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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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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派人去拉回那些搜山的女真人,这样一个一个谋克走过去,当他绕松蓬山一圈后,整个队伍就像滚雪球一样慢慢变大,最后索性带人去打上京城。

要说这释檀图的才智还是有点的,好歹他没去带着手下这些人去打芮王府的主意,如果他有足够的时间,有足够的粮食,也有足够的威望的话,这个计划还是带有几成可能的几率。

纥石烈赛里是移剌纳罕猛安的勃极烈,作为一个全部由契丹人组成的猛安,自然而然是女真金国重点监管对象,整个猛安上下所有官长都是女真人,而且很多契丹猛安被派在了女真人猛安居住地中间,几乎可以做到两个女真人猛安夹着一个契丹猛安,其用意自然是不言自明。

还好,大金立国三十几年了,除去开国初年耶律余睹那次叛乱外,这些个契丹人还算老实,让纥石烈赛里过了十几年舒心的日子。只不过,最近一阵子,赛里没来由的老是有些心烦意乱的,总觉着好像要出什么事。

难道是自己派出去的那些男丁?摇摇头,赛里自己把脑中可笑的想法赶出去,即便是自己猛安的男丁都派去围山了,只要自己一道命令,就不怕那些契丹鞑子不敢回来,再说了,松蓬山下到底还是女真人占了多数,再有就是汉人的那些奴隶,人数上契丹人不过占了一两成,还指望这些契丹人自不量力的闹出妖蛾子不成。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深夜里没有太多营生可做,心中的烦躁越来越重,赛里索性跑到院子里舞了一圈大斧,这大斧是个好东西啊,丈余长的木杆加上一个十几二十斤的铁头,斧头上面还有一根尺半长的铁刺,舞将起来能砍能刺,即便是遇上身披重甲的武士,狠狠一斧子下去,即便不能破了铁甲,也能把重甲下的武士打得吐血倒地。难怪长斧被兀术爷爷评为利器第二。只可惜,现在的女真人中间,会耍大斧的人越来越少了,也只有他赛里这样的老军伍还记着当年兀术爷爷的话。

长斧到底太沉,耍了一阵后赛里的全身就好像是个蒸笼一般,冒出了腾腾热气,召来家里的汉人奴隶帮自己换身干净的丝绸内衣,赛里这才披上皮裘坐回卧房,大口大口的倒着烈酒,在军旅之中,只有烈酒和女人才是他的最爱,现在上了年纪的他对女人渐渐失去兴趣,平生的爱好也就剩下烈酒。

灌了大半夜的猫尿,纥石烈赛里直到天光几乎放亮才躺下,睡了不到个多时辰,就听到自家院门被人砸的叮当乱响,过了阵子,家里的女真管家来到房门外禀告:芮王爷完颜亨有请。

完颜亨?纥石烈赛里翻了个身子,嘟囔下又要去睡,他虽然敬重完颜兀术爷爷,可是,嘿嘿,对兀术爷爷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却没多大好印象,明明是个女真皇族,却学着汉人那不成器的样子,说话打扮的都不像是太祖爷的子孙,这样的二世祖王爷,他才懒得搭理,“什么狗屁王爷,他是猛安勃极烈,老子也是猛安勃极烈,少在那边咋呼,有事让他自己过来寻老子说话……”

纥石烈赛里正嘟囔着,就听房门被人砰的踹开,一个人噔噔噔闯进来,不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一把扯住了他的脖子,狞笑道:“操你姥姥的纥石烈赛里,你敢在背后说王爷的不是,有胆子再给老子啰嗦一遍。”

吃了这一记。纥石烈赛里一下精神过来。纵然身子被人提着。嘴上还在不甘心地叫嚷。大骂那人无耻偷袭。可是。当来人一把扭住了他地脖子时候。赛里却再喊不出来了。不仅喊不出来。张大地嘴巴就像是被东西猛地塞住了似地。傻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人:“大。大人……”

