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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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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钟和翟云当时就窜来左一右抓住洪过猛摇,嘴里不断喊着洪过的名字,试图让洪过清醒过来,翟莹更是唰的流下眼泪来急急忙忙的要去找脸盆和手巾看冷水能不能帮洪过冷静下来。

见这些人如此焦急,洪过又好笑又温暖,而且愈加坚定了他的想法。想想看,如果说连自己身边这些最亲信的部属,都想不出来自己的做法到底目的是什么些大宋的商人和官员,又会看破么?想到这里过转头看向了虞允文,如果连虞允文都看不破,洪过就真的成功了。

虞允文没有关心这边洪过人骚扰,反是凝神在思索着,努力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放在一起思考,他也是这个时代的精英到大宋宰相的人,脑筋一等一的好用尤其是他明白洪过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再从这个目的反向推导回来整件事似乎就有了个大概的轮廓,可是内中还有不少细节问题没有解决,看起来,这些东西就要等待洪过来说明了。

看虞允文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洪过大感挫败,不会吧,自己这个穿越人,利用了后世的智慧才想到的法子,还是难不倒这个时代顶尖的人才?这种挫败,可比刚刚知道无法贿赂夏陨还要难受。

见到虞允文用一种探询的目光看过来,洪过赌气的挥挥手:“闪开闪开,老子还没发疯呢,不就是买茶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就当做老子不想回金国了呗。”

啊?

屋子里也就是虞允文明白,洪过这完全是气话,什么不回金国,已经安排好的一切就此推翻,怕是第一个跳脚不干的就是他洪改之本人了。至于翟云林钟他们几个,这次真的被吓到了,身子一僵定定的站在那里,而后咣当一声,竟是翟莹被吓到将木盆跌落地上,不敢置信的望着洪过。

看着三人这个模样,洪过脸上现出些许歉意,不过,作为头领,他不准备将自己的想法与所有人分享,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个想法还是仅仅让参与者知道就好,没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与你们说笑呢,怎么吓得跟什么似的,去去去,我饿了,帮我找些吃食,还有你,林老弟,去雇车,明天我要出去联络买茶场,翟云,嗯,你去街上打听下,这大宋官办的锦缎场子在哪里,顺便去探探口风,能不能弄一批官府织造的蜀锦出来。”

几句话将几个人打发走后,洪过这才对虞允文低低道:“彬甫兄,老弟我确实要买茶场,这个绝不作假,而且,这茶场开张的第一年,还要彬甫兄多多帮助照料。”

洪过的话说的很隐晦,但是他相信虞允文能听明白,什么叫做虞允文照料,虞允文一个书生又没经商种茶的经验,怎么可能照顾好偌大的茶场?洪过那是希望虞允文背后的朋友,能够高抬贵手照拂一下。

虞允文用手指敲打着茶几,沉思了一阵,终于点头道:“正好我要回家守孝,我老家隆州正在成都南面,那里也有茶场,虽然不大,刚开始时候正好合适。”

洪过点点头,虞允文这个想法非常老成,若是按照他的想法,一开始的摊子不必铺的太大,只消试探下整个思路的可行性,日后慢慢扩张就可以。

于是两个人在屋内商量了很久,敲定了在购买茶场的细节,还有如何将茶叶运送出蜀中的法子与路径。

洪过这时深深的感到,蜀中这个地方实在太闭塞了,与东南的临安的联系几乎全靠长江水运,也难怪南宋朝廷始终没有裁撤吴家军,不敢想像,一旦四川北部出现警讯,依靠这个时代的交通和通信手段,等到临安做出反应要到什么时间了,历史上南宋时候蜀中几次被入侵,不都是靠了当地的武装节节抵抗,或者是拖到南宋大军到来,或者是蜀中军队独自拖垮了入侵者。

两个人这样一商议,竟是聊到第二天清晨时分,整整一夜都没睡下,待到日头东升,有早起的翟莹送来洗脸的热水,顺便送来一个让洪过不安的消息:本来是去打听蜀锦的翟云,昨晚没有回来。

没回来?洪过大吃一惊,对匆匆赶来的林钟很不客气的质问:“昨晚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钟有些委屈的解释,昨晚见到洪过与虞允文聊得正欢,他以为翟云是在外面走失了,所以只是派出十个弟兄寻找,就没来打搅洪过他们。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一阵嘈杂声:“回来了,回来了,翟云兄弟被人打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小茶园

云被打了?洪过听到后急忙走出去,结果看到的只认得这个小子叫游嘉,身材虽然不健壮但是脑子灵活,办起事情来总能动脑子用心眼。这时游嘉喝下一大口水,顾不得抹去下巴前襟的水渍,就急忙将打听出来的原委说了清楚。

