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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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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被完颜乌禄看在眼里。

到了草原上,硬军的兵士才知道,今年的旱灾有多么严重,草原至今没有下雪,本来应该被大雪覆盖的草场,现在还是枯黄的,这样下去的话,怕是到了来年开春,草场就要大面积枯死,牲口哪里能有吃的?

不过,这些都应该是牧民关心的,怎么也轮不到硬军操劳,仆散乌者带兵轻装疾进足足三天。一口气跑出足足二百里,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这让仆散乌者心里打鼓了,硬军出战不见血不回头,如果继续这个样子,岂不是最终要无功而返,引起硬军士卒的鼓噪?

总算这次携带的辎重很多,金军连年与游牧民作战,得到了大量的牲口,硬军除了每人双马甚至三马外,还有很多骡子和大车跟随前进,上面装的都是给牲口吃的豆子,大军在外,不可能靠着给坐骑吃草过活。

但是,现在草原大旱,本来野外的水源不少,此时也纷纷消失,惟有一条海剌尔河,这个时候也变成了涓涓细流,勉强可以一共万五千人畜饮水。

到了第六天傍晚,仆散乌者看着自己麾下的将士们,在河边一边喝水一边笑骂着打闹,可是,现在的水流实在太少,提供自己手下所有人喝水太勉强了,前军的将士已经在喝水,其他中后左右各部就只有暂时等等,在一边有气无力的搭建帐篷。

看到这个样子,仆散乌者心中一动,想想自己手下才万五人马,就已经有饮水不足的困难,那蒙古部前后几次吞并别人,部民几乎超过十万,牲口以百万计,他们要分散开的话,自己深入草原数百里不应该没发现散落的牧人,可是,如果这十万人要聚集起来,什么地方能够提供他们的饮水?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仆散乌者越想越是兴奋,搓搓手在地上踱了几步,找来熟悉这附近情况的广吉剌向导,在地图上寻找起水源来。

当仆散乌者基本确定了方向的时候,他的亲兵突然通报,身后来了纥石烈志宁的军使。

纥石烈志宁给仆散乌者带来一个口信,很简单的提醒仆散乌者,大军饮水至为重要,一定要沿着水源前进,不能离开水源太远,以免被敌人抓住机会从水源旁孤立出去,另外的,就是要仆散乌者寻找方圆几百里之内的特大号水源地。

听了这些啰啰嗦嗦的话,仆散乌者有些不耐的打发掉军使,随后坐在那里割取烤好的羔羊肉,嘴里还在用仅能他自己听清的声音嘀咕:“老子又不是第一天上战场,这些东西还用得着你教我么,水源地,特大号,那不是蒙古人的老巢么,老子人手不足,做啥自己送上门去……”

硬军副都统突然顿住了,整个人呆在那里,特大号水源地,这纥石烈志宁是在提醒自己么……一想到这里,仆散乌者心中一阵颓唐和愤恨,用手去锤自己的头,天啊,他的手上可还是抓着锋利的匕首呢,看在别人眼里,他们的将军这是发了什么疯,要用刀子扎自己的头?

亲兵和随从急忙扑上去,总算在仆散乌者扎第二下之前拦住了他。

剧烈的疼痛惊醒了仆散乌者,看看自己做的蠢事,他有些颓丧的苦笑下,自己现在才觉悟过来,那纥石烈志宁不单早就醒悟,而且还派来了军使,看起来,自己距离纥石烈志宁这小子,真的差出不少啊。

颓丧归颓丧,既然有了目标,仆散乌者再不迟疑,当即将手下所有斥候派出去。果不其然,当第二天傍晚时候,有斥候回来报告,在栲栳泺附近发现了大量人马驻扎的迹象。

虽然斥候事先得到了嘱咐,没有过于接近栲栳泺,不过,得到这个消息已经足够仆散乌者做出判断了。他向身后的纥石烈志宁通报一声,然后自己带领部下缓缓前行,与此同时又派出大队骑兵,清剿周围的蒙古斥候。

果然,仆散乌者这番动作,就像是打草惊蛇一样,把前方的蒙古牧民游骑吓得不轻,这些人搞不清到底来了多少金人,连忙上报了自己的可汗,然后就慌慌张张的向栲栳泺遁走。

蒙古可汗忽图剌这时的身子骨略微好些,可是忧心于草原的大旱,还在为来年的部民牲口着急。现在一听说金军的骑兵出现了,立即就是微微皱眉,在他对扎只剌和广吉剌动手的时候,就曾经预料到过金人的报复,可是好几个月过去了,金山后面的阿勒坛汗都没什么动静,让曾经紧张无比的蒙古人放下了戒心,来到了广吉剌人曾经占据的草场——栲栳泺——放牧过冬。