那人将个赛里一把扔在地上。骂骂咧咧地道:“大你妈地头。穿上衣服。老子要十个数内看不到你出来。自己剁了脑袋吧。”

赛里还想去喊“阿鲁带大人”。一听阿鲁带这句话。吓得赶忙披上件皮裘就跌跌撞撞地滚了出来。眼见着那边阿鲁带真地掐着手指头在计数。心中暗道一声万幸。身子一绷站到了阿鲁带面前。

阿鲁带满意地看看赛里。却不给笑脸。反是抬腿踹在阿鲁带微微凸起地肚子上。“滚去见王爷。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嚼舌头。那根口条我揪了下酒。”

女真人建国前对尊卑并不看重。就算是在完颜阿骨打时代。遇到大事都是所有首领坐下来一起商议。商定了就去实行。战后也一样围着坐下来评论这一仗每个将领地得失。打得好地就多分点战利品。待到太宗吴乞买时代。虽然女真人开始修建宫殿和上京城了。待到议事地时候也不过是吴乞买坐在中央地皇位上。其他大臣坐在下面两侧。一旦吴乞买做地事情不对了。大臣们还能把皇帝拉下来按在地上打屁股。打完了就继续坐上去当他地皇帝。

女真人内部对上下尊卑开始严格奉行。逐渐抛弃女真部落旧日习俗。那要到了完颜亮后期和世宗完颜雍地时代了。所以阿鲁带听赛里说那些话也没太多生气。不过是踹一脚了事。

赛里笑嘻嘻的跟了阿鲁带出来,站在院门一开立时瞪圆了两眼,他家的院墙外竟是立着百十来匹马,马上坐着的有自家的谋克户长,也有旁的猛安的谋克户长,更多的是芮王府的家将,有些人脸上带着风霜的样子,显是跑了一夜,如此一看,这松蓬山周在百十里内的女真猛安谋克户长,倒有半数站在那里。

赛里心里打鼓,他平时与完颜亨很少来往,今日完颜亨这个架势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老人家要发飙找茬不成?不过,不等他想出个头绪,背后有人猛地一推他,赛里便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早有家里的仆役为他准备好了坐骑,这个赛里也就浑浑噩噩的翻身上马跟着阿鲁带等人绝尘而去。

从赛里家到宋王庄足有五十多里,快马都要跑两个多时辰,阿鲁带这个时候没有多话,只是在马上不住的抽着鞭子,其余那些猛安谋克的户长们不由得也跟着快跑起来,虽然有人偶尔抱怨几声,随即被身边的芮王府家将狠是抽了几鞭子,立时变得老老实实。

赛里在马上还在算计,这完颜亨到底是想唱哪一出?有心想和身边的谋克户长交谈几句,谁料到,他刚侧下身子,立马有个家将跑过来,用很恭敬的口气问他有什么事要吩咐。见到这样,赛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就是不允许交谈啊,算了,我也不问了,就等着到了芮王府和完颜亨打对台吧。

一行人进了庄园的大门时候,正见着一票武士在院子里点验首级,迎面就是一阵血腥气扑来,这股味道赛里闻着极是舒坦,倒是他身边几个谋克乍一闻到,竟被熏的一头栽下了马。

心里暗自鄙视这些年纪轻轻就当上谋克户长的东西,已经过了四十的赛里随意扫视下那些堆成小山一样的首级,这一看他立时愣在马上:虽然其中夹杂了几颗带着头发,可大多数都是光溜溜的脑袋,竟然是和尚。

其他的女真户长们也见到了这个奇异的事情,很是有些人脸色大变,也有些人强自装作镇定的坐在马上,甚至有人身子晃晃又要从马上栽下去。总算有家将们上去扶持着,没让一向以弓马自傲的女真人丢了脸。但是,这样一来赛里忽然发现,似乎每个女真户长身边都被两名家将给夹持住,连他也不例外,再看看自己带了的几个随从,一早被人拦在了门外,这时都看不到影子了。

