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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奴 (完结+番外)作者:非天夜翔-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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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嘴对嘴给他喂下。

现在该怎么办?李庆成倏然又想起另一件事,这个梦什么时候才醒?

若能在梦里过一辈子,倒也不妨。

李庆成深深呼吸,解开车上套索,把张慕抱上马去,自己也翻身上马,让张慕趴在自己背后,以腰带将自己与他捆在一处,策马循来时山道逃离。

定峰山脉绵延积雪,抵达张慕第一次制造雪崩之处,李庆成正踌躇要朝何处走,张慕却醒了。

他浑身负伤,身体很重,心脏却依旧有力跳动,抬起沾满血污的手,摸了摸李庆成的脸。李庆成侧过头,张慕委顿地把头倚在他肩上,两人嘴唇轻碰,吻了吻。

〃那年我就是这么带着你逃出京城的……〃

〃嗯,那年你就是这么带着我,逃出京城的……〃

李庆成策马在积满冰雪的道路上小心前行,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温柔。

张慕闭着眼,倚在李庆成身上,每一下呼吸都如此灼热与粗重。

李庆成辗转离开山道,策马转向高处,夕阳西下,天地间满是流金般的红霞,两匹马,一只展翅翱翔的鹰,一前一后,穿过积雪皑皑的冰盖,化作茫茫苍天下的两个小黑点。

入夜,风雪又刮了起来,此刻仍未安全,然而大雪掩去了足迹,真乃不幸中的万幸,须得歇一夜了,否则张慕浑身是伤,恐落下病根子。

〃找到间屋子,慕哥。〃李庆成道:〃撑住……马上就好了。〃

山腰上的岔路口处,一座小屋出现在二人眼前。

李庆成摇摇晃晃,背着张慕进了那屋,木屋分内外两间,看上去不似久无人的模样,或本有人在打理,只是今年入冬风雪大,屋中人下山去避寒了。褥子薄被俱未收走,悬梁上还挂着发霉的腊肉。

〃有柴火!太好了!〃李庆成道。

张慕剧烈地咳了几声,翻身下地,李庆成忙让他躺回去,点上油灯,发现墙上挂着弓箭,角落里铺着干草,干草上还有张皮。想是猎户上山时暂栖之处,山中村落俱会盖一小屋,以便大雪封山时有猎人被困山中维生之用。

外面风雪越来越大,李庆成关上门,室内满是血气,汗味与脏污气。

张慕道:〃庆成……〃

李庆成道:〃慕哥,咱们死不了了。〃

张慕道:〃你是九五之尊……〃

李庆成笑了起来,搬过炭炉,翻寻片刻,又找到个铁锅,大叹真龙天子气运果然举世无双,便出去以锅装满雪,生起火来。

张慕躺下后仿佛又活过来了,低声道:〃庆成。〃

张慕竭力伸出手,李庆成俯身上去,这一吻直似天摇地动,缠绵激烈,唇舌间带着腥味,直要把对方吻出血来,李庆成也顾不得张慕一身血泥,只是发疯般地吻他。张慕不知哪来的力气,像头狼般把李庆成压在身下,身上伤口迸裂也顾不得,彼此都急促地扯对方的衣服,张慕赤条条的裸躯满布伤痕,一身尽是腥臭,李庆成也不嫌弃他脏,眼里蕴着泪水,抱着他脖子,在他唇上又舔又啃。

张慕的阳物已硬得笔直,蹭几下便流出水来,李庆成道:〃你悠着点……现在别……〃

张慕气息一窒,将李庆成按在床上,近乎野蛮地顶了进来。

那粗壮男根滚烫,又硬得如铁一般,一顶进来李庆成便痛得两眼发黑,堪堪忍着不大叫,只狠命咬着张慕健壮胳膊,感觉整个人快被顶死了,后庭疼痛难耐,然而张慕霸道地顶了几下,便深深插入,插在他的身体中,埋头亲他的唇,舌头肆无忌惮地探入。

