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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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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满意这个效果,洪过嘴角微微扯动下,并不对羊蹄说什么,反是伸进马背上的搭袋里掏出一把铜钱来,这钱是早就放在马背上的,芷雅知道洪过没钱,出门前好心的为他准备了一贯的散铜钱,也好让洪过出来可以买点东西。

拿着一把黄灿灿的铜钱在手里颠了颠,洪过低头看看,又瞧瞧周围炙热贪婪的目光,冷笑更甚。他可以感觉到,随着他的手上下起伏,那一道道热流般的目光也随之上下挪动,如果不是自己高踞骏马衣着整齐,怕是这些人立时就要冲上来抢夺了,这不正是北地部族的习惯么:我没有,你有的,很好,抢来就变成我的了。

可是,北地部族除去抢掠的本性外,还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臣服强者。若是对手太过强悍,这些北地部族的人们,也不介意低头弯腰屈膝下去,只要能换来好处,不过是些许脸面上的问题而已,不似中原那些皇帝大臣们,将个脸面看的比肚子和臣民还要重要。

上下颠着铜钱,将个周围的人们耍弄够了,洪过这才大笑一声,扬手将手上的铜钱哗啦啦的扔了出去,不止一把,从搭袋里又抓一把出来,再来一把……

在周围的人看来,马上坐着的这个年轻的过分的书生,就像是一个散财童子一般,而他的搭袋就是传说中的聚宝盆,只要从里面一掏,书生扬手出去就是几十个黄橙橙的铜钱。

如此一而再而在三的,无论围观的还是骂架的,这时候早没了心思,仰头去抓空中黄橙橙物事的,低头趴在地上去找那美丽的孔方兄的,谁还去管什么撞人不撞人。

也只有那几个婆娘在铜钱刚刚扬出来的时候,会呼喊一声:“那是赔给我们的钱!”

可是,这个时候谁会管到她们?

羊蹄这个时候已经惊呆了,待到阿鲁带将他和洪过的马一齐拉到人群边缘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左右扭着头去寻找洪过。羊蹄无论如何都不明白,事情还有这么处理的,别说是他,便是芷雅他们也被洪过这一手吓到了。

平日里,女真贵人们,尤其是芮王府这般皇亲国戚们,包括府上的下人们出门,遇到事情只消报上王府的名头,哪个地方官不是小心伺候着,人前人后的只有别人给他们送钱,谁想到会有自己掏钱出去的一天?

洪过用马鞭敲敲羊蹄的脑袋,笑道:“记住了,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永远不是大问题。”

羊蹄愣在那里无话可说,倒是阿鲁带不服气的道:“只要说出王府的头衔,他们哪个敢伤了世子?”

指着兀自抢钱的人群,洪过不屑的道:“对这帮愚夫愚妇说王府头衔,他们懂么?就算他们懂,你不觉着丢人么?”

一句话将个阿鲁带问的张口结舌,而一边的芷雅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原来,阿鲁带的话,恰恰就是她心中想说的。

羊蹄正在琢磨洪过的话,忽然感觉胯下坐骑有些骚动,急忙拉住了缰绳,探身看去,吃惊的发现,一个大约岁的小姑娘,一脸惶恐的屈身躲在了他的马腹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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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庙会(4)

羊蹄翻身下马走到小姑娘身前,用带着几分好奇的目光将其上下打量一番,小姑娘身量不高大约岁孩子的体貌,面容污黑头发打着两个朝天髻,勉强看似是个双丫髻的样子,身上的衣服更是单薄到让人看一眼都为她担忧的地步。

虽然是王府世子,好在羊蹄久在松蓬山下的庄园居住,没有沾染上那些个上京贵人子弟的坏毛病。

见到有人站到面前,那小丫头就像是害怕的孤鸟一样,身子抖的不停,两眼之中流露着惶恐与乞求的目光。看到这种目光,羊蹄心头好似有一件东西被融化了,探手在小姑娘身上掐了掐,唉,自家烧的柴火杆都比她粗啊。

羊蹄尽量用最和气的语气对小姑娘开口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到我的马下了,知不知道,这样太危险了。”

羊蹄下马的动作就已经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大家一起注意到了那个好像受惊小鸟一样的小丫头。

刚刚被一群婆娘围攻着,羊蹄自是没有看到在质坊门外发生的一幕,可洪过是看的清清楚楚,是以他一见到小丫头,眉头微皱,看起来今次的庙会之行不大顺遂呢。

果不其然,那边羊蹄询问了几句,小丫头都是惊慌的摇着脑袋,嘴唇抿的紧紧的,眼中现出警惕的神色来。

就在羊蹄的讯问无法进行下去的时候,马上的芷雅想要开口,被洪过轻轻拉住,顺着洪过指着的方向,芷雅看到了刚刚那群壮汉气势汹汹的闯过来。

没错,就是用闯的,虽是在人流涌动的土道上,这群汉子走路的时候也没去刻意避让谁,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站在路中间就是好大一个群体,路上的人们就像躲避瘟疫一般忙乱的躲避,许多人甚至因为躲闪不及被推倒在土道边的田埂中。