现在的情形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样子,赛里虽然不懂这句汉人的名言,但无论赛里如何不愿,他都不会再出什么狂妄的话,看着那些被堆成小山一样的人头,如果还不明白完颜亨今天没安好心的人,不是痴呆就是装傻了。

走到王府门外,就见这里戒备更加森严,而且护卫中间掺杂了些许穿着打着补丁皮袍子的汉人,不过,无论家将还是汉人一律双眼死死盯着走过来的一众女真户长,那眼中竟是被赛里看到了一种熟悉的目光,这种目光当年他追随兀术爷爷征伐汉人时候,也能从同伴的女真人战士眼中见到,那是一种对财富和地位的渴望,是一种嗜血裸不加掩饰的暴露。被这群用好似恶狼一样眼神盯着,连从战场上走下来的纥石烈赛里,都不禁心里开始发毛了。

待到那些女真户长走到前院,在这里他们看到了一些早到的熟人,赛里心里点数下,发觉整个松蓬山周遭六十几个谋克,七八个猛安的女真户长都被“请”来这里,完颜亨要干什么?

所有女真户长连个座位都没有,一溜站在院子里,虽然心有怨言,但是在一群护卫的注视下,没一个人敢出声表示不满,无论他们地位如何,即便是猛安的勃极烈与完颜亨在官职上同级,可完颜亨那芮王的封号就将他从所有人中间拔高出来,无形中让完颜亨成为了松蓬山周围所有猛安谋克户长中间的首领。今天完颜亨如此无礼的相邀,他们可以去向朝廷,向朝中的靠山偷偷抱怨,但是在完颜亨面前还必须老老实实的。

过了好一阵,完颜亨才带着一群人从后院走进来,这位芮王爷面无表情的走到这群女真户长面前,冷声道:“诸位爷不算是好久不见,你们中间很是有些人,前几天还在北庄子秉德大人的庄子上见过的,今儿个把你们招来,就是为了向大家引见一个人,”见着下面的女真户长要说话,完颜亨把脸一拉:“都他娘的闭嘴,老子面前还容不得你们放肆,来啊,把那个东西带上来。”

首发

第六十六章放手一搏

洪过就站在完颜亨身后,即便距离那座京观有些距离,可是那股子浓浓的血腥味还是冲的他胃里不住的翻滚。汉人史书里喜欢把些个残暴的东西起个文雅的名字,这脑袋堆就叫京观,可是,无论多么文雅,都掩饰不了那种血腥。

昨晚洪过跟着兀立牙悄悄来到了天庆寺下的镇子,堪堪遇到自己留下的那些个野人摸下来,跟着野人的还有个半大的小和尚,刘明镜。

听了刘明镜的报告,兀立牙想都没想,立马把带来的二百名家将分散到整个镇子里,既然那些和尚喜欢出来找死,自己正好省省气力。至于洪过,他算是看开了,走是走不了的,还不如老老实实当个看客吧,按照洪过的心思,自己已经在后山见识过了审讯的场面,应该对杀人什么的有了心理准备才是。

可是,当一切开始发生的时候,洪过这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天庆寺的和尚平日里念经欺负人有经验,论到行军打仗,这班家伙没半个会的,如此夤夜被人匆忙组织起来,能将整个寺里三百多和尚带出山门,已经是释檀图很有能耐了,那山道还算容易行走,和尚们打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下来,待到镇子外已经是叫苦连天,好在还有那些戒律院的执法僧,挥舞着木棍在队伍两侧不断的抽打,逼着和尚继续前进。

刚进了镇子,这些和尚就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破门而入,把屋子里的百姓一个不少的撵出来,随便塞上一个兵器就接着去撵下一家。这些活计本来就很简单,和尚们不需要旁人去教,做了两遭就熟悉了,反过来干的熟练无比,甚至还发展出一条龙的处置手段,前面有人进去撵人,后面立马就有人冲进去翻箱倒柜,很快,整个镇子就陷入了人喊狗叫孩子哭婆娘骂的乱窝窝情状之中。

眼看着那些个和尚裹胁了百姓慢慢走过来,洪过的脑门见汗了,说到底他不过是个穿越过来的大学生,这个时候又动了恻隐之心,压低了声音对兀立牙道:“百姓太多了,是不是暂时放弃?”