这蜀锦从三国时代就大大有名,到了宋代更是冠绝南宋全境,为成都带来了无数的商人以及专门织造蜀锦的织工,将数不清的钱财洒在成都城内,用后世的话来讲,这蜀锦就是成都的拳头产品,南宋朝廷设置的官办锦院,就是整个成都的龙头企业。

虽说是官办企业,但是宋代的政治风气开明,远没有后世明清那般的,所以锦院的产品不仅对朝廷纳贡,还大量放入市场,为南宋朝廷获得巨大的利益,因此,与后世相仿的,在锦院周围就遍布了大大小小的锦缎织造作坊,和无数个贩卖蜀锦的商号。

即便是在后世见识过类似场面,早有心理准备的洪过也不禁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这里就是锦缎的海洋,到处是挂着锦缎的子,到处是摆放着锦缎任人抚摸评判的摊子,到处是哗啦哗啦的织造声,同时还夹杂着叫卖吃食饮料的小贩,神色匆匆的商人,往来挑选的丫鬟小姐,各色的家丁仆役,镖师护院,甚至还有一些官兵掺杂里面,难怪这个地方被成都人自豪的称为“锦城”。

在拥挤的人流中车子速度异常缓慢,这令本就心里焦急的洪过心中大感忧急索性跳下马车,带着那游嘉林钟步行先走。

“如意号,东家,就这里。”游嘉领着洪过穿过无数商铺来到一个门脸极大的商号门前,“昨晚翟大哥就是在这里被人打了,现在人还拘押在后院。”

原来,昨天翟云出来挑选蜀到这座如意号的时候,掺合进一场争吵中间,结果,不知怎得,带着微微陕西口音的翟云,竟然被牵扯进去单被人打了不说,还被蜂拥而来的伙计护院放倒在地,扔到了后院柴房。那游嘉也被放倒,只是他被另外安置,黎明时候趁着看守松懈自己解开绳索偷溜出来报信。

洪过这来找场子救人的,按照虞允文法子的,先礼后兵自己头前过来看看有无私了的余地,要是商铺不肯放人不得,亮出身份先把人抢出来然后去成都府说理吧,谁让洪过现在是金国使团的随员呢,谁家买卖摊上他,都只能自认倒霉。

这座如意号足足三层的高楼,不单整条街市,即便是这座城中之城的锦城里,也是鹤立鸡群了,看着人流如织的商铺,还有门前不停弯腰行礼的伙计,洪过头也不回的问道:“你确定翟云就在后院?”

这么大的买卖,;来东主不是在成都极有身份的大商贾,就是背后有官面上的人在支应着,洪过心中对评理的希望已经不大了,得到了游嘉的肯定回答,洪过迈步向如意号走去,无论希望大小,总要试试,就算要动手,是不是也应该把话说明白。

心中计较着对方可能地说。又斟酌着自己要如何应对。洪过到现在还奇怪呢。翟云怎么可能被掺合进一场无聊地械斗。要说天王寨出来地这些人。性子最沉稳地当数翟平。其次就是翟云了。否则这个人也不会被其余天王寨子弟推为首领。更不会洪过很快接纳为心腹。平时办事都要带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有人在背后暗算?想到路上两次莫名地劫杀。洪过霎时感觉背上微微潮湿。

这一点上。连游嘉都说不清楚。只是。一开始他们还躲在一边看几个军官和伙计打架。不料翟云说了两句话。就被指认是那几个军官地同伙。被一群护院围着狂殴。饶是翟云功夫好。也架不住十来个护院一起动手。最后被人捆地好像粽子一样抬走了。

心里想不明白原委。自然也就不好预料对方地说。是以。洪过走路时候显得心事重重地。步履沉重地自然也走不快。谁知道。刚走出去四五步。就听街市上一阵吵闹声。还有大姑娘小媳妇惊慌失措地叫喊声。也有大人孩子地哭闹声。更有小贩不住地叫骂声。

怎么回事?洪过游嘉林钟彼此对视下。心中俱是一惊。难道是自己这边地人。竟然强行闯过来了?不会吧。由虞允文领头地队伍。应该不至于如此不堪啊?

