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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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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蛇不慌不忙地站住脚步,一面竖起几近一人高地大盾,一面命令弓弩手放箭,当私兵冲进了三十步以内的时候,弓弩手退入阵中,换上了长枪兵和大盾兵在外围,顷刻间,在整个方阵外围竖起了一层盾牌,就像是为小小的方阵穿上一身铠甲似的。

长枪捅,大斧劈,弓弩吊射,一个人死了立即从阵型里站出一人替补上,短短半个时辰时间里,孟蛇也不知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从一开始人影蜂拥而来,到后来渐渐没了对手,当他劈翻了最后一个私兵时候,从盾牌地缝隙中间看到的是一群逃走的背影,在这样武装到了牙齿地正规军面前,那些私兵连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扔下了二百多具尸体后,私兵们终于崩溃了,再不顾自己东家的吆喝斥骂,转过身向着夜色中撒丫子跑去。

跑出了将近五六里路,私兵们终于停下脚步听听身后的声音,似乎是没有那种慑人心魄地沉重脚步声了,殊不知,从私兵开始溃退后,孟蛇仅仅带人追击了两里就停下了脚步,原因非常简单:太累了。

全身的铁甲就有足足三十斤,加上兵器和皮甲怕又有二十斤上下,这样的负重再加上走了五六里路,中间厮杀了两气,任他是个铁人也要累垮了。既然这次的大胜已经不可逆转,孟蛇也懒得带人在黑夜里去追杀,那些个比兔子跑的还快的家伙。汾州城里,还有一群人等着他们去收拾呢。

当那些个私兵好不容易坐下来喘口气时候,他们地人数已经降低到了五六百人,估计都是趁着夜色溜了,反正汾州山多,随便躲到哪避避风头,至于那些个大户么,他们竟然还顾及军营里地粮草,很多人都跑回了城北军营躲避。

正当那些私兵坐着躺着喘气的时候,突然在前面大路上现出一层层地黑影来……

洪过面带微笑的看着张浩,轻轻拿起了那盘子被倒上酒地小菜,随手扔在地上,“我这个人性子简单,喜欢直来直去,这样被毁掉的菜一般喜欢直接扔掉。”

直接扔掉……张浩心头一动,他将那盘菜比作了河东北路,其实也可以说成是河东的官场,现在洪过说要扔掉,难道说……

一想到那个可能,老人端着酒杯的手立时轻轻哆嗦了下,然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脸色尽量平缓的像是不大经意的道:“这么说,韩王已经带人去了汾州。就是不知道韩王什么时候回来的太原,怎么也不告诉小老儿一声,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洪过笑笑,打心底佩服这位张浩张总管,仅仅从他的一句话里,就能猜出事情的大概原委,真不愧是在官场上打滚一辈子的人物。他又重新为老人倒上了葡萄酒,这才慢悠悠的道:“韩王就从来就没离开过太原府,那面文水县一百二十个施粥点,足可藏下几千精兵,不过是几千匹马有些让人发愁,还好汾州的几位没有让我太过费心。”

四千多的女真精兵,还是清一色的马队,张浩听了不动声色的啜饮一口,这才慢悠悠的道:“整个倒掉也好,既然已经坏了就拿回去让厨子好好整治一下,再端上来又是一盘好菜,说不定比以前更加美味。”

洪过听了当时就急了,汾州的事情牵扯如此之大,现在连汾州城都打的乌烟瘴气了,还要瞒着,还要保住汾州官场所有人?这老头难不成是脑梗塞了,还是胆子比天都大?他就不怕完颜亮盛怒之下大开杀戒?

洪过一口将杯里的酒喝下去,又吃了一大口菜,狠狠的在嘴里咀嚼着,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浩,他打定了主意,既然你张浩要担着天大的干系去保住汾州那些官,对不住,老子不陪你玩这个玄的,没错,老子确实想留下些贪官污吏祸害下金国官场,不过这不代表老子能把所有的旧账都忘了,汾州那些个官都害过自己,别指望自己替那些个龌龊官说情,再说了,完颜亮不是糊涂蛋,这汾州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怕是完颜亮已经知道大半了,不然也不会突然下旨意给完颜亨来救自己,现在洪过犯不着为了一群仇家得罪完颜亮。

见到洪过半晌不做声,张浩有些无奈的摇头,“要是贤侄不喜欢,那,只留下主菜如何?毕竟这道主菜出于辽东之地,运到河东地界殊为不易,也非常金贵。”

洪过还是没做声,心里琢磨这张浩与完颜安国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为什么死命的要保住完颜安国?甚至不惜牺牲掉汾州其他所有大小官,都要去保住一个完颜安国。难道张浩忘记了,完颜安国才是主犯,杀掉一群同党仅仅放过主犯,这个官司满天下怕是都没见过吧。