没多大功夫,壮汉就闯到了洪过一行人面前。

看到这群壮汉,小丫头的眼神从惊慌变成了绝望,黑大的眼睛黯淡无光,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就仰面朝天的向后倒去。幸好羊蹄就站在小丫头身后,不顾小丫头身上肮脏一把将其抓住,然后抬头看看那些身高体壮的家伙。

看着洪过一行人不是衣着华贵。就是面容肃然神情倨傲。而且个个高坐大马。这些壮汉也不敢太过冒犯。其中一个年纪稍长地汉子干咳一声。站了出来。抱拳道:“不知这是哪家贵人当面。小地们这边给诸位少爷小姐施礼了。”

所有都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这群壮汉。说实话。洪过心中也有些打鼓。他们一行不过十来个人。还带着五六个男男女女地半大孩子。外加他这个有个把力气但对打架不大擅长地文弱书生。真正地保镖家仆不过五人。

虽说芮王府地家仆——呃。或者干脆叫家将比较妥帖——比较地能打。上一次不就是四十收拾了三百么。可是。事到临头地时候。人往往将理智抛到脑后。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地所谓“事实”。对面足有十来个壮汉。万一冲突起来。只有五名家将保护己方一群人。似乎只有纵马狂飙才是唯一地良策?

这边一个个都不说话。将个出来地汉子晒在原地。那汉子也不觉尴尬。又是恭敬地通禀一番。

这一次。羊蹄回头看看自己一方。歪着头张大嘴。用个极其惫怠地表情道:“不会吧。又是我?”继而。羊蹄转头看着汉子道:“这礼就不必见了。反正我又不认得你。哪管你是什么阿猫阿狗。说吧。平白无故地拦住少爷地路。你是个什么居心。”

洪过在马上低低一声轻笑。想不出。一样看着没多大心眼地羊蹄。拿出恶少地样子来。还真是有模有样。难不成。他这个学生平日里对恶少这个职业还是很有生活经验地?

见到洪过嗤笑,一边的芷雅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个的弟弟怎么突然就弄出这么一副面孔来,瞧瞧,让老师笑话了,怕是以后有的他吃受的。

那个汉子也是见多识广眼面极宽的人物,并不以羊蹄的样子而生气,看着眼前这几个主一个个鲜衣怒马的,还有几个家伙虽然孔武有力貌似保镖家将,偏偏耳朵带着硕大的金银耳环,身上左衽开衫的袍子,根本就是女真人啊,由一群女真人保护的贵人?是以这小子没有半点不满,反是愈加的恭敬,将整个事情详详细细的解说了一番。

这么一说,洪过可是吃惊不小,没想到啊,只以为天庆寺是个有钱的和尚庙,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面:事情并不复杂,这个小姑娘是天庆寺佃户的女儿,父亲叫刘老四,平日里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所以又被叫成刘老实。刘老实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年前刘老实死了婆娘,为了给婆娘治病办丧事,刘老实不得不向天庆寺借了三贯铜钱。刘老实一家是个无土的佃户,全靠租种天庆寺的二十亩地过活,本来一家人省吃俭用加上刘老实自己肯卖力气,已经开了十亩的荒地出来,本来想着用去年的收成还上拖欠天庆寺的印子钱。

谁想到,天庆寺的印子钱竟然翻番蹦高的涨,一年前还是三贯的铜钱,到了今年竟然就是五十贯了,可怜刘老实辛辛苦苦一年,三十亩地的出产还不足四十石粮食,去掉还给天庆寺的二十石租子,余下的部分贱价卖了,又东挪西凑了一些钱,也才勉强还上二十几贯钱。

接下的自然就是肥皂剧戏码了:刘老实先是将自己的儿子交给了天庆寺当个干粗活的小沙弥,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再过个十年八年的,自己凑些钱还能将儿子赎出来。

谁想到,刘老实被人诳去玩了几手,就这几手,他输掉了足足五贯钱,这下可好了,没等开春,接了刘老实赌债借据的质坊派人过去,将刘老实的女儿也押了出来还债。

至于剩下的,自然就是洪过亲眼看的了。

羊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绪更不知应该如何去问。

芷雅坐在马上抿着嘴没有出声,天庆寺是个什么名声,或许远些的善男信女不清楚,她这个和天庆寺前后山作邻居的可是太清楚了,那质坊根本就是天庆寺的老虎口,进去了哪有不给扒层皮的?