李庆成眼里满是泪,近乎仇恨地看着他,张慕摸了摸他的头,闭上双眼,低头以鼻梁讨好地与他抵着摩挲。

〃来。〃李庆成急促喘息道。

张慕抽出后又深深顶入,李庆成感觉被顶中最难忍的地方,不禁呻吟出声,张慕抽插几下,李庆成被顶得胸膛通红,一种说不出的梗着的感觉仿佛积聚在喉中,张慕又封住他的唇,忽明忽暗的炉火照亮了他野兽般的身躯,血污一如为这赤裸猎豹涂抹上的原始的图腾,他的臀肌起伏,每一下都伴随着李庆成近乎疯狂的呜咽,直到许久后,他们彼此都剧烈咳嗽起来,张慕伏在李庆成的脖颈前猛喘,李庆成眼神涣散地看着小屋的顶上。

他们逐渐平息下来,李庆成感觉自己被插得出血了,以手指握着张慕那男儿之物,竭力让他退出来,后庭一片狼藉,两人胸口都沾满了李庆成射出的精液。

张慕抽出时李庆成仍有点抽搐,说:〃痛死了。〃

张慕喉结动了动,说:〃忘了涂油,一时没忍住。〃

李庆成没摸出血来,只是湿湿的一滩,吁了口气,笑道:〃我给你擦身子,躺着。〃

张慕疲惫无比,躺在地铺上,李庆成和衣把自己裹上,雪水烧化了,温度刚好,李庆成便撕下一块袍子,给张慕小心地擦身,抹干净他的脸,摸到他左脸上的烧伤痕迹时,又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吻了吻。

〃中了几箭。〃李庆成问道。

〃不多。〃张慕道:〃三箭,四处带伤。〃

李庆成翻出包裹内的金疮药,一路以湿布擦干净张慕的胸膛,他的肌肉坚硬面漂亮,浑身赤裸地被李庆成擦身,时而不自觉地轻轻抽搐,湿布抹过男儿肌肤时的触感又令他胯下阳物逐渐抬头,龟头涨得饱满。

张慕道:〃在想什么。〃

李庆成脸色带着晕红,不吭声。

〃不行了。〃李庆成说:〃你得歇会。〃

张慕说:〃歇够了,来。〃

李庆成道:〃铁打的么?我不成了。〃

张慕笑了笑,那笑容充满魅力。

李庆成只抱着他不住吻他,上完药后两人便赤身裸体地抱在一处,盖着外袍睡了。

柴房外风声呜呜地响,不知睡了多久,李庆成闻到香味,睁眼时见张慕在煮一块腊肉。李庆成道:〃哪来的?〃

〃儿子。〃张慕扔给鹰一块肉,海东青咕咕地叫,已在啄了。

张慕指指地下,李庆成知道了,有地窖。

下面还藏着不少肉与米,两人便就着这得来不易的吃食过了数天,在木屋内住了两天,彼此都未着寸缕,睡醒了就吃,吃饱了就抱着,张慕的伤好得很快,李庆成却仍不敢做得太激烈,只让他从背后抱着自己顶进。

做完后彼此仍未厌倦,张慕便背靠墙壁坐着,李庆成倚在他的怀中,与他宽阔的胸膛肌肤相印,两人都不说话,时而接吻,时而牵着手,彼此抚摸。

李庆成勾着张慕的手指,摸自己的全身与他的全身,摸得情欲火热时便抹点膏油上去,跨坐在他的阳根上行事。

那两天里他们话很少,一摸得硬起便毫无忌惮地做,做得李庆成双腿都有点发抖。

〃这个居然还在。〃李庆成笑了笑,看到包裹里的一个红绳结。

〃唔。〃张慕道。

李庆成将绳结在手指上绕了两周,伸手握着张慕那物,手指勾起他的阴囊握着,右手将指间第一圈绳结套在他阳物根部,第二圈则轻轻扯出,顺着他的龟头套上去,圈在肉棒与阴囊交界处。

张慕俊脸泛红,以修长手指拨弄自己肉棒,拨了几下,那物便抬头,李庆成轻轻掰开他的马眼,将渗出的汁液抹在他的龟头上。

〃好看。〃李庆成不住伸手玩张慕的肉棒,说:〃这么捆着,越显得粗大了。〃

张慕漠然道:〃也要你吃得消。〃

李庆成笑了起来,张慕把他放平,抱着他的腰,一脚屈起抵在墙上,犹如公狗般便要挺近,连着两天被插了好几回,李庆成已不再难受,每一次张慕顶进时他便竭力挺着腰配合,那滋味舒服得他几乎什么都不想了。