张浩见洪过盐水不进的模样,有些无奈的叹口气,终于不再绕圈子,低声直言道:“贤侄,那主菜的父辈与我有恩,主菜又曾拜在我门下,我老了,不忍心看故人之后凋零。”

到了这个份上,洪过也抛开一切矜持了,很干脆的道:“过只是一介布衣,总管大人这些话应该对韩王千岁去说。”

张浩现出一个淡淡的苦脸,道:“贤侄莫说笑了,韩王虽然握有全权,可有些事情上,你说出来的话怕是比韩王更有用,若非如此,那上京城里就不会多出上千条亡魂了。”

洪过自是明白张浩在说自己屠尽完颜秉德所有亲属一事,他冷笑道:“秉德该死,纵然没有洪过,秉德全家可有一人能免去一死?”

张浩叹气道:“没有洪改之,凭着秉德祖上与陛下同宗,死的怕只是秉德一家几十口。贤侄,你现在虽然一介白衣,可上京城里有谁不怕你惧你,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那道主菜?”

洪过这时反倒镇定了,继续品着酒悠悠道:“老大人似乎忘记了,整件事里,那个主菜是必杀的人物,就算我要放过他,皇帝呢,皇帝会放了他么?”

听到洪过提到那个杀字,张浩的手又是抖了下,这才脸色如常的笑道:“皇帝那里好说,只要我们将事情抹平,皇帝不会太追查的,这个贤侄尽管放心。”

洪过心里鄙夷下,忽悠,继续忽悠,你就是个大忽悠,什么我放心,什么皇帝不会太追查,现在你要帮助完颜安国摆脱责任,自是大包大揽的什么都肯说,等到完颜亮真的追究下来了,怕是你这个老东西第一个就抽身跑掉,最后倒霉的是我。

洪过这时再不想继续和张浩纠缠下去了,这件事里完颜安国的下场已经定了,他才不信还有什么人能帮完颜安国脱身,如果当初的完颜安国只是拒绝了自己的调停,洪过今天兴许就松口放他一马了,可惜,自完颜安国安排人火烧客栈那一刻起,洪过与完颜安国之间就是解不开的仇家了,对自己落难的仇家,洪过没上去踩一脚就错了,还指望他过去搭救?真真是笑话了。

想到这里,洪过再不多说,对着张浩拱拱手,便下地离去。

张浩看着洪过的动作没有马上出声,洪过走出亭子,走上了湖边的小路,老头都没出声,直到洪过即将走出花园的一刻,张浩终于开口了:“若是只清理主菜,贤侄还肯回来和我这老东西对饮么?”

首发

第一百一十二章夜盲症和死亡

颜安国背着手缓步出了官邸大门,虽然这里还横躺着首,满地都是黏糊糊的血污,对面的街道上还有没有完全熄灭的青烟升起,这肃杀的一幕却不能搅了汾阳军节度使大人的雅兴,信步在这片屠场中间,闻着那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就像是回到了家乡那样亲切。首发身后的钱胖子和郭大个可没完颜安国这样的兴致,饶是两人最近一阵子见识的血腥场面不少了,看到眼前这幅情形依然让两人心惊胆战,两腿哆嗦着几乎要跌倒,最要命的是,他们两个现在不是以前身份超然的财主了,既然摇身一变成了官,那上官在前面闲逛,两人又如何敢自己偷溜。

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完全属于自己的地界里散步,完颜安国心中颇有些感叹,自打他来到这汾州开始,就时时刻刻感觉到汾州大户们的威胁和掣肘,无奈于手上兵力并不雄厚,而且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计算这些大户,毕竟完粮纳税维护地方的安静,还要依靠这些大户们,完颜安国在汾州十余年,从未感觉汾州是属于他的,就在今天,这汾州的天终于换了,换成他完颜安国开始秉政话事。

实际上,自打完颜安国到任后就无时无刻不在计算,早前削减汾阳军的兵力只是他示弱的一种手段,可惜,十几年来他都没有太多进展,直到那谢月向他出了谎报灾情地法子,让完颜安国看到了一举处理掉所有毒瘤的机会,谢月为他出的法子背后隐藏的无尽杀机与野心,完颜安国不是没看出来,但是俗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如果没有冒险的准备,难不成还真的要等权力从天上掉下来么?