正狐地当口。就见人潮呼地向两边闪开。现出一条人胡同。从中间气势汹汹地走出来一群官兵来。游嘉眼尖。一眼瞧见领头带路地兵卒。偷拉扯下洪过地衣襟。指着那士兵告诉洪过。这个人就是昨晚和游嘉关押在一起地人。游嘉走地时候顺手帮助他逃了出去。

洪过眼睛眯起。心中大致明了。一拉游嘉和林钟。三个人就此躲进人群中。在一边冷冷地旁观。

如意号门前的几个伙计,虽然面对一群五大三粗的官兵,也并不害怕,挂着完美的职业微笑迎了上去,没说话先弯腰,刚要开口突然发现面前这人好像有些眼熟,不仅是眼熟,那个士兵脸上的青於还没散去呢。见到这些伙计,那个士兵哪里会有好脸色,登时一个大耳刮子就抽了过去。

伙计哀嚎一声,吃了这般大力的一击,竟然被打得原地转了三圈,这才面前站住脚。

就像开始的命令一样,见到这名士兵动手,那些个军官士兵一齐冲上来,三拳两脚放翻了门前的伙计,然后一股脑冲进如意号,过了仅仅半分光景,就听商铺里面惊叫声连连,然后一群穿着不凡的女人婆子跑了出来时候,里面传来阵阵惨叫和破碎声后就见从二楼的窗棂子里,扔出来大匹大匹上好的锦缎子。

洪过他们三人面面相觑,虽然知道这些官兵会来打架,没想到的是这些人竟然会砸店个事情就闹大了,游嘉盘算一下,轻声问是不是要趁乱进去抢人,反正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多他们一伙也不算多。

洪过轻轻的摇摇头,这场斗是来的没名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等一会,正好意号背后的能量究竟有多大。

如意号估计也是整条街上最大的铺子了,里面养了二三十个护院听到铺子里声音不对就冲了出来,只可惜,他们遇上的是一群职业军人,或许他们昨天对付三两个士兵军官可以很威风,可是旦遇上成群结队的职业军人,在层出不穷的战阵面前,这些个护院只有哀嚎着被人打的份才一盏茶的功夫,地上就躺了七八个护院那些军官士兵,也才仅仅一个人略微受伤。

洪过看了一阵强分辨出来,这些个军官都是宋军中都头、副都头、十将、将虞候之类的下级军官,只是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来如意号闹事。无论如何,这件事都应该属于军地矛盾,以这些军官的军职来看,只怕一会讨不到好,要知道,这成都府的知府可是兼着蜀中四路制置使,统管军民两政,要收拾这样一群低级军官可太容易了。

正思量着,大街上又是一阵吵嚷,一群穿着皂衣的官差急嚯嚯的赶来,领头的竟是一名朝廷官员,虽然只是一名八品,但在成都府治下,八品官可是比下面一个八品的县令要威风多了。

只可惜,往日威风的八品官,见到这些打架的军官,竟是没敢多说话,仅仅吆喝着将如意号围住,说是不容一人走脱,不仅是洪过,围观的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官是不想进去与那些大兵打对台。

可惜,有人看不这些事,就见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冲到那八品官面前,叉着腰气急败坏的叫喊着,那个八品官脸色异常难看,却拿管事没有办法,只好一挥手,指挥着那群差役冲了进去。

这些差役虽然手拿腰刀铁铁尺,有人还抄着水火棍,只可惜,他们不比那些个护院强多少,虽然叫喊声比谁都高,可进去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被人扔了三四个出来,其余的干脆一哄而散,用了比进去时候快几倍的速度,就从店铺里跑的一干二净。

这下,那品官也没辙,他总不能自己冲上去吧,再者说,就算他上去了,能比那些差役强么?幸好,这个官也算有胆气,撩起下摆跨过地上哀嚎的身子,大步走到了如意号门前,指着屋内大声斥责:“你们这等兵痞无赖,现在的行径与盗匪何异,再不停手,等下大兵合围,定叫你们粉身碎骨。”

这些军官似乎砸够了,有一人站出笑道:“冷大人,我敬你是制置使司的司法参军,只不过,那些吓唬小孩子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吧,什么大兵合围,你们成都府敢么,哈哈,今天这事有理没理我们都做下了,你要打官司,就去找我家指挥大人,要不,找我家使帅大人也不是不可以,哈哈。”

这时,吴任兴州御前诸军都统制,兼兴州知州、利州西路安抚使,而吴家军的大将杨政,任兴元府御前诸军都统制,兼兴元知府、利州东路安抚使,两人并为安抚使,所以洪过也分不清这些军官到底是哪人的部属,不过,无论是隶属兴元府还是兴州,统统是吴家军的部下,这一点没有异议。

这兴州和兴元府同在汉中,中自古就是川蜀门户,独挡了来自北方的威胁,取西川必取汉中,而川蜀又称为江南的门户,从四川顺流而下就可以直达建康,也就是后世的南京,从而攻取整个江南。所以,吴家军等同是拱卫了川蜀和南宋的大门,重要性可见一斑。

那冷参军听后,脸上一阵红白交替,:究没有敢下令将这名跋扈的军官抓起来,任由后出来的军官施施然离开,在这些军官中间,洪过看到了脸色有些不大好的翟云。

闹事的都离开管事的自然也没脸继续待下去,那冷参军望着军官们大摇大摆的消失在人群中间脸愤恨的跺跺脚,谁知那个管事模样的人还在他面前聒噪,冷参军气愤下也顾不得太多,啪的一个大耳刮子抽上去然后带领早已爬起来重新变得龙精虎猛的差役离开。