见到又有些冷场,那边的汉子依旧恭谨的弯腰施礼,这边总要有个说法不是?偏偏羊蹄对这些俗务是个两眼一抹黑,芷雅不好插嘴,洪过呢,是个二迷糊不敢随便说话怕漏了怯。

几个主事的都不吱声,不得以,阿鲁带硬着头皮沉声问道:“你们准备将这个小姑娘弄到哪里去?”

那汉子闻言乐了,“不敢向诸位爷隐瞒,我们哪里是要将她弄到哪里去,我们是送她去享福,也不远,上京城里天香苑,保证不出十年,这小丫头就能出落成头牌清倌人。”

虽然没去过几次上京城,羊蹄还是一下惊叫出声:“天香苑?那不是上京城里最大的勾栏妓寨么!”话一出口,羊蹄就感觉背后猛地出现两道凌厉的视线,一起恶狠狠的盯住了他。

芷雅做梦也想不到,自家还不到十一岁的弟弟,竟然还能知道上京城里最大的妓寨,这说明了太多的问题,一面恶狠狠的盯住了羊蹄,她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回去要如何拷问羊蹄。

洪过看着羊蹄啧啧感叹,没想到啊没想到,到底是吃人的旧社会,这才多大的孩子啊,竟然就知道妓寨的名字了,也不知道羊蹄这小子是否去过,呃,不过,这小子下面的鸟长成了么,现在就逛妓寨,貌似对小孩子的生长发育不好。

吸溜一下口水,洪过看着羊蹄的目光愈加的炽热:嗯嗯,有机会要好好宰一下这小子,有前途啊,自己去过,怎么也应该带着老师去见识一番吧。

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有些瑟瑟发抖的羊蹄,勉强回过身,“多少钱?”

那汉子明显一愣,以前那些个贵人一听这些罗烂破事,第一个反应就是将人交出来,怎么这个小少爷还要开价?看着那边威武的阿鲁带脸色开始不快,汉子眼角一跳,立即回了数。

羊蹄想都不想,掉头对阿鲁带吩咐给钱,径直将小丫头放上马背,就要翻身上马。

芷雅从头到尾没有制止弟弟,一来数额不大,刚刚洪过当着她的面用一贯现钱玩天女散花,都没见她哼一声,现在还能在乎这三瓜两枣的,二来,既然洪过是要带弟弟出来见见世面,就应该尊重弟弟的决定不是,一个佃户家的丫头而已,王府上上下下还能缺了这个小姑娘一口吃食?

眼见着那边阿鲁带拿出一块金子在手上掂了掂,甩手扔给了那个汉子。

宋金时代虽然苦于铜矿稀缺,市场上的铜钱远远不足,但是金银确实没有成为正式的交易货币,惟有在官方记载账目或者是行商计算大宗货物交易的数额时候,才会使用金银来记账,目的是方面书写计算,至于真正的入库或者交易,还是使用铜钱。金银不成为货币的原因很多了,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白银的数量在中国古代也一直非常稀少,直到明代中期,葡萄牙西班牙的大三角贸易开始,将他们从美洲掠夺来的白银源源不断的输入中国后,白银才逐渐占据了货币流通的主体。

虽然金银在宋代还不能作为货币使用,但是这块金子按重量卖出去,比照现在上京的市价也要不少铜钱,比刚刚汉子报出的数目是只多不少。

突然,洪过开口了:“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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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庙会(5)

听到洪过叫停,芷雅第一个不干了,她轻声对洪过道:“洪大哥,羊蹄已经决断了,况且钱都给了,还是不要……”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羊蹄阿鲁带等人一头,便是那边的汉子也非常赞同,刘老实家的丫头虽然被他夸得好像朵花一样,实则卖到天香苑根本不值刚才他说的价,现在这群冤大头既然肯出钱,等下除去交回柜上的部分,自己还能落下不少,要是真的被这个不开眼的书生打断了,岂不是让自己平白少了笔进帐?

回头白了芷雅一眼,洪过不屑的撇撇嘴,“我什么时候说不让羊蹄买人了?钱是你们家的,想扔河里听响都和我没关系。”

说着,他看看身边一众微微出了口气的人们,尤其是那个正欢欢喜喜要跳上马的羊蹄,洪过冷笑一声:“我倒是对一个知道天香苑名字的小孩子不大放心,这丫头不能放在羊蹄身边。”

芷雅白了洪过一眼,自家弟弟不过是买个人罢了,回去王府还真能将这小姑娘放到羊蹄身边不成?那岂不是显得芮王府太没规没矩了。不过,对洪过前面那半句话,她也留意了,脸上现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羊蹄脸色大变,正要说话,被洪过拦住了话头,“你小子不要着急,我也没别的要求,这个小丫头我就帮你代管了,等下送到我家里去,权当在你来我这里念书时候多个使唤的丫头。”