再说了,为了这个机会他已经准备了十几年,算算昨夜那些步兵身上穿着的铁甲,一套都要上百贯,光自己官邸里存下地五百套铁甲,就够他攒上三五年的,更何况为了计算谢月,派出心腹潜入谢月身边,用几近十年时间取得了谢月的信任,这可不是仅仅为了杀死谢月那么简单,要是杀谢月,一个死囚一把钢刀足以,完颜安国不仅要杀死谢月,还要抓住谢月全家上下所有财权和人脉,将谢月和他身后那些大姓豪族的势力从汾州完全铲除干净,否则后患无穷。

再有,利用谢月之死,完颜安国派人在天王寨余孽中挑唆,让这些人在城里造反,一面围攻节度使官邸,一面去杀死那些平日里不听话的大小官吏和富户,天王寨这些人是把双刃剑,用的不好就会伤了自己,幸好,他也挺过来了。

最后就是用自己官邸被围攻来麻痹汾州境内大小土豪大姓,让这些没脑子地家伙见到鲤鱼跳龙门的可能,带上所有私兵前来州城,正好让完颜安国派人一锅端掉,彻底斩断汾州境内的私兵泛滥之害。

算计到了最后,完颜安国也在为自己留下后路,他祖上是渤海人,又不是最早从龙起兵地勋臣,本来在朝中的关系并不太广,幸好他家是海人,这女真金国朝廷里的渤海人大官着实不少,就拿眼下的河东北路都总管张浩来说,这老头可就是渤海人出身,而且还是所谓地渤海王族,有这样分布在金国朝廷内外的渤海人互相通声气,他完颜安国不愁事后不能摆平整件事,大不了就是使钱么。

别看那些女真人一个个好像淳朴到不懂收钱,可惜了,完颜安国与这些女真人打了几十年交道,太明白这些个女真人是什么德性。什么叫做不收钱,那只是塞的钱还不够多,自己找的门路还不够硬,只要门子找准肯撒钱出去,那些个女真人收钱的速度不比辽国的契丹人慢多少。进入中原才不到三十年,女真人对中原地官场文化的领悟速度,要远快于他们对中原儒家文化地接受速度。

站在血泊中间,完颜安国得意的浅笑声,整件事他最得意地就是时间点的拿捏,一开始当他听说完颜亨带兵已经到达太原府地消息时候,想到的是与谢月联手造出一副汾州正在努力平叛的景象,待他听到完颜亨带兵突然离开时,马上开始实施预谋已久的计划,他就是要打谢月一个措手不及,也令朝廷的平叛军队来不及反应,这样他就能独占了汾州平叛的功劳。待到朝廷的使者下来讯问,他只要将翟进翟义父子和谢月的人头交出去,上报一个剿灭宋人背盟起事的军功,到时候功过相抵,加上朝中有力大臣的担保,自己就会安然无事的继续在汾州当土皇帝。

要说整件事有没有遗憾。完颜安国最失望地。就是没有抓住姓洪地那个书生。从朝中大佬们传来地消息看。这个姓洪地书生与皇帝关系匪浅。可惜了自己一开始没看得起他。竟然轻易下令烧死姓洪地。现在两边结下梁子了。幸好地是。过后所有要抓住姓洪地命令。都是谢月做出地。与完颜安国再无关系。在完颜安国思考中。只要自己过后给姓洪地送上一份厚礼。应该不难堵住这个布衣白身书生地嘴吧。毕竟只是一个扣押地人质。估计在上京没少吃苦。看看这些天在太原府城里地表现。也能看出这是个喜好享受地人。只要是有个喜好。完颜安国就不愁没有东西去打动姓洪地书生。

一切都是这样完美。完颜安国还在低吟浅笑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地奔跑声。不等他抬头去看。已经能听到孟蛇狼狈地喊叫声:“大人。镇帅。不好了。朝廷地大军到了……”

什么。朝廷地大军。他们不是还在数百里之外地火塘关么。这些人会飞不成。怎么可能到了汾州?

完颜安国还未想清楚。北门外已经响起数千人一起发出地震天呐喊:“钦差大臣。都元帅领御史中丞。韩王千岁。驾——到——”

听到这个声音。完颜安国就感觉脑中好似响了一个炸雷。整个人晃了几晃。软软地向下倒去……

按照与洪过商议的办法,完颜亨并未走远,明面上他到达火塘关停下脚步,实际上,当他甫一抵达火塘关就封锁了这座废弃的关隘,然后带领四千多人全部换乘战马,又一次原路冲回了太原,只不过呢,往火塘关行进时候是白天大摇大摆的前进,回程路上一律夜里赶路,白天就寻隐秘的山坳密林休息,从县镇甸接触,当他们绕过太原城到达文水县南面时候派人借着搭粥棚的名义,修建好了足够容纳四千人地住所,是以四千精兵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潜伏下来。

后世的网络小说中动辄说古代人缺乏营养所以得夜盲症。天知道这个说法是从哪里鼓噪起来的,很多网络小说的作者也不假思索的就采用下来,而且越传越神奇了,竟然还有人找出论据来,从一开始地食材不全到后来言之凿凿的说中国人食物缺少胡萝卜素,竟是将这个理论丰满了起来,而这些网络理论家之所以创造出这个理论,就是声言,古代人在夜间根本无法打仗,甚至连走夜路都困难。

每次看着这种网络理论家的论断,洪过都想发笑,天知道这些网络理论家是如何发明出来这种理论地,古代人不打夜战真的就是因为眼睛看不到么?