数日后,风雪已停,山路结满冰,一匹马已不知跑了去何处,另一匹马则在屋后咀嚼干草。张慕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李庆成只觉这哑巴根本不是人,受了那么重的伤,没过几天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张慕在屋内留了块五两的银锭以答谢救命之恩,上马离山,李庆成便倚在他胸前,两人共乘一马,缓缓下山,沿路雕栏玉砌,霜雪万里,太阳一出来时整个大地都折射着光,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张慕时而缓缓前行,时而无目的地纵马飞奔。李庆成笑道:〃你做什么?发疯了么?〃

〃心里快活。〃张慕说。

李庆成道:〃怎么个快活法?〃

张慕又不说话了,李庆成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张慕,他拍了拍张慕的脸,张慕便低头吻他,两人纵是坐在马上,彼此搂着,却仍忍不住手牵着手。

〃你多说几句,多笑笑成不?〃李庆成忍不住道。

张慕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

李庆成拿他没办法。

张慕又道:〃你还是嫌弃我。〃

李庆成道:〃随你。〃

张慕笑了起来,似是因李庆成被自己截了话而得意,李庆成莞尔看着他,说:〃像这样就挺好。〃

李庆成心念一动彼此便能感觉到,张慕又搂住他动情地吻,李庆成只觉一腔感情已积聚到顶点,无法通过言语来表白,也无从发泄,道:〃我想不出要怎么说了。有一口气堵着,不知要怎么对你说,说爱你爱得离不开你罢,太俗,说没了你不能活罢,又太笨……〃

张慕小声道:〃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站在你的身边,这口气就这么堵着,堵了足足二十六年……〃

李庆成再一次尝到爱恋的那种情感,它真是摧毁人神智的东西,就像怒海与狂涛,冲垮了他的内心。

〃我堵了一辈子。〃李庆成说:〃下辈子也堵着呢。〃

张慕不解看他,李庆成说:〃若真有下辈子的话,慕哥,你愿意还和我一起不?〃

张慕没有回答,李庆成的心一?那揪了起来。

〃不了。〃张慕说:〃下辈子不想再寻气来受。〃

李庆成心里惆怅难言,久久不说话。

许久后张慕道:〃除非你这辈子把我伺候好了,下辈子才敢许你。〃

李庆成登时醒悟过来,张慕是在逗他,忍不住道:〃你忒也狡猾。〃

张慕又笑了笑,扬鞭策马,一路向南而去。

江南之地入冬,扬州大小湖泊犹如明镜般漂亮,冬来下了第一场雪,漫山青松顶着薄薄一层碎玉,那景色足是人间仙境,两人入城后将马牵到集市上卖了,揣着卖马得来的六两银子,一时间也不知走何处去。

张慕知道李庆成不贪图享受,毕竟当年起兵之时什么苦都吃过了,但仍去买来两套锦袍,给李庆成穿上,吃穿用度,从未短了半分。

〃你跟着我,就得听我的。〃张慕道:〃莫操银钱的事,都能办好。〃

李庆成道:〃成,从前都是你伺候我,现在换我伺候你了。〃

张慕虽是这么说,却仍有点不自在,李庆成卸下一身担子,现世为人,只觉轻松了不少,住店时伺候张慕脱靴更衣,洗脸搓背,俨然一副小媳妇模样。

张慕日子犹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表面上不说,李庆成却知他心里已是幸福得无法言喻,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你看那两只鸡。〃在食店里吃饭时,张慕偶尔会说几句没头没尾的话。