芷雅闻言翻翻白眼,什么代管,什么使唤丫头,只怕使唤丫头是真,给羊蹄预备的是假,身边这个洪大哥怎么变得这般无耻了,明明就是在用王府钱给他老娘买了个丫头么,还说的这么大义凛然。

孰料,洪过下一句话几乎让芷雅从马上栽下去:“哦,对了,既然是给羊蹄预备的丫头,这每个月的份子钱可不能少了,也罢,就让羊蹄每个月捎过来,反正他每天都要来我院子里站个把时辰。”

那对面的汉子在心里偷偷竖起大拇哥来,高,实在是高,看看人家,到底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啊,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明明就是我们干的那套坑蒙拐骗是一路货,还说的这般文邹邹不带一个骗字,唉,果然是念过书的坏蛋才最可怕。

将那群壮汉打发了,一行人的兴致却是大减,遇到这档子罗烂事怕是谁都会心情不好,惟有羊蹄的几个弟弟,用好奇的目光把小丫头上下打量过后,随即将兴趣重新放到了庙会上。

在洪过的印象中,既然是庙会就少不了说书唱曲打把势卖艺的。走到这偏远北地的草市上他才发现,自己的印象完全错了。这早春还带着清冷的寒气,能在这个光景跑出来都是些苦哈哈,目的无非就是要将家里的一点剩余换成急需的物事。看了一路,整个镇子一条土路两侧,满是摆着各式粮食毛皮草药的摊子,看货色也就是些粗制滥造简简单单加工下而已。

别说羊蹄芷雅这般在王府里见惯了上好皮毛地女真贵人。便是阿鲁带这样地护卫家将们过去看看。也都是摇着头回来。

洪过什么都不懂。自是不愿出手买什么。再者。他囊中羞涩。仅有地一点铜钱也都在刚刚洒了出去。这个时候要买东西怕是还要向芷雅张口。这恰恰是他不想地。

说到底。洪过还有自知之明。从自家受伤开始。芷雅全家上下救难扶危。不知帮了自己凡几。虽说自己违背以往地良心跑去作了王府教书先生。这到底欠下了太多地人情。若是不知好歹地一味开口索要。无论脸面良心。还是人情世故上都是太说不过去。

既然没了太多地欲求。洪过地心态就清淡起来。看着周遭也渐渐变成了审视地目光。

他没去过南面地宋朝。甚至是连现今被金国占据地开封汴梁城也没去过。不知道后世被称为“宁为汴梁守门小兵也不作同时代欧洲小国王”地繁华是个怎样地景象。

打着补丁地皮袄满是灰尘。即便这样。僵硬到动一动都好像板子一样平整地皮袄。怎么看都是因为反复穿已经将内里地毛磨秃。再看那人冻得乌青地脸。也应证了洪过地判断。许多人头上别说是皮帽了。连后世书上说到地包巾都没有。不过简简单单地有木头簪子随意穿住发髻。洪过甚至在一个上了年纪地男人头上看到地不过是一根削地比较平滑地木棍而已。

所有的一切,以他一个后世人的目光来看,现在松蓬山下这个墟市中老百姓,怕是生活的不大好,都见不到太多的富足样子。

不过,最让洪过吃惊的,是他看到这里的人大多是梳着金钱鼠尾的法式,偏偏嘴里说的是一口流畅的汉话,看身形和神态,似乎也都是汉人的样子。

那,为啥他们要留着女真人的发型呢?

突然,洪过脑中闪过了后世一个很著名的事件:易服剃发!

瞳孔微微缩起,后世的满清入关后,就强迫整个汉民族易服剃发,从而在服饰上彻底阉割了整个汉民族。这个做法造成的最大笑话就是,到了后来二十一世纪,海外华人参加所谓全球华人祭孔大典时候,穿的是汉人的峨冠博带,反是在自诩继承祖宗文化衣冠的大陆自己派出的代表,竟穿上满人的长袍马褂,真真是天大的讽刺。

洪过嘴角扯动下,他忽然想起来了,金朝女真人建国后,也曾经推行过一阵子易服剃发,不过效果不大明显,造成的破坏更和他们那五百年后的子孙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不过,女真人终归还是干过。

这种行为不是女真人或者满人的自大,恰恰相反的,这种行为所反映的,正是这群从通古斯冰原走出来的野人的自卑,因为民族本身的弱小,在文化上极度的匮乏,他们害怕自己被所征服的汉人孤立起来,而他们自己又不愿意去改变传统融入被自己武力征服的汉人中间,所以他们最后选择了让汉人反过来融入他们的民族之中。

这种可笑的心态和作法,最终的结果就是让女真人和满人几乎整体灭亡,从文化到民族上的毁灭,但是,在这种无知的行动之初,也很是有那么一群人去热衷这种做法得。

这边洪过在心中鄙薄女真贵人们的无知,那边羊蹄正小心翼翼的偷看他,刚刚被洪过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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