃惊,连忙走到山坡之旁,探头望去,眼见师叔被俘,急道:“下头好多贼子,师叔又被他们抓了,可要怎么办呢?”说着流下眼泪,却是又急又怕。

艳婷安慰她道:“娟儿乖乖别怕,有师姐在这里保护你。”

娟儿哭道:“有你在又有什么用?你又打不过他们!”

艳婷神色尴尬,转头往伍定远看去,道:“你别要担心,就算师姐不成,还有伍大爷在这儿呢。他武功高强,见闻广博,定会替我们想办法。”娟儿却不理会,只是啼哭不止。

伍定远见她二人稚弱,心下大怜,暗道:“无论如何,我总得保护这两位小姑娘,至少让她们平安离开此处。唉!这当口杨大人怎么还不回来?”

他见山下喽罗聚集商议,显然又有新的花头,更感烦心。

过不多时,果见群匪抓起一名家丁,喝道:“男女小贼听了!老子先操你奶奶雄!你们若不丢下兵刃投降,老子立刻宰了这小子!”

那家丁吓得面无人色,求饶道:“诸位好汉,我上有高堂,下有妻小,你们千万别杀我!”

那大王哈哈大笑,朗声道:“上面的朋友,你们听好了,只要我数到三,你们若还不下来,我便把他宰了!”伍定远与艳婷互相一望,都不知如何是好。倘若现在下去,那是自投罗网,但要眼睁睁地看着家丁被杀,却又于心何忍?

伍定远面色铁青,只听那大王口中报数:“一、二……”眼看那家丁就要死于非命,艳婷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伍定远的臂膀,她不敢再看,猛一转头,把脸埋在伍定远的怀里,不住发抖。娟儿哭道:“怎么救他们一救?”

伍定远叹了一声,转过头去。那大王喝道:“三!”只听那家丁惨叫一声,已然被杀。

那大王走到张之越身边,冷笑道:“你们再不下来,我就要杀这个胖子啦!”他见张之越的长剑上镶有“九华山龙吟阁”六字篆文,知道他是武林人物,想来身分必然重要,上头那几人不能不救。

那大王虚晃手上钢刀,狞笑道:“还是老规矩!一!二!”张之越满脸愤怒,此时被牢牢绑住,徒然有一身高明武艺,却全然派不上用场,当下大骂道:“下贱的狗贼!有种便放我,大家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不要玩这些无耻把戏!”

那大王却不理他,口唇微动,便要喊出那最后一字。

艳婷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伍定远,垂泪道:“伍大爷,求求你救救我师叔一命,我日后做牛做马,一定报你的大恩大德!”那娟儿早已哭得泪人儿似的,啜泣道:“都是阿傻没跟着来,要是阿傻在这里,他一定有办法!”

伍定远心道:“我现下勉强下去,那大王是无耻盗匪,绝不会依言放人,只有害苦了自己,这可要如何是好?”眼见两名少女泪眼汪汪,那大王不住计数,一时心乱如麻。伍定远见了艳婷伤心的模样,内心也是翻搅,心道:“也罢!总不能让这孩子恨我一世!”那大王哈哈一笑,道:“三!”举刀砍下,艳婷惊叫一声,几欲晕厥。

伍定远喝道:“住手!”跟着从坡上跳了下去。他双手叉腰,怒喝道:“你们速速放开这位大侠,否则有得好看了!”

张之越见他冒险下坡,那是豁出性命了,忙叫道:“你快走!一会儿杨大人到了,自会替我们解围!”

那大王狞笑道:“什么杨大人、杨小人,全都不许走!”众喽罗发一声喊,朝伍定远攻来。

一名喽罗骂道:“你这贼子杀了我们好些弟兄,看你爷爷来报仇了!”跟着往他身上抓去。伍定远使出师传拳法,呼地一拳,正中那人脸面。那人被这拳一打,登时摔了出去,晕倒不动。一旁几名喽罗一齐大叫,举刀向前冲来。伍定远喝道:“来得好!”他举脚侧踢,肘锤后打,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已然打倒了五六人。一时之间无人敢上。

那大王举刀架在张之越的颈上,冷笑道:“你站着别动!”伍定远叹了口气,知道要糟。他乖乖地垂下双手,寻思道:“我今儿个是怎么了?往日在西凉,我是何等小心谨慎,便是比这些小贼凶狠万倍的大盗,我也曾手到擒来,怎么今日这般无端犯险,平白送了性命?倒似个冲动小儿一般?”

他抬头往上看去,只见艳婷一双妙目凝视着自己,眼中泪光闪动,显是十分关心。伍定远心下一阵安慰,心道:“只要能维护这位姑娘平安周全,我便死而无憾了。”

他心念于此,全身却猛地一震,霎时懂了自己的心事,想道:“原来是这小妮子!我却是着了她的蛊!想我伍定远昔日何等的手段,今日行事如此荒唐,却原来是为了她!”一时张大了嘴,远远望着艳婷娇美的脸庞,也不知自己是喜是忧,竟似痴呆了一般。

伍定远今年三十又五,一生都在公门之中打滚,很少亲近女人。过去虽有几位上司想替他安排婚事,却都因故拖延,直至今日,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是这样,这个西凉名捕居然连自己的心事也搞不清楚,直到生死关头,才晓得自己对这位姑娘已然颇有情意。

那大王冲上前来,举起手上钢刀,大喊一声:“操你奶奶的混帐东西!你杀了我好些手下,该死之至!看我为他们报仇!”

伍定远不闪不避,仰头往艳婷看去,叫道:“你们快逃吧!请杨大人来救我们!”