李庆成便循着张慕所指去看,两只鸡在抢吃的打架,张慕便扔点吃的给它们,两只鸡便分开了。

李庆成笑得肚疼,也不知有什么好笑,张慕则忍不住莞尔。

〃这个给你,媳妇。〃张慕偶尔会这么唤他,李庆成也不在意,便接过一串棕色的檀香手珠戴上,斜眼瞥张慕的手腕,也戴着串黑的。

〃我今日翻到这个。〃张慕清点大手中的纯金鹰羽镖,李庆成登时大喜,现价便带着金镖去当铺,足足当了六百两银子。

李庆成揣着袖在扬州第一当外头等,张慕出来时又道:〃走了。〃

于是两人便牵着手,沿路逛逛看看,回家去。

张慕未打算安定下来做点活计,李庆成也不急,便这么只羡鸳鸯不羡仙地四处游玩,冬去春来之时,扬州百船出湖,到处都是踏春赏景的人。

两人在扬州一家客栈住了近月,那日张慕先起出门给李庆成买街头河虾馄饨,李庆成起来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忆起来生之事,那已成为残缺的梦境,孰梦孰真,就连李庆成自己都记不得了,只怕当真是逃亡时的一场梦。

四海升平,那天传过来消息,韩沧海率军平定北疆之乱,唐鸿监国,册立太子李元徽,李庆成下楼时听客人议论此事,登觉心情大好,未等张慕归来,便径自出门去寻。路过一家名唤金宝堂,忽觉得甚眼熟,内里一身黑袍站在柜台前与老板交谈的正是张慕。

李庆成蹑手蹑脚入内,听张慕道:〃在你西川的店里买过,便宜点罢。〃

老板道:〃一分钱一分货?,客官……〃

李庆成不禁心里好笑,张慕耳朵动了动,连头也不用回就知道他来了,说:〃掌柜的要二两银子。〃

李庆成凑上去,抱着张慕的要,贴在他背上,心里涌起一股温柔。

〃喏,你看你家小相公来了。〃掌柜的笑道:〃良宵膏就只有我们金满堂卖,去别的地儿都买不到的。〃

李庆成道:〃买完了没有?怎的还不回去?〃

张慕道:〃买完了就回去,怎越来越粘人了?〃

两人就像小夫妻般丝毫不避亲昵,张慕侧过身,让李庆成到身前来,打开盖子给李庆成闻,说:〃你看看,是正品不。〃

掌柜的道:〃绝对正品!客官!〃

李庆成脸上发红,张慕手指又抹了些,喂给李庆成吃,说:〃如何?〃

李庆成舔了一点点,说:〃嗯,是正品。〃

张慕道:〃那便买下罢。〃

掌柜转身去给他装药,依旧送张春宫图,李庆成被张慕弄得浮想联翩,倚在他身前,眼光朝下瞥,想到他胯间还拴着同心结,忍不住伸手隔着长裤又揉又搓。

张慕喉结动了动,说:〃莫胡闹。〃

掌柜把两人送出来,张慕与李庆成又手牵着手回客栈去,时扬州男风盛行,大街小巷美貌男子携手出游,李庆成一身天子气,走在何处都有出众感。张慕长得高,一身武袍玉树临风,这一对加倍地引人瞩目。

常有路人看他们,李庆成心情好,便不在乎旁人言论,有时听见店小二在说张慕之事,大意是指他长得凶神恶煞,既愣又哑,桀骜十足之事。

平心而论,张慕除却身材挺拔,武技极强之外,容貌较之李庆成仍是差了点,然而李庆成看自己爱人,无论什么都是好的,纵是脸上带着灼印也是俊的,也未留心旁的事。

直至晚春三月,草长莺飞之时,张慕结了住宿,掏银两包了个画舫上雅间,带着行装,准备带李庆成上船去,一路自扬州出运河,经长湖入江,再进江州去玩,玩遍江南花花世界后便回西川去定居。

那画舫是专供贵族公子哥儿赏景踏春之用,沿途看的又是扬州最美风光,两岸青山,湖水,雅间内地方宽敞,凭栏便可看江,茶水随传随到,船上还有高厨烹鱼,美酒琼浆,当真是人间乐事。