现在金国的骑兵出现,就意味着金军的报复已经到了眼前了。忽图剌有些奥怒,自己明明嘱咐过,让手下那颜们精明点,平时注意派人沿着海剌尔河警戒,怎么这些人就将自己的话忘到了脑后?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生气不是办法了,对于蒙古部来说,最好的选择不是与金军硬磕。

所以,忽图剌思索了没多久,传下命令,按照商量好的法子,蒙古部立即动身,向西迁徙,虽然西面是蔑儿乞人的领地,但是现在的蒙古强大无匹,如果要强行迁徙的话,害怕的不是蒙古反而是蔑儿乞人吧。

仆散乌者似乎料到了蒙古的反应,他的斥候向他报告,连续两天时间,都没遇到蒙古的牧民,有几个胆大的斥候忘记了上峰的严令,甚至跑去了栲栳泺岸边,看到只有少部分牧民在向车子上装东西,地上到处都是牛羊粪便。

仆散乌者听了大喜过望,放在平时,牛羊粪便在牧民那里都是要收回来晒干用于燃烧的,这个时候竟然弃之不顾,显然蒙古部撤退的非常慌张,还真是被纥石烈志宁说中了,蒙古部并没有与金国全力一战的决心。

顾不得心中对纥石烈志宁的忌惮,仆散乌者给全军下令,加快行军速度,尽快赶去栲栳泺,一定咬住蒙古人的尾巴,好好敲打下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

蒙古部的殿后那颜,怎么都没想到,金军的骑兵会来的这么快,前一天,还听说金军在几百里外呢,今天傍晚就被他们杀到了栲栳泺北岸。

见到了金军特有旗帜出现在夕阳中,余下不多的几个蒙古那颜,吓得立即跳上马,使劲抽打坐骑向西逃去,地上还来不及逃走的奴隶和牲畜也不管了,只要能逃出生天就好。

见到蒙古人不堪一击,硬军士卒也来了精神,换上备马,嗷嗷叫着冲了上去,甚至连地上木然的奴隶和牲畜都没人管,只是咬住那些蒙古人的尾巴,闷头向前追击。

听说金人追上来,而且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蒙古人中间产生了恐慌,前两年阿勒坛汗的手下在草原耀武扬威,接连灭掉了广吉剌和扎只剌,又让乃蛮人臣服,这些都加剧了草原牧民对阿勒坛汗的恐惧,现在听说阿勒坛汗的部下追上来,这些普通的蒙古那颜们,竟然是连回身作战的想法都没有,只知道拼命的向西跑,跑到他们可汗的身边去。

这些那颜跑掉了,留下的是那些两眼茫然的奴隶,还有大批的牛羊等牲口,这些活的货物,自然都便宜了硬军的将士。

听说后卫仓皇逃窜,竟然是将整个部族的屁股,暴露在金人的面前,忽图剌气得几乎晕倒,被救醒后连忙命令也速该与合答安联手,一定要挡住金军,免得部族被金军冲击最后溃散掉。

这个时候的蒙古部虽然强大,可毕竟是靠吞并广吉剌和扎只剌起家的,不少的部民都还没有忠心与蒙古的想法,若是被金人冲击而溃散掉,怕是整个蒙古就立即会被打回原形了。

也速该与合答安知道厉害,当即带上嘴亲信的那可儿冲到后面,用三千人拼死挡住了硬军,掩护住蒙古的部民不断西撤。

只可惜,这个时候,纥石烈志宁也追了上来,到底是硬军正牌子的都统,纥石烈志宁一来就接管了硬军的统帅权,他将硬军分成三部,每天不停的轮流攻击蒙古的后卫,让蒙古人丝毫没有休息的时刻。

这种打法实在毒辣,蒙古人现在没有死战的决心,否则他们就不会西撤了,而金军为了掠夺更多的财货眼都红了,双方的战斗和士气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这样的打法搞出来,才半月时间,后卫的也速该与合答安就承受不住了。

好在这时蒙古部的汗帐已经走远,也速该首先提议,不如尽快撤退算了,合答安早就有这种想法,只是不好主动提出来,现在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两人带上身边亲信的四五千部民和那可儿,乘着夜色飞也似的向西逃窜了。

到了这个时候,蒙古人彻底放弃了抵抗的想法,虽然他们的宫帐远远逃走,但毕竟扔下了后队的上万人来面对硬军。这支好似壁虎扔下的尾巴一样的队伍,立即成了硬军眼中的美味大餐……

第二六七章正隆三年

第二六七章正隆三年

正隆三年的新年大典。在一派祥和气氛中如期举行,大典之上,金国大小官员,各国各部的使臣,在观礼的人群中看到了洪过的面孔,于是关于金国皇帝与洪过失和的传言便不攻自破。