按照吃喝的门类的匮乏来说,就在洪过穿越前那个时代,曾经有一支工农组成地军队,吃的喝的不见得就比古代军人吃的更好,甚至更差,可就是这样一支军队,在世界上是以打夜战敢夜战而闻名的,无论是从工农武装建立初期的土地革命战争年代,还是抗日战争时代,抑或是解放战争时代,都有屡见不鲜地夜间作战的战例。而这支武装在朝鲜战场上,正是靠着不断地夜战突破,才与武装到牙齿的某大队打成平手,让这支工农组成地武装一举名扬海内外,难道说,朝鲜战场上的所谓夜战,都是打着火把和照明弹进行地?还是后世的月亮比古代的月亮更亮,就像探照灯?

如果说那支工农武装,靠着吃炒面就雪团都能发动夜战攻势,凭什么古代人就不能进行夜战了?那个什么古代人普遍患有夜盲症,所以不能夜间作战的理论,更是狗屁不通。

再者说了,翻翻史书,上面的夜战实例举不胜举,唐代中期李雪夜下蔡州,如果按照那些网络理论家的说法,李不要说是攻下敌人盘踞的蔡州城,光是夜里奔袭数十里都不可能做到:难道要一群睁眼瞎,后面人把手搭在前面人肩膀上行军么?

作为一篇中学的古文课文,那些网络理论家都没有好好研究,就言之凿凿研究什么古代人夜盲症理论,真是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再有了,夜战一词最早就是出自《管子匡》:夜战,其声相闻,足以无乱;昼战,其目相见,足以相识。说的是春秋时代管仲在齐国进行军事改革,将同乡的人编成一支队伍,带来的好处就是,夜战之中只要听到彼此说话的声音,就能知道是友军不会是敌军假冒,白天只要彼此看看就能认出来是自己人。如果说那些网络理论家认为古代人都是夜盲症,那么在春秋时代的齐国为何要强调夜战呢,难不成管仲和齐桓公都是傻子,带着一群睁眼瞎去争霸诸侯?

如果说夜盲症是缺乏营养和食用蔬菜不全造成的,洪过更认为,那些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患上夜盲症的几率,要比中原这些农耕民族高出几倍去,不过,由于吃动物肝脏能够预防夜盲症,这个问题还要再仔细讨论了。

在洪过看来,那些个网络理论家们说古代人不打夜战,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地问题,那就是古代人在指挥作战时候,依靠的是军旗来发令。旗语在古代军中是非常重要的指挥手段,用各种不同的军旗打出各种不同的姿势,和挥舞的动作,可以让军令最快传递,任何一支军队不可能完全依靠呐喊去指挥,更不可能靠什么击鼓而进,鸣金撤军这样简单的方法来指挥作战,一支军队是否是正规军地重要指标,就是看这支军队是否有完整的军旗指挥体系,战场上,依靠传令兵去下令根本无法应对复杂而且稍纵即逝的战场条件下指挥要求,惟有军旗才是最便捷的传令方式,偏偏就是夜间,军旗无法发挥作用,而简单的灯火传令根本无法代替军旗。

事实上,即使在一战二战时代,以美军德军的指挥手段,夜战都是一个非常复杂地课题,欧洲战场的交战双方轻易不会进行夜战,或者是尽量去避免夜战。

所以古代人无法在夜间作战,不是什么狗屁自身因素,更不是生病,只因为指挥手段无法跟上去。

古代人自是不会有什么普遍性的夜盲症,倒是赶夜路时候最好打火把,那是怕路上不平崴脚。完颜亨他们并不害怕走夜路,他手下地精锐女真骑兵很多都是打老了仗的老兵了,普通的漏夜行军不是太难的问题。

完颜亨他们刚刚潜伏下来没多久,南面地汾州就发生了变故。

完颜亨一听说谢月被杀,立即与洪过联系,两人信使来往几番,就在谢月被杀的数日后决定动手,这边洪过继续装作流连在酒楼的样子,用以麻痹河东北路上上下下的官,那边完颜亨早已整备完毕,天一擦黑就率领轻骑突入汾州西河县,午夜之后正好赶到西河县城外六七里,正撞上了那些败退的私兵,完颜亨带领大军一阵刀片子砍过去,也不去管那些抱头鼠窜的家伙,径直带人来到了汾州城下,命令众军大声呐喊,迫使完颜安国出城迎接。

等了好一阵,那汾州城内都没什么动静,阿鲁带狐地低声问道:“王爷,难道这郭安国反了?”

完颜亨虽然心下也有些怀,但是在部下面前不能流露出迟的表情,仅是脸色凝重地道:“准备撞门。”

阿鲁带眼角一挑,他们这群骑兵要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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