兀立牙坚决的摇头拒绝了洪过,“洪先生是个善心人,不过王爷的命令不能打折扣,什么百姓不百姓的,既然进了那些和尚的队伍就是反贼。”就在兀立牙说话间,和尚的队伍慢慢来到了伏击圈内,兀立牙撇开了洪过挺身而出,大喝一声:“杀!”

二百名家将一齐从房子后杀出去,和尚们正抢的痛快,不提防四周有人埋伏,登时被吓得几乎坐在地上。乘这个功夫,兀立牙一个箭步窜出去,手起刀落,噗哧的血光溅起,一个圆溜溜的脑袋滚落在地上。

其他的家将一见血,就像是身体里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呼啸着冲进和尚堆里,登时就是无数血光四溅,一颗颗大好头颅滚在地上。

直到这时,那些和尚才缓过神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第一个,惊叫着把手里兵器扔在地上转身就跑,有了带头了,所有的和尚哪里还敢挥动兵器抵抗,纷纷是转身就跑。这些没有战阵经验的人哪里明白,他们现在的行为,不过是为身后如狼似虎的家将们多了补刀的机会。

一场伏击战转瞬间就变成了击溃和追击。整条大路上都是惊恐喊叫地人群。还有就是因为人头而兴奋到双眼充血地家将。看到这里。洪过扭过早已吐到淌酸水地头。又是对着身后好一阵干呕。

倒是他身边地那群野人双眼几乎瞪出血来。想冲过去又怕洪过不许。倒不是怕了洪过。他们实在害怕洪过身旁那二十个家将。有这些人在。给大嗓门小马他们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忤逆洪过地意思。

慢慢抹去嘴角地酸水。洪过一抬头看到了小马满是期盼地目光。无力地摇下头。对着小马几人挥挥手:“去吧。反正是他们欠你们地。记得少杀百姓就好。”

见着小马他们飞快地跑了。一个家将有些嫉妒地道:“洪先生倒是好心。只可惜。到了这个情形。哪个还能分出和尚百姓地。见了人影就是一股脑地砍过去了。只要不是为了首级自己人打起来。就算是个胜仗。”

洪过闻言双眼闭起。脑子中却闪过一个疑问:为什么同样是以首级计算军功。秦军就能打造出一支虎狼之师。而明代就堕落成了一群靠砍老百姓脑袋冒功地匪军?

这个问题真地困难啊。洪过想了一阵不得要领。惟有暂时放弃。不过就是一个历史学地遐想罢了。自己可不是在后世喝茶混日子地时代。现在步步危局处处小心。既然已经被卷进了这场漩涡。自己是应该瞧准机会半路跑掉呢。还是要跟着完颜亨走到底?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洪过,直到一阵哭喊声传来,将他惊醒,抬头一看,现在早不是清晨的天庆寺下,自己此时正置身在芮王府中,正确的说是站在芮王完颜亨身后,看着院子里七十多个女真的户长们,至于那个哭喊的人,洪过不用看就知道是哪个。

包括纥石烈赛里在内的所有女真户长们,见到两个芮王府的家将好像拖死狗一样,从后院拖进来个满身血污的人形物事,怎么说是人形物事呢,原来这人被打得遍体鳞伤,满身上下全然没了一处完整的肌肤,挣扎之间好似十根手指也少了大半,倒是一颗脑袋很完整,光溜溜的带着戒疤,应该是个和尚。