没了热闹看,人群慢慢散去,洪过在身后不远处遇上了虞允文,既然翟云已经脱险两人就带着手下人一起返回悦来老店。路上虞允文告诉他,那个参军姓冷名轩,是蜀中四路制置使司的司法参军,只可惜,这蜀中四路制置使司虽然名义上是蜀中的最高长官,但在行事时候多少还要看北面两位统兵大将的眼色两人自然就是分别在兴州和兴元府的吴与杨政了。

暗自摇头,洪过今日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跋扈,或许他在金国的行径也能成为嚣张跋扈,可是洪过手下的人却不敢照搬照办,到了四川这吴家军的嚣张和跋扈已经可以公开欺凌官府,隐隐有了唐末藩镇的影子,难怪南宋政府一直对吴家军不大放心。

至于说那如意号后的东主就是蜀中四路制置使唐无罪,所以如意号出事后才会有制置使司属下的司法参军亲自带队解围。唐无罪到任后与吴一直不和,不过手上无兵的唐无罪自然奈何吴不得天知道这次发了什么疯,竟然将吴家军的军官给扣下了,最后偷鸡不成,闹得鸡飞蛋打。

“唐无罪坐不久了,”洪过突然出声道。

“改之也是这样认为?”虞允文并不惊讶,也确实如此,堂堂制置使大人的买卖铺子,被一群军官砸了抢了,竟然将这些军官奈何不得,这等于是当着所有川中四路官民面前,狠狠抽了唐无罪的大耳刮子,只要唐无罪还要点脸子,怕是立即会上表请辞,远远躲开蜀中这地方。

回到悦来老店,翟云早已归来,经过他讲解,众人才明白昨天的真相,说来也是巧了,那吴的手下有很多人都是陕西子弟,那翟进当年是京西第一将出身,翟家就是关中子弟,自然带着陕西口音,所以翟云以说话,就被当做是打架军官的同伙,无缘无故的挨了一顿打不说,还被关了一晚上。

“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听了苦笑不得,只有连连摇头的份。

经过这次风波,洪过等人这才打道出了成都府,一路向南赶往隆州。隆州的州治在仁寿县,也就是后世的四川仁寿,过了仁寿一直向南,到了井研县南面,与嘉定府交界的地方,已经是四川盆地边缘,开始逐渐出现大面积的山地,同时有茶山出现。

到了井研县后,洪过他们先去了县衙的户房,看着虞允文的面子,那户房的押司帮助查看了最近往来的公事,最后无奈的摇摇头,告诉他们没有人想要发卖自家的茶园。

所谓押司,就是这户房的主管,下面的书吏叫做贴司。

想想也是,这个茶园就好像农民手里的土地,是茶户赖以为生的根基,平常年月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到出卖茶园或者土地呢,若是遇到大灾大难还差不多。

两人失望的告了那押司,从县衙户房走出来,虞允文脸上带着歉意的表情:“改之,哥哥又让你失望了。



洪过洒脱的摇摇头,“怕什么,县衙查不到,我们还可以去下面一个一个村子问,实在不成,再去嘉定,到峨眉山去找,我就不信,找不到这么个要卖茶园的人家……”

“咦,这不彬甫么?”

正说话,突然从侧后传来一声招呼,个穿着押司服饰的中年人几步赶过来,一把拉住虞允文的手,笑着道:“彬甫太不够意思了,来井研都不知会哥哥一声,难道是怕哥哥破费给你接风么?”

虞允文一看那,连连拍着额头,直说是自己的罪过,接着给洪过介绍,原来这个名叫苏威的人是他的老同学,只不过中途放弃了科举,在家乡也就是井研县的县衙作了一名书吏,十几年下来作上了井研县刑房的押司,也算是熬出了头,接下来就是要望着主薄或者县尉的位置苏威的话来说,那是“指望不上喽”。

虽然失意过虞允文的老学,洪过还是很热情的邀请苏威去喝酒,看看日头已经接近正午,那苏威索性去主薄那里请了半日的假出门,洪过问了苏威同意后,又拉上了准备回家吃午饭的户房押司林海涛。

四个人在县中最好的酒楼开个雅,布置上酒菜便开始推杯换盏起来旧叙旧,自然是说说旧事,问问前程,大家说说平日生活力的琐事。酒桌上的事情都差不多,那林海涛本来还是公事公办的对待与虞允文和洪过,现在到了酒桌上|快就称呼起虞允文为哥哥,叫洪过自是老弟。

又喝上几杯,问起最近的烦心事,不等别人说话,苏威先是叹口气来,他最近遇上一件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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