这一次的新年大典,完颜亮还是比较愉快的,朝廷的政事平稳,财赋稳定增长,草原上传回的消息,蒙古部不堪一击,被硬军撵着打,已经落荒而逃,虽然没有抓住蒙古部的酋长,也让草原各部见识了金国的威风,足够令震慑宵小警戒世人。

倒是洪过,坐在一群糟老头子中间神游天外,广吉剌人败得叫一个凄凉,日后铁木真的老婆孛尔帖的部族,已经成为金国的附庸,现在那个孛尔帖应该还没出生。日后么,怕是也没什么机会出生了,自然也不会再有什么术赤窝阔台拖累这班人。至于扎只剌人,那是扎木合的部族,现在扎只剌部族完全不存在,自然是断去了铁木真成长过程中一个重要的臂助。

倒是蒙古部的强大,让洪过有些忧虑,就是不知道也速该抢到诃额伦没有?要是没有自然最好,如果两个人已经成亲,嗯嗯,现在铁木真成长的环境已经被自己破坏的面目全非,他还真的能成为日后的成吉思汗么?

洪过是学历史的,他更清楚周围环境对历史进程的影响,就好像如果小胡子老希小时候没有经历父母失和,没有因为家庭不幸出门流浪,他不会成长为日后恐怖的欧洲大魔王一样,洪过始终认为,现在的环境下,铁木真成长为成吉思汗的可能性太低,非常低。

不过……

洪过也不得不承认,铁木真身上的潜质太好了,一旦有机会,这个现在还不知在哪里的小屁孩,一样会成为席卷草原的暴风,要是到时候再去阻拦,自己不认为有那样大能,所以……洪过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将铁木真扼杀掉。

新年大典结束后,洪过没有马上离开中都,他还要帮着处置粮草的调拨,直到硬军两个统帅送回军报,说明他们已经消灭蒙古部近万人,夺取牛羊几十万后,他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了这些牛羊,补偿硬军的开战饷还有余富,虽然不能弥补粮食的消耗,总算是让他手上的压力没那么大了。

告辞了皇帝完颜亮,还有尚书省诸位宰相,洪过在中都住了将近三个月后,终于离开了中都城,坐船前往临洪镇。

正当洪过在临洪镇登岸的时候,就见卢不虚急匆匆来到面前,凝重的神色让他微微一愣,不知道是不是临洪镇出了什么大事?

卢不虚向洪过汇报之后,他才明白过来,竟然是他的老师,那位临潢大儒张用直。在南宋病故,两天前,使者刚刚经过临洪镇向北去报信。

张用直死了?

洪过就感觉心底生出一股悸动,那是他久违的感觉,悲凉忧伤,绝对不是属于他自己的感觉,应该,应该是这个身体的感动,属于原先那个洪过的伤痛。

想想也是,张用直收下洪过作弟子,才有了洪过今天的一切,可以说,洪过今天能站在这里颐指气使,虽然有他自己的努力拼搏,但是一切一切的开始,不正是源于张用直将他收入门墙,与完颜亮成为同学的那一天。

没有更多的犹豫,洪过转身平静的告诉船上的掌舵,也就是船长,他的船只是简单的靠岸装些清水食物,搬下一些物事后,他还要坐船离开。

所有人都惊呆了,洪过连衙门都没回去,竟然又要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赶来的韩思古先是一呆,随即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登船向洪过汇报了这段时间的事务,又听了洪过的措置后,便下船而去。

第二天。洪过安置稳妥后,立即扬帆开船向着南面而去。

等到完颜亮接到张用直的死讯时,同时也收到临洪镇的汇报,说洪过已经动身前去南宋,为张用直扶灵。

老师到底死了,完颜亮也明白早晚会有这一天,想想老师音容笑貌,他就是整整一日水米没沾,呆坐那里回忆过往的一切,至于洪过私自前去南宋的行为,他也没追究,既然自己不能去南宋,何妨让别人代劳。

洪过一路顺风顺水,很快就到了南宋的都城临安,这是他第二次来临安,也是他光明正大的来到这座城市,当他报出名头的时候,那杭州市舶司的官吏惊得大大张开了嘴巴。

只因现在洪过的名头太大了,不仅当初诗名传满临安城,更是最近骂名也是传满临安,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市舶司小吏能接近的。

所以,当洪过踏上南宋的土地时。过来迎接的竟然是大宋杭州市舶副使,用一种非常不友好的目光瞪着他。

但让这位市舶副使发愣的是,此时的洪过竟然一身重孝,不仅是洪过,就连他的坐船,在短短的时间里也挂上了白绫黑纱,上下往来的水手也都是在腰间扎着跟麻布条。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洪过来到那位大宋的官面前,深深一揖,然后道出了这次的来意。

发丧?金国的使臣?杭州市舶副使,因为职司的缘故。只是隐约听过有金国使者病死在四方馆,谁能想到,这位金使竟引出洪过这样一个人物出来。

已经报备了自己的来历和行程,洪过也不多说,直接在早已等候的洪家商号伙计的引领下,匆匆走出了临安的港口。到了他消失,才有好奇的胡商凑过来,向市舶副使打听,到底那个年轻人是什么人,竟然能劳动这位大人亲临港口?