两个女真家将把和尚丢到院子中间的地上,就在女真户长们围过来观看的功夫,完颜亨冷冷的道:“这人想必大家都认识吧,没错,他就是后面天庆寺的贼秃释檀图,这个家伙阴谋作乱,今早被我派人剿灭了,同时在他身上搜出来一些书信,涉及到了在场各位中的一些人,具体是谁我懒得去猜,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在我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的,此间事了我就一把火把书信烧干净,保证人不知鬼不觉,如果你们不老实,哼哼——”

看着满院子的女真户长们,有人面无惧色,有人疑神疑鬼,有人吓得腿肚子都转圈了,完颜亨懒得再看,大喝一声:“来,给我砍了这个贼秃,为大军祭旗!”

身在上京城里的皇宫中,完颜亮感觉不到半点安全,身边的侍卫亲军虽然可靠,上京城的局势终究控制在两万武卫军手里,这两万的武卫军就像一柄钢刀抵在完颜亮咽喉上,让完颜亮感觉窒息的要死。

刚刚罢了毫无味道的大朝,完颜亮站在稽古殿里不知想些什么,这稽古殿乃是皇帝的书房,四下里都立着巨大的书架,上面自是摆满了各种图书,这些书架还是合剌时代就立起来的,上面的珍稀图本也都是从合剌开始搜集的,完颜亮喜欢这些图书,所以散朝后经常在稽古殿里流连,一方面可以阅读汉人的图书,另一方面也做样子给外面看,表示他并不想掺合政务。

过了一阵,殿中小底进来禀告,说是徒单特思请见,完颜亮手捧一卷书籍淡淡道了声宣。

这小底乃是女真人和契丹人的习俗,意思是近身侍从,并非是那种宦官,只是一个侍从,下面还是完整的,而且这种小底放出去就能做大官,谁让他们是皇帝最信任的人呢。

那徒单特思相貌堂堂,年纪上只比完颜亮小了几岁,正是雄姿勃发的年纪,大步走进了稽古殿后对着完颜亮拱手作揖算是行礼。

完颜亮看看四下无人,立马放下了书卷,飞快走到特思身边小声问道:“如何?”

特思也同样小声的答道:“不好办,那个完颜蒲阿太滑了,前阵子还是好像想丧家狗一样担惊害怕的,这些天却不知道唐括辩那厮给他许了什么好处,又精神百倍的打理上京的事了,我试探了两次都没听出什么话风,就没敢继续深问。”

完颜亮咬咬牙,他知道现在他这个皇帝是空壳子,整个上京城都没什么人正眼看得起他,很多上京的官都是在掰着手指头计算他什么时候被秉德撵下来,可是,他费尽心思得到了这个位置,要他下去,他不甘心。

“松蓬山那边有没消息?”

特思听了这话,嘴巴一咧,感觉完颜亮真是病急乱投医了,那个完颜亨如果想要出手早就出手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是以无奈的摇摇头:“陛下,那个孛迭是个滑头,怕是没乃父宗弼老王爷的魄力,嘿嘿,一守家犬尔。”

完颜亮也知道自己这是胡乱猜想了,可是,现在秉德不在京中,正是他的大好时机,虽然明知是秉德计谋,要自己跳出来展露所有实力和人手,他又不得不这么去做,实在是他已经没有旁的机会来等待了,任何一个人都明白,一旦秉德回到上京,就是完颜亮从皇位上滚下来的日子。

最终,完颜亮好似下了个决心,用最低的声音对特思道:“那件事,你打听清楚了没有?”

闻言,特思立时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摆手:“陛下,陛下,我的大哥啊,那个,那个做不得,你可是万金之躯。”他是完颜亮的妹夫,称呼一声大哥正是应当。

完颜亮走前几步,脸色惨淡的扯动几下嘴角,“万金,万金,过不了几天,我就是一堆落满蝇虫的腐肉罢了。”忽然之间,他想到一个人,嘴中喃喃的道:“贤弟啊贤弟,或许你是对的?这伴君如伴虎,主弱臣强的滋味,何如你一个人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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