李庆成自小未曾碰过这等享受,入内时不禁啧啧赞叹,直道亏了亏了,当了二十多年皇帝,连这都不知道。

张慕道:〃小时我爹带我来过。〃李庆成坐到船栏旁的榻上,说:〃在扬州住三年,皇帝都不想当了。〃

张慕说:〃和你在一起一天,皇帝也不想当了。〃

李庆成笑道:〃早知道咱们也早点来。〃

张慕说:〃带你到船头去看,来。〃

那时几名客人都在吹风赏景,端的是青山万里,心旷神怡,张慕在船舷边坐了,搂着李庆成,两人依偎一处。

几个小孩在船头打闹,张慕道:〃当心别掉下去了。〃

李庆成不禁莞尔,心道张慕跟从前变了个人似的,还会照顾小孩儿了。

那几个小孩转头见了张慕,俱是夸张大叫,继而一哄而散。李庆成笑了起来,张慕却没说什么,神色带着点黯然。

李庆成察觉了什么,应是被张慕脸上的伤疤吓着了,便摸了摸张慕的脸凑上去亲他,嘴唇碰了碰,十指扣在一处,片刻后小孩又来了。

〃哇……鬼啊……〃

李庆成满脸不高兴地看着那小孩。

一个小孩指着张慕说:〃被烧得跟鬼一样,还有脸……〃

张慕登时色变,李庆成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小孩退了一步,生怕张慕动手揍他,李庆成知道童真之言最是伤人,若大人这么说也就罢了,张慕自不可能与俗人一般见识,但同样的话从这么个小孩嘴里说出来,只怕张慕心里会惦记很久。

〃慕哥脸上这道疤。〃李庆成朝那小孩说:〃是小时候在火海里救我落下的,你知道么?〃

小孩转身又退了一步,张慕道:〃算了,别和小孩一般见识。〃

李庆成不答话,又道:〃没这道疤,不定我俩还不会爱上,我爱他就是爱的他这么个模样,这道疤时时提醒我,我是他的命,他也是我的命,懂么?〃

张慕蓦然发出一阵爽朗大笑,小孩看那模样没听懂,呸的一声跑了。

李庆成道:〃你爹叫什么名字,当心我把他抓到京师去凌迟……〃

张慕一腔阴霾烟消云散,只觉十分有趣,笑着拍了拍李庆成的背,把他搂在怀里,说:〃走,回去了。房里抱,免得旁的人啰嗦。〃

张慕抱着李庆成,把他拦腰抱起,回了雅间,李庆成随手关上门。

张慕在榻旁坐下,李庆成说:〃今天你当陛下,我当鹰奴,伺候你。〃

张慕道:〃还债?〃

李庆成说:〃嗯,下辈子我和你对调,来,陛下……〃

李庆成单膝跪地,给张慕脱靴除袜,张慕只静静注视他,未几,李庆成又给张慕除去武袍,自己宽衣解带,两人只穿单衣,张慕坐到案旁,说:〃这酒不错。〃

李庆成便给张慕注酒,张慕看着李庆成,三个手指拈着酒杯,凑到他唇边,李庆成噙在口中,凑上去吻他,唇舌渡了酒水,各自咽下。

张慕道:〃鹰奴,你会弹曲儿么?来首曲子听听。〃

李庆成沉吟片刻,笑着开始奏琴。

张慕在李庆成背后盘膝而坐,搂着他,把下巴搁在他肩头专心地听,末了问道:〃这叫什么曲子,慕哥不懂,给说说。〃

李庆成说:〃忘忧,你学不?〃

张慕嗯了声,李庆成道:〃先把手按在这里……〃

他牵着张慕手指按弦,另一手引着他的大手拨弦,咚的清脆声响。

李庆成:〃接着是这里……〃

张慕:〃唔。〃

李庆成教张慕奏琴,却总是心猿意马,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胸膛,摸他腹肌,张慕叮叮咚咚地拨了会不成调,便自顾自地弹,又低头吻李庆成,问:〃这曲子如何?〃

李庆成打趣道:〃乱弹琴。〃接着伸手在张慕身上乱摸。

张慕喉结动了动:〃乱摸什么地方……〃

李庆成扯开张慕裤带,伸手进他胯间,张慕胯间肉根已笔直抬头,阴囊上仍系着同心结,李庆成握着肉棒套弄,时不时又以手掌托揉那巨物,两人喘息俱是急促起来。

张慕从案下包袱中取出良宵膏,旋开递给李庆成,李庆成抹了不少,在张慕胸膛上化开,又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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