听说了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洪改之,这些胡商眼中竟是露出了金光闪闪的神色,洪改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是大金国的三司使,一手抓着金国钱袋子的人物,这样一个人一句话,就足以让一个豪商变成乞丐,在这胡商眼中,洪过手里抓的不是权把子,那是一个个金灿灿的金币啊。

不要说宋国的官没有想到,就连在四方馆中的金国使臣们,也绝没有想到,正使张用直的死,竟然引来了这样一个在大金国权势滔天的人物,看着洪过身上的重孝,立即有人想起来,张用直可不仅仅是帝师,也还是眼前这个煞星的老师呢。

乖乖,张老大人多和善的一个老头,怎么会教出这么两个杀星?难道说,这位临潢大儒,在教这两位爷爷的时候,传授的不是儒家,反而是法家不成?

洪过不管别人是如何想的,推开还想来问个究竟的四方馆的小吏,几步抢到了张用直的棺椁前,扑嗵跪倒地上,悲从心头起。放声大哭起来。

宋国四方馆那是官府的地方,岂能容旁人撒野,那些小吏奈何不得洪过带来的亲随,一面窜去礼部和鸿胪寺报告,一面跑去了临安府衙门报官,甚至还有人颠颠的去了禁军的衙门找人帮手。

待到礼部的一位侍郎,会同了鸿胪寺的少卿,赶到四方馆的时候,这里已经被禁军和临安府衙门的差役,围了个水泄不通,最最让两位大官奇怪的是,在禁军的外面,竟然还围了一群太学生,此时群情激愤的在那里叫骂着什么。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礼部侍郎找来一名禁军的军官问道。

听人介绍说,这位是礼部侍郎汤思退后,禁军的军官急忙回报说,原来太学生也不知从哪里知道的,里面竟然来了那个宋贼洪过,就串联着涌过来,要让洪贼无颜以对家乡父老。

“什么!洪过?”汤思退当即吓了一跳,死去一个金国帝师不算大不了的事,要是在金国权势滔天的洪过被惹毛了,可是会有害绍兴和议,当即,他跳着脚对军官下令,立即驱散这些无知书生,全力保护好洪过的安全。

那禁军的军官面露难色,实则心里大是不忿,他是个武夫偏偏是当年韩家军出身,对洪过这样读书人口中的宋贼也极为不满,若非是他故意纵容,太学生又怎么可能围在这里叫骂不停?现在要他驱散太学生,他自是做的时候懒懒散散的,根本不去下力气真个动手。

那汤思退看到军官如此怠慢,心里极为不满,几步走到军士身后,对着太学生严厉斥责起来。他到底是官,而且看服色还是五品以上的红衣官服,不少太学生被他的气势吓住了,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虽然也有一些人胆子不小,继续与汤思退争辩,到底在气势上远远不如刚才了。

最终,汤思退费尽力气,将这些太学生半吓唬半劝说的驱散,谁想到,还没等他喘口气,就有一行车马来到四方馆门外。下来的是两个胡商,点名拜访洪过的,这让汤思退大怒,四方馆是国家馆驿,怎么这些胡商好没礼貌,拜客都跑到这里来了。

那两个胡商没成想会遇上一个宋朝的大官,连忙作揖告罪,解释说,按照规矩,他们应该手下派人下拜帖送上四色礼物,等洪过应了他们的拜帖才来,但是,因为听说还有许多商贾准备来拜访,两人等不住了,索性找上门来云云。

汤思退吓了一跳,还有不少商贾拜访?这把四方馆当成什么?不成,看看实在不成的话,就让洪过出去住吧,这里庙太小,容不下他这么一尊大佛了。

哪想到,通报进去后,洪过的架子大的可以,根本不出来见汤思退这位礼部侍郎一面,直接回了汤思退求见的帖子,而且传出话来,他是来奔丧的,所有外客一律不见,他只要在这里为老师守孝七日,然后就将张用直的灵柩送回金国。

虽然被人卷了面子,但是得到洪过一句准话,汤思退还是稍微放下心,对着守卫的军官仔细嘱咐了半天,告诉无论什么人都不能冲撞了四方馆,然后他一甩袖子带人离开,在这个时候,他算是把洪过记恨上了。

就在七日之间,这四方馆外便没消停过,每天不是叫骂的太学生,临安府的府学生,还有一些新近中举在京中等待空缺的年轻官员,便是坐着成队车马来拜见的胡商,间或还有些慕名而来求诗文的书生。

这几日中间,洪过也并非没见客人,只是这几位来的神秘,无论是赵瑗,虞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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