却见艳婷不往后逃,反朝下头一跳,急急朝伍定远奔来。伍定远大惊,叫道:“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快快逃走!找杨大人来救我们!”

艳婷大声道:“我不要逃走!大家一起拼命吧!”只见她美丽的脸庞上带着坚毅的神情,竟是丝毫不让。

那大王笑道:“小妮子挺辣的嘛!”艳婷大怒,挥掌便往那大王打去。那大王狞笑道:“你这小小美貌姑娘准是想汉想疯了,自个儿来给我做老婆啦!”他口上讨便宜,但脸上却猛地挨了一个耳光。

张之越见那大王吃亏,一时大笑不止,喝采道:“艳婷打得好!不愧你师父平日教导之功!”

那大王狂怒不已,挥拳便打。谁知艳婷身法轻盈,那大王膂力虽强,但一时间居然奈何不了她。伍定远心下惊奇,想道:“这小姑娘二十岁不到,想不到竟有如此高明的轻身功夫!”

原来“九华山”的武功向有两大特长,一在剑法,二在轻功,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弟子入门后更是先学轻功,再学剑法。这艳婷剑法虽然火候不足,但轻功却已是一流高手的境界,那大王虽然也会些武功,但这艳婷身轻如燕,如何抓她的到?

伍定远正自惊奇,那大王却甚是无耻。他大叫一声,举刀架住了张之越,喝道:“小姑娘乖乖别动,不然一刀杀了这胖子!”

张之越骂道:“人家不过是个小小姑娘,你比武不胜,居然还要出此无耻计谋!你还算是男人吗?”

那大王呸了一声,淫笑道:“我管你这许多!老子想干什么,便干什么!这小丫头武功不弱,将来正好做我的压寨夫人!”众多喽罗冲上前去,便要抓住艳婷。人多挡路,艳婷身法施展不开,她惊叫一声,躲到伍定远背后。

伍定远低声道:“姑娘别怕,我们一起杀出血路!”艳婷点了点头,朗声道:“伍大爷,艳婷今日与你同生共死,并肩杀敌!”

伍定远听得这话,虽然大敌当前,心头还是感到喜悦甜蜜,跟着对她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我伍定远竭心尽力,定当护你周全。”

那大王见两人兀自谈笑,不由得大怒,骂道:“你们这两人死到临头了,还敢说笑?”跟着喝道:“你们再不投降,我便把这胖子一剑杀了!”说着开始数数,只等数过三下,便要将张之越一剑杀却。

伍定远心念一动,当即着地一滚,便朝那大王脚下扑去。那大王怒道:“你找死么?”手上钢刀狂斩而下,情势大见危急。

眼看伍定远性命堪虞,艳婷尖叫不止。忽听后方喽罗惨叫连连,那大王心中一惊,收住钢刀,往后跃开。却见一名青年公子手提长剑,神态潇洒,正旁若无人地向前行来。几名下属蹲在地下,手腕流血,看来都是被他所伤。

伍定远见了此人到来,心中大喜,急急翻身起来。艳婷更是心中怦怦直跳,恨不得冲上前去,将那公子紧紧抱住。

那大王惊道:“又有人来了,快快把他拦住!”众喽罗举刀往那人挥去,都被他快若闪电的剑术给杀伤,如同虎入羊群,无人可挡他一招半式。

那大王又惊又怕,顾不得理会伍定远,提刀奔了过去,喝道:“你是谁?”

那公子微微一笑,说道:“在下少林杨肃观。”

一剑轻轻抖出,刺入了那大王的喉头。那大王还想说话,却没了声音,转眼间喉头鲜血狂喷,身子软倒在地,手脚痉挛,登时了帐。

却说是谁这般好武艺?原来是杨肃观到来。

众喽罗见头目给人杀了,吓得屁滚尿流,跪了一地讨饶,都道:“壮士饶命!我等原是附近的庄稼汉,都是给掳了上山,这才做那打家劫舍的勾当!还请大爷饶命!”

一人从后走出,正是韦子壮。只听他高声喝道:“我已烧了你们的巢穴,全给我滚下山了吧!”众喽罗闻言大惊,眺目望去,却见远处黑烟冒起,显然所言不虚。众喽罗发一声喊,一齐冲下山,速速逃命去了。

杨肃观不愿多杀人命,只走向众人,问道:“大家没事吧?可有人受伤?”

伍定远苦笑道:“还好。只是高大人的一个家丁被杀,有劳杨大人去慰问一番。”

杨肃观点头道:“天幸只有一人出事,若是伤了高大人,那可糟糕至极了。”说着便往高定的轿子走去,好来温言抚慰,替他压惊。

伍定远喘息片刻,向艳婷道:“艳婷姑娘,咱们总算脱险了。”

那艳婷却没听到他说话,一双妙目只是紧盯着杨肃观的背影,目光闪动,竟似柔情无限。伍定远不觉有他,又再把话说了一次,却只听艳婷嗯了一声,双目仍在凝视着杨肃观的身影,对伍定远的问话,直是充耳不闻。

伍定远心下一惊,脑中电光雷闪,登时醒悟:“这小姑娘十分爱慕杨大人!”

那杨肃观却浑然不觉,径自扶住高定。只见那高定鼻青脸肿,已给人狠狠地打过一顿。杨肃观温言抚慰,跟着替他包扎伤势。

却见艳婷一双妙目紧盯着杨肃观,他走到东,艳婷便看到东,走到西,便瞄向西,一时大为失态。忽见杨肃观转过头来,却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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